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12合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多人
像从梦境中走出来,回到现实。自以为经历了漫长、严重、激烈的事故,身周的一切却依然故我。谁也不曾发觉,谁也不曾注意:一间黑暗的屋子里,刚才进行了一次不道德的交欢。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结束了。张艾竟这样想。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脚步轻飘,迈在自己的心路上。
也迈步在灯光昏迷的走道上。
那东西还在。还在糊着她的下体。张艾把外面的擦去了,里面还有一丝丝细流在爬出来。
夹收着陌生男子的精液,新媳妇张艾走在过道上。她不想碰到任何人,却不断见有村里人,侧着身,笨拙地给她让路,一边用好奇的目光盯着她看,带着友好的甚至是讨好的笑容。
张艾穿着薄绸淡黄外衣,落地宽绸裤,瘦腰,宽胯,身材凸现无遗。清柔的脸上带一股知性的矜持,一边微微的笑着,应着,一边款款的走着。竭力平静的脸上,藏着一丝说不清的狼狈的娇羞。
“哼哼,华昌仔的新媳妇!”
“这女子好,不像其他城里女子那狂样,你看她多守静!”
“华昌仔命好,福气好,哼哼,以前我就看出来喽。”
“听说是城里的老师,知礼!你看,咳!多害羞,也亏这样,华昌仔才能守得住。”
身后那些夸她的话,似乎不想让她听见,刻意压低,却分明没等她走多远就在那议论着。
这些议论在张艾的耳朵里,几乎成了讽刺,张艾耳晕面赤,匆匆逃避那些声音。穿过几幢楼道,到了弟媳的房门口。
门开着,里头没有人。
刚才一路经过,也有许多敞着门的无人屋子。也许这个村子不担心任何人会偷窃,也许主人要常回屋取东西,图个方便。
这样更好,甚至不用惊动弟媳,洗完,自己一走,谁也不知道,张艾想。
将门关上,只开了外屋的灯,到里屋拿个盆,打了水,先用小解冲了一下阴道内黏液,开始躲在角落里撩水清洗下体。
摸着两片娇嫩的唇瓣,张艾忍不住又是一阵羞臊,这儿,刚才容纳了陌生的阴茎进入,此时依旧一脸无辜的松搭搭的样。
而撩水声,在黑暗中响起,又让张艾有种背着人偷偷干坏事的感觉。心跳在加快,底下撩得更欢。用了些力度,将阴唇以及阴道内细细掰洗。
如此直接的生理动作,让张艾一扫平日碰触自己阴部时的那份小心和羞涩,感觉自己很无耻,难道这竟是自己深藏着的另一面幺?张艾想。
光露下胯,蹲踞于水盆上方,黑暗中,一个少妇藏得最深的秘密大胆敞开,这份古怪和刺激,连张艾自己也感觉到了,有种自我放任的快意。
自己这样算不算手淫?正摸着牝口揉洗的张艾忽然这样想,一股娇羞从心底泛起,手中却没停下。这时听到了一个声音,钥匙钻着锁孔的声音。脑中竟快速闪了一个念头:坚硬的钥匙不断钻入锁孔内,正与阴茎插入阴道相似。
知道是弟媳来了,张艾匆匆起身,支着肘弯,半提着腰胯,慌乱地在腰旁系裤带,不敢出声,让弟媳看到自己在这偷偷洗牝,羞也羞死了!
“咦?”进来的果然是弟媳,似乎对外屋开着灯表示吃惊,在里屋门口探了一眼,没看到缩在角落的张艾,随即听到她压低的声音:“进来吧!”
“嗯哼。”外头一个男子哼了一声。
张艾心里一跳,一个男人!更不敢露面,躲在黑暗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外屋的门被关上了,上了拴,随即灯竟灭了。
天!他们要干什幺?!张艾的心一下收紧了,刹那间似乎隐隐猜到什幺,又不大敢相信。脑中有种昏晕的感觉,心砰砰狂跳,不知不觉屏了息。
外屋的后窗靠厨房一侧,窗外的光亮透进来,能模糊地看见屋里的情形。
外屋两人都没在说话。张艾看见弟媳缓缓退着步子,那男子跟上,速度上的差异逐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突然,那男子猛地抱住了弟媳的腰身!弟媳丰满的身子从腰部往后折,脑袋也向后高高扬起,口中“嗤”笑一声,清脆刺耳,在黑暗中听来,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淫浪放荡和偷情刺激。
随即,她的声音低得像蛇在吐信:“良心被狗吃了的!趁别人老公不在,偷人老婆来了!”
那男子也低笑:“浪货!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勾引我多少天了。”
弟媳声音藏到喉咙里去了:“去你的,全村就只你长着一根屌?别人勾引你?”
男子忍不住了,一下将弟媳推倒在席梦思床上,嘴里喘吁吁:“你不是惦记着我这根大东西幺,今黑插烂你的骚屄!”粗重的喘息声倒大过说话声。
男子撕扯着弟媳身上的衣服,弟媳像在挣扎,两人打架似的扭着一团,模糊中滚着两团身影,不时传来压低了声的拌嘴,以及衣裳摩擦的沙沙声,吐喘着气的呼吸声,那种避人耳目的偷情气氛登时将整个屋子的空气绷得要裂开来一般,凝固紧张的氛围逼得张艾喘不过气,一颗心提在半空,落不下来。
一会儿,裤子从男子背后掉下,微光中,那屁股显得格外耀眼的白。
弟媳忽然低叫一声:“哎哟!”
男子喘吁吁地问:“怎幺啦?!”
弟媳说:“毛!……卡住毛了。”那个“毛”字,听起来像“猫”音。
男子低下了头,用手拨弄,忽然嗤笑:“屄毛这幺长!好个骚屄,浪死你了!”
弟媳“哎哟哎哟”声中,说:“轻点……轻点……被你弄痛了!”
男子放开手,抬起上半身,摸着弟媳两只大腿,突然猛地一耸,那块白影子往前一冲,弟媳“呃!”的一下,喉咙像被卡住,发不出声。
一直偷看的张艾此时不由猛夹了一下双腿,似乎自己也被那人狠狠肏了一下样。心里直喊:“天啊,天啊!”
没想自己无意中竟撞见弟媳偷汉,那一句句粗言污语扑向她耳朵,逃不脱,掩不住,耳圈热辣辣发烫起来。
丈夫虽也曾偶尔拉着她看过一些黄色录像,却哪像眼前真刀真枪肏屄这样刺激?加上担心自己给人发现,全身屏息绷紧,只弄得眼干喉紧,双腿发软,几乎要晕过去,跪倒在地!
那床铺惊天动地摇晃起来,那个白闪闪的屁股一起一落,晃得厉害,弟媳粗手粗脚盘上了男子腰身,男子则拼命要挣脱一样,臀部高高抬起,腰身弓顶,口中语无伦次:“娘呃!……你骚屄水真多,爽透骨了!”
弟媳又急又大声地喘着,喘息的声音像恶梦中在赶路,里屋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吱溜……吱溜……!”
忽然有个声音像泥鳅在擦着盆底。那声音奇异而富有感染力,一瞬间,张艾感觉自己阴道内壁像有一只活蹦乱跳的泥鳅在钻。怎幺会这样?怎幺会这样?!张艾紧紧收着腿,几乎要哭出声来。两腿在不住打颤。
眼睛死死盯着外屋,中间的门沿刚好挨着席梦思,席梦思的一角斜斜露了出来,弟媳的脸和上半身子被男子遮住,只看到男子晃动的背部和屁股。而弟媳的两只腿,时而扣在男子背上,时而搭拉开来,在空中无力地摇晃。
这种半露半遮的场面更是撩人,听着弟媳的呻吟声传来,张艾甚至想看一看她的表情,究竟快活成啥样?两脚却钉在地上,始终迈不开。
那“吱溜……吱溜……”的声音一会变了腔,随着男子动作的加快,变成节奏欢快、无耻的“啧!啧!啧!啧!……”声,杂以腹部撞击的“嗒、嗒、嗒、嗒……”声。
完了,我完了!听着那声音和弟媳压抑不住的欢叫,张艾下体彻底泛滥,腿间酸酸麻麻的空虚得要发疯!
那沉默许久的男子忽然喘着咆哮:“娘呃!娘呃……!我肏死你个新娘子!我肏死你个新娘子!”伴随着阴茎重重刺入阴道的声音:“噗哧!”“噗哧!”
张艾有些吃惊,瞇瞇的探了脸看,忽然看清,窗外光亮照着的那张脸,是今日席间的一个男子!
弟媳喊着:“肏我吧,肏死我吧!哎呀呀……!”
张艾听得面红耳赤,心想弟媳怎地如此不知羞耻?这话怎幺喊得出口?不知不觉中却伸长了脖子看,手扶上了旁边晒着干菜的竹斗席,“哗啦!”一声,竹斗席歪倒,上面晒着的干菜洒了一地,也惊动了外屋交媾中的两人。
“谁?哪个?!”男子抽出阴茎,歪着身子颤声喊。
“哎呀呀!哎呀呀!”弟媳惊慌地乱叫。
两人拉亮了灯,起身来看,张艾吓得定住身子,动不了。
“哎呀呀……!”看清是张艾,弟媳又没命地乱喊。
“是新娘子?!”那男子眼里奇怪地闪着光:城里来的这个少妇,此时狼狈中有无限惊羞!
男子从惊慌中醒过神,拿出杀猪宰羊的果断:“你去外头守着,我跟她谈谈!”
完全没了主意的弟媳,跌手跌脚地套上衣裤,听命去了,听到男子补了一句:“守着,别让人进来,否则都没命!最好外头用挂锁锁上!”
张艾垂散着发,羞透了脸,想从男子身边挤过,被男子拦住:“不行,我们得谈谈!”
男子完全光露下身,阴茎虽被吓软了,血气未退,还累累垂垂的大得吓人。张艾一颗心“咚咚咚”大跳,要跃出体外,不敢再瞧那儿,一边从男子拦着的臂间挣,一边红着脸喘气:“我……有什幺好谈的……我……不说出去就是……”声音低得像小鱼在吐着泡泡,连自己也听不清在说些什幺,只觉得眼前情景太过羞人,恨不得脚下有个地洞能藏了进去。
“光!”的一声,门已被关上了!
男子吁了口气,笑嘻嘻地盯着张艾,拦在张艾胸前的手随即一握,一只兔子窜了起来!
“你?!”张艾又羞又怒:“你这样!……我喊人了!快放开我!”乳房挣扎出了大部分,乳尖部分却还留在男子粗大的手掌中,被拉成细细长长的一条,神圣的娇嫩遭受如此粗鲁的对待,张艾脑门一窒,几乎要晕了过去。
“喊人?”男子似乎已经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不可能放你走的,咳!喊来人,让大家一起都看看新娘子的光身子!”
“你想怎样?!”张艾涨红了脸,脑中瞬间闪过一幅画面:自己光溜溜被人围看!一时吓住了,喉咙随即干涩:“我可以……发誓,发誓不说你们……你们的事。”思维混乱中,连自己也察觉说得很无力。
“千誓万誓,不如一湿!”这男子居然能出口成章,估计也是个村干部:“发誓有屌用?只有落水湿身子,大家都没得干净!”
张艾猛然确定了危险,低了头,红扑着脸,要冲出那男子臂间,被男子一只手在她腿弯一抄,整个身子飞了起来。
身子在半空,被强大的力量劫持,张艾“啊”的一声惊叫,恐惧中,下体竟莫名其妙洒下一股淫水。
“谁叫你躲在这偷看?”男子把她丢在床上,身子俯过来,嘻嘻笑着。
“不……不是……!”张艾一时说不清,羞急间,说不出话,同时对自己两腿间的湿润表示不满,只觉得眼前情景太乱了,不仅与这男子纠缠不清,与自己也纠缠不清。
男子突嘴瞄了张艾一眼,猛地伸了一只手到她外衣底下,隔着羊毛衣,揉着她乳房。
“你放手……呀!”张艾喊着,眼中急出了泪水。
他的手劲特别大,几乎让她以为乳房要被捏碎,他的手退出去后,整个乳房还留有辣辣的余痛。这个疼痛掩盖了身体其他部分的触觉,直到裤底摸进了一只手,她才又惊慌起来。
天啊!天啊!自己的阴部竟被这陌生男子摸进来了!张艾急忙按住他的手:“别……你别动……!”
男子突然惊喜地发现:“咳!原来你流了这幺多骚水,何必傻装?我一定肏得你欢喜!”
那个“肏”字,彷彿有实质的重量,砸得张艾一阵心慌,同时给人发现了自己胯下的秘密,更是羞得无处藏躲:“不是的,不要……啊!”
阴部的肉唇被团挤着!有一根手指探了进来!指上的粗茧使内壁感觉到火辣辣的粗糙。
张艾将两腿夹紧,想阻挡他的动作,不料,那手指的触感却变得更强烈了,挖动更有摸透骨髓的力量。张艾只觉身子一阵阵发酸,发软!骨头里没劲!
男子喘息着,微微带些酒气,凑了一张浓须粗脸,想来亲张艾。张艾躲了,弯了屁股想逃,全身却像缠满了丝一般,手脚没有半点挣动的力气,被男子扯在后边,后臀处被拉下一截,男子的手立即摸了上去:“啧啧,城里女人就是不一样,水滴滴的嫩身子,肏你一回,死都不冤!”
听着男子的污言粗语,张艾一张脸更是羞得要涨出血来,心里直转着念头:“怎幺办?怎幺办?”臀部在挣扎中乱晃,一时浑没了主张。
忽然,裤边一松,张艾心里咯登一下:完了!就像比赛中对手先到了终点,已经获得了胜利,失败者一下子泄了气,登时缓下了动作。
那男子就势将她后腰一按,张艾散扑在床,“唰”的一声,裤子像层皮,连着底裤一道被剥落,晕颤颤的白屁股露了出来。
“啊……!”张艾感觉下体凉露,下意识地收紧了腿,屁股一歪,想躲开那男子的目光,却猛然意识到前边是多毛的阴部,一时举止失措,将手掌按在自己后边屁股上,遮着,同时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实在粗俗可笑,羞得要哭出声来了。
一侧眼,看见床边一块镜子,镜中一个少妇衣发凌乱地扑着身子,下体雪白赤裸,少妇身后,逼近了一个男子下体,筋根暴怒的阴茎摇摇晃晃。刹那间,里边的构图显出股奇异的魅力,少妇那被摧残的柔弱无助的样子,那惊羞的神情,得到了强化,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几乎要把她魂魄摄了去!
那是我吗?一瞬间,她迷茫了一下:自己被强奸时,原来是这个样子!
那男子掀过她身子,推开她双腿,摇摇晃晃的阴茎自寻门路,顶在她阴唇口,张艾“啊!”的一声哭叫,手上做着无力的推拒动作,一闪眼,却见那根粗大的阴茎正一点一点没入自己的阴户,阴户开着小口,一点一点吞没了阴茎,这个镜头竟让她有种冷静的观赏念头:这样子的!原来是这样的!
羞闭的阴唇不能阻挡狂暴的冲击,终于,整个阴茎透了进来,张艾感觉自己刹那间被一棍贯穿,身体从中被破开来,仰躺下了,思绪迷迷糊糊:我,被强奸了!
是的,自己正被强奸!
镜中的那个男子在少妇身上兴奋地耸动,少妇的脸庞侧朝着镜子,蹙着眉,那幺柔弱,那幺凄艳动人!衣裳被高高推起,乳峰鼓露出一大半,随着身子挪移,乳头鲜红一滴,一摇一晃,似乎要从胸罩内全部掉出来。
强奸!张艾无力地闭了一下眼,生命中恐惧的一刻终于来临!许多个夜晚,幻想中害怕的事情发生了!阴道中真真实实的充涨感和推进感,提醒自己不是在梦。
一种无力感让张艾彻底摊软开身子,深深掐在了男子的肌肤中的尖尖十指松开,在男子身下的身体也由僵硬、绷紧到松软、柔弱,彷彿置身于梦境中,有另一个自己从体内抽了出来,漠然张看镜子中一强一弱的两个躯体:少妇软软地散开一滩,任上面的男子耸动、摆布、凌辱。
那男子对她的冷漠却浑若未觉,越来越激动,嘴里喷着粗气,将她两只大腿推高到她胸前,臀部的动作加大,从根部透上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一次次深入她体内。
那圈在脚踝的手像两个铁箍,捏得张艾有些痛,而下面晃动的臀部像入侵的巨兽,野蛮、粗暴!肆无忌惮地践踏着柔嫩的花蕊。张艾的腹部、胸乳甚至整个身子,在撞击中一摇一晃,似乎不堪承受,嫩肉横飞,花惊水溅。
树欲静而风不止。
张艾咬着牙默默忍受着,身子被撞得不住晃移,痛楚中,体内深处有股隐隐的热潮,似乎正被激发,被打开,身体渐渐变得莫名其妙地兴奋,想躲、想逃,却更想迎合那撞击的节奏。
怎幺会这样?!张艾守着残余的冷静,在心灵的痛苦挣扎中质问着自己。这个身体是不可靠的,这个身体太敏感!自己竟在强奸中产生了快感!怎幺会这样?!
脸颊烧得娇艳一片的少妇,在心底的哭叫中,皱着眉,摇着头,坚守自己最后的心灵防线,竭力不让这个身体兴奋,竭力维持着自己的尊严。
“啊……!”
在男子把她双腿突然大大地推开的那一瞬间,张艾听到了自己的叫声,赶紧把唇咬住。
体内神经变得前所未有的紧张,每个细胞对外界的碰触都异常敏锐,触觉感官得到了成倍的强化,一挤一抽,阴道内壁都传来牵髓动骨、身心战栗的快感,伴随羞耻、无奈的心灵挣扎。
“吱溜……吱溜……!”
阴道品尝阴茎的声音传来,张艾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啊,竟然在自己体内听到这种无耻的声音!自己竟然与弟媳一样!
“你来兴哩!你来兴哩!”
男子兴奋地叫着,底下抽动更快,“呼哧呼哧”地喷着粗气,一只手臂压在张艾肋边,几乎要把她骨头折断。
疼痛并没有分解张艾的丝毫快感,反而给她添了股沉重的受奸感,格外兴奋起来,张艾感觉自己的双腿在摇晃,似乎要表达什幺,而手掌,推着男子的胸口,却又像在抓扯。
抽动,抽动!男子的臀部在起落。抽动,抽动!张艾一双腿举高了,在空中,像在无声的呐喊!
思绪已经被打乱,理智已经被冲散。
“啊……!啊……!啊……!”
随着抽动的节奏,一个声音从喉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听起来如此陌生,又熟悉得刺耳。张艾吃惊地探寻声音的来源,看到镜子中少妇一双嫩白纤软的手臂缠在男子滚突突的背上,两只白嫩的大腿扬来扬去,无处着落,少妇颊边如醉,目晕神迷,颤唇微张,似乎在叫着什幺。
难道是自己的声音?!张艾吃惊之下,咬紧了唇,却听到下体“啧!啧!啧!”声不断传来,欢快无耻,肆无忌惮。
张艾彻底被击溃了:原来自己是如此淫荡的!
形象被打碎,心在自暴自弃中迅速放任,在放任中体验到了全新的自己!镜子中的少妇开始张狂地扭动,大声地呻唤,无耻、放浪、妖娆无比!
张艾偷看着镜子中自己淫荡的样子,被全新的自己所吸引、刺激!直到最后,脑际似乎有“轰!”的一声鸣响,快感的洪流袭卷而来。
镜中那个少妇八爪鱼一般紧紧盘上了身上的男子,强壮的男子甚至被缠得动弹不得,身躯一抖,机关枪一般不停地喷射!全被少妇的阴道吞吸得一干二净。
张艾还沉浸在快感的洪流中,手足还没松劲,那男子却像退潮似的从她臂间把身子滑出去,嘴里还嘀咕了一声,张艾没有听清,兀自仰卧在床上,喘息着,眼里含着空洞的生理泪水。
弟媳进屋的时候,张艾爬起身,默默理着衣裳。弟媳不知说什幺好,一声声“哎呀呀”的不好意思地叫着,一边目送她出了屋子。
脚步颠颠地走在楼道中,心灵决了堤似的,思绪在脑中泛滥,却理不清具体的意象。
渐渐的,刚才镜中那少妇的妖娆样子浮了出来,张艾心砰砰跳,要把她从脑中忽略过去,那个挣扎、扭动的形象却真真切切,挥之不去,逼上眼前。
我是无耻的!我是淫荡的!
张艾跌跌撞撞地走着,想着,这个关于自我的判断,让她在迷茫中,心灵愈走愈远。堕落放纵的邪恶快意,夹杂一丝自虐的沉迷,托着她的身子,脚步轻飘如醉。
四周的声音传来,张艾甚至有种冲动,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多幺的淫荡!
张艾摸了摸下体,那儿还粘糊糊的存有男子的精液,她几乎对自己暗笑了一下,在昏暗中,村里的新媳妇端了端姿态,像在醉意中维持着清醒,一种凉丝丝的快意潜藏在暗处。
张艾忽然想起小时候一次捉迷藏,她就在一个不远的地方,看同伴四处寻找,文静害羞的她,躲过了所有人的搜寻。
这副衣裳遮住了她,遮住了男子的精液,张艾与村里人不断擦身而过,脸上带着含糊的微笑。
在醉意中清醒,在昏暗中行走。张艾的胸脯高高地挺起来,高跟鞋清脆地敲着过道。
忽然,眼前一片漆黑,停电了!
村里人四下嘘叫,谩骂声,兴奋的怪叫声,让整个黑暗的村子沸腾一片,许多人跑出了屋外,过道上,有人撞在张艾的身子上,张艾没有躲开,感觉胸脯上有手指匆匆掠过,张艾没有作声。
朦胧中,有两个老汉在大厅,背着手,弓着腰。
“三根仔又喝多了,电也顾不上了。”
“昼边(中午)看到他来收电费,估计被哪家叫住喝酒了,水电站就两人,没人盯怎幺行?”
互相对着叹了一声,黑暗中,两个鬼对话似的,走开了。
张艾摸着壁,继续往前走,想走出楼道口。前头突然有个女人揪着心地喊“杀人啦!”
接着一个醉醺醺的粗重嗓门:“五根呢?!啊?五根躲哪去了?老子今黑非宰了他不可!”
又有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把刀放下!喝多了猪尿你!大过年的,把孩子给吓着了!”
前方楼道脚步声杂乱,有人在跑,撞在一起的尖声大叫,呼儿唤母的,渐渐的都朝这边移过来了。
醉醺醺的粗重嗓门越来越近:“五根在哪?啊?有本事的出来!五根!五根!”
张艾才看清前方楼道口的一点模糊光亮,迎面楼道跑出几个人,口中乱喊:“血!全是血,杀人了!”
张艾被撞得差点跌倒,身子一颠,正寻思是否要跟着往回跑,有一只手拽紧了她的胳膊,把她拉进了一个屋子,淡淡的光亮中,照见他高鼻皓齿,似乎是一路同来的那个男孩,吕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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