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陈太离婚记(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剪我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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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会羽毛球赛临近,羽毛球场场场约满。
 尤蜜要训练,自然有理由不用一下班就回家。
 四盏高瓦数的白灯齐刷刷打开,整个羽毛球场亮如白昼,平坦的木地板很适合跑动跳跃。
 陈兰去开水房接水,尤蜜刚换好运动服,坐在场边换上运动鞋,等着她回来一块热身。
 尤蜜低头系鞋带,面前出现一双腿,她顺着腿往上看,原来是赵聿。
 对哦。他也报名了羽毛球赛。
 “师兄,你也来训练。”
 赵聿看起来心情很好,递了瓶水过来。
 尤蜜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正往身后看,纳闷陈兰怎么打个水还没回来,就听见赵聿问她,“最近忙,好不容易快到清明了,三天假期,有何打算?”
 尤蜜咽下口中的水,“暂时还不清楚。”
 倒是赵聿这句‘无心’的问话,让尤蜜想到时候得问问陈亦杭清明作何安排,用不用扫他爸爸妈妈的墓。
 正当两人闲聊的时候,陈兰拿着水回来,远远就看见尤蜜和赵聿并肩坐着,怎么看怎么怪怪的。
 尤蜜见陈兰回来,她跟赵聿说了一声,便拉着陈兰上场打球,场边看球看得她手痒痒的。
 墙上挂着的时钟,分针一圈圈滑过。
 尤蜜和陈兰搭档,对面两女的根本不是两人的对手。
 尤蜜扎起的高马尾,紧身的运动裤勾勒出翘挺的蜜桃臀,线条流畅的双腿,整个人带着英气和妩媚及令人难以忽视的明艳。
 陈兰暗自庆幸,选尤蜜搭档是对的。
 尤蜜心无旁骛,注意力全在飞过来的羽毛球上,没注意脚下,直接扑倒在地板上,扭到了脚。
 对面和场边几个人刹时全部围了过来,原先光亮的视野范围突然暗了下来,尤蜜有点尴尬,连忙摆摆手说没事。
 双手撑地正要站起来,尤蜜发现左脚脚踝吃疼,简直疼到骨头缝里。
 ”哎呀,尤蜜透不来气啦!“陈兰挥开众人。
 尤蜜还是站不起来,陈兰勉强把她扶到场边,让她坐着缓缓。
 陈兰看尤蜜龇牙咧嘴的,“我觉得这样不行,我叫陈小开接你去看医生。”
 尤蜜正要说话,练球的赵聿小跑了过来,他刚才都看见了,“还好吧?”
 他沉吟了一下,”不行,我送你去看医生。“
 陈兰去拿两人的装备,“我知道有个骨科医生,现在应该还开门,我们去那里。”
 
陈生陈太离婚记(H) 20 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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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裂了。幸好没移位。”医生对着灯光看尤蜜拍的片子,娴熟地下了判断,“得打石膏。”
 尤蜜或多或少猜到了,疼得没空顾及这个,倒是陈兰反应很大,“啊,那我得换个搭档了!”
 无语的尤蜜对陈兰翻了个白眼。
 赵聿熟练地安排一切,先借用诊所的轮椅送尤蜜打石膏,又帮忙拿药付钱记下医嘱。
 回去的路上,陈兰知道尤蜜家的地址,她负责开车。
 尤蜜情绪灰暗,好端端怎么摊上这事,医生说至少卧床半个月,等长好了才能活动。
 汽车缓缓驶进小区,开到住宅楼下。
 陈兰打开车门,赵聿扶着尤蜜下车,她疼得左脚根本沾不了地,提着左脚,右脚一蹦一蹦的。
 陈兰三步并作一步,去拉开大堂的玻璃门。
 赵聿扶着尤蜜,即使如此她还是使不上劲,行动不便,小心翼翼地挪动。
 陈兰觉得这样不行,“你老公在不在家,我打个电话让他下来抱你上去。”
 尤蜜正要让她打,赵聿已经先一步行动打横把她抱了起来,“这样快点。”
 被抱起来的尤蜜应激地拿双手圈住赵聿的脖子,又跟火烧一样,放下双手,“亦杭不知道有没有在家。”
 赵聿抱着尤蜜走进电梯,似是宽慰她,“很快。”
 陈兰摁电梯上楼,觉得这样不妥,暗自祈祷陈小开别在家啊别在家,这样不得了啊!
 电梯入户,电梯门一开。
 明亮的玄关,瓶里桃花浓烈茂盛地盛开着,往内看去,宽敞的客厅内灯火通明,尤蜜心里暗道不好,浑身跟受惊的猫一样,紧绷起来。
 赵聿走进客厅,正好和陈亦杭打了个照面。
 陈亦杭刚下班回家,外套放在沙发上,正随手解开袖扣,听见电梯的响声,心想小女警回来了,就看见这样的情景。
 赵聿抱着尤蜜,她明显对他在家这事不知情,红云未褪的脸上眼神慌乱,不知所措。
 某个念头,某个事件回到脑海,陈亦杭就是用脚趾头想,这时候也猜到一些事了。
 赵聿明显没有夫妻俩的种种复杂心理,在沙发边把尤蜜放下,这才对陈亦杭说今晚打羽毛球的事,“尤蜜骨裂了。”
 陈兰还是懂做,出来解释,“尤蜜疼得吱哇乱叫的,一碰地就疼,在楼下正要给你打电话,没想到电梯就来了。你家电梯真快……高档物业就是好……呵呵呵呵呵!”
 陈亦杭眼神冷冷地拂过两人,嘴角微掀,像在笑两人又像在笑自己,真组团把他当傻子了。
 尤蜜在沙发上如坐针毡,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沙发坐起来烫屁股呢!
 她脚边一陷,陈亦杭坐了下来,碰她的左脚察看伤势,就听见他说,“打球这么不小心。”
 尤蜜觉得背后冷汗直流,正要干巴巴解释几句。
 陈亦杭的大掌捏住了尤蜜的脸,迫使她不得不仰起脸,尤蜜染上惧意,就被他大拇指的指腹粗暴地擦过双唇,弄得她的嘴唇微张,完全在他的掌控里。
 指腹沾上尤蜜的口水,陈亦杭的眼神略带薄怒,说话却很轻,似乎另有所指,“下次小心点。”
 陈兰在两人的互动里竟然看出了一丝情欲惩罚的意味,立时移开眼睛,对赵聿说,“功成身退,我们走吧。”
 站着的赵聿沉着脸,一动不动。
 尤蜜既不敢看赵聿,又不敢看陈亦杭,只能跟陈兰求救。
 方才路上疼得嗷嗷叫却半滴眼泪没掉的尤蜜,此刻眼睛湿漉漉的,被陈亦杭欺负过,跟要哭似的,可怜巴巴地望向陈兰,“我疼,我要回房。”
 接受到尤蜜请求的陈兰打算送佛送到西,带女主逃离修罗场,她如锋芒在背,“来来来,我扶你。”
 陈兰以前就知道陈小开是个富逼,来过尤蜜家做客也没到过两人的卧室,这次第一次踏进两人的卧室,果然是个超级大富逼。
 装修典雅的卧室,阳台两边厚重的窗帘寂静地垂着,长长的阳台外是星星点点光亮的南市夜景,还有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近处阳台养的绿植枝叶繁盛。
 温暖的灯光下,奢侈暖和的羊绒地毯,女主人宽大优雅的梳妆台,台上镜子光可鉴人,还有更深处两人的衣帽间,家具的线条如同贵妇的腰线一样迷人,更别提夫妻俩那张king size的柔软大床了。
 陈兰第一次升起尤蜜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感慨,想什么赵聿啊,想想陈小开那脸和身材,想想金钱的味道,想想那堆排列整齐的包包衣服鞋子。
 尤蜜懊恼又丧气地往床上趴,明显心乱如麻。
 陈兰进卧厕给尤蜜拧了一条温热的毛巾出来,递给她,又加了一句,“别乱想了。”
 简单扼要、苦口婆心。
 一是事到如今想什么也没用,二是别再想赵聿了,都过上这日子了还要啥自行车啊。
 尤蜜听出了这话的意思。
 客厅里的两人可没有卧室里的两人那么惺惺相惜。
 沙发上的陈亦杭,单只手臂舒展地搭在沙发背上,男主人从容不迫的架势,“喝一杯?”
 赵聿点头,“可以。”
 陈亦杭走到一旁的吧台,酒柜的射灯照射在价值不菲的名酒上,醇厚的酒液在瓶中惹人垂涎。
 赵聿看陈亦杭利落地拿出调酒壶,“你会调酒?”
 陈亦杭点头,“学过一点。”
 晶莹剔透的方形酒杯,堆叠颗颗冒着寒气的冰块,微黄通透的酒液从陈亦杭手中的壶里淋下,再挤压半个新鲜香气盈鼻的青柠,传出凌冽辛辣的混合着柠香的酒香。
 酒杯从桌上移了过来,赵聿品了一口,酒液从口中直灼烧到喉咙,他难得露出赞赏的眼神,“有名字吗?”
 陈亦杭洗净双手,抿了一口酒,细品口中的酒液,别有深意地告诉他,“不归路。”
 赵聿一口把酒杯余下的酒喝下,对上陈亦杭,笑得高深莫测,“好名字。”
 陈亦杭闲适地把玩着酒杯,慵懒地扫了他一眼,似是感叹,“赵警官,太急容易醉。”
 ……
 送走陈兰和赵聿,已是深夜十二点。
 陈亦杭走进卧室里,见尤蜜趴在床上正对着手机。
 她刚把病例单发给所长,说脚伤要请假的事。
 正等着所长回复呢,尤蜜的腰就被人从身后揽着一把提了起来,这样一来,她就跪在了床上。
 陈亦杭单手摁着尤蜜的背不让她乱动,简单粗暴地退下她的裤子,知道他想干嘛的尤蜜简直气极了,冲他嚷,“我脚伤了!”
 她的裤子褪到大腿处,露出黑色的底裤,小小的三角布料正卡在她雪白的臀瓣间,看起来真欠操。
 站在床边的陈亦杭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冲着尤蜜的屁股啪啪拍了几下,弄得她的臀肉摇晃,他伸手去掐她的脸,强迫尤蜜望向他。
 陈亦杭高大的身形逆光站着,强制让尤蜜跪着,他冷笑连连,“是脚伤了还是心伤了?”
 
陈生陈太离婚记(H) 21 不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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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生陈太离婚记(H) 22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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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生陈太离婚记(H) 23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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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连轴转忙碌惯了,一旦松懈下来,就是彻头彻尾的放纵。
 尤蜜在病假的第一天,俨然这样了,卧床哪都去不了,正对着双人床的液晶电视,一百多个台,她转了一圈,又转了一圈,索性关掉。
 既然如此,只能睡觉了。
 尤蜜吃午饭后睡一觉,吃晚饭后又睡一觉,这下睡不着了。
 她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对上手机屏幕上,显示凌晨一点。
 没有信息,空空如也。
 恰巧这时,手机黑掉的屏幕映上几道一闪而过的白光,随即轰隆几声响,劲风把阳台落地窗刮的砰砰,仿佛要震碎天地。
 豆大的雨点连绵不绝,噼里啪啦砸了下来,大雨把阳台的绿植砸的叶片哗哗作响。
 正在休息的阿姨被吓得不清,跑到卧室来,把阳台落地玻璃拉上,隔绝开外头稠密的水汽。
 尤蜜在干燥温暖的房间里,她看着阳台外的轰然大作的风雨,一时惶惶然。
 陈亦杭还没回来。
 这个认知钻进尤蜜的脑袋,她刚想去摸手机打个电话给他,可是回了手。
 冷战。冷战。
 谁主动谁就输了。
 阿姨看着尤蜜烦躁地挠头,这才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陈太,我给你洗澡吧。”说来尴尬,她没照顾卧床病人的经验,只能摸索着来。
 尤蜜被阿姨搀扶到浴室里,她没有对外人赤身裸体的习惯,“阿姨,帮我浴缸放满水,我泡着搓一会。”
 尤蜜在温热的水里泡了一会儿,把左脚架在浴缸边,正眯着眼享受呢,阿姨敲门进来了。
 尤蜜吓了一跳,阿姨还想起来一件事情,“陈太,我给你洗头吧。”
 昨晚尤蜜打球一身汗,又被陈亦杭折磨半晚,今晚头发油得能炒菜,她头发长,脚又不方便,洗起来肯定困难。
 阿姨找张小凳子,坐在浴缸边给尤蜜洗头,尤蜜用的香皂洗的全身,满浴缸的水,泡沫稀稀拉拉,根本掩不住那身好皮肉。
 浑圆鼓鼓的双乳,乳头嫩嫩红红,腰肢纤纤,双腿间黑色的毛发,紧实曼妙的双腿,可爱小巧的脚趾头。
 阿姨越看越觉得陈生真是有福气。
 人啊,伴随着耳边隆隆雨声,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两人。
 尤蜜也不抗拒阿姨了,和她谈天。
 阿姨知道尤蜜是警察,跟她提起自己的隔壁村,“隔壁村男人都是懒汉,女人出去卖淫养家,男的顾家带孩子。要是女人的老公同意,这还犯法吗?”
 听得尤蜜杏眼圆瞪,“当然犯法,卖淫本身就不合法。更何况女人本身是独立个体,谁同意都不行。”
 这场对话,从尤蜜洗头吹头,阿姨怕她饿,给她煮碗红豆粥做夜宵,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
 阿姨看尤蜜吃红豆粥,“陈太,陈生应该很疼你吧。这模样这身段就该招男人疼。”
 尤蜜点头,陈亦杭除了偶尔喜欢折腾她,对她是挺好的。
 尤蜜知道阿姨老公是小区保安,“夫妻都是互相照顾的,你老公对你还行吧?”
 这句话成功打开阿姨的话匣子,“可不行!最近物业缺人,给他排了不少班,每晚回到家都倒头就睡。十几天没那个。”
 尤蜜吞下红豆粥,就听见阿姨问,“你和陈生天天都有那个伐?就是那个那个!”
 陈生那么高大,又是龙虎猛的年纪,隔着衬衫都能看见绷得紧紧的肌肉线条,再说陈太这一身好肉,夫妻生活指定很性福很和谐!
 尤蜜捧着碗,只是羞怯地点点头。
 看得阿姨流露出艳羡眼神,有钱有闲有力生活性福的小夫妻,简直就是完美生活有没有,“趁年轻早享受哇。”
 正当这时候,电梯门开了。
 尤蜜知道他回来了,就看见陈亦杭一手挡住电梯门,让身后的女孩子跟着进屋。
 他的额发微湿,白衬衫沾了雨水紧贴在他的小腹上,结实的腹肌若隐若现。
 身后的女孩子狼狈,二十叁岁左右的光景,长发湿哒哒滴水,披着陈亦杭的西服外套,到大腿的连衣裙也是滴着水,一双美腿还沾着圆滚滚的雨珠。
 尤蜜不得不承认,此刻心里很不舒服,“亦杭,她是?”
 陈亦杭接过阿姨递来的毛巾,拿了一条给女孩,他解释,“温稷的堂妹,温柔柔,和家里闹了矛盾,没地去。”
 尤蜜原想说是温稷亲戚,在温稷家住着也行,可是怎么都当不了淋雨后湿漉漉妹子的面说这话。
 毕竟温稷能和陈亦杭是发小,估计也不缺房子住,怎么就领家里来了。
 陈亦杭让她往客房去,“柔柔,直走有几间客房,挑一间睡觉。”
 温柔柔哦了一声,走没几步又停下来,怯怯的眼神,“亦杭哥,你住哪间?”
 亦杭哥?尤蜜不喜欢这个称呼。
 陈亦杭指了一下,“右边第一间。”
 尤蜜一听,他今晚还打算住客房!
 温柔柔带着俏皮的女性语调,“那我住右边第二间。”
 经过尤蜜时,还叫了她一声姐姐。
 阿姨无意之间目睹了一场豪门阔太失宠的戏码,前一秒还天天那个呢,下一秒男主人住客房了,还带雨夜狐狸回来了。
 啧啧啧。
 在阿姨面前被打脸的尤蜜倒是无暇顾及外人的想法,眼神落在陈亦杭身上,刚想去帮他擦头发,可是脚一动就疼。
 陈亦杭擦着头发,深深看了尤蜜一眼,擦过她而过。
 尤蜜心头酸胀,没法言说的难受,面对这样的情绪,无处可逃。
 雨声潺潺,像住在溪边,宁愿天天下雨,以为你是因为下雨不来。
 
陈生陈太离婚记(H) 24淫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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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生陈太离婚记(H) 25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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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生陈太离婚记(H) 26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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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和寂静吞噬着陈亦杭离开后的客房,尤蜜坐在床上,怔愣于刚刚他说的一番话。
 尤蜜对赵聿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不假,是她心里的一根暗刺,时不时冒出来一下,扎的生疼。
 陈亦杭是她的丈夫这点尤蜜很清楚,她再对师兄有什么情绪也不会轻易逾矩。
 这一点,尤蜜很清楚,可是她好似磋磨了他太多的信任,他现在累了。
 尤蜜慢悠悠地倒在床上,把自己包进被子里,蜷缩成一团。
 许是被子有陈亦杭的气息,清浅冷冽的木质香气,闷闷不乐之余,尤蜜一夜好眠。
 陈亦杭这边被尤蜜气得不轻,看了一下手机,眼睛落在她先前发来的短信上,问他要被子。
 哼。不知道真冷还是假冷。
 他在衣橱里翻找出纳的被子,抱着去了客房。
 尤蜜的胸口有规律地上下动,她倒是睡着了,看得陈亦杭牙痒痒的,她总是这样,把他弄得不受控制自己反而抽身而去。
 被子张开盖在尤蜜的身上,掖了掖她的被子,陈亦杭在床边蹲下,看她熟睡的粉颊,想碰她又怕惊醒她,只能回手。
 蠢尤蜜,笨尤蜜,心还野得不行。
 陈亦杭点点她的鼻子,又不由笑起来,睡起来怪可爱的。
 ……
 这夜风波后,陈亦杭明白一个道理,他和她的问题宕悬着,可是她吃醋憋着气企图用肉体来解决问题。
 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但是陈亦杭不想让尤蜜囫囵过去,而是想让她好好想清楚她应该摆正自己做妻子的心态。
 陈亦杭对尤蜜时不时的诱惑没有抵抗力,他怕自己的自制力真走到边缘,不顾一切地要了尤蜜,倒让她得逞了,下次再出现问题,她分分钟脱衣服勾引他了事。
 所以尤蜜,接下来几天,根本见不到陈亦杭的人影。
 连带温柔柔也不见了。
 尤蜜在家休养,总觉得这两人不在眼皮子底下容易出事,当她面都温柔柔敢对陈亦杭百般挑逗,没了她分分钟陈亦杭就被吞了。
 尤蜜也打过电话给陈亦杭,语气温柔,想跟他服软,问他怎么不回家,她知错了。
 陈亦杭在电话那头很冷淡,说近日有事,都在集团的总裁办公室过夜,又让她好好待着养伤。
 握着手机,尤蜜还是不放心,他忙工作,那温柔柔哪去了?他忙工作,她忙待在他身边做惹火小秘书吗?
 这么一想,尤蜜找了一下维纪集团总裁办的电话,她惯找的陈亦杭的秘书。
 对方也知道她是陈亦杭的太太,热情礼貌。
 尤蜜直入主题,问说最近陈总都在办公室休息的吗?有没有带什么人过去?
 秘书很是诚实,是在办公室休息,没带人来,尤其是女人。
 秘书可不介意在总裁太太面前刷一下存在感,又低了声音,如果有的话,一定跟尤蜜说。
 如果一般女秘书这么说,可就没职业道德了,总裁付工资,应该向着总裁而不是向着总裁太太啊。
 可是女秘书面对的可是陈亦杭,她对他可有信心,干净着呢,被尤蜜吃得死死的。
 尤蜜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结果,第二天就出事了。
 南市一场暴雨过后,天气渐热,开始昼长夜短的生活,这种日子,傍晚的夕阳变得分外讨喜,像晕染开的橘黄油画。
 尤蜜想吃西瓜,让阿姨待会下楼处理垃圾的时候,顺便给她买西瓜。
 这时候,手机响了,是陈兰的。
 手机那头声音急切,“尤蜜尤蜜,我告诉你,你千万要冷静啊。”
 尤蜜不由浮现无数的坏预感,“怎么了?你说。”
 “维纪的总裁办发生爆炸了……”
 
陈生陈太离婚记(H) 27真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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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炸。
 尤蜜一听,心立时沉到了海底,横冲直撞地要冲出门,“你现在在哪?来接我,我要去维纪大楼!”
 “行,我去接你。”陈兰正要出警去维纪大楼的现场,偷偷溜开去接上尤蜜也是可行的。
 傍晚的夕阳红似火,往日如同利剑一般直立的维纪大楼,楼下聚集了一大堆人,消防的,防爆的,救护的医生护士,警察拉起警戒线,隔离开逃生的员工和围观的好事者。
 记者举着设备仰头往上望,取景框里,维纪大楼总裁办所在的楼层黑色的浓烟滚滚,伴着平静又红彤彤的夕阳,对比强烈,好似一幅画。
 甚至都有24小时转播车开到现场,主持人时刻准备着在一线发回报道。
 往日衣冠楚楚社会英的白领不见神焕发的面貌,逃生出来时灰头土脸,满脸惶然。
 陈兰开车,话语很克制,“我听说,只是听说啊……这次炸弹就是上次郊区抓得土炸药制作团伙生产的。赵聿一直在审,可是嫌疑人一直没交代流向。”
 她担心地扫了尤蜜一眼,“一会到了现场,你冷静点。”
 尤蜜整个人都是失聪的状态,听不见外界的声音,维纪大楼消防一向过关,一有火苗,天花板的烟雾报警器立时工作,鸣笛响彻云天,水从管道喷淋下来。
 纵火对付不了陈亦杭,就只能用威力大爆发强的炸药了。
 他与人结仇了?
 陈兰停警车的地点在维纪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前,尤蜜下车,所长刚好在附近部署工作,她问他,声音急促,满脸写着焦急,“有没有看见陈亦杭?维纪的总裁有没有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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