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哪儿都敏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怎么了弟兄的们,怪模怪样的?”我笑着说。
 “白忠出事了,脑瘤。”小华说。
 “和我有什么关系,那是他自己长的,又不是我现打出来的。”
 “做全身检查的时候查出来的。”张子说。
 “他应该感谢我,不然还不去医院呢!怎么啦,他还想赖我!”
 “刚才台部来电话,让你去一趟。”小华有些忧心忡忡。
 我豪迈地拍拍小华的肩膀,大咧咧地说:“刀山火海在下也敢闯一闯,等我的好消息。”
 “可能情况不妙。”小华低声说。
 我拿过小华桌上的杯子喝了口茶,笑着说:“老弟,有你这杯茶垫底,再好的茶我也不喝了,我就不信活人能被水渴死。”说完,走出办公室。
 到了台长办公室,台长正和保卫处的李处长说话。
 本来李处长的脸笑微微的,见到我以后突然严肃起来,有点假模假势。
 我心里想笑,但是知道不是笑得时候,用抄在裤兜里的手猛掐了一下大腿。
 台长对我很客气,抬抬手给我让座。
 我一本正经地说:“您找我有事?”
 台长还未说话,李处长抢道:“你这不明知故问吗?闹这么大事你跟没事人似的。你还有没有廉耻?”我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我冷笑着说:“我没和你说话,再说你也未必有资格跟我谈廉耻。”
 李处长不堪受辱,骂道:“你混蛋!”
 我笑笑,学着他的口吻说:“你还有没有廉耻?”李处长举起右手想拍桌子,但在中途停住。他顾忌地看了一眼台长,愤怒地说:“西门虹,你的问题你应该认识清楚,在工作时间打架,这从建台以来还是第一次。保卫处已经给台里汇报了调查结果,到时候有你的好果子吃。”
 我连眼都不抬,不屑地说:“你的调查结果是片面的,我是当事人,可是你自始至终都没问我。你以为台长象你一样偏听偏信?笑话!”李处长被我噎得直哽脖子。
 台长对我的印象一向不错,我来电视台就是他帮的忙。他摆摆手制止了我俩的争吵,对李处长说:“老李,你先忙你的,回头我找你。”
 李处长愤愤不平地瞪了我一眼,开门出去。
 台长严肃地对我说:“李处长说得没错,工作时间打架,建台以来这是第一次。不管什么原因,打架是绝对不允许的,有辱新闻工作者的形象嘛!”
 我说:“我知道在单位打他不对,我现在也有些后悔,我应该找个僻静的地方,然后不紧不忙地教训他。”
 台长说:“你和白忠的关系不是一直不错吗,他还对我提过你当副主任的事,怎么搞得这么僵?”
 我说:“我本来不想说原因,可是没人问我,我只好对您说了。”
 我把事情经过叙述一遍,台长听得皱起眉头。
 我说:“我和王林是哥们,所以不能看着他的女朋友受人欺负。”
 我说这话的时候想起苏楠对我的态度,心里发酸。
 台长说:“白忠的确过份,但是这件事有人捅到局里去了,恐怕台里包不住,再说正是改革精简的当口,对你十分不利,弄不好你呆不住了。”
 我说:“这个我想过,不怕。”
 台长说:“西门,你是通过我来台里的,我一直很器重你,这你知道,再说老潘也嘱咐过我,亮明了你和他的关系,我很为难。”
 我诧异地说:“潘志垒找过你?”
 台长说:“昨天他还给我打电话呢!”
 我问:“他不是去中央党校了吗?”
 台长说:“昨天下午回来的。”
 我问:“他有事吗?”
 台长笑笑说:“西门,你还年轻,有些事情不懂,就凭一封匿名信没有任何证据,能扳倒一个领导干部?我和老潘多年的交情,对他还是了解的!”
 我说:“台长,我的事你别犯难,走就走,没什么。”
 台长说:“现在走倒不至于,不过,你最好主动写份检查,另外给白忠道个歉,这样大家看着也好。”
 我说:“我可以走,可以写检查,给他道歉,绝不!”
 97
 有时候,我把某些事情想得过于简单。
 就拿台里精兵简政来说,大概只有我还不知道已经上了辞退人员名单。如果不是白忠上班以后对我以胜利者的姿态卖弄口舌,我还傻乎乎地准备写份貌似深刻的忏悔书。
 白忠住了几天院,本来就白的脸更白了,象在白皮j蛋上糊多了雪花霜,青青的。如果凑上去细看,能数出他脸上有几根不分昼夜输送y阳两性混合体的血管。
 那天下午,他翻着眼睛走到我的办公桌前,用手弹了弹桌上的玻璃,幸灾乐祸地说:“西门,我为电视台即将失去一位象你这样前途无量的年轻人感到惋惜,如果你现在给我道歉,看在楠楠的面子上,我也许会帮你。台里不要我要,我可以对你施行部聘,怎么从牙缝里刮下点残渣也够你吃的。”办公室里的人都在,我明白他侮辱我。我故意笑着问:“谁是楠楠?”白忠说:“就是苏楠。”我突然爆笑:“楠你妈个大腿根儿,我走不走你说了算?”
 白忠讥笑着问:“你说呢?”
 我说:“你以为你是谁呀?”
 白忠说:“现在不是我的问题,是你以为你是谁,你还在这儿死乞白赖坐着干吗?还不赶紧从哪儿来的回哪儿!”
 我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淡淡地说:“白忠,你是不怕我呢,还是我没有把你打服?”
 我不愿意和他纠缠嘴皮子,说完慢条斯理地站起来,眼里的凶光饱满而含蓄。
 白忠吓得一怔,但是仍不甘示弱地说:“你狂不了几天了,这个周末清退人员名单就公布,到时候你还能狂得起来,我才服你。”
 我说:“用不了几天,我要收拾你就他妈眨眼之间的事儿!”
 说着,我劈头揪住他的脖领子,举拳要打。白忠吓得一缩身,逃出办公室。
 我在小华和张子口中得到证实,我果然在清退之列,名单也在周五公布。
 这时我才明白台长是个老j巨滑的狐狸,他和我谈话的时候肯定有了那份清退名单,但是他不说出口,让我一直蒙在鼓里,白白赚了我几天对他的感激。
 我不能等宣布了名单再走,要走现在就走,省得到时丢人现眼。
 可是,我回家还是去璇璇的学校,或者是这个城市其它地方?
 我一时决定不了。我觉得在这儿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简单整理了一下桌上的东西。我坦然地对人们说:“弟兄们,我不等宣布了名单再走,我要先把电视台炒了,我现在就走!”
 小华说:“西门,也别太着急,等等再说,看有没有转机。”
 我说:“还等什么?等自寻其辱呀!”
 张子说:“你走了去哪儿?”
 我说:“不知道,但是我不会离开这个城市,我还没尽兴地收拾白忠呢,我得让自己到了高c才行!”
 小华高兴地说:“收拾不收拾他是次要的,关键是我们以后还能常见面。”
 我说:“我们订个规矩,每星期见两次怎么样,要不三次?”
 小华说:“那好,就从今天开始,晚上我们去喝酒,捎带着给你饯行。”
 我说:“好吧,今天晚上咱们一醉方休。”
 我给璇璇打电话说晚上有事可能晚点回去,璇璇很担心,我不便在电话里被电视台炒鱿鱼的事,就对她说你别管了,什么事我都能处理好,回家以后再详细向你汇报。
 璇璇反复叮咛几句,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98
 我原以为南方人的酒量根本不能和北方人比,其实来n市这么长时间我终于明白,酒量跟地域没有丝毫关系。
 小华、张子和我,我的酒量最差。
 好在我们生性都比较率直,于是,把酒喝了个昏天黑地。
 我平时三两白酒就能让天地翻覆,可是,今天居然突破了半斤。
 我偷眼瞄了瞄见底的两瓶泸州老窖,身体开始有反应,喉咙里痒痒的想吐。
 我咬着舌头说:“兄弟,咱们别喝了,我觉得有些过了,想往外吣。”
 张子红着脸说:“说好一醉方休的,咱们这不还没醉吗?”
 小华说:“西门今天心情不太好,少喝点,差不多得了。”
 我是个要面子的人,听小华这么讲,大咧咧地说:“兄弟,你太小瞧哥哥了。我们老家有句话叫贫下中农不信邪,我他妈还真不信这个邪,我就不信在这个城市里站不住脚。这点事,算他妈个鸟,根本不值得我心情不好,来,咱们接着喝。”
 话虽豪迈,可是我真的不行了。
 小华照顾我,特意给我拿了一瓶啤酒。
 我最怕喝啤酒,尤其是和白酒掺和。
 一瓶啤酒下肚,我彻底晕了。
 我想趴着桌子静养片刻,可是,头低下时耳朵里轰轰乱叫,只好硬挺着腰板看他俩一杯接一杯地连干白酒。
 我的视线有些模糊。
 我想夸赞他们两个的酒量,舌头在嘴里窜了半天,咕哝出来的话连我自己也听不清。我心里清楚,知道真的喝高了。
 他们两个继续推杯换盏,意犹未尽。张子喝着喝着,突然在桌子底下踢了踢我的脚。
 我打了个激凌:“你……踢我干吗?”
 张子小声说:“你发现没有,那边有个女的总拿眼瞟咱们。”
 我半睁半闭着眼说:“哈,可能是看上你了。”
 小华低声说:“说话声音低点,别让人家听见了。”
 我挥挥手说:“怕什么,我愿意说,她管不着。”
 张子坏笑着说:“我觉得她在看你。”
 我扭头顺着张子悄悄伸出的手看去,眼前只觉得角落里有一个黑乎乎的人影。
 我尴尬地笑着说:“我真喝多了,看不清楚,她长什么样?”
 张子小声说:“模样有点意思,长发、黑色连衣裙,三十二、三岁。”
 我说:“她太老了,看就看吧,无所谓。”
 张子说:“她朝你笑呢,也许是熟人。”
 我说:“有这种……可能吗?”
 小华不耐烦地说:“管她熟不熟呢,咱们少摊事,喝酒吧!”
 我说:“别,要真的熟多没礼貌,我过去一看便知。”说着,摇摇晃晃站起身来,脚下踉跄着绕了个大圈儿向她走去。
 坐在她的对面,我直勾勾盯了半天。
 这个女人长得不错,神情极为和蔼,好象很面熟的样子,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我麻木地笑笑说:“我看你眼熟,可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你……你能告诉我吗?”
 “我们见过吗?”女人笑了笑。
 “肯定见过,我想不起来了。”
 “是吗?那你好好想吧。”
 “我……想起来了。”
 “在哪儿?”
 “好象……好象在梦里。”我说。
 “哈,小兄弟,你喝多了还是想泡我,这种蹩脚的话你也能说出口,你以为我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不是,我觉得我们真……在哪里见过。”
 “对不起,我没有见过你。”
 “你……撒谎,我们肯定见过,你说。”
 “你真觉得我们见过?”
 “不错。”
 “那好,你把这杯酒喝了,我告诉你。”
 她说着将满满一杯红酒推到我面前。
 我望着那杯红酒运了运气,刚要喝,小华在远处喊:“西门,你少喝。”
 我笑笑说:“你……别管了,我们真的很熟,怎么着……也得喝她一杯酒啊!”
 我仰脖将它一饮而尽。
 女人又替我斟满一杯酒。
 “酒……我喝了,你快说。”
 “我说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
 “在梦里。”
 “你真会扯,那是我说的。”
 “可是我也这样觉得呀!”
 “算了,我听明白了,我们压根儿就不认识,我看走眼了,对不起,打扰了。”
 说着,我站起身来想走。
 女人急忙说:“干吗急着走,我和你开玩笑的。”
 我重又坐下说:“那你快说。”
 “再把这杯酒喝了。”
 “不行,我不能再喝了。”
 “我陪你一起喝,你不能不给我面子吧!”
 “那……好吧!”
 第二杯红酒实在咽不下去了。
 我使出吃奶的劲刚把它咽下去它又顽强地顶上来,我一时收不住嘴,红红的象血一样的y体迸发出来。
 我觉得胸膛里很疼,全身一软,趴在桌子上。
 99
 迷迷糊糊中,我被刺鼻的香水味道呛醒。
 我从小害怕闻香味,就连味道很淡的香皂也让我心慌。
 我觉得心跳加快,猛得睁开眼。
 眼睛正前方是装饰极为考究的天花板,那些枫木条拼贴的图案很精致,天然的枝桠疤痕错落有致。
 灯没开,屋子里很亮,我知道是白天。
 我觉得我应该是躺在一张床上。
 床很软。
 环境很陌生。
 这是哪儿?宾馆?
 不象。
 我极为回忆着,隐约间记起昨夜和张子、小华在一家饭店里喝酒,后来喝多了,碰到一位熟人。
 想起这个熟人,我心里一惊。
 我忽然想起并没有和张子、小华一起走,难道……
 我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惊骇地坐起身。那张床很软,“咯吱”响了一下。
 “你醒了?”
 我的耳边响起一个女人软软的声音,很陌生。
 我的脑袋“轰”地巨响,寻着声音看去。
 掩着淡绿色薄纱的窗前,静静坐着一位身披睡衣的女人。她的头发长长地直垂腰际,显出一些漫不经心的波浪。从背影看身材很好很丰满。
 她说话的时候没有转过头来。
 我看不到她的脸。
 我希望她能转过脸来,从而让我明白是不是昨夜遇到的那个女人。
 我的大脑闪电一样频频跳动着记忆里和她的所有对话,继尔,明白了昨夜认定的熟人,其实根本不认识。
 那女人临窗而坐,丰腴的轮廊边缘披着一道浅浅的逆光,虚幻的象一张模糊的剪影。
 我惊骇地将全身亿万个毛孔d开,象突然张开的嘴巴一样,全身被一阵强烈的电流击中,大汗淋漓。
 这是我再陌生不过的一个画面。
 这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一个画面。
 这个画面在我梦里反复出现过几百次。
 在我上大学的时候。
 在那张双层床上。
 在我无数个被惊醒的夜里。
 我终于明白昨夜为什么会觉得她眼熟,明白了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的原因。我曾坚信梦里的那个女人存在,也不止一次地呆呆望着人流里的女人发愣,我驻足街上,审视了数以万计的女人,试图找到她的身影,可是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心里感应。
 此刻,这种意念和感应象海洛因一样强烈地注s到我的脑海里,我有些飘。
 我克制着心里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意和恐惧,用悚悚乱颤的声音乞求说:
 “你……你转过来,我想看看你的脸?”
 女人顺从地转身。
 那是一张娇好的面容。
 我在梦里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个女人的脸,所以,当看到她笑微微的眼神时,既觉得熟悉又觉得陌生。
 她的身材、头发甚至年龄,和梦里的女人一般无二。
 就是她。
 她在梦里整整纠缠了我两年。
 我终于找到了,原来她生活在这个城市。
 难道这是冥冥之中的约定?
 那女人的眼神是温和的,但是我却读到了里面深藏着邪恶。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一直纠缠我?”我突然变得愤怒起来。
 “我一直纠缠你?”
 “不错。整整两年。”
 “你肯定还醉着吧?你的话我不懂。”
 “你别装蒜,我终于找到你了。”
 “嗨,说什么呢?你是没有醒酒还是撒癔症,我昨天夜里才遇见你,你喝醉了。”
 “我没醉,心里很清楚。”
 “那你就是疯了。”
 “疯也是被你疯的。”
 “你的话我根本不懂,你走吧!”
 “你不说清楚我不走。”
 那女人把手中的化妆盒“啪”地重重摔在梳妆台上,化妆盒的碎片横飞。
 我们怒目相向。
 “我让你清醒清醒——”那女人站起身来,抄起梳妆台上的一只杯子,将里面的水泼在我的脸上。
 水溅了一床,我将湿漉漉的毛巾被撩开。
 我发现自己l着身子,一下子清醒了。我明白了刚才的恍惚,明白了自己还依然醉着,错把梦里那个女人与她合二为一。我怪怪地笑了起来。
 “我现在真怀疑你是个疯子。”那个女人余怒未消,也有些惊恐。
 “我不是疯子,但和疯子差不多。”我y阳怪气地说。
 “你可以走了。”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了我就走。”
 “说吧!”
 “你把我衣服脱了?”
 “衣服被你吐脏了。”
 “内k呢?我不可能吐到那上面吧!”
 “我给你脱的,还给你擦了擦身子。”那女人说完,转身从另一间房子里拿出我的衣服,扔到床上。衣服没有完全干透,潮潮的。
 100
 既然昨夜已经被她看过,我也不必遮掩。我在她的注视之下把衣服穿好,走到她的跟前。
 “真不知道该感谢你还是恨你?”我想稀释我的尴尬。
 “感谢的话就别说了,你为什么恨我?”
 “昨天夜里我肯定被你仔仔细细观察、研究了一番。”我开玩笑说。
 “当然,我有的是时间,而且从容不迫,怎么,觉得吃亏了?”
 “不错,我干吗白让你看若干个小时?”
 “你也可以看我,咱俩扯平——”
 那女人说着把睡衣敞开,里面什么也没穿。
 我看到一个光滑、白皙的身体。
 说实话,这是一个成熟的女人的身体,她的丰满处处洋溢着性感与诱惑。
 我咽了口唾沫,脸本能地红了。
 那女人“咯咯”一笑。
 我从她的笑容里看到了蹩脚的放荡。她的放荡很象极力装出来的。
 她没有敞开衣服之前,我是尊重她的,可是这个动作太草率,让我失望。她象个正在忍受性饥渴的怨妇。我心里一阵不悦,讥笑着说:“你的爽快让我觉得你是一只j,一只性器官常年露在外面的j。这样也好,我的心里平衡了,至少没有犯罪感,说吧,看这一眼多少钱?”
 那女人象受到侮辱,脸红的比我刚才还红。
 “我要给你钱呢?你觉得你是只鸭子吗?”她很气愤。
 “我不知道你看了我多少眼,怎么算钱?”我不依不饶。
 “你真不要脸!”
 “比起你来我还差点。”
 “你和昨天夜里判若两人,我很失望。”
 “当然,昨天夜里我不会说话,我喝醉了。”
 “你?你话还说的少吗?”
 “我说什么了?”
 “你嘴里一直喊一个女孩的名字,她叫璇璇,对吗?”
 “我……我没干什么吧?”我心里一惊。
 “当然干了。”
 “干什么了?”
 “你死命抱着我的身体,你说能干什么?”
 “不可能,我喝醉了。”
 “酒能乱性,听说过吗?”
 “你胡说,这绝对不可能。”
 “绝对可能。”
 “啊?你他妈毁我!”
 “咱俩谁毁谁呀?”
 “你想让我再吐一次是不是?c!”
 “c?你敢吗?”那女人挑畔般地看着我,明显地对我不屑一顾。
 “我不敢?不敢我是你孙子!”我恼羞成怒。
 “就怕你没这个能力。”
 “你这话说早了,我他妈发挥好了能把你挑在竿子尖上荡秋千!”说着,我窜过去揪住她的睡衣,把她抡倒在床上。
 那女人不但不害怕,反而“咯咯”轻笑着脱下睡衣,高高翘起两腿,然后大张旗鼓地把它们分开。
 她光滑、浑圆的p股正对着我。
 
你说你哪儿都敏感 第 11 部分
 她光滑、浑圆的p股正对着我。
 我只看了一眼,感觉全身的血y涌到头上。
 我心里一阵恶心。
 在我脑海里 女人那个圣洁而神秘的地方长在她的身上,简直有点天理难容。
 它象什么?
 它象一个还没出徒的小木匠用极其不负责任的手法,将几块长短不齐的旧木板,钉成了两扇栅栏,并且松松垮垮、半闭半合地安装在门框上。
 “来吧,我想看看你清醒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那女人向我叫阵。
 我想吐。我全身所有的神经齐刷刷萎缩。
 因为她的y荡,我觉得我比赖账的嫖客还要卑鄙、下贱,我觉得我比无辜被陷害成qg犯的人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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