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之死靡它
 赵木南磕头后喊冤。
 “臣不敢,臣不敢啊!此妖女蛊惑陛下,口出狂言,臣是为了陛下着想。”
 他的身材丰满,双下巴随着动作颤动,看着十分滑稽。
 偃弈握着白清疏的手,走下高台,一脚踹在赵木南心口。
 为强身健体,偃弈常年习武,这一脚半点儿没留情,赵木南被踹的四脚朝天,艰难的喘着气。
 
婴曦 第十四章散朝
 大殿文武百官数十人,无一人敢出声。
 唯恐惹火烧身,纷纷装哑巴,连太傅都跪着,头也不敢抬。
 赵木南被踹的滑了五六尺远,四脚朝天,无比狼狈,他翻身后,又连滚带爬的跪在偃弈面前。
 偃弈阴沉着脸,周身气息危险,道:“疏儿是父皇留给孤的至宝,容得你指手画脚?孤看,你今日敢对父皇大不敬,明日就敢起兵谋反!”
 此话一出,赵木南跪趴着连大气都不敢出,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叁五下就肿起一片,不住求饶,声音中带着哭腔。
 “臣不敢!陛下,臣便是千刀万剐也不敢谋逆!”
 谋反这罪名,他担不起啊!
 太傅随之磕头求饶。
 “陛下,赵尚书是为老臣才一时口不择言,求陛下宽恕,他绝不敢有谋逆之心,陛下明鉴!”
 百官也跟着跪下,道:“陛下息怒。”
 殿内乌泱泱跪了一大片人,白清疏不心中复杂。
 她因着曾经的经历,听到太傅说的那些话,无名怒火从心中涌出。没成想,还没说两句话,偃弈就站出来护着她。
 在现代遇到这种事,最多是动手打架。
 古代,皇帝轻飘飘的一句话,便是天意,能剥夺一个人的生命。
 现在这情形,让她真切的感受到了两个世界的不同。
 白清疏敛神。
 “陛下不要动怒,只是争执几句,不算大不了的事。”
 偃弈将她的手捧在手心,柔声安慰道:“你是孤的心肝儿,更是父皇留给孤的宝贝,谁敢对你不敬,便是对孤不敬。”
 百官从未瞧见过偃弈如此温情脉脉的模样。
 他们现下如此乖巧是有原因的。
 陛下性子暴戾,喜怒无常,发怒时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谁也不敢招惹。
 没成想蛇女竟能安抚住陛下。
 偃弈看向险些跪不住的赵木南,声音变得冰冷无情。
 “传孤令,户部尚书赵木南,以下犯上,其心可诛!死罪可,活罪难逃!即日起,革去尚书之位,举家逐出皇城,后人永世不得入京为官!”
 赵木南瘫坐在地,双目无神,百官也纷纷跪着,不敢多言。
 白清疏眉头紧紧皱起。
 革职,赶出皇城,连带着后人都不能入朝为官,听着便觉得是极为严重的惩罚。
 她抓住他的手,尽力争取。
 “陛下,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赵尚书也知错了,不要罚他可好?”
 “疏儿!”
 偃弈声音稍厉。
 白清疏犹豫要不要求情,脑中思索后,她双目清明,继续坚定地说着。
 “陛下,我确实非人,赵尚书对我有偏见才是正常,因几句话便毁了一个人,我心中过意不去,既然陛下是为我罚他,可否再为我饶了他?”
 她不是圣母心,而是觉得没必要。
 被骂几句,她骂回去就好。
 尚书之位应该不低,赵木南能坐到这位置,说明他定有过人之处。
 叁言两语毁了别人半生辛苦,她做不到,更何况还有赵家后人,那些人何其无辜。
 惹怒偃弈她不一定死,他现在对她还有兴趣。
 可她不说话,无辜的人一生便被毁了。
 其次,真让赵家被赶出去,她怕是会成为众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赵家在朝中应该有许多盘根错节的关系吧。
 许多人担忧赵木南,也有人心中快慰他被拉下马,更有不少人心中嗤笑。
 陛下最不喜被人质疑,这蛇女仰仗着宠爱,如此无脑,怕是要遭殃了。
 跪着的赵木南面如土色,双耳嗡嗡。
 完了!
 赵家完了!
 陛下从未回过说过的话,今日他连累了整个家族的人,还不如杀了他!
 “就仗着孤宠你,你也是,如此心软,孤如何放心。”偃弈搂着她的肩,目光柔情似水,宠溺又无奈的叹一口气。
 再开口,声音中的火气全然不见,“罢了,听你的。只削去赵木南的尚书之位,孤不想再看见他。”
 原是为了彰显他对白清疏的偏爱,才惩罚的如此严重,可物极必反,惩罚太重,赵家没有半点希望,会彻底倒向赢泓。
 那不是他想看到的。
 现在她求情,他正好可以顺水推舟,也让这些人看清,他对白清疏有多么‘宠爱’。
 以后再做什么,会更顺理成章。
 “可……”
 白清疏还想再求情,跪在地上的赵木南面色狂喜,未偃弈再改了主意,他跪在地上高高举手,五体投地。
 “万岁宅心仁厚,臣叩谢,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家留在皇城,就相当于有了希望!
 他被革职虽也肉痛,比起赵家永世不得入朝为官,却算不得什么。
 白清疏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机会,眼看着赵木南被侍卫拖出去。
 百官,包括太傅也老老实实的站在两侧,她依旧被偃弈抱在怀中,坐在龙椅上。
 明白抗拒无用,她不再挣扎,老老实实的坐在他腿上。
 上朝时,有诸如粮草被劫,洪水泛滥等大事,也有官员衣衫不整,鸡毛蒜皮之事。
 他们意见不合,很容易发生口角,还有几人险些动起手。
 白清疏看的稀奇,看出几分趣味。
 偃弈却八风不动,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显然已经习惯了。
 待下朝,他又抱着她走回寝宫。
 大臣面面相觑,这次,无一人敢多嘴。
 到了外面,人少了许多,两人后方只跟着宫人。
 白清疏拍拍他的肩膀,笑眯眯道:“我又不是没有脚,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他怎么这么喜欢抱着她,不觉得累吗?
 “你啊。”偃弈宠溺的笑着,将她放下。
 白清疏惊喜的来回走了几步。
 多年没用双脚走路,双腿羞人处摩擦时也不太舒服,她不太习惯,心中却很是兴奋。
 上朝前太担心,没来得及好好体会,现在,她才真正有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黑色眸子亮晶晶的,白清疏脸颊微微泛红。
 她激动的扯着偃弈的衣袖,问:“我能不能四处走走?”
 瞧着她如同小孩儿一般,看着哪都稀奇,偃弈眉眼弯弯。
 “忙了一早上,跟孤回去歇歇吧。”
 “我想出去玩儿。”白清疏用指尖捏着他的袖子摇晃着撒娇,甜甜道,“好不好嘛?”
 
婴曦 第十五章禽兽
 皇家亲情淡薄,偃弈年岁不小,被小姑娘捏着袖子撒娇却是头一回。
 看着白清疏红白如玉的脸颊,他心中一动。
 手指忽然痒得厉害,捏捏她的脸颊,调笑道:“这宫中,叁岁稚子都比你稳重。”
 松手后,她脸颊泛起浅红。
 他手劲不大,只是她的肌肤过于娇嫩才会如此。
 手背轻轻揉了揉她的脸颊,他倾身细看,面色心疼。
 “疼吗?”
 白清疏小幅度摇头,双眸亮晶晶的看着他,乖巧不像话。
 “稳重的人太可怜了,我不愿变成那样。”
 从小到大只知道稳重最好的偃弈愣住,倒是第一次听到这话,他好奇。
 “为何?”
 白清疏理直气壮,道:“因为被捧在手心宠着爱着的人大多都无忧无虑,历经坎坷的人才会成熟稳重啊,所以我不愿。”
 偃弈表情复杂。
 一语惊醒梦中人。
 原来,他也算是个可怜人。
 父皇壮年时励图治,晚年一门心思求仙问道,母后为了赢家才决定入宫,只把他看做工具。
 自小,他便被扔给宫人,父皇母后极少关心他。
 因此,很早前他就知道,这世上谁都靠不住,能靠得住的人,唯有他自己。
 他的袖子被轻轻的摇晃两下,回过神。
 女子担忧的摸摸他的额头,道:“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撇去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取下她的手。
 “没有。”
 他是帝王,不需要爱。
 若他真是无忧无虑,怕是早就死了。
 这些字眼在他看来和蠢货相等,他烦透了那种愚蠢的东西。
 白清疏双眼中满满装着他,羞涩道:“谢谢你今日护着我,从未有人对我这样好过,你是第一个。”
 偃弈露出笑。
 “这不算什么,孤日后会对你更好。”
 再说,他也得了好处。
 护着她,本质不过是利用。
 白清疏努力勾住他的脖子,他生的人高马大,比她高了一个半头,她只好踮起脚,可她太矮,踮起脚也差了许多,瞧着两人的身高差距,彻底气馁。
 蠢。
 偃弈瞧着她,心中浮现出这个字。
 不过,还是依从她轻飘飘的力道,俯下身。
 猝不及防,左脸贴上了温热软软的小嘴,小嘴又附在他耳边小声的说:“偃弈,谢谢你,我也会对你好的。”
 少女似是害羞,说完就像小鸟似的飞走了。
 偃弈大力揉着耳尖,一阵痒意似顺着耳朵颤到了心尖儿。。
 对他好?
 她那弱鸡模样,怎么对他好。
 也只能在床上乖顺些,被他操的咿呀咿呀叫。
 人不大,胆子倒是不小,敢叫他的名字。
 偃弈不屑的想着,心中倒是莫名愉悦许多。
 他一招手,眼观鼻鼻观心的内侍恭敬道,“陛下,”
 “跟着她。”说完又补上一句,“护好她。”
 “是。”
 很快内侍就追上了白疏清,他也知情识趣儿,安静的跟在白疏清身后。
 离开后,白清疏的笑容慢慢变淡,只维持嘴角上翘些许。
 装纯真少女思春实在是累。
 沉思一番,白清疏看了眼四周风景,认着路,再装出忐忑的模样问内侍。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舟行。”
 十八九岁的清俊少年模样,却自称奴婢。
 白清疏忍下怪异,她问:“陛下有带着女子去和上朝过吗,他有没有对别人这么好过?”
 这些问题正好符合她现在的人设,不会惹人怀疑,还能打探情况。
 舟行笑脸相迎。
 “姑娘,这份儿殊荣,您是头一个。奴婢可从未见过陛下对谁如此上心,姑娘是有福之人。”
 白清疏做出羞涩模样给他看,实际心中沉重。
 偃弈是皇帝,后宫美女如云,怎么可能和她睡了就对她死心塌地。
 或许她的身子让他满意,也不至于引得他非要带着她上朝,还为她惩治尚书,俨然一个昏君。
 事出反常即为妖,他对她这么好,肯定是她身上有利可图。
 可她人生地不熟,想要知道内情怕是还有的磨。
 想要逃走,就要活着,打探路线,弄清化形的药方,等待时机。
 不管偃弈想要做什么,她都要在保全自身的同时尽量配合,诱他对她显露真心。
 白清疏走走停停,不停地问内侍这是何处,记着路。
 后来不用她开口,内侍开始主动给她讲解。
 走了许久,日头也晒的厉害,她正想找地方歇歇脚,偃弈竟架着辆敞篷马车驶来。
 白清疏开心的走过去,发现拉车的两匹马也就同她一般高,看起来也很温驯。
 她大着胆子摸了摸,其中一匹矮脚马舔着她的手,她咯咯笑着问。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偃弈一腿伸直,握着马鞭的右手搭在另一条支起腿的膝盖上,他道:“没良心的,孤在殿内辛苦批奏折,你倒好,看起来很是开心?”
 “没有!”
 听出他话语中的危险意味,白清疏一口否决。
 她眼馋马车,坐上去捶着累极的双腿,敞篷马车遮住烈日,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要不是为了探路,她才不吃这个苦头呢。
 问:“我们现在去哪呀?”
 “自然是回寝宫,难不成你还没玩儿够?”
 偃弈不忿。
 “玩够了。”白清疏乖巧坐着,不敢惹他。
 偃弈轻扯缰绳,两匹马就向着东方行驶去,白清疏看向被甩在后方的舟行,默默闭上嘴。
 让舟行走回去更好些。
 矮脚马温驯,公道平坦,马车四平八稳的行驶着。
 白清疏同他闲扯几句,故意欲言又止,偃弈拉着缰绳,瞧见她这模样,嘲笑道:“有话直说,你连孤的名字都敢叫,这会儿倒扭捏起来了。”
 机会来了!
 她正想开口,一道娇滴滴的女声响起。
 “陛下,您去哪了?莺儿特意炖了金丝玉缕羹给您,等了好一会儿呢。”
 白清疏顺声望去,瞧见少女身形聘聘袅袅,青碧色薄纱宫装曳地,容貌秀丽。
 她又沉默了。
 这少女也才十六七岁吧。
 莺儿道:“咦,这位妹妹是谁,妾瞧着面生?”
 妹妹?
 对,她这身体似乎还要更小些。
 白清疏目光复杂。
 忽然觉得大腿很禽兽怎么办?
 
婴曦 第十六章浴池中小穴被撑的变形play(.
 偃弈心心念念将这条蛇吃下去,对莺儿道:“日头正晒,你先回去吧。”
 殿前内侍从她身后的宫女手中接过汤盏,莺儿的心口似被堵住。
 “陛下,妹妹肌肤胜雪,妾眼馋。何时妹妹能入后宫,莺儿也好讨教下保养肌肤的法子。”
 莺儿的语调奇特,音嗓又得天独厚。白清疏听着,觉得骨头都酥了。
 她也想问问要住在哪。
 偃弈接到她询问的目光,想也不想,说,“她以后与孤同住,不入后宫,再者,她这肌肤是天生的,你们讨教不到什么。”
 意味深长的说完话,他潇洒跳下车。
 白清疏握着偃弈的手跳下车,她想保持距离,偃弈却不遂她愿,搂住她的腰彰显亲密。
 听到回答,有些失望,又觉得庆幸。
 不去后宫对她的腰有影响。
 去了倒有机会躲开他,可是非也多。
 为了小命着想,还是和他住在一起更好些。
 莺儿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
 陛下来后宫的日子本就不少,妖女勾着陛下,那她什么时候才能有子嗣。
 心中再怎么不高兴,她的面上还是装出贤良模样。
 “也好,有妹妹侍候在陛下身侧,陛下也能舒心些。”
 白清疏将她勉强的神色看的清清楚楚,趁机道:“我身子不争气,惧热,恐怕侍候不了陛下。不若你一同进去,陛下也好有个人伺候。”
 说完这话,她就觉得腰被箍的发疼。
 莺儿期待的看着偃弈,偃弈直接拒绝。
 “乖,孤知道你最是乖巧,又明事理,今日孤还有事,你身子弱,先回去歇息,孤改日再去看你。”
 “是。”
 莺儿有些失望,不过还是行礼离开。
 偃弈低下头,道:“孤竟不知你身子不争气,还怕热?”
 最让他不悦的是,这妖女当着他的面,将他往别的女人面前推。
 白清疏怂了,硬着头皮解释。
 “你忘了我是蛇吗,蛇当然怕热!”
 “哼,倒是孤思虑不周,那孤帮你降降火!”
 他抱着白清疏向殿内走去。
 莫名又被公主抱的白清疏很疑惑,他怎么就喜欢抱着她走来走去。
 不累吗?
 不过,她现在很累,被抱着走进去倒是很合她心意。
 殿内各物齐全,她看着他七绕八绕,走到了一处浴池前,深感不妙。
 她想要挣扎,偃弈提前料到,按着她将她剥光,又叁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抱着她下了水。
 大抵是习惯了与他赤裸相对,白疏清也不觉得别扭。
 抹去脸上溅射的水珠,她嘟着嘴埋怨。
 “大白日洗澡干什么?”
 她在外面走了那么久,确实出了些汗,却也不至于回来第一件事便洗澡吧。
 偃弈打量着她白嫩嫩的身子,手捏住她的两只嫩乳。
 手中手感极好,引发欲念。
 他道:“你不是怕热?孤是在帮你,现在可凉快些了?”
 揉两下便抱住她的腰,手握住她的一条腿令其盘在腰上,灼热的肉刃烫的白清疏身体瑟缩,敏感的小穴挤出水液,溶化于水。
 在胸前肆虐的双手终于让白清疏反应过来,她惊恐的看着他。
 “你昨日做了多少次,又来?陛下要珍重龙体啊,纵欲对身子不好!”
 他的力也太恐怖了吧!
 说话间,鹅蛋大的龟头抵在她的小穴,硬生生挤了进去,白清疏小穴被强制性扩开,敏感的缩着,她闷哼一声。
 看到她苦哈哈的模样,偃弈的心头火气泄出些许,他挑眉道:“放心,孤的身子好得很,操你不能问题。”
 她不愿伺候他,他偏不让她如愿。
 正好,今日她出去时,他去找了太医。
 太医诊断说,他的脉搏比以前更加有力。也就是说,绢帛上说的都是真的,同她交合,对他有百利而无一害。
 后宫女子大多承受不住他的阳具,便是能承受住,要么干涩,要么太松,总不够尽兴。
 在她身上,他才明白何谓真正的极乐。
 为色所迷的昏君是他装出来的,可他现在却真是对她的身子食髓知味,驾车去找她,看见她时,下身便硬的厉害,现在断没有做柳下惠的道理。
 明知躲不过去,白清疏也不再想着推拒。
 性事上他就没理过她的哀求,她越求越哭,被蹂躏的就越厉害。
 放弃挣扎,柔声道:“弈郎,那你轻些,我怕疼。”
 其实偃弈五官俊美,五官线条刚毅,身份尊贵又器大活好,和他上床除了经常高潮,常被他操干的晕过去,也没什么不好。
 从未被人这般叫过,偃弈一囧。
 “乱叫什么。”
 白清疏手搂住他,咬着他的耳朵叫着。
 “弈郎弈郎!弈郎,郎君……你不让我叫我偏要叫,总之你轻些,我怕被操坏。”
 偃弈的耳尖彻底红了。
 他额头冒出青筋,低咒一声。
 “娇气。”
 肉刃被小穴毫不客气的绞着,水流冲淡了她穴中的淫液,直接插进去她的身体可能承受不住。
 最终,他还是先退了出来,用手指揉捏着她的阴蒂。
 感到肉洞中吐出黏液,他接着用食指插入她的小穴中,淫液顺着食指挤出。
 小穴今晨被他的肉棒抽插的滚烫松软,现在再摸进去,却是随着她的体温变得温凉。
 抽插两下,穴肉柔软的吸附在他的指身,再探入两根手指,用指腹转了半圈,摸着里面的嫩肉。
 被刺激到的白清疏呜咽出声,利齿咬住他光滑健硕的胸肌,用牙齿磨着。
 偃弈闷哼。
 与他行敦伦之礼的宫妃都规规矩矩的,倒是有几个主动些,也不敢咬他,这妖倒是什么都敢做。
 片刻后,白清疏便感觉到小穴中的手指退出去。
 接着,婴孩手臂粗的肉棒便破开她的小穴,龟头狠狠插入。不等她缓缓,他的手摁住她的臀丘,重重按下。
 竟是直接让她将全部的肉棒都操了进去!
 白清疏微微昂头,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小穴撑的厉害,她不敢乱动。
 在水中,小穴中更是被肉棒带进去不少水液,她不用看便能想象出小穴的惨状,肯定被撑成薄薄一圈,阴唇被挤得变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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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曦 第十七章吃淫液,勺子掏水吃,冰镇葡萄塞入
 偃弈赤脚踩着鹅卵石,烦躁的皱眉。
 水中到底不好使力,他环住她的背,缓缓抽插着,肉棒时不时的画着圈儿。
 动作幅度变小后白清疏倒是享受到了,小穴撑的厉害,但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她的内心中竟然主动想要被被操坏。
 开始慢慢回应着偃弈。
 不过,她体力不好,虽说在水中有浮力,可她夹在他壮腰上的腿实在使不出力,全靠偃弈抱着。
 这样的姿势太考验男人的力气了。
 偃弈吻住白清疏的嘴,将她口中的每一处都舔到,卷起她的小舌与之共舞,亲一会儿,再松开让她呼吸,再亲上去。
 吻毕,白清疏的嘴都麻了,她才知道,原来亲吻也能让人性欲高涨,被他亲着,她的小穴流水流的厉害。
 在她气喘吁吁时,头顶上传来嘲笑。
 “无用,连换气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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