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椰椰
 “不是。”贺槐起身穿衣服,“我有点事。”
 闻予明事理,没问他有什么事,也不再留他,“那好吧。浴室可以给你用,或者你想回自己家洗,走的时候帮我带个门,我要补觉了。”
 一口气说完,闻予闭上眼睛。
 贺槐把裤子套上,俯身在她耳旁说,“我晚上来。”
 闻予立刻睁开眼,“我等你哦!”
 说完,她面露娇羞地看着他,“那你这个怎么办啊?”
 “嗯?”尾音有些许上扬。
 “晨勃啊。”
 “………”贺槐无语,还想着这个呢。
 “它自己会下去。”
 闻予摇摇头,“这样不好,你那天硬了之后怎么解决的?”
 “……自己解决。”
 “那你现在再幻想着我,自己解决一次给我看看好不好?”
 贺槐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还非得幻想着你?”
 闻予盯着他,“难道你那天晚上幻想的不是我吗?”
 一副“做都做了就别害羞”的表情。
 她狡黠一笑,“你昨晚可是一直从后面操我,又粗又长,操得好深啊,保持着一个姿势一直不射好难哦,贺槐哥哥好棒哦。”
 贺槐发现闻予这女孩真挺得寸进尺的,转身出门,丢给她一句,“你睡吧。”
 ……
 贺槐没用闻予家的浴室,回了自己家,冷水冲下来,欲望依然直直挺立着。
 上回也是如此,在浴室冲了几个冷水澡后,也没得到任何缓解,他脑海里还是对面女邻居在黑夜里翘着屁股大声叫床的模样,那把嗓子,听得人死在她身上都愿意。
 在浴室里幻想着她射出来,他以为就完了,就当看了次片。没想到第二天清早起床,还是黑着脸把内裤丢进垃圾桶里。
 哪有叁十岁的男人看个av反应这么大的。
 贺槐无语。
 贺槐在十一点准时回了家,是早就答应好贺母的。
 贺母在家里准备了一大桌子菜,不停地往他碗里堆鱼啊肉啊的。
 饭快吃完的时候,贺母推推贺父的手臂暗示,贺父瞟她一眼,装作没看见。
 贺母又再桌底下踢丈夫的腿,贺槐看不下去了,放下碗,“妈,你要说什么就说吧,别为难我爸了。”
 贺父连忙点头,“对对。”
 贺母轻咳一声,语重心长地说,“小槐啊,你看你这年纪也不小了,身边有没有什么可心的女孩子啊?”
 “没有。”
 “啊……”贺母摇摇头,“这也不怪你,你这一年到头在部队里,哪儿遇见女孩呢。要我说,你当年就不应该去当兵,这好好的终生大事都给耽误了……”
 这话听得贺槐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他没回应。
 贺母自顾自地往下说,“是这样啊,你王阿姨家的女儿今年研究生毕业了,现在在我们市医院上班,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哟,你保准喜欢。工作也体面,人家说了,就喜欢当兵的小伙子,不然你去见见?”
 “不想见。”贺槐直接了当。
 贺母急了,“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着急啊,到时好姑娘都被挑走了,你连个媳妇都没有。”
 贺槐把碗筷一,“妈,我帮你洗碗吧。”
 贺母一把拉下他,“放下,用的着你洗吗?我话放这了,今天这姑娘我挺满意的,人姑娘看了你照片也挺喜欢的,你必须去给我见见。说不定你就瞧上了呢,缘分这事哪能说的清呀。贺槐,和我一起跳舞的老太太可都有孙子孙女了,就我没有了,你得快点给我送个孙子孙女来。”
 “……………”
 贺母推推贺父,“你说句话啊老贺,是不是这么个理?”
 贺父从善如流,“对对,你妈说的对,必须去见见,赶快弄个孙子孙女给我和你妈玩玩。”
 贺槐揉揉太阳穴,拗不过,“什么时候?”
 贺母大喜,笑眯眯的,“就今天晚上啊,餐厅都给你们订好了,妈还给买了电影票,你们年轻人爱看的爱情片,吃完饭你和人姑娘看电影去。”
 “今晚不行,今晚我有事。”贺槐说。
 贺母不信,“你休假在家的能有什么事?”
 什么事?
 去操女邻居算不算大事?
 见儿子沉默着,贺母断定贺槐在找借口,“你别给我找借口,今天不去也得去,不然你就别认我做妈了。”
 “……”
 气氛僵持了几秒,贺父低着头扒拉着莴笋叶降低存在感。
 贺槐先败下阵来,“行。我去。”
 
阳台 5.帅哭我
 闻予的脚搭在沙发边缘空晃,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状似认真地翻着一本时尚杂志。
 她盯着同一页看了许久,不是她喜欢的品牌,模特儿也没有出之处,她什么都没看进去。
 闻予把书合上,随意地放在茶几上。
 伸手从还没来得及的外卖盒旁拿过手机摁亮,九点四十五分,她抬眼望了下她家的门,纹丝不动。
 微信通讯录一滑到底,才想起来,昨晚太忙,还没来得及和对面的男人交换微信。
 怎么还不过来啊。
 晚来一分钟,就少快乐一分钟啊。
 闻予盘腿坐在地毯上,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罐葡萄干,拈起几粒往嘴里送,一边打开手游。
 贺槐到家时将近十点,他连续按了好几下闻予家门铃,门没有一丝要开的迹象。
 也许是门铃没电了?
 贺槐开始敲门。
 敲了一下,里面终于传来声音,“等一下。”
 过了会,闻予才把门打开,贺槐正靠在楼梯间,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眼神注视着她。
 她充满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刚刚关键时刻。”
 “……”
 贺槐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衣着整齐,除了没穿内衣,开口声音有些涩,“家里有人?”
 “没有啊…”闻予随即反应过来,娇嗔推了他一把,“想什么呢,我和朋友打游戏。”
 “哦。”贺槐点点头,“进去说话?”
 闻予让开身子,从鞋柜里拿了双新拖鞋给他换上。
 贺槐进门后,第一眼注意到乱七八糟的客厅。
 明明他早上走的时候还挺整洁。
 “你家里今天有客人?”
 闻予茫然答道,“没有啊,我自己待了一天。”
 接着,她接到对方不可思议的眼神。
 “你的破坏力这么强?”
 “嗯?”闻予环视了一下自己的家,丢的七零八落的衣服,无聊试完色还没来得及起来的口红,几袋没吃完的薯片,和一堆外卖餐盒……
 好像也还好啊,闻予肯定自己,“还好吧,明天会有阿姨来拾的。”
 “嗯。”贺槐缓声问,“游戏打完了吗?”
 “打完了。”闻予眨眨眼,“要做点什么了吗?”
 贺槐神色柔和了些,“等我五分钟,我先回家洗个澡。”
 “就在这儿洗吧。”闻予提议。
 贺槐说,“你家没有换洗的衣服。”
 闻予轻轻皱起眉头,不解地问,“还要穿衣服吗,反正都要脱的。”
 她推着他进自己浴室,交代道,“就在这洗吧,我帮你把脏衣服放进洗衣机,你快点洗哦。”
 闻予帮贺槐把换下来的衬衣牛仔裤丢进洗衣机,然后朝浴室问道,“你的内裤呢?”
 水声没有停,闻予提高音量,一字一顿,“贺,槐,你,的,内,裤,不,用,洗,吗?不,洗,明,天,没,有,换,的,哦。”
 男人的声音夹杂在哗啦哗啦的水声里传来,也许是水声的效果,闻予觉得有那么一丝不自然。
 “……我自己洗。”
 好吧。
 她转身准备去客厅等着美男出浴,地上的纸片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捡起,是两张电影票。
 今晚八点的场次,一部最近很热门的爱情片。
 贺槐从浴室出来时,闻予正端坐在沙发上,往嘴里送着葡萄干,听到声响,抬眼看他,淡声道,“洗完了。”
 一丝不挂让贺槐有些许尴尬,他不动声色地问,“嗯,你吃这么多葡萄干?”
 “补充一点葡萄糖。”闻予说。
 贺槐笑起来,“葡萄干是果糖,补充不了葡萄糖。”
 “……那补充一点糖分,刚才被打击到了。”
 贺槐没接她的话,也没问她怎么被打击了。
 闻予瞥他一眼,换了个话题,“你有洁癖吗?”
 “没有,”贺槐解释,“我外出一天,不想给你不好的体验,所以才洗澡。”
 贺槐以为她是等久了,所以有点儿情绪,他感觉到她看他的眼神有点说不出来的不对劲。
 “哦,我有洁癖。”闻予问,“你有女朋友吗?”
 “你说现在?”
 “嗯。”
 “没有,以前谈过叁个,最长的谈了半年,该发生的都发生过。”贺槐如实地把所有感情经历全盘托出。
 贺槐的坦诚让闻予愣了下,于是下意识地开始交代自己,“我谈过很多,没认真数,也是都有睡过吧。”
 “哦。”贺槐的声音沉了点,表情没有变化,“我不介意。”
 嗯?
 什么?
 什么介不介意的。
 闻予还没来得及继续问“你是不是有暧昧对象”以及“你今天是不是还和她看电影了”,就被贺槐吻住,她微微张开唇,贺槐的舌适时扫进来,和她唇齿交缠。
 闻予忘了自己想问什么,仰着头承受着贺槐略粗暴的吻,身子渐渐软下来,舌根被吮得发麻。
 贺槐把她打横抱起,她不依,呜咽着说,“今天想在沙发上。”
 闻予被贺槐摁在沙发上跪着,他从后面插进来,又大又硬,顶得她快舒服死了。
 闻予扭着屁股,“再重点操啊。”
 贺槐停了一秒,没有说话,但是呼吸粗重了许多。
 接下来,闻予感受到贺槐的重有多重。
 腰臀有力,每次都大力地顶到她的最深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爽到都快说不出话来。
 小穴内壁紧缩,插在穴里的那根不断胀大,闻予趴在沙发扶手上喘着气,说,“射我嘴里。”
 贺槐没应,他没准备射她嘴里,他掐住她的腰快速插了几下,拔出来,扯掉避孕套。
 闻予凑上来帮他撸动着,男人快射的时候来不及想太多,闻予含住了他敏感的龟头。
 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升起,灭顶的快感席卷全身,他立马缴械投降。
 贺槐的液又浓又多,还没享受完高潮的快感,贺槐扯过垃圾桶,“抱歉,没忍住,你吐出来。”
 液的味道不好闻也不好吃,闻予没勉强自己吃下去,就着贺槐拿来的垃圾桶吐了出来。
 贺槐倒了杯水递给她,声音是事后性感的沙哑,“喝,不要咽。”
 闻予含了一口水在嘴里,贺槐发布第二条指令,“漱口,吐出来。”
 闻予依言照做,有点好笑地问,“你这么嫌弃自己呀?”
 贺槐俯身亲吻她,这个吻极其温柔,闻予搂住他的臂膀,上上下下的抚摸。
 贺槐低声在她耳旁说,“下次别这样了。”
 “你不喜欢吗?”闻予说,“我以为男人都喜欢把液射进女伴的嘴里,这样会很有成就感。”
 贺槐有点无奈又有点想笑,“不是每个男人都需要这样的成就感。”
 闻予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贺槐打横抱起她去浴室,为她清理身体。
 闻予舒服地躺在浴缸里,男人全身赤裸,一脸认真地拿花洒冲洗着她的阴部。
 闻予说,“你用手嘛。”
 贺槐瞥她一眼,“用手怕你受不了。”
 “………”闻予不满,“你受得了硬什么?”
 男人轻笑,“你一直看那儿?”
 闻予说,“我又不是故意看的,那么大一根,我又不是瞎子。”
 贺槐显然心情更好了,他拨弄了两下闻予的阴蒂,闻予立即哼哼唧唧。
 她眨巴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把贺槐的手拉过来放在她的奶子上,软软地求,“揉我。”
 贺槐喉结滚了滚,把她拉起来,压在浴室的墙壁上,用力地插进去。
 这回用不着闻予求重一点,贺槐把所有力气都用在了她身上,一下一下往死里操她。
 给她最极致的快感。
 闻予最后眼泪都流出来了,真真切切被爽哭,男人低喘着,什么话都不说,汗水滴在她的腰上,一个劲地用力插她,往她最敏感的地方弄。
 闻予被操得浑身颤抖。
 ……
 贺槐睡着后,闻予拿出手机,发消息给应诗:
 闻予:【宝贝,我好像遇到一个海王。】
 应诗昼伏夜出,此时才开始夜生活,回复得很快,【?】
 闻予:【就昨天和我睡那男的,我发现他非常不简单。】
 闻予:【一边和别的女人看电影,一边把我操到高潮。】
 应诗:【………】
 应诗:【我觉得你在炫耀。】
 应诗:【老娘已经仨月没感受过高潮的滋味了!】
 闻予:【你不是昨天才共度良宵?】
 应诗:【你要知道,高潮这事儿不是随便就可以拥有的。】
 应诗:【有的男人,还没小雪人好使。】
 应诗:【别说我了,你怎么了,炮友和别的妹子约了?】
 闻予:【不知道。只知道他们看了个电影,看的那个什么还在这里,不知道睡没睡。】
 闻予:【他和我做射得挺多的,如果之前还睡了别的女人,真是力太好了。】
 应诗:【??】
 应诗:【你严重打扰到我的生活幸福了。】
 应诗:【我这种性生活不和谐的女人听不得这样的虎狼之词。】
 闻予:【…………噢】
 应诗回她:【你很care人家有没有其他炮友?】
 应诗:【反正是炮友,你管他养不养鱼,活儿好不就行了?】
 闻予捧着手机顿时大彻大悟。
 对哦。
 管他是不是在养鱼呢。本来就是奇奇怪怪忽然睡到一起的。
 闻予非常同意:【你说得对。】
 应诗八卦了一句:【你那炮友帅吗?】
 闻予:【帅哭我,看脸就能高潮的典范。】
 闻予想起来早上拍了照片,【我给你看看照片。】
 她把早上偷拍的贺槐给应诗发过去。
 过了一会,到应诗回信:
 【他还有没有长得像的兄弟啊?我愿意!】
 闻予:?
 
阳台 6.想的美
 “还不睡?”
 男人忽然出声,闻予莫名慌了一下,“你不是睡着了?”
 “你拿手机的时候就醒了。”
 闻予熄灭屏幕,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乖巧地搂住男人的腰,“不好意思吵到你了,我现在就睡。”
 她闭上眼睛开始酝酿睡意,贺槐幽幽的声音传来,“养鱼是什么意思?”
 闻予猛地睁开眼,不敢置信地控诉,“你偷看我聊天!”
 “抱歉,不是故意,下意识看的,恰巧看见你在讨论我。”
 语气十分理所当然。
 闻予退出贺槐的怀抱,翻个身,背对着他,一时有些羞愤难当,还有什么比在背后说人却被当事人撞见更尴尬的呢?
 遇见贺槐后,她的人生真是越来越尴尬。
 贺槐把她捞回来搂在怀里,清清嗓子,“解释看电影,是我妈安排的相亲,之前拒绝她很多次了,再不同意她就要在家里闹翻天了。”顿了下,他补充道,“以后不会去。”
 闻予轻轻皱了一下眉,问道,“你今年多大?”
 “叁十一。”
 闻予讶异,“看着不像,我以为你最多二十七八。”
 贺槐淡淡地“嗯”了声。
 “家里催你结婚啊?”
 “对。”
 闻予信了那场电影并不是和他的女朋友看的,因为她也经常会被大人们安排到这样的场合,她嘟囔一句,“大人们真的好烦啊,我爸也老催我结婚。”
 她翻身转回来,面对着贺槐,问他,“那个女人漂亮吗?”
 漂亮吗?
 没注意。
 但想起刚刚在微信里,她的朋友把他称作她的炮友,必定是她如此对朋友介绍过。一时心里有点不爽,于是逗她。
 “很漂亮。”
 “哦。”闻予轻轻应了一声后,继续翻了个身背对着贺槐。
 过了会又翻回来,恶狠狠说,“绝对没有我漂亮!”
 贺槐在黑暗里无声笑开。
 放完那句狠话,房间里就安静下来。闻予心里却百转千回,和贺槐睡是一个意外。她不知道他的年龄,他的职业,甚至在片刻之前还不确定他有没有女朋友。
 这样的意外打破了她原本无聊的生活,让她的生活多了那么丝波澜。
 她必须得承认,他对她的吸引力比梁池强得多。
 梁池离开的时候她没有一丝要挽留的冲动,而得知贺槐可能会结婚,她却陡然生出遗憾的感觉。
 旁边的男人虽然一动不动,不均匀的呼吸声让闻予知道他并没有睡着,为了让自己没有遗憾,她决定仔细盘问他一番。
 “你今天的相亲对象怎么样?”
 怎么还在纠结这个。
 “为这个想了这么久不睡?”贺槐声音略带笑意,“我没注意。”
 “你们不是一起看电影了吗?”
 “电影太无聊,睡着了。”末了又添补一句,“没你想得那些乱七八糟。”
 “……”
 闻予尴尬了一会,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编排你的,只是我们还不太熟。虽然我的性观念很开放,但是我的道德感很高的,我不睡有女朋友的男人的。”
 “我没有女朋友。”
 “我现在知道啦。”闻予转过身认真地看着他,“所以你想不想有女朋友呢?”
 贺槐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什么意思?”
 闻予眨眨眼,开始推销自己,“我想邀请你和我谈恋爱呀,你每天都可以操我。我又漂亮,又懂事,如果要分开,也不会纠缠你的。”
 听见前半句贺槐还有点好笑,后半句让他冷下脸来,“我答应你了吗,你就安排得这么清楚明白?”
 “那你答应吗?”
 贺槐暼她一眼,“你都安排分手后的事了,有谈恋爱之前说这种话的吗?”
 闻予点点头,“先提前说好,才能好聚好散嘛。”
 贺槐看着身旁女人一副“我明事理吧求表扬”的表情,就忍不住想把她狠狠操一顿。
 什么傻逼。
 他嗤笑,“我叁十一岁了,没空和你做这种游戏。”
 他不想再理她,学着她的样,翻个身背对着她。
 他听见闻予在他身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她说道,“不答应我吗?”
 贺槐太阳穴突突地跳,“我只谈认真的恋爱。”
 闻予愣了一下,“我很认真啊。”
 “……”贺槐头疼地揉揉太阳穴,“还没开始就已经规划好分手,我没感受到你的认真,只感受到你想一直睡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
 贺槐打断她,“我不用下半身思考,也不随便和人上床。”
 闻予一骨碌坐起来,皱起眉头看着他,“不对呀,我们难道不是随便就上床了吗?”
 “……”贺槐忍无可忍,直接用唇堵上她的嘴,轻咬她的下唇,“你还是别说话了。”
 “哥哥好粗好大好硬也不可以说吗?”
 贺槐快无语了,“你哪里感受到了?”
 闻予眨着湿漉漉的眼睛,“你插进来我就能感受到呀。”
 贺槐揉捏了一把她的胸乳,“你想的美。”
 
阳台 7.我做
 最后贺槐真的没再碰她。
 两人相安无事地躺在一张床上睡觉,闻予睡相不好,老爱踢被子。
 睡到半夜,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给她盖被子,于是她下意识地蹭过去,搂住那人。
 那人的手放在她手上停顿了一下,又移开,闻予隐隐约约听见他叹了句“算了”。
 似有若无。
 ……
 闻予再没等到贺槐敲她家的门,此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那天算是不欢而散了。
 她和他没有交换过微信,对面的屋子他也没再继续住。
 一个她没有任何了解的男人,上床上得莫名其妙,断联断得一干二净。
 甚至,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者说错了什么,就惹得对方决心与她一拍两散。
 明明前一晚还在讨论要不要即兴谈个恋爱这个话题。
 没关系,闻予想。
 她向来不质问要走的人为什么走。
 因为所有人到最后都会离开的。
 短时间内没有工作,闻予给自己安排了一场旅行,因为厌烦长时间的飞行,她就近去了日本。
 闻予来过很多次日本,最喜欢这个季节的日本,正是枫叶期,漫山遍野的红叶,金黄色的银杏散漫地铺在地上。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