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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上山打老虎额
朱厚照不禁感到庆幸,若不是李东阳如此一番问话,他说不定就真的相信了杨慎的话了,差让真正的凶手逍遥事外,这才是他最难以平息气愤的。
朱厚照感激地看了李东阳一眼,旋即震怒,厉声道“好啊,你的狗奴才,事到如今,居然还敢欺瞒朕,果然是好大的胆子,看来到了现在,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来人,下厂卫,好生招唿,你欺君罔上,朕有的是办法收拾你,保准让你乖乖开口。”
这句话的背后让人心寒,厂卫的手段,谁人不知?何况还是陛下如此看重的大案?这杨硕,只怕真真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杨硕打着冷颤,额上豆大的冷汗如雨而下,他突的滔滔大哭“死罪,奴婢死罪呀,奴婢再不敢胡说了,奴婢说……奴婢统统都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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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第一千五百五十二章:胆大包天
杨硕听到朱厚照要将他交给厂卫,吓得浑身冒冷汗,心惊胆跳地打着冷颤,直向朱厚照求饶。
朱厚照冷哼一声,寒光毕露地看着杨硕。
很显然,朱厚照已经没有耐心了,杨硕又怎么看不出来?
杨硕心里已经怕到了极,起先还想隐瞒,直到李东阳毫不客气地揭开了他的心思,此时已是万念俱焚,不得不道“奴婢说实话,说实话,这毒……这毒是御马监交给奴婢的,起先是说事成之后,便将奴婢调回御马监去,奴婢自然不肯,可是奴婢在宫外的家人却被人拿住了,那送来毒药的人说,若是不肯,便……便……让我的家人都不得好死……陛下啊,奴婢若非如此,真不敢做这样的事啊,实在是迫不得已,奴婢下了药之后,便也中了他们毒,他们……他们这是要杀人灭口啊,陛下,这些都是奴婢的实话,其他的,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奴婢……呜……求陛下明察啊……”
御马监?
这杨硕虽然没有把话说得太明白,却是牵出了一个很大的线索,御马监乃是宫内最有权势的机构之一,可是敢做这样事的人,怕也没有几个,尤其是敢担保将杨硕调回御马监里,甚至在宫外还能安插人手的,更是凤毛麟角。
自朱厚照克继大统之后,御马监一直由张永所掌控,足足十年,谁人不知,这御马监就形同于张永的私人府邸,上上下下都是他的走狗?这么推测了一番,能够指使杨硕下毒的人,不是张永,就是他的几个心腹了。
朱厚照倒吸了一口凉气,顿时瞪大了眼睛,竟是气得抖,张永可是他身边最信任的人之一,可是张永……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这真是胆大包天了。
背叛……
想到了这两个字,朱厚照的身子打了个哆嗦,一张脸彻底地拉了下来,他可以接受别人大逆不道,可是张永,乃是他身边的人啊,是自幼陪着他长大,而他也对张永信任有加,甚至将宫中的卫戍之权,内四卫和勇士营都交在了他的手里。
一个这样的人,居然做出这样的事?
自己的儿子竟然差就死在了这么一个自己信任的人手上?
这种被背叛的感觉,令朱厚照感觉心头被一根刺狠狠的扎得生痛,这种痛则化为了满腔的怒气。
而此时,朱厚照厉声道“你若有半句虚言,朕就剐了你!”
朱厚照怒视着杨硕,到了这一刻,他还是有不大相信这事情会是张永所为。
杨硕本就惊恐非常,在朱厚照一声厉喝下,吓得魂不附体地道“奴婢再不敢有半句虚言,事到如今,奴婢哪里还敢造次。”
朱厚照豁然而起,他真是想不到竟会出现这样的事,御马监的掌印太监啊,一个掌握着大内兵马,掌握着禁卫中的禁卫的人,居然如此大逆不道。
朱厚照在盛怒下,竟觉得后襟有些凉,因为他很明白,太子也许只是受了无妄之灾,可假若这张永针对的不是公主和叶家,假若他针对的是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假若他是要对母后不利,又会是什么后果,假若他与乱党勾结呢?
种种不可确定的因素,此时都摆在了朱厚照的脑海里,令他越加的感到怒不可赦。
朱厚照冷然道“来人。”
朱厚照猛地醒悟,这来人过于空泛,便道“张爱卿。”
诸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人意识到是叫自己,那英国公张懋站出来,道“臣在。”
朱厚照面上阴晴不定,道“你去五军都督府坐镇,下令封锁四处城门,京营诸卫,都要做好准备,以防不测。”
张懋没有犹豫,了个头,便匆忙而去。
若是别人,只需一道圣旨就可以了,可是涉及到了御马监,却需十二万分的小心。
朱厚照又道“钱谦。”
钱谦排众而出,他来此,不过是帮衬叶家,可是在这众多文武官员中,毕竟不太显眼,此时他沉着脸出来,自然晓得现在宫里出了这样的事,陛下需身边懂兵略,且信得过的人调用。
朱厚照瞥了钱谦一眼,眼下他所能选择的人确实不多,钱谦是最合适的一个,他既是自己的干儿子,从来对自己言听计从,何况他还是武人,当年就曾在抗倭之中立过功劳,而真正别人难以企及的却是,钱谦一直在宫中当差,对宫廷极为熟悉。
朱厚照道“朕命你立即前往勇士营,拿朕的手谕,节制勇士营上下人等,若是谁敢异动,格杀勿论。”
在场之人,不少人明白朱厚照的用意了,一边让英国公坐镇五军都督府,利用他的威望节制诸卫,另一面,直接让钱谦镇住勇士营,使这御马监成了无牙的老虎。
朱厚照这才冷然道“春秋,一个时辰之后,随着朕入宫,朕倒要看看,这张永有什么样的胆子,倒想看看,他有几分本事。”
叶春秋阖,可是心里却是安静不下来了,竟是张永?
想到是张永,叶春秋想,既然是张永,那么他的动机是什么呢?一开始,叶春秋所想的是,一定是张永与李东阳合谋,张永需要稳固宫中的地位,急需李东阳暗中的支持,其实这个猜想倒也没错,历史上的张永,为了掰倒刘瑾,也确实与内合谋,使刘瑾彻底死无葬身之地。
可问题在于,张永的事,可是李东阳出面揭的呀,假若李东阳曾与他合谋,那么何以李东阳还要跳出来,指出这杨硕是受人指使呢?
莫非张永一开始就是李东阳的弃子?可……这对李东阳半分的好处也不曾有啊。
既然不是和李东阳合谋,张永为何要下此毒手?自己和他确实曾有矛盾,只是……应当还不至到这个份上,这张永需要的到底是什么呢,他疯了?
这几乎是无法解释的事,叶春秋只抬眸,却看到眉头微蹙的李东阳,心里更生疑惑,李公这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到底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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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第一千五百五十三章:死无对证
兹事体大,此时整个京师的气氛已是紧张起来。
陛下还未摆驾回宫,可是浩浩荡荡的京营诸卫,有的开始封闭京师诸门,有的则开入宫中,原有的上四卫和勇士营统统由人坐镇,全数换防,不得出营半步,浩浩荡荡的人马抵达了御马监,等到朱厚照自大明门入宫,一路往御马监而去的时候,便见这里已是一片萧索。
叶春秋随驾在朱厚照左右,看着这里的一片狼藉,从外调来的三千营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在此办公的御马监上下宦官宛如遭了灭之灾,一个个面如死灰地拜倒在此。
朱厚照龙行虎步,左右张望了一眼,冷然道“张永在哪里?”
想到自己的儿子差就因为这个人死掉,想到这个人辜负了自己对他的信任,朱厚照已是恨透了张永,满腔的怒火,只恨不得亲自将这该死的奴婢打死不可。
“陛……陛下……”一个宦官跪行向前几步,战战兢兢地道“张公公……已是死了。”
死了?
朱厚照气得七窍生烟,瞪着那宦官道“如何死了?”
“畏罪自杀。”这宦官道“张公公听到了消息后,便将自己关在了公房,等我们发现的时候,才知道是悬梁自尽了。”
畏罪自杀?其实这十分好理解,毕竟发生这样的事,东窗事发,那张永明知必死,自尽尚且还能免遭一些痛苦,可一旦落入了厂卫手里,到了刘瑾和谷大用的手上,只怕就是想一个痛快都不成了,与其如此,倒不如索性这样死了干净。
“混账。”朱厚照怒不可赦地道“是谁泄露了此事?该死,该死!”
朱厚照气冲冲地走进了公房,果然看到张永还悬在梁上,身子显然已经僵硬冰冷。
朱厚照深吸一口气,再不多看一眼,便又从公房出来。
这御马监的宦官们,皆是惊慌失措地匍匐在地,大气不敢出。
朱厚照眯着眼睛,道“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朕该怎么办?”
“什么?”所有人胆战心惊地抬目,看着朱厚照。
这句话,显然是向叶春秋询问的,叶春秋看着这些如惊弓之鸟的宦官,他心里知道,这些人都牵涉到了张永,只怕要倒霉了。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对于大明朝廷是如此,对于这个小小的御马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御马监的宦官其实并不多,不过数百人而已,可是职责却大,张永掌管了十年,这十年里,任用的都是他的心腹,即便张永图谋不轨,这些宦官没有参与进来,可是陛下还放心将这些宦官留在宫中吗?
谁能保证,这些人里头没有几个和张永一样的?
他们的结局,已经注定了。
叶春秋将视线从地上跪着的那些人移开,对着朱厚照道“命人严审,若并没有牵涉此事的,放去守陵,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这句话的确够狠,这几乎等于是让这些宦官遭一次罪,之后从响当当的御马监,发配去了明陵,一辈子与枯灯为伴了。
可是朱厚照看了叶春秋一眼,却看到了叶春秋心善的一面。
这已是最轻的惩罚了,甚至……可以说叶春秋对他们颇为同情和维护,因为绝大多数人的构想里,这些人统统都是要死。
朱厚照嘴唇嚅嗫了一下,本想说,省得麻烦,一并下了诏狱罢,可这句话终究没有出口,却是叹了口气,心里的怒气,却被叶春秋的善心所感染,那高昂的声调也像一下子的变得低沉了许多,叹道“就这么着吧。”
说罢,朱厚照便头也不回地吩咐摆驾暖。
诸臣早已在暖等候了,每一人都是大气不敢出,好端端的一场喜宴,竟到了这个地步,是谁也预想不到的,况且发生这样的事,现在不少人都依旧心有余悸,后脊发凉。
朱厚照一张脸依旧冷冷的,在自己的龙椅上坐下,目光环顾四周,像是在每个人的脸上深究着什么。
所有人一声不吭,此事过于严重,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认知范围了,甚至有的人在陛下的目光扫过的时候,不禁有些发虚。
显然,这一次朱厚照是气得不轻,这股气,在场的人,谁都能感觉得到。
这时有宦官小心翼翼地斟茶上来,朱厚照只是抱起来轻抿了一口。
而正是此时,那刘瑾魂不附体地上前,拜倒在地到“回禀陛下,宫中大致是已经定了。”
定了的意思就是该处理的人,已经处理掉了。
当然,所以的大致,就是说后遗症还是有的。
张永虽然渐渐和刘瑾的关系和睦了不少,不过这位御马监的掌印太监历来都是刘瑾的心腹大患,现在张永完了,可是刘瑾却是一丁都高兴不起来,因为刘瑾清楚,张永的出身和自己一样,自己能有今日,也和张永一样,都因为自小是朱厚照的玩伴,所以陛下对自己这些人信任有加。
可是现在,张永做出这样的事,陛下还信得过从前跟张永一样出身的这些人吗?
这叫兔死狐悲啊,自此之后,陛下只怕会对大家留一个心眼了。
朱厚照只是淡然地头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可查实了吗?”
刘瑾是内行厂的掌印,自然应当给陛下一个交代,他磕磕巴巴地道“陛下,事情的起因,多半是张永,张永一直与镇国公关系不和睦,而今朱叶一体,叶家亦为国姓,兼且镇国公的父亲又要娶公主为妻,叶家声势甚大,张永多半是有所担心,所以这才设下毒计,想要破坏这一桩婚事,只是料不到竟是差儿毒害了太子,这些,当然只是奴婢的猜测,不过现在张永已畏罪自杀,许多事,怕是不容易查下去了。”
人都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下,刘瑾这个猜测显然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其实大家都知道,张永和叶春秋的矛盾,从勇士营的时候就开始了,双方剑拔弩张,而叶春秋虽未和张永彻底地公开反目,可是满天下谁不晓得二人不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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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第一千五百五十四章:竞争上岗
张永和叶春秋曾有很深的矛盾,而且自从叶春秋出现后,可谓是夺去了在朱厚照跟前的许多的光芒,谁相信张永对叶春秋没有怨恨之心?谁相信张永对叶春秋没有嫉妒之心?
而现在,张永眼看着叶春秋的势力越来越大,想要从中作梗,也就显得顺理成章了。
此时,刘瑾又道“若不是镇国公有凡的医术,竟能解雷公子之毒,只怕那张永不但会得逞,而且想要顺藤摸瓜,将他揪出来,只怕是比登天还难了,陛下,这是天佑大明,天佑太子殿下啊。”
刘瑾这最后的话就是刘瑾最高明的地方了,朱厚照的性情,他虽是比不上叶春秋看得那么准,却也知道收放自如。
可细细一想,不正是如此吗?
朱厚照的脸色明显的变得缓和了一些,却是道“这哪里是什么天佑,是春秋的功劳。”他顿了顿,看着左右道“那么御马监,新的掌印,由谁来担任呢?”
这是内廷的事务,可是朱厚照却是当着外臣的面问了出来。
此时,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御马监的关系重大,其实这个职责,关系到的不只是内廷,对刘瑾来说,固然这个人选极为重要,因为御马监掌印,是最有机会挑战司礼监的。而对于几个国公来说,御马监掌握着内四卫和勇士营,手握京师的兵权,绝对不可小看。而对内来说,谁来任御马监掌印,也对朝内的事务息息相关。
朱厚照看起来是漫不经心地一问,大家却不敢轻易而答。
朱厚照见众人不言,便问刘瑾道“刘瑾,你来说。”
刘瑾沉默了一下,才道“兵仗局太监张绍,为人倒也勤恳,奴婢以为,他合适。”
张绍不是当初东宫的旧人,这也是刘瑾的小心思,一个和陛下不亲密的人,若是掌了御马监,哪里有什么资格和自己斗?何况据他所知,这个张绍,倒是颇为老实的,这样的人才对他没有大威胁,不是吗?
朱厚照左右看了一眼,皱眉道“此人懂兵事吗?”
刘瑾不由愣了一下。
论起来,太监懂军务的人不多,不过无论懂还是不懂,历来大家对于这个不太看重,不过到了朱厚照登基,就不一样了,他本来就爱军务,所以自然希望御马监的掌印,是个懂军务的,而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跑去掌着自己的内卫。
那张永当初在东宫的时候,见陛下好舞枪弄棒,所以为了投其所好,没少研究兵法,也正因为如此,朱厚照才让他做了御马监掌印,可现在陛下还要找个懂军务的,这在宫里,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啊。
倒是那站在角落里的谷大用,心里却是急了,一听到刘瑾要推荐张绍,更是怒火中烧,按理,御马监出缺,他这个陛下的心腹有极大的机会,自己可不能白白错过这个机会,可是等听到朱厚照问张绍是否懂军务,谷大用的心又凉了。
他也不懂军务啊。
若是别的天子,还可以搪塞过去,大不了说略懂就是,可谁都知道,当今陛下对军务是最清楚的了,你敢说懂,陛下就敢来考验你,想要蒙混过关,实在太难了。
朱厚照此时又冷冷地道“这御马监乃是要害,关系重大,若是再出一个张永这样的人,该怎么办?这张绍,朕可不放心,连张永尚且如此,何况是他?”
这又引申出了朱厚照的担忧,没错,张永尚且不可靠,御马监这样权柄重大的地方,关系着内宫的安全,一旦有人如张永这般,内宫就岌岌可危了。
既然朱厚照不信张永了,其他人,就更加无法信赖了。
众人默然了。
这样说来,想要寻一个既懂军务又是赤胆忠心,至少又能令陛下放心的人,实在是太难太难了。
即便连谷大用,这时心里都是虚,不过他心里倒是急了,自己这东厂督主,实在是味同嚼蜡,一丁意思都没有,可是机会就在眼前,不争取一些,他又如何甘心。
谷大用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鼓起勇气上前道“奴婢倒是想为陛下效力。”
朱厚照只看了他一眼,却是踟蹰,张永不可靠,谷大用未必就可靠,当然,相比于其他人,谷大用还算是靠得住一些;可是此人对军务一窍不通啊,谷大用是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人,他怎会不知呢?
刘瑾一看势头不妙,这谷大用若是成了御马监掌印,可不是好事啊,刘瑾忙笑着道“谷公公在东厂好好的,平时厂卫还需仰仗着呢,依着奴婢看,谷公公擅长的是厂卫,而非军务。”
刘瑾的这一句话打消了朱厚照的疑虑,可是谷大用心里却是暴怒了,你刘瑾竟在这里捅咱的刀子?
谷大用咬着牙,正待反唇相讥。
就在此时,朱厚照突然道“朕倒是想起了一个人,钱谦可以。”
“”
暖里的所有人,又是一下子沉默了。
陛下居然提到了钱谦
这钱谦分明不是太监啊。
可细细一想,大家就都明白了,陛下能信任的人,在这紫禁城里不会过十个,叶春秋固然是其一,不过他有更重要的事,绝无可能,至于从前在东宫的旧人,大家都是各司其职,早有了才差使,更不必提他们对军务一窍不通,何况这些人真的信得过吗?若是信得过,那么张永又是怎么事?
反而是钱谦,一直是朱厚照的干儿子,朱厚照当初出关去大漠,就是钱谦一路尾随,中途也没出什么大差错,假若他有什么不忠,朱厚照早就性命不保了。
再者,钱谦是备倭卫起家的,对军务也称得上是精通,除了钱谦不是太监之外,几乎所有的条件都符合了。
只是最大的难题就是,钱谦不是太监啊!
刘瑾一听,眼睛一亮,忙道“陛下所言甚是啊,钱大人乃是武才,一直都在宫中值守,对宫中的事再熟悉不过了,何况他练兵有方,若由他掌御马监,这勇士营,大为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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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第一千五百五十五章:求之不得
其实刘瑾的思维很简单,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决不能让谷大用上位。
谷大用和他历来是势同水火,这厮是东厂督主的时候,就不断地给他穿小鞋,何况归根到底,他们是一样的身份,都是日夜陪伴在陛下身边的人。
这些年来,刘瑾自建了内行厂,将这谷大用压得死死的,怎么还可能给他翻身的机会?
说白了,就是同行如敌国,钱谦好啊,钱谦至少不是他的同行,不是太监,一个外人若是掌了御马监,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他总不能巴望自己成为司礼监的秉笔太监吧。
怎么看,钱谦这个人对他并没有威胁,那又有何不可呢?
朱厚照只是略略一提,便骤然得到了刘瑾极力的赞同“陛下,奴婢深以为然也,钱谦反正一直都在宫中轮值,有他负责内卫之事,陛下也放心一些,奴婢是极力赞成的。”
朱厚照本来也不过是随口一提罢了,倒是想不到刘瑾会是第一个跳出来支持,而且看起来是极力支持,实在令他有些傻眼。
其实朱厚照也不是非钱谦不可,方才也只是突然想到了钱谦,只是钱谦,真的可以吗?他不是太监啊
谷大用在心里已经气极了,他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么个机会,却是出现了这样的变故,偏生他警觉起来,却不敢多嘴了。
谷大用又怎么不清楚,刘瑾捧钱谦,是要压自己,可自己真的要跟钱谦争吗?
他可没忘记,这钱谦可是和叶春秋穿一条裤子的兄弟,还是陛下的干儿子!他现在被刘瑾死死地压着,若是再出来编排钱谦,这岂不是自讨苦吃?到时候,自己算是将所有人都得罪了个遍了,这是作死的节奏啊。
朱厚照倒是看了谷大用一眼,只是谷大用没有再吭声,朱厚照便看向叶春秋,道“春秋以为如何呢?”
叶春秋道“陛下,臣以为可以。”
规矩,叶春秋懂,如何操作,就是陛下和刘瑾的事了,以他和钱谦的交情,他没有理由反对,若是换了别人,叶春秋可能还需权衡,可是对象是这位钱老哥,叶春秋是说不了一个不字的。
朱厚照一直想要抬举这个义子,现在叶春秋支持,刘瑾赞成,似乎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倒是几个国公和内大臣面上显得有些尴尬了。
这钱谦是锦衣卫啊,锦衣卫去做宦官做的事?
大家憋着脸,却不好明说,因为这是内廷的事。
倒是此时,李东阳沉吟道“陛下,老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刚才不是一直没有人出个好建议吗?现在李东阳突然发话,宛如给朱厚照泼了一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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