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分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K先生
 高盼没了力气,他把她又带到了床上,他还没拔出来,她坐在他的腿上,脖颈有点痒,但是她不想打扰这片刻的温存。
 傅羽这个时候才从她身体里抽出,扔掉沾满液的套子,忽然想起了那年夏天的初见。
 但她已经不认识他了。
 那个小女孩。
 *
 高盼只知道自己双腿发软,就做了一次,自己就累的只想休息。
 她躺在床上,看着旁边傅羽慢条斯理的模样,忽然想到了什么:
 “傅羽,我以前见过你吗?”
 她以为傅羽不会回答,但哪知他道:
 “嗯。”
 高盼挑挑眉,她笔直的双腿放在床上,双手放在胸前好像在思考什么,然后她问:
 “傅羽,你的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呀?”
 她知道这个问题可能有点不太礼貌,但是反正傅羽也不是正常人,她想,说什么他应该都不会太在乎。
 傅羽没说话,简单地擦了擦身子,目光落在她的腿上。
 他利落地穿上了衣裤,高盼看见他一副要出门的样子,寻思现在这个时代的男人都习惯拔屌无情么?
 他摸了摸口袋,带着钱夹,看见高盼也下了床:
 “你干什么。”他问。
 “你不是要出门吗?”高盼想,他还真是放心自己呆在他家,不怕自己发现他有什么秘密么……
 “我去买药。”他说:
 “你等我一会,我一会就回来。”
 “哦。”她道。
 门关上了。
 她撇了撇嘴,刚才和傅羽做爱的时候他把窗帘都关上了,现在她下床——他的家还是一如既往地狭小,不过这次来她觉得比上次干净了一些。
 她去浴室稍微冲了冲身子,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唔。有点饿了。
 她这才想起手机有个未接电话,一看,是程嘉禾打来的。
 他找她做什么?高盼胡乱套上傅羽的睡衣,看到了微信里程嘉禾的几个信息:
 ——最近怎么样?
 ——我才看见你离婚的传闻,你还好吗?
 她挠挠头发,唉,桃花该来不来,非要这个时候来。
 正在苦恼的时候,傅羽回来了。
 他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听见女人控诉道:
 “傅羽,我饿了。”
 傅羽蹙眉,他的家没有菜,刚想问她那你要吃什么我去买,却听她拿着手机看着食谱:
 “没关系,我订了外卖,一会儿有人过来送——”
 她刚才也看见了,他厨房的东西少得可怜。
 “梅菜扣肉、泡菜鱼……应该不错。”她自言自语道:
 “地址我就写8号巷弄,一会儿有人来送,应该没问题。”她抬起头:
 “你想吃什么?”
 “我不吃。”他说。
 “你不饿?”
 他的眼神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她忽然有点点的毛骨悚然——
 他的意思是吃她就行了吗?
 “你别老这么看我。”
 没想到他把他黑色塑料口袋的东西打开,忽然握住了她的腿。
 “你做什——”
 她的话忽然止住了,他把她穿着的裤腿挽了上去,清凉的药油抹了上去。
 他的手很温暖,动作很轻柔:
 “对不起。”
 他轻声道。
 高盼的脸颊忽然有点烧:
 “没事的,你不买这个我都忘了——”每次和他做爱都像打架,她已经习惯了。
 “忘了?”他道:
 “我没忘。”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说这样让人有点觉得摸不着头脑的话,他轻吹了下她的伤处:
 “一会儿就好了。”
 说完,他才想起来,还没脱衣服。
 他把外套脱了下来,松垮地挂在了衣架上,去屋内换掉了床单。
 ——
 ;)老傅温柔起来,连我都感动
 今天听红人馆的《最甜情歌》
 
不安分子 给我一根烟吧
 “啪嗒。”
 高盼本来是看手机的,听见什么东西掉了出来的声音便上前查看。
 是傅羽的衣服。
 他的衣服没挂好,她把它拾了起来,发现衣服下面有个钱夹。
 她又弯下腰,钱夹是开着的,可能是他没扣紧。
 她原本想要把钱夹扣上,意外看到上面竟然放着一张照片。
 照片的画风已经陈旧,但上面人的面庞,她一辈子都不会看错。
 她呆呆地盯着那张照片,开了口却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
 “傅羽。”
 傅羽从卫生间出来:
 “怎么?”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她手里的钱夹。
 “你的照片哪儿来的?”
 他微抿了抿唇,没说话。
 高盼从钱夹里抽出了那张原本是双人的、现在已经是单人的照片:
 “我问你哪儿来的?”
 她美丽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温柔笑意,只剩下了愤怒和扭曲。
 “捡的。”他说。
 “捡的?”她怒极反笑:
 “上哪儿捡的单人照啊,我也去捡捡。”她手里握着那张明显不过被裁剪的照片,道:
 “这张照片只有他有。”她见傅羽还是没说话,道:
 “许如远。这是我和许如远拍的,怎么在你手里?”
 “你很喜欢他是吗。”傅羽看起来竟然很平静:
 “所以你一辈子都不准备忘了别人?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许如远,即使他已经死了?”
 他说出口的话很难听,残忍地把他们二人平静的幕布劈成两半。
 “死了?”
 她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他怎么能这么平静,阴郁的眉眼一如既往没有丝毫波澜:
 “他没有死,他还活着。”
 傅羽此刻有点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按理讲许如远并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去世的事实,因为那可能会使她内疚,可是说出口的话,覆水难。
 “许如远在哪?”
 她问:
 “你认识他对不对?”
 她忽然拽住了他的衣角:
 “他现在怎样?”
 傅羽的眼里有了一丝波澜,他知道有些话只有一次说出口的机会,他当然想告诉她实情,但不是现在:
 “我不知道。”
 高盼却对他道:
 “傅羽,求求你。”
 要他怎么说,说他已经死了,没了,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他的薄唇紧抿:
 “别说了。”
 他不想再提到这件事,死去的许如远也不想。
 他用力把她的手腕掰开,本来不想理她,却看她跌在了地上。
 她抱着膝盖,眼圈又红了。
 ……
 傅羽在心底咒骂了一声,但还是狠了狠心。
 他为什么要自作多情?
 以为自己可以感化她,其实这个女人的心里根本没有他。
 他走到窗边,窗帘被拉起来,明亮的阳光洒了下来。
 外面车水马龙,生活看起来依然美好。
 傅羽摸了摸口袋,没烟。
 他走到自己的写字台,拉开抽屉看到了烟盒,刚想吸一口,却见高盼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身后。
 “给我一根烟吧。”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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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分子 像某种兽类(H)
 他沉默着,高盼的动作很缓慢,她的手似乎是颤抖的,从他的手下摸到了烟盒,拿了过来。
 他下意识地握住烟盒,可是最后还是松开了手。
 她眯起眼打量着黑红色的、被捏得有点扁的盒子,他把打火机给了她。
 她随意抽出一支细长的香烟,然后道:
 “许如远和你讲过我们的故事吗?”
 傅羽没说话,他现在甚至没了抽烟的兴致。
 她点了火,深深吸了一口:
 “我第一次抽烟就是他教的。”
 她在说些他不知道的事情,他并没有兴趣去听——可是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她的话所吸引。
 “和这个烟不一样。”她似乎是笑着的,她的眉眼在阳光下显得有些温柔和刺眼:
 “那是很劣质的烟,没你这个好闻。”
 傅羽没了听下去的兴致。
 他要走,却挪不动脚。
 她忽然搂住他的脖子,浓烈的烟味渡到他的口中。
 傅羽才刚平复下去的欲望又涌了出来。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窝,加深了这个吻。
 他把她放在床上,她很听话。
 傅羽没耐心和她做前戏。
 他想要她。
 女人安静地躺在床上任他摆弄,她的身体上还带着刚才和他做爱留下的痕迹,很多是被他吮出来的,脖颈,锁骨和胸前。
 傅羽的眸色渐深,他的手试探着掰开了她的腿,温柔抚摸着她的阴蒂。
 她搂住他,看起来还很听话。
 傅羽忽然想到了什么,刚才去超市他还买了套子,刚想去拿,却被她死死搂住背部。
 “你要去干什么?”
 “套子。”他说。
 她的眼神有点促狭,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狠戾,但马上又被情欲所晕染了:
 “不要。”她说:
 “直接进来。射进来。”
 *
 没有男人能够抗拒女人赤裸大胆的求欢,傅羽显然此刻顾不了那么多——他没有细想过为什么她对他的态度前后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
 他脱下了裤子,扶着那物在她的穴口摩擦。
 她和刚才不一样。
 刚才她湿的很快,现在她下面很干涩,他看着她的眼睛,发现她在躲避着他的目光。
 她似乎在盯着天花板上某个未知的位置。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傅羽顿时很扫兴。他去寻她的唇,却被她避开。
 他有些恼火,扳过她的脸,却听她道:
 “你终于会亲我了?”
 傅羽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高盼倒也没多解释什么,傅羽对她说:
 “看着我。”
 “那你告诉我你和许如远的关系。”
 傅羽的上下颌咬得很紧,然后他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高盼的眼角有点湿润,她扶着他的脸,承受着他密密麻麻的吻。
 她被吻得有点动情,傅羽恨不得和她永远这样。
 肉棒在她身下磨蹭了一会儿,就直接插了进去。当他给她喘息的机会时,她就开始说:
 “许如远……啊!”
 他握着她的腰,凶狠地撞击,像某种兽类。
 “你——太——重——了——啊!”
 女人被他压在身下,是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她被他摁在怀里,玩弄侵略。
 他还穿着衬衫,高盼咬着嘴唇,一方面承受着肉体上的快感,另一方面带着报复似的,把他的衬衫扯住。
 衬衫扣子掉了几颗,他也不在乎,即使这件衬衫是他最昂贵的衣服,傅颜从前送给他的,prada衬衫。
 他的衬衫松垮地套在身上,露出实的胸膛。高盼看不过去,咬住了他的茱萸。
 “嘶。”
 她下口是真的重,丝毫不考虑他的感受。他推着她的头,可是她的唇在他的胸前吻出了一片水渍——她感受到体内灼硬的某物力道越来越大的趋势:
 “看吧,”她颇有些得意道:
 “你也喜欢这样。”
 傅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你倒是很明白。”
 
不安分子 你让我射出来(H)
 他没有给她再说话的机会,头埋在她的发间,用身体来答复她说过的话。
 高盼攥紧他的衣角,她眼神迷乱:
 “呃……哦……”
 她的头发还有点湿,但是带着他洗发水的香气,她的身体有他的味道,傅羽一想到这点,埋在她体内的灼热愈发坚挺——尤其是高盼想要说“许如远”这叁个字的时候。
 他的唇在她的脖颈间啃舐:
 “高盼。”
 “嗯?”
 “你好香……”他说,高盼却蹙着眉:
 “哪里香了?”
 “哪儿都香……”
 高盼被他磨得浑身酥软,他在她的脖颈处啃完,去咬她的胸。
 不过他的力道可比她轻了许多。
 “今天住这儿吧。”他道。
 “许如远……”
 又是许如远。
 傅羽发了狠,把她抱了起来,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臀。
 “他死了。”像是证明什么似的,他看着她的眼睛道:
 “我很不开心,你不要再说他的名字了。”
 高盼奋力挣扎,打屁股什么的太羞耻了,凭什么他打她?他又是她的谁?
 “你没资格。”她说道,对着他的手臂就咬了一口:
 “你没有资格管我,也没资格管我想着谁。”
 傅羽眼底的温度骤降,手臂上的青筋逐渐浮出:
 “是吗?”
 他狠狠肏弄了几下她,却仍不过瘾:
 “高盼,我看你是在找死。”
 他原本就不是正常人,年少时不是没做过杀人越货之类的事,只不过现在时常压抑自己的本性,不想再去伤害别人。
 她激发了他心底的施虐欲。
 肉茎从她的身体中抽了出来,她意识到了什么,想要离他远点却被他拽回来:
 “啪。”他在她屁股上打了清晰的一个巴掌印,大手捏着她的奶子,肉棒毫不留情地伸了进去。
 高盼气得想骂娘,偏偏他的某物与她的身体相连,他这次可不温柔,他是带着目的的,今天不把高盼整服他就不会离开这里。
 身上的黑色衬衫直接被他扔到了地上,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您好,外卖。”
 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高盼莫名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
 果然,杨茜说:
 “傅羽,你在家吗?”
 高盼想起来是谁了,就是那个小女孩,傅羽上一回为了她对她生气的人,他也显然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人过来,他说:
 “放到外面。”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压抑,高盼故意缩紧自己的括约肌,箍得他险些射了出来,傅羽又对她说:
 “你不想吃饭了?”
 想,想得很。
 杨茜似乎有些疑惑,平常傅羽定外卖直接给她打电话,今天是个陌生人定的她家的菜食,但是她还是很听话地放在了门口,然后离开了。
 高盼现在心不在焉,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性事,今天实在太疲惫了,她没想到要和他做这么多次,而且知道他认识许如远后,她确实也起了退缩的心思。
 “傅羽……”她说:
 “我错了,你轻点,轻点。”
 她这话没说错,毕竟今天撞到了腿,身子上吻痕遍布又差点折了腰,任谁都能看出来她经历了什么,她还不想被人看笑话。
 傅羽阴阴沉沉地笑了一声:
 “好啊,你让我射出来。”
 完┊整┊无┇漏┊章┊节:wooip﹝woip﹞
 
不安分子 疤痕
 ……这又是什么霸王条款。
 “我刚才说着玩的,”高盼道:
 “你别放心上。”
 傅羽好像哼了一声,整张脸都埋在她的乳房里。
 他没戴那个东西,而且偏偏今天的傅羽很有兴致:
 “高盼,你看没看见,我在肏你。”
 高盼::)
 她里面又热又舒服,傅羽摁着她的头:
 “看。”
 看你个鬼。
 她现在才确定了傅羽确实是个变态, 他不但喜欢做爱,还喜欢让她看。
 高盼盯着二人的交合处,他的欲根在她的身体里带出了一波水液,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别射在里面。”
 她刚才寻求刺激才没让他戴套,也确实想威胁一下他——如果她怀了孩子。但是现在她后悔了。
 她要降低一切使自己怀孕的风险——这掌握在她自己手里,不管她睡过多少个男人。
 “呵。”
 傅羽把她压在了身下:
 “现在怕了?如果——”他的手掌盖在她的小腹上:
 “我非要呢?”
 “那你就射进来吧,”她满不在乎道:
 “反正我还是要吃药的。”
 傅羽并不喜欢这个答案,眼皮又耷拉了下来:
 “我有的时候真的厌恶你。”
 说完,他捏了一下她的奶子:
 “但与其说是厌恶你,不如说是厌恶自己。”
 高盼没听清他后面的话,他骑在她身上耸弄两下便拔了出来。
 她知道他还没有尽兴。
 “傅羽……”
 他看着她,看着她曼妙的身体,手握住自己的东西。
 他又像她从前见过的那样。
 靠着自己射。
 *
 窗户打开,一室的味道散去。
 她随意地披着他的衣服,打开门。
 还好,她的扣肉、泡菜鱼还热乎着,在桌子上打开,还赠了一盘小豌豆。
 不过送过来的又不只是这些。
 “我没有点水晶虾。”她愣住了,道:
 “还有拔丝地瓜。我不喜欢吃地瓜。”
 傅羽听到了,看到她要打电话问问是不是菜送错了,这才道:
 “不用问。”
 “为什么?”她呆呆地看着他:
 “你点的?”
 他不置可否,拿起筷子的时候才道:
 “那小孩经常过来送饭,”默了默又道:
 “她做的东西,如果剩下了就会送过来。”
 “送给你?”高盼惊讶道:
 “她是做慈善吗?傅羽,她明显是给你做的!”
 她不知道是真情还是假意,道:
 “那小女孩喜欢你!”
 傅羽盯着她,把她看得不好意思了。
 “我以为你明白的。”他说。
 “明白什么?”
 高盼一边把筷子上的塑料撕开,一边问道。
 明白我喜欢的人是你。
 也明白你在装糊涂。
 她边问边夹了一块扣肉,傅羽也没说话,倒是在看她。
 高盼被他看得有点发毛,指了指:
 “你怎么不吃?”
 他高深莫测地看了她一眼,站了起来,回屋里了。
 古怪的人。
 高盼品尝着这些美味,一边吃一边想,不知道这些菜是谁做的,如果是那个小姑娘,下次经过她的店一定要向她请教一番。
 高盼其实很能吃,但她还是给傅羽留了几片肉,边留边想,自己可真是太善良了。
 她美滋滋地洗了把脸,回到卧室看见傅羽又在看书。
 她这才打量起傅羽的样子。
 他的目光发直,与其说是读书不如说是在瞪书,他看书的速度很慢,很长时间只停留在一页。
 她又看他的手,他的手骨节分明,他的躯干,她知道他很瘦,他的胳膊——
 “欸?”
 她轻轻抬了下他的手臂:
 “这里怎么有疤痕?”
 
不安分子 告白
 傅羽没说话,高盼盯着他手臂上的疤痕,时间久远,几乎想象不到他经历了什么。
 她细腻玉白的手温柔地触摸他的皮肤,傅羽神色不明地看她:
 “从前的事。”
 她抬眼,颇为好奇:
 “傅羽,你是个怎样的人啊?你到底和许如远是什么关系?我真的想知道。”她打量着他面无表情的神色,继续道:
 “那天看到你的继母被别人抬走你的父亲好像很生气,”她状似若无其事道:
 “是你做的?”
 听到她提到储妍,傅羽松动的神色才又变得僵硬。他合上书,回忆起那段不愿意回忆的过往:
 “她吸毒,不是好人。”
 他说:
 “我:……”刚说了个“我”,仿佛就讲不下去了:
 “我不懂事的时候以为她是个好人。”
 他微闭着眼帘,嘴唇无声地翕动,看起来在努力隐藏痛苦。
 他的这副模样把高盼给吓到了:
 “你……不想说就不说!”她的手盖在他的手上:
 “就别说!”
 高盼沉默片刻,道:
 “真是抱歉,还让你回忆那些。”
 再次睁眼的时候傅羽已经平静很多:
 “我说过,你不用对我抱歉。”
 他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拿之前放在桌子上的烟盒。
 可是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还是回了手。
 “傅羽,你没事吧?”
 他听见女人温柔的、小心试探的声音,于是垂头看她。
 她现在已经吃饱了饭,脸颊有点血色,似乎是错觉,觉得她胖了一些——不然瘦下去的她是很难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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