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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先坏后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禾千千
她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将对方当成是朋友,而他却要欺骗?她是个感恩的人,一心想要报答梵狄,可这不代表她连刻意的欺骗也要容忍。
犹记得梵狄最初来店里的时候,说他被债主逼债,身上只剩几块钱了连盒饭都买不起,于是在她那儿蹭了一段时间的午饭,那时的梵狄,很爱笑,很亲切,虽然也痞痞的,可其实人并不坏。她担心他被债主抓去扔海里喂鱼,于是乎,她抱着一颗急切而又诚挚的心,几经挣扎之后才决定了从晏季匀给她的金卡里转走二百五十万给梵狄还债……
那天她还跟晏季匀在电话里吵架了,挂了他的电话生气不再接,独自一人去赌场找梵狄,在门口冒雨等他……
水菡是个直率的人,她与人打交道都是交心的,被她视为朋友的人,她也会认为对方是真诚的,可现在,她被残忍地打击了,今天发生的事,颠覆了她的认知。
什么被债主逼债,什么在赌场打杂,什么欠债二百五十万……都是假的,亏她还傻傻地担心他,为了他,甚至不惜动用自己几年都没动过的金卡,不惜折了自己尊严瞧瞧拿了晏季匀的钱……而当时的她,是多么的理直气壮义愤填膺慷概激昂……
“我把你当朋友,你把我当什么呢?梵狄?”
水菡不敢去看晏季匀的眼睛,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任由他骂,任由他取笑讥讽吧,反正这次真是她信错了人,晏季匀当初的警告,她一个字听不进去,现在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瞧瞧今天的梵狄,光芒万丈,耀眼到极致。出手阔卓,连富豪们都为之惊叹……每个去赌厅的嘉宾都能得到一枚金色筹码,能兑换到十万块人民币啊!梵狄怎么可能是缺二百五十万的人?她,生生地成了一个笑话。
难道她那天去赌场找他时,那位妈妈桑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一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难怪先前梵狄的保镖会拦住她,只因为……他是梵狄,是豪华游轮的幕后老板!能请动这么多来自各个国家和地区的富豪,梵狄的实力有多深?只怕是到了晏家这级别了吧……
但出乎意料的是,晏季匀没有说那些水菡以为的话,他感受到她颤抖的身子在瑟瑟发抖,知道她此刻是什么心情,他是该有资格狠狠地奚落她一番甚至是把她骂个狗血淋头,但他没有。他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低声在她耳边说:“这里空气很闷,我们出去走走。”
水菡心里一动,惊讶地望着他,他怎么知道她想出去了?
跟着他的步伐,也不知是谁扶着谁,两口子就这么早早地退出了宴会大厅。身后,一片歌舞升平,伴随着掌声和欢呼,可以想象又是梵狄制造出来的欢腾气氛。只不过,水菡没有再回头去看了,一步一步走出门口,就像是隔绝了身后的世界。
几乎所有的嘉宾都在里边宴会大厅中,游轮夹板上的人只有几个服务生了。
晏季匀和水菡走出来,坐在甲板的栏杆处,叫人拿来一瓶跌打油。
海上的阳光格外明媚,碧蓝的海水波光粼粼,游轮乘风航行,沿途的风光尽眼底。海风带着咸湿的味道钻入鼻息,清爽宜人,能令你感觉都仿佛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张开着,欢呼雀跃着……
躺在沙滩椅上,身边还有清秀佳人伺候着,这日子实在是太棒了……
晏季匀侧躺在栏杆处的沙滩椅上,水菡坐在他身边,将他的衣服撩起来……
随之,只听她一阵倒抽凉气的声音……晏季匀背上赫然出现几处淤青,一定是刚才被打了的。
水菡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抽搐了几下,难以抑制的心疼在蔓延……“你啊,亏你还是大家族的继承人,怎么还有爱打架的毛病?你自己数数,我都见过你打几次架了?这是别人的游轮,又不是炎月集团的,你就不能点你的火爆脾气吗,真是的……”
水菡在唠叨,气呼呼地鼓着腮,可眼底的疼惜却是那样浓。她故意板着脸在数落晏季匀,可这男人居然不吭声,反而在笑……心里暗爽,被人唠叨的感觉其实也不赖。
“你笑什么?我说的话很好笑吗?”水菡愤愤然,手上使劲一按。
“哎呀,好痛!”
“痛才好呢,痛才让你记住自己的行为多危险!如果你打不过那几个男人怎么办?如果你受伤了,炎月集团怎么办?我怎么向爷爷交代啊,你们家的人还不集体一人一口唾沫把我给淹死啊!”水菡嘴上在抱怨,可她的手却没有再使那么大劲了。听到他喊痛,她的心都像被揪着一样……
“我会打不过?我五岁开始就学跆拳道了,二十多年来从未间断过练习,我会打不过那四个五大三粗的莽汉?你太不了解我了……不过……你刚才罗嗦的样子真的让我想起三个字……”晏季匀故意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只是眼底藏着一抹淡淡的窃喜和宠溺。
“什么?”水菡不由得好奇地问。
晏季匀扁扁嘴说:“管家婆。”
“……”水菡一呆,随即咬咬牙,将瓶子里的跌打油倒了很多在他背上,用力揉……
“哎呀……哎哟……啊啊……痛……你轻点!你这是报复……啊……轻点轻点!”晏季匀哀嚎,水菡得意地笑笑:“不能轻啊,老公,你这是淤青,要按重一点才能把药力化开!”





总裁,先坏后爱 第95章 甜蜜温柔
“啊……!”晏季匀又是一阵嚎叫。可怜的男人,如今是受制于人,由不得他了。不远处的几个服务生看到这一幕,互相交换着惋惜的眼神……据说那是炎月集团的总裁啊,人家玉树临风英俊无双,却被一个小女人给拾了。看来,所谓的一物降一物,说法不是没有道理的。
药油擦完了,晏季匀的惨叫也停止。
水菡闷闷不乐地坐在那,秀眉紧蹙,不经意流露出的纠结,这些全都被晏季匀看在眼里。其实,他何尝不明白她在想什么呢。在他与几个保镖打架时就猜到梵狄的身份了,只是没立刻告诉水菡。他明白,光用嘴说,起不到震撼的作用,要让这小女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最好就是让她自己亲眼看到梵狄走上台,那时自热就揭晓梵狄的真实身份了。只不过这么做确实是会让水菡心里更难过的,但有些事,还真是必须用那样的方法才能让人吸取到教训。
水菡望着茫茫大海发呆,晏季匀冲着她喊:“过来。”
水菡摇摇头,神情低落,沮丧地说:“你要骂就骂吧,我都准备好了。”
听她这么说,看她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晏季匀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的形象这么差了吗?她怎么就认定他一定会骂她?
晏季匀站起身,走上前两步,一把将水菡搂在怀里,垂眸凝视着这张清秀的小脸,白嫩清透,洁净无暇,连一颗多余的雀斑都没有,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如瓷的肌肤惹人心动不已……
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他与她鼻尖相抵,喃喃地说:“我为什么要骂你呢,你现在知道梵狄的身份了,也得到了应有的教训,这就已经足够了。其实,仔细想想,我将你留在身边,不就是因为你有股子傻气么?可你知不知道,这种傻气,正是许多人都已经丧失的善良和赤诚。你为了报答梵狄,不忍见死不救,明知道我会因为这件事而发火,可你还是把钱拿去给他了。这不是因为你傻,而是……你比很多人都要善良。这种做法放在你身上,一点都不奇怪,因为你是水菡啊……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女人,是一个傻得让人心痛的女人……但是你要相信,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需要这种傻,才会让人在浑浊不清的空气里看到一点光亮……我不会骂你,我只会因你而感到骄傲,自豪我的眼光没有错,我比任何人都要更早地发现你的好……”
他的呢喃,轻轻柔柔地飘散在海风中,但水菡却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她感觉自己像在做梦。这一切太不真实了……
蓝天白云,阳光大海,徜徉在大自然的怀抱里听着他说出的话,她心跳如雷,脑子一片空白,酸胀的眼眶里倏然间有热泪滚滚而下……是真的么?他在赞美她,他还说会因她而感到骄傲。从未想过有一天能听到他这么说,这一霎的所有,已胜过千句万句情话……不知什么时候已被他抱在怀里,她哭得像个孩子,尽情而肆意地恸哭。不是悲伤,而是欣慰的哭。在她知道自己错信了梵狄之后,心里是很懊恼和难过的,对晏季匀更是有种愧疚……那二百五十万是他的钱啊,而她真的就被人骗取了。她自责,可他没有责怪她一句,反而安慰她,赞美她,给了她尊严和信心,让她知道,原来自己的傻,并非是那么不堪的缺点,在他眼里原来是优点。
不想被他所感动,但偏偏就是抑制不住了。水菡的粉拳捶打着晏季匀的胸膛:“都怪你,干嘛尽说些这种话,你就是故意想看我哭是不是?一会儿我的脸哭花了,丢的可是你的颜面,你没事说这么煽情的话做什么啊……”
晏季匀揽在她腰上的手又紧了紧……是啊,刚才是怎么说出来的,他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点不像是自己会说的话。而怀里这个小女人,明明就是被他感动得一塌糊涂了可还是倔强的不肯承认。
“好吧,你不喜欢听,那我以后我都不说了。”晏季匀无奈地说。
“你……”水菡喉间一梗,抬眸瞪了他一眼,拳头更加用力了:“晏季匀,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所以这辈子你要这么折磨我啊?可恶!”
水菡其实更气恼自己,每次在她下决心要断了对他的情,可他总是会跑来动摇她……想想最近,他的各种动作频繁,对她的态度比起这三年来有了不小的变化,他这不是成心折磨人么?
晏季匀心中苦涩,真不知道到底是谁上辈子欠了谁,到底是谁在折磨谁呢?亦或是上天在同时折磨着他和她吗?
分居三年,他以为可以心如止水,可还是忍不住会被她吸引,就好像在她身上有一根看不见的线在牵扯着他的神经……随着最近他发现晏锥和梵狄都对她有想法,他哪里还坐得住。心中,对母亲和对水玉柔的仇恨,始终是输给了水菡对他的吸引力。犹如一场拔河,拔了三年,终于是分出了胜负。所以他才会回到总部,所以才会对水菡慢慢改变态度。这一切都是跟随着他的心在走,而他也发觉,三年来,自己无时无刻不生活在痛苦与矛盾中,但现在,当他抱着水菡的时候,他的心情会无比舒畅,感到十分满足,痛苦淡了,忧伤淡了,空荡荡的心也不再灌着冷风了……
两人就这么紧紧抱着,良久都未分开。彼此的体温传递,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如此真实,两颗心在靠近,一如从前那样甜蜜温柔……
水菡脑子有点晕,脸蛋贴着他结实的胸膛,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只是靠一下下而已,我不会被他迷惑的……嗯,不会的。
这短暂的温馨,被一阵嘻笑声打破了……
“匀,刚才我看见你一打四了,好威猛啊!哈哈哈哈……”亚撒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站在晏季匀和水菡面前,像是一点都没察觉到自己破坏了人家这浪漫的气氛。
晏季匀没好气地横了亚撒一眼:“原来你还看见了?都没出来帮帮忙?”
“嘿嘿,我知道你不会吃亏的,所以我就当是欣赏动作电影啦……”亚撒笑得很灿烂,丝毫没有惭愧。
“你是忙着泡妞吧,重色轻友!”晏季匀一下戳穿了亚撒。
亚撒哈哈一笑,竖起大拇指:“还是你最了解我!”
水菡有点不好意思地退开,想要挣脱晏季匀的怀抱,可被他抱得更紧了。
晏季匀冲亚撒招招手:“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老婆,水菡。”
“水菡……好名字啊!”亚撒眼睛一亮,浓黑的眉毛动了动,伸出手向着水菡走来。
“水菡,这位是我在澳洲留学时的同学,亚撒,文莱人。”晏季匀不动声色地说着,他的一只手已经伸出去与亚撒相握。
亚撒俊脸一僵,不满地嚷嚷:“我又不是要跟你握手,我是要跟嫂子握手!你别这么小气!”
晏季匀可不管亚撒怎么嚷嚷,直接无视,搂着水菡的肩膀,煞有介事地说:“我告诉你,这个人虽然长相不错,但他也是个花花公子,你最好跟他保持距离,不用给我面子,以后见到的时候只需要打个招呼就行,不用握手的。”
“……”水菡愕然,随即“噗嗤”一声笑出来……亚撒的表情太好玩了,憋屈又愤懑,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匀,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破坏了我在嫂子心目中的形象!”
“花花公子的形象吗?”
“你……真不够哥们儿!嫂子才不会像你这么小气的,嫂子一定会愿意跟我握手,是吧嫂子……”亚撒使出吃奶的力气才从晏季匀手掌挣脱,立刻用最快的速度去握了一下水菡的手即刻松开。
晏季匀哭笑不得,亚撒这小子也有二十八了,有时就像个小孩子似的。但无可否认,亚撒其实挺招人喜欢。
“好啦,手也握了,招呼也打了,怎么你还不打算去浇灌你那些森林吗?”
“现在时间还早呢,我打算先去赌厅看看,随便玩玩,或许还能碰上意想不到的艳遇……”亚撒冲晏季匀和水菡眨眨眼,挥挥手,转身率先走向里边去了,还不忘冒出一句:“仙女嫂子真美,匀,你可要把嫂子看牢啦!”
“仙女嫂子?他是指的我?”水菡有点不解地望着晏季匀。
晏季匀嗯了一声,神色淡然地说:“这小子是文莱出生的,那里的女人五官长相不如中国女人那么秀气,皮肤也不是那么白嫩,所以一看到你这样的,他就惊为天人,其实哪有那么夸张啊……”
水菡的脸色变了,愤愤地瞪着他:“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亚撒称呼我为仙女,是很没眼光吗?我很丑是不是?”
“咳咳……不是。”
“不是?我看你分明就是这个意思!”
“行,你是仙女,行了吧……你见谁家男人在外边当着别人的面使劲夸自己老婆的啊,那不是得谦虚点么?”
“呵呵……在家里你也没夸过我好看!”水菡白了他一眼。
“……”
晏季匀和水菡在四个赌厅里都转悠了一下,里边已经有不少人了,还有些富豪们是在贵宾厅里赌。
四个赌厅的大小和规格都是统一的,装潢豪华大气,并且各自都设有自助餐和酒吧。每个服务生都是靓仔美女,穿梭于人群中,为每一位嘉宾提供最优质的服务。在这里,你能充分感受到什么是吃喝玩乐的极致享受,你可以一边喝着顶级的红酒一边搂着漂亮的女郎再在一掷千金的豪气中得到莫大的满足。
如梵狄先前所讲,每个进入赌厅参与赌博娱乐的人都可以得到一枚赠送的金色筹码……面值十万。
筹码,是一种特制的塑料小圆牌,上面标有金额数。在这艘金虹一号上,最小的筹码面值100元,最大的面值50万元。每种面值的筹码都有不同的颜色。100块的是绿色,十万块的是金色,而最大面值50万的筹码,则是黑色镶金边,上边的数字也是闪闪发光的……




总裁,先坏后爱 第96章 晏总和梵狄的赌局
赌客们需要先拿着现金去柜台去买“筹码”,然后才能去参与赌博。在这样大型的赌场里,一般用现金下注的人很少。
赌厅里,衣香魅影,穿梭不息,年轻的年老的面孔,男人金贵女人美艳,他们脸上大都是带着轻松灿烂的笑容,气氛愉快而热烈。
能够有头脑赚钱的人,都不是傻子,能有今天的地位,这些富豪们当然有过人之处,一个比一个。他们虽然参与赌博,但还不至于晕了头,今天是金虹一号首航,它是豪华游轮,也是一艘赌船,今天他们来,目的可不只是赌博而已,如果早早地将自己带来的现金都输光,那岂不是很丢人?所以,今晚第一天,大家都悠着,没有一下子拿出太多的现金来参赌,也是因为这样,气氛才保持着愉快。
但即使富豪们第一天这么斯文,梵狄拿出来的这么多的筹码能兑换几千万的现金难道他会亏本?当然不会了。
嘉宾们进去了哪里才会只花去一枚筹码呢,就在赌厅营业之后的一个小时内,梵狄就已经回本了……几百位富豪加起来一共兑换了六千一百万的现金,梵狄拿出的几千万就这么又回到了他自己的腰包。这还只是一个小时内……如果到深夜,如果等到这次航行结束,那梵狄又会赚进多少?那将会是一个可怕的数字。
晏季匀也领到了一枚金色筹码,他对赌博不感兴趣,但今天既然是带着娱乐的目的而来,他也就不妨玩一玩。有时候,在这种场合,低调是不适合的。如此众多的富豪,大家互相之间都在观察着对方,而晏季匀又是属于当中特别引人注意的一个。假如他太过低调,连赌厅都不进,或者进去了却不兑换筹码,别人只会认为他是怕输钱。
从另一方面来讲,进去赌博,也会成为展示自身家族以及企业财团实力的机会。
晏季匀将金色筹码放在水菡的掌心,随手指了指一张赌桌:“我们去那边,一会儿你想在哪里下注就将筹码放进去。”
“呃?我?”水菡一呆,连忙摆手:“我不懂这个啊,万一输了怎么办?”
“无所谓,你就随便玩玩,别管输赢,怎么你还怕你老公会在乎这点小钱?”男人不经意流露出的倨傲,谈笑间就等于是赋予了水菡力量。让她玩,反正有他在身后撑着……要在这么大型且高档的赌厅里玩,水菡连想都没想过,她是连麻将都不会打的人,纸牌也只会玩“开火车”这一种,现在让她拿着筹码去下注,并且这筹码还等于就是现金,她第一个反应就是紧张。
“那个……晏季匀,我对赌博没兴趣……我觉得,赌博吧,不太好。”水菡说得很小声,周围都是进来玩的人,怎好让别人听见她这么说呢。
晏季匀对于水菡的反应并不意外,实际上,别说是水菡了,如果不是见惯大场面的人,来这样的地方,心情多少都是会在兴奋中带着忐忑不安的。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充斥着金钱,物欲,一不小心就容易让人迷失,但在这里也能给人一种平时得不到的磨练。水菡身为豪门望族中的女人,她能保持一份淡泊固然重要,可她还需要锻炼自己的胆子,学会在人多的场合中镇定而自信。
晏季匀温热的手掌抚在水菡的后背,再次笃定地告诉她:“不用紧张,就当这是路边的小茶馆就行。你说得对,我们并不是来沉迷于赌博的,我们只是玩玩。但这就好比人人家里都有菜刀,大多数人都是用来切菜的,可也有人拿菜刀去砍人,这并不是菜刀的错,是人的错。赌博也一样,我们只把它当是娱乐就好,小赌怡情,没事的,尽管去玩吧。”
看似几句简单的开导,却蕴含着深刻的人生哲理,水菡只觉得心头豁然开朗,水汪汪的眸子亮了亮,微微点头,不再纠结了。想想也是,既然都来了,何必再扭扭捏捏,趁这难得的机会多见识见识也好。
这么一想,水菡轻松多了,下意识地挽着晏季匀的胳膊,跟着他走向了前边的赌桌。
这里的赌博方式不少,百家乐,俄罗斯轮盘,老虎机,骰子……等等都有,其中在赌桌上参与人数最多的要数百家乐了。赌桌前,少数人坐着,还有些直接站在那里下注。负责赌桌的牌官都是在行业里颇有名气的人物,被梵狄请到金虹一号来做事,可见其不仅是在金钱上有足够实力,在人际关系上也有着令人惊叹的影响力。
赌厅里比较嘈杂,不少人都手拿着筹码在下注,时不时会响起欢呼声,热闹非凡,一派繁荣景象。
有的人下注赢了,面前的筹码越来越多,有的人筹码输了,讪讪地念叨着,去别的赌桌再碰碰运气。看着五颜六色的筹码在赌桌上不断地变换主人,水菡不知该将手里的金色筹码放到哪里才好。
晏季匀对这种百家乐的玩法还是知道的,低头附在水菡耳边说:“你看桌子上那些有庄闲两个字的地方,你看哪里顺眼就放筹码。”
水菡揉揉鼻尖,心想啊,好吧,反正我运气向来不怎么好的,这十万块估计是有去无回了。
水菡肉痛地将金色筹码放在了“庄”,没什么特别原因,或许只是一下觉得那位美女牌官的动作十分潇洒养眼。而其他下注的人都放在了“闲”。刚才已经连开五把都是“庄”赢,这把当然就是“闲”赢的机率大了,只不过水菡不懂这些,她是随意押下去的。
“闲……闲!”下注的人都在喊这个字,殷切而兴奋。水菡灰溜溜地瞄了晏季匀一眼,越发觉得没信心了……估计十万块真是玩完了。
晏季匀不置可否,神情自若,绝美的面容始终噙着一丝丝浅淡的笑意,稳如泰山,镇定而闲适,看着赌桌上那些筹码,他连眼都没眨一下。水菡不由得暗暗感叹……晏季匀这份气度确实是别人难以学得来的,至少她连十分之一都没达到。
就在水菡走神之间,赌桌上已经开了,一众哗然,响起一片惋惜之声……
“有没搞错,又是庄?连开五把庄了!”
“就是啊,这把怎么不是闲呢!”
“早知道我就押在庄了!”
“……”
惋惜和懊悔的人都有,他们到不是特别在乎自己输了多少,更多的是一种好胜心。
水菡惊愕……这就赢了?水菡有点紧张地看向晏季匀,没有动手去拿桌上的筹码,她总觉得这太不真实了,不过才两分钟的时间,她就赢钱了?
这时候,坐在赌桌前的人有的认出了晏季匀,起来打招呼,欲要为他让座,但晏季匀却微笑着礼貌地婉拒了,只是站在桌前将水菡赢的筹码拿起来放在她手里,示意她继续玩。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水菡身上,带着好奇与审视的意味,露出各种不同的表情……羡慕,嫉妒,欣赏,疑惑……她这身行头里有两件都是顶级名牌中今年的限量版,晏季匀对她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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