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不良(原暗河)
作者:燃烧
 tag骨科、复仇17岁,谭夏和江辰相遇,他不知道,那是她策划的。18岁,她主动勾引和他上了床。21岁,她目的达成,转身离开。这是江辰一生中唯一崩溃的时刻。别有用心的接近,不声不响的消失。江辰恨透了她。又止不住的想她。——求珠珠!求留言!求收藏!每人每天有2枚免费珠珠,当天不用当天清零啦,点击【我要评分】就能花出去!用珠珠凌辱我(大声嘶吼)基本日更,填完坑再挖坑是本作者核心价值观,坑品保证喔~作者状态超好加更。作者受到极大刺激(=珠珠满百)加更。
居心不良(原暗河) 舔(微H)
 城市的灯火在出租车两旁快速后退,光晕扯着光晕,形成两条曲线晃动的灯带。
 谭夏把车窗往上升了一些,只留一条细缝,夜风争先恐后的往里灌,薄薄的一层打在脸上,有些疼,这疼叫她更加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正在做的事、和即将要做的事。
 她低头看肩膀上靠着的那颗脑袋,他闭着眼,只能看到两排细密的长睫,偶尔有光照进来,便在眼下投下两片扇形的阴影,有种别致的美。
 薄唇无意识的微张,也就是这种时候,他身上的冷意才会消散一些。
 瞧瞧这人,醉得人事不知,可全然还是一副整洁的样子,领口被一条纯黑的领带束住,往下的半点风光也见不到。
 整洁得招人恨。
 谭夏抬手把那条碍眼的领带扯松,扯完看到扣得整整齐齐的衬衫领,又是一顿扯,几秒钟就把江辰的白衬衫弄得松松垮垮、皱皱巴巴。
 她的动作称不上细致小心,江辰难受得直皱眉,脑袋动了几下,但很快又静下来。
 啧,优秀的人连酒品也优秀得过分。
 这种优秀却莫名的扎眼。
 谭夏抱着手臂向外看,不再管他。
 时间回到一小时前,她正和江辰并排坐在餐厅吃饭,对面是他的两个朋友。
 谭夏的记忆力很好,不用再介绍,她也记得一个叫彭俊,一个叫程意远。一年前,在她高二的那个暑假,他们和江辰一起去梧山游玩,才进山没多久,三人身上的手机和钱包都被摸了个干净。当时,是她出现,又借手机又借钱,解了三人燃眉之急。
 钱是没几天就还了,但关系却没有断。
 之后的一年时间里,她和江辰发过20次信息,打过2通电话——内容都与学习相关。
 江辰很重情义,得知她想考入华池大学,作为过来人,给她提供过许多学习建议。
 请吃饭,是他提的,不论是感谢谭夏当初救急帮忙,还是祝贺她逐梦成功,请一顿饭都说得过去。
 彭俊和程意远也是他叫的,他们俩对谭夏的印象很深,当时在山里头走迷了路,手机钱包全失,眼看天空乌云翻滚将下大雨,颇有绝境味道,此时突然出现一个长相惊艳的水灵妹子施以援手,心情在短短时间内经历绝望和惊喜两个极端,这种人生经历自然难忘。
 妹子性格沉稳不咋呼,于学习一途还很有追求,这就更让人好感倍增。所以一听说江辰请谭夏吃饭,他们二话不说一同来了。
 所以,这其实是江辰三人和谭夏的第二次见面,不过并不陌生,谈得很投机。
 对于彭俊和程意远来说,如果不是在接近尾声时,不近人情的导师打来一个电话把他们叫走,今天一聚会更加美满。
 桌上只剩下两个人,在江辰去厕所的时候,谭夏把他的水换成了酒。
 这人滴酒不能沾,她很清楚。
 原因说来很简单——
 因为她听到了。
 听到江辰说,小三都贱。
 窗户缝越小,风劲越大,谭夏的眼睛被夜风吹得眯成一条细缝,仍然执着的看着窗外。城市的霓虹将黑夜向上逼退,放眼望去,看到的究是黑还是白?
 如果答案是白,那么你就忽略了那些扎根于地面的黑,譬如黑灯瞎火的街道小巷。
 黑夜有两面——暗和亮。
 硬币有两面——正和反。
 每件物品、每件事,都不止一面,那为何,出轨的,只有小三被骂?
 在呜呜作响的风声里,谭夏脑海里响起一个男人震怒的声音:
 你让她考华池大学是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谭云,别妄想打我孩子的主意!她也不行!
 一个月了,这两句话在无数次的重复播放后变得愈发清晰。
 “到了。”司机平直的声音打断谭夏的思绪,她掏出手机付了钱,在江辰脸上拍了几巴掌将他弄醒,推开车门,吃力的将人架了出去。
 地址是她问彭俊要的,他对这个逐梦三好学生很放心。
 挨到床,谭夏松开手,任由江辰烂泥一般倒下去,她也不管他这姿势舒不舒服,径自坐在床边一把椅子上平复呼吸,眼睛将江辰的住处扫了一圈:简单的大白墙,物品的摆放整齐有序,一丝不乱,就跟他这个人一样。
 坐了一会儿,她起身下楼,五六分钟之后再上来,手里多了一个小盒子。
 谭夏重新坐下,看了一会儿睡得不怎么安稳的江辰,慢慢的把盒子的包装撕开,把里面真空压缩的安全套一个一个拿出来,再丢到床上。
 一个小时,江辰翻了五次身,谭夏支着下巴,思维渐渐跑远。不知过了多久,再回神时,她发现床上的人已经醒了,正皱着眉看她。
 打开手机看了一眼,还行,比她预想醒来的时间要早。
 谭夏慢条斯理走过去,问他,“学长,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辰揉了揉头,撑着床慢慢坐起来,“夏夏,你怎么在这?”
 “要喝水吗?”谭夏问。
 江辰点点头,过了几秒钟,想起这是在他家,补充说:“水在冰箱。”
 “好。”
 在她的注视下,江辰喝了三口,动作不失优雅,不愧是富养出来的孩子。
 谭夏再问,“需要洗把脸吗?”
 江辰下意识点头,紧跟着又摇头,“我自己去。”
 谭夏没跟他争,从背后注意到他步态如常,酒应该醒了。
 毕竟是一口醉啊,呵。
 江辰先拿漱口水漱了口,再开水龙头洗了把脸。9月的夜晚,温度下去了,冷水拍在脸上,让他彻底清醒过来。哗哗的水流溅在衬衫上,胸口湿了一片,他拉着领带扭了扭脖子,而后脱下来搭在毛巾架子上。
 正想回卧室拿件干净的衣服,一转身和谭夏的目光撞在一起。
 谭夏靠在门框上,似乎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准确的说,是看了他很久。
 “你睡床,我睡沙发。”一旦清醒,江辰就恢复到平时的冷淡样子。
 谭夏没说话,视线从他还滴着水的脸下滑到敞开的领口上,衬衫在水的作用下紧贴肌肤,透明的纹理下显出胸肌的形状。看够了这风光,她才重新看向江辰的眼。
 时间是深夜,他们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相互对望不说话,气氛不大寻常。
 江辰不怕被人打量,他的外貌和气质注定不缺少目光。
 他不懂谭夏在想什么,亦或是,他已经想到,但进行了自我否认,因为他觉得她应该是不同的。
 “学长。”谭夏往前踏了几步,声音在卫生间里形成回音。
 江辰只觉得领口一紧,一张柔软的唇就覆了上来。
 心重重一跳,他下意识后退想把人甩开,可谭夏像是黏在了他身上似的,跟着欺上来,以胸贴胸的亲密姿势——
 江辰胸前感受到两点凸起。
 黑色的瞳仁猛然紧,他冷着脸去推身上这具女体的肩,“谭夏,你起来。”
 听听,都直接改叫她全名了,这得是多生气。
 可他越生气,谭夏却越兴奋。
 她紧抱着江辰的脖子不松手,嘴贴着那只泛了红的耳朵慢慢的呼气,“学长,你不是说要给我入学送礼物的吗?”
 江辰捏着拳,声线绷得很紧,“在包里。”他喝酒就倒,还没来得及送。
 “可你答应让我自己选的呀。”
 谭夏的手贴着他的衬衫下移,青葱的几根手指过电似的一路滑下去,在即将越过皮带进入私密地带时,被牢牢握住拉了起来。
 “谭夏!”
 江辰的唇抿成薄薄一条直线,唇峰都被扯得平直。
 他是真动了怒,修长的五指握得谭夏的手腕微微发痛。
 她问:“你要出尔反尔?”
 声音是委屈的,可脸上全是放肆的笑意。这话也并不是在问他的答案,语毕,她一低头,把江辰的大拇指含进了嘴里,舔来吸去。
 指头坚硬,舌头软滑。
 江辰的呼吸重了。 
居心不良(原暗河) 揉(H)
 一定是酒的问题,他觉得自己又开始头晕了。
 江辰抽手,谭夏故意吸吮着不放,两人较量,最后“啵”的一声,沾着亮晶晶水液的指头获得了自由。江辰的下巴绷着,脸色很不好。
 谭夏笑着问:“你不喜欢这样?”
 江辰从齿间挤出一个“是”字,他说:“谭夏,你需要冷静一下。”
 谭夏没有被他严肃而冷的态度震慑到,弯起眉眼,露出一个体贴的表情,颇为愉快的说:“那换一个。”
 白t被撩起来,里面空空荡荡毫无遮挡,两个形状饱满的奶子随着动作轻颤,粉色的乳尖挺立着,江辰呼吸一滞,什么都没来得及说,手就被按在了其中一只上。
 触感柔而软,他的指尖不受控制的紧。谭夏立刻媚叫出来,“嗯……”
 手被谭夏死死的按着,她的手不规矩,施加力量抓捏,柔软的乳在他手里变幻着形状。
 谭夏凑到江辰颈边喘息连连,眯着眼睛央求他再用力一点。
 江辰眸色晦暗,他无法将身上贴着的这个人与印象里的单纯美好的女孩联系在一起。
 形象幻灭。
 “谭夏!”他吼出来,额间青筋浮起。
 谭夏停止喘息,脑袋与他的脖子拉开距离,抬头看他染了红色的眼,“学长,是你说礼物随我选。我什么都不缺,就想和你做一次。”
 她的手掌下移,四指探下去,把他胯下的一团包在了火热的掌心里。
 江辰下意识紧缩身体,手指回握,左手抓了满手的软腻。
 谭夏舒服的长吟一声,舔了舔唇,说:“学长,你硬了。”
 她不再给江辰反应的时间,手心贴着那团勃发的欲望慢慢的打转、揉捏。电流从胯下四散,江辰狠狠闭了闭眼睛,可这不足以压制住侵入大脑的酥麻,他难以抑制的粗喘了几口气。
 谭夏突然用力,更是让他“呃”的低吟出声。
 江辰闭上眼,无力的靠在墙上,这是一个自我放弃的姿态。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谭夏双手齐上,把他的皮带拉开,放出坚挺的性器,失去裤子的束缚,肉红色的鸡巴难耐的抖了几下。
 停顿了几秒,谭夏伸手握住。
 她的手是热的,可江辰的东西比她的手更烫,前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
 谭夏轻笑了一声,笑声传到江辰耳朵里,让他把眼睛闭得更加用力。
 坚硬的鸡巴在手心里跳动,是在鼓励人的触摸。谭夏握住肉棒的头,大拇指按住马眼慢慢的搓弄,江辰整个身体都颤动起来,眼睛撑开一条窄缝,看起来有些颓废。
 他静静的把谭夏给望着,可身下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谭夏的手一撤离,肉棒反而追着她的手顶了顶。
 “学长,你的身体可诚实多了。”谭夏贴近,伸出舌尖在他侧颈上舔了两下。
 江辰瞳孔缩,发出闷哼。
 性器在饥渴的跳动,谭夏在他的目光里重新握住,柔软的小手尽力抚慰着,上上下下的套弄让肉棒又胀大一圈,手再渐渐往下,一只卵蛋落入娇软的手中,被细致的揉搓。
 江辰的身体又绷紧了。
 谭夏笑着和他对视,看他隐忍的情欲在脸上起伏,看他在理智和情欲间摆动。
 受不了她的笑意,江辰再次闭上了眼,放在身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套弄了几分钟,谭夏用指甲尖在他马眼上刮了一下,满意的看到那里流出更多的液体,她回手,静静的看着江辰。
 “你是不是还不愿意呢学长?”
 胀痛的肉棒失去了抚慰,晃动着头想找到快乐的来源,体内的欲望在疯狂叫嚣着,江辰看向对面的人,双眼通红。
 他没看错,她还是笑着的。
 “学长,真是抱歉,我还是走吧,今天打扰了。”
 嘴里说着抱歉,可脸上没有半点歉意。
 她说要就要,说走就走,利落的转身,还记得先在水龙头下洗沾着粘液的手。镜子里,江辰低着头,看不见表情,只能看到一截锋利的下颌线。
 衬衫凌乱不堪,裤子敞开,鸡巴一柱擎天。
 在今天之前,谭夏从没想过有朝一日,江辰会在自己面前展露出这种私密的姿态——不论是主动还是被动。
 她抽了张纸巾擦干手,拨了拨微乱的额发,最后看了一眼沉默的男人,转身离开。
 才踏出一步,手腕就被人从后面牢牢捉住,她被一股大力扯过去,江辰抓着她的两只手腕撑在墙上,形成绝对的压制。
 手心的温度烫人得厉害,要不是一直在他身边,谭夏会以为他在发烧。
 “你玩我,谭夏,你在玩我!”江辰的声音喑哑得不像话,身体因为激动而颤抖。
 从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从没有。
 他的出生、他的能力注定他得到的只会是尊重和讨好,不乏女生对他投怀送抱,借着酒劲脱光衣服求操,可只要他冷眼一瞥,对方就会知趣的离开。
 求操的人不会像她这样肆无忌惮,她刚刚就是在玩弄他!
 谭夏的表情仍然轻松,笑意却淡了不少,“学长,你不想做,我就走,这逻辑不存在玩不玩,我是在尊重你的意愿。”
 尊重,她跟他说尊重?!
 江辰紧抿着唇,敞开的裤子顺着修长的腿掉落在地上,皮带扣和地板撞击出清脆的声响,他身上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内裤,鸡巴压着内裤的边往前戳着,龟头高昂。
 这场景本该有些好笑,可谁也没那心思。
 江辰抓握的力量根本无法挣开,谭夏象征性的动了动手腕,懒懒的靠在墙上发问:“那到底操不操啊?”
 手腕上的力量又紧了一分,她听到粗重的哼声,紧接着唇上一痛。江辰不是在吻,更像是在撕咬,他的舌头追着谭夏的舌搅动,她退到哪里,他就追到哪里,大力的吸,就是要让她痛。
 谭夏被他这种猛烈的吻法搞得无法呼吸,氧气很快消耗殆尽,身体发软,只能呜咽着往下坠。
 在快要晕过去的那一刻,江辰放过她的唇,谭夏大口大口呼吸,两颊染上绯色。
 江辰紧盯着她,喘息不匀,“还惹不惹我?”
 声音恶狠狠的,像一头被唤醒的草原猛兽。
 谭夏不要命的笑了两声,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学长,你惩罚人的方式好特别噢。”
 她望住他,故意把那个“噢”字拖得很长,拖到一半,突然变了调,带了颤音——
 江辰掐住她的奶头,往外扯了一把。
 他下了很重的力,为的就是要让谭夏对他求饶。
 痛意明明已经写在脸上,可她反而大声的娇喘起来,捧着奶子往他手里送,“啊……喔……学长,不要只扯奶尖,你揉我的奶子啊。” 
居心不良(原暗河) 玩穴(H)
 胸肉落入男人的手里,变得不是谭夏自己的了,他要揉成什么形状,那肉就成什么形状,力道重还是轻,都由不得她。
 谭夏的喘息变得真心实意起来,仰着头和江辰的呼吸交缠着。
 他的表情和动作并不匹配,双手变换着力道揉她的胸,可脸却冷得过分,看不出一丝情欲味道。
 这个男人在报复。
 可这正是她想要的啊。
 谭夏的笑意洇开,背被江辰的力道推得贴在墙上,两只手垂在身侧,她没打算抬起来,顶着胯去触碰他的肉棒。
 流着水的马眼时不时受到粗鲁的顶弄,江辰的呼吸更重了,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喊出她的名字,“谭、夏!”
 谭夏吟哦两声,笑得开心,抬起脚贴着他的小腿一路滑上去,脚指头若即若离的碰他胯下的大家伙,碰得那东西激动得跳动起来,就离开,转道摩挲他的大腿内侧,皙白的指头钻进黑色的毛发中探索。
 “学长,这里的毛也好硬噢……”她挑着声音说。
 江辰死死盯着她,全身的血液都在奔流,可始终没有找到一个出口。他用同样的手段对待她,可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撩拨,她怎么可以这么不知羞耻!
 脑子里的最后一根弦断了。
 操穿她,操烂她,让她这张可恶的嘴再也叫不出来,笑不出来。
 他一声不响的开始解谭夏的裤子,手很稳,可动作绝不温柔,谭夏配合的准备抬腿把裤子从腿上褪下去,可江辰没有这个打算,他把裤链拉开,抓住牛仔短裤的两边往下一拉,内裤也得到同样的对待,只让她的阴部露出来。
 然后他的手闯了进去。
 江辰的动作很熟练,食指和中指按住阴蒂快速摩擦起来,其他的手指刮蹭着细嫩的阴唇内壁。
 揉穴和揉胸所带来的的感觉完全不在一个量级,一股电流猛地蹿遍全身,谭夏倒了一口长气。
 体内的感觉太过陌生,她既觉得难受,想要抽离出来,又想继续被江辰这样对待。
 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靠轻哼来缓解,真实的喘是隐忍的、克制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哼出了什么样破碎的调子。手不自觉的搭上了江辰的肩,时而抓住,时而伸直了五指推抵。
 身体彻底失控,在江辰的食指指尖往阴蒂与穴口相连的那块嫩肉上来回滑动时,谭夏开始发抖,喘气也剧烈起来,她用力推身前的男人,可当然是推不开的。
 江辰的手还在继续拨动,他俯视着谭夏,在这一刻,失去的主导权重回手上。
 谭夏的双腿和腹部都在抖,她觉得自己的脸也抖得厉害,现在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她抬起一只手把脸捂住,以隔绝江辰的目光——那目光越平静,就越讽刺。
 江辰不如她的意,强硬的把那只纤细手腕拉到一旁。
 谭夏的眼角蓄满了泪,两只杏仁眼被泪水润得亮晶晶的,下唇咬出一片白色,看起来可怜极了。
 一个女人受到身体上的凌辱,古往今来的作家都喜欢用“一朵娇花被摧残”来形容,此刻的谭夏就是对这最真实的注解。
 江辰想狠狠的摧残她,让她哭,让她哭着求自己停下。
 可这个女人是倔强的,即便是现在,她还是睁着眼睛,昭示她没有完全掉落他制造出来的情欲里。
 真是奇怪,在这种旖旎的时候,他竟能从她眼里看到如初见时一模一样的倔强来。
 可那时在电话那端叫他学长的人,明明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他从没想过她在自己身下媚叫的样子,在他心里,她是一个优秀的、有理想的好孩子。
 坏孩子的堕落甚至都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只有好孩子的堕落才会让人扼腕,让人痛心,让人愤怒!
 单纯。放浪。
 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如果是单纯,怎么解释她今日对自己做的一切?
 如果是放浪……那么她建立了一个形象,又亲手把他心里的形象给杀了。
 江辰掐住谭夏的两颊,逼她,“叫!叫出来!”这声音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
 谭夏看着他,仍死死咬住唇,身体抖动的频率越来越高,一股热流从穴口里淌下去,她下意识绷紧下体,可源源不断的有水涌出来。
 江辰在她脸上看到慌乱,竟然恶意的觉得痛快。他在洪水泛滥的逼里搅了搅,抽出手伸到她面前,“流了这么多水,你说你贱不贱。”
 在他的家教里,没有“贱”这种低俗的词汇,用来形容人更是不敬。可这一刻说出口,他无所谓了。倘若二十多年来,他身体里一直藏着一只面目丑陋的凶兽,那也是被谭夏给唤醒的。
 她唤醒的,她就得受着。
 谭夏瘫软的靠住墙,看向斜对面的镜面,镜子里的她裤子半挂在大腿上,黑色的阴毛一览无余,t恤上皱,堆了几层在胸上。整个体态和外貌,比她最恶心的那部片子里的鸡更刺眼、更不堪入目。
 她把手向下探,亲自感受自己下体的情况,那里一片濡湿滑腻,汁水落在手指上,抬起时,她看到四个指尖上全裹满了透明的液体。
 谭夏看向江辰,笑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开心,她同意他的说法,说:“是啊,真贱。”
 “可是学长,”沾了水的手握住他的命根子,她喘息着问,“你说是我更贱,还是操贱人的人更贱呢?”
 手猛地紧,江辰在她手里闷叫两声,抬手用力擦过她弧度饱满的唇,恨不得刮下一块皮来。
 “谭夏,你就是欠干。”上下两张嘴都欠干。
 高潮的酸软还没有完全消散,谭夏在他带着狠意的话语里笑出声来,逐渐笑得出了神,那也不过是片刻的事,回神时她曲起大拇指在他鸡巴上戳了一下,懒懒的说,“那你倒是干呐。”
 江辰绷着唇线拂开她的手,包住她的屁股用力往前一搂,怒张的龟头贴上她的逼,他用手扶了一下,便对准了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