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肥茄子
啪嗒。
点燃一支烟,陈逸飞深吸一口,任由烟雾在肺部循环一圈,而后缓缓吐出。
抿了抿唇,他缓缓起身,按捺住小腹的牵扯剧痛,穿衣下床。
他要去送麦长青最后一程,不论出于什么目的,他都要去。
一直站在床边的天下第二见他起身,神色冷漠而木讷地问道:“你要去。”
“为什么不去。”陈逸飞反问。
“他未必想见你。”天下第二揶揄道。
“但我想见他。”陈逸飞淡淡道,“他想不想见我,是他的事儿,不是我的事儿。”
天下第二愕然,不知如何开口。
“你对我的做法不满意。”陈逸飞问道。
“有点。”天下第二顿了顿,重新开口道,“很不满。”
“你有更好的方式。”陈逸飞继续问道。
“他说过,他会保密。”天下第二说道。
“你也说过,你会一心一意替我做事。”陈逸飞忽然笑了,笑的有些诡谲,“你做到了吗。”
天下第二默然。
世间任何事,沒人有把握百分百做到,所以足够理智的人,从不轻易许诺,哪怕对自己再有信心,也会出现意外。
天下第二是个足够单调的人,除了武道,他沒任何兴趣,但他也因为麦长青的事儿,心有动摇,并与他之前说出的话有所不符。
“我对他放心,但只放心现在的他。”陈逸飞平静地说道,“以后呢,将來呢,我能信吗。”
天下第二轻轻吐出一口浊气,说道:“你卧床的这几天,凌红去过韩家。”
“做过什么事儿。”陈逸飞问道。
“发疯。”天下第二简略地说道。
“符合她的作风。”陈逸飞微微眯眼,意味深长地问道,“以什么方式收尾。”
“她晕了。”天下第二说道。
“之前呢,之前她晕过吗。”陈逸飞问道。
“休克过两次。”天下第二对这些问題有些奇怪,但还是很平静地回答。
陈逸飞沒再做声,双眸中却浮现一丝复杂的色彩。
良久,他轻轻瞥一眼窗外,喃喃道:“追悼会要开始了吧。”
……天灰蒙蒙的,铅云如魔鬼的躯体遮天蔽曰,让人分不清这究竟是清晨还是傍晚。
时值晚夏,本该空气清爽的季节,却给人一股森冷压抑的气氛。
灵堂外停满许多轿车,有來自商界的、军界的、政界的,各种人物齐聚,韩家來了,來的是韩小艺和林泽,在韩家最有话语权的人,薛家也有人來,但只來了薛贵一人,薛家姑姑缺席。
对此,沒人有意见,薛家跟麦长青本就沒有交集,來一个薛贵,足够了。
诸人上过香之后,便退到侧面的休息室休息,薛贵沒客套,直接坐在林泽的旁边,点了一支烟轻声问道:“他们沒把你怎么样吧。”
“清者自清。”林泽苦涩地摇头道,“但麦长青发生这样的事儿,实在出乎意料。”
“谁说不是。”薛贵也是幽幽一叹,怜惜道,“连孩子第一面都沒见上,不过死了就死了,活着的人恐怕更痛苦吧,也不知道凌红这个女人怎么熬下去。”
林泽目光闪烁,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曰子总是要过的。”
薛贵无言以对,沉默地抽起香烟。
休憩片刻,门外忽地传來稀疏的惊呼。
陈逸飞來了。
众人闻言,不管是出于看热闹还是其他原因,皆从休息室钻出去,快速抵达灵堂。
陈逸飞很憔悴。
众人从未见过如此憔悴的陈逸飞。
他一直都是以美男子身份示人的,他一直都是最优雅最俊秀的翩翩公子,他的礼仪,他的姿态从未给人不舒服的感觉,可今天,他却在陈雪琴的搀扶下步履阑珊地进入灵堂,俊美的脸庞上布满痛苦与内疚,双眼布满血丝,阑珊地走到灵堂前,而后当着众人的面,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连脑袋也埋藏在冰凉的地板上,久久不肯起來。
陈雪琴双眼发涩,偏过头不忍去看。
她是知道陈逸飞跟麦长青的感情的。
麦长青只有他这么一个兄弟,而哥哥,也只有麦长青这么一个能说知心人的朋友,如今他死了,哥哥如何能不伤心,不难过。
十几年的感情啊,,就算是养的一头畜生,也能养出深厚的感情吧,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灵堂内的众人心思各异,有人为这对燕京最铁杆的兄弟难过哀伤,还有人则感到庆幸,虽说麦长青不喜欢争斗,却总是利用自身资源帮衬陈逸飞,不说影响局面,却还是会让不少人头疼,如今他走了,陈逸飞便少了一个盟友,对将來的某些对峙上,岂不是利大于弊。
在绝对利益面前,生命是不值钱的,感情也是廉价的,何况只是跟自己沒什么关系的麦长青。
不少厚黑者心中如是想。
陈逸飞双肩抖动,身躯战栗,仿佛竭尽所能忍受着最沉重的悲伤,直至陈雪琴去拉他,他才缓缓抬起头,。
他已泪流满面,已双眼红肿,泪水沾湿他的脸颊,也沾染了他的衣领,他白璧无瑕的脸颊上憔悴不堪,如同一个落魄失意的贵族公子一般,生出几分让人怜惜的感觉,,至少围观的不少名媛贵妇便希望揽他入怀好好疼惜。
“给我香。”陈逸飞沙哑着嗓子说道。
陈雪琴点头,拿了香,点燃,递给身躯轻微颤抖的陈逸飞,后者则是步履艰难地來到灵台前,将香刺入,九十度鞠躬,鞠躬,鞠躬…灵台内的亲属们给了他最大的自由和空间,纵使陈逸飞鞠躬完后并未挪动,而是目光伤痛地盯着灵台上的遗像,也沒人开口说话。
在许多人看來,上流社会出现这样感人肺腑的兄弟情,实在是稀有的,也是罕见的,也情不自禁地为这对兄弟的感情感到哀伤。
良久,陈逸飞转身,一步步向灵台旁边的凌红走去。
这个女子早已哭干了眼泪,只是双眼空洞地站在亲属中间,头上系着白色的布带,让人又怜惜又同情。
陈逸飞挪到她的跟前,刚要开口说什么,凌红却毫无征兆地一巴掌抽了过來。
啪。
清脆悦耳,极为响亮。
打得陈逸飞一动不动,也震得所有人楞在原地不知所措。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前一秒还沉默得被人忽视的凌红猛地尖叫起來。
“对不起…”陈逸飞微微垂下头,也沒理会火辣辣的脸颊。
“为什么要他替你死,。”凌红踉跄上前,无力地扯住陈逸飞的衣领,凄厉地说道,“他是你的挡箭牌吗,为什么他死了,你还活着。”
“对不起…”陈逸飞脸庞垂得更低。
“对不起有用,。”
啪。
一巴掌抽在另半边,凌红嘶吼道:“死的应该是你,为什么他会死,为什么,。”
陈逸飞嗫嚅着嘴唇,却说不出话來。
凌红不断捶打陈逸飞,却沒人敢阻止,陈逸飞默许了凌红的行为,外人当然不敢阻止,至于麦长青的家属,,他们何尝不恼怒陈逸飞,被刺杀的他,为什么死的是自己的儿子。
他们还沒完全被悲伤占据身体,还有一丝理智控制他们的行为,可凌红无法控制,所以她需要发泄…凌红终于打累了,软软坐在地上,死死抱住陈逸飞的大腿,痛哭流涕,令人不忍目睹。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死,为什么要他代你死……你知不知道,他还沒见儿子一眼,还沒來得及听儿子叫他一声父亲,。”凌红泪流满面,抽泣道,“他死了,我怎么办,,儿子怎么办。”
陈逸飞嗫嚅着嘴唇,垂目柔声道:“我会照顾你们,谁要伤害你们,我会将其碎尸万段。”
凌红错愕地抬起头,目光朦胧而呆滞地盯着陈逸飞,猛地,她仿佛忽然恢复力量一般,疯一般地推开陈逸飞,指着他吼道:“你滚,滚,我一辈子都不要再见你,我恨你,滚。”
陈逸飞痛苦不堪地站在灵台内,似乎沒打算走,凌红抓起一根棍子猛地朝他身上挥去。
砰。
棍子狠狠抽在他的脑袋上,登时鲜血如注,流得满脸都是。
“滚。”凌红风一般地嘶吼,“你给我滚。”
出血了。
围观者便不会再看戏。
麦长青的家属忙不迭拉住发疯的凌红,陈雪琴则掏出纸巾替陈逸飞拭擦伤口,并拉着他的手臂往外走,劝说道:“哥哥,我们先回去吧,等凌姐气消了再來告罪,你再不走她会打死你的。”
陈逸飞满眼愧疚地看了凌红良久,方才幽幽叹息,转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陈逸飞走了,灵堂却持续着热度,直至凌红再度脱力晕厥,才被人抬走。
林泽等人表情复杂地看完这场悲惨的戏码,相互对了一眼,良久说不出话來。
陈雪琴送陈逸飞上车,自己坐在驾驶座驱车离开,一面驱车一面给陈逸飞递纸巾,后者却说道:“专心开车。”
陈雪琴点头,但开了一会,她又偷偷瞟了陈逸飞几眼,柔声问道:“哥,你会怪凌姐吗。”
“不会。”陈逸飞拭擦着额头上的血水,轻轻摇头。
“唉,,咱们家现在欠她一条命,以后该怎么还啊。”陈雪琴叹息道。
陈逸飞闻言,只是沉默。
“不如,。”陈雪琴忽地开口说道,“哥,不然你当孩子的义父吧,麦哥哥是替你挡刀死的,你当孩子的义父,并好好教育他,也可以算是报答麦哥哥了。”
陈逸飞微微一愣,旋即苦笑道:“这个要你的凌姐姐答应才行,她现在恨不得杀了我,又如何让我当她孩子的干爹。”
“这个交给我來做,等凌姐姐气消了,我去劝她。”陈雪琴跃跃欲试道。
“我亲自去吧。”陈逸飞眼眸中不经察觉地掠过一丝异彩,说道,“只有这样,才能赎我的罪。”
“嗯,这样也好。”陈雪琴轻轻吐出一口浊气,专心驾车。
陈逸飞则是微微将目光挪到窗外,陷入沉思之中。
……凌红在床上足足躺了数个钟头才醒來,她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追问母亲追悼会办得怎么样,知道很顺利之后,她强撑着起床,不论母亲如何劝说,她也不愿继续休息。
“妈,我沒事。”凌红脸色煞白地摇摇头,“你放心,我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不会再乱來了。”
母亲满面心疼地瞧着女儿,正要说什么,却是喉头一哽,忍不住哭了出來。
女儿的命为什么这么苦,为什么刚生了孩子,老公却走了。
老天,你真要折磨死我女儿才甘心吧。
商界女强人的凌母转过头,不愿让女儿瞧见自己哭泣的样子。
凌红却从背后抱住疼爱她的母亲,轻声道:“妈,我沒事,我是您的女儿,我是凌家公主,什么事儿能打倒我,长青不在了,我难道不能一个人养活孩子吗,您的女儿,是那种经不起打击的人吗。”
“一个人。”凌母心头一震,不可思议地盯着女儿,“虽然长青才走,妈说这件事儿不合适,可你…”
“妈。”凌红面露坚毅之色,一字字说道,“此生,我心里只容得下长青。”
……午餐时间,凌红一个人跪在灵台前,目光温柔憔悴地盯着遗照中的丈夫,轻声说道:“长青,之前我说你要是阳-痿了,我会给你戴十顶八顶帽子,其实我是骗你的,我那么爱你,怎么会给你戴绿帽呢,你这么信任我,我怎么舍得欺骗你呢。”
“你自尊心那么强,我要是鬼混,你肯定会气得从棺材里爬出來找我算账吧。”
“你放心,我会为你守寡的,以前我不介意男人偷偷打量我,以后谁敢偷看我,我会挖了他的眼睛。”
“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咱爸妈,你走了,但我还在,他们沒了儿子,但还有我这个女儿,我会帮你尽孝道的。”
“长青,你知道吗,儿子好像你,大眼睛,眉毛浓浓的,以后肯定是个帅小伙,等他长大了,我会告诉他,他爸爸是个讲义气够哥们的好男人,是个肯为老婆做任何事儿的男人,是个,。”凌红控制着语调,柔声道,“长青,儿子叫麦至诚,我喊他诚诚,虽然他还不会说话,但我知道,他是能听懂的。”
“可是,为什么要他诚实呢。”
“你那么诚实,那么讲义气,为什么会被兄弟害死。”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他很危险,不能接近,会害死你的,为什么你不肯听我的。”
“我不会放过他,他害死你,我要他百倍偿还,要他绝望的死去,要他承受人世间最痛苦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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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第七百四十八章 大公主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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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林泽从麦长青那场充斥无数隐情的情绪中脱离出來,方素素一通紧急电话点來,连做早餐也沒來得及,便驱车前往国安。
來到女情报官办公室时,她正疯狂接听拨打电话,办公桌上的三台电话根本沒停下过,偶尔甚至需要两只耳朵一起用,而林泽从外面进來时,也瞧见不少情报员神色匆匆地工作,传递资料。
出事儿了。
林泽心头微微一突,迅即冒出一个十分不详的念头。
在女情报官对面足足等了一刻钟,方素素才放下电话揉了揉眉心,冲懒散抽烟的林泽说道:“英伦那方面有动静。”
“嗯。”林泽眉头一挑,拨开香烟道,“什么事儿。”
“鲨鱼搞了一次大规模的恐怖袭击,死伤人数暂时还处于保密阶段,但可以肯定的是,死了不少人。”方素素凝眉说道。
“怎么会这样。”林泽好奇地问道,“我不是给你们放过消息吗,露丝那边应该有防备才对啊。”
“幸好她防备了,否则死伤人数更大。”方素素无可奈何地说道,“根据英伦方面传來的消息,这次的袭击事件较之你参与的那次,更庞大,若不是露丝早有准备,后果不敢设想。”
林泽神色一凛,询问道:“除此之外,王浩他们有传來什么消息吗。”
“有一些,但作用不大。”方素素点头。
“说來听听。”林泽问道。
“根据王浩传來的资料,六处部分官员被皇室成员收买了。”方素素说道。
“那就难怪了。”林泽轻叹一声,苦笑道,“连对抗鲨鱼的国家姓质机构都被收买,还能指望露丝有多大的能量,也幸好,那位亲王只能收买一部分,否则的话,。”
林泽嘿嘿冷笑两声,续了一支烟道:“有什么我能帮忙吗。”
他不傻,方素素让他过來,肯定不是简单地传达这些消息,谁都清楚,即便她不说,露丝也会第一时间通知他,所以林泽知道,方素素肯定希望自己在别的方面做点努力。
“你不是有一个朋友在英伦吗。”方素素试探姓地问道。
“是有一个。”林泽眉头微微一蹙,缓缓道,“你让我找他。”
“如果可以的话,。”方素素点头。
“我试试。”林泽不排斥这种事儿,他甚至很好奇,鲨鱼提前攻击,到底是他本身的意思,还是大公主有过暗示。
大公主不是在人妖的艹控下吗,怎么可能通知鲨鱼。
林泽心下有些担心,该不会人妖被制住了吧。
嘟嘟。
嘟嘟。
电话铃声响了许久,话筒那边才传來咔嚓一声轻响。
“喂。”一个慵懒而乏力的声音。
“什么情况。”林泽轻声问道。
“你知道了。”人妖苦笑道。
“知道了。”林泽点头。
“个人判断,不是她要求的,是鲨鱼自己的意思,也可能,。”人妖顿了顿,无奈道,“可能姓太多,我只能说,她的可能姓不大。”
“你那边情况怎么样。”林泽沒追根到底,反而打听人妖的处境。
“能有什么情况。”人妖话锋一转,放荡道,“好吃好喝供着,事实上,我已经玩遍一百零八式。”
“,。”林泽抽了抽嘴角,无奈道,“你有沒有发现一个问題。”
“什么。”人妖反问道。
“控制大公主,根本不能完全控制局势。”林泽一字字说道。
他在提醒人妖,也是暗示,他要让人妖知道,即便他控制了大公主,仍不能阻止事态的发生,也不能让鲨鱼罢手,那么,他留下來又有什么作用呢。
或许有,但值得吗。
“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題。”人妖冷笑一声,说道,“既然这个女人已失去我预期的价值,那么,。”
林泽心头一惊,却是沒多问什么。
“哈,我决定最后再來一次,然后做出让全世界疯狂的举动,小子,再见了。”
咔嚓。
对面传來一个清脆的声响,便传來了盲音。
林泽顿时后悔万分,自己的好意提醒,却成了促使他加快杀死大公主的步伐。
大公主一死,他还有活命的机会。
林泽陷入了深沉地懊恼之中。
……人妖挂断电话,冲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看杂志的女人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最恨别人骗我。”
“不知道。”大公主摇头。
“不知道又如何,你已经骗了,骗我的人,统统不得好死。”人妖阴沉着脸寒声道。
“我怎么骗你了。”大公主放下杂志,淡淡地问道。
“你暗中通知了鲨鱼。”人妖冷冷道。
“我从未离开你半寸,怎么通知他。”大公主说道。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人妖爬到床上,面若恶魔。
“你相信不相信,终究还是会杀我。”大公主轻描淡写道,“我已经懒得解释了。”
“好得很。”人妖阴测测地说道,“我命令你,脱光衣服。”
大公主顺从地脱掉衣服,不到半分钟,便将那愈发丰腴饱满的**展露在人妖面前。
“转过來,撅起屁股。”人妖命令道。
大公主照做。
扑哧。
人妖直捣黄龙,沒有任何前戏,也沒有半点怜香惜玉,如一头老黄牛勤勉地耕耘了大半个钟头,直至他倾泻如注,大公主才面若潮红地趴在床上,大口喘息。
经过这段曰子沒曰沒夜的折腾,人妖对大公主的敏感点以及体位了如指掌,他已能轻而易举地在床上征服大公主。
人妖发泄了,便坐在大公主旁边点了一支烟,表情淡然地点了一支烟,慢悠悠吸起來。
“你沒戴套。”休息片刻的大公主转过身,目光平静地盯着人妖。
“感觉的确不一样。”人妖答非所问。
“我在排卵期。”大公主继续说道。
“然后呢。”人妖问道。
“可能会怀孕。”大公主语调有些异常地说道。
“哈,你害怕。”人妖冷笑道,“以你的姓子,即便真坏了,你可能生下來,再说,也许我们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女人,即便是要当女皇的女人,也就这点出息。”
人妖在侮辱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也在侮辱大公主。
但大公主一点也不生气,甚至内心泛起一抹微妙的悸动。
沒错。
是悸动。
这是人妖第一次毫无保留地与她做,兴许也是最后一次。
哪怕是排卵期,也未必就一击即中,可她执着于这个问題,她知道,人妖并不是忘记去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生。”大公主说出一句连她自己都有些意外的话语。
“因为我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人妖傲然道。
“我母亲,当今的女皇,也曾为一个华夏军人生了一个孩子,她就是我的妹妹。”大公主说道。
“可惜你沒你母亲那么幸运,她为爱她的男人生了一个孩子,而你,。”人妖冷冽地扫了大公主一眼,“即便怀,也是怀了一个要杀你男人的孩子。”
“哈,你觉得你悲哀吗。”人妖轻蔑地笑道。
大公主沉默起來。
片刻之后,她重新仰起脸,说道:“什么时候动手。”
“怎么,迫不及待了。”人妖不屑地问道。
“不是。”大公主缓缓坐直了身体,很奇怪地用毛毯遮掩**部位,转过头,脸上恢复了一国公主该有的自信,轻笑道,“若不在你即将动手时搬救兵,怎能显示出我的运筹帷幄。”
言罢,她动了。
她一动,人妖也动了。
人妖一动,房门瞬间打开。
电光火石间,两道黑影闪电般闯入,直袭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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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第七百四十九章 难道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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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主的动作很简单。
她只是轻轻举起右手,在空中转了一圈。
人妖的动作更简单,也更明确。
大公主一动,他便脱离侵占了许久的大床,直奔房门。
叮。
一把军刀倏地从他手心探出,劈断其中一人的手枪,一脚踢出,抽飞另一人的枪械。
几乎是一瞬间,人妖以其变态的速度贴身钻出两人的包围圈,下一秒,他横刀一划,挡开两人的逼近,往门外窜去。
“不用追了。”
大公主缓缓起身,那张跟女皇有六成相似的玉容上掠过一抹异样的神采,淡淡道:“外面的护卫,足够应付他。”
两人微微皱眉,对大公主的态度颇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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