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她戏多嘴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玖拾陆
 温子甫与温子览两兄弟,吃醉了酒在府门口吵得不可开交又抱头痛哭,能说是兄弟间有了大矛盾吗?
 桂老夫人亦是一样,家底一个大窟窿,又不好与晚辈说,只靠曹氏八个瓶子七个盖地挪,又遇上长子长媳蒙难,把老夫人从不好伺候、激发成了谁都伺候不好她,其中有老夫人性情所致,亦有局面之围。
 恨吗?
 安氏心里还是有些恨的。
 但两地隔着远,几年也就见十来天,情绪上便没有那么激烈了。
 何况,家里蒸蒸日上,水涨船高,他们三房在临安平顺,针锋对麦芒什么的,真就是不想过安生日子了。
 外头,青珠笑着来请温鸢。
 温鸢放下手中东西,跟着青珠去见桂老夫人。
 老夫人靠着引枕,示意温鸢在身边坐下。
 “过两天就回去了,这一走,又是好几年见不着。”桂老夫人叹道。
 温鸢道:“您康健些,还等着您给珉哥儿挑媳妇呢,等珉哥儿娶媳妇,我这个大姑姐还不赶紧进京来?”
 “就拿好听话哄我,”桂老夫人哼道,“老婆子知道,得等珉哥儿下场比试,等他成亲,再等章哥儿长大……”
 温鸢含笑听着。
 桂老夫人念叨完,郑重与温鸢道:“屋里没有其他人,老婆子问你一句真心话。
 以我们如今的状况,你若想再嫁,一样有很多好男儿。
 不说续弦填房,甚至是头婚的男方,也能挑出来,你嫁过去了,亦不怕没有底气。
 你要有这个想法,老婆子帮你想看着。
 你要没有这念头呢,老婆子就再不提这事儿,你安安心心在临安替老婆子管着侯府,老婆子看你这两年管得挺好,我们在京里没有一点后顾之忧。”
 温鸢垂着眼,没有立刻回答。
 她明白,祖母这么问,全不是试探,而是要她一句真话。
 当年和离,是她自己与阮家过不下去了。
 祖母积极主张和离,与其说多么心疼孙女,不如说,是阮家的咒骂、嫌弃刺激到了祖母。
 尽管如此,温鸢对祖母亦有感激。
 家里上上下下,无人对她的归家指手画脚,甚至,信任她、支持她。
 祖母更是几番肯定她的操持,让她感受到,自己不是在家里吃白饭的。
 在和离归家的女子之中,她无疑幸运极了。
 如果当日没有和离,依旧在阮家耗着……
 温鸢能活得下去,活到了站稳了脚跟,和婆母、丈夫叫板的那一天。
 可那样的日子,又有什么意思呢?
 哪里比得了回了侯府,陪伴母亲、照顾弟弟,替一家子打理打理内务呢?
 “我没有想过再嫁,我这几年过得很好,”温鸢整理着思路,与桂老夫人说了些感悟,末了,知祖母善意,又补了一句,“我还年轻,这是眼下的想法,也许再过七八年,想的又不同了,也许,姻缘到了,我遇上了个心生欢喜的人,都说不好。到那个时候,我就来告诉您,您替我掌眼。”
 桂老夫人哈哈大笑。
 四个孙女,论伶俐,当属宴姐儿。
 而鸢姐儿,性子柔,内里却十分坚韧,有自己的想法,亦有规划。
 这很好。
 桂老夫人拍了拍温鸢的手:“行,老婆子就再活个七年八年的,看看你会不会遇上那么一个人。”
 温鸢从正屋出来,站在廊下,看着湛蓝的天,深深吸了一口气,回了厢房。
 安氏见她回来,柔声问:“老夫人与你说什么了?”
 “祖母让我好好在临安替她看着侯府。”温鸢笑着道。
 安氏见她神色轻松又自在,便放心下来:“是该回去了,我也不担心珉哥儿,有长辈看着,还有兄弟一块,他好好念书。”
 温珉与温章这次都入香居书院,跟着先前教温辞的先生们。
 书院是好书院,放了课,除了温辞,偶尔还能请教赵子昀、霍以暄他们,亦能提高许多。
 安氏固然有些舍不得儿子,但是,怎样对儿子好,她明白极了。
 依着日子,安氏和温鸢踏上了归程。
 京城的夏日,也越发热起来了。
 瑞雍十五年的下半年,对温宴而言,不算顺利的事儿,渐渐露出了端倪。
 温章还是病了。
 因着温宴用做了个噩梦来千叮万嘱,曹氏对此格外上心。
 温章还以为是苦夏没胃口,曹氏坚持请了大夫,又给温宴递了消息。
 温宴忙请季太医帮忙,给温章看诊。
 病情来势汹汹,万幸发现及时,在太医用药下,温章躺了一旬,状况算是控制住了。
 人瘦了一圈,看着让人心疼。
 但让温宴来说,只要没有与前世一般落下病根,就已经很好了。
 瘦了,还可以养回来。
 少年人长身体,只要能吃,就一定能吃胖。
 乌嬷嬷信心十足,变着法子给温章做吃的,争取早些养好。
 温宴刚放下心,霍以骁又忙得脚不沾地。
 黄河泛水了。
 前世那场让霍以骁和朱桓彻底失和的黄河水患,终是来了。
 因为知晓黄河水患,随着霍以骁能更多在御书房里提出建议,前年起,朝廷陆续清淤、增筑堤坝,使得平缓度过了去年的大水。
 只是,这两年,雨水太多了。
 缓了第一年,没有缓过第二年,几处决堤,水患肆虐。
 
姑娘她戏多嘴甜 番外27 而非恩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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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会上,皇上面色严肃,听各方禀着灾情。
 赈灾刻不容缓,但除了物资、银钱,朝中也要有官员去到地方,稳定民心。
 皇上挑了李三揭主持,另带人手,去灾情最重的地方。
 把李三揭叫到御书房,皇上叮嘱了一番:“朕知道,各方水情不同,黄河那儿你也就了解个皮毛,你们下去就是配合地方衙门,安置灾民,布置重建。有什么状况,快速报到京里。”
 李三揭自是接下,再三保证会做好事情。
 皇上又问:“有什么要求吗?”
 李三揭下意识地要说自己都办得好,忽然间,一个想法涌上心头,他便改了口,“除了现有的人,臣想再借几个人手。”
 “可有人选?”皇上问。
 李三揭念了工部衙门的几个下属名字,又道:“以及,顺天同知温子甫。”
 皇上抬眉。
 李三揭垂着头,一本正经道:“臣与温大人在临安府共事多年,彼此了解,与他一块做事,应能事半功倍。”
 皇上摸了摸胡子。
 以李三揭的年纪,能毫无背景、仅靠自己一步步爬到这个位子上,果真是聪明人。
 李三揭要温子甫同行,并不是因为默契好办事,而是,在替定安侯府铺路子。
 侯府虽只传到这一代,但出了一位太子妃,又诞下嫡长,定安侯府要存续并不难。
 可以骁从未主动请求皇上给岳家加封,皇上也没有下旨延续,并不是真就不扶着温家了,而是,在等一个机会。
 温家,未必想要靠依附皇家的恩荣来承爵。
 若不然,当年沈氏拿爵位为利,让温子谅当驸马时,这事儿就已经成了。
 现在也是一样。
 温宴两位叔父在官场各有能耐,长兄高中,两个弟弟亦有前程。
 如此状况下,皇上明白以骁的想法,那就是等一等,等功绩,而非恩荣。
 只是,这功绩难啊,哪怕是续上来的,也是侯爵,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成了?
 黄河大水,便是一个建功的好时候。
 李三揭主动要求温子甫同行,便是为此考量的。
 至于去了之后,机会能不能抓住,就看温子甫自己了。
 皇上理顺了,颔首道:“准了。”
 御书房里定下,旨意落到各处。
 温子甫被毕之安从顺天府“赶”了出来,让他快快回家收拾行囊,好尽快与李三揭等人启程。
 燕子胡同里,曹氏得了消息,一肚子问题来不及问,只能立刻张罗起来。
 温子甫则被桂老夫人叫了进去。
 桂老夫人定定看着这个儿子,问:“知道李大人为何要你同行吗?”
 温子甫道:“我与他合作也算默契。”
 桂老夫人摇了摇头,把自己的一番思量与温子甫点破了,末了道:“此去困难定少不了,但你要珍惜这次机会,不要辜负皇上和李大人,更不能稀里糊涂的,让人说你没有本事。”
 温子甫忙道:“儿子知道了。”
 承担了如此重担,温子甫与李三揭等人一块出发。
 路上,温子甫与李三揭道了谢。
 李三揭摇头道:“老弟啊,这事儿办得怎么样,看你,定安侯府前程似锦,老哥我呢,也能沾点儿光。”
 有私心,有考量,亦有恰到好处的帮助,这就是李三揭了。
 温子甫知他脾气,既道了谢,也不说那些虚的,只等着去灾区尽心尽力,才不辜负各方。
 一众官员紧赶慢赶,宿夜时亦没有闲着,整理现有的消息状况,思考各种方案。
 他们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从地方上摸爬滚打出来的,知道现场的情况会比折子上有限文字里的更加复杂,因而越发不敢有半点放松。
 治灾,防疫,重建,说来简单,做起来,极其困难。
 京城里,折子一日接一日的送达。
 各个衙门配合着调运物资,亦要各处加紧防范。
 水系互有连通,尽量不要让黄河的水情再影响他处。
 有小半个月,皇上每日歇不了两三个时辰,霍以骁亦跟着忙碌,有时干脆宿在御书房旁的偏殿里。
 温宴隔几天会把朱灏送过去。
 皇上抱着宝贝孙儿时,皱紧的眉头才会松开来。
 听小娃儿奶声奶气地“爷爷”、“爷爷”,皇上的疲惫都散了许多。
 尤其是,朱灏这两天刚刚学会了把“爷爷”叫作“皇爷爷”。
 皇上喜得眉飞色舞,心花怒放,浑身都有劲儿了。
 朝廷万分重视下,赈灾渐渐有了成效,地方上稳住了,百姓亦得了安置,只等大水退去之后重头再来。
 便是这个时候,折子送达京城。
 温子甫出了状况。
 他带了几个人去一偏远县城。
 那里受灾状况没有那么重,因此,前期并没有派京城来的官员下去。
 县城前水后山,地势说来简单,实则很是复杂。
 县城附近的山上,还有不少村子,百姓多多少少,受了灾情影响。
 温子甫去赈灾,没成想,山石崩塌,与临近城池的交通便断了。
 外头不知道里头状况,里头又出不来,李三揭闻讯,急得不行,又只能按部就班地施救。
 当地百姓里,有身手出众的,想法子越过山,遥遥看了远处县城,回来禀说,镇子叫山石埋了大半,里头的人,凶多吉少。
 如此要紧事儿,燕子胡同里面,自是瞒不住。
 曹氏的脸煞白煞白,脑袋里嗡嗡作响,不知道如何与桂老夫人开口。
 桂老夫人是何等精明人,岂会看不出晚辈面色不对,连着问了几遍,曹氏挨不住,老老实实说了。
 温辞担心桂老夫人身体,不住宽慰:“祖母,折子上说,那人是远远看了。
 山里水气重,雾气朦胧,他看得未必就那么清楚。
 再者,埋了一半,不还有一半未埋?
 李大人现在带着人,和地方官员们一块,加紧人手疏通被泥石埋了的官道,等路通了,消息就准了。
 父亲、父亲定能逢凶化吉。”
 桂老夫人握紧了温辞的手,下颚绷得紧紧的。
 良久,她看向曹氏,道:“你还没有辞哥儿顶事儿。”
 曹氏红着眼,没敢接话。
 
姑娘她戏多嘴甜 番外28 哭就哭吧(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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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老夫人又道:“事情出了,只能等救援,你哭是一天,撑也是一天。
 老婆子告诉你,要哭回你屋里哭去,不许去外头哭天抢地,我们定安侯府丢不起这个人!
 反正,老婆子信自己儿子。
 慧姐儿那儿,老婆子倒是不担心,姑爷会顾好她,太保也会仔仔细细与她分析状况,不叫她胡思乱想。
 你……”
 曹氏抬起头来,眼泪噙着,声音倒是稳住了:“我听您的,我慌了,但我不乱。”
 桂老夫人沉沉点头。
 等曹氏与温辞出去了,老夫人靠着引枕,捂了捂胸口。
 她何尝不慌、何尝不怕?
 她失去了长子,眼看着家中日子顺了,次子若再出事,她恐怕是顶不住了。
 可她是家中主心骨,她不能倒下。
 与温子谅出事时一样,她得是家中最坚定的那一个。
 彼时,老夫人还能把心思用在使人去京中想办法、催曹氏凑银子上,以此来缓解自己情绪,而现在,她无能为力,只能等消息。
 燕子胡同里,拜帖多了起来。
 有真心实意问候的,也有打听各种事儿的。
 大部分人,桂老夫人以身体不适推了,或是交给曹氏与周持应对,只几个关系好的,她会见一见。
 赵太保夫人也来了一趟,与他们再三保证会照顾好温慧,且温慧这几日亦还稳定,不过是胎儿老乱蹬腿,闹得她人乏了,才没有回娘家来。
 家中对赵家自是放心,也让温婧与周持一块去探望了一回,有亲近人说说话,温慧能更放松些。
 从儿媳口中得知慧姐儿没问题,曹氏才彻底安心了。
 只是,温子甫一直没有消息。
 疏通官道过程中,又接连遇着几次塌方,以至于进展缓慢。
 李三揭回回送到的折子里,都是还没有挖通。
 这般艰难的等待,等了快两旬。
 这日,温宴把朱灏送去御书房。
 吴公公来门口接小殿下,他跟着皇上熬,神色亦十分疲倦。
 有内侍远远跑来,脚步飞快。
 温宴知道,这是有急报到了,她之前过来时,也遇到了两回。
 把儿子交给吴公公,温宴原想回漱玉宫,看着那传报的内侍,忽然间心念一动,顿住了脚步。
 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二叔父有消息了。
 急报送进了御书房。
 温宴站在廊下,听到里头皇上振奋的声音,她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霍以骁得知她候着,便从里头出来:“先前那人隔得远,看得不准,县城不是被埋了大半,而是全埋了。”
 温宴瞪大了眼睛。
 全埋了?
 那皇上为何振奋?
 霍以骁又道:“埋的是个空县城,里头的人都撤走了。”
 温宴握住霍以骁的胳膊,急切地问:“那我叔父呢?”
 “就是二叔父的功劳,”霍以骁道,“抵达县城后,二叔父看出了山上恐有泥石冲击下来,催促县衙门带百姓转移,还知会了几个极容易受灾的村子,所有人一起走……”
 也许是天命吧,他们挑选的转移位置躲过了涌落的泥石,安置在一处离县城很远的村子里。
 靠着衙门统筹粮食,挨过了这些天。
 期间,他们想要与外头联系,只是县城毁了,官道也断了。
 几次想派熟悉状况的人走山路出去报信,又叫后续的灾情挡住了脚步。
 直到前几日,状况稳定之后,才有几个擅行山路的壮小伙从山里把消息传了出来。
 里头一切还顺畅。
 有人在转移时受伤,但无大碍。
 当日也有不肯走的,温子甫做主,全部打晕了扛着走。
 因他是太子妃的叔父,身份不一样,他愿意全权负责,县衙门也就听了他的。
 而那些人醒来,知道县城毁了,又是后怕又是难过,对这些坚持带他们走的官员,亦心存感恩之心。
 因为温子甫告诉他们,城没了,可以再建,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这也是这么多人,挤在一个小村子里,在粮食那么紧张时,还能好好听衙门的安排、配合他们的原因。
 霍以骁道:“李大人已经想法子往里头送粮了,等道路疏通之后,里面的人都能出来。”
 温宴那七上八下的心,依旧是七上八下。
 这段经历太过灼人心,饶是知叔父安全,也会为了其中经过而起伏。
 当然,眼下,欢喜多余一切。
 “我去一趟燕子胡同,”温宴道,“我得给祖母他们报喜去。”
 马车到了宅子外。
 曹氏知她到来,赶紧迎出来,待见到温宴一脸灿然的笑容,她颤着声、小心翼翼地问:“找到了?人没事?”
 温宴用力地、沉沉地点头。
 曹氏的眼睛亮了起来,转身就往后院冲,隔着半个院子,嘴里高声唤着:“老夫人呐!老爷找着了!找着了!”
 屋里,桂老夫人睁开了眼睛,一瞬不瞬看着曹氏的身影。
 等曹氏在她跟前站定,桂老夫人依旧注视着,等曹氏说一说。
 曹氏激动地手都不知道怎么放:“宴姐儿来了,她说的。”
 桂老夫人有把目光挪向匆匆进屋的温宴身上。
 温宴坐下来,把霍以骁告诉她的所有,从头至尾、细细说了一遍。
 曹氏听得眼泪哗哗落。
 桂老夫人双手攥拳,嘴上不住重复着:“老婆子就说信他!他是好样的!”
 消息在京中传开。
 温子甫与几位失去消息的官员都平安,不仅如此,他们还救下了一个县城与周边村子的百姓。
 这不是容易事。
 在灾祸未出现时,让这么多人离开家园,需得多少口舌、多少魄力?
 温子甫在临安时常年与底下官员打交道,跟着李三揭注重水利维护,那些经验给了他独到的眼光。
 机会有了,他也抓住了。
 温子甫从避难的小村子回到了府城,往家里递了平安信,又和同僚一块,在地方上忙碌了半年多。
 连瑞雍十六年的春节,都是在那儿过的。
 水患解了,但防疫和重建,耗费了他们大量的心力。
 付出总有回报,遭洪水毁去的土地再次有了生机,百姓们回归故土,依靠朝廷赈灾的银子,慢慢恢复生活。
 开春时候,温子甫等人回到了京城。
 皇上论功行赏,赏到温子甫这里,赏的是侯位。
 定安侯的爵位续上了。
 圣旨送到燕子胡同,吴公公笑眯眯念完,交给了温子甫。
 温子甫交给了桂老夫人。
 老夫人握着明黄色的卷轴,眼泪涌了出来。
 今日荣光,确实有恩荣在其中,但他们温家子弟,亦有功绩。
 而且,功绩不会在这一刻停止,二郎、三郎还在为朝廷效力,珉哥儿、章哥儿亦会跟上辞哥儿的脚步。
 他们不会辜负这块匾。
 她桂氏,能看到这份圣旨,她知足了。
 夜里,霍以骁来接温宴回宫。
 温宴抱着朱灏上了马车,道:“祖母哭了,眼睛都肿了。”
 霍以骁道:“难得。”
 温宴握着儿子的小手,道:“他见祖母哭了,跟着嚎,祖母被他弄得不敢哭了。”
 霍以骁呵得笑出了声:“傻儿子哪天不哭个三四五六回。”
 朱灏眨了眨眼睛,他没有领会父亲的意思,只伸着手要抱抱。
 霍以骁把他抱过去,轻轻捏了捏他的脸:“哭就哭吧,小娃儿哭戚戚的,也不丢人。”
 温宴弯了弯眼。
 是啊,父母都在身边,哭就哭吧。
 
姑娘她戏多嘴甜 完结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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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书终于终于终于写完了。
 最初写这本书的时候,我的目标是不断更,之前几本的更新,老书友懂的都懂。
 抛开每月请假的几天,我差不多都保住了全勤,算是目标达成了。
 但是,因为没有断,导致写到中途时,对剧情掌握什么的,真的就迷茫了,照之前的,就真断更了,什么时候完全理顺了什么时候续,这次就坚持着,一面写一面理,也是一种新的体会了。
 当然,坚持的另一个原因是穷。
 订阅真的很不理想,但不写就更穷了啊......
 而在迷茫期让我一点点坚持下来,同样离不开书友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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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书应该在八九月吧,到时候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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