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

一次
两次
她还可以忍耐，不做出反应
可是，那声音却一直就那么不断的发出
“你搞什么？！”
两人的位置，一直是各自占据山洞的一角，自己是没有动的，那那声音，就只能是男人弄出的了
火大的站起身，女人往男人的那边走去
“你找死啊？动什么动！”
睡梦里被吵醒，莫亚没什么好脾气可言
没想到会吵醒女人，随现下，真道是窘到家了
他也不想让女人醒来的啊，本想着就这么撑一下，也许就过去了，那里知道自己微微移动了一下身子，就痛得受不了，莫说起身，他连稍微挪动下自己的腿，都没有办法，但是他又………
一想到自己是要做什么，一张带了些许污泥的脸蛋，便烧得通红，好像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那里似的
“发烧了？”
本是带着怒气走来，却在看到男人满面的不自然的潮红时，有些意外。
但是，一直以来不都是好好的么？她还以为因为他是人鱼的关系，体质和人类不同，所以复原的速度要比人类快上许多，不会再有什么麻烦了，怎么现在这个时候会突然烧了起来？
这么想着，她伸手探了探了男人的额头
“没有很烫啊？你怎么回事？！”
察觉到不是像自己想像中的那样，她又有些不耐了，深更半夜的，他发什么疯啊！
见女人表情不善，随轻轻的声音发了出来
“………没什么……我只是……”
接下来的话，却像是被吞到了肚子里
脸，是越发的红了
“你搞什么，这么小声音你说给鬼听啊！有什么话你到是说啊！”
女人，更脑了
“我………我………想………如厕”
这话，终于是出了口，但他那脸，却已经变了猪肝色，看那热度，怕是可以烫得人起水泡了
“………？”
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问题，莫亚愣了愣
“大的小的？是大的话，你就憋着吧！除非你想在体验一次疼得要死的感觉！不过………要是小的，我到是有办法”
冷着脸，她显然是很脑了，但是却奇怪的没有转身继续睡去，不管男人的死活
“………小………”
含糊不清的声音，从男人几乎就快埋到草堆里的脑袋里传出，莫亚瞪了他一眼，转身，便往山洞的外面走去
出了山洞，女人寒着张脸
她现在开始后悔了！
她是tmd的发了什么疯跑去救这男人的！
弄到现在，居然还要为他把屎把尿的？！
shit！
shit！
shit！
愤愤不平的心情，让她没有心思去注意自己用词的怪异，她就只是满脸菜色的想着，除非她想让那个她住的地方臭得没法住，否则她呆会居然还要给那睡在山洞里当老爷的死男人端尿
真该死！早知道就放他那么死在外面，说不定还可以做做花肥什么的，哪有现在这么麻烦！真见鬼！
一边想，她一边往这几天采草药时在湖边见到的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植物那里走去
之前因为好奇，她随手拔下过几根，到是觉得这东西还挺好玩的，长的像竹子，又比竹子软；说它像芦苇吧，它偏又比它粗。之前还想着，那东西能做什么用，没想到这么快，它就派上用场了
就着月光，莫亚摸索着，走进那植物的丛中，稍微比了比大小，挑选出其中一根算得上很粗的，开始用力
只是，怕是因为这一根比起之前好玩拔的那些要粗壮的多，弄了半晌，却似乎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到是她自己的手，被那那东西勒得忒的疼了！
md！
我今天要是不把你弄回去，我还不走了！
女人，和那东西，可说是耗上了
完全忘了男人可是尿急
瞪着自己面前的植物，女人突然蹲了下去，用自己那双看起来没做过什么粗重活的白皙手指挖起那植物的茎，好半晌，才感觉那东西有些松动，又使了大力，终于是把那东西弄了出来
之后，在湖边清理好，洗了干净，女人这才走回洞里
回到山洞，见到男人已经是憋得脸色青紫了，女人赶紧跑过去，也忘了自己的牢骚，只想着，要是迟了，那自己这半晌做的，可就全废了
来到男人身边，女人臭着张脸，从男人趴着张开的双腿间把手伸了进去，寻找着那个用来排泄的物体，然后将那好容易弄到手的植物插在了上面，全然不顾男人又羞又脑又窘的状况
“好了！你小心些，别弄出来了！”
说完，就站在那里，打算等男人弄完
可是，她站在那里，随哪里还尿得出来！
身体虽是极度的想要排泄，可是，她………她在啊！他………咬紧牙………
“快点！”
不耐烦的女声，催促着
“…………你，走开………一会儿………可………不可以…………”
这话，算是用尽了力气，才说完的
虽然吃了些东西，体力恢复了些，可是身体，还是依旧虚弱的厉害，从醒来开始，他没说过比这更长的话，可见现在，是真受不了了
“哼！”
看了男人那模样，大概也知道什么问题，女人慢慢往外走
女人一离开
这厢，便开始稀里哗啦
待到男人弄完，女人这才回来，用包了布的手，抓起那装满了男人液体的植物，丢出了山洞
这夜，总算是告一段落
不过，接下来的几天里，女人却没什么好脸色给男人，虽然之前，也一样，只不过，现在更甚，就连吃食，也给的较少了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男人和女人一个是人鱼，一个是人类的原因，吃着一样的东西，男人还病着，而且也没女人吃的多，却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反而身体，渐渐好转
约莫过了大半个月，男人便可以下地行走了，虽然身体依旧消瘦
可是，女人却不一样，因为只能吃这么些水果度日，女人的脸色，一日比一日差，身体，也越发的消瘦了下去，本就不算胖的身材，现在几乎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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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风吹得跑了，更严重的是，女人开始嗜睡，每日睡眠的时间，越来越长，相反，清醒的时日，却是越来越短
好容易身体微微康复的随，把女人的变化，看在了眼里，更是急在了心里
他知道，这样的变化，一来，应该和女人人类的体质有关；二来，恐怕也和自己之前对女人下的死咒，脱不了干系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上帝那家伙，也掺了一脚，否则的话，他那个死咒，女人必是逃不掉的。之前下在女人身上的天咒本身具有封印最强大力量的作用，这样的咒语，对女人人类的身体来说本就是一个极大的压力，为了抗拒这样的力量，女人本身的力量也在运转，女人的魔性，也处于半崩溃的状况，所以才会那样的疯狂，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如果上帝没有这样做，也许，女人已经成魔了，也说不定
毕竟，那男人的死，对她的打击，不可谓不巨大。激烈的死亡，刺激了女人记忆的碎片，男人的死，和从前的景象，诡异的重合在了一起，若任女人回忆起，没有人会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状况
可是，上帝也没有想到，男人会对女人下下死咒，他也没有料想过，这两种咒语加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不过，就目前的状况来看，也许这样，让女人失去所有的记忆，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
失去记忆，她便没有那么多的怨、怒、情、爱
失去记忆，她便可以恢复常人的情感，做回人
失去记忆，…………好像是还有好处，不过
上帝，望了望下界，这女人可不能死，不管是为什么开始嗜睡，他都要想办法，绝对不能让她带着怨、怒这样的负面情绪去地府，否则，又会是一场混乱！
“莫！”
男人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伴着的，似乎还有别的什么特别的香味，诱得女人，在睡梦里，也不禁动了动鼻翼
小心翼翼的不碰触自己臀部的伤口，跪在女人身边，随把自己手里拿的东西，放在之前摘回的荷叶上，腾出手轻轻拍上女人的脸
他不想像她之前那些男人那样，唤她亚亚
“莫，醒醒，吃了东西再睡！”
不知道是食物的香味，刺激了女人的味觉，还是男人拍在脸上手指的冰凉，女人醒了过来
“你做什么！”
女人张开眼，却有些呀然的见到那个本该是还躺在那里，慢慢修养等着自己喂食的动物，居然半跪在自己身边，而且，这么长时间一直赤裸的身体，也穿上了衣服，现在正一脸温柔的望着自己
她不禁，吓了一跳
“你醒了？太好了！先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吧！”
看着坐起身的女人，随把刚放到一旁的烤鱼，用荷叶包着，递到女人跟前
“你下水了？”
“恩！”
虽然摆动尾巴的时候，还是很疼，可是我知道，你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如果再不补充些肉类食物，我怕你………
随的眼神，黯了下去
“你伤好了？呵，果然不是人！”
女人的话，不知道是嫉妒男人恢复的能力好呢还是别的什么，却是很有些伤人的
但男人，却没有在意，只把手里的东西，一径就那么捧在女人面前，微笑的表情，像是女人做什么，说什么，都好。只要她愿意把这些东西吃掉，他就满足了
看到男人这副模样，紫灰的眸子，便就那么直愣愣的瞪着，半步也不肯退让的样子
半晌
哼！心里默默发出个不屑的声音，伸手拿了男人手里的东西，转过脸，径自的吃了起来
男人
微笑
“你的衣服哪来的？”
吃完手里的东西，女人问出自己的问题
“我会些简单的咒语，变出件衣服不是难事，只是之前身体没有恢复，所以没有办法使用”
“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换的？”
看到被丢在一旁的之前那件破烂的不成行的外衫，又看了自己身上穿着的舒服了许多的衣服，女人有些了然的问
“………恩…………”
想起自己替女人换衫的时候看见的女人消瘦了许多的身体，虽然没有之前见到的漂亮，却还是让随，轻易的红了脸庞
见男人那样子，莫亚没有出声，只那么单单望着男人，像是
在思考着什么
专注，而
忘我
“我………我再去弄些吃的回来，你………你等着………”
发现女人沉默不语的看着自己，随有些紧张，胡乱扯了个理由，便飞快的逃出了让自己快要窒息的地方
捂着自己跳得飞快的左边胸膛，随靠在山洞外的墙壁上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她，那样看我………
做什么？
她……
看着男人几乎是跑的，出了山洞，莫亚回过神来
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解释心里那种奇怪的、说不上来的诡异感受
莫说她是对男人什么记忆都没有，就算，就算吧，她和男人真的是夫妻，她能做到男人那样吗？怕是不可能的吧！虽然忘记了自己是谁，可是她不会错认自己的感觉，她不是个热情洋溢或者说…………温柔婉约的善良女子，她做不到死也要保护着某人、忧心着某人
她知道，那日男人昏倒在洞外，为的
是给她送来食物
她知道，在男人昏迷之前，他是都一直忍耐着身体的不适，小心的让自己吃喝的舒服
她知道，现在男人的身体也绝对不可能完全康复
可是他却，还是下水，因为
自己开始虚弱
…………………
也罢
他要对自己好，就让他这么做吧
她没有必要拒绝
只是
…………
也许
丈夫这个词，听起来
没有那么难受………对吧！
坐在山洞里，女人微勾起唇角
虽然
依旧带着一丝疑似冰冷的东西
但
那紫灰色的眸子，却隐隐透出了笑意
时间的速度，是飞快的
不多久，两人在个不知名的地方，已经呆了差不多两三个月了，两人的身体，也像是都好了许多，之间的关系，似乎也有了某种细微的变化
第九十三章 心动
有人说，夜晚，常常会出现那些平常不可能看到，或者遇到的事情
这样说的人，我想，是因为他不知道，夜晚，对一寂寞的人来说，是多么的相契合
它会让人迷醉，然后
不可自拔
随知道，女人对自己的态度，有了转变，可是他不知道，他要等到哪一天，才可以真正的走到女人心底，他害怕，会不会等到女人恢复了记忆，他都还没能够真正让她爱过,哪怕瞬间
女人的记忆，像把烧红的烙，就那么放在自己面前，随时会靠近，但是你就是无法知道具体的时间
这些日子，女人待他，没有太多的变化，只是偶尔说出的话里，像是带了些许认可的语气，但是，却还是一经的冷漠，他本想要抱怨，想要用反抗来挑起她的情绪，试探她的心意
可是，却每每在见到她的瞬间，不经意的流露出自己的温柔
他不想对她温柔的
真的
他想像那可爱的少年，粘她；腻她；惹她
他想像那妩媚的男子，诱她；惑她；勾引她
他想像那是她夫君的男子，搂她；抱她………爱她
可是，看着睡在自己对面草堆上已然沉寂的女子，他却只有叹息
“哎！”
深深叹了口气，他举步，向着洞外
一步一个小心，他怕吵醒女子
他知她厌恶人扰她睡觉
想起那日，他伤的不能动，却忍不住身理的欲望，难受得在草堆上挣扎，她被扰醒，神态语气都不耐的很，却还是耐着性子，为自己想了办法，便忍不住的觉得欢喜。可是,自那日之后，她却也没对自己好上多少……………哎！
寻着那夜她为自己找来那物的路线，男人慢慢来到湖边
月色，很美
只是，看着这样美景的同时，他却不免感到寂寞
如果，哪日她能陪自己…………想到女人，虽然有些伤，有些恼，男人却还是笑了
“你搞什么呢？晚上不睡到处跑？”
女人，显然是被扰了睡眠，出口的语气，甚是暴躁
“啊？”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他没想到女人会被吵醒，也没想过，女人真会和自己一同站在这月光下
随有些幸喜，亦有些不安
毕竟，他扰到她了
见女人一步一步想自己走过来，男人却愣在了那里
呆呆的
“莫…………”
却发出了像是迷失的孩子，见到久违亲人的声音
啪！
一巴掌
来的又快又急
“你那什么表情！”
女人好像还没睡醒，却觉得他那表情很是刺眼，一巴掌，便给他打不见了
“唔！”
伸手，抚住被女人打到的脸颊，男人这才像是清醒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我只是………”
想爱，却又必须小心翼翼克制的心情，你不会懂的
“打你不是因为吵醒我，当然了，这也算是理由，不过更主要的是，我讨厌你刚才的表情！像我欠了你多少似的！”
还有，我不懂的悲伤
我不喜欢
“我…………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捂着脸，男人不想放掉这样一个难得的机会
“做什么？！”
从女人嘴里吐出了从前那女子不可能会出现的警惕
“我想睡了！”
女人，似乎不是很想留下，也没有注意到这月色的美好，是多么的适合一对有情的人儿，互诉衷肠
“那…………那就算了………”
看来，要等到真和你一起欣赏这样的月光，还要好久啊…………或者，根本没有这么一天
点点苦涩，爬上男人的嘴角，一向只有温柔的脸上，被刻上了失望
在女人看来，男人这样子，本该是会被她厌恶的才对
却不知是着了什么魔，却居然觉得男人这模样,有丝惹人心疼
离开的脚步，迟疑了会儿，终究,女人却还是走了
看到了女人的迟疑，男人却不知道该不该欣慰于她不在是完全冷漠，因为，她还是没有留下，不是么？如果，如果是那少年，那死去的男子，那…………她会留下的吧………
站在湖边，男人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算了！
不想那么多了！
在湖边，脱了衣服，男人划了条优美的弧线，坠入湖底
墨蓝色的微微散发出光芒的鱼尾，在湖水里，时隐时现。男人游的很快，很急，就像他想和女人一起的心情
无风
但这一池的春水
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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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搅的，一团乱了
回到山洞的女人
却也没真正的睡着，展转反复之后，居然又起身，往湖边而去
然后，她见了男人轻轻推去衣物，像条真正的美人鱼般，潇洒而优雅的滑入湖底
惊艳！
是她当时唯一的感受
可是，越看男人游，她就越是开始觉得自己像是对不起他似的
若，真如男人所言，他们是夫妻
那么，深爱妻子的丈夫，要如何面对对自己冷漠，似对陌生人的妻子？
慢慢向着湖边走去，女人蹲在男人衣服的旁边，看男人在湖里，恣意畅快
久了，也乏了
躺在男人衣堆上，就那么睡了
一夜平静
只那水声，四散，拍打着有心人
次日醒来，却是在洞里
“醒了？！”
男人欢喜的声音，在不远处
见女人醒来，端了手边前不久用法术变出的小盆，来到女人身前
一双白皙的手，浸到盆里，揉搓了两下毛巾，便递给了女人
看女人的眼，是一经的温柔，却在温柔里，多出了某些快活的感情
我做了什么吗？
不解男人的开心，却也伸手取过了男人递来的毛巾，女人在脸上擦了擦，又递还给男人
不语
“莫，我们今天吃些别的好吗？不吃青果也不吃鱼了。”
男人格外快活的脸，在瞬间发光，居然让人看的有些痴了
“…………恩？”
“前两天，我在林子里做了个小小的机关，是之前和哥哥在人间流浪的时候学的，没想到真的抓到了只小兔，今晚我烧盘兔肉给你，好不好？”
“你高兴什么？”
莫亚实在是疑惑，这家伙今天吃错药了？昨天晚上不还是一副被人抛弃的模样么，怎么就一个晚上…………
男人却还是一经的微笑，只却少了那份苦涩，添了些甜蜜
“好么？今晚吃…………”
“随便你！”
不耐烦的语气
不过，女人却没发现，自己的声音，虽然还是冷，却不再是冷漠，单就是冷淡了些，她不知道，虽只一个字的差别，却有天地的差距。
她没发现自己的改变，但男人，却已是
喜上眉梢
第九十四章 欲火
看女人端着手里烤得美味的兔肉，吃的不亦乐乎的模样，男人垂首，望了望锅里还煮着的热汤，舀了些端出
“喝点汤吧！”
恩？
“哦！放着吧！”
习惯了男人的温柔，女人只随意用眼神示意男人把许多放在自己身边，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见女人这样，男人退回到自己的位置
离她
只有几米的距离
可是
却好像远得永远都触摸不到
早上那一点点见到她睡在湖边的欣喜，又随着她这一日来的冷漠，变得有些退缩，他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是存的什么心，她到底要他如何，才会………
默默退回到自己的位置，是不是心和心之间，也永远，都要距离这样的遥远？
一向温热的水蓝色的眸子，慢慢晕上一层雾气，不是眼泪，只是迷惘
随，默默蹲坐在自己的这边
隔了篝火
女人在那边
“我出去下！”
出去透透气也好，他不想再让自己这样胡乱的思考了，没有结果的，不是吗？
只会让自己心情更糟
看着洞外渐渐变成黑色，女人还是坐在洞内，男人离开时一样的地方，没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