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总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盐豆
“嗯……这个倒是,一定是他干的!想不到张伟现在有这么大的能耐……”老郑有些汗颜。
“这有什么奇怪的,回到山东了,他的老地盘,肯定有自己的势力,找几个人还不容易……”潘唔能点燃一颗烟:“我现在倒是担心他别继续膨胀势力,别清算到我头上,妈的……不过,想一想,他没这胆量……”
“那是的,你大小也是个市级领导,他还真吃了豹子胆,敢在您头上动土?”
“明着他肯定是不敢,我就担心着兔崽子给我玩阴的,暗箭难防啊……”潘唔能有些心神不定,看了看老郑:“到时候我看你也逃不脱,你是消息的主要来源……”
老郑一下子慌了,他知道自己被绑上了老潘的战车,下不来了。
老潘一看老郑那神色,笑了:“操——你慌什么,这不过是个设想而已……我就不信这张伟有这么大的胃口,能吃的进四秃子王军和刚子,我想啊,他说不定很快就得放人……他老这么关着他们,有什么用?还真能把他们都宰了?”
听老潘这么一说,老郑心里稍微安慰了一些。
此刻,老郑坐在办公室里不停抽烟,心里很不安稳。
于琴心情烦躁,不愿意搭理老郑,干脆躺在沙发上看报纸。
张伟敲了敲门,然后就推门进去。
“郑总、于董好!”张伟笑呵呵地站在门里面,随手带上门。
老郑一抬头,看见张伟,一下子呆了:“啊——小张——张总——”
于琴一下子坐起来,拉住张伟的胳膊就让座:“哎哟——我的天啊,你怎么从天而降……快坐下!”
“对,对,快坐!”老郑压住内心的极度惊慌,忙让座。
张伟笑嘻嘻地坐下:“别客气,都是老朋友了!”
老郑看张伟的神色很友好,心里稍微安宁了一下:“张总,什么时候来的?”
“前天,前天来的,”张伟接过于琴递过来的水杯:“谢谢于董。”
“哎哟,叫什么于董啊,叫姐,叫于姐,给我还这么见外——”于琴见到张伟分外高兴,亲昵地拍打着张伟的胳膊:“这么久不见,想起你们两口子了,怎么样,陈瑶还好吧。”
“好,很好,”张伟笑着说:“这多亏你和郑总的帮助啊,这不,我这次来,陈瑶专门让我来拜谢二位,要不是那天您的车,还有郑总在陈瑶的公司危及的时候伸出援助之手……”
“哎呀,别客气了,都是自己人……应该的。”于琴笑着,看了看老郑:“你说是不是,一凡。”
“是啊,是啊,大家都是朋友,应该的!”老郑心里有些发虚,忙说。
“怎么样?最近还算平安顺利吧?”于琴又问。
“还好,基本还算顺利,除了遇到一点小麻烦……不过,都摆平了……”张伟轻松地笑着:“于姐,你想想,要是摆不平,我还敢出现在这兴州吗?”
老郑一听,看来张伟真的是把王军和四秃子摆平了,把刚子也摆平了,我靠,这家伙这么大的能量啊!看张伟的神色,好像张伟没有对自己有什么敌对情绪。张伟是那种性情直爽的人,肚子里藏不住东西,看来张伟对自己的作为是不知道的,说明自己是安全的,张伟对自己仍然是当朋友的。
想到这里,老郑心里安稳了许多,他想,自己通风报信的事情,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张伟上哪里去知道呢?还有,自己购假日旅游,确实是帮了陈瑶的忙,解决了职工的就业问题。
老郑放心了,看着张伟:“摆平了好啊,我觉得也都是些小毛贼,哪里是你的对手呢……怎么?这次来兴州是……”
“呵呵,来看看我妹妹,顺便处理点个人私事。”张伟说。
“哦……看你妹妹,看丫丫啊还是看王炎?”老郑脱口而出。
说完,老郑就后悔了。
“呵呵……郑总对我很了解啊,我这里有两个妹妹你都知道……”张伟笑看老郑,眼睛里充满了友善。
“哦……啊——这个——呵呵——我是听他们说的,刚听说你在这里有两个妹妹……”老郑忙掩饰地回答。
于琴在旁白听得心惊胆战,暗骂老郑说话没数,差点露出破绽。
于琴见到张伟,一方面很高兴,一方面又很惭愧,同时,心里还有几分惊惧。
老郑坐在张伟对面,心乱如麻。他知道,张伟此次来兴州,绝对不是看两个妹妹这么简单,更不会是来拜谢他们这么专一,一定是有着重要的事情。
可是,张伟究竟是有什么事情呢?
既然自己做的那些事张伟没有觉察,不知道,那就说明起码现在自己是安全的,张伟不会与自己为敌。
那么,张伟是不是挟放倒刚子之余威,杀奔兴州,来找老潘算账的呢?这老潘可是张伟的死对头。
如果老潘真的被张伟暗算,老潘会不会说出自己通风报信的事情呢?
老郑心里反复琢磨掂量着。
我的老婆是总裁 543腾腾杀机
张伟和老郑、于琴谈笑风生,一副老朋友重逢的亲热和喜悦,丝毫看不出有什么间隙。
东扯西拉随便聊了半个多小时,张伟最后站起来告辞:“于姐,郑总,我得去忙乎了,以后再聊。”
“多坐会吧,这么久不见了,怪想的!”老郑诚恳地说。
“是啊,才刚聊了一会,还没说够话呢!”于琴也站起来。
“今儿个我是专程来拜谢于姐和张总的,改日有空再专门来玩。”张伟微笑着:“我这人呢,其实你们也知道,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不会拐弯,知恩图报,有仇必报……你们这恩我是一定要报的,所以呢,先来拜谢二位,日后还要再报……至于在兴州对我和我的亲人当面、背后下手的人呢,我当然不会放过,一个一个算账,我要让他们加倍偿还,血债血还……”
张伟后面的话很硬,充满了腾腾杀机。
“呵呵……是啊,是啊……”老郑满面笑容,连连点头,心里惊惧不已。
于琴勉强地笑着,心里也不由发怵起来。
送走张伟,老郑和于琴回到办公室,老郑关上门,无力地坐在沙发上,不停擦汗。
“狗日的,算你幸运,张伟还不知道你干的这些好事,如果他知道了,今天你恐怕就要血溅办公室了,恐怕你就走不出这办公室了……”于琴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老郑:“我让你和潘唔能搅合在一起,早晚你得倒霉,张伟要是真找到潘唔能,他说不定第一个出卖的就是你……”
老郑一听,心里更加烦乱:“妈的,你给我闭嘴!你以为老子是吃醋的,只要不来武力,来文的,老子谁都不怕!”
“嘻嘻……偏偏就碰上这个愣头青,不喜欢来文的,就喜欢动手,你还能咋办?我知道你喜欢耍心眼,害怕挨揍,那就看你这心眼耍得如何了,看你能不能躲过这一劫了……”于琴笑着说:“这张伟此次来兴州,我的感觉他就是来复仇的,专门就是来复仇的,这王军和四秃子不是失踪了吗,说不定早就被张伟剁碎扔到长江里喂鱼了……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
“妈的,你少吓唬老子……老子被干掉了,你就成寡妇了,你还能高兴起来?”老郑骂于琴道。
“多大鸟事,看你吓的,妈的,整个一酒囊饭袋,老娘我混夜总会时候,打打杀杀的见得多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于琴不屑地说:“你完蛋了,老娘当两天寡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再坐山招夫,给你找个继承人……你就放心地走吧……哈哈……”
“臭婊子,你诅咒老子……”老郑气哼哼地躺到沙发上。
“行了,别吓破胆子了,”于琴踢了老郑的腿一脚:“张伟今天来是好事,最起码证明他没对你有敌意,没对你起疑心,你啊,我劝你一句,既然怕死,怕挨揍,就不要和张伟斗了,你去找那些喜欢文斗的去耍心眼吧……比如老高这样的,被你耍死了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现在还有退路吗?我不想和他斗,他一味遭蹋我,两口子联合起来,败坏我的生意,这是他逼我和他斗,”老郑愤愤地说:“欺人太甚,自己不干就不干好了,还把我的老客户大客户搅合干净,太过分了……这能怪我吗?”
于琴叹了口气:“郑一凡,你走到今天这一步,有两个原因。”
“说,哪两个原因?”
“一,你多疑,喜欢臆想,你有张伟搅散你大客户的真实凭据吗?还不是想当然地去想,就加以肯定了……二,你是个钱迷,死抠,钱就是你爹,比你命还重要,为了钱,你可以六亲不认,可以出卖良心,可以丧尽天良……就凭这两点,你如果再不手,你和张伟必有一斗,你必死无疑……”于琴慢条斯理地说。
“扫货,你胡扯八道,胳膊肘子往外拐……”老郑气哼哼地说:“我绝对不是多疑臆想,他背后捣鼓我这是肯定的……我承认我是钱迷,这难道有错吗,谁他妈的不喜欢钱,谁做事情的目的不都是为了钱……我不想和他都,我从来就不想和他斗,是他逼着我,我没办法……”
“唉——你个狗日的,无药可救了……”于琴站起来,打开门:“老娘不奉陪你了,我出去做头发去。”
于琴走后,老郑坐卧不安,在办公室里焦躁烦闷,一会来回踱步,不停抽烟。
突然,老郑站住,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半天,最后下定了决心,摸出电话,打给了潘唔能。
潘唔能正在别墅里想事情,他这次回来兴州,根本就不敢出门,对办公室里说还在北京忙乎没回来,和梁市长打电话的时候最紧张,这老梁老是喜欢问问北京的天气啊,温度啊之类的,昨天打电话还说想让自己去趟大栅栏,那里有一家老北京布鞋店,生产出售的布鞋很出名。老梁让自己回来之前走一趟,捎带几双布鞋回来,说是要送给岳父岳母穿。
“这老丈人的事情比自己老子的事情好重要啊,呵呵……老婆嘟哝了好几次了,非得要那家的,拜托唔能老兄了……”梁市长打着哈哈。
老潘有苦说不出,只得诺诺答应:“行,没问题,梁市长,我走之前一定买了带回去。”
放下电话老潘就发愁,这可咋办?琢磨了半天,只得悄悄安排王军的一个手下,专程去一趟北京,买10双布鞋回来。
真他妈的晦气,折腾一趟就为了几双布鞋,还不够来回飞机票的。老潘很懊丧。
不过,想一想,这也不是件坏事,起码说明老梁对自己在北京出差是深信无疑的,而且,委托自己买东西,正好是说明了对自己的信任。
老潘无聊地躺在沙发上,心情有些忧郁,自己这些日子和软禁有什么区别啊,闷死了,不更出去见太阳。唉——郁闷!
本来憋闷的房间里心情就不好,又加上这些日子事情连续失利,刚子北上,一去无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王军和四秃子至今没有消息,安排一个中间人雇佣的杀手他妈的是个窝囊废,老徐至今安然无恙,那杀手却不见了踪影,被兴州警方的追捕吓破了胆子。如果那杀手就此逃走倒不要紧,潘唔能现在担心的是被警方抓获,那可就坏事了。
目前,自己的耳目和帮手都莫名其妙地要么失踪,要么进去,想找个人说话都难,还好有一个老郑。
憋闷加上惊惧,还有忧虑,让潘唔能的心情很低落,只能靠溜冰来解除乏闷和忧郁。
然而,溜完冰,代之的是更加愁苦的抑郁和悲怆,心里仿佛陷入无边的愁苦的深渊,还有极具的疑虑和恐慌。
更可怕的是,老潘不时梦见李燕披头散发、张牙舞爪向自己来索命。
每每想起这些,老潘就没了做那事的兴趣,宁愿自己一个人多在沙发上躺一会。
正在这时,老郑来电话了。
“潘市长,您在别墅里?”老郑说。
“废话,我不在别墅里在哪里?”老潘不耐烦地说。
“好,我过去一趟,有要事和您说。”老郑说。
“行,来吧。”老潘正烦闷。
30分钟后,老郑出现在潘唔能的别墅前。
停车后,老郑习惯性的向周围看了一眼,别墅区里很安静,车也很少,只有别墅附近30米距离,有一辆白色的帕萨特停在那里,车上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在闭目养神。
老郑没有在意,敲门进去,坐下。
老潘无打采地看着老郑:“空手来的,没给我带个女人来?”
“呵呵……这还是大白天,您就想活动了?”老郑笑了。
“我在这鸟地方,哪里还有什么白天黑夜,都他妈一个样……”潘唔能无聊地说:“待会去给我找个女人来,老子得活动活动……”
“昨晚你没活动?宋佳不是昨晚伺候你的吗?”老郑笑着说。
“宋佳啊,他妈的老是干,没意思了……”
老郑有些动心了,咽了咽唾沫,他早就垂涎宋佳的姿色,只是因为是潘唔能的女人,有贼心没贼胆。这会听潘唔能这么一说,淫心顿起,面露喜色:“真的?真的可以?”
“操——当然是真的,你要想伺候好她啊,不溜上几口,看来是不行的。”
“这——”老郑有些犹豫,自己已经戒了好几个月了,要是一复吸,前功尽弃了。
正在犹豫间,宋佳打扮地板板正正从楼上下来:“潘哥,我先回去了。”
宋佳昨晚溜了不少冰,潘唔能忙乎了一夜也没有满足她,她睡了一觉之后,仍觉得下面难受,急于回去找局长。
“别走了,”老潘一挥手:“留下吧,和郑老板玩一玩,郑老板可是个好手,早就很喜欢你了……”
宋佳看了老郑一眼,媚笑了一下:“郑总好!那我先上楼,等你了。”
说完,宋佳又转身上了楼。
老郑本想阻止,可又禁不住宋佳那惹人的身段,也就算默认了,身体内升起一股热气。
“对了,光说这事,还没说正事呢,你找我什么事?”潘唔能说。
“嗯……张伟回兴州了!”老郑说。
“哦……”老潘有点意外:“你怎么知道的?你看见了?”
“他到我公司来玩了,还和我说了会话!”老郑说。
“我靠——这小子有种啊,敢回来……那他回来了,四秃子和王军呢?刚子呢?”
“不知道啊,他没说,”老郑说:“不过,我听他说了,说要复仇,要一个一个算账……”
“嗯……这个小东西,很牛啊,不知天高地厚,自投罗网……”潘唔能晃悠着脑袋:“看来,我得采取我的计划了……”
“我担心他是冲你来的,所以,我赶紧过来报告你……”老郑讨好地说。
潘唔能沉吟了一会,笑了:“行,不错,这事我有数了……郑总,你这么做很好,我得奖赏你,好了,你上去吧,那可是属于县级以上干部专用,你也算是有福气,上去吧”
老郑早就按捺不住了,把于琴的叮嘱和警告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和潘唔能打个招呼,就冲上楼去。
我的老婆是总裁 544兴奋和好奇
“妈的,这么猴急啊!”潘唔能嘟哝了一句,然后凝神思考起老郑刚才说的事情。
考虑了一会,潘唔能拨通了王英的电话“老婆,我还在北京出差没回去,你去办这么一件事,你通知王军、四秃子和刚子的家属,明天……不,今天下午,到各自辖区的派出所去报案,就说人绑架了……”
王英正在打麻将,一听这事,忙答应了:“好,知道了,我打完这把,就通知他们的家属。”
王英玩起来公而忘私,连自己亲弟弟的事都不大放在心上。
也难怪,王军和黑社会天天混在一起,打架、被绑走的事情好几次了,王英也习惯了。
安排完这事,潘唔能琢磨,是不是再找个人去报警,说在逃犯张伟回来了呢?
想了半天,潘唔能觉得还是先等等,等报案之后,看情况再说。
在楼下又坐了一会,潘唔能带着兴奋和好奇的心理,悄悄走上楼,去看看老郑和宋佳的表演。
晚上8点,最后,老潘终在宽大而凌乱的大床上进入了梦想。
老郑看时间不早,要回去。
宋佳要搭老郑的车回去。
老郑和宋佳相约,以后再在一起活动,宋佳爽快地答应了。
两人边说边走出了潘唔能的别墅,走到车跟前。
老郑打开大奔的车门,宋佳先坐了进去。
上车前,老郑又习惯地扫视了一下四周,夜晚的别墅区,更加祥和安静,柔弱的灯光在绿荫中若隐若现。
老郑看到,30米开外那辆白色的帕萨特还停在那里,只是看不清车上有没有人。
这么长时间,这车怎么老停在这里,老郑有些犯嘀咕。
老郑上车,发动车子,打开车灯,正好照射到那辆白色的帕萨特车上。
老郑赫然看到,车子前面依然坐着那两个人。
老郑一边发动车子往前驶,一边寻思,他觉得这两个人有些可疑……
突然,老郑好像想起来什么,头皮一阵发炸!
张伟回到车上的时候,何英正等得不耐烦,见张伟回来,不禁嘟哝道:“有多少话可以说的?是不是于琴在上面,老郑不在,你见了于琴又走不动了?”
张伟哭笑不得:“何英,你这个醋坛子,到这个时候还吃醋,还怀疑我啊……”
何英自嘲地笑笑:“哼哼……习惯了吧,虽然已经知道无权干涉你的自由了,可是,还是忍不住这么说……你说,是不是老郑不在,于琴在上面?所以你留恋往返……”
张伟忍俊不住:“两口子都在,你放心了吧。”
何英:“呵呵……都在啊,你和他们两口子有什么好说的,我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臭味相投便称知己……”
“不能这么说,于琴和老郑不一样,于琴对我不错,对陈瑶也不错,当然,她和老郑是两口子,有些事情肯定是要站在一起的,但是,她貌似木有帮老郑干什么坏事,相反,我当初被追杀的时候,于琴紧急帮助,提供了车辆,我现在开的那辆切诺基,就是陈瑶买了于琴的。”张伟边发动车子边度何英说。
“哦……原来于琴对你是真的有什么想法啊,是不是?阿伟。”何英似笑非笑地看着张伟。
“这个我不知道,但是,我对她木有想法……”张伟边开车边说:“对我有想法的女人多了,难道我都得和她们有一腿?”
“哼……你这个小淫虫,还能不吃腥?”何英笑看张伟。
“别,可别这么说,我可不是小淫虫……这于琴啊,曾经脱光了衣服要和我干,我硬是没干,我坚信,只要思想好,就不会出问题……”张伟说:“还记得你那次用嘴巴给我弄……我都坚持熬了过来。”
“呸——不许再说了……”何英脸红心跳,忙制止张伟。
“好,不说那让人心跳的往事,我说啊,阿英,我发现我那伙计马大军同志,对你好似有些意思,你感觉到没有?”张伟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说。
“他对我有意思,和我有什么关系?就好像你刚才说的,喜欢我的人多了,难道我都得照应着?”何英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张伟闻听,心中有些安慰:“嗯……这个大军同学很好的,人不错,品质好,有能力……”
“你什么意思?”何英瞪着张伟:“你是不是很希望我和你的铁哥们好?是不是希望你的前女朋友成为你铁哥们的女人?你是不是很想把我快速嫁出去?”
“我——”张伟一时回答不出:“我——”
“你什么你?我看你就是犯贱!没事找事!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我愿意爱谁就爱谁,我愿意嫁谁就嫁谁,我不想出嫁,谁也管不到我……”何英赌气地说道:“你们越忙乎我的事,我就偏不理会,我看你们能把我怎么着……”
张伟一听,何英说“你们”,知道何英指的是自己和陈瑶,看来陈瑶的一片苦心,自己的良苦用心,何英基本摸个大差不多了。
“莹莹我暂且不说,就说你,张伟大人,你少在我面前给我装,装出一副热乎一副忙乎的样子,你真的希望我和马大军好?你心里真的想让我跟了马大军?你们男人的心理,特别是你的心思,别以为我一点都不知道……”何英翻翻眼皮:“马大军喜欢谁是他的事,我喜欢谁是我的事,这事以后你少给我掺和……听见没有!”
“是!”张伟声音洪亮地回答,心里突然感觉很敞亮。
“好了,不说这鸟事了,说说你见到老郑这狗日的,什么情况?”何英看着张伟。
“没什么情况,我见了这狗日的就像见了老朋友一样,两人亲热地互致问候,问长问短,亲密无间的友谊依然是那么牢固,”张伟笑嘻嘻地说:“我就是临走的时候敲了他们两口子一下,其他时间都很好的,大家都在叙旧……”
“怎么敲的?没敲出漏洞来吧?”何英问张伟。
“你就对我这么不放心啊,好像我是三岁的小孩子一样,真烦人。”张伟有些不耐烦:“我就是随意说了句话,说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凡是欠下我和我的亲人们的血债,我都要还……嘿嘿……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
“嗯……”何英放下心来:“你这话可是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啊,就看他们怎么琢磨了,哈……做贼的人,心里会忐忑不安的,这老郑啊,狗日的,作恶多端,差点把王炎害死……差点把你和陈瑶害死……我恨死这个坏蛋了,这样的人最可恶,比那绑架你的刚子还可恶……”
“绑架我的人那叫恶人,老郑这样的人叫小人……小人比恶人更可恶,更可恨,更卑鄙……”张伟说:“别看今天我和他称兄道弟,总有一天,我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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