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臊眉耷目
白面儒生闻言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夏侯涓一眼,恭敬地言道:“小姐这话,未免说的有些过了,正所谓我欲仁,斯仁至矣!刀枪之物,实乃是凶恶之器,杀生屠灵,致祸之源首!乃为君( 子者所不齿之也!反倒是这头环,具异族风情,往之恬静,实令人观之难弃,我一瞅着它,就有一种抒发灵感于胸前,做万句佳篇流于世的冲动!所以说,这头环,我必须要买,还望小姐能够割爱,让在在下一个吧。”
听着这年轻儒生,叨逼叨叨逼叨的罗嗦了一大堆。夏侯涓的头一个变成了两个大,这小子是谁啊?张口就是啰里啰嗦的文绉绉口气。不就是买个头环么,怎么还跟流传于世的佳篇扯到一块去了?
袁尚心中也是颇为奇怪。漠北之地的男人,在想象中不都应该是五大三粗,豪爽不羁的汉子么?什么时候也兴起了填词作赋的的君子口味?
难道说,边境之地的塞外居民,也好跟风?
吕玲绮的眉头皱了起来,向前一步。站在了白面儒生的身前,一脸寒霜地道:“我等若是执意不让给你,你又能怎样?”
年轻儒生闻言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吕玲绮会说出这么不讲道理的话。思虑了一会,方才肯定地说道:“你们若是不将一个头环让给我,那我就没有灵感做文章,我没有灵感做文章,这后世就少了一篇可以流传万代的神秀篇章,后世的君子和儒生们就少了一篇瞻视大作可都!”
说到这里,年轻儒生面色一紧,激动地跳起脚来,指着吕玲绮的鼻子怒道:“到时候你就是遗臭万载的毁文之女,被万事唾骂!到时候你们的罪过就大了!”
吕玲绮闻言不由一愣。很显然是没想到这俊俏的小儒生居然会用这种理由来敷衍她。
儒生显然对自己的这个解答非常满意,得意洋洋地看了吕玲绮一眼,笑道:“怎么样?怕了吧!”
吕玲绮愣愣地看了这年轻儒生好一会,突然秀眉一挑,薄唇一翘,抬手对着年轻儒生的脸就是一个大耳刮子,只把那年轻儒生扇的在原地转了三圈,然后一个屁墩坐在了地上,脸上呈现出一个巨大的红手印子。呆愣愣地看着吕玲绮。
吕玲绮余怒未消,怒气冲冲地呵斥:“哪里来的混蛋!竟敢在这调理老娘,你当我傻么?”说罢,又有一种动手的冲动。
“哎哎哎~~!”袁尚抬手拦住了吕玲绮的下一步动作,不满地冲着她道:“过了,过了啊!君子动口不动手,咱们得讲究以德服人,哪有说两句话就抬手打人的,有失大家女子风范。”…,
吕玲绮愤愤难平,一直还呆愣在地上的年轻儒生,气道:“一时激动,没忍住……可你看看他说的那些屁话,还问我怕不怕?这不摆明就是找揍么!”
话还没有说完,却见地上的儒生突然嘴角一列,张口“哇哇哇~!”的大哭一起来,一边哭还一边怒气冲冲地冲着吕玲绮喊道:“你….你竟敢打我?呜呜呜……太不讲理了!我….我回家告诉我爹去!我让我爹把你抓起来,天天诵读《女训》《女戒》……呜呜,都说苗条淑女,君子好逑,像你这彪悍女人谁敢逑啊,娶你的男人肯定不是阉人就是痴呆!”
“哎哎哎,你怎么骂人呢你?指桑骂槐呢?”袁尚眉头一皱,不满意地道:“君子说话不及他人,就你这嘴活该挨揍…….再说了,你让你爹抓人,他想抓谁就抓谁啊?你爹谁啊?”
年轻儒生将头一扬,傲气十足的言道:“说出来吓死你!我爹乃曹操!”
袁尚闻言扑哧一乐,不屑地打量了年轻儒生一眼,道:“你爹曹操?我爹还袁绍呢,你信吗?”
年轻儒生闻言上下打量了袁尚几眼,道:“你爹是袁绍?…….嘿嘿,你当我傻啊!”
袁尚无所谓地摆了一下手,笑道:“所以说嘛,你都不信我,我干嘛要信你?记得下回出门吹爹低调一点,别说得那么大,不会有人相信的。”
说罢,起身给了那异族老板头环的钱,将三个头环分给甄宓,夏侯涓,吕玲绮一人一个,一家四口随即向着远处继续逛去。
一路走走停停,转眼间就逛到了日落,夏侯涓抬头看了看天色,笑嘻嘻地道:“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回馆驿休息一下了,赵云和司马懿已经去了临戎太守府会见了本地太守,估摸着太守晚上肯定要请咱们赴宴,咱们也得回去准备准备,收拾一下才叫妥当。”
吕玲绮无奈一笑,叹道:“你这丫头,就知道吃。”
甄宓转头瞅了瞅身后,道:“问题是,你们有没有发现,咱们身后好像一直跟着一个探子呢?”
众人转头望去,却见身后的不远处,那名白衣儒生鬼鬼祟祟地跟在了他们后头,一直在暗中细细地打量着他们一行,一件他们转头,急忙拿起路边摊子上的一个夜壶,非常入迷的仔细研究,其形貌只能用掩耳盗铃四个字来形容了。
“夫君,那人一直跟着咱们,怎么办?”甄宓转过头来,探寻地咨问袁尚道。
“我去揍他!”吕玲绮一挽袖子,转身就要冲出去,却是被袁尚急忙拦下。
“哎哎,人家也没怎么着你,你凭什么打人啊?这大道你家开的啊?……这样,你们三个先回馆驿沐浴更衣,我去会会那儒生,稍后就去找你们,如何?”
三女闻言虽然也不放心,但看了看那儒生战斗力呈现负值的身板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但仍旧是对袁尚好一番嘱咐,让他切记多加小心。
三女走后,袁尚便向着那个仍旧在装模作样摆弄街摊夜壶的青年儒生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袁尚微微地笑道:“咦?这不是刚才的那位吹爹公子么?怎么跑到这来看夜壶来了,怎么样?好闻吗?”
青年儒生闻言顿时浑身一哆嗦,下意识的立刻开口回道:“汝切勿多想,吾并非是在跟踪尔等!”
此地无银三百两,说的或许就是这种情况吧。…,
袁尚闻言顿时叹息,这儒生…真是天真呆傻到一定的境界了。
儒生似乎也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太过矫情,脸色红了一红,接着改口说道:“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是在跟踪你们,还望先生勿怪,但请相信在下并无恶意。”
袁尚笑着点了点头,道:“放心吧,你若是真有恶意,刚才我那位夫人就已经扇死你八儿遍了……说吧,跟着我们做什么?想要那头环,嘿嘿,对不起,那些东西我三位夫人非常喜欢,请恕不能相赠……但是你若出的钱多,我倒是可以考虑卖给你看看。”
青年儒生闻言充耳不闻,只是上下打量着袁尚,似是在掂量着什么。
过了许久,方见儒生言道:“其实在下跟着你,只是因为不知为何,一见到阁下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郁抒之情,这胸中的才情在不知不觉间就欲喷涌而出,欲发而不能止,想要为阁下作曲词一首,不知阁下可愿倾听?”
袁尚闻言一愣,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好奇的道:“你跟着我,只是为了瞅我有灵感,要为我做曲词?就这么点屁事!”
儒生的脸色登时一白:“你敢管这叫屁事?你,你这是亵渎君子之义,你这话要是被天下儒家所知,会被天下儒生的吐沫给淹死的!”
袁尚闻言一翻白眼,无奈地叹道:“罢了罢了,随你怎样…你要做词曲就快做,我还要吃饭去呢,赶时间!”
“你等会!”只见青年儒生从后背的布包中取出一捆竹简,并取出笔砚,就地取水碾磨,大笔一挥,开始在竹简上翩翩飞舞起字。
“行游至北迹,经途异原乡。苦寒但暴露,匈奴漠原藏,出自蓟北门,遥望胡地桑。偶遇伪君子,其妇彪悍莽,君子行相异,掴我一耳光,某与其辩理,夫妻互袒疮,枝枝自相值,一对真虎狼。”
写罢,却见这小子笑嘻嘻的将竹简向着袁尚面前一摆,笑嘻嘻地道:“怎么样?我这首词曲,做的如何?”
袁尚仔细地阅读了一遍之后,不由地幽幽一叹,道:“文采真是不错,有板有眼的,而且还写的这么快,问题是你这里面的词却是一句夸赞的没有,全都是变着法儿的骂我和我媳妇的…….你说目前这种情况,我是该夸你有才气呢,还是应该接茬揍你一顿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二百二十章 夏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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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生闻言有些迷茫,呵呵的干笑着,傻乎乎地摸着头,眼中露出了抱歉的神色。
袁尚见状一叹,这小子有点天真有点纯,但却是没有多少坏心眼的家伙,只不过很显然是在温室里待的时间有些长,不太清楚这个世间的险恶,仅此而已。
袁尚迷糊了,这样的小子,究竟是为何会出现在临戎城这个边塞的苦寒之地?难道文章锦绣,舒适清雅的中土生活,已经满足不了他了吗?
“看你的样子,应该不是这附近的人吧,为何会来到这里?”袁尚摸着下巴,好奇的问着年青儒生道。
年轻儒生仔细的寻思了一下,然后回道:“我要是说,我已经厌倦了中土的纷争,糜烂,情愿来这世外之地避嫌隐居,你信么?”
袁尚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深切的鄙夷神色,双眸中全是深深地不屑。
“好吧,我承认我跟我爹吵架了,我是偷偷地跑出来的。”年轻儒生闻言无奈地叹道。
年轻儒生的面色; 很诚恳,模样很小白,他说没说谎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所以仅凭眼力,袁尚就能断定他现在说的是真话。
袁尚似有恍然地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你是离家出走……看你这不经世事的样子,还有你这一身装束,以及你刚才吹爹时的欠揍样,想必你的家境应该是颇为富裕,不是一般家庭,你离家出走你爹没找人追你吗?”
年轻儒生闻言。一脸得色地哈哈乐道:“他们脑袋不行,以为我身娇体弱,肯定会往南方那种温暖的地方去,我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往北走,往边塞来!急死我爹,看他以后还骂不骂我~!你看我聪不聪明?”
袁尚闻言不由得有些汗颜。这小子一副天然呆的样子,纯地跟白纸似的,也好意思笑话别人的脑瓜子?也亏他能说得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人虽然傻。但心眼不坏,袁尚跟他也算是合得来,随即开口相询。
儒生眼珠子一转。笑着拱手言道:“在下夏子,区区贱名不足挂齿,敢问阁下尊姓?”
夏子之名,乃是这孺子一时兴起,取自孔门十哲之一的子夏之名的调转,传言子夏乃属魏人,按地界来看,与这儒生也算是本宗同源。
袁尚微一拱手,淡淡道:“好说,我叫袁三!”
“袁三?”儒生闻言顿时愣了。他编个假名好歹也是费了些许心力,以意至境,这家伙倒好,张口就拿大街上随便都有的地摊名糊弄自己……他是不是觉得我可傻了啊?
袁尚却是不以为意,笑看着夏子道:“我说夏子。你这离家出走,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个地方落脚,身上就是有钱万一碰着个歹人,也容易被人当肥羊宰了,我看你这人不错。你若是觉得行,不妨跟着我呆几天,左右我也是来塞北这面瞎转悠的,多个人也算是多个伴,你看如何?”
夏子闻言愣了一愣,接着忙不送跌地点头言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既然如此,那在下就舍了这张面皮,叨扰袁兄了!”
“好说!”
于是乎,青年儒生就跟随着袁尚,来到了馆驿之内,正巧,临戎城的抬手张鸿派人前来邀请袁尚往太守府赴宴,袁尚收拾了一下,又让人给夏子沐浴更衣,两个人都打扮的漂漂亮亮,干干净净地,携带着袁尚的三位夫人,乘坐马车向着太守府缓缓而去。…,
袁尚的三位夫人显然是没有想到袁尚回身转了一趟,居然会把这傻小子给领回来了,端的是让人诧异非常,更有趣的是,这儒生随着袁尚去吃饭,还非要随身携带着竹简笔墨,行为让人难以理喻,实在是个怪人。
马车之上,夏侯涓拄着下巴,静静地瞅着夏子许久,突然好奇地说道:“你刚才说,你叫做子夏,是吧?”
夏子闻言一愣,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夏侯涓皱着眉头,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好奇地道:“真奇怪,虽然我能肯定我绝对没有见过你,但为何看着你的神态和眉宇之间,总是有着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曾经在哪见过你似的…….难道是我忘记了?嗯……你对我有什么印象吗?”
夏子闻言也是摸着下巴寻思了还就,然后肯定地摇了摇头,道:“没见过!”
夏侯涓闻言一嘟嘴,自言自语地道:“这就怪了,真奇…….”
却见甄宓轻轻地抿嘴一笑,拍着夏侯涓的肩膀笑道:“夏侯妹妹,这就是你的多虑了,天下形貌相似者多矣,何得遇到一个相貌有似曾相识之人的,便都是你认识的?如此确实着相。”
夏侯涓闻言恍然,点头道:“照着甄姐姐你这么一说…呵呵,还真就是!”
夏子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夏侯涓和甄宓良久,突然一转头,问坐在身边的袁尚言道:“这两位,莫非都是阁下的夫人乎?”
袁尚闻言一愣,接着轻轻地点了点头,道:“然也!”
“真乃天人!”夏子一副羡慕且有憧憬的瞅着袁尚,道:“阁下看之虽然有些放浪,言语不羁,但却能娶到如此貌似天下,仪表不俗的绝世佳人,真真令人羡煞,看着袁兄的两位夫人,在下不由得有些诗性大发,若是阁下不介意,在下愿做诗词两首,赠与二位夫人,以表崇敬之情,如何?”
袁尚闻言点了点头,笑道:“看不出来,你这小子倒还真是个地道的文人墨客,看到我两位夫人的仪表形态,都能有灵感作词。也罢,你想作诗就作吧,也好以祝雅兴!”
夏子闻言,急忙从随身的布包里去住竹简,就地歌赋蹭词两首,皆是歌赠夏侯涓和甄宓的美貌贤淑,其词飘渺。其韵美妙,其情深刻,端的是令人欲罢不能的绝世佳作。
一旁的吕玲绮冷眼旁观。静静地看了许久,突然开口道:“我说你这儒生好不懂事,同样是我夫君的夫人。你为何只赠词与我的两位妹妹,却不做赋一篇于我?难道是把本夫人当成死的不成?”
夏子闻言,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颇有些惊惧地看着吕玲绮,低声道:“这位夫人气魄浑厚,出手不凡,王霸之气空前威武,令人难以瞻仰观望之项背,在下才德浅薄,实在是想不出什么佳篇能够赞美夫人。还望多多恕罪。”
袁尚呵呵一笑,双眸中露出了久违地调戏和整蛊的色彩,缓缓地从怀中取出适才夏子在街上为他所写的词曲,递给吕玲绮道:“谁说夏先生没有好的篇章形容夫人,其实他刚刚早就作好了。只是一直低调,没好意思往出拿,夫人不妨看看,很不错的一篇文章呢!”
眼见袁尚拿出适才的那篇调侃词曲,夏子的脸上顿时刷刷地向下淌汗,呆愣愣地瞅着袁尚。边是懊恼便是悲愤的仰天怒道:“天亡我也!”…,
却见吕玲绮好奇地拿起了那篇词曲,一目十行的看将完毕,额头上顿时青筋暴露,恶狠狠地瞪视着夏子,银牙几欲咬碎。
“其妇彪悍莽…一对真虎狼……呵呵,你倒是挺敢写,也倒是挺有词。”
夏子被吕玲绮的威势所震慑,一边急忙的抬手擦着虚汗,一边心虚地强自笑道:“夫人过赞,过赞,过赞了……”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一记粉拳从吕玲绮的胸前直击而出,“咣——!”的一拳直接打在了夏子的眼圈上,接着,马车之上,便传出了一阵足矣响彻当空得悲切嚎叫声。
转眼间便到了太守府,袁尚等人纷纷下车,众人纷纷地下了车,别人都是一切正常,却有吕玲绮一副神清气爽,浑身舒坦的发泄愉悦神色,反观夏子,一转文人墨客的幽雅神态,左眼圈整个变得乌黑,犹如青面兽杨志一般,一副国宝大侠的熊猫风范,乍一看起,颇是有些骇人,但仔细地瞅瞅,却又是有着几分说不出的可爱。
袁尚站在车下,一脸揣愉神色地瞅着夏子,一边瞅一边笑道:“果然是风流倜傥,仪表不俗,黑了个眼圈还如此之帅,跟个大熊猫似的………挨揍挨地都这么可爱,你也算是古今第一人了。”
夏子一副抑郁神色地瞧着袁尚,一边揉着肿痛地眼圈,一边恼火地言道:“你刚才绝对是故意的,对不对?……….还有,熊猫是什么?”
袁尚笑着耸了耸肩,道:“我就是故意的又怎么样?谁让你有把柄落在我手里,江湖险恶,我只是给你上了一堂亲身体验的实习课而已…….至于熊猫,是一种数量十分稀少的杂食哺乳动物,似熊、小头、痹脚、黑白驳能舔食铜铁及竹骨。”
夏子闻言,不由地仰天长叹,悲哀地言道:“果然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孟子先贤果然是诚不欺我也!”
袁尚微一耸肩,笑道:“对啊,谁让你手贱瞎做词曲,以后长记性了吧?”
二人正笑呵呵地说着,却见司马懿急匆匆地从临戎太守府内赶了出来,先是冲着袁尚恭敬地一施礼,好奇地看了袁尚身后的夏子一眼,低声道:“主公来了!属下迎接来迟,还望主公恕罪!”
袁尚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司马懿的身后,皱起眉头道:“临戎太守张鸿,怎没没有亲自出来迎接?”
司马懿付头过去,轻轻地袁尚耳边小声说道:“主公,张鸿正在里面会见辽西乌桓三王部蹋顿的使者……主公,塞北那面,好像是出了大事了!”(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二百二十一章 边境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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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司马懿的话,袁尚心中顿时一奇,接着急忙细细询问。
当是时,在中土边境的并州,幽州等地北部,零散着许多除中原汉族以外的各部落番邦异族,其种类繁多,各部复杂,其中包括匈奴、鲜卑、氐、羌、乌桓、羯、卢水胡、西零等各式各样的民族部落,在这当中又以鲜卑、乌桓、匈奴等部族相对强大,而这位蹋顿,亦正是在各部当中,强大的较为突出的辽西乌桓的首领,统领三王部。
当年,袁绍攻打公孙瓒之时,曾得蹋顿鼎力相助,后袁绍为了安抚北地异族各部,威震塞北群雄,决定扶持辽西乌桓一族,于是下了矫诏,册封蹋顿、难楼、苏仆延、乌延等人得单于之职,皆封测为王,从此,辽西乌桓以蹋顿为首的三王部落尽皆奉袁氏为尊,代替他们统领乌桓,巡查北境的各地部落,俨然的成了袁氏在北地的代理人。
蹋顿顺从于袁氏,一切自当以袁氏的利益为先,多年来一直没有什么大事,如今他突然派使者前来临戎城,必然是( 塞北出了大事,自然会引起临戎太守张鸿的注视,而赶巧不巧的是,蹋顿的使者和袁尚,几乎是在同一天抵达了临戎城。
虽然袁尚身份尊贵,但毕竟塞北之边的事情比较重大,事关北境安定,临戎太守张鸿不敢怠慢,急忙亲自在府内迎接。
知道了事情的详细经过,袁尚也是深深地赞同张鸿的作法。不过事情关乎重大,袁尚觉得自己也应该有必要去见一见那位乌桓使臣,看一看漠北各地的部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司马懿了解袁尚也想见一见使者的心意,随即在前面一伸手,道:“主公先请,在下当为您引路。”
袁尚点了点头。随即跟着司马懿一同向着临戎太守府内走去。
袁尚身后,夏子一脸疑惑地看了看袁尚,又瞧了瞧司马懿。接着三步并做两步的蹿上前去,低声地冲着袁尚说道:“袁三兄,这个人适才为何管你叫做主公?”
袁尚一边走一边随意地说道:“主公是我在江湖上的绰号。大家都喜欢这么叫我,你要是愿意,也可以这么喊。”
夏子一脸迷茫,抬头看了看虽然有些小,但布置尚且得体的临戎太守府,道:“太守府邸乃是一郡之长的所居,为何你不经通报,就可以随意的进出自如?”
袁尚面色不变,淡然地道:“这府邸乃是我当年资助太守花钱建的,怎么算我也是个大股东。一般人不敢拦我。”
夏子皱了皱眉,他当然不会相信袁尚这种糊弄小孩子的荒唐说法,但此刻的他,对于袁尚却是更加深刻地好奇,虽然有怀疑。但也是毫不犹豫地随着袁尚一起向府邸内走去。
少时,一行人等来到了正厅,却见正厅之内已然布置好了宴席,太守张鸿立身于厅堂正中,下方站立一人,卷曲的头发。长发披肩不束,该颧骨,厚嘴唇,一脸的凶蛮之气,浑身柔皮革装敷身,正是从辽西乌桓赶来的使者,他双手比比划划地,正向着太守张鸿诉说着什么事情。
张鸿一脸的愁苦,一会挠挠头发,一会又挠挠下巴,显得很慌张,似乎有着什么事情,严重的超出了他的计算之外。
袁尚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负手向着张鸿轻轻一笑,道:“张太守,真是久违了。”…,
张鸿闻言急忙抬首,却见是袁尚来到了正厅,急忙起身来到袁尚面前,拱手拜道:“临戎城太守张鸿,参见主公!属下有失远迎,还望主公恕罪。”
袁尚笑着抬手,虚手扶起张鸿,道:“张太守不必多礼,事情我已是听仲达说过,你这里出了大事,不迎乃属应当,何必如此拘礼?”
“多谢主公体谅。[]”张鸿说话客气,臣礼周全,没有丝毫的疏漏之处。
袁尚身后的夏子,此刻看到了这种情形,心头猛然一颤,诧然地瞧了瞧袁尚,似是明白了什么。
袁尚没有看见夏子的脸色,他只是转头看了看一旁的辽西乌桓使者,然后又看了看张鸿,好奇地开口问道:“张鸿,袁某听说辽西乌桓使者前来临戎城,想必是有急事相告,你跟他在厅堂里说了这么半天,怎么样,有没有问出什么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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