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会怎样(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JR
 李红棉喊了一句“等一下”,擦了擦泪痕开门
 看到陈墨松西装笔挺的站在面前,离自己近在咫尺的时候,李红棉又红了眼,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滴了下来
 “你还来干什么”
 李红棉啜泣的声音让陈墨松更加心痛了
 “红棉对不起”陈墨松伸手去擦李红棉的眼泪,心都要碎了,把眼前的泪人儿揽在怀里
 “你欺负我!你害我等了你那么久!你这个骗子!混蛋!”
 李红棉将这7年的思念倾数宣泄了出来,一拳一拳打在陈墨松的胸膛
 陈墨松沉默的抱着她,任她发泻
 等她心情平复之后,陈墨松捧起她的脸,吻了上去,
 “红棉…这7年,我也好想你”
 李红棉张开嘴巴热烈的回应着,传达着这7年的相思之苦,她笨拙的去解陈墨松的腰带
 “红棉你……”陈墨松瞪大了眼睛,他再见到李红棉的那一瞬心里所有的围墙都塌了,是他负了她,可是他不能继续耽误她了,他是来向她告别的。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别管,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她只是想完成在德国未完成的心愿,李红棉故作成熟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将自己27年来的处子之身暴露在她爱的男人面前,下体隐隐有些湿润,紧张的释放出男人裤裆里的巨物,对着自己的未开苞的嫩穴来回试探
 陈墨松不再自持,摘了眼镜翻身把李红棉压在身下,熟练的解开她的胸罩,一双巨乳在他面前荡开,思念的体香扑鼻而来,陈墨松含住粉嫩的蓓蕾,李红棉感到刺激叫出了声,陈墨松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让李红棉渐渐情动适应。大手在丰乳上揉捏,迎合着李红棉娇媚的呻吟
 感觉到李红棉已经适应他的抚摸,大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找到了蜜穴,已经很湿润无比,陈墨松以为她已经准备好,将蟠着青筋的巨物抵到在了穴口
 李红棉紧张的攥紧被单,闭着眼睛,师兄那么大的龟头自己的小阴唇真的可以吃的下吗?
 “红棉,看着我…”陈墨松轻轻在她耳边呢喃
 李红棉张开迷离的眼睛,此刻师兄的眼里只有自己一人,带着浓浓的情欲与爱恋,想必自己在师兄眼里也是一样的吧。
 想到这李红棉不禁红了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着更加妩媚动人,陈墨松挺腰一沉,将硕大的龟头一没入就被夹的死死的,陈墨松没想到师妹的下体竟如此紧致宛若处子一般
 “唔……”李红棉吃痛的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痛的叫出声,都说女人的第一次很痛,没想到这么痛。
 陈墨松轻轻哄着她“红棉,放松一点,你这样我动不了”
 李红棉作了几个深呼吸渐渐放松,陈墨松的龟头在穴口小幅度的来回进出摩擦让蜜穴足够湿润,感觉到穴口的放松,陈墨松趁机挺腰直入,撞破了处女膜到达深处
 “啊”李红棉痛的叫出了声,平坦的小腹鼓出了师兄性器的形状,又痛又羞
 陈墨松也不好受,明明穴口已经足够湿润,里面却紧的让他发疼,咬合力大的让他快射了,陈墨松缓了一会开始 缓慢的抽插,可是李红棉的小穴初次开垦实在是过于紧致,没一会就射了
 李红棉全程咬着牙挨疼,大气不敢喘,直到陈墨松从自己身体里退出,才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红棉…”陈墨松看着床单上红白相间一滩液体,不知滋味
 “师兄,我喜欢你,从7年前开始,我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我爱的人”
 李红棉的手扶上了陈墨松的脸,将的额间的眉头抚平,轻轻吻了吻,陈墨松腿间的巨物隐约有苏醒的趋势,对着他念了7年的师妹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将爱意化为扑不灭的情欲,扣着李红棉的头深深吻着
 陈墨松开垦着这片从未有人涉足的乐园,摸索着李红棉身上的敏感点,舔舐撕咬,品尝师妹的乳香,感受她的柔软,这是他爱的人,在为他绽放,他再次将勃起的阴茎抵在蜜穴,有了初次的经历,蜜穴咋吧着小嘴等待着他的进入,可是他还是先想手指探入了蜜穴,怕李红棉适应不了他的尺寸,小心的用手指抽插着
 李红棉从原来的紧张逐渐被小穴里温柔的手指抚成舒服的呻吟,传入陈墨松的耳朵里,下体更加肿胀了,陈墨松再放入第二根手指,在紧致的肉壁上寻找师妹的g点,
 “啊…”
 摸到一处小小的凸起,李红棉失声叫了出来,陈墨松感应到似的加大了这处的按压抚摸
 “啊…师兄…不要…好刺激…”肉壁夹紧了他的手指,没有规律的缩了起来,陈墨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伴随着一声李红棉的浪叫,一道水花从蜜穴中喷洒而出
 陈墨松温柔的看着她,她的师妹为了他潮吹高潮了
 陈墨松将手指抽出,将难捺的阴茎送入了高潮未尽的蜜穴里猛烈的抽插
 “师妹,你好软,好烫”陈墨松仿佛置身于温暖的包裹,舒服的低吟
 意由未尽的穴肉咬着陈墨松的肉棒紧紧吮吸着,李红棉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不自觉的抬高了屁股跟上师兄的节奏
 陈墨松将李红棉的腿屈成m型,直起身更加发狠的肏着娇嫩的小穴
 “啊…师兄…轻一点……”李红棉被师兄突然的进攻媚叫连连
 陈墨松反而加大了力度,鼓鼓的囊袋把李红棉的屁股拍的发红
 “红棉,我好爱你,好想你,告诉我,你爱不爱我,想不想我”陈墨松看着为他成为女人的师妹
 “爱…师兄…我爱你…好想你…啊……”李红棉的眼角流下了苦涩的眼泪,她的心意传达到就好了,她的初恋很完美了
 “师妹…想不想要?嗯?”陈墨松低声问她
 “想要…嗯…啊……师兄给我吧…”李红棉已经没有了力气
 陈墨松挺身将自己的龟头撬开了紧闭的宫口,在被宫口咬合的瞬间将液全数释放
 第二天陈墨松醒来时,身边已不见李红棉的身影,只有被单上的染红的小花告诉他昨日的激情是真实的,床头放着一杯温热的水,压着一封画着小红花的信
 “墨松师兄敬上,
 见字如吾,德国一别,匆匆已七年
 余日夜思念,安否?可曾念及余之往昔?终日遑遑而终
 与汝之岁月青葱,甚美,余生难忘。
 余不告而别,以消七年不联之恨,然,余今释然矣
 从此天涯海角,唯望君安
 红棉”
 后来的十几二十年里核心期刊上不断出现“汉城协和 李红棉”“阜外医院 陈墨松”的名号,直到李红棉发了篇lancet,陈墨松沉寂两年后发了nature
 直到陈墨松升了科主任到一瓶贴着小红花的飞天茅台
 直到汉城n型病毒暴发
 陈墨松温柔的目光穿透防护服,静静看着身上插满管子的李红棉,她那么要强那么开朗的人,现在被一个病毒折腾成这般
 心电监护滴滴答答的声音,呼吸机一开一合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由为清晰
 “师兄…最近我老梦到我们在德国的日子”
 “时间过的好快啊”
 “转眼我们都老了”
 李红棉微弱的声音让陈墨松红了眼,喉结滚动着,强忍着哽咽的声音,不让她发现,事实上她也已经无法感知了
 “师兄,最后我还是输了,你看我现在都还只是个副主任,还这幅样子,很丑吧”
 “不,我们第一次比赛的时候我就已经输了”
 陈墨松摘了手套紧紧握着她冰凉的手
 “你是最好看的小红花”
 李红棉虚弱的笑了笑,最尽了她残余的生命力
 “那师兄念诗给我听好吗?”
 “好啊,我找找,那就你最爱的这首吧”
 “舒婷的《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李红棉眼角滑落一滴眼泪,她漫长的爱恋啊,那让她煎熬让她妥协让她彷徨的爱情
 她的嘴唇一开一合的似在讲些什么,没人知道
 只能听到心电图长长的发出一声“嘀——”
 但陈墨松回答了她
 “好”
 “来世我们化作两棵树…生生相依……”
 陈皎在门外静静看着,哭成了泪人
 李老师,走好!
 致敬所有在湖北为疫情奋战的医护人员
 那首诗请一定要好好品一品,我觉得爱情不是一方牺牲另一方这样的付出,而是两人相互成长,一起变得优秀
 
后来我们会怎样(H) 25LASTDANCE
 李红棉去世后,陈墨松仿佛老了20岁,一夜白头
 陈皎每天给dream打视频电话,失去母亲的小孩是最难受的吧
 “jojo姐姐…为什么我妈总是把自己弄的那么累…”
 “她就不能像别人家的妈妈一样多陪陪孩子吗……”
 “我长大后就没跟她说……妈!你多陪陪我嘛!……”
 “我从来没见过我爸爸……小时候问我妈关于爸爸的事情……妈妈都会笑着哭……”
 “要是让我见到他……我一定会把那个男人狠狠揍一顿……”
 “…是不是因为我,我妈才过的这么惨……jojo姐姐,我好想去死啊,换我妈妈回来吧……”
 dream在视频里哭成了猪头…房间里乱糟糟的……
 “dream,你妈妈有跟我说起过你哦”
 “你想知道你妈是怎么说你的吗?”
 “你妈说你嫌她煮的饭不好吃……”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你才这么懂事嘛”
 “dream,你妈妈说……你是她生命里的太阳,你是她继续生活的动力……真的,我没骗你…你妈妈说,你是那个臭男人给的最好的礼物…她最后的时候说…她很放心你,你已经长大了,懂事了…她很安心的去另一个世界…继续看着你……”
 ……
 “jojo姐姐……你会不会也跟我妈一样……”
 过了一个月,dream已经不再哭了,陈皎看着这个男孩子已经开始拾房间,他的房间采光还不错,阳光照的进来,这样她好像也安心了一点
 “怎么会呢~dream,我接下来不能每天给你打电话了…因为我马上就要好了,重新参加工作了……你也要继续振作起来……”
 其实陈皎好不到哪去,每天在病房里哭的死去活来的,血管因为情绪悲恸缩,护士小妹妹放留置针得扎好几个针眼才放的进去
 本来靠着年轻的本钱病情还算控制的住,李红棉去世后,陈皎的身体每况愈下,复查ct的时候,肺部纹理突然像蔓藤一样占据了大部分的肺叶
 陈皎开始明白,李主任之前问她会不会怕的含义了……
 当时李主任的情况跟自己现在一样,她那时候怕是已经知道了自己时日无多,她比陈皎先一步感受到了死亡的可怕,担心陈皎会受不了……
 陈皎跟dream说自己不能打电话,其实是因为陈皎马上就要戴上呼吸机了,不能被他看到
 害怕吗?
 陈皎当然是害怕的,当呼吸越来越吃力,身体越来越无力,无法下床上厕所需要插上尿管,输进血管里的液体越来越多…
 一开始陈皎还能拿着手机看看新闻,刷刷朋友圈,看到蚂蚁巴巴有给支援汉城的医护人员买保险,最高可以拿300万保险金,陈皎想了想老家的父母,要是自己有什么意外,也算有个保障……
 后来连拿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能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分不清白天黑夜…
 兴许是太无聊了吧,脑子里不断回忆着以前的事情…
 她回答李主任问她害不害怕的问题……当时她说……
 她不后悔,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
 陈皎想起了自己还是大一学生的时候,一脸毅然决绝的宣读着希伯克拉底誓词:
 “今我进入医业,立誓献身人道服务……并本着良心与尊严行医病患的健康生命是我首要顾念……我必尽力维护医界名誉及高尚传统……对病患负责……生命从受胎时起,即为至高无上的尊严……我兹郑重地、自主地以我的人格宣誓以上的誓言”
 可是后来…她渐渐明白了,医生不是神,她见过了太多无奈…
 有医学上无法解释无法治疗的病症,有经济上无法支持治疗而失去生命的病患,有心理上需要医生安慰的症结……
 她明白了所谓医者就是
 “to cure sometimes, to relieve often, to fort always”(dr.trudeau)
 (有时是治愈;常常是帮助;总是去安慰。)
 她最后有安慰到dream吗……
 她花了5年的时间,有没有让林北川感受到她的心意呢…
 林北川跟王小明的计划是在王小明报名加入汉城支援队后,跟林北川在机场附近一个监控盲区交换身份,让林北川以王小明的身份参加支援,时间定在了一个月后
 到了约定的时间,王小明在路边等着,天色已黑,回忆着以前的事情……
 王小明一开始叫王狗蛋,是人贩子取的名字,打从有记忆起就是帮人贩子在路边装乞丐赚钱,他没有自己父母的记忆,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出生的,他周围的同伴(伙)都这么说,哭闹着喊着要回家找爸妈,大一些的小孩子就明白自己是被人贩子拐骗了,他倒是无感,只想每天多讨些钱,回来少挨鞭子多吃点饭……
 当时林北川正好接手人贩子的案件,盯上了这个拐骗团伙,当林北川把人贩子窝端了之后,王小明也没什么感觉,他什么也不会,还是继续当乞丐……
 以前的小伙伴都已经回到他们吵着要回的那个“家”了吧,王小明躺在广场的座椅上看着没有星星的夜空
 或许是他这个样子让林北川碰见,想起了小时候一个人躺在空旷草地上的落寞模样,动了恻隐之心,才会问他
 “你没地方去了吗?”
 王小明知道那是个警官,诚实的点了点头,
 后来的几天,那个警官都会在这里等他,给他带吃的喝的,王小明对他的话也多了
 “这里的案子结束了,我明天就要走了”
 第7天的时候,那个警官跟他一起看星星的时候,说他要走了,王小明也没什么感觉,他习惯了,沉默的看着天空
 “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送你去上学,如果你想当警察的话,我可以送你去警校”
 那年林北川24岁,王小明12岁
 王小明当时是真的很感激,可是……
 林北川到了约定的地点,看到王小明举起手向他挥了挥
 林北川满心急切终于可以去见陈皎,或许欢喜和期待过了头,在过马路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突然加速冲过来的一辆大货车,林北川的身影被拉的老长,直到被远光灯吞并,从他身上碾过,没有任何停留
 王小明走近看了看,不知道在跟谁说话
 “已确认死亡……我要登机了……让人赶紧过来拾吧……”
 可是……当时的那个警官不知道王小明这种在黑暗里摸爬滚打长大的小孩,跟林北川小时候有和蔼可亲的奶奶照顾,有亲戚家可以蹭饭,完全不一样
 王小明只是本能的觉得哪里有好处就去哪里,长大后也一样,用警察的身份赚黑钱简直比要饭舒服太多了
 王小明对林北川唯一的感激就是在他的尸体旁说了一句
 “对不起大哥,要怪就怪你知道了太多别人的秘密了,或许我有一天也会像你这样吧……”
 林北川父子只是庞大官僚体系的冰山一角,他在看守所里没有透露任何其他的信息,他出狱之后那些人更加不安心,这几天林北川频繁联系警方让那些人坐不住了,设了个局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陈皎昏昏沉沉的做着梦,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熟悉温暖的声音
 “你想传达什么心意?”
 是小天使的声音……果然……小天使是来带她走的吧……
 “最后我对他那么凶,他一定很伤心吧,其实……我在这里也算是终于实现了梦想,我不亏……我不想让他担心,我只是想他不要再等我了,我是个自私的懦夫,我不敢面对他,我自以为无私又伟大的陪在一个有妇之夫的身边,已经是罪了,我以此掩盖着自己无耻又自私的爱恋,忽然没了这块遮羞布,这见不得光的感情到底还是被光灼伤了……我害怕”
 陈皎在心里坦白了感情,生命到了尽头,已经没什么好藏的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听不到,也感觉不到仪器的声音……
 听说人死前的一瞬间会将生前所有的事情过一遍……
 但好像有点不一样…
 陈皎看到年轻的母亲一个人在房间里哭,自责的打自己
 看到自己小时候差点被流浪汉捡去当童养媳
 看到了堂哥陈昫趁放学后没人在学校的楼梯间里脱小陈皎的衣服
 ……
 看到了赵妍,她交了一个优秀的男友,重新考研,跟男友一起考上了首都医科大学
 ……
 看到了林北川被卡车撞的一瞬间,陈皎的心忽然痛了一下
 挣扎着想醒过来,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小天使的声音又出现了…
 “怎么了,不想走吗?”
 求求你,让我回去吧,陈皎发不出声音,在心里呐喊着
 “你想回到什么时候?”
 “回到那天,我第一次去看现场演出,跟林北川初遇的那天”
 音乐响起来~~~~
 “所以暂时将你眼睛闭了起来,黑暗之中漂浮我的期待”
 “平静脸孔映着缤纷色”
 “让人好不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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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会怎样(H) 26蓝眼泪
 当车灯占据了林北川的瞳孔时,他看到刺眼的光线远处有一个影子
 那个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影子,五味陈杂的心反倒平静了下来,影子逐渐靠近,林北川看着那个眯着眼对他笑的美丽面容,也温柔的笑了……
 “好久不见了”
 “妈妈”
 陈皎瞪大了眼睛看着化妆镜中的自己,眼线笔还拿在手上,脸上除了一道明显画歪了的眼线特别突兀之外,陈皎摸了摸脸颊上冰凉的液体,证明了自己不是出现幻觉,是真的眼泪……怎么,突然间哭了?
 手机的铃声把陈皎拉回了神
 是董师师,陈皎揉了揉太阳穴,接了起来
 “陈皎你在哪啊!快来啦,已经开始暖场了!!!”
 伴随着董师师的大嗓门的还有熟悉的乐曲
 陈皎犹豫了一会,顺从了脑子里反复出现的暗示
 “师师,对不起,今天又要鸽了,我有点事情”
 没等董师师开始抱怨,陈皎就挂断了电话
 自己有什么事情呢?陈皎呆呆的看着镜子,又看了看桌面上的那条还未拆封的项链,突然想起了什么,麻利的卸了脸了的浓妆,换上平日穿的卫衣短裤出门,找到项链包装袋上印着的商城
 “你好,我要退这个项链”
 ……
 陈皎像往常一样,读书,值班,吃饭,睡觉…
 平静的像一汪死水,只是有时会做几个仿佛亲身经历般的梦,泛起波澜
 这天陈皎在下楼的时候碰见了赵妍和陈小天,赵妍像梦里一样跟她打了声招呼
 “嗨,陈皎,这是我男朋友陈小天,你们应该认识吧,之前你们在同一个实验室哦,还记得吗?”
 陈皎眯着眼笑了笑,一脸和善的应到
 “嗨~班长,我当然记得你男朋友啊”
 陈皎继续笑眯眯的说,
 “哦对了,班长,最近有些奇怪的八卦,怕你听了误会”
 陈皎拿出一张发票,递给赵妍
 “你男朋友的项目经不够用,找我借经,不过生物公司把发票寄到我这,我也不知道怎么报销,还是让你男朋友自己去报销吧,另外……”
 赵妍接过那张发票,打开看了看
 “你男朋友在实验室里有偷偷抱怨过你哦……别误会,不是跟我说,我跟你男朋友还没熟到可以互相当垃圾桶的程度,我也是不小心听到的,他说你抛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做项目很过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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