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原来她不是花心,原来她喜欢的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人而已。
玄烨便是夙北陌,夙北陌便也是玄烨。
“你喜欢玄烨还是夙北陌”
熟悉的声音传来,不再是属于玄烨的嘶哑之声,反而换上了属于夙北陌那般温柔清澈的声音,元清晚茫然地抬头,双眸迷离地望着面前之人,她摇头:“我谁都不喜欢,因为你终究是你,你是个骗子。”
面前的人死死抓住了她:“阿晚,你只能选择我。”
原来如今扮演的便是夙北陌绝色了,元清晚冷笑,她伸手便将其推开:“凭什么我谁都不会选。”
她颇为狼狈地逃离了尚清阁。
真相似乎就在眼前,可她几乎没有勇气去晓得真相了。
她一直好奇的,所有的事情只摆在眼前……
只差一步。
……
元清晚已经一整天没有走出房间了。
元仲听到这个消息,很是焦急地赶去元清晚的房间,希望能够见到元清晚。
可是他敲门许久,里面依旧没有什么动静。
元仲不由得愈发焦急,他直接派人砸门。
红杏焦急大哭,她道:“少爷,您究竟是怎么了自从回来便这样一副神色。”
许久之后,苦刻也在尚清阁赶回来,她几乎没有时间喘息,便匆匆爬上了元清晚的屋顶,朝着众人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她随后掀开了瓦片,在上面跳了下去。
红杏捂住嘴,她道:“我家少爷究竟怎么了”
元清晚依旧沉浸在噩梦之中。
梦里,她与夙北陌正花前月下,饮酒赏花。
画面一转,夙北陌忽然弹起了琴,琴声入耳,很是动听,元清晚听得正入神。眼前的夙北陌忽然变了面色,他倏然间到了元清晚的眼前,伸手便遏制住了她的脖子。
她不由得低声问道:“你究竟是玄烨,还是夙北陌究竟是谁”
面前之人愈发的可怕,元清晚感受到了窒息之感,她不断地挣扎着,却无法动弹分毫。
旁边有人在轻轻地推她:“元公子,公子。”
元清晚猛的惊醒,她坐起身来,大口喘息着,额头上还挂着冷汗。
苦刻见此,终究松了口气,她低声道:“红子方才梦魇了。幸好没有什么大碍。”
元清晚揉着额头,见苦刻将帕子递过来,她不由接过,随后朝着苦刻露出了一抹笑容:“多谢。”
苦刻摇头:“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公子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元清晚摇头:“没有,只是有些事情让我有些不愉快罢了,算不得什么重要之事。”
苦刻又点头:“原如此,只要公子没有什么大事便好。”
难得,玄烨也算是给她做了一件好事,竟然将苦刻这般优秀的属下送到她的身边,无论怎么想都算是令人感动的。
元清晚摇头,她认为她自己委实不该再继续想那个问题了。
“公子,可有哪里不舒服”
有,头疼以及心疼。
疼的她要说不出话。但是元清晚却摇头:“没有,浑身上下,通体都舒畅的很,所以你不必担忧。”
苦刻心疼地摇了摇头:“公子若是哪里不舒服一定不要强撑着,告诉属下。”
元清晚自然点头,她在想,既然夙北陌便是选择,那么夺得皇位之事怕是也不需要她了。
因为玄烨的那般势力,加上夙北陌那般被看好,无论如何都是会成功拿下皇位的。
只是她始终都无法看透,为什么她如此难过,晓得了他们二人是一人她该高兴才是。
可是脑海之中不由得便会出现,玄烨当初那句,若是蛊毒解了,二者余其一。
说明其中一个性格会消失么随后元清晚便自嘲而笑,怎么想她才是最傻的那一个,分明是她自己想要将玄烨当成那个重要之人的。何况,其中一个性格本来便是装出来的。
“你可晓得你们阁主他……”
元清晚还是好奇为什么蛊毒解了,二者只余其一这个问题。
她正眼询问,外面的敲门声响起。
第二百一十二章 旧人是旧人
“少爷,少爷她没事吧。”
这话明显便是问苦刻的,苦刻道:“属下先去开门。”
元清晚点了点头:“好。”
苦刻将门打开之后,率先扑进来的便是红杏,红杏道:“少爷您为何总是整这些吓人的事情啊,红杏差点儿被您吓死。”
元仲也道:“清晚,愈发的不知分寸了,为父方才也差点儿被你吓得半死。”
元清晚露出了愧疚之色,她干笑道:“我其实是没有打算这样的,只是不小心在房间睡着了,所以才有了这些事。你们放心,我内心坚强,所以一般的事情却是无法打击到我的。”
元仲松了口气,见元清晚的面色不对,他道:“清晚,你可是哪里不舒服”
又来了一个这般问的,元清晚强行将她心中的委屈压下去,随后依旧是摇头:“没有,我浑身上下,却是舒服的很,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你们今日一个个都是怎么了都在问我是否舒服。”
元仲无奈摇头,他道:“去请郎中。”
所谓医者不自医,这个道理向来都是真理,元清晚如今的状态很是不对,可是她自己明显是没有任何的察觉。
“我真的没有事。”
元清晚低声说道。
可是元仲怎么肯看着元清晚这般不对劲。
府中便有郎中,郎中收到消息,当即便赶了过来,他替元清晚把脉之后,随后才道:“这分明是发热之症,定然是少爷受了风寒。”
风寒
元清晚垂头一看,见她在休息之时并没有盖被褥。
所以犯了这发热之症倒也是情有可原。
这并没有什么。
元仲不满道:“你看看你,哪里有大家少爷的模样竟然连自己的身子都不在乎。”
元仲这般关心,元清晚自然是感觉她的心中也有些暖暖的。
她不由得点头一笑:“好了父亲,清晚晓得了,你便莫要再这般继续说了。”
她如今与元仲之间才真的像父女,之前的隔阂终究是多了一些,
元清晚笑意盈盈。
元仲不由得叹了口气,随后他方才继续说道:“罢了,你想要如何做,便如何做吧。只要你能保护好自己的身子便成。”
元清晚点头,郎中为她开了药方。
吃过药后,她便又在红杏的贴心照料下躺下继续歇息。
红杏似乎已经在树丘给她的伤害之中恢复了,如今看起来便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人一样。
连元清晚都忍不住问上一问。
“红杏,你当真没有事”
红杏只是摇头:“少爷说的什么事巴不得红杏有事才成”
红杏笑得格外的欢快:“其实,红杏已经想通了,左右不过是一个男人。只要自己有能耐了,还怕找不到好男人”
左右不过是一个男人
元清晚不由得诧异望着红杏,这话可真是不像在红杏口中说出来的。她之前那般在意着树丘,这么快便能将树丘忘记,简直是有些不可思议。
“还有,红杏也大可以一辈子陪在少爷身边,红杏从来未曾见过还有比少爷对红杏更好的人了,所以红杏跟在少爷身边,说不定比找一个男人嫁了更幸福呢。”
元清晚不由得一笑,红杏始终都有让她开心的能力,她原本还抑郁的情绪,如今似乎是好了许多。
“红杏,你当真不会后悔”
红杏摇头:“不后悔啊,红杏细细想了一想,觉得树丘也并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他除了油嘴滑舌,真的是没有任何能够吸引人的地方。”
能这般说,红杏即便是难过,应也真的是想开了。
既然红杏都能轻易地将这所谓的情事想开,她又怎能想不开,左右不过是一个不知究竟是玄烨还是夙北陌的男人,她为何要为了他而难过呢
元清晚一笑:“看来你暂时可以在我身边待着了,日后我便没有什么重要之事,明日启程,你随我去灵陵国游玩吧。”
红杏一怔,随后欢喜地几乎要跳跃起来:“少爷,红杏这一辈子都没有出过南浔国,您当真要带红杏去灵陵国”
“说话算话。”
灵陵国向来都很是神秘,她倒是喜欢探索神秘之地,此番去灵陵国散心也是好的。
她对红杏低声说道:“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红杏点头:“好好好,少爷说什么,红杏便做什么。”
“此事不可告诉任何人,否则这灵陵国你便去不得了。”
“苦刻姐姐也不能晓得么”红杏诧异:“本来红杏还认为少爷您也会带着苦刻姐姐一同前去,毕竟她是可以保护我们的。”
元清晚摇头,她此番便是要躲避一个人,所以她自然不能让苦刻也晓得这件事,否则便等同于那个人也晓得了。
“好吧,可是红杏愚笨,保护不住少爷啊。”
“莫怕,我自己可以保护好你我二人的。”
元清晚勾唇一笑,觉得红杏这般神色很是有意思,分明是胆子小,却以其他借口来搪塞。
“今日你好好的准备下吧。”
红杏不由得说道:“当然,只是不知灵陵国的习俗,咱们要准备什么啊”
元清晚道:“准备惊艳的衣裳。”
灵陵国向来都是个神秘之国,听说他们那里流行的便是要穿的夸张一些。
元清晚还听说了那里一个习俗,没十年都会选择一个圣女,而再过几日正好是选圣女的日子,她们到的时候正赶到热闹之时,怎么想都是令人格外的欢喜的。
“可是要给少爷选择什么衣裳呢”
“女装。”
反正灵陵国也没有认识她们的人,此番,她们便以女装而去,她也算可以趁此机会放纵一次了,毕竟她也喜欢女装,只是因为诸多的原因而没有法子完成她自己的这个愿望罢了。
红杏乐了,她忙不迭地点头:“好好好,女装好啊,最适合少爷您了。”
元清晚不由得揉着额头,她委实想不通,为何要穿女装的是她,如此激动的却是红杏。
“少爷好生歇息,红杏这便去给少爷准备少爷所要的衣裳。”
元清晚看着她那激动的模样,不由得点头:“不必如此激动啊。”
红杏准备好一切之后,已经是到了晚上,元清晚身上的症状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府中之人都用过晚膳之后,元清晚便悄悄找了元仲,她将她自己心中的打算告诉了元仲,倒是没有想到,元仲只不过叹息一口,便点头答应下来。
这一切都出乎元清晚的意料,元清晚开口:“父亲,我其实……”
“为父晓得,若是陶怀之有什么动作,会想法子通知你。若是皇位之争有什么动静,为父定然会站在陌王那一边。”
元清晚只觉得甚是感动,她不由开口:“父亲,我之前还……”
“为父过去也曾做过很多对不住你的事,可是你上次不还是冒着危险救下了为父么父女之间哪里有什么仇恨日后为父定然会尽一个父亲该有的责任。”
明明晓得了她不是亲生的,却待她这般好,看来先前她的确对元仲有诸多误解。
“多谢父亲。”
元仲在袖中掏出了几张银票:“此番,山高路远,又是去游玩散心,便应该多待一些银两,以防不备之需。”
虽是她并不缺少银两,可左右都是元仲身为父亲的一桩心意,她当然是要收下的。
元清晚嘱托过元仲,希望不要将她的去处告知旁人,在元仲答应过后,她再次道谢过后才离开。
元仲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得再次叹息:“多希望你真的是我的亲生女儿。”他抬头望天,眼中有浑浊的泪水:“唐兄,你可看到了你的女儿如今活的好好的,日后我定然会让她过得更好,即便是死,也会护她周全,让她站上巅峰。”他一顿:“只是希望唐兄也能待我的女儿好一些。”
他有些烦闷地回了房间。
翌日,天还没亮,元清晚便带着早已经准备好的东西,与红杏一同坐上了马车,离开了元府。
元仲想的已经很开了,至少能够允许她这么一个女儿家离开,并没有以封建的思想去看待这件事。
元清晚自然是极其感动的。
她垂头道:“红杏,你可知,我为何要离开么”
红杏放下了帘子,到了现下她依旧激动:“自然是无聊,少爷不是最容易无聊了么在这里待的久了,想要离开一阵子也无可厚非啊。”
“是啊,我是无聊了。”元清晚叹了口气:“算了,你这小丫头又怎么能够懂我的心思。”
“少爷,你这话红杏可不喜欢听。”
元清晚勾唇一笑:“哦那你倒是说是,我还是因为什么离开元府打算去灵陵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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