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倾国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一介白衣
姬纸鸢笑道:“你大哥大嫂从你被贬开始,便不再同你来往,怎么会求到你头上。魏然,我知道你是为我好的,但有些事情,还需要我自己去面对,你们替我守着起始镇的基业,便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10、爱或者不爱
“且慢!”那黑衣斗笠的女子忽然闪身挡住了余秋雨。
“让开!”余秋雨怒目相视,心说我帮你出头你还阻我,简直不可理喻!
“你想死呀,这人可是李苦!”女子跑上去,也不担心十三阕误伤到自己,去格开剑,将余秋雨拦在身后,对李苦赔笑道,“前辈息怒,方才都是晚辈的不是,给您赔罪了。”说完扭了余秋雨的手就朝外头走去。
“你干什么”余秋雨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架出了酒肆。
二人才出去,就有个小厮打扮的人跑来,向李苦恭敬地拜礼,“大人,庄主听说您到了这地头,特派我来请去喝茶。”
李苦虽不满意一个小厮来,但既然有求于人,便不好拿捏架子,招呼了白星跟了去。
酒肆又恢复闹热,去而复返的江湖客,窃窃地私谈起来,都对李苦的出现感到兴奋不已,以为有什么大事发生。
一个年长的见多识广,听到他们这样交谈,便不屑地说道:“哼,你们以为那李苦来做什么的。”
“哦,老哥你知道”另一个道。
年长的颇有些卖弄地道:“这李苦,单人独剑跟人界的朝廷作对,还要攻入皇城,被拦在城门口,连意中藏都给人封印了。哼,你们以为他是来搅|弄风云的还不是跟我们几个一样,为了向庄主求个愿望,解了那个封印,不然啊,他这个人界苏北客的名头,岂非名不副实”
话音方落,只听一个凄厉的破空音落来,顶棚霎时间灰飞烟灭,将一众江湖客吓在原地,动也不敢动,直到寒风灌进来,才将他们激醒,登时如同受了惊的老鼠般四处窜了个无影无踪。
却说斗笠女子扭了余秋雨到得山脚下去,见不到一个人影了才松开,嗔怪地道:“你好生糊涂,那李苦是什么人物,即便意中藏被封印,也只消一个念头便能将你打的形神俱灭,你竟还不知死活挑衅他!”
“跟你没关系!”余秋雨用力地挣开女子,返身又要回酒肆。
女子道:“我方才瞧见听涛庄派人下来了,该是来请李苦的,你现在回去他也不在了。”
余秋雨停住脚步,恨恨地回头看女子,“你敢阻扰我报杀父之仇,便用你的命来尝吧!”说毕挺剑就刺。
女子忽然地掀去斗笠,非但不退,反而挺胸迎了上去,“你刺死我吧,便当完成了在天上京没有完成的事。”
十三阕顿在半途,余秋雨看到女子的面容,怔了一怔,“是你!”旋即怒火更甚,“你这魔女,前次放走你性命,还敢在我面前出现!”
女子正是红磨坊的幸存者橙衣。“你刺死我好了。”她反而更加的凑上去,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并伴着丝丝的幽怨,“得不到爱的人,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这句话在余秋雨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运剑的手便先就软了下来。他神色黯然,仿佛一下子被剥去了所有朝气,慢慢地掉头走。
“哎哎,你还没杀我,哪也别想去!”橙衣不依不饶地追上去,发现了他的异状,不禁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并抓住他的手臂不让走。
余秋雨也没有反抗,只是站在那里发怔,不知魂飞到了哪重天去。
这么样熟悉的神状,像极了平日里被姐妹们念叨的自己,橙衣的心就仿佛被刀狠狠割了一下,“是了,你也有着深爱的那个人,她也把你拒绝了吗”
余秋雨不说话。
橙衣便自顾自地说下去,“还是,她也已有深爱的人了”
余秋雨的眼中闪过极深的痛楚。
橙衣一看,便明白过来,明眸里充满着狡黠,“所以你来卧龙山庄,想请庄主帮你实现忘了她的心愿”
余秋雨沉默以对,看来是全被说中了。
橙衣笑吟吟道:“你有什么宝物能拿出来的,那卧龙庄主什么没看过,会要你一个毛头小子的东西”
“与你无关。”余秋雨冷漠地甩开她的手,换了个方向继续走。
橙衣站在原地不动,笑了一阵,忽然道:“若我能替你求来一个愿望,你还是这么样不肯搭理我么”
余秋雨忍不住回过身来看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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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借口总是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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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息怒,快请息怒,老夫应了便是……”卧龙庄主慌忙对管家示意,让其带李苦下去准备。
“师父,我们不跟他修行!”三姐妹异口同声地道。
李苦冷冷道:“我若应了,便是绑也要绑你们走,休要多说。”
管家连忙将李苦带下去了。
橙衣不忿地道:“什么人啊,也不管庄主的死活,以为人家还能用几次神通,仗着实力强大,就这么样蛮横霸道!”
“行,行了,橙衣姑娘,老夫还是先去帮李道长吧……”卧龙庄主说着,叹了口气,在三姐妹的搀扶下,往后堂去。
“别担心,”橙衣安慰余秋雨道,“卧龙庄主向来言出必行,他既然答应了,就不会食言,我们且等等便是。”
“嗯。”余秋雨表现得很安静。
橙衣忽觉不对,顺了他的眼神看过去,对面坐一个小小道童,抱着她的那柄巨斧,彷如头一回出门做客的小姑娘,怯怯的坐在那里。
“不可!”她脸色微变,连忙按住余秋雨的手,摇螓低声道,“江湖上很多她的传闻,说她那斧子会吃人,不好对付。再说了,卧龙庄主待我们客客气气的,咱们不能在这里动手。”
余秋雨目光微闪。
忽然从后堂走出来一个人。
是李苦!
二人皆是一惊。
“唉,人生有十苦,”李苦走过来,步伐虚浮,愁眉苦脸的样子,“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穷苦,爱苦,恨苦,怨苦,愁苦,求不得苦。”他瞥见二人旁边案上的糕点,便大摇大摆地走来,“本道掐指一算,你二人今日不宜进食,否则便会噎死,不如孝敬本道了吧!”
他便去拿了糕点,揣入怀中,然后对白星骂道,“蠢蛋,还杵着做什么,赶紧开溜啊,要不然那老头追出来了,你就多了三个师妹,天天欺负你……”说着话的功夫,已逃到了门口去了。
白星一听,似乎吓了一跳,连忙追上去。
“李道长,李道长,你可不能食言,不能食言啊……”卧龙庄主从后头气急败坏地追出来,眼看李苦逃出门庭,便对三个女弟子道,“快,快追上去,务必要他收你们为徒,否则为师死不瞑目啊!”
“哼,好贼道!”三姐妹气得跺了跺脚,师命难违,只好追了出去。
如同闹剧似的几幕,将二人惊的目瞪口呆,难以想象李苦那样的大高手居然会跟市井泼皮似的耍无赖。更惊的是,那神通仅用了半盏茶的功夫不到,就已完成了。封印李苦的,可是一个神圣领域的性命。
“见,见笑了……”卧龙庄主颤巍巍如同风中火烛。
看得二人于心不忍,险些就放弃愿望了。
“二位是哪一个要求取愿望,请随老夫进来吧。”卧龙庄主咳了几声。
“是,是他。”橙衣指着余秋雨,“可是您老没要紧吧要不,先歇歇,待明日再来也不迟的。”
“不妨事的……”卧龙庄主咳咳道,“寿元这玩意,挤挤还是有的……”
余秋雨对橙衣道,“你也进来。”
“我”
进到后堂,不见什么玄虚莫名的法阵,就是一间普普通通的书房,管家搬来一张椅子,请余秋雨坐了,便在一旁瞑目养神。
“小兄弟,咳咳,你要许什么愿望”卧龙庄主站在余秋雨的面前,用特有的韵律呼吸着,似是某种特殊的调息法门。
余秋雨望向了橙衣,后者报以鼓励地一笑。
“我要爱上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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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压倒性的胜利
这个林师弟也是个灌顶,比燕离修行高一些,已经过第三次,即将破入洞观。他的真气出于《玄星道典》,最是醇厚中正,这一记力劈华山已是运用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他想的是极好的,若燕离拔剑来挡,他剑庭出身,剑道高超,单是剑气定然是拼不过的,唯有以雷霆之势,用自己擅长的力量压制过去,又留着两分力,进可攻退可守。
未料这一切算计,忽然全都落了空。粗如铁胚的大剑以及大剑上附带的如同奔雷般的气劲,被仅仅的两根手指钳住,分毫也动弹不得。
他心中骇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欺上来,更难以想象,仅凭两根手指,就能钳住他的倾力一击,分明是在瞬间窥破了他的真气运行的路线,从薄弱点突破过来。
他心想这人好深厚的修为,好敏锐的判断,若是生死对决,先就要输上几分,不是正面能取胜的对手。
“够了吧。”燕离道。
林师弟此刻已生了退却之心,只恨燕离那似笑非笑的彷如轻蔑的神色,叫他下不来台,便只得僵在那里。
“切磋讲究一个点到为止,”燕离似乎看穿了他的窘迫,笑着说道,“这一手运剑于脉可谓是暗藏乾坤,着实是高明,险些没能接住,在道庭的林师兄面前丢脸了。”
林万荣一听,老脸一红,分明是自己险些一招落败,幸亏对方没有继续进逼,否则这脸是丢定了。他神色缓和下来,手上力道也跟着松懈,“燕师弟很了得了,我这一手极少人能接下来。来者便是客,方才鲁莽向燕师弟动手,实在很不对,稍后我摆一桌,一来接风,二来赔礼,请燕师弟务必赏脸。”
“正觉口渴,却之不恭。”燕离笑道。
这二人谈好了,算的上宾主皆宜,林万荣正待收剑,忽听后头传来李师兄的冷笑声,“林师弟,看来你的实力很担当不起那个职位,前日里应了你的,去向我曾祖父提意见的事,只能作罢了。”
“什么”林万荣脸色顿时大变,旋即咬了咬牙,“燕师弟,对不住了,再接我一招!”
他低吼一声,源海内真气毫无保留地倾出,身后裂开一道刺目光门,使得他手中大剑便也附上了同样性质的白光,瞬间炙热。
“何必呢。”燕离微哂一声,太白剑气从指端涌出,将那炙热更迅猛地顶撞回去,摧枯拉朽地破坏了大剑的结构,“啪嗒”的一声,在林万荣惊愕的目光中,嘣成了四散飞射的碎刃。
林万荣持着仅余的乌金剑柄,“蹬蹬蹬”退步,又惊又怒地道:“你毁我宝器!”
“这是你选的。”燕离道。
李师兄嗤笑着道:“林师弟,早跟你说过,别学那剑庭的路子,你看看,碰到正宗的就不行了吧。”
“燕师弟,你不该毁我的剑,你该知道剑客的剑,等同于性命!”林万荣沉沉地说着,向后退了两步,前后脚分开,缓缓拔出小剑,对准了燕离。此刻他气息已完全不同,就好像与同类争抢地盘的野兽。
燕离伸手虚握,自有神光凝成离崖,目光却投到后面李师兄的身上,“我知道,所以我不会留手。”
“谢谢。”林万荣感激地一笑,握剑的手慢慢地往后推移,以左手剑指在前,但见得万千气机如地泉汹涌,拂得他衣发羽冠猎猎作响。
“来了!”他沉声一喝,后脚猛一点地,一声急促爆响,地面竟是被踩出一个深坑,身形则已如闪电激射过去,在这过程中,从燕离的左、右、上同时出现一道炽白光门,场间立刻白光大作,肉眼再看不见半点情景,唯独剩那激昂高亢的剑鸣脱颖而出。
燕离微一笑,按住剑柄时,那剑吟便低伏下来。他一步一步往前走,笼罩向他
13、再见亦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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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我这些个师弟的脾性秉性我是知道的,一个个以为自己是道庭出身,就很不把人放在眼里。”雪天崖说着冷下脸来,对身后几个道庭弟子道,“还不快给燕兄赔礼道歉”
道庭几个弟子不情不愿地说了声,“对不住了。”
“燕兄见谅,臭脾气都是给惯的。”雪天崖笑道。
“无妨的,不打不相识嘛。”燕离心情甚好,不愿计较,何况人家堂堂道庭弟子,主动道歉也确实是很折了身份的。
“来来来,都是贵客,快里面请。”雪天崖忽然发现人群中两个人,眼睛一亮,“苏兄,文兄,你两个来了也不吭声,存心是要看我笑话呢!”
被称为苏兄的便是那苏星宇,被称为文兄的名叫文子卿,是龙象山的首席弟子,二人相视一笑,各自拱手道:“看你将此事有理有据,进退有度地处理妥当,足可当得北斗第二宫首席的身份,怎能称之为笑话。”
“什么都别说了,都到我天涯楼吃酒去!”雪天崖大手一挥,众人便跟着登阶上去。
拾级而上,四目可望见栉比鳞次、高低起伏的仙山,掩映在朦朦细雾里的,是一座座若有似无的精雕细琢的琼楼玉宇,仙鹤灵禽姿态各异,在云空翱翔,在飞檐憩息,在牌楼上净羽。牌楼是一座接着一座,左右又各自通出两条路来,去往更深的云乡,梦幻般的仙域风光尽收眼底。
燕离同沈流云落在最后说话。
“你原来说要来,后来又不来,拿你姑姑我寻开心呢是吧”沈流云说着悄悄在燕离腰间拧了一下。
燕离吃痛,又不敢叫出声来,只得强忍着,“咳咳,我怎么会拿你寻开心呢,绝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那二哥哥被抓去了,我也是后来才得知消息,只能先赶回去救人。”
“那你在信中为何不提”沈流云道。
“我是怕你担心。”燕离笑道,“再说了,你不是最讨厌燕山盗的吗,若你知道我那二哥哥被女魔头抓去,定然是要拍手称快的,可又因为我的缘故,还非得下界去救人,定然会极难受的。”
沈流云不禁一笑,但很快又板起脸来,“说的什么话,你怎么笃定我会下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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