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喵了个咪.
 “人点烛鬼吹灯,莫回头,上车北行。”
 声音又传入我的耳朵。
 总归有个神棍爷爷,就算懂的少之又少,也是从小耳濡过零星。
 据说,人的身上有三盏油灯,一盏在头上顶着,另两盏在肩膀上,是人身上的阳火。
 晚上走夜路的时候,如果有人叫你的名字,千万不要张望,若给吹灭了,便会给鬼招了魂去。
 他的意思是刚刚往我脖子里吹气的是鬼?
 妈呀!有、有鬼在我背后!
 我害怕的厉害,小腿肚直打转。
 忽然,又是一口凉气窜进我脖子。
 幽幽呼唤声像是空中漂浮:“谭小小……谭小小……”
 门头房楼上的住家里,突然一声女人惨叫。
 “砰”的一声,楼上住家窗户碎裂,一个黑影直直落下,“啪嗒”摔在了我面前的马路沿上。
 是人!是个女人!
 一身大白色睡衣瞬间被血染了。
 她后脑着地七窍蹿血,披散的长发紧紧的缠住了脖子,两只眼睛充满了惊恐,直勾勾瞪着摔下来的方向,让人毛骨悚然。
 我刚要尖叫,被一只冰冷的手从身后捂住了嘴巴。
 “不想死就小声点,他们会察觉到。”警告的声音传入我耳朵,手也从我嘴巴上拿开。
 “夜、夜祁……”我惊措之下叫出了他的名字。
 “是我。”他答的平静。
 夜祁就在我身后,鬼也在我身后!
 你究竟是什么人?还是……根本不是人。如果不是人,那我的大单买家呢?
 前句话我终是没有问出来,后面的更不敢深想。
 又是一声女人惨叫。
 这次没有摔下整个人,而是从楼顶掉下了半剌颗脑袋,纵切的整齐平顺。
 还没落地上,里面的脑浆就倒扣了出来,跟半剌颗空脑壳几乎同时落地,一滩白脑花就堆在半剌脑壳旁碎的跟豆腐渣似的,搅拌着艳丽的鲜血。
 我干呕两声,胃里酸水涌了上来,烧的喉咙生疼,泪汪汪的。
 半剌脑袋上的眼珠子落地时给震出眼眶,‘咕噜’‘咕噜’滚到了我脚边,像是在盯着我看,满是怨念。
 我终是没撑住,恐惧中一屁股蹲在了地上,吓的眼睛一眨不眨,都忘记了哭。
 “夜祁……夜祁你还在吗?”我小声询问,连口粗气都不敢喘。
 半天没有回答。
 此地不易久留,我想起夜祁的话‘上车北行’。
 赶忙起身冲上了车,车门关的很轻,生怕惊动了夜祁口中的“他们”。
 我紧张的双手死死握住方向盘,胳膊跟腿哆嗦的厉害,额头一片冷汗。
 怎么办?怎么办!
 报警求救这个念头我不是没有过,只是这什么邪的事怎么报?
 “谭小小……谭小小……”
 呼唤声又来了,由远至近,像是在追逐我的方位,来到了我的耳边。
 突然一只如枯柴的手搭在了方向盘中间。
 我惊愕转头,一个满脸褶皱瘦骨嶙峋的老太太,正坐在副驾驶,转头对我露出诡异的笑。
 人点烛鬼吹灯……我下意识摸上自己肩膀……
 我转头了!我的灯灭了!
 “好孩子,迷路了?”老太太的嘴越裂越大,裂出了黑紫色的血口来。
 恐惧像是一条条小细蛇,密密麻麻爬满全身。我呼吸急促吓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手背在身后慌乱摸索寻找车门内拉手。
 老太太狰狞的面孔凑近我,泥垢黄褐色的长指甲划过我的脸颊,声音阴鸷带着些许激动:“抓到了,抓到了……”
 “走开!”我瞬间被吓的魂飞魄散,哪还顾得上开车门,伸手就推上了老太太胸口。
 老太太立马怒了,张开血盆大口要咬我,我双手用力的按住她的头,她冰冷的双手顷刻间掐住了我的脖子,长长的指甲陷入我肉里,说不上是疼还是麻。
 脑海中浮现坠楼的女人跟半颗脑袋,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死!不要死!拼了!
 混乱中,夜祁的声音再次入耳:“招侍魂。”
 是什么?不是什么?我不知道!
 突然,车门‘啪’的一声开了,一双修长纤细的手抓住了老太太的手腕。老太太惨叫一声,瞬间手骨碎裂,掉落在我的腿上。
 还未来得及反应,老太太的脖子已经被那双手拧断。
 转头的一瞬,我见到那双如白玉般的手,毫不客气的将拧下的脑袋摔在地上。抬头看去,果真是夜祁!
 他还是那般古装打扮,一身不可亵渎的贵气,翩翩玉公子,只是不温文,冷的像是冰块雕的。
 “你、你……”是人是鬼?正常的人类可能徒手揪脑袋吗?
 没等我鼓足勇气问出口,就被从车里拽了出来,揉进了他冰冷的怀抱,淡淡一字:“蠢!”
 随即,我后脑一痛,神志瞬间涣散,像是一个不能自控的木偶,任由他横塞到了车后座,欺压上身。
 车内像是开了空调,一阵温度速降,危险的气息传来,我浑身僵硬无力反抗:“你、你想干嘛?”
 夜祁声音平静:“讨要回报。”顿了顿,冰冷的脸上漾出了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今夜若不是我帮你,死的人就是你了,你不该好好报答我吗?”
 说完,起手就扒我衣服。
 
冥王妻 第5章 你称他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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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揪住我的内衣,用力一拽,内衣带崩开。他不耐烦:“麻烦。”
 然后粗鲁的撕开了我的内衣,轻松的就像是撕一张纸片。
 我震惊了!扣子在后面我又不能动你随便解没人拦着你,内衣好几百块钱呢就给你这么撕了?
 两只手指从我唇瓣间探入,瞬间嘴巴里冰冷的像是口里含了冰棍。手指搅弄我的舌头,似是挑逗又似是在寻找什么。
 “……唔……”我难受极了,舌头都快冻木掉。
 年轻人谁没看过几部黄汤黄水的片子,但如此羞耻的举动,让我脸颊燥热的厉害。
 “唔……”
 他的手指在我口中划出了一道血口,指间快速的围着我舌头搅动了一圈。
 我疼的眼泪立马落了下来,满嘴血腥,想要喊,却疼的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额头顷刻间冷汗涔涔。
 他完全不在意也不理会我的痛苦,抽出手指,沾着血的指尖在我平坦的小腹和微微有点的胸上画来画去,不知道画的什么。
 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的,他拽下了我的牛仔裤,急忙双手其下,扯掉了我的内裤。
 大腿突如其来的冷嗖,一只柔软冰凉的手摸了上去。中肯的评价在我耳畔轻声吐出:“嗯,很滑。”
 “不、不、你别……不要……”发疯一样想要逃离可动弹不得,也不知是嘴巴里太疼还是要被强上的恐慌,我哽咽抽泣。。
 他不顾我眼中的抗拒,分开我双腿搭在他的两侧,整个身子压了下来。
 顺滑的发丝扫落在我身上,肌肤触碰时痒痒的。舌尖软软冰冰的触碰在我的脖颈,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手在我胸上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捏把玩,指尖熟练挑弄。
 “求你……别……啊……”我全身像触过阵阵电流,不自觉轻哼出声,喘息变的粗重。
 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要莫名失身的时,一阵冷冽的阴风刮入车内,陌生男子的声音传来。
 “好巧,竟然会在这儿遇到您。”
 夜祁将脸埋在我颈窝处,抬手挥袖,把我整张脸都遮在了他宽大的广袖下,身体压在我身上倒是没有走光,还刻意扯了扯衣摆把我小屁股挡了个严实。
 只不过两条腿露在外面,让人一看就明白在做什么,甚至以什么姿势。
 被人抓了现场,夜祁不但不觉得尴尬害臊,还故意一手抓住了我的脚踝,故意展现給来人看,让来人十分清楚我俩在干些什么下流动作。
 夜祁不加理会保持沉默,那陌生男人声音又起:“看来是我坏了您雅兴,多有打扰……”
 不待那人说完,就被夜祁打断:“知道打扰还不快滚。”清冷的语气带着凌厉的杀意。
 “既然今夜大家皆无所获,那干脆就此把话摊开了,我家主的东西请您别惦记,告辞。”
 那人随着阴风带来的寒气退却,夜祁也起身,把我双腿一放,旁边坐下。
 就在这时,我身子也能动了。
 我缩着身体退到座椅边角,双手护住胸膛春光,两腿夹紧并拢蜷起侧贴在座椅背,手指向车门:“你……你走!”
 害怕他突然袭击再对我硬下手,我紧张极了。
 他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直勾勾的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盯个千疮百孔才罢休。
 这时才发现,他的右手中指,从指腹处豁开了一条长口子,一直到中段骨节,血还尚未凝结,伤口看上去很深。
 低头一看,从小腹到胸口,跟鬼画符一样红色艳丽的线条,不比爷爷画的符咒简单。
 我嘴巴里沾那一下才多点血?哪能画这么多东西,难道是他的血?
 “你……”
 他似是知道我心中所想所问,说的不瘟不火:“血符,取舌尖齿血,能压身上阳气,能暂时避开众鬼。”嘴角泛起戏虐的笑意,倾身向我。
 五指顺着我脸颊抚摸,随即插进我的发中揉摸,低下头在我的耳边对我说:“毕竟我们刚刚在激烈的表演,他总不能硬生生的把我从你身上拉开看个清楚。”
 我气的瞪了他一眼。姿势都摆好了只为表演?内裤都不放过演的可真实在!便宜都占的一样不落就差生米煮成熟饭了!
 “刚刚那个人……”
 “你称他是人?把好好的侍神者养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废物,你爷爷好生本事。”他微微抬头,鼻尖跟鼻尖突然触碰到了一起,我轻颤了一下,刹时回神,反映过他身体逼近,赶忙抱着身子往门角上躲。
 “他……他不是人,那你是人吗?”鬼会有呼吸吗?离近时我明明感觉到他均匀的呼吸,虽然很微弱没有温度,但是在呼吸没错的!
 “你觉得是便是。”他眯起双眸,眼睛弯弯似是在笑,可寒如霜冻的脸上没有半分笑意,反倒给人疏离。
 撇了一眼塞在车座缝隙的内裤,两指捏起来,仔仔细细观察了内裤前的猪鼻子跟后面的小尾巴,又撇向我微微蹙眉,然后把内裤丢到了我身上。
 慌忙起身拿起内裤就穿,一边穿我还一边念叨:“你是不是觉得我幼稚?瞧不起猪尾巴还是瞧不上猪鼻子?我乐意老大不小穿小动物,我还乐意过六一儿童节呢!”刚刚他观察完我内裤看我的眼神伤害了我的自尊!那分明是鄙视嫌弃!
 然而,我在一通念叨后迎来了他审视的目光,我知道,他一定觉得我脑子有毛病!
 穿好衣服,我看着t恤碎掉的袖子跟一侧,很庆幸大半夜不会给人看见丢脸,又看了看凑合都没法凑合的内衣,最后寻向罪魁祸首,发现他已经站在了车外。
 我没经大脑顺口一句:“你怎么走……”开车稍你一程?想到他很可能是鬼,我便把后半句噎了回去。
 他犹豫片刻:“开车走。”
 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一辆崭新的保时捷911停在马路旁。
 豪气!
 不过,我刚刚怎么没注意到?这么扎眼的车很难忽视啊?
 他不紧不慢上车,连声招呼都没打,伴着轰鸣扬长而去,消失在茫茫夜色。
 鬼会开车吗?
 我木若呆鸡,脑子瞬间变稻草。
 到家的时候,爷爷也已经回了。
 见我进门,快步上前,面色难看极了:“你吓死爷爷了知道吗?再晚就来不及了!”
 “我……”不由分说,爷爷拉着我的手就往我房间拽。
 房间门两侧,一边挂着一面招魂旗。
 
冥王妻 第6章 抓到你就把你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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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跟我进屋的时候,把门上的两面招魂旗也顺手拿了下来。
 卧室的床周围,摆满了铜钱红绳规律的拉线。
 我知道,那是爷爷布的法阵,就不看不懂。
 爷爷催促:“赶紧上床!”
 我看见床头摆着一盏油灯,火苗是绿色的,像极了坟地里的鬼火,明明没有风,却好似快被吹灭了,火苗忽闪忽闪的越来越微弱。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太过离奇,看爷爷焦急的样子,我也没有多问,乖乖的脱鞋上了床躺好。
 爷爷一手握着一支招魂旗舞动,嘴里念念有词,突然床头油灯的火苗旺了起来,侧着头眼睛眼睁睁的看着火苗从上到下由绿色一点点变成了红色。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爷爷回家后见不到我人,就担心我子时之后在外面给鬼勾了魂去,就在床头给我点了一盏魂灯,刚开始还好好的,结果中途突然火苗变成了绿色,爷爷就知道我在外面肯定出事了。
 床头魂灯的火苗子越来越小,爷爷焦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想出去找我也不知道我在哪,万一跟我走岔了错过了时间,我就没得救了,便拿出招魂旗,如果我魂魄离开了身体,至少招魂旗能先把我魂魄引回家。
 多亏夜祁给我身上画的血符,那符咒还有固魂锁魄的功能,我也是之后才知道的。
 当然,也有其他的功能,让夜祁可以救我再顺便坑我。
 直到油灯火苗稳定,爷爷才松了一口气:“大宝贝没事了,没事了……”撤掉了油灯把招魂旗收好,给我倒了一杯温水送到房间。
 我从床上坐起来喝水,爷爷就坐在我对面不远的电脑桌旁默默看着我喝水,没有离开的意思。
 正好我也有一肚子疑问要问。
 放下水杯盘腿面对爷爷:“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刚才您布那阵摇招魂旗干嘛呢?我是不是……”
 还没等我说完,爷爷就朝我发起火来:“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大半夜往外跑什么?碰上流氓咋办?”
 “我去找您啊!您大半夜的手机无法接通我担心您啊!”我把去寿衣店撞鬼叫魂和死人的事情一股脑的跟爷爷说了,唯独没有提夜祁非礼我的事儿。
 要是让爷爷知道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宝贝孙女给个男人占了那么些便宜会承受不住刺激。
 “多亏碰见您同行,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想,夜祁能画符能杀鬼,应该跟爷爷是同行吧?
 直接拔鬼脑袋是太暴力了,不过在我九岁的时候,曾在卧室门缝里看到爷爷在大厅斩鬼,拿桃木剑直接砍下鬼的头颅。
 可能夜祁喜欢徒手不喜欢用剑。
 爷爷越听脸色越发难看,低头保持深沉,也没有否认我称夜祁为他的同行,我觉得就算是默认了。
 “对,他还画了个血符在我身上,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我话音刚落,爷爷终于有了反应。
 “血……血符?他给你画了……”爷爷情绪激动的站了起来,瞬间老泪纵横:“命难违……难违啊……”突然全身痉挛,捂住了心脏,还想要说什么,嘴巴张张合合,呼吸紊乱:“啊……”
 我:“!!!”爷爷心脏病犯了!
 赶忙起身下床,慌乱的连鞋都没穿就往房间外跑:“我去您房间拿药……”急的碎碎念:“速效救心丸速效救心丸……”
 刚到门口,就听见身后‘轰隆’一声,转头的时候,爷爷已经倒在了地上,电脑桌旁的椅子也被撞翻。
 “爷爷!”我大喊一声,就朝爷爷扑了过去,跪在地上,紧紧握住了爷爷的手,慌乱摸电脑桌上的手机,拨打了‘120’。
 爷爷这几年就一直心脏不好,药不离身,尤其是换季的时候,心脏老是不舒服。
 大夫说上了年纪都这样,老年病。不能气着不能吓着不能有过大的情绪起伏,去年还因为被个蛮不讲理的客人气到心脏病发住了院。
 这次更严重,是抢救!
 我在急救室外哭的一塌糊涂,蹲在地上,路过的护士怎么拉都拉不起来,感觉人生的精神支柱就要崩塌,昏天黑地。
 直到手术室的大夫出来,告诉我爷爷已经平安了,我才算是缓过口气儿。
 病房里,爷爷身上挂着一堆仪器,心电图血压器氧气,还没醒。
 我提着暖水壶,到开水间打了点热水,突然觉得尿急,就去了厕所。
 厕所在走廊的尽头,凌晨医院的走廊上透着一股阴森,病房里的病人都睡着了,前台值班的小护士没抗住趴在台子上休息,空空荡荡的走廊上,就我一个人。
 突然,身后传来高跟鞋的声音,我猛地回头,身后半个人影都没有,高跟鞋的声音也消失了。
 我一手提着暖壶,一手握拳,转身刚走了两步,高跟鞋声又响了起来。
 再回头,还是没人。
 我紧张极了,倒霉催的不是又撞邪了吧?
 膀胱要爆,咋办?厕所是去还是不去了?
 纠结的时候,眼睛的余光扫到尽头窗户外有东西‘呼啦’一下飘了过去。
 我傻了,到底是尿不尿了?
 这时候,高跟鞋声又响了,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吓的一动不敢动,用力收紧膀胱不让自己尿裤子。
 身后一个女人声音招呼我:“喂,你拿着个壶玩行为艺术呢?”
 我回头一看,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一身红裙,脚下踩着一双红的高跟鞋,就连头发都挑染的红色。
 姑娘眨巴了两下欧式大双眼皮冲我乐:“我刚才前头溜达的时候就看见你,我一走到楼梯口你就回头,一走过去你就回头,要不咱俩玩躲猫猫吧?”
 我:“……”
 弄了半天我是给人吓唬了?
 好生气,还要微笑:“我上玩厕所还要回去照顾爷爷,你自己玩吧!”
 玩你妹的躲猫猫?你神经病大半夜的在医院不老实病房里呆着陪床,楼梯口溜达什么?溜达你倒是嘴一声啊?我还憋着尿呢!
 姑娘没皮没脸的赖着我:“玩吧玩吧,我要是抓到你就把你吃掉,好不好?”
 
冥王妻 第7章 你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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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指了指厕所,懒得跟她多说半个字,就把暖水壶放在厕所门口,走了进去,她也没再说什么。
 尿完了一身轻松,我刚提上裤子,隔壁坑就有人敲门板。
 推开最头上的厕所门的一瞬,不知道从哪吹来了一阵风,扑在脸上凉凉的。
 我莫名打了个哆嗦,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抬脚刚要出去,隔壁坑传来了敲门板的声音。
 “叩叩叩”
 还是刚才红衣姑娘的声音:“我要来抓你了哟。”
 我有些不耐烦:“我爷爷在病房里躺着,没心情跟你……”等一下!不对不对,她是怎么进厕所的?
 方才厕所里很安静根本没有脚步声,更何况她穿的可是高跟鞋我又没聋!
 刚刚我并没有想过‘吃掉’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只觉得这姑娘不打小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现在不得不多想了。
 我弱弱的问:“你……你家里谁病了?还是同学病了?”住院的病人不可能穿成这样。
 她没回答,自顾自的说:“你的血真香,吃了你我就有能长出新的脑袋了。”
 顿时,我脑子像是给雷轰炸了,撒丫子就要跑,脚下不知道给什么东西绊到,一个趔趄踉跄了出去,撞在了对面厕所门上。
 我疼的捂住胳膊肘,低头的时候看见一双红色高跟鞋的鞋尖。
 抬头就对上姑娘诡异的笑容。
 还不等我反应,她笑着头往左边一歪,另一侧立马断开。
 黑丝色的血水‘咕嘟’‘咕嘟’往外冒,左边歪向的那侧,还有部分皮肉连着,眼睛里血红一片,嘴还在咧着微笑:“我抓到你了,我有新脑袋了……”
 我尖叫出声:“啊……”都说极大的恐惧就是极大的愤怒,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上手一巴掌就朝她那颗要掉不掉的头扇了过去。
 脑袋没给扇掉,我却激怒了她。
 她面目狰狞的掐上了我的脖子将我举起。
 我双脚离地不停挣扎,拼命的掰扯她的手,那双手就像石头一样硬的捏都捏不动,更别提掰开了。
 她力道很大,很快,我眼睛涨的生疼,完全没法呼吸,只能绝望的瞪着天花板等死。
 就当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厕所门口传来了冰冷而有力的命令:“住手!”
 熟悉的声线,吃力看去,果真是夜祁!
 难道是临死前的幻觉?
 红衣女鬼被打扰很不高兴,松开了我的脖子,回吼了一句:“凭什么?”气焰就像是要扑上去跟夜祁干架。
 我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吸气,给呛的不停咳嗽,全身已经软绵无力,双手还紧张的护住脖子。
 夜祁没有回嘴,默默上前一步,一手搭在红衣女鬼的肩膀上,一手扯住耷拉着的头发。
 随即,就是红衣女鬼撕心裂肺的惨叫,几乎同时,红衣女鬼的肩膀碎了,脑袋也彻底掉了下来,剩下的身子摔地上化成一摊黑紫色的血水,渗入了地面消失不见。
 肩膀连着的胳膊被夜祁无情的丢到一旁,挥袖间也化作了血水,脑袋却是丢到了我面前的地上,用一个字表达了对我的看法:“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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