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血黑帮 porcelain doll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吃我自己
 “没有大碍,没和你结婚之前我不会死。”
 他坐在椅子上,放松的靠在软垫里,两双大长腿交迭在一起。看起来心情不错,我坐到他身边的椅子上:“汤米,我要和你坦白一件事………约翰向我求婚了。我拒绝了。”
 “你怎么说的。”
 “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他是谁。”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很英俊。他的头发是深棕色的,比任何一匹野马的鬃毛都美丽,他的眼睛比大海更深邃,比天空更宽广,他很高,他有些瘦,但是他很强壮………他很勇敢,他上过战场………”
 托马斯微微勾起嘴角:“继续。”
 看看他这个自恋的小模样,我亲了亲他的脸:“他是地上的阿瑞斯战神,他无所畏惧、战无不胜………你要让我说上叁天叁夜吗?”
 “你能吗?”
 “我可以。”
 亚瑟巡街的时候带回一个强壮的中年人——老亚瑟·谢尔比。
 我知道他,珀莉和我说过,一个抛妻弃子的滚蛋。
 他坐在托马斯的位置上大吃大喝,一副家主人的做派。
 他指着我:“一个黄种人?是我们家的女仆吗?去,再给我拿一瓶酒来。”
 珀莉拉住我的手:“她是我的女儿。”
 “哦,这样吗,没错,她很漂亮,是我们谢尔比家的样子………你这次找了个亚洲人吗?”
 珀莉语气冷漠:“吃完这些后,滚出去。”
 老亚瑟:“别这样珀莉安娜,我的妹妹,我是一家之主的客人。女人就应该去做做家务,烫烫衣服,买菜………哇!这条鱼简直,人间美味。”
 约翰怼他:“一家之主不在。”
 老亚瑟看向亚瑟,亚瑟有些尴尬:“………汤米,他帮我管理生意。”
 亚瑟话音刚落,托马斯就回来了,他眼神冰冷的看着老亚瑟,一句废话都懒得说:“滚。”
 “儿子,我洗心革面了。”
 老亚瑟被托马斯撵走了,亚瑟追了出去。
 我问托马斯:“你会原谅他吗?”
 “永不。”
 “因为他抛弃了你们?”
 “他背叛了我们的妈妈,珀莉没和你说过这些对吧?他不工作,酗酒赌博,唯一的优点就是能打,他用花言巧语欺骗了她。”
 “所以你不会原谅背叛。”
 他看着我:“………对,所以莉莉,你千万,千万不要背叛我。”
 亚瑟拿走了加里森酒吧所有的现金,差不多有五百英镑,他还带走了芬恩。
 “不用管他们,莉莉。”珀莉帮我编着头“我知道他是什么货色,亚瑟会回来的。”
 今天是李家姑娘伊丝米和约翰的婚礼。
 约翰是被托马斯骗来的,婚礼上约翰眼神复杂的看着我,我坦然的看着他,直到他率先移开了视线。
 弗莱迪也来了,他再也不用东躲西藏了,坎贝尔警官高升后,伯明翰归剃刀党接手。
 艾达开心的和弗莱迪拥抱了很久,然后她跑过来拥抱了托马斯:“谢谢你!汤米!谢谢你!”
 婚礼当天艾达顺利生下一个可爱的男孩。
 她撕心裂肺的哭喊直到现在我都心有余悸。
 这就是爱吗?她愿意忍受这些痛苦和不堪,曾经纤细的腰肢一去不复返,肚皮上布满了丑陋的妊娠纹…………
 我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如果我怀了托马斯的孩子还愿意生下来,那我一定是爱他的。
 亚瑟回来了,失魂落魄的,他的脖子上还带着绳子留下的勒上。我正在用冰毛巾帮他冷敷。
 托马斯看了看亚瑟的伤口说:“你应该用枪。”
 谢尔比家一跃成为了上流社会,new money。谢尔比们也变得炙手可热,无数人蜂拥而至想要认识一下这几位伯明翰新贵。
 我和珀莉需要准备一场盛大的宴会高调的向伯明翰宣布:谢尔比来了。
 瞬间,餐饮业、赌马、烟酒走私等大量的业务塞满了我的办公室,我需要一个秘书,莉兹·斯塔克是个好人选,从枯燥重复的财务和行政工作中解放后,我可以发展自己的产业了。
 护肤品、化妆品、奢侈品、高定礼服。它们来自神秘的东方古国,是古时候皇帝和皇后才能享用的,再配上一段或凄美或神奇的故事………我的目标人群就是逐渐开始工作并且拥有自己的资产的女人和上流社会每天闲的发慌的贵妇们。
 谢尔比家给了我一个更宽阔的平台,我将认识更多更有能量的人。
 我的第一家美容会馆开业后,第一天的现金流水就超过了十万英镑,对,会员制,先充值后享受。
 我也是一名成功的商人了。
 这样的暴利当然会让人眼红,你想分一杯羹,你问过剃刀党手上的刀了吗?
 我的美容会馆里的员工全部都是黄种人,我为他们提供工作,提供庇护,让她们死心塌地的为我工作。
 我知道我最近忙着自己的事业疏忽了对托马斯的照顾,所以当我发现他在我的办公室和莉兹调情的时候,我开始思考一个正常人在遇到这种事时候的反应:我先是表现出不可置信的震惊,随后伤心、痛苦、绝望,大颗大颗的眼泪咕噜噜的滚了出来,最后我转身跑出了办公室。
 我得配合他的演出,不然岂不是浪了他的一番表演。
 托马斯慌了,他立马追了出来:“不!莉莉!你等等!”
 我当晚就登上了去伦敦的火车,去找艾达。
 艾达自从生下卡尔就和弗莱迪搬去了伦敦,因为弗莱迪要去伦敦继续他的革命,用谢尔比家的钱。
 艾达先是对珀莉仍然不知道我和托马斯的关系这件事表示了不可置信,随后她开始安慰我:“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呢?汤米不是那样的人………真的,莉莉,我从没见过汤米对谁那么好过,除了你。说实话,我有时候都有些嫉妒你了。”
 对啊,托马斯毕竟是艾达的哥哥,出了这种事,我怎么会奢望她能说出贬低自己哥哥的话?
 她会骂托马斯的独裁,专制,但是在私生活上,她永远不会站在我这边。
 艾达家的帮佣给我们上了奶茶,然后站在了门口偷听,听脚步声我就知道她没有离开。
 我开始哭诉:“………我知道,艾达,可是我心里就是难过的不行。我本来以为我们是不一样的,我们不会像那些因为利益联姻的夫妻一样貌合神离,是我错了………你知道吗?艾达,我在吃中药调理身体,为了怀孕。那些药很苦很苦,我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把它们吞下去,吃过药后我根本没有胃口再吃饭了………对不起,艾达,是我冲动了,我想明白了………如果他不再需要我,我会离开的,我绝对不会缠着他不放的。”
 谁还不是个小公主了。
 我们又没结婚,我也没有孩子,按照现在的条件我肯定能找个更好的。
 当天晚上托马斯就找来了。
 艾达先是讽刺嘲笑了他一番,然后才把他领到我的卧室门口,她叮嘱道:“你们俩小点声!别打扰我家卡尔睡觉!”
 托马斯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郁闷:“………好。”
 我赶紧把藏在枕头底下的洋葱扔出窗外,披着床单蜷缩在飘窗边,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
 门开了,又被关上。
 托马斯小心翼翼的走到我身边:“………莉莉。”
 我也不说话,看着他的脸开始流泪,我强破自己笑了一下,然后看着地面:“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你回去。不管你信不信,我和莉兹什么都没有。”他单膝跪在我脚边,轻轻握住了我的手:“天啊,你瘦的厉害…………”
 “我信,你说的,我都信………你说你不会原谅背叛,我也是。”
 “我从没背叛过你。”
 但是你不信任我。
 托马斯托着我掌心吻着我的手背:“对不起,很多事,所有事………我不知道,原谅我,原谅我………please。”
 那天晚上,他难得的温柔耐心。
 托马斯趴在我的腿间,用唇舌舔着我的阴唇,缓慢的,有力的,粗糙的舌头滑过我的穴口,滚烫的舌尖一寸一寸的探入我的体内,小腹一阵抽搐一股极致的快感冲到头顶,我高潮了。
 我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推开,他温顺地顺着我的力道离开我的下体,微微抬头看着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给你口交吗?”
 我剧烈的喘息着等着高潮的余韵从身体里褪去:“…………记得。”
 那是托马斯第一次教我骑马,我太紧张了,双腿紧紧夹着摩根小子,身体僵硬。
 跑了一下午,我下马之后根本走不了路,托马斯把我背回床上,执意要检查我的大腿:没有受伤,只是被衣服摩擦的有些红肿。
 我躺在他的床上,双腿敞开正对着他的俊脸。
 托马斯粗糙的手掌抚摸着我大腿内侧的肌肤,他的呼吸有时会喷洒在我的身上。
 “你这几天不要穿裤子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给我上药。
 他让我不穿裤子,而我满脑子的黄色废料,腿间越来越潮湿,我开始祈祷这漫长的折磨快点结束。在他发现我的异样之前。
 “………你湿了。”
 他的手指隔着内裤戳了下我的私处。
 我害羞的合拢起双腿,却夹住了他的手臂。
 “你想要吗?”
 虽然是问句,但是他并没等我回答。
 “………你想要吗?”
 眼前的托马斯似乎和记忆里的托马斯逐渐重合在一起了。
 这次,他跪在我脚下,耐心的等着我的回答,尽管他的腿脚已经高高支起一个小帐篷。
 我的脚轻轻踩在他的膝盖,然后顺着大腿来到那个小山丘轻轻踩了一脚。我听着他瞬间沉重的呼吸笑了出来,我的脚继续移动,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上,最后搭在他的肩膀上,我用脚尖点了点他的肩膀:“操我。”
 他甚至来不及脱衣服。
 他的背带式枪套里还装着不少枪,硌到我了,我侧身想要避开那只手枪的枪柄,结果托马斯误会了我的意思,他以为我想要背入式。
 操。
 尽管他做足了前戏当他插进来的那一瞬间我还是觉得有些不适,我抓住他的袖口呻吟起来:“汤米,汤米………”
 我被他压在窗台上,他含住我的耳垂:“你小点声叫,别吵到卡尔。”
 
浴血黑帮 porcelain doll 07七只谢尔比
 一大早艾达就过来取笑我:“看看你,一副被滋润过的样子。”
 我羞涩的对她笑了笑:“昨天打扰你了,我做了你喜欢的汤。”
 “所以,你们和好了?”
 “………我们没吵架。对了,怎么没看到弗莱迪?”
 艾达语气有些冷淡:“革命去了,你懂的。”
 离开前托马斯给艾达留了一百英镑。
 反正都来伦敦了,托马斯决定陪我在伦敦呆一段时间再回去,顺便去看看我在伦敦的产业,告别了艾达,我们直接包了一个月的酒店。
 住进酒店的第一天,我和托马斯除了吃饭其他时间几乎一直在做爱。
 托马斯在睡觉,我们的衣服甩的满地都是,我在整理的时候拿到了他的鸭舌帽,我忍不住偷偷把它拿起来仔细端详,帽檐里出露出的金属刀片泛着冰冷的光,打架的时候他们用剃刀划伤敌人的脸和眼睛,它们一定都很锋利。
 我把帽子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转过来,让我看看。”托马斯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可能是因为刚睡醒的原因。
 我戴着他的帽子爬到他身上去,跨坐在他的小腹上。
 托马斯慵懒的靠在枕头上,抬着头,他总是抬着头,我只能看到我熟悉的鼻孔和下巴。他笑了:“很好看。改天也给弄你一顶帽子。”
 我的手指在他性感的胸肌上画圈:“带着剃刀的吗?”
 “你想要带剃刀的吗?”
 我轻轻点头,又摇了摇头。
 他用手肘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我瞬间就被罩在他的身影里,他用手指刮了刮我的下巴让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言语带笑:“送你一顶带剃刀的。嗯?”
 “那我想要你的这顶。”
 我抬手环住他的脖子,靠进他的怀里,托马斯顺势搂住了我,温热的手掌在我后背拍了拍:“为什么?”
 “因为这是你的帽子。这是特别的。”
 这个时候的金属很昂贵,谢尔比家兄弟帽子上的刀片可都是他们扔进切割机的勋章造的,意义非凡。
 此时正值社交季,托马斯带着我在牛津街买了不少东西后,伯明翰的谢尔比来了这件事就被传了出去,刚回到酒店,我和托马斯到了雪山一样的邀请函。
 托马斯的意思是挑几个有价值的去。
 说实话,虽然谢尔比家在伯明翰是条龙在伦敦也不过就是条泥鳅。与其送上门去给他们羞辱不如不去。
 但是我,到一封比较特别的邀请函,是用中文写的。不是青帮,就是洪门,我对这方面的历史了解的不多,但是我依稀记得中国黑帮的堂口一般都在美国,他们很少在英国有所动作。
 我特意去唐人街订制了一条改良旗袍,黑色的绸缎上是满绣的花开富贵,再披上一条乳白色的貂绒围巾,一双红底段面的绣花高跟鞋——这套时尚的穿搭让我成为了整个宴会上最靓的仔,还登上了伦敦晚报,引的国内外众名媛效仿。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好衣服需要配套好首饰。
 托马斯亲自给我挑了一套珍珠首饰:“你不喜欢钻石,总买金首饰却不带,真奇怪。”
 因为黄金是稳定的货币啊,我让他帮我戴上项链:“因为我不适合戴金子啊,我只是喜欢看着金灿灿的东西,看着。”
 帮我做旗袍的老板是个白白胖胖的中国人,个子不高,慈眉善目的,看着很讨喜。我想我看到了传说中的阉人。
 他来酒店给我送旗袍的时候还送给我一条压襟,事件压口是一块品相极好的玻璃种翡翠,雕刻成莲花的样子,无功不受禄,这块翡翠能买下几百条我身上的裙子了。这东西不能要,烫手。
 “哎,实话和小姐说了吧,其实咱也是有事相求。小姐下周要去杜宅赴宴对吧,能不能求小姐戴上这条压襟,要是哪位太太小姐问起,就提提小的………”
 “你可别唬我,就这点事?”
 “在小姐看来是小事,在小的看来可是难于登天啊!”
 “行吧,我应了。如果让我发现不对,你认识我身边这位爷吗?”
 “哎,知道知道!伯明翰剃刀党!”
 我觉得他带着口音的中国式英语特别亲切,忍不住微笑起来。
 我很重视这次宴会,这几天连逛街都没心情,拉着托马斯在图书馆补课,就是艾达工作的那个图书馆,托马斯对青帮的历史和企业文化感兴趣的很,他觉得剃刀党也可以这么立规矩。
 “我觉得可以啊,比如说你的报童帽,只有家族成员才可以在帽子上缝刀片………我们可以提高加入家族的门槛,如果通过了考核,家族就送他一套手工西装、怀表和钢笔怎么样?”
 接着他又问我青帮的帮规。
 我和他讲了帮会、十要和十要谨遵,托马斯的表情很困惑:“这样规矩,似乎一点都不………黑帮?”
 “因为我们中国人很重名声,亲爱的。虽然规矩是这么定的,但是你不用把他们想的太高尚,英国也有自己的法律不是吗?大家都是以恶服人的,我们尊敬他们难道是因为他们的善良吗?”
 冤家路窄,我和托马斯在晚会上遇到了格蕾丝,她已经嫁人了,看起来日子过得还不错。
 我主动和格蕾丝打招呼:“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虽然是在和我说话但是格蕾丝的眼睛恨不得贴在托马斯身上:“你结婚了吗?”
 托马斯愣了一下:“no.”
 格蕾丝她老公的笑容已经快挂不住了。
 托马斯决定和中国青帮请教一下关于海运方面的经验,我也把手伸向了各位小姐太太们的钱包。
 直到本次宴会的主角杜老爷和妻子出场,老太太身上也挂着一条玻璃种翡翠压襟,雕刻的是鲤鱼,她的手颤抖着指向了我:“是你吗?我的儿………”
 我:“…………”
 妈的,还是被算计了。
 两条压襟的事件压口是一对,同一块翡翠料子,合在一起就是一副完整的“连年有余”。
 现场认亲,好一出年度狗血大戏。
 青帮的要求也很简单,剃刀党带带我:伦敦的势力繁多复杂,他们在伦敦摸爬滚打了几年也没什么起色,于是他们退而求其次,准备在伯明翰设个堂口。
 我看向托马斯,他对我点了点头。
 从此我有了新身份,青帮堂主杜老爷的小女儿杜美莉——还不如莉莉丝·格蕾呢。
 我们买的东西会有人帮忙送回伯明翰,回去的路上,我撞到一个漂亮的黄种人小女孩,巨大的冲击让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也摔的不轻。
 她赤着脚,披着一条粉色的绣花道袍。
 有人在追她,追到后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臭丫头!还敢跑!打她!看她还敢不敢了!”
 那个孩子不哀求也不求救,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
 她的眼睛里燃烧着星星——她比我有骨气。
 我扶着托马斯的手臂哼哼唧唧的站了起来:“做咩啊!?你们是管事的嘛?这丫头刚刚撞到我了没看到吗?”
 他们说的是吴语,我也下意识的用到了吴语。
 “哎呀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姐,真是抱歉,我们是四爷手下的,改天一定亲自上门给您赔礼道歉!”
 他一定是把我当成出国做外国人生意的妓女了,这么唬我。
 我从托马斯那里要来了枪:“赔礼道歉?改天?我听你唱歌啊,今日事今日必,把她给我,不然我打死你!”
 “哎哎哎,姑奶奶,咱这里可没有这个规矩………”
 砰。
 “现在呢?”
 没人说话。
 “有胆子就来杜公馆找杜四小姐。”
 我扶起那个女孩:“以后,你就叫连城,价值连城的连城。”
 这次伦敦之行让托马斯加快了向伦敦扩张的步伐。
 当你以为自己到达了顶峰之后,总会看到更高的山峰。
 珀莉为我找到了亲生父母感到高兴,同时也越发思念她自己的孩子了,珀莉曾经和格雷先生有两个孩子,但是后来他们被教区当局的人带走送去了寄养家庭。
 托马斯有些忐忑的看着我。
 他想说什么,我不是珀莉用来思念自己孩子的替代品?不,我正是因此有了今天的一切:“我大概能猜到,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珀莉一直在想办法找回她的亲生孩子。我恰好有些门路。”
 “如果珀莉能找回她的亲生孩子,我也会为她高兴的。”
 托马斯轻轻抱住我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莉莉,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还不等托马斯行动,我们的加里森酒吧就被炸成了废墟,他们还留下不少五颜六色的碎纸片。没有人员伤亡,对方的目的显然不是结仇或者报复,他们在挑衅——引起我们的注意。
 我们需要开一个家庭会议。
 约翰确信这件事是伦敦人做的。
 我都替托马斯委屈:“我们什么都没做。”暂时。
 “你的餐馆,会馆,还有你的俱乐部,莉莉。”约翰提醒我:“我看过账本了,莉莉丝会馆第一天开业的营业额是多少你还记得吗?如果你忘了,我来告诉你,整整二十五万叁千四百八十八英镑!”
 “那只是开业第一天的营业额!我的前期投入有十几万!”
 “我看了!我当然看了!不说你的事,莉莉,你们知道谢尔比家合法的,不合法的产业每天能赚多少吗!?150英镑!有时候更多!”
 “你到底想说什么?”
 “所以,我们为什么要去伦敦?”
 这时候,托马斯来了:“你们倒是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不呢?可以,约翰,我知道你不想再冒险了………现在,不想参与公司未来的人,走出这里。”
 托马斯又重复了一遍:“now.”
 他看着约翰,又看向伊丝米。
 没人离开。
 托马斯继续道:“对于那些有野心,有报复的人,我们的扩张从明天开始。”
 散会。
 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我在托马斯小腿上踢了一脚:“珀莉说你一个人去了黑狮酒吧?我还以为我要变成寡妇了呢。”
 “没结过婚的女人是不会变成寡妇的,莉莉。”
 “你丝毫不准备悔改对吧?”
 他求生欲极强:“不,我下次一定会多带些人手。这次是我冲动了。”
 “无所谓,反正我又没结过婚,我是不会变成寡妇的。”
 “…………”
 难得见他被我怼的说不出话来,我见好就:“今天的爆炸是怎么回事?”
 “爱尔兰人,亲合约派的。”
 “亲合约派不就是政府的人吗?他们让你做什么?”
 “没什么,让我帮个小忙。”
 《英爱条约》刚刚签订不久,就有爱尔兰人找到托马斯,让他替他们做事………可是,为什么是他?
 扩张的第一步:托马斯带人炸了萨比利的伊甸园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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