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姬与告死灵书-番外

能够回答的问题，到此为止。
——你又身处何处？
……嘛，这个问题，其实，也是可以回答的。
现在，我和莎莉，正在一个大大的衣橱里。
高级旅店【索菲娅】某个房间之中的，一个大大的衣橱里，是上等的赤柳精心雕琢与打磨而出的艺术品，用透彻的琥珀包浆包裹，细密美观的天然纹理清晰可见。
在一个小小的角落，莎莉还找到了制作者的名字，那一大串文字所代表的是某个奢侈品设计上颇有名声的人，这个衣橱放到拍卖场上，至少也是三百金币起拍吧？
——不过，这真的可以称之为一个衣橱吗？
钻进这个衣橱之后才发现，从外面看，衣橱的拉门上用美丽的浮雕刻印着一段优美戏剧的场面。
但关上之后，从里往外，却能将这个有着大床，粉红色蔷薇花纹的地毯，以及毛玻璃拉门的浴室一览无余，完完全全是透明的。更让我和莎莉不知道要怎么评价的是，在这里居然还放着两个小小的，带靠背的板凳和一张小桌。
实在是让人质疑这个衣橱的真正功用。
还是说，衣橱才是伪装呢？但在我和莎莉的身边又确实有各种各样的衣服。
总之，我和莎莉就在这样的地方。
——但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呢？
听着浴室中的水声，麒麟·维尼雅·克伦威尔——也就是我，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我自己会洗啦，克莉丝……”
“可是，已经很累了不是吗？莉莉安主人，那么努力的练习，辛苦了呢，妾身会好好地为您洗去疲劳，您只要放松心情就可以了。”
浴室里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不仅如此，因为用作浴室门和墙壁的毛玻璃磨砂强度并不大，水雾在那一面凝结成水滴，轻松的驱散了那将光与影像变得朦胧的毛雾。
因此，看得也很清楚。
无论是那毛巾仔细清洗的动作，还是在水床上放松舒展的身体。
我和莎莉，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看到浴室中那两人的。
所有。
这就是偷窥的感觉吗？
我知道，这是不对的。
虽然同为女孩子，但是，这样是不对的。
可是，完全无法挪开视线，让我产生负罪感之前，那种背德感反而令我睁大了眼睛，倾尽全力的注视着，在水雾之中的身影。
长长的银发，猩红的瞳孔，与我一样的娇小身躯，但稍微要高一些，在那里的人，有着可爱的名字，与同样可爱的容貌。
如若一朵娇嫩的夜蔷薇在浴室的水床上盛开，莲蓬头中喷出的水流划过白皙的肌肤，从平坦的小腹流下，在昏黄而煽情的灯光之中，水痕，宛若花瓣上美丽的露珠。
“我还没有累到那种程度啦……而且，我会这么拼命饿练习还不是因为克莉丝坏心眼……”
就像是鼓起脸颊在闹别扭一样，真是的，要是，连表情也能看清就好了。
“妾身什么都没有做哟？是莉莉安主人，自愿的，不是吗？”
“唔唔……”
那可爱的脸上浮现的无奈和撒娇的表情，让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还是不要看清楚比较好呢。
“是吧，莎莉。”
我把视线看向身边。
“唔唔……没错呢，那么可爱是犯规的啊……”
——实在太可爱了，对心脏稍微有点，不太好。
果然莎莉也是这么觉得的呢。
那个人，莉莉安·阿兰斯。
光辉学院魔法科，第三学年，特f班成员，我和莎莉的学姐，结社【问题儿的茶会】的一员。
本身有着优异的艺术天赋，并且，是魔法科的特殊招录入学，但因为性格上的缺陷，在学院里的最为人所知的，只有【奇迹的双子】的妹妹、【问题儿的茶会】这个经常牵扯进大事件之中的一员，以及学园祭舞台上的常客，仅此而已。
一周以前，在【问题儿的茶会】和死亡骑士进行的七对七【王旗决斗】之中，突然展露出作为一位亡灵法师的强大实力，那令人本能的感到恐惧的骸骨之海，令她得到了【苍白兽海的公主】的外号。
同时，她也是我和莎莉的救命恩人。
以及，憧憬的对象。
“玫瑰和百合，莉莉安主人想要哪种呢”
“嗯……百合……吧。”
“好的，那么，请抬起脚。”
“唔嗯……”
维持趴着的姿势，莉莉安前辈曲起了左腿。
黑发的女孩小心的将那只小脚抱在怀里，往手中抹上了精油，轻柔的，从脚趾开始，慢慢的，细致的为莉莉安前辈护理着。
——仿佛对她而言，那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就像捧着易碎的梦幻，从足尖，虽然看不清楚，但一定是从圆润指甲的缝隙开始，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的清洗，细心的护理着。
那个人一定会这么做的。
手中的工具时而是细细的棉棒，时而是玉质的指甲锉，时而是绵软的毛刷，仅仅是一只左脚，她专心致志的，将那仿若神灵用美玉雕琢而出的小脚上所有的瑕疵全部修去。
为了不让莉莉安前辈的腿感到酸麻，她还不断的做着按摩，注视着那白玉般莹润肌肤的双瞳中所闪烁的光芒的那双灰色瞳孔之中洋溢的情感，不用说，我也知道。
因为知道，所以。
“……莎莉……”
我下意识的，呼唤了挚友的名字。
“……嗯，麒麟酱。”
而她也，默契的回应。
“真好呢。”
莎莉知道我想说什么。
我也知道莎莉在想什么。
羡慕。
我们，羡慕着那个女孩、比任何人都更加靠近莉莉安前辈，莉莉安前辈也愿意人她花这么长的时间，小心的，温柔的护理。
那瞳孔之中的色彩，我经常在镜子中看到，也经常在莎莉的眼中看见。
那是。
——爱。
“克莉丝小姐、呢。”
“莉莉安前辈的追随者……不，是爱着莉莉安前辈的人呢。”
特征是长到臀部的漆黑发丝，少见的灰色瞳孔，苍白若陶瓷的肌肤。
与其说冷静，不如说是冷漠的气质。
详细的资料贝西莫丝导师也不清楚，只知道，是血族的真祖，连魔法都要依靠道具才能使用的我们绝对、绝对无法战胜的对手。
与莉莉安前辈在一起的时间也更加的长。
尽管一样是幼儿体型，但是，那可爱的、稚嫩的外表下，是度过了多么漫长时光的灵魂呢？
那种岁月积淀的独特气质也是，我们无法战胜的。
而且——“那个就是，贝西莫丝导师所说的……”
应该，不，肯定是，注意到了我和莎莉的视线了吧？
黑发的女孩在温柔的服侍因锻炼的劳累而昏昏沉沉的莉莉安前辈，让她翻身的时候，故意的露给我们看了。
小腹下方。溪谷之上。
在女性孕育生命的，最重要器官的位置，在那黑色的妖艳纹身簇拥之中。
那一枚小小的，血色的逆十字。
“【为所侍奉之人献上所有】……”
贝西莫丝导师在知道我和莎莉希望莉莉安前辈成为我们的【前辈】之后，克莉丝小姐突然到来之后，特别告诉我们的。
那是永生不死的血族献上自身全部的印记。
基于血与爱，比任何恶魔与神灵的契约更加牢不可破。
那是她与莉莉安前辈的，牢不可破的羁绊的证明。
“你们接近那个白银的公主是没关系，但是，不要试图独占哦，否则，会死……虽然不至于，但是变成真祖的奴隶也不是闹着玩的。”
——从最开始，就不止属于我们的公主吗？
想到这件事，我只能露出苦笑。
虽然没有放弃的打算，但毫无疑问，这是以初恋来说最糟糕的情况呢……看着把莉莉安前辈抱到圆底的水晶浴缸中的黑发女孩，我的的心情十分复杂。
如果克莉丝小姐认真的阻止的话，后来者的我们，是肯定没有办法的不是吗？
可是……“麒麟酱，不用担心的哦，莉莉安前辈还有克莉丝小姐，都很温柔呢。”
耳边突然传来了这么一句话。
在衣橱里黯淡、却足够看清彼此的灯光之中，莎莉笑着，靠在了我的肩上。
“我是没办法像莎莉一样那么容易感觉到这样的事啦……”
我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蛋，感觉被治愈了。
莎莉会这么说的理由，我也知道。
贝西莫丝导师在这两周教授的课程中，就有关于判断善意，恶意，以及一个人的大致性格的技能。
莎莉是学的最好的，所以，既然她这么说，也许克莉丝小姐，真的是很温柔吧。
明明是自己重要的，只属于自己一人的主人，对于她来说，我们应该是侵略者才对。
可她并没有表现出敌意，甚至，连我们在这里……啊……对了。
低下头，在一旁的小圆桌上，我，看到了一本书。
想起来了。
之所以，我。
我和莎莉，在这里的原因。
因为看到莉莉安前辈的裸体和克莉丝小姐那满怀爱意的服侍而忘掉的，之所以在这里的原因。
莎莉也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她伸出手拿起了那本有着粉色百合图案的书本。
“看到这里面的内容的时候还真是吓了一跳呢……”
“是呢……”
纤细的手指划过那上面用花体字写成的标题，莎莉轻轻的，读出这本书的名字：“”
就在一个小时之前。
我和莎莉从亚楠的城卫军那里拿到了协助的报酬回到【索菲娅】，并且陪伴莉莉安前辈完成了比往日要更加辛苦的训练之后，因为莉莉安前辈说很累所以今天晚上要早些休息，抱歉的告诉我们，一直以来的锻炼取消。
——有些遗憾。
但是，我和莎莉，还是用最棒的笑容回应了她。
之后，回到两人的房间，在打开门，稍微有些失落的把身体投在了松软的大床上。
“……？”
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枕边那个大大的信封。
苍白的信封，鼓鼓囊囊，甚至会让人错以为是凝结的鲜血的，颜色妖艳的封蜡，在那上面刻印着十二芒星与剑的纹章。
纹章是贵族身份的证明，但是，我不记得在认识的贵族里有谁使用这样的纹章。
“莎莉？这个是你的吗？”
“不是哦，这个纹章，我第一次见。”
摇头、摇头。
既然也不是给莎莉的话，就是说，是给我们两人的吗？
很难想象【索菲娅】这种高级旅店的工作人员会做出错投信件，还是包裹信件的事。
何况，现在的【索菲娅】除了魅魔班的大家，就只有【问题儿的茶会】的各位呢加起来也不到五十人，会有可能送错吗……我拿起了信封。
“唔！”
手指触碰的感觉，是一种异样的冰冷。
——纸张？
说是冰块还差不多，这异样的寒冷让我忍不住把信封扔回到床上。
紧接着。
“麒麟·维尼雅·克伦威尔。”
“莎莉·莎莎拉。”
血色的光焰从信封上燃烧，肉眼可见的结界展开，把我和莎莉、把整个房间笼罩。
空气中响起了我与莎莉的名字。
——魔法信件？
把莎莉挡在身后，对冒失的触碰这个信封我开始感到后悔了。
对无法使用魔法的人来说，魔法师的手段实在是太多而且防不胜防了，早知道这样，就应该直接去找贝西莫丝导师——“如果能听到这些话，说明汝等已经从贝西莫丝那里得到这个信封了。”
“……诶？”
等一下、她说什么？
而且，这个淡漠的声音，好像有一点印象……“是，克莉丝小姐。”
“啊，的确是……”
那个有过短暂交谈的，真祖的少女。
也就是说，这个信封是她交给贝西莫丝导师，然后贝西莫丝导师又放到自己和莎莉的房间里的？
到底是什么时候……“汝等可以自由决定是否打开这个信封，妾身并不会伤害汝等，这将对汝等的生活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若即使如此汝等愿意的话，若汝等并不满足于与莉莉安主人的关系仅仅是前后辈的话，就将信封打开，否则，只要离开结界，信封与内容物也会销毁，不会产生任何危害。”
还没有等我从疑惑中摆脱，血色的光焰在空气之中写下了淡漠声音所宣告的话语。
“但是，请注意，一旦打开信封，就再也不会有后悔的选项。”
以劝诱力来说，这段文字明显是不合格的。
想要人做什么，不想让人做什么，这样的倾向完全看不到。
就像是非常无所谓的，让人随便选择一样。
但是。
“……”
【如果汝等并不满足于与莉莉安主人的关系仅仅是前后辈的话，就将信封打开。】这一句话，让我的呼吸停滞了。
莎莉也一样，她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不安的扭动着身体。
就像是犹豫着是要推我一把，还是抓住我不让我靠近一样。
但最后，我们没有离开。
这是当然的啦，我们这些天努力的亲近莉莉安前辈，所渴望的，也仅仅是让莉莉安前辈，与我们结下【前辈】与【后辈】的契约而已。
可克莉丝小姐却说，“仅仅是前后辈。”
是说，是更进一步的关系吗？
会是什么？
不知道。
但无法拒绝。
恋爱中的人是愚蠢而盲目的，仔细想想也许真的是这样没错。
别说是一位血族的真祖，只要说出这句话的不是邪教徒，不是来自下界的恶魔，只要是我可以支付的条件，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支付吧？现在的我就是这么的盲目而愚蠢呢。
莎莉拿来了剪刀，迫不及待的，我和她剪开了信封，当里面变得空空荡荡之后，我们的手上，也多了一本书。
中等开本，粉色的封皮，百合的花纹。
用漂亮的花体字写着这本书的名字。
莎莉与我同时愣住了，从彼此的脸上看到了不安的表情。
——很糟糕。
——这本书，非常的糟糕。
光是名字就非常非常的糟糕了！
“要……要看吗……”
“还、还是……不要了吧……”
调教。
当出现在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名字的前面，或者后面的时候，不管我怎么想，都不能把这与美好的事物联系起来。
因为导师是魅魔的关系，在入学前还对那些事懵懂无知的我与莎莉，在两个星期之后，就再也不能自称是纯洁的孩子了……虽然还是处女没错，但是，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总之是都知道了。
尤其是，女孩子之间的爱情相关的，因为贝西莫丝导师比起男性更加喜欢女孩子的样子，那几天，我连怎么面对莎莉都不知道了……“可、可是，克莉丝小姐也说，一旦打开，就不能后悔了呢。”
“说……说的也是呢，因为是我们自己选择的所以也没有办法呢，嗯，没有办法呢……”
但是，怎么说呢？
明知道可能会迎来糟糕的结局却依然无法压抑好奇心……这也是，人的天性吧。
所以，看吧！
就算里面是莉莉安前辈被各种各样的play搞得乱七八糟坏掉的样子。
就算里面是莉莉安前辈和很多人在一起浑身沾满白浊的液体两眼无神。
就算里面是莉莉安前辈和不是人的什么在做，连为人的尊严也丢失殆尽。
就算里面是一旦看到就会对莉莉安前辈的所有憧憬都会粉碎的阴暗，我、我也……我也有依然爱着莉莉安前辈的自信！我相信麒麟一样也有！
——所以！
——看吧！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犹豫着，翻开了书页。
第一页什么也没有。
我还在迟疑的时候，莎莉就翻开了第二页。
“！！！”
“好可爱……”
但那一页的内容映入眼帘的时候，我和莎莉不由得，发出了低低的惊呼。
将整页占据的，是一张相片。
一张莉莉安前辈的睡颜。
是在哪个月光明媚的夜晚拍摄的呢？
美丽的银光洒下，穿着精致睡裙的莉莉安前辈，像只小猫一样蜷缩着，被褥被掀开了，难道是感觉冷吗？但从床上垫着的凉席来看，这时候还是暑假。
女孩正安静的睡着，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睡脸被悄悄的记录了下来。是做了什么好梦吗？她的嘴角有着浅浅的笑意，那份美丽，宛若一张艺术家倾尽心血的油画，如果有原片，我一定会把它裱起来挂在床头。
相片的旁边，用通用语写着拍摄的日期。
以及，【调教前状态记录】的字样。
记录了什么呢？
带着这样的疑惑，我将下一页翻开……“！！！”
同时，我和莎莉扭过了脸。
“看、看到了吗……”
“嗯、嗯，看到了，那个，莉莉安前辈的……”
“麒、麒麟酱，脸好红……”
“莎莉也一样啊！”
对视着彼此一瞬间红透的脸，我突然产生了，我现在看到的人真的是我认识的莎莉吗？还有，我现在真的正常吗？
这种可笑的问题。
因、因为啊，虽然对莉莉安前辈保持着憧憬的心情，可我也好，莎莉也好，都是正常的女孩子哦。
正常的女孩子，会因为看到同性的裸……裸体，就脸红成这个样子吗？
肯定是，不可能的把……砰、砰。
而且，还这样的心跳加速。
简直、简直就像变态一样……“还、还要看吗？”
“那、那是……当然是……”
我很清楚莎莉没有说出来的两个字。
而莎莉，在“是”了很久后，沉默的低下了头，然后。
“麒麟也一起看啦！”
“哇！”
抓住我的头，赌气似的按了下来。
所以又看到了。
莉莉安前辈的……未着片缕的……裸体。
记录的日期与前一页相同，但是莉莉安前辈的姿势稍微有些变化。
左边是躺着，右边则是趴着，在月光下，那白皙的肌肤仿佛在闪耀着白银的光芒。
小小的胸部。
胸部上淡粉的两点。
两腿那间细细的，让人产生探索欲望的神秘幽谷，还有、白桃一般，让人想要一口咬上去的屁股。
那纯洁而无暇的身姿，真的、真的……“好美……”
“嗯、嗯……”
点头，点头。
这是我现在为数不多可以做的反应。
大概，以后我想起这一刻，都会羞耻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吧……这个样子别说是优雅淑女了，简直就是痴女嘛！
不过，因为莎莉也是这个样子，所以，稍微有点安心。
【不止我一个人这样。】这种有些可笑的安心感说服了我，让我紧紧盯着莉莉安前辈裸睡的相片，任由心脏用力跳动。
在相片下，同样是一些手写的通用语文字。
【枫果之月6日，红枫领记录，莉莉安主人于调教开始前的状态】【敏感度评级：耳朵：c鼻：c（可增加素质：气味敏感）嘴唇：cs舌头：b（可增加素质：蜜s舌）手指：d乳房：a（可增加素质：泌乳）乳头：a背脊：b小腹：c脚：d小腿：d大腿：b阴唇：a（可增加素质：甘唇）阴蒂：s阴道：a（可增加素质：本能蠕动）尿道：a（可增加素质：漏尿癖，特殊分泌物）子宫：推测为a屁股：c尻穴：s（可增加素质：肠液分泌体质，特殊分泌物）施虐快乐性：无（不予改变）受虐快乐性：无（不予改变）】好、好糟糕……不过，原来莉莉安前辈的身体，这么敏感吗？
想起这几天每晚每晚与莉莉安前辈的翻花绳，记忆中，莉莉安前辈本来应该只是因为疲累而发出的喘息，现在，没有办法单纯的那么去想了……唔唔，真神啊，原谅这么不纯的我吧。
在这一串数据下面，还有几句话。
【在不影响莉莉安主人生活日常的前提下，以尽可能温和的方式进行调教，以获得以上，或暂未列出的素质】【最终目标为，莉莉安主人将能接纳一切愿意接纳的爱】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看向莎莉，莎莉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
但是，克莉丝小姐不是出于单纯的欲望写下这些文字这一点，我和莎莉都感觉得到。
再往后的页面，全部都是各个时间的，莉莉安前辈赤裸着安睡的相片。
还有记录在一旁的调教方式。
出乎意料的是，那些调教方式与其说是调教，不如说，仅仅是日常的亲昵。
拥抱，抚摸，为莉莉安前辈洗澡、按摩时的特定动作，睡觉时和女仆的肌肤相亲……完全看不出来这和调教有什么关系，但在一旁的记录中，莉莉安前辈身体那些部分的敏感度的确是在增加，我开始好奇这个究竟是怎么测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