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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毒秀:重生之嫡女皇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慕橙
“没事了,我没事的。”
紫鹃松了一口气,但是比刚才更委屈了,还能憋住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
何安擦着紫鹃脸上的泪水,这要是被这冷风吹了,可难受的很,这下紫鹃被吓的都忘记了刚才何安开口说话惊喜的心情了。
何安安慰着紫鹃,突然意识到自己可以开口说话了,这想来还是要谢谢赵花容才是。
但是那些说自己母亲的话,可是太难听了,将来总有一个时机,让赵花容尝尝苦头。
“紫鹃,你就别哭了,你看,我都能说话了。”
何安尽量的掩饰自己还有些沙哑的嗓音,给紫鹃听听,这一提醒,紫鹃这担惊受怕的心情一下子就摆脱掉了。
转换的也快,还挂着眼泪笑了起来。
“对对对,小姐你说话了。”
紫鹃哭成了一个花脸,这笑起来的样子,更有意思了,刚才挑拨何章如还有赵花容,或许有了些许的胜利,这心情一好了很多,再叫紫鹃这么一逗。
捏着袖子抬起手挡着嘴唇,也笑了起来。
紫鹃笑着,高兴的都忘记了自己手上的工作,跳着脚,已经按捺不住。
“我这就去告诉霜绘去。”
还没有等何安拦下,紫鹃转身就跑走了,提着裙子,露出了绣着花的鞋,还特意的绕开了堆在地上清扫过后一垛垛的积雪。
似乎很久都没有见到紫鹃这样的开心了。
何安想着这一阵子自己不开口说话的原因,没有什么头绪,或许就是这心中的重量将自己压的喘不过气来。
刚才对着赵花容,好像是将一直都积在自己内心的重担都宣泄出来了,要是何章如没有来,或许何安还可以对着赵花容大骂几句。
让自己的心里更舒坦一些。
不过从现在开始应该是没有机会了。
赵花容这么走了一遭,何章如也不会让她出院子一步,何安抬起头,看着刚才射来弓箭的那个方向,凭借她自己什么都看不出来。
只有远处相府的一处院子,那里也只能看见落叶之后凋零的树枝挂着积雪,又风吹过,洋洋洒洒着薄雪。
根本就不像是有人在的样子,再看看院子周围,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潜伏在这周围,想必也只有站在门口守门的人算是站在明处了。
何安一想,自己现在完全可以说话,今天的心情也算好的,就算是被软禁也不能一直低迷下去。
能接触到的新鲜事物也就是站在门口的那两个穿着家仆衣服的外来人了。
何安决定了,走到先前放置椅子的地方,搬动椅子到了门口,先是将椅子安置在一个又阳光的位置上。
再次打开门,引来了那两个守门的人警觉的回头。
何安礼貌的对这二人一展笑容。





一枝毒秀:重生之嫡女皇后 第三百七十二章自言自语
再把椅子向前挪了挪,一屁股做了下来。
看着两个敬业的守门人,就悠闲的喝起了茶来。
听着身后的声音,其中一个不自觉的回头,轻微的转动脚跟半侧着身体,试探的看看何安。
而何安的面前就两个人,轻微的动作都可以被发现,在这个男人转身看向自己的时候,何安对着他微微一笑。
就见这人迅速的转了回去,摆动一下肩膀,将后背挺得更直了,目视前方,一动不动的站着。
何安喝下一口热茶,茶碗的盖子张合冒着热气,和茶碗碰撞发生清脆的声音,何安并不着急,也没有被软禁时的紧迫。
给自己好好的盖上了毛茸茸月牙白的毯子,稀稀疏疏的响声引起了另一个人的注意,同样的小心翼翼的回头看着何安究竟是在做什么。
何安同样回以一个礼貌的微笑。
像是害羞了一样迅速的转了回去。
这是人的习惯,尤其是习武之人,在背后传出的声音却看不见究竟发生了什么,身体出于本能,心里上寻求安慰,就想要看看自己的背后究竟有什么。
或者仅仅是因为好奇,这几天一直都闷在屋子里的何安现在就好像兴致很是高昂的坐在门口的位置。
两个人在何安的面前传递着眼神,都想要知道何安是要做什么,因为在他们看来,这何安一反常态之下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计划。
两个人思考着,但是就是忍不住想要对背后的何安一探究竟,何安只是悠闲的喝着茶水。
把两个人眼神的交流看在了眼中。
刚想说话,就见两个人同时调转了方向,面对面站着,这样就可以用余光看到何安的动作了。
这也是何安的意料之中的事情,看着两个人都转了过来,何安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一半。
看着两个人时不时的打探自己。
何安拿着茶碗的手放下,手掌贴在茶碗,让这杯热茶温暖手掌,眼神在两个人之间交替。
刚才的动作不约而同,已经足以证明他们是训练有素的人了,要是问一些敏感的问题一定不会回答,本来何安也不打算从他们的嘴中套话。
只不过就是来了兴致想要找个乐趣。不过试探试探也好。
“二位不是相府的人吧。”
何安自来熟的让守门的人不习惯,本就沉默寡言,又任务在身更不会多说一句。
还是雷打不动的站着,何安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对于这种已经中规中矩道呆板的人来说,何安更想要让他们出错。
“你们不说话就证明了你们不是相府的人,要是你们是相府的家仆,刚才我问的时候,你们就会说是。”
何安不加掩饰的指出两个人的疏忽,仔细的看着两个人表情的变化,虽然只有一丝的眼神晃动,却很快的平静下来了。
何安嘴角上扬,不怀好意的笑着,就是这样的人才有意思,不能反抗,也不能躲避,就站在着等着自己来一点一点抽丝剥茧的研究出他们知道的一切。
反正待着也是待着,并不谋求什么结果,不过是给自己找了一个乐子罢了,何安在脑海之中想着自己还能问出什么问题来。
思考了一阵子,就说道:“你们两个不是相府的人,又是来自哪的。”
两个人一动不动,这次不仅没有说话,就连眼神的交流都没有,稳如泰山的杵在门口,何安不用想也知道是这样的。
毕竟要真的是唐继手下的杀手,或许,他们本身就不知道自己是来自哪里。
这样想着,何安仔细的看着两个人的装束面貌,试图猜测两个人的年纪大小,之前见到的唐继,感觉也就是和朱少阳白玉凉他们的年纪相仿。
这些人在唐继的手下,难道都是半路加入的么。
说起来,何安只知道,唐继是做杀人的买卖,但是这其中详细的细节就不得而知了,就比如说,唐继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在这京城之中是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出了京城之外,滚滚江湖之中,又是怎么样的存在。
何安想要知道这个神秘的唐继,怎么说也要知道现在监视自己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你们的老大是叫唐继吧。”
何安话音一落,明显的看见两个人的脸上浮现出紧张的眼色,嘴唇紧呡,目光凝聚,鼻孔舒张喘着粗气。
很明显,他们对唐继有着一种不知名的恐惧,而且这是他们都经历过的,也是他们心中共同的秘密。
对于他们的反应,何安感觉,唐继这个人一定不简单,就这两个手下来说,或许是出于恐惧才忠心于唐继的。
然而,这种施加恐惧却又恰到好处,不会让他们因为恐惧而逃避或者是退缩。
要是这样的话,何安身体向后仰着,靠在了椅子的背上,看着两个人的反应,与其说他们是恐惧,不如说是对唐继这个人的敬畏。
敬畏让他们忠心,敬畏让他们听命,敬畏让他们可以豁出性命。
这样一看,唐继绝对是一个非常有手腕的人,还有就是,难道说,在这里何安不能提起唐继么。
看着门外一个人都没有的寂静,想必这院子周围也已经清空,不会有人轻易的靠近,远处那个弓箭手所在的树林就算是最远的距离的话。
何安估摸着,就算是自己大喊大叫,招来的也一定是唐继的人,就算是想要送出什么消息,光是凭借着喊叫是没有机会了。
在何安的心中又否定了一个办法,捏着自己的袖口揉弄,想着还会有什么办法可行,就想起了秦明月的婚礼了。
那场邀请自己去的鸿门宴,也是自己一定会出相府的通行令,只是在这路上,是死还是活,那就要看自己的造化了。
那是唯一的机会,就算逃跑被杀,也比在这相府当做人质要好,况且,出了相府,或许就有人来帮自己了,至少,何安相信,朱少阳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而现在应该也知道自己被软禁的消息了,毕竟,白玉凉在这段时间里从来都没有来过。
要是可以的话,就自己身体的状况,何安不相信,白玉凉会放任自己不管。




一枝毒秀:重生之嫡女皇后 第三百七十三章生死真假
看着这两个人还是一脸的平淡,何安有些不服的感觉,自己被他们严加看管,剥夺了自由,之前一直都处在悲伤之中。
这也找不到什么人来让何安出出气,这两个门神似乎正好让何安报复,发泄发泄心中的怨怼。
“我说你们两个,也不回答我的话,这多让我下不来台,好歹我也是相府的大小姐,在这拉下来脸和两个守门的人攀谈。”
何安眉头一松,下垂着眼角,一脸将要哭泣的表情,像是受到了多么大的委屈一样,
“可怜我现在,就像是被逼疯的人,自言自语一样。”
何安捏着袖子,擦着眼角不存在的泪水,从指缝中偷看着两个人有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让何安失望了,仍然是面无表情的两个门神。
何安也不妆模作样了,放下手一脸的坦然,好像就是在承认自己刚才假模假样骗取同情一样。
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不顾形象的何安,守门的两个人之前都不认识何安,甚至是觉得相府一个小姐有什么需要这样兴师动众的看管。
没想到,这还真和深闺的小姐不同,想起之前和赵花容之间的对话,要说是她不讲礼数嚣张跋扈,事实上还是赵花容先起的头。
要是说温柔大方,像是外面的评价一样温柔大方,之前那咄咄逼人的样子还真是刚强。
现在又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真不知道这么多的性格特点,究竟是她本来的性格,还是说,为了达到她心中的某一个目的而故意装出的样子。
毕竟刚才就已经对着他们装哭了。
这些其实不能证明何安有多复杂,也许只是,这两个敬职敬业的守门人不懂女人。
何安看着两个人,明明就是心里有事,还一直摆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何安手肘支在椅子的扶手上,撑着下巴,看着两个将进三十的男人,眨巴眼。
微微启唇,呵出一团水雾来,何安尽可能的放缓自己的态度,温柔的说道:“至少,告诉小女子,二位如何称呼吧。”
其中一个守门的人,循着声音转过头看了一眼何安,也不知道心里究竟是在想些什么,就看他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大小姐自重,美人计对我们不管用。”
何安一下子没忍住就笑出了声音,这义正言辞的解释还真是有意思,回答自己的话了。
不管是不是答案,至少说话了,就证明自己刚才的样子不是毫无用处的。就是这硬气的男人,不还是破功了么。
何安笑着说:“我可没用美人计,我就是问问你们的名字,怎么这也不行?还是说,你说不管用其实,是非常有用的?”
守门人知道自己的失误,何安止不住的笑。
“哈哈哈哈,感觉像是,我调戏了一个男人。”
何安止不住的笑声,惹得那个男人耳朵根子发热,何安并没发现,捂着肚子笑的盖在身上的毯子都掉了。
也顾不上捡起来了。
何安笑够了,但是笑声引来了紫鹃,归来的紫鹃看着何安还坐在院子,还是靠近门口的位置,有些害怕,小跑着上前,就看到了掉在地上的毯子。
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雪。
“小姐,你这是笑什么呢。”
何安深呼吸,冰凉的空气窜进了肺里,激的何安一阵咳嗽。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啊,这两位大哥给我讲了一个笑话,好笑的很,紫鹃,你要是想听,就让他们再给你讲讲。”
何安站了起来,留下昏头昏脑的紫鹃,在两个守门的人身上来回打量,魁粗犷,面露凶相,在紫鹃的眼中,这绝对就是坏人的标准了。
眼看着何安走远了,连忙抱着毯子一起进去,还时不时回头看着凶神恶煞的两个门神。
“小姐,你究竟在笑什么?”
何安摇摇头,没有说刚才发生的事情,不过何安知道那两个人虽然不简单,但是却是在唐继手中的两个小角色。
这第一点就是,他们俩仅仅是守门,没有其他的任务,要是稍微有一点的差池,何安相信那个弓箭手一定会让相府之中多两具尸体。
第二个原因,他们两个虽然定力很足,但是难还是破功了,被自己三言两语的挑拨,这样的人,唐继是不会委以重任的。
守门的不过就是拦着明面上的人,暗地里的那些潜伏着的野兽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何安不是百分之百的确认。
但是这两个守门的不过就是摆着看的,何安进了门之后,打开房间后面的窗户,眼神丈量着远处,要是说,弓箭手最可能藏匿的小树林为最远的点。
自己的院子为中心,后方的距离足以到后院的花园之中了。
估摸着,四分之一的相府已经在掌控之中了,何安想到,唐继要是说是何章如请来的。
现在相府人少,势力单薄,很有可能整个相府之中都是唐继的人。
本想着跑出院子,怎么也会有机会出相府,但是现在看来,就算是跑出院子,也还是在别人的监视范围之内。
要是这样的话,弓箭手对自己的威慑力就是多此一举。
至今为止的两发弓箭都没有射中任何的人,要是真的出了院子,自己就会送命的话,刚才的弓箭就会射中赵花容的。
守门的人都不简单,射箭的人又怎么会射偏。
如果不是唐继的人认识赵花容,那就有可能,是他们根本不能伤到任何的人,而这条关乎生死的禁令,不过就是让自己能待在自己的院子中。
能更好的掌控。
在自己的院子这样小的地方看住一个人,怎么说都比在相府之中看住一个人要来的方便。
何安只是猜测,但是绝对不会去验证这个想法,毕竟这猜对了没有任何的自由可言,猜错了那就是送命的事情了。
何安可不敢做这个赌,毕竟唐继就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要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自己一出去就会死,何安也相信,唐继是做的出来的。
现在还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何安还不至于去拿生命冒险。




一枝毒秀:重生之嫡女皇后 第三百七十四章换了人马
下午,太阳西斜,光芒泛着金色,何安吃着桌子上,粉白色的桃花饼,手边还有一盏温热的清茶。
从大开的红木雕花大门向外看去,正对着院子大门,此时此刻守门的人已经换了两个。
依旧是家丁的灰色素锦短衫,厚厚的裤子让人显得臃肿笨拙,看着面容是更年轻一些,不过这脸上面无表情的样子可谓是如出一辙。
上午攀谈的人不知不觉的就被换了下来,兴许是在自己吃午饭的时候换班,不过这还是让何安想到,难道和自己接触就会丢了差事或者是性命么。
要是这样的话,何安很愿意每次换人都上去交谈一会,就算是不能完全铲除唐继的人,怎么说也是自己贡献了力量。
何安吃下一口糕点,口干舌燥,端起茶盏小酌一口,顺顺嗓子,想要上前攀谈,但是怎么看这两个人年纪也不大,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何安还是有些余心不忍的。
紫鹃拾完炭火的灰烬回来,拍打着袖子上沾上了灰尘,跺了跺鞋子边缘的雪,才进了门。
没有马上到何安的身边,而是在门口站了一会,不让自己身上的凉气惊了何安,就算是这样也还是带了一些冷风的味道。
紫鹃搓着冻的发红的手,顺着目光也看向院子门口把守的人,自然也发现了已经不是之前的两个人了。
看着何安撑着下巴摆弄着手中吃了半块的桃花饼,看着门外若有所思,兴许也在想为什么换了人来把守吧。
紫鹃觉着自己身上的冷意卸的差不多了,但还是不敢大意,先是绕过炭火炉子,才走到何安的身边。
“小姐,你在看什么,那两个人有什么不对的么?”
何安手中的桃花饼一下子掉在了桌子上,掉了一些渣子在周围,紫鹃自然的掏出手帕清理着残渣。
“紫鹃,你说,这守门的怎么换了两个人。”
紫鹃这才知道何安一直在想着什么,要是这样简单的事情,紫鹃也不用因为何安的困惑而担心了。
“小姐,这门前把守的人经常换,一般都在中午的时候换上一波,晚上换的勤一些。”
何安以前没有仔细观察过这件事情,也就不知道了,想来也是,再怎么厉害也都是人,总要吃喝拉撒睡。
何安放下了心中的疑惑,可是紫鹃却又皱起了眉。
迈着步伐走了两步站在屋子的门口,仔细看了一下那两个人。
“可是啊,小姐,我怎么觉得,这段时间,每次看守的人都不一样啊,也没有重复过,这又是两个生面孔。”
紫鹃伸出食指指着门外的人,歪着脑袋对何安说着。
何安原本不想理会了的,但是紫鹃说的这个细节,倒是挺有意思的,这是在防着自己么,还真是准备的周全。
这样以来,何安也就省了口水和他们攀谈了。
“紫鹃,把这桃花饼送过去。”何安端起剩下的桃花饼,数着还有五六块的样子,送给把守的人。
紫鹃接下来了,端着点心盒子就走到门口,离着三步远的时候,放缓了步伐,挪着小莲步,一点一点的凑上前。
好像说了半天的话,桃花饼的盒子在空中举了半天也不见下,紫鹃无奈的回头看着何安。
眼神之中透着无奈还有一种恐惧的委屈。
何安只好招手让她回来了,已经发现这两个人比上午的人还不好对付,也不知道是因人而异,还是唐继加大了防备。
紫鹃像是得到了解脱一样,小跑着远离门口的危险区域,刚进门的时候,正巧遇上端着药汤来的霜绘。
看了一眼冒冒失失的紫鹃,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才进门。
“小姐,这下午的药汤该喝了。”
何安看见霜绘就想要装作自己什么已经好了,现在想要谁建来糊弄过去,正想要离开,霜绘就已经做出话来了。
也只好认命的回来,看着面前的汤药,诡异的黑棕色散发着酸苦的味道,何安皱了鼻子,就算是不想喝。
何安也不像那些柔弱的女子喝药,毕竟这种东西还是一口喝掉,也只是苦一次而已。
葱白的手指,端着翠玉的药碗,停在丹红的嘴唇边,何安深呼吸,屏住气,一口喝下这汤药,直到见底。
胃里抽动排斥着苦味,闭着眼睛强压呕吐的滋味,随手抓过刚才送不出去的桃花饼咬了一口。
勉强的咽下。
“这药怎么这么苦,是我一直都在喝的药么。”
何安看着仅剩着底的碗,都是一样的东西也看不出什么,抬起头,眼睛中带着被苦味刺激出的泪水。
霜绘不知道这有什么问题,不过就是一直在给何安喝的。
“是小姐你一直都在喝的,不过这是最后一服药了,要是没有郎中来诊脉的话,小姐你倒是可以真的不用再喝了。”
这样说来,自己软禁,就只是在今天上午见到过管家,来闹事的赵花容,还有何章如。
除了余品言,另外的人都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何安真是一个囚犯了,无人问津。
“没事,这也好的差不多了,不喝药也罢。”
反正很难喝,最后这一句,何安是在心中想的,并没有说出来,窃喜之中丝毫不知道她的嘴角已经微微上扬了。
霜绘将何安的表情看在眼中,知道何安这时候的小心思是什么,不过却不能事事都像何安想的那样简单。
“不过,今早管家来的时候,奴婢对余管家提过此事,就是不知道郎中什么时候再来提小姐诊治。”
何安的好心情定格,就像是脸上已经变现出来的窃喜僵硬了下来,不可思议的看着霜绘,眼神之中恳求的意味浓厚。
霜绘只是恭敬的行礼,端着空了的药碗离开了,何安哼哼唧唧的表示着不满,也不是排斥诊病,更不是排斥吃药。
只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何安很难相信一个不知来路的郎中,身体的事情不是小事,习惯了白玉凉诊脉,更是信任白玉凉的。
除去他人,何安总是放心不下,要是听信谗言给自己下错药方,那可不是小事。
老夫人曾经就遭受过一次那样的波折,何安重重的叹气,不知道现在老夫人的丧事进展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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