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臊眉耷目
“救命啊!打人了!打人了……哎呦!有人管没人管啊……哎呦,打人不打脸,你懂不懂点规矩……哎呦!那面那些人。你们一个个傻站在那干什么?还不过来把他拉开~~!一会出人命了!……哎呦!”
中年文士冲着袁尚手下的护卫一顿高声呼救,可惜这些人皆是袁尚的部下,拿着袁尚给开的工资吃饭养家,如何会管自己主公揍人的屁事?他们不上来帮着袁尚圈踢那文士,就已经是很够意思了!哪里还会扯空帮他?
于是乎。便见袁尚的这些护卫们一同抬头。仰天看着乌云密布的黑夜,吹口哨的吹口哨,遛弯的遛弯,跟一群大半夜出来转悠的散仙老年团似的。又聋又哑又瞎,好似什么都不曾看到。
那文士的身体颇为娇弱,被袁尚骑在身上大概揍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昏厥了过去,留着两行鼻血的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袁尚又信手扒拉了几拳,见屁股底下的中年文士不动弹了。皱了皱眉头,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道:“哎、哎、哎、哎~!怎么了?怎么了?就这么两下就翘辫子了!?……真不抗揍,就这身板子也好意思出来大放阙词?怎么活到现在的?真是!”
袁尚身后,那些如同散仙一般的侍卫们立刻又回过了神,一个个昂首阔步,双目炯炯发亮的向着袁尚走了过来,冲着他躬身施礼道:“主公,忙完了……这个人怎么处置?”
袁尚拍着手缓缓地站起了身,低头看了看被他揍的昏厥过去的文士。本想让侍卫们将他扔在这里,但仔细一琢磨,细细的想了想他适才的话,心中不免的也泛起了一丝嘀咕。
正所谓无风不起浪,这个文士敢掐着腰在自己的面前大放阙词。想必肯定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是知道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自己刚才借着酒劲将他放倒,是不是有些太过冲动了呢?
想了许久之后。袁尚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冲着侍卫们招了招手。指了指地上的文士言道:“给我把他带到驿馆去,一会我还有些事要继续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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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驿馆之后,袁尚的护卫们将那昏厥的文士放在了袁尚的房间,随即告退出房,袁尚则是在屋里转了三圈,醒了醒酒,然后走到那闭着眼睛,满面死相的文士面前,抬脚踹了踹他的屁股,出生呼唤。
“哎哎哎,起来了,起来了!这刚挨了几下子?装什么蛋。”
文士纹丝不动,只是闭着眼睛,气都不出一下。
袁尚眉头一皱,忽悠道:“咦?谁的钱掉了?”
文士依旧是纹丝不动。
“快看!门外有美女!”
文士依旧纹丝不动。
“操!再装老子还揍你!赶紧给我起来!”
这一句话倒是真的好使,袁尚话音方落,却见躺在地上的文士轻轻地哼唧了一声,双目迷离,做痛疼状,晃晃悠悠的从地上支撑起身来,看着袁尚,一脸朦胧地喃喃低语道:“我,我这是在哪?”
“我的驿馆。”袁尚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文士的脸色顿时露出了深深地恐惧之色。
“你在外面揍了某一顿不够?还要将我拖进来继续施暴第二遍?”
袁尚闻言,不由地被他气笑了。
“先生误会了,在下刚才在外面只是一时贪杯,多喝了几盏酒而已,把你带到这并没有对您丝毫不敬的意思……”
中年文士闻言一耿脖,满面不忿地言道:“少来!你刚才揍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先生心胸开阔,何必跟我年轻小辈一般见识?”
“谁说某心胸开阔了?某从小到大就是个小心眼,别人动我一根手指头,我能记恨他二十年!”
袁尚哈哈一乐道:“先生真能开玩笑,一看你就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先生,适才在街上,您口中出言说欲救我一命,具体的内容您还没跟我说呢,现在这房内只有你我,上不及天。下不及地,您不妨说出来给我听听?”
袁尚不说倒好,说出来后中年文士一听就急了,呲牙咧嘴地站起了身,点着袁尚的鼻子怒道:“混账……你。你还好意思说得出口?某适才在街上。推心置腹的与你交心而语,欲为你化解危机,你可倒好!什么事都不听抬手就把某胖揍一顿,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蛮不讲理的人?还是为人主的呢……我~呸~!”
袁尚闻言面色并无变化。只是笑了笑道:“先生何必这么大气性,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也,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刚才我不愿意听。但我现在想听啦!这不正是先生你发挥的好时机吗?来来来,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袁某洗耳恭听!谨遵教诲也。”
“放屁!”
中年文士气的满面颤抖,点着袁尚的鼻子怒道:“你说听就听,你说不听就得揍?什么事都可着你来啊?凭什么啊!某虽然只是一介儒士,却也是有傲气有风骨的!你想听?门都没有啊!”
说罢,便见这文士转身就向着门口走去,袁尚飞步上前,一把拦住了他。满面微笑着道:“先生别走啊,怎么这么大气性?适才是我不对,袁某这里给你配个不是……”
“不好使!你磕头都没用!某今日就是不说,有本事你打死我!”
袁尚闻言,脸色一僵。顿时沉默了。
“打不死?打不死某走了!”说罢,抬腿就要往门外走。
还没等迈出半个身子,却见袁尚猛然一抬手,一把揪住了那文士的脖领子。用力的将他向房间内一拽,直接把文士拽了个跟头。还没等文士反应过劲来,便已经被袁尚摁倒了地板上,紧接着,如雨水一般的小拳头点子稀里哗啦的再一次打在了文士的身上,袁尚满面狰狞,也不说话,只是咬牙切齿一个劲的罩着袁尚的身上猛劲招呼。
“唉唉唉~~~!你还真打啊?住手!住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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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半晌之后。
中年文士被打的满面青肿,满嘴“哎呦~~哎呦~~”的跪坐在袁尚房间内旁的跪沓上,而反观袁尚,则是一脸出气的惬意神色,满面轻松的坐在坐位之上,表现了一种舒筋活血,气散火消的满意姿态。
“好了,说吧,你现在不是没有被我揍死吗?”袁尚从桌案上抓起水杯,长长地喝了一大口。
哎呀,揍人,真累!
“嘶——!”文士深深地长吸了一口凉气,接着小心地抬头看了袁尚一眼,眼神怯懦,显然是被他揍的服气了。
“袁公,公孙度乃是一方枭雄,占据辽东多年,外伏东夷,内阻汉廷,且风头无两,独霸一方,实乃是实打实的一方豪雄,你在白狼山逼死了公孙康,他却连个屁都没放就望风而降,你觉得这事正常吗?”
袁尚闻言楞了楞:“经你这么一说……倒还是真有点奇怪,不过他都将兵权交出来了,纵然是耍计,又能玩出什么花样呢……真是让人想不通。”
中年文士捂着眼圈,‘嘶’了一声,低声道:“某昨日夜观天象,见紫气东来,而天杀星起于白狼,其边有黄云巩卫……如我所料不错,短期之内,东夷各族必惹时段,到时候,只怕袁公你想不把兵权还给公孙度都不行了……哎呦,疼死某了!”
袁尚闻言一乐:“你还会看天相?真有意思,你叫什么名字?”
“某家管辂是也……哎呦~~!”
ps:抱歉,这两天单位太忙了,更新的少,无限致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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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二百五十四章 反叛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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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辂?”袁尚轻轻的皱起了眉头,努力的在记忆中搜寻一个这样的人。但他历史知识有限,三国时期的事情,除了重大事件之外和大部分知名人物之外,对于一些边边角角的擦边式人物,他真是记得不太清楚了。
细细的想了一会,袁尚没有什么思路,随即转头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管辂正呲牙咧嘴的揉着脸上的疤痕,闻言顿时精神一震,猫着的腰板缓缓地直了起来,怡然自得的神奇言道:“你可真是孤陋寡闻,连平原管辂的赫赫之名都不曾听过?想我管辂,以观星,天相,首相,观命,摸骨,掐算成名于当世,多少儒者大家,高官世子千金欲求某一算而不得,你竟然不知道我的名号?简直好笑!”
听了管辂的话,袁尚的眼前瞬时闪过了左慈那张猥琐狼狈,神经兮兮的欠揍脸。
良久之后
“啊原来你是神棍啊!”袁尚镇定自若地为管辂的话做出了总结。
管辂闻言,顿时气得额头< 冒烟。
“你还真就别不信,某告诉你,公孙度投降与你,必然是有所图谋后招,他将兵权交付于你,早晚必然会有办法将兵权索回,而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暗地里鼓动东夷之地蛮夷们造反,以他在辽东苦心经营多年的势力和人脉,想办成这点事并不困难!”
袁尚闻言,顿时一愣。眉头深深地皱起,然后将轻轻地拍打了下桌案。
良久之后。管辂继续言道:“这样吧,你若是不相信,不妨等等看看,一段时间之后,若东夷各族没有发生叛乱,则证明公孙度并无暗中挑唆,意图叛乱,若是有呵呵。就请袁公自查之。”
袁尚沉默良久,突然对管辂说道:“你不过是一个算命的神棍,为什么要主动到此帮我解此难题”
管辂哈哈一笑,仰天而言道:“天相标明,你乃是这中土之地的异星之相!大概是五年之前,天相尚且朦胧,三星相并。分别照耀着许都,东吴,西蜀三地,证明此三地气势大盛,不想在官渡之战前夕,河北昏暗之将星突然变亮。且有紫气东来之势,气势诡异不俗,瞬间打乱了原先的天呈之相,某观测多年,知河北袁氏气势未尽。故而前来协助于你”
袁尚眉头一皱,出口打断道:“说实话!”
“额”管辂闻言顿时语塞。良久之后方才低声低声言道:“其实,某是希望袁公能够看在我献策有功的份上,给几个钱花,最近手头紧,找人看相也挺不容易的”
袁尚皱了皱眉,奇道:“你刚才不是说,你管辂以观星,天相,首相,观命,摸骨,掐算成名于当世,多少儒者大家,高官世子千金欲求某一算而不得,怎么还会缺钱!”
“那是原先!”管辂狠狠地一拍大腿,气道:“现在这世道,兵荒马乱的,饭都吃不饱,谁还找人算命啊乱世坑人啊,特别是坑我们这些观星的!”
袁尚:“”
***************
数日之后,昌黎城太守府议事厅。
袁尚一众与辽东公孙度等一众连日来,都在太守府交接军政农务的各种资料和手续,并按职责分配,将城内所有人员的工作统一调配,并做了大的人事变动。
而这期间,公孙度这老家伙一直不曾有所言语,袁尚怎么分配,他就是怎么服从,非常的恭顺而谦虚,进退有度,慢慢的,袁军大部分的将领都对这个老头放松了警惕,隐隐的,甚至还有不少的将领开始可怜这个丧失了领土,还有儿子的可怜老头。
按道理来说,公孙度做到了这种程度,袁尚对他也应该是彻底地放松了警惕,但他不能,也不能够这样做,管辂几日前的话语一直隐隐地缠绕在他的心头!令袁尚欲罢不能,想忘却也忘不掉。
然而就在今日,一切看似平静的事情终于开始发生了异变。
袁尚等人正在商量郡内的粮秣的事情,突听外面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之声,却见一个袁军的副将匆匆忙忙的追进了正厅,对着厅内议事的众人拱手施礼,急匆匆地言道:“启禀主公,大事不妙,东面斥候回报,东夷十二族尽皆造反,打劫乐浪周边谷地,周边兵力守护不足,已是全线溃败,还望主公速速发兵增援!”
一席话完毕,顿时见满厅众人顿时吃惊,一个个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浑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而最近几日,一直满心忧虑的袁尚心头豁然开朗,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坐在那里,低头不言不语的公孙度,袁尚的心中波澜起伏,一股似是明白了一切的笑意缓缓地浮现在了他脸颊上。
“公孙老将军,对于东夷十二族集体背叛的事,您老有什么看法?”袁尚笑呵呵地问公孙度道。
公孙度依旧是一脸风轻云淡的表情,闻言思虑了许久,缓缓道:“辽东之地,多年不起战事,众夷宾服,像是这样集体背反的事情,老夫坐镇东夷多年,却还是头一遭见到…….”
袁尚右面,幽州将领牵招闻言道:“辽东之地,多年来一直由公孙老将军坐镇固守,东击各夷,南通朝廷,两相维持,确实起到了非常大的调和作用,如今我军攻入了辽东,令公孙老将军失却了地位,因而使得东夷各族的野心顿起,却也是在情理之中。”
袁尚点了点头,到:“话是这么个道理,但事到如今,却是该如何解决此事?”
另有幽州将领王门起身道:“若要宾服东夷各族,以名望和手段而言,仍旧需公孙老将军出马,以末将之意,不妨由公孙老将军领兵,派兵前往震慑,当能速速解决。”
袁尚点头,转身问公孙度言道:“公孙老将军,您意下如何?”
公孙度轻轻地捋了捋下颚上的胡须,摇着头道:“回禀主公,老夫年老体衰,身心疲惫,已是不堪重任,领兵之事,还请主公另选他人。”
袁尚闻言哈哈大笑,摇头道:“公孙老将军太客气了,你虽然上了一点年级,但还有廉颇之勇,马援之雄,何必自谦呢?东夷之事,我等皆不熟悉,唯有您才能担此重任,还望老将军勿负我等之意,接下这个重任,袁某不胜感激。”
公孙度闻言急忙又故作谦虚,袁尚却又是执意不从,如此就跟踢皮球一样,往来三次之后,方见公孙老头才勉强应下,但是又提出了一个请求。
“主公若是执意任用老朽,却也可以,不过老夫毕竟是新降之将,独领一军容易引起他人的误会猜忌,还请主公为主将监军,一同前往征讨,老朽从附之,以安天下悠悠之口,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众人闻言,尽皆大点气头,暗道公孙度果然是长者风范,真是气度不俗。
众人当中,唯有袁尚了解公孙度是何用意,心中冷笑,面上却是如沐春风,笑着点头道:“既然老将军有心,袁某又岂能不从?答应你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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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公孙度的太守府上的书房内。
公孙度身着便装,依靠在床榻之上,醉眼蒙松的瞅着远处,神思不属。
少时,却见一个浑身盔甲的辽东武将信步走进了厅堂之内,冲着公孙度遥遥一拜,口称:“主公……”
公孙度缓缓地睁开了双目,上下打量了这个武将几眼,笑道:“邱郎,你来了,怎么样……最近可是联系上了咱们辽东军的那几位心腹了么?”
“主公放心,一切都已经联系好了,他们都表示仍旧对老主公忠心耿耿,就等着老将军重新执掌兵权之后,再度为老将军效力。”
“很好,很好!”公孙度微笑着点了点头,开口道:“东夷的事你办的很好,这次联络旧部的事你办的也不错,等老夫重新执掌兵权,杀了袁尚之后,必然会重用于你!”
“多谢主公!”邱郎恭敬地冲着公孙度施了一礼,然后道:“可是,属下有一事不懂,还望老将军给予提点…….咱们借着此次的机会夺回兵权,为何还要让袁尚为监军?如此岂不是自缚手脚?”
公孙度摇了摇头,叹气道:“邱浪,你可知道当年曹操和张绣在宛城一战之事乎?当年曹操得张绣投降,自得意满之下,居中军帅帐,以典韦为护持,虽有牵制张绣之能,却自陷于囫囵之内,老夫此番让他来当监军,无非是想将他困于老夫的掌握之内,然后…………”
说到这里,便见公孙度将左手抬起,向下狠狠地做了一个斩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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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二百五十五章 斗 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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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度这个老泥鳅,他真把袁某当成傻子了!邀请我一起随军当监军,表面上是出于好心,让我居住于当中观察他,以表忠心,实则他是想瓮中捉鳖,关门打狗!将我困于中军一举击杀,他真把我当傻子吗?”
袁尚的下首边,赵云一脸风轻云淡地看了袁尚一眼,接着慢悠悠地说道:“我知道你现在非常地气愤,但是我想提醒你的是,即使是在气氛,在愤慨,也要保持一颗冷静的心,不要过于地动怒,以免影响到了自己的心智,冲昏了头脑,做出不利于三军之举,这才是为帅者的上善之道!”
袁尚不满地白了他一眼,低声道:“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现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
赵云轻轻滴耸了耸肩,道:“瓮中捉鳖,关门打狗,把自己比喻成畜生的词你都编的出来!你说你现在愤不愤,怒不怒?”
袁尚闻言顿时一窒,然后慢慢地反应了过来。
是啊,的确,仔细寻思寻思,这两个词确实不是什么好词& {}。
“子龙哥哥,在如今公孙度老贼想要造反的关键时刻,咱们能不能谈点有建设性,有营养的话题?公孙老贼秃想要我命呀,你居然还把注意力放在狗和王八这种零乱琐碎的小事之上?”
赵云眯着眼睛,点头道:“好吧,那就谈些有价值的,你是如何猜度到公孙度老贼会对你下手,自从他投降之后。这老儿不是一直对你毕恭毕敬,连军权都交出来了,你为什么信不过他?”
袁尚闻言一叹,道:“我一开始也是颇为相信公孙度这老匹夫,心下不曾设防,但是后来得一人用话语提点,说公孙度辞去兵权,甘心俯首,实乃是反客为主之计,他先是交出兵权。消除我等疑心,在暗中鼓动东夷各族造反,以久镇辽东之姿,重新执掌兵权,再得出山,当可谓之曰顺理成章也。”
赵云低头仔细的寻思了一下,道:“按照目前的形势,这事还真是像这位高人口中所言般地发展,敢问此人乃是何人?在何处高就?”
袁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笑叹着言道:“此人乃是白身,至于身份么……乃一神棍也。”
赵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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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之后。从昌黎之地,由袁尚担任监军,公孙度担任兵马指挥将官的辽东军开始向着乐浪之地进发。
兵马的行进速度很快,只用了一日的时间,就抵达了离乐浪仅有五十里之地的逸林,当夜全军便即屯扎于此,暂时歇息,以待次日全军出击,直攻东夷诸族。
今夜。天空乌云密布,月黑风高,一种阴霾的的恐怖气氛弥漫在整个营寨的上空。
公孙度的行营之内,其心腹邱郎不知何时乘夜而来,悄悄地与公孙度商量反叛大事。
“老将军,如今兵权已回,袁尚亦是落于我等陷阱之内。且今夜天色暗密,三军疲惫,咱们只要今夜突发袭人,必可将其一举击杀。老将军为何按兵不动,迁延日久,恐有变故啊!”
公孙度闻言,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我们刚刚才拿回兵权,且还未曾确定袁尚等人是否放松了警惕,现在就冒然动手,太仓促了!”
邱郎闻言急了,道:“那老将军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弟兄们可是早就受够了袁尚的气,在那等着呢!”
公孙度想了想,道:“至少要彻底的消除袁尚的警戒之心……以老夫之意,不妨先将东夷的乱世平复,如此则袁尚全失疑虑,待东夷叛乱事毕,我料袁尚必然大宴全军,以彰武功之事,届时乘着酒宴酣畅之机,再行动手,却是最为妥当……”
邱郎虽然觉得公孙度行事有些过于麻烦,但毕竟其乃主自为从,心急也得谨慎从事,故而只得点头答应。
公孙度仔细筹谋了一下,又道:“邱郎,要杀袁尚,还需得有一个人需要除去,此人若在,只怕我等未必能杀得了袁尚,一旦让其脱逃,日后祸患无穷,只怕再难收复也。”
邱郎闻言,忙拱手道:“敢问老将军口中所言之人乃是何人?”
公孙度长叹口气道:“便是那号称河北第一勇将的屠夫赵云,此人率众护持于袁尚的中军之外,若是不先想办法整治了他,想杀袁尚,却未必是那么容易。”
邱郎闻言,面上顿时露出了一丝淡淡地不屑,道:“屠夫赵子龙,属下亦是知晓此人的名声,不过是区区一介武夫而已,有甚惧哉?到时候若是真打起来,凭他一人还有可能挽救危局不成?”
公孙度摇了摇头,道:“汝切不可小瞧这屠夫赵云,传言人自打出山之后,单打独斗,未尝一败,实乃有万夫不当之勇,非常人可以抵之,当年宛城之战,张绣本可必杀曹操,全赖猛将典韦一人护守辕门,令张兵怯惧而不敢进,为曹操争得了一线生机,以老夫度之,赵云之勇,与当年的典韦相比,只高不低,所以欲杀袁尚,必须先除掉此人!”
邱郎闻言忙道:“既然如此,关于应该如何对付赵云,不知老主公可是有什么高招?”
公孙度闻言仔细地寻思了一会,方才缓缓地道:“欲想除掉赵云,唯有在平定东夷之后的庆功宴上,由你以及老夫的心腹们,以将领的身份去交好赵云,多加吹捧,助其酒性,待其醉后若能杀之,方为最好的策略……。邱郎,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邱郎仔细的斟酌了一下,拱手言道:“老将军放心,属下………知道应该去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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