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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侯府嫡女沈清辞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夏染雪

      “喂,醒醒。”

      太医本来都是一路半醒半晕的,这被长雨拍了两下,人也是幽幽转醒了起来,可就是一时间还是有些分辨不出来,自己到底自己在什么地方?

      他记得他明明是在药房里面熬药的,怎么的好像是换了地方,这也不是他的药房。还有他这脖子怎么的如此疼来着

      只是,当他突是抬起脸,一见坐在上位的那一名如同清月般冷清的男子之时,心头也是掠过了一个不好,还有的一句。

      那便是完了。

      是的,完了。

      若他还不识眼前的这人,那么他便白在宫中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医了。

      朔王爷,烙衡虑,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说吧,”烙衡虑放下手中的




第915章 挖墙角的
      “齐远呢”她再是问道。

      “宁康后如今仍是昏迷不醒,”太医脑袋再是一低。

      “这样啊……”

      沈清辞似是想到了什么,再是端起了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沈月殊又何样了”

      “宁康侯夫人胎相不稳。”

      “不稳”

      沈清辞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她肚子里的那个是不是新皇的”

      而此话一出,不但是长青被雷到了,就连烙衡虑也都是目瞪口呆,这不可能吧。沈月殊与四皇子。

      这莫不是真的,沈月殊给齐远带了那么一顶的绿帽子,就连孩子都是弄出来了,而齐远还是被蒙在了鼓里,丝毫也是不知。

      果真的,这自己人才是要坑自己人的。

      只要锄头挥的好,就没有挖不开的墙角。

      这一挖,孩子挖出来了。

      太医的身体哆嗦了一下,他虽然没有回答,可是沈清辞却是知道,自己猜对了。

      “齐远还不知此事吧”沈清辞放下了杯子,这话问的到是有些多余,若是知道,沈月殊恐怕早就已经被齐远给片了,怎么可能还是好吃好喝的供着她

      这世上真是恶人自在恶人磨,如此机关算尽之人,若是知道,自己一直以来拼命所帮的那一位,竟是和着自己的妻子,给自己带了如此绿油油的一顶帽子。

      啧。

      真是比戏文里面唱的都是要好听呢。

      太医再是缩了缩身子,这才是吱唔道。

      “宁康侯他……他不知。”

      果真。

      沈清辞现在可是一点也不怀疑了,不多不少,刚刚好,而她对于事情的发展十分的满意,还是相当的满意,而且还是出乎了她的意料,因为有个人竟是哭着求着撞了过来。

      烙衡虑伸出手,捏了一下沈清辞的腮帮子。

      “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有些,”沈清辞的承认,她就是有事瞒着啊。看她多老实的,别人问她就承认,可是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人强的多了。

      “说说,”烙衡虑现在还真的想要知道,到底沈清辞瞒了他什么了,听她刚才的那一番话,到像是一早便知道,新皇会出事般,竟还是知道,沈月殊肚子里的那个,不是齐远,而是新皇的,此事连齐远都是不知,她为何却是听到了

      沈清辞看一眼地上跪着的这一位,这位,是不是应该出去了

      “长青,送他回去。”

      烙衡虑本就是说话算话之人,他既已答案过,便绝不会为难于他。

      老太医用袖子抹了一下自己额头上面的冷汗,终是吐出了肺内的那一口浊气。

      他这算是大难不死吧,他还是感觉自己离了京城的好,只要有着这么一身好医术,去哪里不能好好的活着,而非在这个京城当中,时不时的都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到时怎么死的都是不知道。

      这经历了一次生死,他到是想开了。

      这世间还有什么比命更是重要的,自此这位太医生带着家眷也便是隐姓埋命,去了一处好山好水地,到也是救了不少的人,后来到也是富贵安宁,儿孙满堂的。

      沈清辞再是提起了壶,没有水了,她将壶交给了一边的莫离,让莫离给她加些水。

      回头时,便是见烙衡虑还是盯着她看着,这意思很明白,她就算想装不明白也不成,非是要说出一个所以然出来不可。

      此事说下话长



第916章 大人好威风
      “我们不过就是分离了这一年,却又多了百年的相处,这样的买卖,你能说亏吗”

      “所以才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嘴巴利索了。”

      烙衡虑眯起一双清冽的黑眸,仍是加有几分的不勾通。

      “有吗”沈清辞指指自己的脸,“人家明明就只是肺腑之言。”

      烙衡虑再是用力的掐了一下她的脸,也是将她的半张脸都是掐红了。

      脸皮薄便是这点不好,这稍微的一动,便会红了。

      可是沈清辞却怎么感觉,自己的脸皮挺厚的,尤其是活了两世,用城墙比喻自己的脸皮,她都是感觉十分的可取。

      “是否有解药”

      烙衡虑问着她,这毒到也真是霸道的紧,竟都是会传染了。

      “不知道,”沈清辞是真不知道,或许没有吧,也或许是有,因为娄家的香典上面,并未提过,所以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否会有解药

      “怎么,你还想让他们活”

      沈清辞鼓起脸,要是他敢说是,她立马就去撞墙自杀,同情心不是给这些人的,她用自己的身体近一半血,才是换来了这个局,她的血可不是白放的。

      活

      烙衡虑微抿的唇角,泛着一些寒意,墨染的双瞳之间,也是有了一浓绸之色。

      “弑父已是大罪,他就算是能活,也都是逃不出这天下的悠悠众口。”

      沈清辞这才是松了一口气。

      烙衡虑摸摸她的头顶,“乱想什么,有些事情,本就是你死我亡,我没有那么高洁,有舍自己性命的习惯,”他的命贵着,他自是不舍,百年的寿命,他怎可舍得

      “那现在……”

      沈清辞知道,此事并未结束,新皇现在是自作自受,可是大周的江山,还是需要一名天子的。

      那些大臣果然是说对了,国不可一日无君,若是没有这个君,怕是整个朝堂便是会乱,更会有人从中浑水摸水,这世上想当皇帝的人多了。

      不只有新皇一人,就连丞相那个老不要脸的,也都是想要自己坐上龙椅,也不怕自己的年纪大了,享不了这个福气,万一要是一下子被福气砸死了要怎么办

      “其它都是小事。”

      烙衡虑现在到是没有那般被动了,所有的主动权皆是在他们手中,就只是可怜了新皇,没有想到他这辈子算尽了机关,却是栽在了一个女人手中。

      沈清辞耸了耸肩膀,这些都是他们的事情,她才不管什么国家大事。

      而她拿过了银票便给净空那只老狐狸送去。

      十万两的银子,她还真是有些小小的心疼来着。

      她站了起来,也是将时间留给了烙衡虑,她知道,他现在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忙,所以她还是不耽搁他的正事,她自己拿了银子,再是去住香觉寺吧,等到京城之事尘埃落定了之后,她再是回来。

      而她感觉,应该快了吧。

      秋风伴着梁雨,终是吹开了不远处那抹沉色的天空。

      一夜风,一夜雨,

      也应是放晴了。

      朝堂之上,新皇已有三日未上朝,而宫中一直所说的便是新皇太过思念于先皇,所以也是染了病症,令人闻令不觉的感动。

      可是知道的,却真的要骂一句不要脸,什么思虑过甚,分明就是报应来了,弑父本就是天理难容,他还真的以为自己所做之事可以瞒天过海吗

      终是善恶到头终有报。

      这天,是不会放过那些恶人的。

      “相爷,看来,这几日要多劳烦您了。”

      “不敢不敢,还是要等皇兄过目才成。”

      丞相谦虚道。

      “您身为国丈大人,为皇兄分忧,本就是理所之事。”

      “不要脸!”林尚书。



第917章 中风的天子
      四皇子冷笑一声,怎么的,你莫不成也是想要当皇帝不成?

      丞相的身体猛的抖了一下,在对上四皇子那一双阴郁无比的双瞳之时,双膝也竟是不由的一弯,扑通一声便是跪在了地上。

      “下官,不敢。”

      “不敢,本宫看你可是没有什么不敢的”

      四皇子用力的甩了一下袖子,也是转身,面对着所有的大臣。

      “新帝中风,国事暂由本宫代理。”

      而新皇中风这一句话,也是听的众大臣一阵哗然……

      中,中风了。

      这年纪轻轻的怎么可能中了风,也是莫怪乎都是有好几日不曾早朝了,就连国丧也都是未曾出现,原来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中了风。

      这谁都是知道,中风了会怎么样,轻则口眼歪斜,不能自理,重则以后就连床塌也都是下不了,就只能像是废人一般,躺着过一生,躺着生不如死,却又死不了。

      丞相如同一摊烂泥一般,也是瘫在了那里,现在不论四皇子所说的是真是假,可是一见丞相这幅样子,便是知道,这绝对只真不假。

      新皇,确实是中了风。

      俊王爷对着沈定山还有林尚书使了一下眼色,几人都是明白的轻点了一下头,当然他们心中也都是有了一种,守的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果真的,这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笑,就算是得了皇位又能怎么样,也是需要有命坐啊,这连命都是没有的人,还怎么的当这个帝王

      四皇子并未说自己要继承皇位,现在的新皇已算是昭告了天下,皇位已然到手,可是就算是如此,四皇子也不会抢,他要堂堂正正而来,而也堂堂正正的坐上那个位置,再是君临天下。

      皇帝的寝宫之内,这里的一切也都是换成了新的,里面一草一木,一桌一椅,也都是新的找不到以前的任何痕迹。

      到还是怕的吧,怕什么,怕先皇啊,会半夜找来,而后再是掐着他的脖子,问一句,还朕命来。

      四皇子的双腿晃了一下,他腿上的疼痛如同针扎一般,他的腿本就需要长时间养着,可是最后他还是站了起来,而代价便是,这种断骨烛心般的疼痛。

      这些疼痛每一息之间都是在折磨着他,可是他却疼的痛快,也只有在疼痛之间时,才能让自己冷静,让自己清楚,也是永远记住。

      他的疼是从而来

      而他疼的只是腿吗不,他疼的还有心。

      是他让他没有父皇,是他让他连最后一句父皇都是没有叫,也是他让他甚至都是没有见到父皇的最后一面,这些都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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