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臊眉耷目
郭嘉依旧是一副欠揍的德行,开口笑道:“袁绍老匹夫此番是想借助兵力的优势 ,在中原站稳脚跟之后,徐徐蚕食我兖州各郡,其意甚是歹毒,如今田丰沮授皆被贬为白身,我料在袁绍军中,人丁虽众,但能为其出此谋者,当是不出三人,其中最可能的,便是荀令君之弟,荀友若!此人智谋不俗,颇有其兄之风,可惜文若因镇守许都辅佐天子理朝不在此处,若是在此,郭某倒是想好好瞧一瞧这兄弟二人究竟谁更能耐一些。”
众人闻言不由的都是偷偷的笑了,曹操亦是不免摇头苦叹。
这个浪子,在什么时候却都是个惹人喜欢却又恨不得抽死他的主,当真是又爱又恨。
“你这浪子,休要在这讨巧卖乖,有何谋略,速速说出来。不然,孤定是要出手治你!你小心着点!”曹操语气虽然严厉,但细细听起来,其中却不免包含着恩宠与信任的意味。
郭嘉现在变得挺识趣,闻言也不逗壳子,直接将话抛到主题上,道:“明公,依郭某之见,此次袁绍转直攻为延伸。乃是一步高招,明公若想胜他,需得立刻率兵北上迎之,将其阻挡与黄河以北。勿使其进入中原,阻断其计,方可破解此局”
曹操闻言点头点头,道:“可我军若是北战,袁绍的军力却在我军之上,若是其步步为营,稳健而进,你与空隙,试想我军虽善战。却也是迁延不起。”
“此事无需担心!”曹操话音方落,便听右侧又有一个响亮的声音在众人耳中响起,其声如雷,甚是震耳警心。
转头望去,却是曹操的另一名心腹谋士程昱出班谏言:“主公,我有一法。若是得成,则可一战而大破袁军之众。”
“仲德有何妙策,可速讲来!”
程昱摸着下颚花白的胡须,言道:“兵法有云,焚舟破釜。若驱群羊而往,驱而来,莫知所之!昔日项羽于巨鹿。战少利,难做鼓,悉引兵渡河,皆沉船,破釜甑,烧庐舍,持三日粮,以示士卒必死,无一还心,如今我军皆精锐,论战力,远胜袁军甚多,今番渡河,正可效仿古人之法行计,若是再加以点缀,其效更甚哉今昱有一策,名十面埋伏,若配得破釜沉舟之法,在时机得当之时使出,则一战可擒袁绍!”
“十面埋伏?”曹操的眼睛顿时散发出炯炯的光芒。
曹军开始行动了!
…,
不说曹操方面众人连番献策,单说此刻的袁军大营内,袁尚则是悉心为袁绍分析眼下局势。
“父亲,曹军精锐,利在急战!官渡之战之所以固守,只因明白我军的目标是许昌,故而则选险要,扼守咽喉之地阻挡,乃是上策,但是今番我军陈兵魏郡欲徐图兖州,以曹操之奸诈和其麾下众谋士之睿智,必能看出个中的关键,若是当真让我们渡过河去,逐城攻打,以曹军的数量,断难分兵相救,因此,他们肯定会在我们渡河攻打陈留之前北上迎击既是已经知道曹军的动向,咱们又何必与他们硬碰硬的相撞火拼?倒不出枕戈待旦,以逸待劳,缓雷霆之师徐徐而进,扬己之长,避敌之强,如此方有胜算”
“荒谬!”
袁尚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袁谭已是冷笑着打断:“所谓兵贵神速,自古以来,但凡出兵作战,皆以快为本,以奇为尊,哪有原地不动,等着别人上门出手抢占先攻的道理?简直闻所未闻!三弟,你到底懂不懂兵法?”
袁尚展颜一笑,淡然的笑容中带着几分讥讽道:“没听过不代表没有,亦是不代表这么做不对,我的兵法是不好,但总比大哥你把兵法读死强大哥,你过时了,应该回去重修。”
“你放!”袁谭须发皆张,闻言勃然大怒,刚想回嘴,但看看上首的袁绍,那个“屁”字终究是咽到了肚子里。
“显思,稍安勿躁,且听你三弟把话说完。”袁绍淡淡的打断了袁谭的话头,转头看向袁尚道:“继续”
袁尚感激的笑了笑,轻道:“父亲,所谓事急则缓,事缓则圆,人荒失智,过犹不及,用兵之道不是贵在于恪守陈规,而是在于不拘常理,屡屡出奇,令敌方不能摸透你的意欲动向,才能够在严防中寻得一丝机遇,就像是现在,以慢打快未必不是最好的方法,还望父亲三思。”
袁绍点了点头,敲着桌案细细沉思:“事急则缓,事缓则圆,人荒失智,过犹不及真乃妙论,有意思,我儿,你今日之言当真是令为父侧目,谋定而后动,立功而不骄,临战而不躁,不愧是我袁氏之后,亦不愧是我袁绍之子。为父心甚慰之。”
满帐众人闻言不由惊讶,虽然都知道袁绍对这小子极为喜爱,但如此浓厚的褒奖,从这位四洲霸主的嘴中,众人几乎却是从来没有听到过。
若仅仅是简单的褒奖,到也就罢了,偏偏这其中隐隐的还有些欲立其为嗣的意味
难道此时此刻,主公的心中真的有了废长立幼之意?
杂乱的想法,不安的思绪。帐内众人的脸色变得一个比一个怪异,一个比一个复杂。
这样难怪,谁是日后的河北之主,对在场每一个人的身家前程都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在这种敏感的关键时刻,站错队,走错路,影响的只怕不仅仅是自个的身家性命那么简单了。
相比于其他人,袁谭的脸色最为苍白,一双鹰眼忽明忽暗,其中意味深杂,藏在一双袖子中的双拳在不知不觉间,竟是隐隐的打着哆嗦。手掌上全是汗渍,好似受了风寒一般。
袁显甫!你这个混蛋!为何上天要将如此之多的眷顾都抛掷与你的身上,你算什么东西?你配吗?你凭的什么!
袁绍丝毫不掩饰自己眸中的喜爱,深深的看了袁尚半晌,接着缓缓的站起身来,宣布了最后的决议。…,
“传令三军。放缓军速,步步为营,向黄河北岸进发。”
出了帅帐,袁尚与袁熙和高干又是闲聊几句,相约今夜与袁尚帐中相聚。略作薄饮,然后便转道回自家的营寨。
方到自己的营盘之前,却听身后一阵马蹄声响。转头看去,却是久违的张颌与高览二将一同携伴而来。
“三公子!多日不见,没把末将忘了吧?”
隔着老远,便能听见高览爽朗的笑意回荡在整个营盘的上空。
看到这两张久违的战友面孔,袁尚心中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暖意,他笑着迎了上去,来回打量着二将,道:“数月不见,二位将军的身材可是有点发福,臃肿可不是好兆头,回头可得注意。”
张颌轻轻的一点头,算作回礼,道:“我二人连着在邺城闲置了数月,除了练兵之外,几无事可做,安能不肥?”
高览哈哈大笑,道:“可不是嘛,这几个月无仗可打,差点没把末将憋出尿来!每每想到当初与三公子在中州纵横的日子,当真是无比快慰!还是那段时间好,有仗打,有人杀,有酒吃,还有人给咱们欺负!何其美哉!”
袁尚微一挑眉,笑道:“高将军这话说的差了,咱们可是仁义之师,却是从来不会欺负人。”
二将双目各有深意的互瞅一眼,心中皆暗自发笑。
三公子,还是那样,一点都没变。
高览话锋一转,道:“三公子,适才在帅帐之内,你那一番言论当真是惊诧诸人,深令末将佩服,瞅大公子那脸气的,活脱就是母猪生娃拉不下,当然是让人解气!快哉!”
张颌眉毛一皱,道:“三公子面前,高将军不可胡言。”
“我不像你,却是整日谨小慎微,老子就是瞅他不顺眼,叫他一声大公子,已是给他面子!想当初他在青州算计咱们,如今还不让老子在背后说他两句!忒的好笑!”
袁尚轻笑着摇头,道:“高将军的性格还真是一点没变,不过张将军说的对,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说得为好,毕竟人言可畏,传到父亲耳朵里却为不妙,自己心里有一杆秤就行了”
三人正说话间,却见袁尚身后徐徐的打过一辆马车,车上绑着一个人,浑身绳索,嘴里塞着布帛,扭捏着身躯来回哼唧,很是惹眼。
正是司马懿。
高览见状一奇,道:“三公子,那是何人?”
袁尚却是瞅都没瞅一眼,淡淡道回:“新找回来的吉祥物而已。”(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一百二十五章 平丘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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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物是远古时期,人类在同大自然的斗争中形成的人类原始的文化。在这种同大自然的斗争中,人类首先以生存需要为中心,而在发展过程中自然就形成趋吉避邪的本能观念。
民间流传的吉祥物形形色色,不胜枚举,如龙、凤、麒麟等等吉禽瑞兽,赋予这些东西一种象征的内容及意义,去满足人们内心祈福的心理需求。
但是拿活人当吉祥物的说法,从古至今,也只有袁尚这一头。
对于这个所谓的吉祥物,张颌并不感冒,随意的唠了几句之后,便先行回去了。
倒是高览对袁尚找来的吉祥物挺感兴趣,一个劲的鼓动袁尚领着他去见见这位新找来的祥瑞。毕竟是大战在即,一军的祥瑞事主战争的吉凶,高览虽然是上将,但也免不了脱俗,他很迷信,估计跟小时候的家庭教育有关系,对能够主导战争的吉祥物在内心当中很是着紧。
满足自家将领的好奇心,也是身为公子的一种责任与义务,在高览强烈的要< 求下,袁尚将他领到了司马懿居住的帐篷。
司马懿现在很凄惨,浑身绑缚着绳子,嘴里塞着袜子,躺在帐篷的角落,嘴中“呜呜呜——”的瞎叫唤,似是在不停的咒骂着什么。
看他的表情,估计应该是脏话,很脏很脏的那种。
愣愣的看着被绑的犹如粽子一般的司马懿,高览的眼睛睁的浑圆,奇道:“三公子这就是你为我军找来的祥瑞?”
“没有错,怎么样?长得挺喜庆吧?”
高览脸上的肌肉明显抽动了一下:“既然是祥瑞,那为何不但不厚待,反而又要捆绑起来?嘴上还塞了袜子,实在有失厚道末将不甚解之。”
袁尚的脸色略微一黯,道:“高将军真的不懂?”
“不懂”
“想知道吗?”
“还请三公子不吝赐教。”
袁尚抬手一指司马懿嘴上塞着的袜子,道:“那你去把他放了试试吧。”
高览心下疑惑。不明白这个祥瑞究竟会有多大的杀伤力,竟然会让袁尚提防到这般地步,随即迈步走到司马的身边,抬手将他口中的袜子一把给扯了下来。
下一秒钟,整个帐篷内顿时充斥了司马懿嚎啕的叫声。
“狗屎!有胆子放了你司马爷爷!单挑!看某抽巴不死你!”
高览张了张嘴巴,诧然的将头转了过去。
却见袁尚轻轻的耸了耸肩,表示:理当如此。
定了定神,高览颇为诧异的转过头来,仔细的瞧了司马懿一会。道:“这样的人会是祥瑞?”
司马懿猛然转过头,怒道:“放屁!你才祥瑞!你和你身后那狗屎都是祥瑞!没有卵子的死祥瑞!”
高览闻言勃然大怒。
猛一抬手又将袜子塞到了司马懿的嘴巴里,还重重的深入拧了三圈,差点没把司马懿给噎死。
很显然。他明白了袁尚为何要如此对着此人这个吉祥物的嘴他脏了,口臭的比他嘴里的袜子还难闻,是该治治。
可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老这么绑着也不是个事,毕竟这小子是司马朗主动推荐于自己麾下的,若总是这般待遇,日后传将出去,说他袁尚薄待智谋之士,只怕会沦为天下人的笑柄。而对于将司马世家收于帐下的预想,也会产生巨大的阻碍和隔膜。
如此说来,今日少不得要跟这位晋宣帝套套近乎,挽回一下关系才是大事。…,
迈步走到司马懿的面前,袁尚方想抬手去取下他堵在嘴中的袜子,却注视到了他疯狗一样的眼神。阴狠中竟还透着一丝歹毒,心中顿时犹豫了一下。
慢慢的蹲下身去,袁尚平淡的瞅着司马懿道:“我现在帮你取下口中的布帛,让你松口气,不过咱们得先说好。放你松口后,你不许骂我,也不许出口成脏。不然的话,我不但还用袜子的堵你的嘴,还让你把它吃下去,你信不信?”
司马懿恶狠狠的瞪视了袁尚半晌,方才重重的点了点头。
袁尚抬手揪下了他嘴中的袜子,放司马懿长长的喘息口气。
“放我走!某羞怯与你这不义之人为伍!”
司马懿也算是遵守承诺,并没有开口骂人,只是鼓着腮帮子跟袁尚嘀咕。
袁尚摇了摇头,道:“相信我,我不贱,也很不乐意跟你往一块凑合,但毕竟是你哥哥请我带你出来历练一下,你兄长司马朗是河内名士,很得我帐下诸士相重,我有意与你兄长倾心而交,所以才将你领到军中,封在吉祥物这样的重要岗位之上,你可别不知好歹,辜负了你兄长和我的一片苦心。”
司马懿的嘴唇抖了一抖,半晌方才狠狠道:“纵然是我兄之意,但某却打心眼里的讨厌你,瞅你一眼都烦,如何能与你共事?”
“你凭什么讨厌我,就因为我当初摆了你一道?当时乃是万不得已,更何况是你自己嘴贱招惹了那些娘们,与我何干?”
司马懿高傲的将头一摆,怒道:“我不管!今日说什么你都得放我回去,要不然我就一头磕死在这,让你我兄长一辈子都记恨于你,决不应你的邀请出仕途!”
一旁的高览大概听了个明白,见这年轻后生一脸又笨又张狂的欠揍相,心下顿时大怒,吼道:“混账,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绝我家公子之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是什么斤两?像你这样的鄙夫,本将麾下找个挑粪的都比强!”
司马懿闻言好不怯懦,就是一副犟种样,任你说什么也是不松口。
袁尚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摇头道:“高将军,罢了,这种人跟他说什么也不会听,找人替我帮他解开绳子,寻几个精干士卒,护送着他回温县司马家去便是。”
“诺!”
少时。便见几个士卒进来,将司马懿身上的绳索去了。
司马懿站起身来,揉了揉发痛的手肘,像只高傲的公鸡一样瞪了高览和袁尚一眼,随即大步往外走去。
眼看着司马懿走到帐篷边上,却见袁尚转过头去,冲着高览挤了挤眼睛,道:“高将军,想鄙视百人浴吗?”
司马懿正往外走着。闻言顿时猛一矗立,待在原地不动了。
高览当初在中州与袁尚曾经合作过很长的一段时间,深知其心意复杂难测,最为狡猾。如今虽不知道什么是百人浴,却也是立时应声道:“想鄙视!”
“好,不着急,我前段时间曾应了一个朋友的要求,已是命人在邺城筹办此盛浴,不想那人突然离我而去,令此时落空,如今正好寻得高将军,却是聊以解慰。等今番打败了曹操,回了邺城,你我一同观此盛事,好好的庆祝一番,如何?”
“公子此言,正和我意。就这么定了”
话音方落,却见适才还正往帐外走的司马懿跟猴子似的,猛然一个箭步窜了回来,一把挽住袁尚的胳膊,甜甜一笑。…,
“主公!”
“草!”袁尚顿时一个激灵。一抬手司马懿挽住他的手打落。
“别乱叫,谁是你主公!滚一边去。”
“主公,你是我主公!你是我哥让我认的主公!”司马懿满面堆笑。嘿然道:“我得听我哥的!主公,带我去看百人浴吧!”
高览目瞪口呆的看着适才还是一脸愤恨如鸡的司马懿,整个脑中被弄得混如浆糊,根本搞不清个东南西北。
太乱了,就这样逢人变脸,反复无常的人,也能叫做祥瑞?三公子这段时间,都交了一些什么人啊
袁尚深深的注视着司马懿,道:“你不是讨厌我吗?”
“我?讨厌你,不可能!打从咱俩在温县见过第一面,我就被主公之英姿深深折服了,主公,你可不能赶我走啊,我可是你的吉祥物!”
“”
袁军三十万继续南下,步步为营,缓缓而进,直到四月,方才在平丘之地与北上的曹军相遇!
所谓的平丘,还被世人唤过另一个名字。
就是叫仓亭!
双方很有默契的在相隔三十里处,一南一北各自安营扎寨,各凭险要,观望相隔,如此持续了整整三日。
虽然还未开战,但仓亭的空气之中,已是布满了浓重的腥风血雨。
双方相遇的第四日,曹军终于派来了信使,相约袁绍次日比兵斗将。
面对老朋友,亦是老对手的约战,以袁绍心高气傲的秉性,自然不会是轻易服输,欣然应允!
仓亭之争,袁曹之战,就在曹操的这一简战书之下,缓缓的拉开了序幕。
然而,就在袁绍,曹操相约比兵斗将的头一夜,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到了袁尚的帐篷之中。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赵云!
赵云和袁尚虽然是口头签订了协议,但袁尚出于长远考虑,还是将白马义从的余众绑缚在军中之中,不给他们马匹,不给他们兵器,只是严加的看管着,就像是养一群待宰的猪,除了好吃好喝的供着,别的啥也没有。
但是自从上了仓亭的战场之后,这些一直被袁军看管着的白马义从,却是连待宰的猪也不如了。
猪还有泔水呢,可白马义从却是被袁尚断了伙食!
饿了多少天了,也弄不出个所以然,眼看着手下的白马义从一天天饿的狼哇,赵云这心中不是个滋味了,随即亲自来找袁尚。
看着赵云亲自来找他,袁尚的嘴角在不知不觉间,隐隐的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
“子龙哥哥,你今日怎么有空来了?”袁尚满脸笑意,起身相迎。
赵云的脸色抽了一抽,似是有些犹疑,但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恩你们,最近挺缺的?”赵云终究是面皮薄,没好意思直接问为啥给白马义从断伙食。
袁尚脸色有点沉:“子龙哥哥,怎么说话呢?谁缺啊!”
“不是我是说,你们最近挺缺粮的?”(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一百二十六章 人头换粮(二合一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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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是员猛将,作战勇敢,聪明睿智,又有一颗忠勇护主之心,可以算的上是十全十美的将领,完人中的典型,放在后世哪个单位,都绝对是评选六佳标兵的合适人选。
可是如此优秀的他,却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致命缺点
就是脸皮太薄了,吃不开呀。
“缺粮?”
袁尚心里头泛着明白,脸皮上表露着糊涂,装傻道:“也不算太缺了,只是现在正逢着战乱,粮价极贵,更兼着去年的官渡之战,我军的粮草辎重被曹军损毁的太严重,有点青黄不接,所以这次征战,我父亲的意思,是需得在粮秣开支上需得节约着些多谢子龙哥哥的关怀,还特意过来问一趟,这份好意,老弟我心领了。”
“嗯我也不是关心你”
赵云显得有些局促,吱吱呜呜了许久,方才放胆说道:“我是说,我的手下这些天来,每日都是半饥半饱的,吃不好睡不着,一个个身思萎靡,这样下去,只怕早晚会有哗变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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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恍然的“哦”了一声,点头道:“原来是这事子龙哥啊,这事你也确实怪不得我,原先在无极县的时候,我是县长,是一把手!想干什么干什么,想说什么说什么,想让大家吃饱就能让大家吃饱,领着大家随便扯犊子也没什么事,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不一样了,如今在平丘,我父帅麾下统领着雄兵三十余万,军需分配等一切琐事,皆有其做主,容不得我有半丝越权说句老实话,我其实也很想给白马义从的弟兄们加加餐,配配菜。开点小灶什么的,但我现在身份不行啊,跟三十万的袁家兄弟们一样,都只是父帅帐下供以驱策的一卒而已,如何能随意的蹿越?更何况我父的用兵之道,一向以赏罚公平,论功行赏为立身之本的,特别是这个敏感时期,曹操即将和我军正面交锋。若是我父亲对在军中白吃白喝,毫无建树的白马义从特别优待,试问又当如何能够安抚军心?如何让他们心服?来日到了战场之上,将士们又岂会用命杀敌?子龙哥哥也是俊才。这个中道理,想必不会不明白吧?”
袁尚这话说的有理有据,有凭有实,且话语诚恳,毫不做作。
赵云心中虽有不悦,怎奈事情确实如此,却也是无从辩驳。
英挺的面容忽红忽白,赵云沉寂了良久,终究又是再度打开了话匣子。道:“你的难处,我亦是知晓的,只是再这么下去,我怕麾下的弟兄别说挺到翌日为公孙大公子报仇,下个月初估计就全都得饿死了,没有了他们。我自己一人又该如何完成与你的约定和承诺?你们袁氏好歹也是河北之主,雄踞四州之地,这区区三百人的口粮,便也凑不得数么?”
“这样啊”袁尚摸着下巴,愁眉苦脸的思虑了一会。叹气道:“我这里真的是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能帮到你,不过倒是有一个不错方式,可以使白马义从暂时渡过这个食物危机。就怕子龙哥哥你自个不乐意”
赵云此刻顾忌着手下人的衣食,哪有心情与袁尚斤斤计较,闻言赶忙问道:“乐不乐意你先说出来听听,却也比没有要强!”
袁尚叹气道:“白马义从与我军只是合作的关系,按道理来说,我父亲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白养你们这些吃汉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也不是不可以完全的通融须知我父亲身为河北四州之主,平日里最信奉的就是六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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