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令(第一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即墨江城
 手中却有着十足的威力,长剑指东打西,朵朵剑花令人眼花缭乱,剑身呈现青色
 ,想来也不是凡品。
 再看那和尚,手中一窜佛珠舞得是虎虎生风,那佛珠似乎是精钢打造,间或
 不时与单刀碰撞在一起,溅起点点火花。
 武林中但凡使一些奇门兵器之人,武功定有其超凡之处,这和尚便是如此。
 但见他手持佛珠,间或一牵一引,引得三柄单刀不时互击。
 这三个汉子虽然刀法精妙,但在这和尚如此牵引之下,隐隐然处于了下风。
 罗云眼见五人斗得不可开交,他心中担忧白猿伤势,遂鼓足内力大吼一声,
 吼声中带上了他强横的内力,震得人耳膜生疼。
 五人正在恶斗,俱是吃了一惊,急忙分开,各运内力抵抗吼声。
 罗云见五人分开,怕他们再次打起来,遂大声道:「既然各位都想要这块令
 牌,那么就请各位出个价,价高者自然就能得到这块令牌。」
 五人面面相觑,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这块青木令可是武林
 至宝,可说是价值连城,如今这五人身上哪里又有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可以交换。
 罗云也不傻,看他们五人如此厮杀的程度,知道手里这块青木令定然价值连
 城,莫说区区一些食物,只怕是黄金千两,那也可以换得。
 五人一时静默无声,半晌过后,先前拦下罗云的那汉子小心翼翼道:「我长
 青帮愿以白银百两,换兄弟手中这块青木令。」
 说着还看了看另外两个同伴,见其他二人皆是长长出了口气,一颗提着的心
 也放了下来。
 那和尚见长青帮愿以百两白银购得这青木令,心中大急,他乃是出家之人,
 自然没有什么白银可换,摸遍全身上下,最后只能解下手中那串精钢打制的佛珠
 放在了罗云面前,道:「少侠,老衲这串佛珠乃是精钢打造,也算得上是一件宝
 物了,不知少侠是否可以割爱,将青木令交换给老衲。」
 罗云看了看眼前的佛珠,又看向长青帮三人,三人一阵心惊,暗想莫非这百
 两白银还看不上,也学着那和尚一般摸遍全身,无奈他三人身上除了那百两白银
 外再无其他宝物,其中一人道:「少侠,我等可以再添四百两白银,只是身上只
 有这百两,但是我等可以给少侠立个字据,少侠日后凭着字据可来我帮中讨要,
 我等立马奉上。」
 罗云闻言有些心动,他不是武林中人,那串精钢佛珠自然对其没有半点吸引
 力。
 眼见如此,那道人又将手中长剑放在一旁,对罗云说道:「少侠若是看不上
 大和尚的佛珠,可一并把我这把青钢剑收走。」
 罗云看着那把闪耀青光的长剑,心知此剑与那佛珠一样,也不是凡品,然而
 他拿着这两件兵器,尚不能换得一餐一饭,与他又有何用。
 更不论和长青帮那五百两白银相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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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青帮三人见道人将手中长剑押上,顿时慌了,那精钢佛珠还不算什么,可
 那柄长剑却相传乃是正一教创教祖师张道陵所用,此后一路流传下来,一直到了
 这个道人手里。
 三人眼见道人将这青钢剑也押上了,心中着慌,竟是喊出了一千两白银的价
 格。
 此价一出,对面的一僧一道同时闭上了嘴巴,那和尚暗自哀叹一声,将佛珠
 收了回去,那道人也是一声长叹,将青钢剑收回剑鞘,继而朝众人拱了拱手,径
 直下山离开了。
 罗云将青木令交给长青帮三人,换取了百两白银和一张字据,三人又诚挚邀
 请罗云前往长青帮一行,他三人暗藏小心思,想着若能将罗云这个高手拉入帮中
 ,那长青帮在武林中的势力便会再上一个台阶,自己三人立下如此大功,在帮中
 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
 罗云婉言谢绝了三人的好意,又问三人讨要一些干粮,三人得到了青木令,
 心中欢喜无限,自是有求必应,将干粮一股脑给了罗云,罗云谢过三人,转头走
 到崖边,跟着奋力往下一跳。
 三人大惊失色,急忙奔至崖边,但见下面横风阵阵,又哪里还有罗云的影子。
 其中一人唏嘘道:「如此一个高手,竟然会自寻短见,当真是不可思议。」
 另一人嘿嘿笑道:「如此也好,省了九百两白银,何乐而不为呢。」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皆发出一阵冷笑。
 再说罗云回到谷底,将干粮喂白猿吃下,又在泉眼处接了一些清水。
 白猿是只野兽,吃不惯这些干粮,只勉强吃了几口,又喝了些清水。
 如此过了几日,伤势便慢慢痊愈起来,而罗云体内的寒热二息因误打误撞融
 汇贯通后,反而更加有些古怪,虽不至于要了罗云的性命,但偶尔也会在体内胡
 冲乱闯,又激得他气血翻腾,一时似欲呕吐,一时又想跳跃,难定其心。
 再过几日,白猿伤势彻底痊愈,罗云满心欢喜,便对白猿说道:「猿兄,小
 弟居此也有好些年了,实在想念外面的世界,今日就要走了。」
 白猿知他要走,心中万难分舍,口中只是不住低声叫唤。
 罗云安慰道:「猿兄放心,小弟日后定会常常来看猿兄,猿兄不必难过。」
 白猿突然低吼一声,紧跟着身形一纵,直往洞中而去,边跑边回头看着罗云
 ,口中不时低吼两声。
 罗云有些惊讶,暗想猿兄莫非有什么东西要交给自己,遂一路跟了过去。
 到得洞中,见白猿将红烛从烛台上拿了下来,又将烛台翻了个个,露出底下
 一个小小的凹槽,凹槽中放着一枚小小的铁片,通体红色,形状竟然与先前那青
 木令一般是个倒葫芦的模样,其上写着一个‘火’字。
 白猿将这枚铁片从烛台中抠了出来,交到了罗云手中,罗云拿着铁片上下打
 量,暗想这铁片与那青木令如此相似,莫非正是一对?遂将其收入怀中,又道:
 「猿兄,相聚千日,终须一别,小弟这就去了。」
 一人一兽依依惜别,罗云深吸口气,足底用力一顿,整个人直往谷口而去,
 他自从上次出谷后,内力又增强了不少,此番出谷,更是比上回轻松不少。
 罗云出了深谷,依然到了那座险峰上,其时正是黄昏,西边日头将落未落,
 霞光万道。
 罗云摸了摸怀里的银子,一路往山下而去。
 山势颇陡,罗云虽然身怀绝世内力,然而其一来不识山路,二来也不会熟练
 运用内力,普通武林高手只需一个时辰便能走完的路,他足足用了一个半时辰。
 罗云到得山下时天色早已漆黑,山脚下树木郁郁葱葱,只是没有半点人烟,
 罗云沿着小道一路奔行,他自从阴阳二息交汇融合之后,便似有着用不完的精力
 ,此时连夜赶路,不但未有半丝困倦,反而神采奕奕,精力旺盛。
 罗云一边赶路,一边试着将内力熟练运用起来,他将内力灌入足底,顺势往
 前一跃,一下子便跃出了数丈之远,待到快要落地之时,足底再次用力一踏,整
 个人腾空而起,再次跃出数丈。
 罗云越练越轻松,越练越兴奋,到得后来,整个人犹如一只大鸟般在夜空中
 飞跃,不断在林间枝头穿梭,衣角飘袂,竟然不沾上半片树叶。
 罗云不停在林间跳跃,身子越跳越高,到得后来,足尖轻轻一点,整个人拔
 空而起,直接就攀上了数丈高的枝头。
 他放眼远处,借着月光发现自己置身于偌大一片树林中,林中各色树木郁郁
 葱葱,虫鸣声此起彼伏,似乎在演奏一首夏日的安眠曲。
 罗云正欲继续赶路,突然心神一动,隐隐听到一丝交谈声从不远处传来,他
 内功大成,耳目较之前更是灵敏数倍,此刻乍然听到有人在说话,心中一喜,便
 欲赶过去相见。
 罗云在谷底呆了数年,终日与白猿为伴,好不容易出了深谷,乍闻人声,自
 然倍感亲切,身子一纵,犹如黑夜中的蝙蝠一般,在林间穿梭滑翔了过去。
 罗云人在半途,只觉话语声愈发清晰,就听一个粗犷的声音说道:「听说前
 些日子长青帮又得到了‘青木令’,如今这‘五行令’有三块到了长青帮手里,
 我看日后这长青帮必能成为武林中的大帮。」
 罗云听到‘长青帮’三字,突然想起前些日子遇见的那三个汉子,不由身子
 一滞,在一颗大树上悄无声息蹲了下来。
 此时又听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哼,三百年前‘五行教’覆灭,留下这五
 枚‘五行令’,若能得到这五枚‘五行令’,就能开启五行教的‘五行秘藏’,
 传说中这五行教就是靠着五行秘藏,方能在武林中强横一时,黑白两道皆要退避
 三舍,如今这长青帮五行令方得其三,便已经如此咄咄逼人,若是真让他们找到
 了那五行秘藏,我看又是武林中的一场浩劫。」
 先前那声音又道:「范老所言不假,那长青帮帮主司徒横原本就是一极度狂
 妄自大的人,不将武林群雄放在眼里,此番倘若真的让他得了五行秘藏,这武林
 中怕是再没一天安生日子好过了。」
 这时又有一个声音说道:「据闻此次长青帮手中的青木令,是从一个青年手
 中花了千两白银得到的,也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这声音听起来有股软糯的味道,想来定是一个美貌少妇。
 那范老又道:「那青木令何等价值,岂是千两白银能够买到的?定是有人以
 讹传讹。」
 先前那个粗犷的声音又道:「范老,我们如今到了这里,却又是意欲何为?」
 随后那个软糯的声音也道:「范老,我们四人一路千里迢迢赶来,一路上你
 也不说要干些什么,如今到了这里总可以说了吧。」
 那少妇说有四人,可听来听去却始终只有三个人在说话,罗云正自捉摸不透
 ,又听那范老说道:「老五去了也有三日了吧,约好在这碰头,怎地如今还没有
 到?」
 另二人也是一阵埋怨,罗云从其交谈中听出这四人原本是一路结伴到得这里
 ,然而三天前有个同伴突然离去,约好三日后在此地相见,不想三人在这里从早
 等到晚,却始终不见那人到来。
 三人正自埋怨,就听扑通一声,一样东西从高处落下,正好砸在三人落脚处。
 他们三人躲在这林中,并没有生火,此时乍见一件重物砸在脚边,皆是一惊
 ,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罗云躲在树枝上,见不远处隐隐生起一个火把,火光照耀下,隐约可见一个
 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那大汉举着火把,往方才重物落下的地方一瞧,不由发出
 一声惊呼……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五行令(第一部) 五行令(第一部)(10)
 五行令·部·第十章
 29-8-10
 那粗犷汉子打着火把往地上一照,勐然间发出一声惊呼:「老五!」
 范老和那少妇闻言亦是一惊,急忙围了过来,借着隐隐火光,罗云瞧见那范
 老年约六十上下,须发皓然,眉花眼笑,是个面目慈祥的老头儿,但罗云一见之
 下,就发现他眼中似乎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凶狠之意,令人不寒而栗。
 另外一人正是一名少妇,身穿蓝衫,眉目柔黛,举手投足一股媚意,此刻她
 一瞧地上,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亦是一声惊呼。
 就见地上躺着一个瘦高的青年,此刻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浑身上下却没有
 半点伤痕。
 范老抢上前去,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半晌满脸阴沉道:「老五受了极重的
 内伤,已经没救了。」
 那络腮胡子和少妇满脸煞白,问道:「范老,你可看出老五是被何种武功所
 杀。」
 范老阴沉着脸,看向四周,突然喊道:「可是长青帮的白护法驾临,还请现
 身吧。」
 他一连喊了几遍,声音在林间不住回荡。
 突然一声长笑声响起,一人笑道:「果然不愧是‘圣手’范雄,竟然能猜到
 老夫。」
 说着一旁一颗大树发出倏倏声响,一人从树上跳了下来,飘飘然颇有潇洒之
 意。
 范雄盯着那人,道:「果然是白护法,这‘摧心掌’的功力可说是炉火纯青
 了。」
 络腮胡子一惊,急道:「你就是长青帮的白展飞?」
 白展飞面色一沉,说道:「小辈,无礼太甚。」
 他年纪和范雄不相上下,却仍是一头乌发,看着似乎只有四十来岁,此时见
 那络腮胡子直呼自己名字,顿时心有不悦,手腕暗里翻转,手掌突然间往那络腮
 胡子腕上搭去。
 范雄见白展飞突然出现,心中早已暗自提防,见他突然出手,亦是手腕翻转
 ,手掌缠了过去。
 白展飞眼神一凛,二人掌掌相对,啪的一声,各自退开三步。
 这一下看似势均力敌,其实范雄仍是处了下风,白展飞突袭杀手,出手功力
 只用了五成,范雄却提了七成功力提防他,如今二人各退三步,看似平分秋色,
 实则范雄落了下风。
 络腮胡子见白展飞向自己突然下手,心中先是一惊,继而大怒,抽出腰间佩
 刀指着白展飞:「姓白的,范老称你一声白护法,我裘勐眼里可容不下你,你若
 识相便尽早离去,不然别怪我刀下无情。」
 白展飞见裘勐口出狂言,气极反笑,他哈哈笑了一声,道:「老夫活了大半
 辈子了,还从来没有被一个晚辈用刀指过,此事若是传了出去,老夫和长青帮的
 脸面还往哪搁。」
 罗云在树上远远看着,听那白展飞自称是长青帮的人,不由将手伸入怀中,
 暗自摸了摸那张字据,想着等这两帮人斗完之后,自己再去找这白展飞要剩余的
 九百两银子。
 这边厢范雄听得裘勐口出狂言,亦是一惊,然而此时话都已经说出去了,自
 然不能弱了自家威风,遂冷笑道:「白护法,你武功虽高,但我们三个也不是吃
 素的,单打独斗或许都不是你的对手,然而勐虎难敌群狼,若是我等一拥而上,
 纵然杀不了你,也定然能叫你脱下层皮来。」
 那少妇此时亦是持剑在手,满脸杀气。
 白展飞闻言毫不在意,轻描澹写看了看三人,道:「范雄,你莫非当真以为
 我是一人来的?」
 范雄一惊,急忙四处打量,见黑暗中树影重重,亦不知其后埋伏了多少长青
 帮的好手,登时心下一寒,料想此次行动已经完全被长青帮看穿,看来他们是势
 在必得了。
 白展飞又道:「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交出‘赤火令’,老夫
 自然可以放了你等,若是你三人想加入长青帮,老夫也乐意引荐。如若不然,哼
 哼……」
 白展飞眼中忽然凶光毕现,接着道:「地上那人,便是你三人今夜的下场。」
 范雄眼中凶光一闪即逝,他心中不停盘算,忽然抬头笑道:「白护法若要引
 荐,范某自是十分乐意,只是……」
 范雄说着突然摇了摇头,暗自沉吟不语。
 白展飞急忙问道:「只是什么?」
 又见范雄只顾着摇头,不由一步上前,想要问个究竟。
 说时迟那时快,白展飞一脚刚踏出,范雄勐然抬头,眼中精光爆射,右掌狠
 狠拍出,直取白展飞前胸。
 裘勐紧随其后,单刀舞出一团刀花,直取白展飞下路,那少妇则是一声娇喝
 ,长剑直刺白展飞咽喉。
 三人突施杀手,一下子就罩住了白展飞上、中、下三路。
 三人这一下配合正值妙处,配合得可说是天衣无缝,寻常高手若是遇见了,
 顾了上路顾不了中下;顾了中路亦是顾不得上下二路;而顾得了下路,那上中二
 路也必定中招。
 然则白展飞何许人也,数万人的长青帮中高手无数,他能当上护法,自有其
 过人之处。
 见三人突然下手,心头丝毫不慌,左脚点地,右脚狠狠踢出,正踢在范雄右
 手腕上,跟着左足用力一顿,整个人腾空而起,又使出一个铁板桥,一刀一剑正
 从其头顶和脚下擦过,跟着身子在半空中连翻数个跟头,稳稳落在了一边。
 范雄眼见偷袭落空,口中大喊一声:「咱爷们并肩子上。」
 说着双掌连拍,直取白展飞。
 范雄心知偷袭失败,他三人若不能趁早制服白展飞,早晚都是死路一条,是
 以一出手就使出全力,是以双掌连拍,内力带出的掌风呼呼直响。
 裘勐与那少妇亦是对视一眼,一刀一剑紧紧跟上。
 白展飞独战三人,脸上丝毫没有惧色,他的摧心掌内力歹毒,只要稍不留神
 让其内力侵入,就能一路沿着对手的经脉震伤心肺,心肺一伤,便再无药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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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斗做一团,裘勐单刀势大力沉,走得是刚勐的路子,那少妇长剑轻灵,
 走得却是阴柔的路子,二人一阴一阳,配合得丝毫不差,使得白展飞屡屡无功而
 返。
 少妇名唤闫柔,与裘勐正是一对夫妇,他二人一刀一剑行走江湖,行事只凭
 喜好,得了个「雌雄双煞」
 的名号,今次正是应范雄邀请,一同前来此地寻找一样东西,正是五行令之
 一的赤火令。
 今夜遇见了白展飞,亦自知免不了一场争斗,是以出手间已然使出了全力。
 林间不知何时已经燃起了数个巨大的火堆,将周围烤得暖洋洋的,四人在火
 堆间不停打斗。
 白展飞心知要击败三人,必先从这‘雌雄双煞’之一下手,他眉头一皱,计
 上心来,突然右掌直拍范雄前胸,这一掌势大力足,电光火石间已堪堪印到范雄
 前胸。
 三人大惊,范雄足尖点地,身子急退,裘勐一刀横削白展飞腰身,闫柔一剑
 直刺白展飞脑袋。
 哪知白展飞掌势一变,右掌一翻,已往闫柔小腹拍去,闫柔面色一红,口中
 娇叱一声,剑光凛凛间直往白展飞右掌削去。
 哪知白展飞掌到途中再次一变,却是直奔裘勐而去,裘勐猝不及防,单刀不
 及回撤,此时中门大开,被白展飞狠狠一掌印在前胸,当即大叫一声,向后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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