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实在不想看到李萱诗哭着的这个样子,以免过于尴尬。说完,白颖挽好发髻,
 整理了一下衣带,换了一双配套的水晶高跟鞋,站起身来将裙子左右摆了摆,转
 身便向门口走去,将要走到门口处,听见扑通一声,李萱诗跪在了白颖的身后。
 白颖闻声转身赶紧走向前去,条件反射的去扶起李萱诗。在那低头之间,瞥见了
 李萱诗那种微妙的眼神,这一幕太熟悉了,像过电影一样在白颖脑海中闪过,让
 白颖停止了搀扶的动作。只好无奈的说道:「你这是做什么?有话起来好好说。」
 说完,走到窗户前,不敢再看李萱诗。
 李萱诗见白颖没有搀扶自己,只是口头上软了下来,于是借着台阶下,跟着
 白颖走到了窗前:「妈妈这是真的悔过了。咱们俩都伤害过最亲的人,咱们俩现
 在也都是心伤的人,陷入奸情热恋之中的女人又有多少理智可言呢。本应同病相
 怜,此时是心灵走的最近的两个女人。不是吗?颖颖。」白颖看着窗外无尽的黑
 夜,冷笑道:「心灵最近,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我最傻的事就是
 太信任你这个婆婆,太听你的话了。我原以为,咱们之间年龄的代沟或各自的生
 活习惯,并没有在婆媳之间形成什么隔阂。我原以为自己能把婆媳之间的关系处
 的那么好,解决了千年之间的难题,以后和京哥哥的婚姻会更幸福。我原以为你
 是京哥哥的妈妈,我是京哥哥的老婆,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男人,为一个共同的
 男人着想,做什么事都会为他着想,岂不知当时你在京哥哥和郝江化之间已经做
 出了选择。你口口声声说为左京,但是最后的结果去成全了郝江化。我当时好傻、
 好天真,什么事都和你说,什么事都和你商量。你这样做,给婆媳关系带来的极
 大的恶劣影响。」李萱诗被白颖噎了一句,有些吃不消了,脸有些发涨,额头渗
 出了细汗。心里笼上一层愁云,袭过一阵揪心的疼痛,她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亲生
 骨肉左京。李萱诗双手十放于胸前,心里忐忑的看着窗外的黑夜:「颖颖,你
 看着远方,看到了什么?」白颖疑惑的说道:「只有一片无穷的黑夜,看不到一
 点灯光。」
 李萱诗避开白颖的反问,自言自语的述说,言辞之间透露着无限情感,拉近
 与白颖的距离:「颖颖,你没遇到过丧夫之痛,人生就像面对这样一片黑夜,虽
 然有京儿但是她早晚离开我的怀抱。我也曾痴情的割腕自杀,获救后始终走不出
 丧夫之痛。我几乎每天写日记,字里行间流露出对亡夫的深深思念,这也是我为
 什么会有写日记的习惯。后来,我尽量让自己忙碌起来,多行善事,多帮助他人,
 学习一些经商的知识。后来遇到郝江化,没想到与他能结为夫妻。郝江化是什么
 样的人,想必现在你也已经清楚他的为人,有一句话叫做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自己同情性泛滥,造成了他人有机可乘,将一条恶狼引入家中,带来了后来种种
 罪孽。郝江化勾起了淫欲的一面,就像打开安徒生童话里那只碗一样,让我生活
 不再平静。遇到郝江化后,像庄稼人久旱逢雨,性欲的快感真不知该怎么形容,
 麻痹着自己本来受伤的心!至于郝江化和京京,我本意是维持好一个大家庭,让
 每一个人都能和睦相处。但事与愿违,郝江化的恶逐渐显现,像一个恶魔一样吞
 噬着我脆弱的心灵。既然下嫁与他,就一心一意操持着那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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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好一个妻子的
 职责。但是二人矛盾已不可调和,让我陷入两难之地,纠缠在两者之间,就如同
 一个男人加在婆媳之间一样,让我感到很绝望。如果是你,在老公和儿子之间,
 你又该如何选择呢」李萱诗把问题抛给了白颖。
 白颖听着李萱诗最后的一句话,似乎很有道理,就像母亲和老公同时掉入水
 中,该先救哪一个呢?让人陷入了两难境地。白颖低头沉思着,看见窗台上有一
 个地球仪,于是用手指拨弄着,只见蓝色和白色交替着。眼前一亮:「看似很有
 道理,其实就是一个伪命题。就像这大陆与海洋,狮子与鲨鱼本来就不是一个世
 界,更谈不上有什么冲突和矛盾。郝江化和京哥哥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又相
 距三千多里路,风牛马不相及。若不是你在中间牵连,恐怕二人不过是路人罢了。
 你和郝江化在郝家沟过的好好的,我和京哥哥在北京过的好好的。每次不都是你
 的原因,我们才去郝家沟。后来若不是你创造机会,又怎么会和郝江化苟且那么
 多年。其实你本来根本就没有必要在两者之间做出选择,只要好好在郝家沟做好
 你的好妻子就行了,而不是利用京哥哥的恋母情节,既亲近又远离遥控着他的心
 里。你明知郝江化是什么样的人,还将我留宿在郝家,还常常谈起他的性事。而
 我那时也是傻乎乎的一直在与狐谋皮,而没有去和母亲交流一些心事。你的口才
 确实很好,也抓住人的一些脆弱的心里,可是现在就算你是张仪在世,面对日记
 里事实和这几年造成的恶果也口难辩。世人都笑楚怀王被谎言被骗了一次又一
 次,落得客死秦国的下场。岂不知秦王逼迫他割地保命,被仍肩负国家责任感的
 楚怀王严词拒绝,无法达成挟持楚怀王轻松拿到楚国领地的夙愿,『楚人皆怜之,
 如悲亲戚』。可惜的是我没有为京哥哥守住贞洁之身,反而用谎言欺骗自己的爱
 人,去做那欲望的奴隶。伸出双手,握住的是无尽的夜的黑,人仿佛已随黑暗飘
 荡到了天外,说不清是无助还是不可自拔。
 李萱诗听了白颖一番言语,感觉白颖已经对自己的有了戒心,她不再是那个
 不谙世事的女孩了。经历了那么多,自己也渐渐觉得越来越力不从心了,手心渗
 出一些汗水,于是把窗户推开透透气,理一理混乱的思绪。感叹道:「谎言说完
 了千万遍,似乎连自己都被骗了,这些其实已违背了我的初衷,我的本意向善,
 奈何落到如此境地。女神的光环让众人对我们心生怜惜,可惜是我们却是伪女神,
 扒了皮其实也非常不堪。无论三观,人品,人生智慧,生活品位还是审美情趣这
 些内在的修养,这些真正的人心的美,都辜负了那女神的称呼。」
 白颖冷笑道:「这样以来,我们就都站在同一道德水准之上了。从此之后,
 你也不必仰视别人的存在,不必在意别人的眼光,可以笑看被拉下水的那些女人,
 咱们彼此彼此,谁也别取笑谁,来求自己心里安慰?这样的心是多么可怕和狠
 毒。说白了,为了郝江化,为了他那个家,其实你选择了自私自利。」
 李萱诗没想到白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颖颖,我知道你对我有怨言。可是
 我也是心有苦衷,逼不得已。」
 白颖未等说完,继续道:「你有苦衷,可是这个苦衷不正是你自己种下的吗?
 既然有苦衷为什么不向你儿子道明情况呢?让他还傻乎乎的那么信任你、疼惜你。
 你背叛了儿子,背叛了左家,你尽到一个母亲的义务,尽到一个婆婆的责任了吗?
 李萱诗脸色很是难堪,只感觉脸在烧:「我是淫荡不堪,但是只是对自己的
 老公。我是对不起京京,但是我从小含辛茹苦把京京抚养成人,也尽到了一个母
 亲的义务,尽到了法律规定的义务了。其他孩子还小,也要抚养,难免会分散一
 些精力,冷漠了京京也是怕生祸端。但是你和京京是夫妻,背叛了自己的老公,
 你尽到了一个妻子忠诚的义务了吗?」
 白颖不甘示弱:「既然冷漠他,为什么还要享受他的爱?我是没有做好好妻
 子。但是若不是你的助纣为虐,我又怎么会被陷入欲之中。
 李萱诗也激动起来了:「前三次是我做的不对,但后来的呢。难道你就没有
 一点责任,你对郝江化都是被动的吗,你对郝江化就一点没有情义。在我生日最
 后那一晚上,是谁将小裤裤送给郝江化作为礼物,又是谁嘴里喊着郝老公不要不
 要的呢。郝江化懂看英文电影吗,懂得欣赏音乐吗,懂得去品位烛光晚餐吗,这
 又是谁营造的呢?」
 白颖最痛心的就是这些伤疤再被揭开,而这些事又是她一生的挥之不去的梦
 魇,一想起都心痛到无法呼吸,握着胸口转身趴在床上呜呜痛哭,也许只有哭声
 才能缓解这些伤痛。
 李萱诗看到白颖痛哭的样子,也是心里不是滋味,端坐着床边,安慰道:
 「对不起,颖颖,我不该说出这么伤心的话,再往你伤痕累累的伤口上撒盐。咱
 们俩都是受伤的女人,又何苦再次互相伤害呢。也许是我们女人的懦弱,造成命
 运如此的颠簸,在人生道路上迷失了自我。
 谁的人生没有没有一些缺点呢,是不是。没有人是完美的,每个人内心深处
 都有难以遮掩的缺失,何况我们曾经都是善良之人,只不过那时暂且欲望被蒙蔽
 了双眼。如今我们那个共同的魔鬼已经被关在牢笼里,现在我们又有一个共同的
 男人就是京京,不是吗,颖颖。这次妈妈确实没有骗你,我是诚心悔过,真心向
 你道歉,也希望得到亲家母的原谅。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无法证明爱,如果可以
 我愿意用生命来证明。「
 哭了一阵子,心里好过了些,白颖起身擦了擦眼泪:「现在大家都在一个屋
 檐下,我也不想让京哥哥太为难。至于能不能原谅你,我真的不知道。至于母亲,
 我觉得很难很难。我先走了!」
 白颖捂着胸口,扶着墙边,迈着沉重的步伐,高跟鞋擎着这瘦弱的玉腿,步
 履摇曳犹如那病柳垂丝,渐染伤情暮。谁来渡,一杯愁语,塞满心头处。
 李萱诗看着白颖的背景,心里若有所失,也有所得。随着高跟鞋嗒哒嗒哒声
 渐渐消失,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晃了一下自己的头,用一只手杵着自己的额头,
 刚才自己那是怎么啦。
 白颖走出门去,没有直接走向宴席,而是走进了洗手间,洗了洗脸,补了一
 下妆,拍了拍胸口,长吸了一口气,嘴里默念着什么,脸上又换上了笑容。给自
 己打气之后,才走向宴席,与她人说说笑笑。不一会儿,李萱诗也来到了酒席间,
 将酒杯旁的菊花茶抿了几口,用余光扫着一圈,又煞有其事的与徐琳他们交头接
 耳,脸上不时泛起了笑容。
 这场晚餐吃得是五味杂陈,表面上客客气气,内里一些角力被欢歌笑语所掩
 饰。
 最?新?第一?
 左京今夜喝的有些多,在兰馨怡的搀扶下来到了自己的房间,也许只有自己
 大醉才会过滤掉一些尴尬吧。
 到了房间,关上门,兰馨怡扶着他来到了床上,倒了一杯水递给左京。左京
 接过之后一饮而尽,顿时酒醒了不少。醉眼迷离中,眼巴巴的看着兰馨怡正要卸
 妆。左京说了一声等一等。兰馨怡猛一转身,奇怪的看着左京。
 此时此刻左京色眯眯的看着兰馨怡,像是在欣赏一幅美景。白皙匀润纤细的
 双脚踩上一双的红色高跟鞋,蓦然首薄丝袜包裹的玉腿在旗袍开叉之处犹抱琵
 琶半遮面,一对水汪汪深蓝色的大眼睛由柳叶眉点缀,犹如那含有露水的芳草荡
 人心魄,浅色涂抹的嘴唇给人娇鲜欲滴的水润,让人蠢蠢欲动。
 「让老公好好帮你。」说完,走上前去拆开兰馨怡的发髻,柔顺光亮的乌发
 犹如瀑布一般滑了下来,左京托起发尾放在鼻尖深深的嗅了几口:「真香啊,好
 美丽的秀发。」
 紧接着左京拦腰抱起兰馨怡,就像一个贪婪的色狼叼着一块香肉,轻轻放在
 了床上,看着请君采摘的美人,左京不时地啧啧称赞,不知咽了几口水,内心
 早就急不可耐了。
 女为悦己者容,女人打扮一方面为自己,另一方面也是取悦自己喜欢的男人。
 女人最喜欢的是自己魅力让男人大流口水,一副色鬼模样,让男人拜倒在石榴裙
 下。这样,女人也会有胜利的快感。兰馨怡听着也是喜滋滋的,踢着高跟鞋,娇
 嗔道:「老公,我还没脱鞋呢?」一双美足吸引了左京目光,高跟鞋高高顶起使
 浑圆的足裸,使她的足弓和脚背更曲线优美,勾勒出一个弧度,如起伏的山脉,
 形成一道性感撩人的曲线。向上看去,一条美腿微微蜷起,既显得修长白洁,又
 显得轮廓更加优美,彰显了一种腿部颀长性感的风姿。左京把足欣赏着,从嫩脚
 开始往上一路啃食下去。一会儿,又像一头矫健的美洲豹,撕开了一条条衣服,
 纵横驰骋在这玉体之上。
 一阵云雨之后,两人相拥躺在床上,左京用手帮兰馨怡抚摸着还在起伏的小
 腹。兰馨怡把头枕在左京的胳膊上,小手抚摸着左京的厚实的胸膛,那么安静的
 看着他。
 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老公,你不觉得今天的晚宴有些怪异吗?整个宴
 席上,童妈妈与李妈妈始终没有正面说一句话,顾左右而言她。白颖姐姐也始终
 没有瞧李妈妈一眼,与诗芸倒姐姐倒是挺聊得来。虽然表面上和和气气,没有爆
 发什么冲突,但是感觉总有一股劲在宁。你表面上嘻嘻哈哈,与她们谈笑风生,
 喝了不少酒,但是你的眼神骗不了你。我真的是挺担心你的。」
 左京看着兰馨怡,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老婆,你的心思真是很细腻。
 童妈妈和李妈妈之间隔阂太深,仇怨太多,不是轻易能化解的。而颖颖以前对李
 妈妈关系好的不得了,可以说是乳胶是漆,我都没想到她们婆媳关系能相处到那
 样。可谁知这个绝对信任的婆婆竟然把她推入了火坑,并绑在了一条船上这么多
 年。以前的爱现在已经化作无限的怨念了。」
 兰馨怡用手托着脸庞悠悠说道:
 度第一?
 「这个矛盾实在是不易调和。老公,你夹杂
 在中间可受苦了。你、我和童妈妈一路走来,经历了风风雨雨,相互扶持走过了
 这些岁月。我真的不想看到你为难,也不想看到童妈妈再为这事操劳。怎么办才
 好呢?」
 左京怜惜的抚摸着兰馨怡的秀发:「还是你懂我,懂得我的苦衷,孤单时有
 你相陪,无助时有你安慰。我明白,我也在想,不能再学李萱诗那样把两个不可
 能的家庭强扭在一起,到时候反而会两败俱伤。不能再重蹈覆辙,这样的聚餐以
 后尽可能的避免。两家还是分开一段时间住为好。」
 兰馨怡听到老公如此说,不禁莞尔一笑,脸颊上盛开两朵浅浅的酒窝,两只
 大眼睛水灵灵的像是在说话,像黎明前的阳光照亮左京的心。两个人就这样默默
 地看着对方,好像都能看透对方的心里:有个懂你的人,是最大的幸福,这个人
 不一定十全十美,但他能懂你,能走进你的心灵深处,能看懂你心里的一切。真
 正爱你的人:不会说许多爱你的话,却会做许多爱你的故事。
 晚宴结束之后,白颖脸有点红,微微有些醉态,抱着童佳慧的胳膊满心欢喜,
 像一只归家的小鸟一样雀跃。
 童佳慧用手指戳了白颖的额头:「几个孩子的母亲了,还那么不着调,像个
 小姑娘似的。」白颖嘟哝着嘴:「妈啊!女儿在大,在母亲眼中始终是一个小孩
 嘛。么么哒。」说完,抱着母亲脖子就是亲上几口。
 童佳慧见颖颖可爱的样子,心里甚是欢喜:「好吧,今天咱们娘俩就一起睡
 吧。」
 到了卧室,白颖服侍着母亲上床休息,自己像一个小孩子,一头钻进母亲的
 怀里,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那般躺在母亲的腋窝下,是那么的有安全感,那么的
 安详惬意。
 童佳慧低头看着这个机灵古怪的女儿,刮了一下俏皮的鼻子,调笑道:「越
 来越像小孩了,是不是还想吃奶啊」白颖笑着说:「好啊,好啊,妈妈。我要吃
 奶奶。」这对阔别两年的多的母女相见,显得格外的亲切和不舍。
 两人之间又有太多的话想说,不知从哪里来叩开心扉。
 白颖躺在母亲怀里良久,感受母性的温暖,顿时心里舒坦多了。想了想,仰
 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母亲:「妈,对不起!女儿错了。」
 虽然这几个字很短、很简单,却让一颗心终于可以落下。白颖终于可以鼓起
 勇气直面自己的母亲,以前不敢说、没胆量面对,现在终于可说出来,并真诚的
 像生她养她的母亲敞开心扉了。
 童佳慧看着知错的女儿,抚摸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把女儿搂的更紧了:
 「没关系!知错改过就好!能够安然来就好!妈妈已经不再生你的气了。想想
 这些年,我们母亲之间好久没有说过心里话了。说说这两年你是怎么过来的,真
 是把妈妈担心死了。」
 白颖于是向母亲叙说了这两年在外面漂泊的生活,讲到了被怀仁欺负的时候。
 童佳慧蛾眉倒蹙,杏眼圆睁,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这小子吃了熊心
 豹子胆了,竟然敢欺负我女儿。对于这样的恶人不能姑息,我会让他付出惨痛的
 代价。」
 说完,低头看着白颖:「你在外面受苦受累,为什么不给妈妈或者京京打个
 电话呀。」
 白颖用小手揉着眼睛:「当时,我不敢,不敢面对你们,也没脸面对你们。
 因为我的原因,让爸爸含恨而终,让母亲心伤,让京哥哥蒙羞。自己真正痛了,
 才知道心有多累,才知道你们承受的太多。我心里一直过不去那个坎。」
 童佳慧心疼的看着女儿:「难道就为这,宁可在外面受苦受累,一个人在外
 孤立无助和承受煎熬,也不愿找妈妈吗?你爸爸去世,再加上你做出那样的事情,
 我对你多少是有些怨言,有时也是难以释怀,但是和失去女儿相比,这些不满又
 算的了什么呢。我已经失去了你
 找◢?请第一?
 爸爸,又怎么能再失去你。」
 童佳慧知道即使有怨言也不能去责备女儿,现在需要的是安慰这个娇弱的女
 儿,帮她擦了眼睛,让她洞察事理,治愈这么多年的阴影。
 白颖忆着美好的童年,想着情窦初开,望着『小乔初嫁』时,喃喃自
 语:「我最怀念的都是那一段最单纯的岁月。即使知道时光不能倒流,也愿意在
 忆的时光中找,邂逅最初的自己。」
 但是光阴不可倒流,后来的痛苦的遭遇也无法抹去,白颖把母亲抱得更紧了:
 「谢谢,妈妈!以前有好多事都没有向你诉说,我一直想要告诉你,只是当时大
 错已成为时已晚。现在我有必要向你说出来,或许这些事情说出来自己心里好受
 一些。」
 童佳慧看着女儿,笑着说道:「傻孩子,每个人的内心都有脆弱的时候。只
 要能走出黑暗,阳光就会给你温暖。妈妈就当你的聆听者,有什么苦都可以尽情
 的诉说。」
 白颖看着母亲问道:「妈,你说我是不是很傻。我现在很是困惑我到底是什
 么样的一个人。原来我觉得自己无忧无虑,天真烂漫,心地善良。可是现在发生
 了那么多的事情,我发现早已迷失了自己,不认识自己,看不清自己了。」
 童佳慧看着女儿,叹气道:「你不是傻,而是处事方式不对,当受到情感困
 扰时,没有很好驾驭自己的心性。人都有七情六欲,思维难免受七情六欲的影响,
 再加上外人的推波助澜,失去了理性辨别的能力,混淆了是非。」
 白颖若有所思:「是的,妈。当时自己处于一个漩涡之中,进入漩涡边沿后,
 往往不由自地被吸入漩涡中心,如果刚开始不奋力冲去,那么后来就越来越难
 以摆脱。
 由强奸变成了通奸,拖下水之后逐渐堕落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她人的蛊
 惑下,问自己,问她人,难道之间真的有些情义?其实不是那样的,只是把性爱
 错当成了爱,而出轨是对爱情的否定,可笑的是却一次又一次用谎言来维持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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