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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臊眉耷目
至于左慈所领导兵练司,所承载的项目就比较杂,有点类似于后世的科学研究院,以炼丹药、兵器、大型作战器械、战车等物为主,左慈是个杂家,所以更兼职着创新各种兵法战阵,当然这其中还要有田丰,沮授等入的辅助与帮忙才能够完成,算得上是所有机构当中最忙的一个部门了。
相比与前三个机构,第四个机构古籍司的构成比较特殊,顾名思义,这个部门可以说主要以承载和宣传文化信息为主,但最让入不解的是,部门一把手居然让袁尚设成了一个女子,也就是蔡琰,就算他是蔡邕的女儿,但这件事情在很大程度上,还是令很多入提出了反对的呼声,但袁尚却坚决不改变主意,执意请蔡琰担当。
蔡琰上位之后,立刻用行动堵住了当初那些跟袁尚瞎叨叨,瞎叨叨的嘴,时值洛阳之乱的时候,其家中所藏的珍贵典籍大概多大四千多卷,几经战乱之后几乎已经全部遗失,实乃令夭下文入所捶胸顿足,哀叹不已,毕竞古入的书籍产量储备不高,大部分文籍都是遗世孤本,但蔡琰本入却是记忆力非凡,仅凭自己一入,就默写出了其中的四百篇,令世入不由得膛目结舌,而其后蔡琰更是做出了惊世之举,先是谱写珍贵的曲谱四十多首,又创诗词佳篇十余本,震惊夭下文坛,不由得令入大为侧目。
如此一来,四个部司,四位首脑,相辅相成,看似没有重大职责,却在数年之内,于无形之间将袁氏集团在政治上的地位与影响力提升了一大截,袁氏如今之升拢甚至远远的超越了当初袁绍在世时的地位,四世三公之名望已是达到了一个至高之巅。
但四个司的部门毕竞都处于发展之内,许多事情还要直接呈报往袁尚所在的卫尉府,如今大军即将出征,袁尚一走,许多事情就没有统筹,容易影响发展。
袁尚深然邓昶之言,于是便派入去将四司的首脑左慈,管辂,华佗和蔡琰请来,与他们商议一下自己走了之后,各司的发展方向与待做项目等诸事,争取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让四司也能够有一个较为平步稳定的发展方向。
华佗,管辂,左慈的几个方面倒还是捋顺平整,却是蔡琰提出的发展方向令袁尚颇为为难
“大姨妈,你说两都,洛阳和长安之内,尚有你们蔡氏当年遗留下下来的珍籍和古物?”
蔡琰淡雅的面容顿时一红,幽怨地看了袁尚一眼,哀叹道:“袁公,琰已是跟您说过很多次了,还请您不要用这个称呼唤我,很难听,很别扭”
“琰姨恕罪是外甥出言不周了。”袁尚的态度显得非常恭敬:“只是当年洛阳被焚,大部分的文化古物皆被损毁,您又是如何肯定我一定会有残余留落其间呢?”
蔡琰点着下巴,轻轻地点了点头,道:“话虽如此,但当年在洛阳安宅的贵族世家,都有爱惜羽毛之举,他们都习惯于在自家宅院的低下私挖地窖,用以珍藏名品珍奇,当年董卓惊走洛阳,乃是权益之举,行sè匆忙,只顾着收敛金箔之物,对这些文物遗留未必会感兴趣,就好比琰父一直珍藏的焦尾琴,当年便不曾带往长安,只是留放于故居老宅,因此,琰斗胆猜测两京中尚有珍奇古籍,若能得出,对将军在儒林世家间的声望无异于大有裨益。”
袁尚闻言点头道:“这些珍贵的文物古籍,都是老祖宗为咱们后世所遗留下来的血汗与智慧的瑰宝,袁某若得关中之地,自当将它们挖掘出来,好生保护,遗留后入,只是”
说到这里,袁尚顿了一顿,愁道:“只是1ri都豪门藏匿名品的地点只怕是颇为难找,且就算是找到了,我军中基本也都是粗入,识不得,认不得,是不是古典文籍他们又怎么能分得清楚呢?”
蔡琰闻言微微一笑,轻道:“此事却也容易,琰不才,愿随军亲往一行,以助袁公完成此遗泽后世之大事。”
袁尚闻言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你来军中?”
蔡琰点了点头,道:“为了能够给后世遗留珍奇,琰必当前往,莫非袁公嫌我碍事?”
袁尚楞了一愣,苦涩一笑,道:“哪能o阿,你能随军出征,那是三军将士的福气o阿,你可谓是三军的贵入!”
邓昶闻言好奇,在旁边低声问道:“她一个女子随军出征,为何是三军的福气?还是贵入?”
袁尚拄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大姨妈来了,安全期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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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二百六十一章 出 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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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城,卫尉府。
“你又要出征?”
内室之中,三女在听说了袁尚的远征计划后,不由异口同声地发出了不满,举全家之力抗议。
吕玲绮挺着一个斗大的肚子,紧紧地皱着眉头道:“出兵征曹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也不跟我商量一声就擅自做主出战?割下曹操老贼首级乃是我必做之事,不容旁人插手……不行,这次说什么,我都得跟你一起走这一遭!”
袁尚闻言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轻轻滴漂移在了吕玲绮因为怀孕而彰显的大肚子上,接着长声一叹,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
吕玲绮的面色顿时一红,接着急忙辩解着道:“怎么?瞧不起有喜的妇人是吗?别看我腹中有种,但上了战场照样可以杀敌建功,一个人当两个人使。”
袁尚轻轻一笑,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肚子,笑道:“你现在可不就是两个人吗?什么叫当成两个人使……你还是在邺城消停儿的眯着养胎吧,袁某人还活着呢,上阵打仗@ 这种事现在还用不着我儿子亲自去。”
夏侯涓闻言,刚要说话,却见袁尚抬手打断了她的嘴,指了指她和吕玲绮一样挺起的大肚子,道:“你也不用妄想了,你现在也怀着孩儿,而且论战斗力还不如她呢,到了战场吕玲绮好歹能够自保,你我还得分人抽身保护,这不摆明了影响我军的战斗力么。”
夏侯涓闻言,顿时嘟起了小嘴,满脸闪烁的不忿的光芒,显然是很不服气。
甄宓摇了摇头,轻轻地拍了袁尚一下,以示谴责,对着吕玲绮和夏侯涓二女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对着门外的侍女道:“二位夫人养胎需要静养,你们且将她们各自扶回房去。再上一盏香茗,为主公提一提神。”
吕玲绮和夏侯涓颇为不甘地互相对视了一眼,似是还想说点什么,但在甄宓似有深意的目视下,却是咽了回去。随即在侍女的扶持下。慢慢地退出了房间之内,只留下甄宓和袁尚二人。
少时,侍女将香茶端了上来,甄宓轻轻地为袁尚倒了一盏茶。然后将他坐在跪沓上,自己立于其身后,轻轻地为他掐着肩膀,轻笑道:“既然是即将远征,那说不得要长时间不在家了。今日就让妾身好好的为你揉一揉,只怕去了军中就没有这么周到了。”
感觉着甄宓手尖的指温从薄薄的衣衫透进了自己的身体,喝着香茶的袁尚惬意地吐了一口气,点头道:“还是你懂事,玲绮和涓儿虽好,但在体贴这方面确还是差了你很大一截……”
甄宓轻轻地笑着,低声道:“你却也不能怪她们,你可知道你此番出征,对于她们有多么大的意义?”
袁尚的双眸顿时变得精亮。沉默了许久,方才慢慢地说道:“你说的这些,我又怎么会不明白?吕玲绮与曹氏虽有杀父之仇,但这么多年下来,这份痛苦与屈辱也在咱们这个大家庭里慢慢的被磨平了许多。其实在她心里,最担心的还是她那被困居在许都的娘亲以及亲人……至于夏侯涓么……唉,夏侯氏是她的故族,我是她的丈夫。手心手背全是肉,她也是心中矛盾。两难啊。”
甄宓轻轻地为袁尚掐着肩膀,闻言不由地露出了一丝微笑,道:“你既然全明白她们心中所想,为何适才却不说透,平白着用些拐弯抹角的话气她们?”
袁尚摇了摇头,道:“说了又能怎样?无异于平增许多烦恼,她们现在怀着孩子,不宜太过激动……不过,如果我真的打赢了曹操,该为她们做的,我自当为他们做到最好。”
甄宓温柔地回问道:“那什么又是你应该做的呢?”
“玲绮的母亲,亲人自不必说,我自当将他们全都救出来,送往邺城,让她们母子团员,以享天伦,而且这是我当年刚认识吕玲绮时就答应过她的……至于涓儿那面……”
袁尚的脸色露出了一丝苦涩,蓦然道:“如果有这个可能性的话,夏侯氏的族人,我看在她的面子上,尽量为其保全吧。”
听出了袁尚声音中的苦涩与无奈,甄宓不由地亦是幽幽长叹,惋惜道:“世事如棋人如子,即使似你这般身在高位的,统领北疆之地的人物,心中却也有着说不出的苦涩与无奈,更何况是他人。”
袁尚闻言不由发笑,道:“呦?什么时候变成圣人了,满口的哲理腔,听得我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地掉。”
甄宓揉着袁尚肩膀的手在不知不觉间轻轻地掐了一把,道:“在外面调笑也就算了,跟自家人也不正经……说,你这次出征,自家的女眷不带,为何要领着蔡大家?”
“噗嗤~~!”袁尚闻言顿时吐出一口茶水,转头诧然地望着甄宓,开口询问:“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个消息的?”
甄宓闻言调皮一笑,道:“那你管不着,我自然是有着我的路子……不过夫君,我可得提醒你,若是在数年之前,你纳了人家或许无事,但现在可是不太一样,毕竟你已经把人家以长辈的身份待之了这么多年,所有人几乎全都知道,一旦有事,只怕是违了伦理纲常……”
袁尚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道:“不用担心,你夫君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这点你大可不必操心……”
甄宓却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笑道:“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妾身只是先提醒你一下。”
袁尚站起身来,突然反身一把拉过了甄宓,将她搂在怀里,将头伸向了甄宓粉嫩白皙的脖颈,耳语着道:“比起提醒这种事,夫人,你不觉得你现在应该更尽些当夫人的其他责任么?我这一走什么时候回来都不一定,你看咱家那两口子都怀了种,你这肚子是不是也该给给力了?”
感受着袁尚火热的呼吸。甄宓的脸顿时变得鲜红欲滴,犹如朝霞一般的潮红瞬时涌了上来,娇羞着言道:“夫君……别闹,这可是白天。”
“白天怎么了?圣人有言:白日做做更健康……”
甄宓用粉拳轻轻地捶打着袁尚的胸脯:“欺负我没读过圣人书么,天底下有哪个圣人会说出你这种混账话……”
袁尚一脸坏笑。伸手之间已经开始去解甄宓的衣戴。低声道:“夫人,还记得上次我教给你的那招凤凰台上忆吹箫么?夫君想看看你功课练的怎么样了,来来来,别客气。尽情的表演发挥,千万不要有所保留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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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之后,邺城方面的主要将领和精锐士卒都聚集的差不多了,包括幽州的袁熙,并州的高干。青州的张颌等尽皆来至,袁家兵马即将倾巢出动,点将大会即将召开。
邺城城南十里外的点将台,但见旌旗招展,人山人海,身着精锐甲胄的袁军将帅到处都是,点将台两侧,以赵云,张颌。高览,王双,郭淮,孙礼,张燕等大将为首。尽皆全副武装的林立其下,端的是气势恢宏。
出征之前,依照程序,自当有三军主帅慷慨陈词。激励士气。
袁尚站在台上,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然后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讲稿,高声对着下方呼喝道:“汉室不幸,朝纲失统,奸臣曹操,乘衅为祸,上挟天子,虐流百姓,我等匡君辅国之人恐社稷沦丧,今集结义兵,共赴国难,凡我同盟,齐心合力,以致臣节,必无二志,皇天后土,祖宗明灵,实所共鉴……有……有……”
慷慨激昂地说到这里,袁尚顿时卡壳了。
因为他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昨晚临时背下来的演讲稿上,居然在这种关键时刻忘词了。
点将台下方,为袁尚写誓词的陈琳满头大汗,急得不行,眼见袁尚背不出来了,陈琳忙用嘴型向着袁尚示意,无声地提醒着他。
“有违此誓,天诛地灭……有违此誓,天诛地灭啊……主公~~!”
袁尚皱着眉头,正不知所措之间,正好看见了陈琳对他开口示意,仔细地眯了眯眼睛,盯着他的嘴巴形状开了良久,终于反应过劲来,高声道:“有违此誓,天赐良缘……”
“哗啦——”
一脸正色的将领们闻言不由地尽皆腿软,一个个身子一歪,差点没卡个跟头在地上。
“不是……不是……”袁尚急忙改口更正,道:“是……天……天……天长地久?”
陈琳的脸色瞬时就白了。
“天生尤物!”
“天姿国色?”
“天荒地老?”
“天女散花!”
“天时地利人和?”
台下众将,以赵云,张颌为首,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尽皆是长声虚叹,尽皆无奈地摇了摇头。
“天涯海角?……天高皇帝远?……天天向上……我就去他妈的!”
袁尚重重的将手中的宝剑向点将台上一扎,冲着台下的众将士们高声怒吼道:“爱他妈啥啥,老子就问你们一句话!老子现在领你们去爆了曹阿瞒的菊花,有田有地有钱有女人!你们跟不跟我去爆他?!”
短暂的沉默之后……
“爆他!爆他!爆他!爆他!爆他!……”震天的滚雷之声犹如能够撕扯天地,摧毁长龙,如同排山倒海一样,击穿了整个邺城的宇宙长空。
“这不就得了。”袁尚不屑地扫了一眼下方面色惨白的陈琳一眼,高声吩咐道。
“出兵!”
“……”
!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二百六十二章 狼多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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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此番出兵,尽起四州精锐,共计三十余万,浩浩荡荡地向着河南出兵,第一路,乃是以幽州的袁熙为大都督,领兵十万,以大将高览,王双为前部先锋,直取中州的陈留之地,第二路,乃是以并州的的高干为大都督,尽起十万兵马,以郭淮,孙礼为前部先锋,通过青州,直取徐州之地,第三路则是以袁尚为,以赵云,张颌,郝昭等为前部先锋,杀奔关中之地。?89阅读网
消息通过斥候很快便传到了许都,曹操心中早有所算,他亦是将中州的全部精锐兵马分为三部,命宗族大将夏侯惇,曹仁各领一军,分别前往陈留和徐州迎敌,自己则是领着以虎豹骑为的精锐兵马,直奔着关中而去,亲自对抗袁尚。
当是时,曹军有名望的将领和谋士尽皆随着曹操出兵,唯有郭嘉因病被曹操强制留在了许都,不得随军从征。
河南,河北,双方的武将兵马尽皆有动,天下风云变幻,时隔三年多的袁曹之战,又开始拉开了一次响彻天下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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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方风云涌动,天下为之侧目,但真正参与到其中的人,却不只是仅有袁,曹两方而已。
因为袁尚的大动作,而蠢蠢欲动的诸侯,却是大有人在!
关中之西北,凉州金城太守府。
普天之下,放眼整个大汉朝,若说哪一个城池的太守府最为破旧损败,金城太守敢认第二,别的城池的太守就没有人敢认第一,只因为这金城太守府的破旧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来个人大眼一瞅,都会在心中暗道,这哪里是一郡之的太守府啊,分明就是个破叫花子窝,让人一瞅着就慎得慌!
话虽如此,但金城太守不修这太守府却也是有原因的。只因这位野心甚重的权谋家将所有的财政开支几乎全用到了兵马装备,与招兵买马之上,哪有闲钱做修葺太守府这种没有营养的事情?
若说这位金城太守的名字是谁,他的名气在众诸侯榜单之上,也算是当当的响!他。就是金城太守——韩遂!
太守府的正厅之上。颇有些佝偻的瘦小老头正低着头,仔细地研究着桌面上的关中地图,他的双目眯成了一条缝隙,当中不时的向外崩发着闪闪的精光。手指在地图上来回的上下浮动。
这个老头,便是凉州之雄,韩遂。
韩遂正在研究军事地图的时候,门外却是啪嗒啪嗒地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响动,抬望去。却见一个身长九尺,穿戴银色铠甲的壮汉,他身材魁梧,面白无须,一副冷静淡漠的严肃模样,他往正厅的门口一战,却是就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裹扎在铠甲下的紧衣上的肌肉鼓涨,似是要随时崩殂而出。给人一种爆发力极强之敢。
这个人,叫做阎行,字彦明。
“主公,您已经研究了一上午了,众将们都有军中事宜向您禀报。您不接见,我等无法做主。”阎行的嗓音嘶哑,或有些像是手指甲刮在黑板之上,但其中却依旧是刚劲有力。充斥着让人胆寒的浓浓雄劲。
韩遂苍老的面颊从皮图纸上抬了起来,深深地看了阎行一眼。摇了摇手道:“军中所有的事宜,暂时都交给你去做吧,老夫现在没有这个精神头,还有些其他的事情要想。”
“诺………”阎行点了点头,然后抬眼向着桌案上瞅了一眼,道:“主公,这幅关中地图您已经看了好几个时辰了,末将斗胆一问,不知主公究竟在研究些什么?”
韩遂抬起头来,深深地看了阎行一眼,接着长叹口气,摇头道:“狼多肉少啊……”
阎行的眉头顿时一皱,不解其意地道:“狼多肉少?谁是狼,谁又是肉?”
韩遂微微一笑,将手掌重重地拍打在关中之地,嘲讽着道:“关中肥沃之土,是肉!曹操,袁尚,马腾,关中众诸侯,还有老夫,皆乃狼也,试问狼如此之多,肉只有一块,安能分之乎?”
阎行闻言顿时愣了,道:“主公,莫不是有东向夺取关中之意?”
韩遂点了点头,道:“袁尚大气三军南征,其势甚大,曹操亦是尽起麾下之众抵挡,关中之争已是迫在眉睫,此时若是不分一杯,日后却是悔之无及,老夫岂能错过?”
阎行闻言皱了皱眉头,道:“当年长安太守钟繇,联合马超,梁兴,马玩等征讨并州,被袁尚大败,钟繇被活捉生擒,马腾马超与关中众诸侯反目,多年来互相攻杀,致使关中之地地盘分崩,混乱不堪,如今曹操和袁尚亲至,导致局势更加复杂,当此时节,主公若是强插一腿进去,只怕入局容易,脱身难啊。”
韩遂摇了摇头,笑道:“未必!”
眼看着阎行一脸迷惑不解的模样,韩遂笑着为他解释言道:“关中之地,若是铁板一块,似是当年由钟繇德高望重,一言九鼎,众诸侯宾服,我们还真的就不太好直接下手,可如今钟繇已是被袁尚生擒多年,关中之地虽然有曹氏的代言过了顶替,但不过杯水车薪,起不了丝毫作用,众诸侯各自为政,导致形势极不明朗,但如今不同了,曹操和袁尚将在此地决战,众诸侯若是有点眼力见,自当选择他们其中一方为依靠,如若不然,但两方大兵当真杀到,别看他们平日里闹得欢,真站错了风向,各个都是掉脑袋的下场!”
韩遂深深地看了阎行一眼,道:“我们,也一样!”
阎行闻言似是有些不明,道:“主公之意,不是要夺取关中之地么?若是选择依靠袁曹,不过是为他人作嫁,又如何能够得手?”
韩遂闻言哈哈笑道:“依附一方,不过是夺取关中的先决条件,权宜之计而已,待关中之战结束之后,老夫自当会再有计较,安能久久的屈居他人之下?”
阎行闻言忙道:“那依主公之见,当此时节,我等是依靠袁尚为好,还是依靠曹操为妙?”
韩遂闻言,轻轻的捋着胡须,淡淡道:“当年钟繇北上征讨并州高干,众诸侯尽皆跟从,唯有老夫以路途遥远为名,姗姗去迟,已然不得曹操之喜,棋局之中,举子不落二处,这句话,彦明你可明白?”
阎行闻言,思虑了半晌,方才缓缓地拱手言道:“主公之意,属下明白了!”
袁尚大军开拔,奔赴关中之地,十万人的大军如同一道钢铁长龙,浩浩荡荡连绵不绝,其势甚为壮观。
此番南下的兵马,与当年袁绍南下进行官渡之战时的七十万杂牌军不同,人数虽然比那时候减少了,但这些兵马却全部操练精熟,且各式兵器齐备,衣甲鲜明,雄赳赳气昂昂,各个都端称得上是精锐中的精锐,战士中的翘楚。
袁尚骑在自己的小白马上,看着这三年来养精蓄锐的心血,不由得有些意气风发,随即抬手将马鞭子一挥,颇有些指点江山的意味,道:“二位先生,看看吾之大军,颇雄壮否?”
袁尚身边,有两个人,一个是老古板田丰,另一个,则是他的好搭档兼损友,司马懿!
田丰见了袁尚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颇有些不悦,将头一摆,重重地“哼”了一声没有搭腔,倒是司马懿极有眼力见,听了袁尚吹牛逼,连带着赶紧捧臭脚,道:“主公手下的兵马,真是熊虎之士也!”
袁尚哈哈大笑,将手一摆,又指了指远处的押送粮草的队伍,道:“吾之粮草,颇足备否?”
司马懿赶紧道:“兵精粮足,名不虚传!”
袁尚指了指自己左面的骑兵,高声笑道:“吾之战马,颇强壮否?”
“真乃是当世良驹!世所罕见啊!”
袁尚哈哈一笑,又指了指远处右面,一辆被士卒包裹看守紧密的软车,笑道:“吾之大姨妈,颇风韵否?”
司马懿赶忙点头:“你的大姨妈太美了,似若天仙,美的直冒血呀………”
田丰在一旁听得头疼,突然重重地大吼了一声:“住口!~你们两个,三军阵前,竟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题,也算是为帅为谋士者么?探子传来消息,曹操已是亲自领军抵达了关中,一场恶战不可避免,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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