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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愤怒的香蕉

    宁立恒

    苏檀儿低着头说出他的名字,宁毅笑了起来:你的声音变了,我就知道这段话会让你感动到哭出来,你可以尽管哭没关系,这会让我很有成就感。看,肩膀借你靠

    他说完这话,苏檀儿又忍不住笑出来了,伸手打了他一下:别人都是没办法当官,所以想要当人幕僚,总是要籍着人家的权势最后博个出身。你明明可以当官,倒是老想着当人幕僚

    我归纳过,所有的职业当中,只有幕僚最清闲嘛,钱多事少责任轻,有想法的时候,你出去说个话,若是没想法,一般人也不怎么指望你。而且只是说话就可以了,成败都是别人在抗,那些老想着当官的人才傻呢,当官要负责任的,压力又大,老是喝咖啡又失眠,长了胡子脾气又不好,泡不到妞啊

    真要当人幕僚自然不止如此,不过宁毅胸无大志的满口胡诌感叹,倒是令得苏檀儿被逗得只是笑,连咖啡这等名词也未放在心上,反正宁毅平素就很多乱七八糟的词汇。不多时,杏儿过来叫两人出去吃饭,正是夕阳西下,一些鸟儿自天空中飞过去,苏檀儿在院子里抬起头,那空中只有一抹细长的云,在夕阳下被染红了颜色。

    天色真晴朗,她捋了捋耳畔的头发,如此想着。

    第二天下午,一家人出了门,宁毅夫妻,婵儿娟儿杏儿,包括苏文定苏文方,一路到西湖边上了自家的画舫,与其余的许多船舫一块,朝着小瀛洲那边驶去

    自过年以来,许多琐事,生活和心情也是混乱不堪,网也上得不多,不过,这几天也该整理得差不多了。

    前不久我找不到书看,回头看我自己写的《隐杀,忽然对里面的一段很有感触,那是第九集里家明去看源赖朝创后写下的一个句子:黄色的白色的灯,红色的绿色的霓虹,清晨的黄昏的街道,热情的冰冷的城市,山丘草原荒漠海洋森林,大雨阳光与乳白色的雾,形形色色的人,一段生命。这个句子后的一句是这样的:回想起来,你会发现,仿佛就在潜移默化中,这个世界就在你的脑海里输入了各种各样的观念与思想。

    那个句子我忽然觉得很漂亮,写它的前后我大概正看了新海诚的动画片,它之所以让我感触,是因为我忽然想到,如果再重复一次,我恐怕不会写这样的句子,这与退步进步都没关系,只是人会不断的成熟和变化,我写出来的,也是另一种句型了。

    长久以来在我的定位中是为了一本书而写书的,我高中阶段到后来毕业写了一本《真魔地域,让思想不断的扩张,后来越写构思越大,直到我完全的驾驭不住甚至连动笔都不敢再动,我认为不断的练习之后我可以写出这样的一本书来,不过我最近算了算,我今年二十七岁,不算大,甚至在我来说,我认为自己还充满朝气,不过赘婿的构思已经很庞大,假如它再写四年,而后我写《异化再写四年,我已经三十五岁了,到时候我脑海中的那个故事会修改成什么样子呢,我脑海中的如来,脑海中的天界,脑海中的偏执,可能跟以前都不一样了。

    写作于我来说也许将变成一件更加迫切的事情,因为它们会记住我在每一个阶段时的样子。

    只是最近的一些心情,无关任何东西。

    不过话说回来,一想到三十五岁,我就觉得自己会变得很老,人为什么不能活三百五十岁呢

    :正文已满三千。




第二一〇章 送一盒蚕
    第二一〇章 送一盒蚕

    虽然这天立秋,但说起来,却还是在三伏天里。俗话说秋后一伏热死人,暑热未至褪去,反倒正是热浪高涨的时候,西湖之上,都仿佛要蒸起一层水汽来,但好在水上不比陆地,风吹到船里时,还是相对凉爽,一艘艘船舫便打开了窗户,挽起纱幔,徐徐地在湖面上游荡。

    能够在今日接到聚会邀请的,基本都是有家世背景的人,就算有相对贫寒的,通常也是交游广阔的文人士子。在岸边之时便见有人互相招呼寒暄,时间倒还早,午后天气也热,这时来的人也不多,但过得一阵子,一艘艘舫船陆续上了湖面了,便能看出此次聚会的规模,一艘艘的舫船标有各家各户的标示,如江宁最大的米商曹家布商龙家,经营青楼的陈家花坊,也有启了锚的官船,等等等等。

    此时虽是不太适合游湖的盛夏午后,却也足以看出杭州作为江南水乡的繁华,偶尔便能见到两艘船互相靠近,船上的人在舷上拱手打招呼的情景,都是同一个圈子的人,互相之间认识的,自是不少。

    天有些热,还未到适合靠岸下船的时候,早到了的人倒也宁愿在湖上漂一段时间,偶尔有见到认识的人,小船便往大船靠过去,由于许多人是结伴而来,虽然大的聚会未开,小型的聚会倒已经在一艘艘的画舫上进行了,或二三富豪,或三五书生,谈笑风生,指点江山。也有属于驻防苏杭一带的武德军船只,早运了些士兵上去小瀛洲清场驻守,等待杭州知府等人的到来。

    由于部分的商人诗人携带家眷,青楼中的女子便不能明目张胆地请来了。不过除了陈家原本便是这等生意,花坊之上有两名花魁作陪,其余的若要上岛参与,其实倒也是有办法的。一些才子书生,并未携伴,若有私交不错的,便也邀了青楼之中的红颜知己,以私人身份作陪而来,只是这等人却须自成圈子,颇难与那些带了家眷的人混在一块了。

    这些人家中的女眷们平日里或许也喜欢听些才子佳人的故事,只是一旦亲眼见到,自然免不了心生不悦,自发抵制奚落。双方的泾渭分明,倒也是这类场合有趣的事情之一,风流香艳与温馨家事,总是很难融为一体的。

    楼家的大船过来时,天气已经稍稍凉爽了一些。这时在船上的人主要是楼近临以及楼舒婉楼书恒这对儿女,他的大儿子楼书望这时候不在杭州。原本楼舒婉的夫婿宋知谦也一路跟着,方才几个朋友与他打招呼,楼近临便表了态:舒婉与知谦过去陪朋友聚一聚吧。在家中楼近临说话看来倒也温和,只是提及两人,每每都是楼舒婉的名字在前而宋知谦的名字在后的,赘婿身份本来就低,倒也无人觉得奇怪。

    宋知谦原本于这岳父就有几分畏惧,听了这话如逢大赦,倒是楼舒婉揉了揉额头:中午太热,我有些困,相公过去吧。那宋知谦犹豫一阵,终于还是被说得换了条船过去与几名朋友同行。

    除了楼家最主要的这三人,此时跟随的也有几名楼家旁系,主要是楼近临一贯栽培要给儿女做左膀右臂的,这次也带出来认人见世面。

    方才在岸边,楼近临便与一名当地豪商打了些招呼,这时候船只离了岸,不多时又有人高声呼唤,靠船过来。楼家在杭州手眼通天,虽不如钱家那般一等一的望族,但几代积累,也只是差得一线,不容小觑,于是过来拜会者甚多,也有些书生过来与楼书恒打了招呼。

    楼家的几个子弟中,楼书恒虽然看来是个性情惫懒的花花公子,但诗文才学也是很不错的,儿时在杭州一带也被称为神童。他天赋本来好,后来未下苦功,却也有些成绩,又是楼家的小儿,深得父亲喜爱,性格中偶有几分傲气,旁人也当成理所当然。

    成年后他对女人的兴趣比诗文多,以家中钱势,即便不谈诗文不明目张胆的欺人,泡妞也是简单,后来父亲有看法,他便偶尔去管理一下生意,聪明人做事情,又有家中得力之人辅佐,也是一帆风顺。从此在众人眼中,他便成了性情淡泊的名士性子,不怎么写诗作词,也被认为是大才子一名,经商也厉害,自然是能者无所不能的象征。

    这种名声的积累相对正统,对比宁毅在江宁的名声,也是又能写诗又能算计人,却相对低调,配合赘婿的身份,便让人下意识的觉得有几分苦逼。如果说楼书恒算是天之骄子的成长史,宁毅那边的名声便有些像是阴暗草根的奋斗史了。

    舫船之中坐了些人,吃着冰镇的饮品,不多时,便也有人说起苏家的事情,主要因为听说苏家与楼家还是有些关系的。

    方才在那边看见,似是苏家的小画舫自湖上过去,我看了一眼,上面不见多少人在动,窗口那边,船上的人倒像是已经趴着睡着了,哈哈

    这样的天气,湖上倒也确是午睡的好地方,那几位苏家人,可也真会享受。

    苏家的两位公子倒是看见了的要说起来这两位也是人才,只是不知为何苏家竟让一名女子掌了权这事情楼兄可知道?

    说话的这人也是杭州一名姓洛的布商,好奇地打听了一句,楼近临却是笑了笑:昔日故人之女,来拜会过我一次,只是要说熟悉,却是小女舒婉与她来往多些。老洛你若好奇,倒不妨向舒婉问问,我倒不是很清楚。

    先前说困的楼舒婉原本站在父亲身后当花瓶,这时听众人说起,却也是微微一笑,她过去为那洛姓的中年人倒了杯茶:苏家原在江宁,那边的事,我倒也没打听得太清楚,只是我这檀儿妹子那可是真正有本事的人,我的做姐姐的也比不了她嗯,洛世叔可认识罗田么?

    那人点头:自然知道,他的棉料,在苏杭这边可是上品啊,世侄女为何问起这个?

    这罗田与檀儿那边,已经有一单生意了,洛世叔该也听说了吧?

    姓洛的商人想了想:便是这两天,确实听说,有了一单小生意,只是来往不多。老实说,那罗田出了名的顽固,虽然只是很小的一笔来往,但此时想来,却不知道那苏姑娘是如何说服对方的。世侄女莫非知道?

    楼舒婉笑了笑。苏家在杭州并未引起太大的议论,这时众人聊起,也不过是当成饭后谈资,只是楼舒婉身段既美,笑容也甜,此时众人已被她勾起好奇心,都忍不住等着她的下文,楼舒婉端着那茶壶漂亮地转了个身:

    我确实是知道其中内幕。那罗田在生意上顽固,可身边却有一位极其宠爱的妻子,他这妻子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后来与罗田有了来往,生了感情,罗田想要娶她,可是费了好大的一番力气的。只是这几年,他那妻子性情日渐忧郁,生了病,有时饭也吃不下,她这是心病,不过请了许多大夫却也治不好,我那檀儿妹子便是通过她与罗田拉上关系的。

    哦?洛姓商人皱了皱眉。在座之中,便又有一人讶然说道:楼姑娘说的罗田那妻子,我也有所耳闻,老实说,不少人想要与罗家拉些关系,也都想到了这点,请大夫递方子的不少,只是从未见效。那苏姑娘是用了何等法子,莫非将罗夫人治好了?

    我那檀儿妹子,送了一样东西。楼舒婉转身笑着,伸出一根手指,这东西我算不得很熟,但洛世叔却一定是非常熟的,洛世叔,你可要猜猜?

    那商人想了半晌,笑道:世侄女别卖关子了,这事情我可是猜不到了。

    楼舒婉垂下眼帘,眼中闪过一丝回忆与沉思的光:她送了,一盒蚕嗯,就是这样。女子点点头,朝父亲那边走去,众人愕然一瞬,一时间不太明白说的到底是什么,蚕?金蚕还是银蚕?片刻之后,便议论起来。楼近临这时也在皱眉,想要说话,那边楼书恒想了一阵,却是首先开口道:小妹,你就别买关子了,什么一盒蚕,到底怎么回事?

    楼舒婉这时才挑了挑眉,看着兄长,声音变得清朗起来:我原也奇怪啊,这两日才听得罗家与檀儿谈了些生意。后来仔细询问,檀儿妹子送过去的,便只是一盒蚕,不过区区几条,拿木盒装了,上面覆盖纱布,那盒子只是能看,里面的蚕却非常可爱。那罗夫人本是千金小姐,未曾接触过这些东西,看着那蚕啃桑叶,便心生怜爱。后来檀儿妹子便又告诉她,罗家门外对街,便有一棵桑树,那罗夫人如今每日里出门采了桑叶喂那几条蚕,吃饭也开心了,也愿意走出院子了。罗田原想移栽一棵桑树到夫人院子里,但檀儿妹子开口阻止了,于是却也定下了生意。就是这样啊。

    她这次说得干干脆脆,楼书恒等人听完,俱都怔了半晌。那楼近临也愣了一会儿,随后低声道:若真是这样,你这檀儿妹子,可也真是不简单哪楼舒婉点了点头,其实她方才说得悬疑,这时干干脆脆,仿佛有几分与有荣焉,但此时心中的想法,却并不在这之上,而是在心中保留下来的一些东西里。

    她记得那时苏檀儿夫妇才来杭州没多久,定下了院子,一家家的开始拜访。罗田这边,搜集了些情报,也询问了她有关对方的信息,楼舒婉当时便顺口说了罗夫人的事情。罗田性情相对古怪,要跟他拉关系很难,也因此竞争对手不多,这是苏檀儿对此上心的理由,只是楼舒婉却也明白,罗夫人那边,基本上是无解的,她对罗田了解不多,因此只是顺口一提。

    记得当时,便是苏檀儿那古怪的夫婿宁毅,正经过客厅,在旁边作陪了一会儿,喝了几口茶,听她说完,问道:官家的千金小姐?然后便顺口说了一句:那就送盒蚕吧。那时候她与苏檀儿也都是一脸迷惑不解,还以为是听错了。

    她仍然记得那人说那句话时的轻描淡写,当时那宁立恒实在看不出厉害的样子,他甚至喜欢武艺,那时也不知做了些什么事情过来,喝茶说完话就走掉了。从头到尾她也没将这事放在心上,直到两天前,忽然听说苏檀儿与罗田做成生意,她才打听了一阵,然后直到今天,她都在想那句话。

    那男人挥了挥手:那就送盒蚕吧

    送盒蚕吧

    天,他们真的送了一盒蚕

    正议论间,船舷一侧,有人搭话,钱希文钱家的画舫,朝这边靠过来了



第二一一章 姐妹
    第二一一章 姐妹

    给罗田那边送礼的事情,此时在楼舒婉等人眼中看来,或许非常震撼,但在宁毅那边,若定义起来,不过是无心插柳之下的一个意外收获而已。

    罗夫人以前是官家小姐,性情忧郁,想来无非是套上类似红楼里林黛玉的性子。她们平素教养太好,性子娇弱,爱好高雅,到后来有些抑郁症,不是什么出奇的事情。这罗夫人既然嫁给一个商人,或许与以前的小姐圈子也都疏远了,这些都是可以想象的事情,当然,这些也只算是随意的猜测。

    对这些从来养尊处优的女子,送一盒蚕过去给她养养,算不得多么高明的想法,相对于猫狗,装在盒子里的那些蚕或许更加惹人怜爱,女孩子半数应该都会喜欢这些,亲手摘了桑叶喂它们,看着叶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啃出缺口,应该也比猫狗对着一大盘食物吃来吃去有趣。有了寄托,心情自会开朗一些,心情开朗了,这些人的病也就好了,原本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当然,如果这些女子不喜欢蚕,或者小时候生在江南水乡也养过蚕,又或者是这女子的心病并非这么简单,那一盒蚕送过去,其实也就没什么意义。但横竖是乱枪打鸟,宁毅随口说,后来也就随意试试,这一个多月来,拜访与布业有关的商户,足有数十名,罗田那边能够谈妥,只是一个意外结果罢了,从不是真正运筹帷幄后的成绩。

    没有什么人能够轻易把握人性到第一次拜访对方就一定能将人搞定的程度,哪怕是真正专业的心理医生,甚至给出所有能查到的资料,对方也不可能认定一盒蚕能搞定罗夫人,至于搞定了,那只是一个概率。真正有阅历的成功者,比一般人胜出的,也往往是这些概率罢了。

    这段时间以来的到处拜访,除了让人意外一点的罗田,其实也有几家杭州本地的商户,已经基本谈妥了支持苏家在这边经营的想法,只是苏檀儿这边还未发力,因此杭州的商人也就没有太多的感触,基本也已经接受了苏家作为外来商户的进场。最近几日,由江宁那边运来的第一批货物织机都已经到了,仓库与这边的作坊也已经准备好,也就等待着正式进入了。

    到时候,若苏家这边需要,只是棉料方面,我罗家可以一力供应,至于生丝方面,苏杭一带,我也有几位朋友,过几日可以替苏兄弟介绍一番

    先代家姐谢过了,不过看起来,蚕丝方面,到时候罗大哥恐怕也可以供应了嘛

    哦?

    嫂子啊。

    呃呵呵,哈哈哈哈

    船舱里此时正在说话的是罗田与苏文定。聊到这里,罗田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令得里面小舱里的两名女子也朝这边望来。那是罗田的妻子文海莺与正在与她聊天的苏檀儿。罗夫人是个身材小巧性格内向的女子,虽然是官家千金,但因为心情抑郁,初看起来倒像是个见了谁都害羞的小家碧玉,说话也是轻言细语的。但由于苏檀儿送了她蚕,又教了她如何去养,她此时与苏檀儿还是颇为亲近。

    方才罗家的船朝这边靠过来时,罗夫人的情绪似乎还有些低落,与苏檀儿惊喜地见了面,捧着自己的盒子,哭哭啼啼说昨日那蚕儿死了一条,她没能养好,好生伤心。苏檀儿柔声安慰了一会儿,又从自己这边拿了个蚕盒出来,匀了一条与她,随后两人在小舱室里围着两只盒子里的十几条蚕聊来聊去,不一会儿便已经亲热得如多年的闺蜜一般。

    苏檀儿其实对蚕并没有什么感觉,既然是布业世家,虽然家中并不直接养蚕,但从小也见惯了那些蚕农家中的情况。几条蚕养在盒子里或许好看有趣,几千几万条蚕养在房间里,就实在难以令人产生什么怜爱之情,她这盒子是几天前确定了与罗家的关系后才弄的,弄了之后,也好奇地喂了几片桑叶,与宁毅笑着聊一阵,但初时的少女心萌动过后,她也就再度回复女强人的性子,将盒子交给丫鬟打理,婵儿娟儿都喜欢这小东西,每天也跑出去采桑叶,照顾得相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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