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青山(婚后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司匹林
 “江言。”
 “我以前是不是吃错醋了?”
 “你去保护世界吧,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不拖你后腿,不成为你的负担。”
 那几年一个人在国外,不是没想起过他。
 冰凉的液体流到脖子,她不肯抬头,江言打开床头灯,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她后背,“你不是负担。”
 “姜姜,你是勇气。”
 更勇敢无畏,但也更懂取舍,因为得回来见她。
 半晌,林杏子拽着他衣服,抬起潮湿的眸子,“那你亲我。”
 
她见青山(婚后H) 40、40.是不是生蚝吃太多
 林杏子一口闷的那杯是白酒,后劲儿大,她觉得自己没醉清醒得很,但其实早就醉了。
 人迷迷糊糊,眼神也恍惚,哭过之后眼眶泛着红,里面一层雾气,鼻尖也透着粉。
 她就睁着水雾迷蒙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江言,直到他倾身靠近,阴影笼罩下来,属于他的干净气息闯进她鼻腔,她才心满意足闭上眼,享受他的亲吻。
 她吃饭之前把口红擦掉了,嘴唇是本身的颜色,粉粉的,很软。
 江言想起了很多年以前,她在他后颈留下的那个吻。
 林杏子大概一直以为高一那年她趁他睡着偷亲他的事只有天知地知,殊不知那天江言并没有睡熟,她每靠近一分,少年贫瘠但赤诚的心就乱一分。
 教室里静得只剩电风扇呼呼的风声,一场海啸破风而来。
 少女趴在窗台上,半个身子从窗户探进教室,轻声叫他,江言,江言……
 盛夏燥热,少女呼吸仿佛都是甜的,发梢落在他颈间,有些痒,他几乎就要一跃而起,却又贪婪地想要多保留一会儿。
 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又或者只是他可耻隐蔽的幻想。
 “江言?”她声音很近,就在耳边,携着夏天的风轻轻浮动。
 他没动,她也没再说话,他以为梦就要醒了的时候后颈传来柔软温热的触感,转瞬即逝,却将他困在这个梦里。
 那天,从不旷课请假的江言翘掉了晚自习,请假原因是发烧了,作业也没交。
 作业其实写完了,但皱得不像话,根本没办法交上去。
 至于‘发烧’,也是借口。
 因为那个轻如羽毛的吻而起生理反应让少年羞于启齿,只能躲起来。
 而多年后和她的那一夜才更像是梦,清晨她甩下一张银行卡头也不回地摔门离开,将他没来得及开口的话一并关在酒店房间里。
 一夜露水情缘,可他像着了魔一样,晚上一闭上眼就是她,身体硬得发疼,只能抽烟,越抽越凶,也是那半个月有了烟瘾。
 如果江言没有刚好撞见她蹲在医院花坛边呕吐,也许就那样过去了,他们之间差了太多。
 展焱说,他们分手是因为林杏子误会他劈腿,她这么硬的性子,不可能会低头,一气之下回了国,随随便便找个人气他。
 江言当时没说话,心里想得却是:她软的时候,外人怎么看得见。
 “疼……”林杏子眉头蹙起,软绵绵搭在男人颈脖上的手开始推他。
 之前男人的吻只在她唇边下巴厮磨,让她昏昏欲睡,他却突然掐紧她的腰,舌头从她齿间探了进去,重重地汲取她所有呼吸,她喘不过气,舌根也发麻。
 胸口传来一道阻力,江言停下来,撑起身体,她脸颊红扑扑的,带着点醉后娇憨,让他心痒,忍不住再次俯身亲她,“要洗澡吗?”
 她反应慢,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要洗的,还要卸妆。”
 江言脱了衣服抱她去浴室,林杏子站不稳,全程都坐马桶盖上,江言给她卸过几次妆,已经不再像第一次那样笨拙,洗澡也快。
 她喝了酒,神经被麻醉,人也困倦,感觉来得缓慢,但江言有足够的耐心。
 “你是不是生蚝吃太多,补过分了,下次让给我吃吧。”
 “那你跟妈说。”
 林杏子撇了撇嘴,“我才不说。”
 她腰酸,想翻个身,却被按着不让动。
 男人的唇从胸口一路往下,没有停,分开她双腿后,头埋了下去。
 
她见青山(婚后H) 41、41.男人第一次都那样(1000珠)
 浴室灯亮着,被半掩的门阻隔,光线落到床边就淡了,薄纱窗帘过滤了窗外微弱月光,夜色显得朦胧。
 男人的呼吸游走在她小腹和胯骨间,直到阴唇被含进温热湿润口腔,轻轻厮磨着,杏子才反应过来江言在做什么。
 林杏子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男人短发扎在她大腿内侧柔嫩皮肤上,呼吸洒在痒痒的,又有点疼,所有的感官仿佛都苏醒了,全都集中在那一处要命的地方,就连最迟缓的那根神经末梢都在轻微颤抖。
 “你……你起来……江言……你……”出口便是破碎的呻吟,媚得如同泡在水里。
 林杏子难耐地扭动,身子仰起,企图把江言推开,可他头发太短了,根本抓不住,反而更像是被她强行往私处压。
 他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过,温柔地描绘阴穴外面的轮廓,牙齿轻磨过小阴核,林杏子无力招架,身子跌进被褥,汗湿的手指将床单揪紧,那双眸子也涣散了。
 他轻轻咬着肥沛的肉唇,高挺鼻梁碾着那颗慢慢充血发硬的小红豆,吮吸,轻舔,液体从闭合的细缝里流出来,将他打湿,他借着这股湿滑将舌头送了进去,变换着角度撩拨。
 林杏子喘息越发急促,枕头都捂不住的呜咽声像是饱受煎熬和折磨,却又像是快乐到了极致。
 渐渐地,呻吟里间杂了丝丝哭腔,她咬着枕头,额角鬓边的碎发早已汗湿,脸颊脖颈铺满了潋滟的红,满眼都是渴求。
 她高潮过后的身子极为敏感,酒延长了快意,痛苦又快慰的欢愉蔓延到每一根神经末梢,几分钟了她脚趾都还紧绷蜷缩轻颤着。
 江言撑起身体,怎么从她唇边吻到腿根的就怎么一路吻上去,将她被咬破的下唇从齿间解救出来,缱绻辗转。
 床单皱得一塌糊涂,尤其是被她紧攥着的那一块,潮湿凌乱。
 江言拨开她颈间散乱的头发,手掌顺着她肩骨往下,抚过纤细的手腕,将她握紧的手指一根根撑开。
 手指穿进她指缝间,握着送到唇边亲了一下。
 男人眼底情欲柔和,如同一张网从四面八方包裹过来,将她困在这方寸之间,林杏子恍惚沦陷,却在看到他鼻尖下巴的水渍后恼羞成怒,抬腿给了他一脚。
 “酒醒了?”
 脚被他抓住,粗糙指腹捏着她脚踝轻轻摩挲,有些难耐,“没有……我才没醉……都出汗了……黏糊糊的,好热……”
 “一会儿再洗。”
 江言握着她那条腿抬高,将等待了许久的性器从水淋淋的穴口推了进去。
 她含糊不清的声音一下子破碎,又极为缠绵悱恻,催人发狂。
 江言想听更多,不吻她的唇,便含住她胸口柔软的丰盈逗弄舔舐,她还迷糊着,醉意朦胧,顾不上掩饰,声音越发娇媚,甚至挺着身子往他嘴里送,他就会更失控,更加贪婪。
 这次时间格外得长。
 他重重破入,抽离时又显得急促,仿佛要将自己全都送进去,林杏子几乎软成一滩水,哭着催他快点,他才抵住她的额头喘着粗气释放。
 林杏子翻身甩了甩身上的汗,却被压着从后面进入。
 空气里情欲气息浓郁,她如同被抽干了水分,男人的唇吻上来,她被牵引着从他嘴里勾取津液,吻得分不开。
 他没完没了,像是在弥补什么。
 “江言。”
 “………我没嫌弃你快。”
 “他们说,男人第一次都那样。”
 “你已经很不错了。”
 “而且进步飞快,不用再证明了,我肤浅归肤浅,但……腰好酸哦。”
 林杏子丢了单大合同,对公司艺人们来说,机会和资源少了,对股东们来讲,丢得不仅仅只是利益,更是公司打开海外合作平台的通道,公司上上下下对她都很不满,李尧也顶着巨大的压力。
 “舅舅,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解释,您就当我是任性。”
 李尧知道林杏子讨厌展焱,对展家的人也十分反感,但从这个项目开始时她就负责和展氏接洽,各方面表现都是一个继承人该有的风度。
 她任性,娇纵,但懂得场合,也分人。
 “杏子,这里没有外人,你告诉舅舅实话。”
 林杏子犹豫了很久,李尧是完全可以相信的人,但她没有证据。
 单凭季秋池一句话,什么都说明不了。
 但如果展天雄真的在贩毒,那她签完那单合同,公司就全毁了。
 “舅舅,我……我怀疑……”
 李尧越往后听,眉头皱得越紧,“展氏这几年确实风头过盛,但也不排除其他可能,如果真像你猜测的那样,展天雄应该对你避而远之,为什么反而一直想撮合你和展焱?”
 林杏子摇头,“我也不懂,爸爸是不喜欢我和展焱关系过密的,也有嘱咐过我离他远一点。”
 她想过,但想不明白。
 展天雄如果真的在贩毒,他胆子大到想和海市公安局局长结亲,那就真是无法无天。
 林杏子回到办公室,发了好久的呆才想起给给林桑打个电话,手机落在会议室了,她穿了一天高跟鞋脚疼,不想动,抽屉里好几个备用机,她翻出常用的那个。
 开机后等了一会儿,有条微信消息进来,她习惯性点进去。
 【我今天可能要晚点回家。】
 她根本没注意这条消息是江言哪天发的,就回了条:【知道了】,然后退出去翻通讯录找林桑的号码。
 两分钟后。
 撤回撤回撤回!
 上次江言带回来一个草莓千层蛋糕她还抱有侥幸心理,觉得是巧合,为了避翻车几个月都没动过这个微信小号,仔细一看江言的消息还是上个月发的。
 “为什么不能撤回啊啊啊啊啊!”林东西绝望地手机差点甩出去。
 敌不动她不动,江言不提她就装没发生过。
 这下好了,没打就招了。
 还是主动送上去招的。
 
她见青山(婚后H) 42、42.有危险吗
 消息过了时间不能撤回,林杏子盯了半个小时那个备用手机都没什么动静,他其实很少看手机,忙起来更是顾不上。
 林杏子想起,早上出门的时候他说过晚上可能回不来。
 林桑林柯这对姐弟果然克她,逛街是逛不动了,没心情,下班后回了父母家避难。
 李青和林旭东都在家,林杏子进门后一直蔫蔫地,干什么都心不在焉,她没有要走的意思,看样子晚上是要在家住。
 李青嘴上嫌弃,但背过身就高兴地去拾房间了。
 “你妈说你舅舅要过来,都这么晚了,他是不是又在加班?”
 “舅舅可能还在公司帮我拾烂摊子吧。”
 林旭东笑了笑,“闯祸了?”
 “我搞砸了和展氏的合作,前段时间的努力全废了,那些人气得不行,但又不能当面骂我,舅舅……”
 “展氏?你们怎么和展家扯上生意关系了,”林旭东反应激烈,茶杯摔在桌上,“林杏子,你怎么都不跟家里人商量!”
 林杏子被吓了一跳,她懵懵地看着林旭东,手里半颗苹果掉下去在地板上滚了又滚,“舅舅知道啊,您跟妈妈又不懂公司的事,而且没做成,我哪有脸回来跟你们炫耀,爸……您在生什么气啊?”
 林旭东宠女儿,在家很少有疾言厉色的时候。
 连在拾房间的李青都被他的吼声吓到。
 林旭东眼里闪过些许不自然的情绪,他摘掉眼镜,起身去捡那半颗苹果,语气缓和后解释道,“爸爸不是生你的气,就是太惊讶了,你一直都不喜欢展家那小子,小时候被他欺负了还经常哭着回来找爸爸,怎么会想着跟他们合作?”
 “……讨厌归讨厌,但他们实力强,”就更讨厌了。
 林旭东重新洗了颗苹果给女儿削,“姜姜啊,没做成就算了,你一个女孩子,还是轻松一点好。”
 “嗯,”林杏子点头应着,心里觉得林旭东哪里怪怪的,可又看不出什么。
 她睡得晚,躺在床上和林桑视频,林桑把这次出差拍得照片发给她看,“你这是跟江言吵架回娘家了?”
 “能不能盼着我点好,”林杏子没好气得翻了白眼,“他加班,我回家吃晚饭,就懒得再回那边,睡一晚明天去上班。”
 林桑在处理照片,鼠标的声音不大,“日子过得挺美啊,不准备离了?诶,我怎么记得当初有人信誓旦旦地说要甩了江言恢复单身继续潇洒快活,一三五貌美小鲜肉,二四六钻石多金男,啧啧,这才半年。”
 林杏子慵懒地晃着腿,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江言下出租车已经是凌晨,路口还有些过往的车辆,但小区里面很安静。
 突然从电梯口出来一个人,步履匆忙,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隐隐有回音,江言看清是林旭东,正要开口,林旭东已经上了车,车灯扫过十分刺眼,江言侧身避开,看着远去的车尾,若有所思。
 林家也是密码锁,李青睡了,江言轻手轻脚地进屋。
 “笃笃——”敲门声很轻。
 林杏子以为是爸妈起夜发现她房间还有灯,催她睡觉。
 “姜姜,是我。”
 林杏子一下子坐起来,盯着门,他他他他怎么来了!
 在房门被推开的前一秒,她迅速扯了被子蒙住头。
 江言一身寒气,在客厅暖了会儿才进屋。
 随意放在床边的电脑屏幕也亮着,床上的人在被窝里窝成一团,长发凌乱铺散在枕头上,露出一只脚在外面,她一个人睡觉会开盏灯,柔和光线在她脚边落下阴影,脚趾轻轻动了一下。
 江言低着头,唇角无声上扬。
 “睡着了?”
 林杏子感觉到床往下陷,但打定了主意装睡,一动不动。
 不会的,我绝对不会给你问我下午那条微信的机会。
 江言坐在床边,手掌放在衣服里暖热后才握住她露在被褥外面的脚,贴着脚背抚到脚踝,轻轻按着。
 他手心有一层茧子,林杏子怕痒,撑不到半分钟就掀被跳起。
 房间里暖气足,她被闷得脸红耳赤,眼里没有半点睡意,对上男人笑意融融的目光后很快扭到另一边,“你你你是你吵醒我的!”
 江言也不戳穿她,“那你继续睡,我就过来看看你。”
 林杏子看了眼旁边的闹钟,差十分钟一点,和林桑聊得忘了时间,都这么晚了,“……你还要走?”
 “三点得走。”
 周峰从线人那里得到的消息那两吨毒品交易案就是明天,交货地点在码头,但双方会提前见面。
 “那还能睡一会儿,你去洗洗,”林杏子下床,推着江言进浴室。
 “爸妈都在家?”
 “嗯,他们早睡了。”
 江言刷牙的动作顿了一下,林旭东凌晨出门,没让她知道。
 局里明天的行动是半保密情况,是督导组领导越过林旭东直接跟上级汇报下得命令,为了避打草惊蛇,并没有提前调任警力,所有参与行动的人都是在今天晚上八点才接到命令。
 江言简单洗了洗,脱衣躺下。
 关了灯,林杏子反而更清醒了,“会有危险吗?”
 她是问江言,但问完自己回答了,“有吧,怎么可能没有。”
 江言脱衣服的时候,林杏子看到枪了。
 热意从身后拢,林杏子翻身往他怀里贴近,听着他的心跳声心才静下来,“后天就过年了,你得早点回来,这是我们第一个新年。”
 去年过年之前江言就被调走了。
 
她见青山(婚后H) 43、43.保护好她
 林杏子虽然很少过问江言工作上的事,但心里很清楚他这行有多危险,命都悬在枪杆上,命令一下无论人在哪里在做什么,都必须无条件服从。
 她不想拖累他,也不想成为让他频频回头的负担。
 有些话到嘴边都说不出口,只能揉碎了散在心里。
 林杏子迷迷糊糊到了凌晨三点,江言大概是不想吵醒她,起床动作很轻,没开灯,衣服都拿到浴室里穿好,她其实没有完全睡着,脑袋里有根弦绷着,怎么都睡不踏实。
 江言手机到消息,准备离开时又折回到床边,给林杏子把壁灯打开,她一个人睡害怕,即使在自己家也是。
 灯光微弱,江言才发现她醒着,一双眼睛雾蒙蒙的。
 江言那颗心寸寸柔软,终是没忍住俯身抱了她。
 他把婚戒摘下来,放到林杏子手里,“怕丢了,你先帮我着。”
 “好,”林杏子揉了揉眼睛,“你走吧,别耽误了。”
 周峰通知了江言接头人见面的地点:海市街去最大的一个十足路口三楼露台咖啡厅,那里道路四通八达,附近有四家百货大楼,新年前一天人流量非常大。
 码头有人蹲守,江言赶去咖啡厅附近,天还没亮,周峰带着二虎和其他几个人晚到五分钟。
 “今天的行动是不是惊动了林局?”
 “我从局里过来的,没见到林局,这个时间林局应该还在休息。”
 江言出门时,林旭东的车不在小区停车位,也就意味着他还没有回去,先前种种猜测和疑虑让他不得不往坏处想。
 海市公安局有着全国最优越的警力,禁毒工作也没有松懈过,犯罪分子却依然嚣张。
 “师傅,”江言站到周峰身边,破晓之前最后那几分钟,天色最暗,“为什么越过林局?”
 周峰是缉毒大队的大队长,在任十年,江言不是他带的第一个徒弟,但是他最能感同身受的,最亲的家人死于毒品,没有比这更坚硬的后盾。
 江言的目光里带着犀利审视,他能问出这句话,就代表已经对林旭东有所怀疑。
 周峰目视前方,沉默了片刻。
 “督导组领导有独立办案的权利,我们无权过问,只需要严格执行上级布置的任务,服从命令听指挥。”
 江言挺直脊背,“是。”
 在咖啡厅附近所有行动人员共分为三组,周峰带队伪装成路人埋伏在露台,第二组提前去咖啡厅,江言带队守在五十米外的大楼楼顶。
 寻找好射击角度后,就只需要等待。
 上午咖啡厅客人不多,大多都是附近办公楼里的员工打包好带走。
 九点一刻时,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走进咖啡厅,他选了个靠近侧门的位置。
 “注意注意!可疑目标出现!”
 “到!”
 江言沉稳地瞄准黑衣男子,他戴着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服务员在给他点单。
 十分钟后,通讯设备里再次传来周峰的声音,“注意!第二个可疑目标出现,咖啡厅门口戴墨镜女子。”
 女人自然地走进咖啡厅,坐到黑衣男子那座,她抬头整理压在大衣里的头发时,江言看清了她的脸。
 季秋池!
 怎么会是她?!
 于此同时,黑衣男子四周看了一圈后换了个位置,正背对着江言的方向。
 这个背影……
 冷风呼啸,那一瞬间江言气息凝滞,死死盯着瞄准器里的人,风刮得他瞳孔猩红。
 而在五十米外的咖啡厅里,季秋池失手打翻了服务员刚端上来的热咖啡。
 那些绝望地想要死去的夜晚,都靠着和江沂的回忆熬到了天亮,面前的接头男子身上有他的影子,却又像另外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仔细看,男人脸上很多疤,有一道甚至直接从嘴角拉到眼睛,而那双眼睛浑浊锋利,刚刚透出的不悦是因为她把咖啡泼到了他身上。
 “不好意思,”季秋池压下眼眸,整理好情绪也仍轻微颤抖,“重新再点一杯吧。”
 “不用了。”
 周围都是警察,桌子下面安了窃听器,黑衣男子接了通电话后,立刻起身离开。
 电话里说的是:有意外,交易取消。
 二虎迅速控制住季秋池,周峰追着黑衣男子从咖啡厅后门出去,将其他人甩开后跟进一条小巷子。
 “怎么回事?”
 “展天雄那个老狐狸可能是提前得到了消息,没有按照约定出货,你们的人二十分钟后只能拦截到两吨的海产品。”
 这次行动风声走漏,周峰并没有太意外。
 “江言的事你没做到,我有命回来再找你算账,事已至此,已经回不了头。”
 男子发现江言追上来,重新戴上帽子,“保护好她。”
 然后转身消失在巷子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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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点更新就必须还有一章,我求个珠珠继续码字去啦
 
她见青山(婚后H) 44、44.是他
 周峰截住江言,反被江言揪着领口摁在墙角,他用了狠劲儿,周峰喘不过气,皱着眉头折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扣,下一秒又被压制。
 到底是年轻啊,一身力气,周峰感叹。
 如果不是还记着他是师傅,估计就要拿枪抵着他脑门儿了。
 “松手!是不是又想被停职了?”
 “他是谁!”江言双目赤红,咬出血低吼道,“你告诉我,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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