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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五好青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允锋

    还可以到附近修路修水利的工地上做些零工,这样到最后,一个五口之家不但丰衣足食,一年还能剩下至少二十多两银子。

    供养孩子上学,偶尔吃点肉喝点酒都够了。

    可以说做梦一样的美好生活真正在他们脚下展开。

    但是。

    这一切都是镇南王撑起的。

    没有了镇南王的支撑,他们的美好生活将轰然崩塌,这一点可以说毫无悬念,周围的一圈惊涛骇浪,全都准备着夷平他们的美好生活,而用伟岸的身体为他们竖起一道堤坝,保护他们继续这样生活下去的,就是镇南王。

    他要是被那些奸臣趁机给害了那还了得?

    不用谁下命令了!

    紧接着四民大会开会,同时四民大会与参谋部联合起来,以四民大会的名义,五百里加急召集各民兵军的统制,包括现役各军统制……

    靖难军已经缩编为六个军。

    这是杨信履行对天启的承诺。

    这六个军一个驻邳州,一个驻凤阳,一个驻颖州,一个驻安庆,还有一个驻衢州,剩下是骑兵军驻南京,至于浙东方向因为北洋水师驻舟山,所以那里由陆战队负责。

    不过这些现役并不重要,这些只不过是培养军官的,类似小胡子之前的德意志国防军,真正构成镇南王控制区武装力量的是各地那些预备役军。所有预备役按照地域划分,编成三十六个预备役军,每个军旅营三级都是现役军官组成,甚至每个营都必须有一个队在营部。

    主要是应对地方上的盗匪。

    这些预备役每年必须保证多少天召集起来军事训练,甚至部分还要进入现役轮值的,而且所有预备役军的仓库都囤积着全军的武器,需要时候就是镇南王一道命令,所有预备役军就召集转为现役,然后拿着武器就可以上战场。

    这才是镇南王的真正军力。

    而且预备役之下还有后备役,也就是所有青壮年,或者说民兵。

    整个镇南王辖区全民皆兵,所有十八岁到五十岁之间的男人,只要不是残疾就都编入后备役民兵。

    全都进行军事训练。

    实际上计划中就是小孩和女人也一样每年要进行训练。

    镇南王的目标就是,只要能拿动火枪的人,就都要学会开枪。

    当然,目前来讲真正担负这片土地防御的,就是六个现役军,再加上随时可以征召的三十六个预备役军。

    而这总共四十二个军的统制们,在得到了四民大会五百里加急送去的召集信之后,同样立刻就明白了形势的严峻,镇南王北上可以,但绝对不能就带着一个侍卫营。不带着十万大军北上个屁,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他身后是江浙四千多万人,他对皇帝忠心是他的事,但江浙四千多万人也不会让自己幸福生活的支柱就这样以身犯险……

    他带着一个营北上?

    谁不知道他和北方官绅之间的关系?

    他现在对于这些人来说,完全就是邪魔,是罪恶的象征,是需要所有人齐心协力,不择一切手段弄死的,尤其是在江浙稳定下来后,甚至已经有北方的贫民在南下投奔光明。哪怕在民兵体系下到山区垦荒,种玉米地瓜,也比在北方忍受地主的压榨强,更何况北方连年天灾,其实在南方垦荒种玉米的产量,一点不比北方种麦子低。

    而且南方还两季。

    而且还不用交超过五成租和一堆苛捐杂税。

    北直隶的赋税的确少,但那是皇帝收的少,又不是地方官收的少,一亩五升的确不多,加上三成火耗,加上各种捐就不一样了。

    只不过这些进不了皇帝腰包而已。

    现在各地关卡都已经开始严禁北方流民南下了,但这种事情是禁不了的,毕竟需要封锁的线路太长,尤其是还有海上的,那些南下贫民只要到新城就行,那里的鸟粪船会顺便捎着他们的。

    长此以往,北方士绅的田谁来种?

    可以说杨信这个祸害不除,北方士绅早晚被他玩死,此刻这些人正挖空心思想要他命呢!

    只不过杨信在南京他们没法下手而已。

    现在却自己送上门。

    而且还是恍如自杀般,就带着几百骑兵送上门。

    他要是走海路其实还好点,可现在他走陆路北上,那前面的每一个县每一个府都有无数人等着他,都有无数枪炮对准他。

    他再能打终究不是真正不死之身。

    斑鸠铳打不死还有线膛枪。

    线膛枪打不死还有大炮。

    大炮不够堆上火药炸。

    只要他就这样自杀一样北上,那些奸臣想害死他有的是办法,过去只能暗杀,现在早已经撕破脸,北方的官员士绅们会用一次次公然的围攻,迅速把他这一个营解决。然后再继续用各种各样的手段向他攻击,直到让他死在进京的途中,从徐州开始到京城,还有近两千里路程,哪怕骑兵也得走二十多天时间,这么长时间足够那些官员士绅把他杀死了。

    而他要是死了……

    那江浙四千万人怎么办?

    绝对不能让他北上,或者说绝对不能让他就这样北上。

    还没等那些路途远的统制们到达南京,最先到达的二十多个统制就和四民代表们在南京开会,商议如何应对此事。

    淮安。

    “兄弟们,你们不要胡思乱想!”

    镇南王挥舞手臂,声嘶力竭地高喊着。

    此刻他已经被团团包围。

    只不过包围他的不是敌人,而是无数跪倒在前面,阻挡他登船渡过黄河的士兵和百姓,他们用哭声阻止镇南王继续向前……

    “大王,不能走啊!”

    “大王,您这样北上,那些奸臣不会放过您的!”

    ……

    整个码头哭声震天。

    “诸位兄弟,你们说的这些杨某都明白,但如今陛下危在旦夕,别说只是有些危险,就是刀山火海,杨某也必须得去!若杨某坐视那些逆臣毒害陛下,又如何对得起神庙,对待起陛下的恩宠?无论如何,杨某都要走这一趟!”

    杨信很煽情地喊着。

    “大王,那就让我等先带着十万大军北上,为大王扫清奸佞,既然奸佞谋害皇帝,咱们去把奸佞杀光就是了。”

    距离他最近的一个旅长说道。

    然后那些军官一片附和。

    “混账,你们想干什么?想置本王于不义吗?”

    杨信怒斥道。




第六二四章 人民的汪洋大海
    “咱们如今已经不是当初清君侧的时候。

    陛下既然已经下旨,由本王率领你们镇守江浙,那咱们就必须遵从圣旨,圣旨明确了南京所属各军谨守防区不得擅自越界,那就不能在没有圣旨的情况下擅自越界。

    你们想干什么?

    是想违抗陛下的圣旨吗?

    还扫清奸佞?你们是要重新开战吗?”

    镇南王怒斥道。

    “大王,我等纵然违抗圣旨,亦不能坐视大王犯险,大王孤身进京定然凶多吉少。

    大王此时非只一身。

    大王身系江浙四千万父老,大王若有万一,四千万父老何所依?难道大王就不以四千万父老为念?纵然大王欲为忠臣,四千万父老何辜?纵然大王担忧陛下安危,难道大王就不想想四千万父老的安危?

    我等追随大王,正以大王能护佑百姓,为百姓谋福祉,今日大王只为对陛下之忠心,弃四千万父老,大王何以面对这四千万父老?”

    一个军官正气凛然地说道。

    “混账,本王乃陛下之臣,陛下有难岂能坐视?”

    杨信虚弱地喝道。

    “那就请大王让我等先行北上,我等愿以十万健儿先行扫清奸佞,那时候再以肩舆抬大王鼓行进京!”

    军官说道。

    “圣旨禁止南京各军出境!”

    杨信继续虚弱地喊道。

    “大王心忧陛下,我等一样心忧陛下,大王欲进京保护陛下,我等一样要进京保护陛下,大王要做忠臣,那我等一样要做忠臣,至于圣旨禁止各军出境,难道大王不也一样?大王能为救陛下,不惜背负抗旨之名,那我等又何惜此身?更何况是救驾重要还是拘泥圣旨重要?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南京远隔千里,陛下危在旦夕,又哪里顾得上管那么多。”

    军官说道。

    “圣旨又如何?我等乃大王的兵,圣旨与我等何干?”

    另一个军官很不耐烦地说道。

    然后旁边还有不少附和的,总之这些家伙越来越不像话了。

    “你们,你们以为本王不敢行军法?”

    杨信喝道。

    “大王欲行军法,属下不敢逃死,属下的命是大王的,大王要属下死属下现在就给自己一枪,但属下终不能坐视大王犯险。”

    军官说道。

    “你们以为你们能拦得住我?”

    杨信喝道。

    “大王神功盖世,若欲强行离开,属下自然拦不住,但大王若如此,则我等亦将追随大王北上,靖难军数十万将士,亦将追随大王北上,大王难道想以一人阻拦数十万将士?”

    军官说道。

    “闪开,本王看谁敢!”

    镇南王勃然大怒。

    然后他一脚挑开挡路的军官就要往前走。

    他必须得坐船才能过黄河,而且还得过船闸,淮安是一个复杂的水运枢纽,黄河,淮河在这里交汇,运河在这里越黄河,就是坐船也不是能顺利过去,所以镇南王也很难,他要是走凤阳就简单多了,甚至走盱眙也很简单,直接走浮桥就过淮河了,但现在却不得不在淮安面对正在越来越多的父老乡亲。

    就在他挑开那些军官的时候,旁边几个同样跪着阻拦的老头清醒过来,一下子扑上去,瞬间抱住了他的腿,一看这白发苍苍,镇南王吓得赶紧停下,但还没等他把这些人推开,周围一片白头发汹涌而至,迅速把他淹没在其中……

    “诸位老人家,你们不要这样!”

    镇南王虚弱无力地说道。

    “大王要走,就从老朽身上踏过去!”

    抱着他腿的老头,就像某些为老不尊的一样嚎叫着。

    然后其他老头一个个抱腿的抱腿,拽胳膊的拽胳膊,还有人干脆抱腰,一个个鼻涕眼泪齐下的嚎叫着,迅速把他一身郡王的蟒袍搞得仿佛乞丐装,可怜的镇南王此刻彻底无力挣扎了。

    “大王,不能走啊!”

    “大王,别抛弃我们!”

    ……

    然后周围哭嚎声更响了。

    别说是老头了,甚至很多老太太都涌向他,还有一些小孩哭着上前。

    这是绝对真心实意的,作为最后加入镇南王控制区的淮安一带,这些百姓那真的是被幸福砸头上了。

    尤其是那些盐户,按照新的盐法他们彻底摆脱了过去的苦日子。

    天下最苦者灶户,这可是文官自己说的,过去他们受官员,富灶,盐商重重压榨,尽管在湖广一斤盐就得几分银子,但在这里一两银子能买一千斤。

    盐比粮食还便宜……

    实际上以当地米价,一斤米都能换差不多十斤盐。

    号称贱如沙子。

    但镇南王强行规定了盐价,无论米价如何变化,始终就是按照一引盐一石米的价格。

    据说这是太祖时候的制度,镇南王只是恢复大明祖制。

    事实上也的确是。

    朱元璋时候就是这个规矩,盐户正课盐,也就是每丁额定一年必须上交的盐就是一引盐一石米,不管米价是多少,总之就是交一引正课盐换一石米,完成之后剩下就随便了,愿意接着制盐就接着,那个称之为余盐,和正课盐一样的标准由盐场收购。

    实际上杨信的盐业制度至少在盐场的确是和朱元璋差不多。

    只不过他收购是给银子而不是米,然后盐户拿着卖盐的银子,到同样他开的粮店去购买粮食,这样比朱元璋时候自由的多,毕竟盐户不只是需要米,他们还需要钱来买别的。如果粮价上涨那么盐的收购价也涨,米价跌,那么盐的收购价也跌,但无论涨还是跌,都必须维持一引盐一石米的比例,盐场也罢,粮店也罢,只要有打破这个标准的,那么盐户可以直接砸了。

    反正盐户也是民兵。

    他们手中也有武器,有这样的砸了也不犯法。

    实际上收盐的地方和粮店全都强制性建设成隔壁,无论哪边有违反的,盐户们立刻就能知道。

    另外杨信还规定只要盐户卖盐,盐场就必须收,同样只要盐户买米,粮店也必须得卖,当然,质量是另一套制度,掺假肯定是不行的,至于保证粮店的粮食供应,这就是上级的事情。现在江浙的粮食由粮食公司专营,如果不能保证盐场的粮店有足够粮食,那就是一级级找责任人,不过一般不会出这种事情的。

    毕竟淮南本来就是主要产粮区。

    而且这段时间以盐河为基础,又修建了大量的支线运河,基本上所有盐场之间都有运河通行,海州还是不冻港,海运同样方便,甚至就连盐场之间陆路交通都得到修缮,盐场的粮食运输根本不存在问题。可以说盐户什么都不用想,就是努力制盐,制的越多赚的越多,制的越多日子过得越好,其他什么都不用管,而且什么税也不需要他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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