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她对于演戏这方面之人造诣颇高,只是近来似乎是不太好了。如今竟然连演戏都懒得去演。
元清晚很想说一句元墨的不敬业。
“大姐今日觉得身子不舒服,便不愿意在花园之中,所以才来了这里。我便也跟着来了这里。”
元清晚点头,觉得这些解释便像是废话,拖延时间。
她眯眸:“昨夜便看出了,阿姐的面色苍白,看来真是不太好,早说了请个郎中看看,要不然我现下去请”
她说着便起身要离开。
可是元曦舞再次拉住她:“不用了,大姐说她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所以我便于大姐二人打赌,说过会儿你见我们不在,会不会来找我们。”
元清晚蹙眉,有些不耐烦了。若是她见她们不在,顶多会觉得她们跑到哪个旮旯里去憋什么坏心思了,哪里可能去找她们呢
元曦舞讲这些话当真是没有任何的用处,不过是徒增她的怀疑罢了。
“我这不是来找了么”
元曦舞一笑:“所以我赢了。哥哥你只需要饮一杯酒。”
“等等……”望着元曦舞递过来的茶杯,元清晚一笑:“为什么你赢了我却要喝酒”
“的亏是我赢了,若是大姐赢了,哥哥你要喝三杯呢。”
元清晚皮笑肉不笑,这是个什么道理,从头到尾她都不曾参与,输赢都是她来喝酒她敢肯定这酒是有问题的,若是没有什么问题,元曦舞便不会这般算计让她喝,更不会对她这般笑脸相迎。
想要算计她,也得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啊。
元清晚接过酒,将酒一饮而尽,实则酒水杯她含在口中,之后她便装作一副头晕的模样,用手捂住脑袋,以袖相遮,趁机将酒吐出来。
“看来如今我这身板儿当真是经不住这烈酒啊,竟然这一杯,便有微醺之敢。”
“哥哥,你没事吧”元曦舞轻轻用胳膊肘撞了撞她的胳膊,她便顺势装作昏厥的模样。
迷迷糊糊地摆了摆手:“无……碍。”
随后便装作昏了过去,她可不想直接拆穿这二人的阴谋,毕竟那样太没有意思了,与其那样倒不如将计就计。先看看她们要做什么,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了。
“大姐,没想到元清晚竟然如此蠢,让她喝她还真的喝了。”
元墨声音很是沉稳:“我去将那人叫去,你想法子将她拖过去。记住,千万别露出任何的破绽。”
“我怎么拖过去,要不去找旁人来帮忙”
“不成,若是找人帮忙,小心被人察觉到什么,到时候你便是有理也解释不清了。”
“那我怎么拖过去啊。”
元墨冷声道:“若是这桩事你不想做便也罢了。反正我也不是特别的恨她,大不了便不害她了。”
“不行,我做,我做还不行。”
元清晚心中冷笑,果然元墨才是那个真正的有心机的女子,怎么做都能轻易地将元曦舞甩出去十条街。不过是稍微一激,元曦舞便已经上钩了。
“你快点儿。”
元曦舞点头:“晓得了,你可拖住别人,别让人发现我。”
元墨直接离开,元清晚依旧在装睡,她心中却已经将元曦舞这个愚笨的脑瓜子嘲讽了白十遍。
她感觉身子逐渐动了起来,便晓得是元曦舞在拖着她。她的眼睛轻微地眯开了一条缝,见没有其他人,原本想要直接拖着元曦舞去,可是想到她不知她们约定的是什么地方,便只能任由元曦舞先将她拖过去。
是元府的那一大片竹林,这一块离得灵酒他们居住的荒院很是相近,元清晚觉得元曦舞松来了她,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大口喘息着,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咒骂着什么。
元清晚趁机将银针扎到她的睡穴之中,元曦舞应声倒地,她便将外袍脱下给元曦舞盖上。
随后便藏匿好,随后见两名生得格外恶心的大汉前来。
其中一名还发出恶心的笑声:“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品尝到美女的滋味儿。那个娘们儿不是说了么,这可是个极品。”
莫非元墨晓得了她的女儿身竟然找了两名大汉元清晚心里一阵后怕,幸好她发觉的早,否则当真被这般陷害之后,她不仅是名声不保,便是连同她自己的身份也要败露。
这招可真是狠啊,既然已经决定这般陷害她了,她也断然不会心慈手软。
眼看两名大汉便要靠近元曦舞,元清晚嘴角勾起了笑容,她转身离开,只等着元墨去叫人前来看这一幕。
而她则是去了灵酒二人的住处,果然见灵酒坐在他自己造的秋千之上荡来荡去。见元清晚来了,他当即收敛了那副慵懒之色,挂上了笑容:“美人儿,你来了,快来与我一同荡这秋千吧。”
元清晚蹙眉,随后道:“我之前也有一个秋千,你可还记得我那妹妹的模样”
“记得,惊天地泣鬼神啊。”
“她便是在我那秋千上扑下来,摔成了那副模样。”
灵酒只觉得脑门儿的筋都跟着跳了跳,随后便从秋千之上下来:“你怎么不早说这秋千如此不安全,若是摔坏了我这张脸可怎么办”
“自然是凉拌了。”
元清晚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使得灵酒格外的气愤,他说:“你们这里的糕点口感实属忒差,不如花的那些糕点味道。”
将将给花浇完水的花流年只是轻轻一笑,他将水壶放下:“我房间还有,元公子可需要”
花流年的那些糕点味道自然是极其好的,可是过去了这么久,当真还可以吃
“元公子放心,我这糕点没有问题,即便是多放了那么一些时日,却已经在制作的时候,便放上了那些防止坏掉的药草。而且对身子没有危害。”
“你也精通医术”元清晚来了兴趣:“竟然懂得草药储存之法。”
“略懂皮毛而已,以前常常看灵酒摆弄那些物件,自然是学会了一些。”
原来是如此,元清晚若有所思地点头:“将你那个酸奶糕给我拿出来一些。”
她已经与花流年很是熟悉,自然不会再客套,所以便不再做那些虚无的客套寒暄了。
花流年点头:“好。”
他去房间将糕点拿出来,像是不经意提起:“元公子不去招待宾客么”
“不去了,等一件事完成之后再去。”她摆了摆手,吃了满口的糕点。只是唯独后悔的便是没有将这桩事告知夙北陌,生怕夙北陌担心。
“元公子不必担心,过会儿我去将你在这里的这桩事告知陌王。”
“那便多谢了。”
花流年此人似乎也是一个精通心理战术的,幸而她的防备心强,否则如今怕是已经将花流年当成是什么知己好友了。
“你可真是够了。花,你以前怎么不待我这般体贴呢”
灵酒的话中都是醋意。只是不知究竟是在吃她的醋,还是在吃花流年的醋了。
“情况大不相同,以往我对你不过是损友之情,如今也是。可是对元公子便大不相同,莫要忘记你我之间的赌约。如今你我多了一个渊源,情敌。”
第二百五十五章 仰仗
说是情敌似乎有些过分了,元清晚张了张嘴,看到灵酒一副委屈的模样,虽然很想去打灵酒一下,可是想到日后还要仰仗灵酒,便愣是放弃了她心中这个想法。
花流年很快便离开,将这桩事告诉了夙北陌,回来时还带了其他的消息。
“如今宴会之上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元大小姐说发现了不得了的事,要带大家一同前去看看。”
元清晚点头:“了解。”
只是此番前去看到的不是她,而是元曦舞约莫元墨会格外的失望吧
她已经能够想象得出元墨到时候的模样了。
只是可惜,这次却是要牺牲了元曦舞了。原本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是目前看来,元墨太聪明,想要完成这桩事,稍微有些困难。
只能先让元曦舞来承受这个后果了,也算是一个警告了吧。
她是答应了元仲给元墨与元曦舞留下一个活路,可是这并不能代表,她一定要吃这种哑巴亏。
“美人儿,若是受了什么委屈,你大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报仇。”灵酒伸手便要去托元清晚的下巴,却再次被元清晚躲了过去,元清晚一笑:“不需要,有些事情我自己完全可以处理,何况还能亲眼看看其中的乐趣,可比被你帮忙好多了。”
灵酒撇嘴:“我果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无碍,等到时候解毒之时,还不是你最厉害。”她怕灵酒忘记了这一桩事,所以专门提醒灵酒一下。
果然,灵酒打起了精神:“懂了,美人儿,你不必担忧,我既然答应了你,会帮你医治那人,朝一定会医治的。毕竟我还想换来你的芳心不是。”
元清晚啧啧两声:“卑鄙无耻下流,你看看花公子风度翩翩,温文尔雅,从来不做你这样浮夸的动作。”
“他究竟是什么人你不是比我还要清楚么美人儿,他可不是你看到这般人,你想想之前……”
灵酒与花流年似乎一直都处于相爱相杀的状态,平日里相处的格外的好,关键时刻却又是这般模样。
元清晚退后两步:“过去的事莫要再提,人要学会往前看,只有这样,才能抛弃过去不怎么优秀的自己。”
“抛弃过去不怎么优秀的自己……”花流年将元清晚的话听了进去,便不由得一直念叨着,似乎对于这句话感触颇多。
“听元公子讲话当真是受益颇多,至少可以学会如何重新开始。”
花流年的字字句句都是在称赞元清晚,这让灵酒听过之后,很是不舒服:“美人儿,我看你与花默契的很。”
“花公子确然是默契的很啊。”元清晚面色带笑,将灵酒气的半死。
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好戏要开始了,你们去不去看”
灵酒跟在元清晚的身后:“既然你盛情相约,我愿意去。说不定真的是什么好戏。”
“我也会去,因为觉得花公子口中的这场好戏定然是十分精彩的。”
是啊,十分精彩。
元清晚带着二人走出院子之后,发现很多好事之人都朝着竹林而去,元清晚便随着众人一起,她将身子淹没在人群之中,生怕被元墨看到,若是她看到,定然会有诸多的思虑,到时再说是她自己看错了,便去不成了。
“过来。”夙北陌忽然出现她身后,将她拉住:“没事吧”
知晓是在担心她,元清晚当即一笑,随后摇头:“本来还是有些慌张的,但是听到你这般关心的话。似乎真的没有任何的事情了。”
夙北陌依旧宠溺的模样:“你没事便好。”
“你不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夙北陌偷偷握住元清晚的手,但因为二人的袖口很是宽,完全将二人的手遮住,所以旁人很难看出端倪,只是会觉得二人在并排行走罢了。
加上他们的好友关系众人皆知,也并没有什么不妥。
“不好奇,只要你安全,我好奇其他做甚,还不如多看看你。”
放在现代,夙北陌这简直便是行走的情话大师,分分钟都能说出情话出来,而且会让她的心在那一瞬间停止跳动。
只是……这种模样与玄烨比起来,她似乎还是更喜欢玄烨一些。
“你在想什么我都晓得,可是玄烨终究是我不是么你若是喜欢那种感觉的,我也可以变成他那样。”
是啊,夙北陌能够看出她的心事,便已经足够说明她的表现已经很是明显了,分明面前的夙北陌对她这般关心,她究竟还有什么理由不满呢
“不用,反正你也晓得,最开始我喜欢的都是你,否则也不会说出要与你同生共死之话了。”
夙北陌的笑容很是勉强,似乎根本不相信她心口胡说的话。
她也不懂这算不算说谎,毕竟她自己都不晓得,可能同时也将她自己的心给欺骗了。
很快便走到了竹林深处,元清晚看了一眼夙北陌,一脸坏笑:“过会儿你还是别看了,我怕如此纯洁的你被玷污了双眸。”
“哦”夙北陌邪笑,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竟然也胆大到直接靠近元清晚:“听你方才的话,终究还是在意我的,我不看也可以。那便证明一定是少儿不宜的情形,你也莫要看了。”
灵酒也混在人群里,因为身份的原因,他与花流年不能随心所以地离得元清晚太近,只能看着夙北陌如何一步步地勾搭元清晚,而且他只能看,只能看,即便是心中忿忿不平,也没有丝毫法子。
因为他每次沉不住气的时候,都会被花流年抓住。
花流年始终都是一句话:“莫要轻易地便暴露。要沉住气,不到最后,结局谁也猜不出。”
灵酒便依靠着这句话一直强撑着,如今他依旧在强撑,一脸恨意地望着夙北陌。
“我早便猜到那个夙北陌与美人儿可不仅仅是表现关系,他分明是对美人儿图谋不轨,可是美人儿终究太过于天真,便是她那种性子,怕是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
“确实不简单。”花流年也眯眸望着夙北陌。
“原来你也如此觉得,花,与你争抢美人儿我觉得还没有如此难过,毕竟你生得丑,可是与那个仅次于我皮囊的人争夺,我委实压力大。而且美人儿似乎便是要我为他解毒。他已经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我说的不是他们关系,我是说陌王此人不简单。”
“我晓得,身中那种毒的人怎么可能简单,他至少有两个身份。”
花流年再次轻生地呢喃:“两个身份”
他懂得医术毒蛊不多,可是也听说过,是有那么一种蛊毒,应该便是灵酒口中所说的那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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