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入骨:裴少撩妻套路深苏筱柔裴子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楚清兮
“你是觉得我现在气色很差吗”苏筱柔巧笑嫣然,一派乐观姿态,“涂点腮红应该可以,我懒得动手,你替我化妆好了。”
她的乐观,暂且驱散裴子靖内心的愁云惨雾,他勉强的微笑:“你化什么妆呀,不施脂粉都惊为天人,再要略施粉黛,那还不艳惊天下。”
给苏筱柔洗漱完毕,裴子靖把她扶进病房里,挂上营养液给她输液。
随后,他走进厨房,为苏筱柔加热熬好的中药。
由于在输液,苏筱柔也不能动。单手玩手机又不方便操作,她便以手支额,倚靠着床头假寐。
倏然间,病房门被踹开,那“砰”的一声巨响,让苏筱柔倏然睁眼。
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气势汹汹的走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愁眉苦脸的老太婆。
这俩人是谁看他们那架势,分明是来寻仇……
苏筱柔还没想出个所以然,那老头子已经冲到她面前,他劈手打翻了输液架,同时甩了个耳光落在苏筱柔脸上:“小娼妇,我打死你!”
苏筱柔脸颊火辣辣的疼,她从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被人打了耳光,即便是个老年人,她也不会跟他客气。
她随手抓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砸向那老头,嘴里不甘示弱的骂他:“老东西,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吗”
玻璃杯砸到老头子的前额,顿时鲜血稀里哗啦直流,后方的老太婆扑过来,抱着他呼天抢地像嚎丧似的喊:“攀攀他爸,没事吧你。哎哟,咱儿子已经那样了。你再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怎么活。”
她的嚎叫声,听得苏筱柔直起鸡皮疙瘩,正要开口讽刺几句,听见动静的裴子靖从厨房里出来:“筱筱,出什么事了”
他立马看见,输液架子倒在地上,白色的营养液四处流淌,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子坐在地上,旁边有个老太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呼小叫。
而苏筱柔坐在病床上,目光清冷犀利,左边脸颊上还有明显的五指红印。
看见她脸上的手印,裴子靖怒火中烧,苏筱柔是他捧在手心的宝贝,岂是别人能染指的
“谁打的”他冷声问,音调不高却充满凌冽气势,让人听着不寒而栗。
“我打的!”那老头子从地上站起来,指着裴子靖的鼻梁嚷嚷:“我为我儿子讨债来了,这小娼妇在网上咋咋呼呼,害得我儿子身败名裂,我今天拼了这条老命,也要跟她算账。”
听着他这段话,苏筱柔立马明白这老头的身份。
那老太婆叫他“攀攀他爸”,他又口口声声的说自己儿子身败名裂,很明显,他是苟勇攀的父亲。
儿子犯浑,当父母的不反思自己有问题,反而为他鸣不平,这父母也是极品,怪不得能教育出苟勇攀那混账。
“你打的,很好。”裴子靖脸色一冷,拧住那老头的手腕,迫使他举起巴掌,然后重重的打向他自己的脸。
“哎哟!”老太婆叫声叫嚷,“打人啦,还有没有王法啊!”
“阿姨,你尽管叫,大声的叫。”苏筱柔慢悠悠的说:“把全医院的人都叫过来围观。”
那没脑子的老太婆,还真跑到病房门口,大声叫喊:“来人啦,都来看看呀。这是什么世道啊,年轻人把老头老太往死里打,也不怕遭天打雷劈啊!”
苏筱柔轻笑:“老天真要有眼,第一个就该劈死你那狗杂碎的混账儿子!”
苏筱柔用最难听的言辞骂苟勇攀,把老太婆气的暴跳如雷,她对着苏筱柔扑过来:“我打死你这个恶毒的小娼妇。”
苏筱柔灵活的闪到旁边,那老太婆扑了个空,摔倒在病床上,腰肢被坚硬的床沿撞的钻心剧疼。
老太婆哼哼唧唧直叫唤,苏筱柔也不理会她。
隔壁听见动静的病友和医生护士,齐刷刷的走进来看热闹。
老太婆还趴在床上哼哼唧唧,裴子靖握着那老头的手腕,迫使他左右开弓的猛打自己耳光,打得那老头嘴角都在流血。
见有外人来了,老太婆顿时来劲,她指着苏筱柔嚷嚷:“你们看,这小娼妇败坏我儿子名声,还对我们老俩口又打又骂。哎哟,这是什么世道呀,现在的年轻人,还有没有一点良心了。”
旁人好奇的问:“她怎么败坏你儿子名声的说来听听。”
老太婆刚要开口,苏筱柔不紧不慢的对大家说:“她儿子就是臭名昭著的杀妻渣男苟勇攀!”
此言一出,大家立即露出鄙夷不屑的表情:“原来是那畜生渣男的爹妈啊,真是极品一家,儿子畜生爹妈也混账!”
“儿子混账,爹妈怎么能是好东西没他们的悉心栽培,哪养育得出姓苟的畜生。这家人姓狗东西的狗,还真合适。”
老太婆见没一个人帮她说话,反而都在痛骂他们一家人,她顿时气的头晕目眩。
“你……你们……”老太婆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她突然两眼一翻,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攀攀他娘!”那老头子对着老伴大喊,此时的他,被自己耳光打得嘴角鲜血四流,老眼昏花的眼眸配上满嘴的鲜血,活生生就是地狱里爬出的恶鬼样。
裴子靖放开他,从衣袋里掏出手绢擦拭手心,老头子扑到老太婆身边,摇晃着她的身子喊:“攀攀他娘,你咋的了,醒醒啊,别吓我啊。”
就有人冷嘲热讽的说:“玩碰瓷呢这现成就有医生,赶紧给瞧瞧,她死了没有,要死了大家放鞭炮庆祝。”
“老天呀,我不活了!”那老太婆突然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到窗前,推开窗户坐在窗台上,对着苏筱柔喊:“你,你要不恢复我儿子的名誉,我就从这跳下去。”
这个威胁,无论是裴子靖还是苏筱柔都不当回事。
裴子靖用手绢擦拭着掌心,对苏筱柔吩咐:“筱筱,这病房被他们污染空气了,肮脏得很,咱们另换个房间。”
苏筱柔立即打开衣柜取衣服,那若无其事的态度,分明是没把那老俩口放在眼里。
倒是旁观看热闹的人,对老太婆叫嚷:“要跳楼就赶紧跳,拉上你家老头子一起跳。你们这俩老王八羔子,早就该死了!”
“快跳,跳下去给你儿媳妇偿命,变成鬼后再把你儿子的命勾走。”
听着围观人群愤懑的言语,老头子横眉竖目的指责:“你们有没有点良心我老伴要跳楼你们不劝,还叫她赶紧跳。你们都不是爹生父母养的吧,连尊老爱幼都不懂。”
有人呵呵直笑:“你还好意思讲良心问问你那个搞小三又逼死老婆的儿子,他有没有良心!”
“我儿子有什么错”老头子大言不惭的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很简单的道理啊,女人的作用就是生儿子传宗接代。她不能生儿子就该死,你们啊还年轻不懂事。回家问问你们父母,他们肯定觉着我说的对。”
围观的人哄堂大笑:“真有意思,自己老封建老古板,还以为全天下人都跟他一样。赶紧去死吧老东西,这个时代不适合你生存。”
老年人历来忌讳“死”字,听见别人一个劲的叫自己去死,老头子当即气的脸色青白,捂着心口“呼哧呼哧”的直喘气,一副心脏病发作的样子。
“攀攀他爸!”老太婆吓得魂飞魄散,她想从窗台上下来,结果身子向外一偏失去重心,整个人从窗台急坠而下……
几个医生护士赶紧跑过去查看,从窗口向下看去,只见老太婆脑浆迸裂的躺在血泊之中,很明显是摔死了。
有人在医院里坠楼身亡,这将会对医院造成很大的负面影响。有个医生顿时慌神,他向裴子靖救助:“裴总,这,这可怎么办她死在这,对医院很不利。”
裴子靖相当淡然:“她是自己掉下楼,没有人推她,这一点,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
他再看了看躺在地上,已经昏迷过去的老头子,暗示医生说:“这个人现在需要抢救,救活与否,在于你们医院的决定。”
医生听懂他的暗示,心领神会的说:“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稍微停顿片刻,他又担忧:“就怕别人会来闹事,比如这家人的亲朋好友。”
裴子靖轻笑:“你顾虑太多了,这家人现在声名狼藉,亲朋好友躲避都来不及,谁还愿意跟他们沾上关系。至于他们的儿子,自身难保门都不敢出,哪里能到你们医院来闹事。”
医生立马放心,他对几个护士吩咐:“来,赶紧把这老人送进抢救室。”
事件,立即被好事者发布到网上,老俩口恬不知耻的言论,字字句句都被还原。
网友们本来就对苟勇攀民愤极大,再听了他父母那些话更是气愤,评论上几乎都是在一边倒的骂这老俩口。
被困在家里的苟勇攀,自然也从网上看见一切。
老妈跳楼死了,老爸在医院抢救,现今生死未卜。
苟勇攀心里很担忧,抢救时没家属在现场,那些医生会好好抢救吗
要是裴子靖给医生送个红包,他们把自己老爸害死也说不定。
苟勇攀决定去医院看个究竟,他小心翼翼的走到门边侧耳细听,嗯,门外没有半点动静,应该没人守在外边。
第290章 迷醉:倾国倾城倾满天
苟勇攀放心大胆的拉开门,立即有盆污水兜头泼下,瞬间把他给浇成落汤鸡。
那污水油腻浑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馊臭味,明显是积存多日的潲水。
用潲水泼人,这简直过分!苟勇攀正要抗议,左邻右舍的门突然打开,几个女人从屋里走出来,端着水盆不由分说朝他猛泼。
她们盆子里面装的也是潲水,在左一盆右一盆潲水的浇灌下,苟勇攀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头上身上沾满了残羹剩饭和烂菜叶,比垃圾堆边的乞丐和流浪汉还糟糕三分。
潲水馊臭不堪,苟勇攀恶心的哇哇直吐,那几个女人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骂:“恶心死了,滚回你屋里去!”
别看苟勇攀是个暴力渣男,以前经常家暴自己老婆,可他却极端的欺软怕硬。面对着好几个女人,他别说动手动脚,连个稍微响点的屁都不敢放。
苟勇攀连滚带爬的回屋,他冲进浴室里打开花洒,把自己从头到脚冲洗了好几遍,浑身上下都要洗脱皮了,还觉得周身散发着馊臭味。
他一边冲洗一边思考对策,那些多管闲事的女权主义者,是跟他杠上了。堵在他家门口闹事,明显是不让他出门。
她们应该坚持不了太长时间,顶多也就十天半月,因为她们不可能有太多的闲心管别人闲事。
但即便只有十天半月被她们软禁着也不行,刑法上的条条款款他一条没触犯,凭什么要被人囚禁着。
再有,他老爹躺在医院里,他不能不管啊。
思考来思考去,苟勇攀报警了,他说出自己目前遭遇的情况,接线员对他说:“好,我知道了,我们立马派人过去解决。”
苟勇攀满怀期待的等着警方派人来把那些闹事的女权主义者赶走,然而他等来等去,都没听到屋外有什么动静。他再打报警电话,是永远的占线。
苟勇攀心生绝望,敢情那个接线员是在敷衍他。
向警方求助不行,苟勇攀又给他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打电话,那些人要么说自己工作忙走不开,要么说自己在外地赶不过来,还有的干脆说自己不想惹麻烦。
苟勇攀一听就明白,他们的托词全是借口,摆明了就是不想帮他。
“一群势利眼!”苟勇攀气的骂骂咧咧,他躺在沙发上生闷气。
心里气愤得很,可对于目前的困境,他想不出丝毫的解决方法。
时间很快到中午,早上就没吃饭的苟勇攀,饿的肚子叽里咕噜乱叫。
他不会做饭,又不能去外边吃,只好下单叫外卖。
他想也想不到,坏心眼的苏筱柔,早就监控上他的手机,把接他单子的那个外卖小哥联系方式,了解的清清楚楚。
小区楼下,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外卖小哥,从后备箱里拎出一个装着饭盒的塑料袋。
他正要上楼,突然听见有人问他:“你是给十三楼56号的住户送餐吗”
外卖小哥点头:“没错。”
问话的是个年轻女孩,她对着外卖小哥伸出手:“嗯,我是来取餐的,谢谢你啊。”
外卖小哥也没多想,立即把塑料袋递给她,习惯性的说了句:“请给个五星好评。”
年轻女孩拎着塑料袋上楼,进了苟家隔壁的房门。
这层楼的几个房间,都被她们临时租用,原因就是为方便随时随地的看紧苟勇攀,让他出不了门。
几个同样年轻的女孩,抢过塑料袋打开饭盒,争先恐后的往里面吐唾沫甩鼻涕。然后再用筷子把菜搅和搅和,让人从外表上看不出异样。
其中一个女孩气呼呼的说:“要不是排泄物会让他闻到异味,我真想往里面拉屎撒尿。”
另一个女孩则说:“拉屎撒尿不行,但我有另外的方法。”她说着就把饭盒拎进洗手间,几分钟之后又拎出来。
其他几个女孩问她:“请问你干嘛了”
那女孩满脸坏笑:“我给他加了点洗脚水进去,希望他吃的舒服。”
她拎着饭盒来到苟家,举手敲了敲门,彬彬有礼的喊:“先生,你的外卖到了。”
苟勇攀饿的饥肠辘辘,听见外卖到了,他赶紧从沙发上爬起来,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一条缝,把外卖拿进去。
等他吃完外卖,约莫过半小时之后,手机突然收到一条信息:“外卖好吃吗里面被我们加了口水鼻涕还有洗脚水,肯定很美味吧。”
看着这条信息,尤其是“洗脚水”那三个字,苟勇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刚吃下去的饭菜,被他一股脑都给吐了出来。
第二条信息很快又发来:“我们跟你说,以后你点的外卖,通通会被我们加料。你要么忍着恶心吃,要么就等着饿死!”
夜幕降临,大街小巷灯火通明。
白芷按时抵达楚州电视台,现场观看《诗词达人秀》。
她找到属于自己的观众席落座,只见旁边的小桌上,放着一大瓶椰汁和水杯,还有一盘袋装的五香豆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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