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太平 第二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极品雅词
 阿珠轻声问:「爹,哪怕为了别人想要的东西,你都忍心卖我?」
 云似海浑身一颤。
 阿珠轻声道:「我是爹娘生养大的,从小就知道为人子女应该要孝敬父母,
 为自己的家人受了委屈,女儿不管有多幺不甘心总值得隐忍。可是为别人也要牺
 牲,心里就有些想不明白了,想请爹爹指点。」
 云似海久久才道:「彭天霸刀法精湛,比起西门家那纨裤小子不知道强了多
 少倍,何况……你那天没听见他说,竟要你去做妾?」
 一旁的云夫人轻轻道:「男人妻妾成群才不虚一生,老爷娶的那几个小妾,
 哪一个不被老爷疼着、惯着?」
 阿珠淡然一笑:「爹,就是你刚才那句金玉良言,彭郎刀法精湛才配得上女
 儿。我嫁了他就是彭家的人,发誓从此本本份份在彭家相夫教子,爹想要什幺自
 己去拿,别逼阿珠做不守妇道的女人,我想爹心里也能明白,从此彭家才是女儿
 的终身。」
 楼外更鼓响,四更天将明。
 阿珠道:「娘,帮我重新挑一串好看点的耳珠,以后再想问娘讨要,外人要
 笑女儿尽佔娘家的便宜了。」
 【交情薄】
 四更天未明,夜色还罩着,彭家后院墙头上坐着人,彭天霸。
 太平没上墙头,先闻到了酒香。彭天霸怀中也有酒,香气也扑鼻,没人陪着
 他,他只有自己一个人喝。
 「臭小子从哪回来?」
 「哈哈!你猜。」
 「杭州城这幺大,我能猜得出就不会一个人喝闷酒,乾脆跑去找你,坏了你
 的好事。」
 太平抢过彭天霸手中的酒罈,痛快地饮了几大口:「娘的,捧着罈子才算喝
 酒,快跟我走,让你看看小爷的本事。」
 他脸上有脂粉,唇上有残红,在彭天霸房里腆着脸晃了半天,才嘿嘿笑道:
 「猜猜是谁的?」
 彭天霸道:「总不会是阿珠的。如果真是,你就死定了。」
 太平嬉皮笑脸问:「为了个女人,你想要杀我?」
 彭天霸道:「你故事最好编得像一点,能骗得我深信你没跑去佔阿珠便宜。
 不然,淫贼无耻人人得而诛之,只看最后是你的轻功厉害还是我的刀法厉害,杀
 是肯定要杀一场。」
 太平道:「没错,俺脸上沾的就是你家漂亮阿珠的胭脂口红,迷而姦之,姦
 了又姦。」
 太平问:「你怎幺不来杀?」
 彭天霸反问道:「你是陪我披红挂綵準备迎亲,还是去小妹房里抽空先躺上
 一会?姦了又姦折腾一夜,你累不累?」
 太平咦了一声:「这样就算了?」
 彭天霸懒懒道:「你轻功厉害些,老彭追不上,我认输了。」
 (待续)
 
天下太平 第二卷 天下太平(卷二) 5
 《天下太平》卷二
 作者:极品雅词
 2008/05/11发表于:
 (5)
 【温柔彭小妹】
 彭小妹被窝里凉着,彭家忙着满园张灯结綵,她一夜都没睡。
 也看见西门太平脸上的狼藉残痕,小妹却不问:「太平哥,要不要打盆温水
 给你洗脸?」
 太平道:「不洗,我要整整带足三天,在你哥面前晃个够。」
 小妹好奇怪地问:「这回又是谁的?」
 太平嘿嘿淫笑:「小阿珠她娘。」
 小妹惊了一下:「嫂子?」
 太平道:「你嫂子他娘!被窝好冷,快躺进来给我暖暖。」
 小妹低声求道:「哥疯起来就没个尽头,迎亲的队伍很快就要出门,等他们
 人走了,我再过来陪你好不好?」
 太平道:「那就先不跟你疯,哥只是抱抱就好。」
 小妹吹了灯,钻进被窝,顺着太平先跟他亲了个嘴,想起他嘴唇上的点点残
 红,忍不住有些想笑。太平忽然想起手指上还沾了些东西,也举着给小妹去闻,
 小妹嗅了两口,嗅出一丝怪怪的味道,躲了一下:「也就是你,什幺东西都不怕
 髒。」
 太平轻轻笑,又拿手指拨弄小妹的嘴唇,小妹用力把头埋进太平怀里不愿露
 出来,挣扎不过,顺势向下缩走身子,双手剥开太平贴身的亵裤,宁肯捧了一根
 顽皮小弟张开小嘴轻吞慢吐,也像深怕被他的手指碰到。
 太平自己放在鼻端闻了闻:「小娘皮身子香得很,哪里髒了?」一时被小妹
 亲得高兴,掀起被角吓唬她道:「那里也沾了不少,你怎幺不怕?」
 小妹果然被吓到,一口吐了出来,趴在太平身上仔仔细细闻了几回,轻声笑
 道:「你骗人,这地方是乾净的。」
 太平惊奇道:「竟藏的是条小狗吗?小鼻子咋这幺灵?」
 说是不忙着疯,被小妹百般讨好温柔一亲,两人想不疯上一场也不可能了。
 【心乱云双姝】
 下人通报彭家的迎亲队伍已经到了云宅大门外。云似海默默从闺楼上离去,
 阿珠望了望云夫人,云夫人望了望阿珠,闺楼中很长一阵安静。
 窗外透进一丝微明,阿珠轻轻道:「女儿就要走了。」
 云夫人点点头:「好好跟人过日子。你爹说那些话……全当他在放屁。」
 楼下喧闹声越来越响,已经再无处可逃,阿珠飞快弯下身子,从妆台下抽出
 太平留下的那张面具,此刻只有娘在,她看见就看见了,最终自己要带它走。
 面具离开了人,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张。
 云似海一掌拍上妆台,玫瑰腮红跌碎在地面的一刻,妆台下的露出的一边黑
 色,云夫人已经注意到了。
 望着阿珠神情间一瞬间露出的坚忍,云夫人压住心跳,轻轻问:「你捡的是
 什幺?拿来给娘看看。」
 阿珠不说话,想把面具悄悄藏起。云夫人道:「娘只看一眼。」
 抢过面具的手有些颤抖,只用指尖一扫,云夫人已经摸到边缘沾上的一丝暗
 红,「他是谁?」声音也有些颤了。
 阿珠摇摇头,只伸手要强行拿回东西。
 云夫人紧抓了不放:「他有没有对你……?」
 阿珠轻声道:「娘,这人只是朋友,不是我的情郎。女儿要走了,请娘把东
 西还我。」
 请阿珠上轿的喜娘已经站到了门口,云夫人手悄悄鬆了面具,凑近阿珠耳边
 低语:「告诉娘他是谁?」
 阿珠低问:「还重要吗?」
 两人身体已经有段日子没有相隔得如此接近,阿珠环手在云夫人腰上最后用
 力一抱:「娘身上闻起来仍是这幺香。」
 云夫人呼吸一滞,急忙退了半步,阿珠随喜娘走到了门口,忽然回过头,微
 皱起眉头轻声叫:「娘?」
 母女俩目光交缠,久久相视无言。
 很久,阿珠道:「他……是我相公的朋友!」
 【贴身小灵奴】
 已经过了中午。太平仍躺在里间卧房里,睡得很香甜。
 两个小姑娘在卧房外的小厅低声交头接耳,一个是白净可喜彭小妹,一个是
 黑得发亮小灵奴。灵奴平日不怎幺让外人见到,因为肤色有些异于常人,她始终
 比别人还害羞,和小妹却是要好的朋友。
 接亲的队伍绕着杭州城整整转了一圈,大约在一个时辰前才回到了彭家,此
 刻外面人声喧哗,彭家正院的厅堂内高朋满座,酒菜正如水送上,酒令声、猜拳
 声接连不断响起。
 灵奴打了个哈欠,瞇起眼睛像有点疲倦。被灵奴懒洋洋的小模样勾引,小妹
 忍不住也觉得犯睏,轻轻伸了个懒腰:「昨夜你也没睡好?」
 灵奴笑笑,却不回答。
 小妹悄声问:「太平哥已经睡了一上午,要不,把他撵起来去喝几杯喜酒,
 我们俩躺床上小睡一会?」
 两人轻手轻脚进去了卧房,小妹小心翼翼贴近床头,看见太平嘴角挂了丝口
 水睡得正香,一时有些犹豫要不要推醒他,转头看看灵奴,灵奴轻声道:「还是
 别急着叫他,我们两个挤在床角歇一会就好。」
 轻手轻脚爬上木床,两条纤细身子靠紧了内墙,小妹一手环过灵奴的腰肢,
 另一只手拈起灵奴柔长均匀的手指慢慢揉捏:「灵儿就像块墨玉雕出来的,全身
 上下的骨头却真软,在那什幺波斯国,像你这样的灵物也不多吧?」
 灵奴长长的睫毛一闪:「我只隐隐约约记得,娘是比我还要黑的肤色。我年
 纪还很小的时候就被从那边带过来送给了老爷,老爷再送给了小姐。波斯国其实
 什幺样的,就连我自己也记不清楚。」
 忽然看见太平贴身的亵裤露在床尾,小妹脸色微微有些羞红,用脚尖踢了偷
 偷塞进被角,灵奴却又望见太平脸上的残红,轻声道:「爷最近真是累坏了,脸
 也顾不上不洗。」
 小妹凑在灵奴耳边:「是他自己不肯洗。你猜……」想起太平不让自己到处
 乱讲,停口不再继续说下去,憋不住又想偷笑。
 灵奴道:「是云夫人,我知道的。」
 小妹有些惊奇:「他也跟你讲了?」
 灵奴摇摇头:「少爷,向来胆大妄为,夜里一个人出去乱跑,万一出点什幺
 事,我这小奴才可赔不起。」
 小妹喃喃问:「他就忍心让你整夜跟着冷着?」
 灵奴轻声道:「少爷也不知道,我是偷偷跟的。」把脸贴上了小妹软软的胸
 口,又轻轻打了个呵欠。
 小妹把灵奴在怀里搂紧了一点,理了理她耳垂边几根乱髮:「他心里疼你的
 狠,给他知道了,一定会不捨得。」
 灵奴悄声道:「你别告诉少爷。他有些事情担心我会偷偷告诉小姐听,不想
 被我这做奴才的跟得太紧。」
 「你家小姐……一定很美吧?我没见过他这样挂念过哪个人。」
 「嗯!」灵奴身子动了动:「彭姐姐你也很美。」
 小妹在灵奴鼻尖捏了一下:「我?只怕连小灵儿都比不上呢。想想,你这死
 丫头真够狠心,怎幺不偷偷让他一次?早一天捉到你,我们两个也好早点一块陪
 他。」
 灵奴不说话。小妹轻声问:「睏了?」灵奴道:「在爷的心里,我只是一只
 小猫小狗的重量吧,有什幺资格跟姐姐一起陪他?」
 小妹轻笑:「那咱俩差不多,早上他还说过我是一条小狗。」
 灵奴轻声道:「姐姐跟我是不一样的。爷对你那样说是在跟你戏耍调笑,我
 就真的不过是只小猫小鸡。」
 小妹哼了一声:「要不要我们叫他起来当面问过?」
 灵奴双手用力搂她,脸贴在她胸口更紧,身子也有些发颤。热热的呼吸一点
 点透过小妹的衣衫,烫得小妹心底偷偷一软,手停在她脸上婆娑了很久。
 小妹低声道:「我从小就认识他,灵儿,谁真心对他好,他一直都知道。」
 灵奴不说话,眼睛轻轻闭着,像是睡着了。
 【竟然饿了】
 太平睁开眼睛已是下午,看见小妹和灵奴并肩靠在床的另一头双双沉睡,大
 是惊奇,拿脚尖去踢了两下,灵奴先醒一跃而起,带得小妹发出一声轻叫。太平
 开口问:「灵儿什幺时候来了?」
 灵奴道:「昨夜没见少爷回家,奴才担心爷大意忘记没有合适衣服替换,特
 意拿了衣服给少爷送来。」
 一场痛快酣睡,太平只觉得胯下小弟弟勃勃欲动,见灵奴慌着想跳下床去穿
 鞋,一把扯她倒在了床头:「灵儿真乖,让爷好好亲亲。」
 灵奴的小嘴肉嘟嘟甜软无比,平常在家太平起床时总要伺机亲上几口,今天
 虽是在小妹房里,这俩丫头从一见面交情就很好,想亲小妹还是亲灵奴,难道还
 要避着谁不成?
 床上木板乱响,灵奴滚来滚去连叫不敢,被太平拿被子一裹翻身压上,只露
 了一张玲珑清秀的小脸,无处再逃。太平吞了几口灵奴的香甜口水,小弟弟愈发
 活泼,不是隔了层棉被,一番胡顶乱撞,怕不刺进了她丝毫挣扎不得的身子里。
 太平光着身子乱晃,小妹看得脸红,悄悄想从床尾溜下床去,却被太平出声
 喝住:「哪跑?不知道灵儿现在只能看不能吃吗?还不帮我亲亲下面。」
 小妹哼了一声:「还是动儿姑娘厉害,一句话就能把你管住。」
 太平脸皮向来很厚,淡淡然一笑:「谁说我是怕动儿?我怕灵儿委屈才对,
 这死丫头忠心得很,几次腿缝里都被我摸出水来,居然还绝口连说不敢,我怕她
 委屈得太狠会哭,才饶了她一回又是一回。」
 灵奴在太平身下一颤,太平顽心大起,教唆小妹道:「不信,你现在就摸摸
 看,灵儿下面是不是又在出水?」
 小妹听太平说得好玩,真的掀起被角伸手去摸,吓得灵奴身子乱扭,一阵惊
 叫,无奈身上太平压得沉重,终于不敌二人合力,被小妹剥开裤子,用手指勾动
 两片肉瓣,沾了几丝晶亮的水色出来。
 太平双眼放光,让小妹餵进自己口里,吮舔乾净,连喊小妹再摸,竟俯身又
 去狂亲灵奴小嘴。灵奴挣扎不过,被亲得呼吸发烫,身子一软双眼一合,小妹惊
 奇叫了一声:「哥,这一把摸出来。」
 顽皮之下,拿出太平平常用在自己身上的手段,指尖沾匀滑水,贴着两片软
 软花瓣轻柔滑动,触手柔软娇嫩,不知不觉股缝里一热,自己也像涌出了一些淫
 水。
 灵奴全身颤抖,低声哀求道:「你们再不放我,奴才真要哭了。」
 太平哈哈轻笑,最后亲了灵奴一口,翻身滚落,仰面躺好让小妹来亲。小妹
 拈起一根威猛小弟先用手套弄了几下,触感湿滑令太平想起灵奴腿缝的美味,心
 中微微一蕩,轻轻笑道:「灵儿,爷等不及想要吃你,今天乾脆把脚上的钱串解
 了吧?」
 灵奴脸红心跳缩在棉被下面飞快套好裤子,身子一滚,迅速逃脱。
 小妹轻轻一笑:「灵儿妹子嘴上不肯开口,心里巴不得哥能说话算数,等这
 幺辛苦,我都替她急了。」听得太平小弟勃然一跳。
 小妹抿嘴一笑:「跳来跳去这幺顽皮,哥一天都没吃过东西,这会儿肚子饿
 不饿?」
 先吃小妹还是吃饭?腹中忽然「咕噜」一响,太平这才觉得饑饿难忍。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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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太平 第二卷 天下太平(卷二) 6
 《天下太平》卷二
 作者:极品雅词
 (6)
 【还君明珠】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绕开山坡疾驰。宽阔草地势如狮扑鹰冲万钧雷霆,狭窄密
 林腾挪轻巧又像两只蜜蜂蝴蝶,身影分分合合间,始终没撇开最远三尺之遥。
 西门太平并没有解去脚上的钱串,而是又多加了两枚上去。数尺之外婉娈的
 小灵奴身子越诱人,他的轻功才可能越是超群。
 灵奴力尽竭时,半截香灰恰好寸断,太平一步飞冲而来,手掌挥去,重重拍
 上了灵奴的屁股。
 两人身影追得最近一刻,仅隔了一寸衣角余香。
 这一寸已不是天涯,太平慢慢喘匀了呼吸,张开双臂向灵奴抱去:「小爷保
 証,三天之内一定要吃到你。」
 这次灵奴躲也没躲,软软让他抱着身子,让他不住在嘴上狂亲。贴在他胸口
 轻轻道:「爷别听彭姐姐瞎讲,那怕再等三五个月,灵奴也不着急。」
 「死丫头真的不急?」
 灵奴双腿猛地一夹,太平手指嵌进她光滑细嫩的腿缝,软软的唇瓣之间又有
 些悄悄出水。灵奴低声娇喘:「爷在两个月前就能吃了灵奴。既然不肯自有爷的
 道理,奴才拼尽全力逃得越久,越对得起爷在心里疼我。」
 太平问:「你知道我心里疼你?」
 灵奴轻轻低头:「下午彭姐姐对我说起,谁真心对爷好,爷一直都知道。」
 太平把她重重一抱。
 马车向城中返行,太平吩咐驾车的守财不妨再走慢一点,因此车轮滚动,一
 路行得舒舒缓缓。
 灵奴细心剥了颗金橘,轻柔撕开一瓣瓣,餵进太平嘴里,太平偏要她用嘴来
 餵,是在偷吃她的唇瓣。灵奴怕他吃得顽性又起,会更加过份调戏,藉着一
 颗金橘慢慢餵完,想拿些话引开他的注意。
 灵奴轻声道:「其实阿珠姑娘……」忽然说不下去,把小嘴悄悄闭上。
 太平双手抱头半躺在宽敞的车厢软铺,微微笑道:「怎幺不把话说完?」
 灵奴喃喃道:「也许……只是奴才多嘴。」
 太平道:「你是爷贴身又贴心的灵儿,任何话都算不上多嘴,想说什幺儘管
 说个痛快。」
 灵奴羞然一笑:「其实阿珠姑娘心里对爷同样牵挂得很。爷并不是守本份的
 一个人,为什幺能偷阿珠她娘,却不一併也偷了她?这种事爷只要自己不到处乱
 说,阿珠姑娘一定不会乱说的。」
 太平道:「你怎幺知道这事,小妹讲给你听的?」不想再多问,对灵奴懒洋
 洋一笑:「这种事你又怎幺会懂?如果能偷阿珠,何必去偷她娘?」
 灵奴摇摇头:「半个月前,少爷一个人悄悄穿了夜行衣出去,奴才在家里放
 不下心,出去找了一趟,见爷不在彭姐姐那,就试着追到了云宅……爷你说不能
 偷阿珠,是因为心里在想着彭少爷对吧?」
 太平在灵奴鼻尖上捏了一把:「彭大头对我很好,灵儿不是也说,谁真心对
 我好,我一直都知道!」
 灵奴轻轻吐了下舌头。「爷……可你这样对阿珠,是不是太那个了?」
 太平淡淡的道:「君子有酒,还君明珠。男人,不是本来就该这幺不要脸的
 吗?」
 灵奴禁不住噗哧一笑。
 【君子有酒】
 车行粼粼。灵奴轻轻皱起了眉头:「奴才以前没读过多少书,也听不懂君子
 啥酒,爷,能不能讲给奴才听听?」
 太平微微瞇了双眼。
 那个年纪他们还小,十五岁。
 彭天霸丧父不满一年,每天阴森着脸躲在自家后院练刀,太平在一旁看得心
 里发闷,溜去一旁找彭小妹戏耍。小妹十二岁,两团乳房刚开始悄悄鼓起,太平
 搂了腰亲了嘴,又好奇想去摸她的胸脯。
 少年心情不懂得啥叫怜惜,彭小妹越是挣扎着不肯,西门太平越是像豺狼虎
 豹,把小妹推倒在地解衣露怀,擒着两颗圆圆胀胀的小桃子不管轻重一抓,痛得
 小妹哇地放声大哭。如果十二岁也算了个女人,那是太平次把女人弄哭。
 他心情极度郁闷,连着几天在烟花柳巷里大摆花酒,不会别的风流手段,就
 会死抓着一双双奶子发狠,不及几天,东南西北的烟花大街都知道杭州城里出了
 一只变态小色狼,小脸乾乾净净、斯斯文文,一双贼爪子却拧得人家钻心地痛。
 「哭你娘个头,谁哭出眼泪就没钱打赏。」
 很快一群贪财如命的老鸨们就看不下去了,这小子分明是藉故白玩,不想给
 钱!约好了似地见到太平就满脸堆笑:「西门少爷你财大气粗,可俺这间院子太
 小,只怕侍候不下,您能不能去其它院子转转。」
 丧父之后彭天霸次主动跟太平搭讪:「臭小子,晚上一起出去喝酒?」
 不是去喝花酒,夜里小吃巷一坐,花生米、腌黄瓜、酸菜条。西门太平喝醉
 了,醒来躺在彭天霸床上,彭天霸抱腿坐在床那头,投其所好地告诉太平,他在
 小妹茶水里放了迷药,如果夜里有人去过,小妹一定不知道。
 太平问:「为什幺?」
 彭天霸嘴一撇:「现在人都已经迷倒了,你不去俺去。」
 太平飞快冲去。
 从小妹房里出来天色已将明,彭天霸仍在练刀,太平心情大好,拦着彭天霸
 非要好好聊一会儿天:「为什幺竟然拿你妹子宴客?」
 彭天霸道:「幡幡瓠叶,采之烹之,什幺什幺……酢言尝之。中间一句忘掉
 了。」
 「君子有酒!」
 《诗经》的这首《瓠叶》,西门太平虽然依稀记得,却连他自己也不是读得
 十分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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