一枝毒秀:重生之嫡女皇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慕橙
虽然是被声响下了一跳,何安还是不咸不淡的样子,何章如看何安的样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们不认识,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何安也是上来了脾气,不知道何章如想要表达什么,更不知道何章如是要做些什么。
“那爹爹你说,我认不认识,爹爹要是说我们认识,那便认识,女儿全凭爹爹责罚。”
何章如被也得说不出话来,瞪着何安,花豆说道这份上了,何章如又怎么能责罚何安。
“从现在起,三个月不要出门,就在你那雁秋阁里好好给我修身养性,想一想自己应该站在哪边。”
对于禁足,何安又不害怕,何安害怕的是何章如说出把相府的事宜交给赵花容去管,现在因为余品言刚有起色,怎么能就让赵花容将这些扼杀。
何安屈膝行礼。
“女儿谨遵爹爹吩咐。”
何安说完,头也不回的出门,也没等何章如同意,昂首阔步的就出了书房的门。
何章如不知道说什么好,这脾气,这秉性像极了她死去的娘亲,这让何章如更加生气起来,同时也是在惦念着自己的夫人。
但是仅仅是回忆却毫无感情,再者曾经的往事又怎么能没有何章如的事情。
何安出了书房就直接向着紫鹃走去。
紫鹃等得着急直跳脚,这看见何安出来了,连忙迎了上去。
“小姐,你可回来了,你到哪去了,这昨日也不见你回来,今天这都要到晌午了,我还以为......”
何安没有站在这里和紫鹃说话,而是拉着紫鹃的手快速的走回雁秋阁之中,紧接着何安的雁秋阁外就站了两个家仆看门。
紫鹃不知道是为什么,回过身来就见到何安已经回到了屋子之中。
何安刚进门,紫鹃紧接着进了门。
“小姐,这到底是怎么了,门外怎么还有人把守上了。”
何安没有理会,先是脱离外面的外袍,因为肩膀的缘故,脱衣服特别困难,紫鹃帮着何安脱了外裙。
就看到白色的里衣,肩膀的地方渗出了鲜血可是把紫鹃给吓坏了。
“这是怎么了,小姐。”
何安忍着疼,对紫鹃说道:“去拿止血药来。”
紫鹃虽然是害怕,但是不敢有一丝怠慢,拿来了药箱,何安拆开了绷带,看着又出血的伤口。
这疼的何安连站都站不住,一下子坐在了床上。
就全身无力,眼前都是模糊的了。伤口撕开了,发烧还没有退,听到了现在已经是不容易的事情。
到了自己的房间就像是泄了气一样提不起神。何安躺在床上,任由紫鹃摆弄,还有积压在心中的那些烦恼,让何安不想睁眼似乎又这样直昏睡了过去。
何安在梦中梦见了太多,似乎又记不住,何安能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额头上擦拭着凉水,但是就是睁不开眼睛。
心里想着也许是紫鹃,出了紫鹃也不会有其他的人了。
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也不知道是希望着什么,更不知道现在睁开眼睛时好是坏。
耳边似乎有人说话的嘈杂,想要听清却又变得静悄悄的了。
何安挣扎的想要起来,拼命的睁眼,却只看见了自己床前的帷幔。
像是使了魂魄一样,唯一让何安觉得真实的只有肩膀的疼痛。
一枝毒秀:重生之嫡女皇后 第二百三十八章玉佩
一片宁静,何安似乎知道自己睡的很长时间,又似乎,没有睡多久,只是闭上眼睛休息了一阵子。
这次睁开眼睛似乎没有之前那样辛苦,蓝色帷幔遮上了一半,屋子里的空气让人心生闷意,这只是在秋天,屋子中央就烧起了炭火。
李聪留着的门缝看到外面已经天黑,烛灯摇曳昏暗,似乎像是让人睡个好觉,不知名的熏香让何安感觉神清气爽了不少。
屋子里没有别的人,何安稍微动了一下,肩膀的绷带已经重新换过,干净的不像是受过了伤。
何安躺的后背发疼,但是又不想动弹,因为肩膀实在是太疼了,不知道哪在皇宫之中自己是真么忍下来的。
这安静下来,疼痛尤为清楚,而越是痛苦越是提醒着何安,自己的经历,不停的攻击何安的心。
何安轻声唤了一声:“紫鹃?”
没有人回应,何安有些感到害怕,看着门外黑漆漆的样子,像是有野兽伺机而动,何安提高了些声音。
“紫鹃?”
因为干渴尚自发哑,还是没有声音,安静的让何安感到害怕,不敢多说,耳边只有自己跳的越来越快的心跳声音。
何安不再叫喊了,何安安慰着自己,也许都是去忙了,也不再有勇气在叫喊了,怕是怎么喊都没有回应。
就躺在床上等着有人来。
“紫鹃去重新取些清水来了,你还真能睡。”
从房间阴影死角走出来的人并不是何安想要见的人,看着朱少凡微笑的样子,何安就感觉心烦。
但是现在也许能在朱少凡的口中知道朱少阳的下落,何安没有表示出一点的不愿意。
“你又朱少阳的下落了么。”
何安满怀着希望的看着朱少凡,就希望能听说朱少阳安全的被找到了,这样的消息。
但是朱少凡摇了摇头。“没有下落。”
何安的心一下子就凉了。
朱少凡看着何安有些于心不忍,就没有说话,只是在怀中掏出了一块玉佩来。
碧湖翠玉的,刻着双鹤相绕,与白云之上。
朱少凡将这块玉放在了何安的手中,说道:“这是,少阳的玉佩,我想着,你也许会想要留着。”
何安把玉佩攥在手中,青玉温润,温暖着何安冰凉的手掌。何安拿在手心,仔细的端详。
现在唯一知道的也就只是这块玉佩了,不过这有总比没有好,何安心里也算的得到些许安慰。
何安把玉佩放在胸前,对朱少凡说道:“何章如已经知道我和你们的关系了,就算是不承认,他也不会相信的。”
朱少凡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就说道:“那真是更有意思了,你以后要更加小心了。”
何安看着朱少凡的脸,真想照着他这张让人生气的笑脸,打上一巴掌,现在何安是动弹不得,要是刻意的话,一定会忍不住的。
何安醒了,感觉也不发烧了,这样一想,朱少凡不可能来的这么巧,正好在自己醒的时候来了,还能恰巧是紫鹃不在。
何安不得不问一声:“你把紫鹃怎么了。”
朱少凡被何安的机灵劲感到欣慰,笑的更开心了。
“就是让她好好睡了一觉。”
何安闭上眼不去看朱少凡的脸,朱少凡也感到无趣,站起身什么话都不在继续说了,悄无声息的又离开了。
何安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说。
没有一会,门被推开了,何安警觉的看向门口,看到是紫鹃就放下了心。
紫鹃端着清水回到何安的床前,何安这时候又叫了一句:“紫鹃。”
紫鹃听见了自己的名字,才发现何安已经醒了过来。
“小姐,你醒了。”
紫鹃高兴的样子让何安感觉自己在这相府之中还有一个这样关心自己的人,在这痛苦之中,竟然也是这样的快乐。
紫鹃给何安到了杯水,帮着何安喝了下去。
何安喝了水感觉舒服多了。
紫鹃坐在床边喜极而泣。
“小姐,你可算醒过来了。”
笑着笑着,紫鹃就哭了起来。
何安连忙安慰紫鹃:“我这不是醒来了么,哭什么。”
紫鹃擦了了一下泪水就对何安说道:“小姐昨日回来就昏睡了过去,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竟然一天一夜了,何安并没有觉得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对自己来说不过也就过去了两三个时辰。
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记忆之中还有那嘈杂的说话声音。
“紫鹃,那,可有什么人来过么。”
紫鹃想起自己刚才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但是并没有发生什么怪事,也就不提了,对何安说道。
“没有,来过郎中给你诊病,老爷来过一次,没有呆多久就离开了。”
何安听着这一天一夜之中发生的事情。
“给我看病的不是白玉凉么?”
紫鹃摇头,但是想起那郎中的身份,紫鹃似乎高兴了起来,说道:“不是,听说是宫里派来的御医,还是太子派来的。”
太子?何安想起那日里见到的那个色眯眯的男子。难道说自己又惹了这么个人么。
“紫鹃,那御医来的时候,老爷高兴么。”
紫鹃认真的想了想,就说道:“不是很开心,一直都黑着脸。”
想必也是这样,何章如是不想让自己嫁给太子的,现在太子这样的殷勤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但是为什么不是白玉凉给自己看的病,就算是御医来了,那白玉凉也应该四下给自己看看病的,现在倒是不像白玉凉的作风。
“紫鹃,白玉凉可曾来过?”
紫鹃的眼睛闪过一瞬间的失落,然后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摇头说道:“没有,他没有来过。”
何安点头,不知道怎么了,何安就是觉得一切都变了。
紫鹃看何安不再说话,桂嬷嬷也来过一回,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何安,心里纠结着说与不说的问题。
何安叹气,何安犹犹豫豫的问了起来。
“碧莲的事。可有了结果?”
自己这一出城,相府里的事情就像是断了的线,这两日可以有太多的事情发生,何安想要尽快的吧一切赶到正轨上面。
一枝毒秀:重生之嫡女皇后 第二百三十九章再次宴请
紫鹃这才想起来,激动的说。
“余管家想查,但是被老爷拦下来,小姐你昏迷不醒,赵姨娘想要借此机会争夺相府的权利。”
这件事情应该是何安最感兴趣的了,等着紫鹃继续说下去。
“老爷说,小姐你身体不好要静养,这府中上上下下都听余管家的话。赵姨娘生气的跳脚。”
这样也算是好的结果,只要赵花容不会重新手握大权就好。
紫鹃又继续说了下去:“余管家来过一次,想要说说碧莲的事情,但是小姐还没醒,就和我说了,让我等小姐行了对你说,碧莲已经太初府葬了。”
何安叹气,无论好坏都逃不过这样的结局,不过都是归于尘土。
和俺现在是睡不着了,倒是觉着肚子饿了,就让紫鹃去弄些清粥来,紫鹃欢快的去了,看着紫鹃离开,何安缓慢的坐了起来。
看着手中的玉佩,何安从床上起来,坐到自己的梳妆台上,找出了一个檀木盒子,把玉佩放了进去。
盖上了盖子。
天气越来越凉,远山已变成了苍然,没有一片绿叶,天边也是灰蒙蒙一片,像是要下雪了,院子里的那些竹子也是终于泛了黄色,命不久矣。
紫鹃也说过拔了出去换些好的回来,但是这初冬,也不是耕种栽树的时节,这土冻的冰凉,栽上什么树能活着。
“那时候,不把那棵梨树移走就好了,现在兴许还能在树下看见几个熟透的梨。”
紫娟忙着加点碳火,就没注意何安说了什么话,看了看外面的天,像是要下雪了。
“小姐,你说今天会不会下雪。”
何安现在廊下,回头看着紫娟,这今年虽然已经入冬,却没有下过雪,这天还灰沉沉的让人心口发闷。
三个月了,距离上次出府已经三个月了,何安并没有忤逆何章如的话,也是自从上次受伤,何安一直在养伤,大病小病的如山倒,这药喝的也是没断过。
这不又见到霜绘呈这一个托盘,上面俨然是一个翠玉碗,装着苦汤药。
“小姐,该喝药了。”
何安接过碗,闻着气味就有些反胃,还是忍着苦味喝了下去。
把碗给了霜绘,赶紧含了一口蜜饯,去去口中的苦味。这心里的苦味可去不了。
听紫娟说,老夫人病情已经大好,但是需要静养,何章如就把老夫人迁去了别院。
因为这件事情,赵花容还闹过一阵别扭,说是相府没人管事也不叫她来管,最后和何章如闹得不欢而散。
自从上次皇宫一别,何安再也没见过白玉凉,这三个月来看病是事情,都是太子派来的御医管着。
时不时会有太子送来的补品,都叫何章如下了,何章如也为自己挡着太子,更是对外宣称养病不见外人,挡住了皇后的几次邀请。
这三个月里,一点都没有朱少阳的消息,朱少凡自从三个月前来过一次之后,再也没有听说过他的事情。
就连朱少婷,都随王爷出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何安现在的心已经沉了下来,更如一片净水。
头一个月还疯狂的叫人去打听,后来也就放弃了。
不知道究竟外面怎么样了,何安就像是回到了从前的日子,一春一秋,一人一院,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何安不由得叹气,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发愁,是因为大仇未报么,那何柔彻底让何章如锁在了自己院子,只有进没有出。
赵花容也和何章如不和,何安倒是这养病期间也是真正的安静下来了。
紫娟看着何安脸上虽然没有伤心的样子,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就像是有一层薄薄的惆怅。
“小姐,如今能出院子了,要不出去走走吧。”
霜绘也是这个意思,这三个月,何安不爱说话,一直都是低落的模样。确实担心的紧。
何安心里的愁,霜绘清楚,但是霜绘不能和她说,也不知道说什么话,忌行也没有来过,霜绘也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概不知外面的事情。
就算是想要一解心结,却也做不了什么。
何安摇头,这在院子里待得久了,反倒更不想出去了。
紫娟也好作罢,霜绘也没说什么,端着碗就出去了。
何安站在门廊下,也不知道这天,会不会真的下雪。今年的雪来的似乎有些晚。
霜绘刚出门,就见余品言来了。霜绘行礼让何安看见了,知道这应该是谁来找她了。
余品言对霜绘回了一礼。就进了院门。
走到何安的面前,又行了一礼。
“大小姐。”
何安走下了台阶,面对余品言,何安是一点都拿不上架子,这相府里里外外都是余品言在撑着。
这三个月,何安可是知道的,因为余品言的强撑着,赵花容更没有了机会。
在余品言的管理下,相府就快要回到了正规。
何安扶着余品言的胳膊就说到:“余管家快起来,这次来可是有什么事情么?”
余品言看何安的气血不错,心里也算放下了心,就没有啰嗦,直接说明来意:“替老爷传话来了,明日,皇后娘娘生辰,在宫中宴请高官世家嫡出小姐进宫。”
皇后肯定是要见见何安的,三个月前没有机会,这倒是快,借着自己的生辰宴请,也不好说什么,更不容易推辞。
余品言来给何章如传话,想必何章如也没办法推辞了。
“那,爹爹的意思是,叫我明日进宫?”
余品言点头,想着接下来要说的话,也不知道老爷是怎么想的。余品言欲言又止,这让何安感觉稀奇。
余品言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的。
何安问到:“余管家,还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余品言点头就继续说到:“老爷的意思,说是让大小姐带着二小姐一起进宫赴宴。”
何安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何章如让自己带着何柔去无非两个理由。
何安已经想明白了,何章如一定会运用上自己所有的资源,来把利益最大化, 不管何柔犯了多大的错,何章如都不会放弃。
一枝毒秀:重生之嫡女皇后 第二百四十章男装
以何章如的角度来想,让何柔一起去的原因无非就是两点。
一个,是何柔的名声太坏,想要嫁给个达官贵人很难,就连那魏琰也没有太大的希望了,就是缺少这样的机会,要是遇上好亲事,要早早的嫁出去。
第二个,那就是,很有可能是因为心怀不轨的太子,何章如的意思也有转移太子注意的意思。
无论怎么说,何柔也是一枚棋子。
何安点头,对余品言说到:“行,我知道了,既然这样,也麻烦余管家去告诉一声二小姐,准备准备。”
余品言拱手行礼,回话。“好,这是我的职位,也会为大小姐安排好两架马车,请大小姐放心。”
余品言考虑的很周全,不让何柔和何安同乘一辆马车,这样也好,省着互相看不顺眼,再出了什么事情。
何安看余品言没有走的意思,以为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于是问到。“余管家可还有什么事情么?”
余品言想了一会说到:“大小姐的马车,我会加派人手的。”
何安点头,怕是余品言担心再像那次大朝会一样,路上遇到追杀。这么一想,这两次竟然这样相似。
同样是入宫,同样是两列马车。
那时候,朱少阳第一次救下自己。朱少阳挺拔坚韧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那生死之间,他是那样的可靠,在他的怀中那样有安全感,如同今生的归处。
恍如是昨夜的事情,又如同,明天就会相见。
何安对着天空呼吸,吐出的空气变成水雾挡住了何安的眼前,何安无时无刻不再祈祷。
朱少阳安全归来便好。
余品言看着何安惆怅的模样,颔首行礼,紫娟也对着余品言摆摆手,余品言也就退下了。
何安看着灰白的天空,终于,再也憋不住心里的郁闷,哭了起来。紫娟看在眼里,这三个月也清楚了何安的心思。
“小姐,三皇子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回来的。”
何安哪里知道,周围没有一点朱少阳的痕迹,那块青玉,何安从来都没有勇气拿出来,怕是越看越伤心,朱少凡交给自己的时候,就像是断绝所有。
那青玉不过是留一个念想。
何安害怕,一直在问老天爷,究竟是为什么,让她活着回来,还要让她受这相思之苦。
紫娟擦着何安的泪水。何安却是一直无声啜泣,不知道是为什么,明日去皇宫,何安竟然如此期待,或许那里,会有朱少阳的痕迹。
至少皇宫之中还有瑶妃娘娘。
何安像是得到了一点解药一样,稍微能缓解何安心里的相思之毒。
何安自己擦去了泪水,现在不仅仅是想念朱少阳,还有桂嬷嬷,这时候,桂嬷嬷一定会劝自己想开的。
而自己一向都听桂嬷嬷的话。
“紫鹃,有桂嬷嬷的信么。”
何安几乎每天都要问一次,而每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紫鹃摇头。
“没有,小姐,但是我相信,桂嬷嬷一定是惦念小姐的。”
桂嬷嬷去了苏姨娘那里,也不知道苏姨娘怎么样了,想当初,还是朱少阳的人在暗中保护着苏姨娘。
也不知道现在在不在了。
何安在心中有个想法。
这京城之中还有歌舞院,那里是朱少阳的地方,也许会有什么结果。既然现在没有了禁足的命令,自己就想亲自去看看。
没有人可以告诉何安朱少阳的情况,那进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自己去找。
“紫鹃,你去给我备一套男子衣服来,我要出府。”
紫鹃是不大敢的,上次带着何安私自出府,结果可不怎么样。
“小姐......这......不合适吧。”
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何安非常果决的说了一句:“快去!”
紫鹃看着何安坚决的眼神,还有这严肃的语气,一点都不像是以前自己照顾的小姐了。
紫鹃只好行礼,退了下去。
何安在说完话的时候,也发现了自己说的话有些过激,这样的事情本就是不合规矩,又怎么能对紫鹃发脾气。
就是这阵子的禁足,何安的性子有些变得阴晴不定。
紫鹃一个人走出屋子,这男子的衣服要上哪去找,还要合适何安的身材,不能被人发现。
这可是真的难倒了紫鹃。
走着走着,就看到了霜绘,在这院子里除了桂嬷嬷,紫鹃也就只剩下霜绘能商量事情。
“霜绘,霜绘,你来。”
正在干活的霜绘听见有人在叫她,回过身就看见紫鹃神秘兮兮的对着自己招手。
霜绘走了过去,紫鹃就拉着霜绘走到更偏僻的地方去了。
“你能不能弄到两套男装。”
霜绘男子一转就知道,紫鹃为什么要男装了,不像是紫鹃自己要用,肯定是何安想要出府去,还要乔装,这是要去哪里需要乔装。
“你要男装做什么啊。”
霜绘想要从紫鹃的嘴中知道何安想要去的地方,但是何安并没有告诉紫鹃,所以紫鹃只能摇头。
“我也不知道,小姐要男装,还挺着急的,也不知道要男装是去哪,小姐这么吩咐,我也只好去帮她弄去了。”
霜绘迅速的想着能去的地方,但是又不能这样就下结论,也许,何安就是想要出去走走,而穿女装不方便。
霜绘想要回绝紫鹃,但是又害怕紫鹃又向别人求助,这幸好是问的自己,要是换做别人,很容易就会惹祸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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