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分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K先生
 女人走到洗手间,用面巾纸擦了擦脸,勉强把花掉的妆容处理掉后对他道:
 “傅羽,你别管我了。”
 说到底,傅羽觉得自己真的很可笑。曾经抓不住很多东西,现在连个女人都抓不住。
 是因为他是第叁者的缘故么。
 可是对婚姻先不忠的是那个男人,他又如何算的了第叁者。
 “出了这个门,以后就别过来,我也不会再找你了。”傅羽道:
 “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我在你那算什么。”
 高盼没说话,傅羽去点了支烟,要走的时候高盼回头看了傅羽眼:
 “你这是做什么?!”
 他在用烟头烫自己的手臂。
 傅羽笑了:
 “高盼,我有那么差么。”
 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喜欢他。
 为什么最终所有人都没有选择过他。
 爱一个人——尝试爱一个人又有什么用。
 还不是已经定局的棋子,满盘皆输。
 ——
 叁浦春马去世了。
 还是有点难过的吧,虽然与我无关,但我看过《恋空》,那种温柔美好又黑暗的感觉啊。
 日本有个大帅锅城田优,和他是朋友,我看过那个帅哥的《文学处女》,很帅。(星星眼)
 美好的人和美好的人相处。
 希望美好的人类,都有好的结局。
 
不安分子 欠肏(H)
 这次傅羽的吻很暴戾。
 他一把把她拽过来,高盼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
 他的速度猛烈,甚至嘴唇磕到了她的牙齿。
 傅羽的脑海里是学生时代的高盼,巧笑倩兮的模样,内心那把火越烧越旺,直接撕掉了她的内裤。
 你不是喜欢对别人笑吗,你不是喜欢你的丈夫吗,好啊,那你继续喜欢去吧。
 高盼没见过这样的傅羽,她下意识地想躲,却被他推在了地上。
 腹部磕在了茶几的桌角,痛得她眼底都冒出了眼泪。
 疼。
 她朦胧着眼睛:
 “疼。”
 傅羽没说话,只顾脱她的衣服。
 外裙被他扯开,双乳露了一半。她努力推动,奈何傅羽面无表情,对待她好像对待一只牲畜。
 他的模样像失去理智,前面的温柔克制仿佛都是假象,连她的感觉都不顾,以前好歹给点回应,现在炙热如铁的东西硬往她身体里塞。
 可是她难受啊。
 她哀哀地叫着:
 “傅羽,你别这么对我。”
 我真的不习惯。
 我的身体还在疼。
 可是傅羽道:
 “高盼,我也疼。”
 高盼看着他,傅羽的表情忽然变得很痛苦,于此同时,他的性器送入了高盼的体内。
 高盼没湿。
 可是她却盯着他。
 他好像哭了。
 他的眼眶里有着亮晶晶的液体,他抓着高盼的背,好像要把她融入骨血,高盼被他肏得快不能呼吸了。
 她的双腿跨在男人身上,衣衫不整,傅羽的臀部对她柔软罅隙前后顶撞,动作规律,可是高盼总觉得他少了点什么。
 热情。
 傅羽的反常让高盼忘记了自己的疼痛,这次傅羽很快就射出来了。
 她看着他的侧脸,发觉他也盯着她看。
 “够了吗?”
 傅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高盼胸前却是一凉。
 傅羽脱掉了她的裙子。
 “这几天我没有联系你,你有没有想我?”他问。
 “没想。”
 傅羽的衣冠齐整,只有肉棒露了出来,直挺挺地翘着。他扳过高盼的下巴:
 “真是欠肏。”
 几近赤裸的女人被迫扶住茶几的边角,他想要把下身的那个东西塞进女人的身体。可是高盼下身干涩难行。
 “我让你这么难受吗?”男人掰过女人的下巴问道:
 “以前哪次不乖乖流水,小逼不想吃进哥哥的大鸡巴吗?”
 高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傅羽和她做爱的时候从来都不怎么说话,这是第一次,他说这么多的话。
 这么下流。
 傅羽盯着高盼的表情:
 “恶心我是吗?”
 他俯下身体,高盼没有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可是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含住了她的小逼。
 高盼无法否认,这是这些年第一个男人给她做这种事情。她的身体比她的心理更快动情。
 “呃嗯……”
 傅羽只舔了下穴口,她就按捺不住了。
 果然是个骚货。
 傅羽是个干净的人,他只舔了一下就松开了嘴唇,抓住时机,肉棒一挺而入。
 说实话,高盼是有些力的。身后的男人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他现在肏她,好像只是为了肏她,并没有其他目的。
 “嗯啊啊啊——”高盼听着自己的声音,觉得无比羞耻,她咬住了嘴唇。
 生活好像又回到了原点。
 那些无聊的男人,也曾经这样玩弄高盼的身体。
 今天的傅羽不在状态。
 他好像很亢奋,他这次在意的好像不是他们之间做爱的感受,而是如何把她操服。
 但是做到后面,他的身体状态已经告急,和她做的时间越来越短,到最后射出来的液也变得稀薄,可是他还是不停……
 他今晚的嘴也没有停过:
 “没有人注意过我。”
 “我以前经常看到你。”
 “你怎么什么也不记得。”
 “我也不想变成现在这样。”
 “我怕我控制不住杀了你。”
 说完“杀”这个字后,傅羽的手放在了高盼的脖子上,有那么一瞬间高盼觉得他会掐死自己。
 可是他的手只是轻轻一缩,然后就又张开了,笑得毛骨悚然:
 “你答应过我陪着我,让我伤害你的。”
 高盼看着傅羽的状态,忽然问他:
 “傅羽,你多久没休息了?”
 “休息?”那男人笑道:
 “从你家出来那天,我就没有睡过觉。”
 到后半夜,高盼小心翼翼地把傅羽扶到了床上,确认他已经睡着后,才终于脱力般倒在他的旁边。
 他做的睡着了。
 眼眶下有淡淡的黑眼圈,想来是因为这几天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那他这些天都做了什么呢?
 高盼轻轻摸摸自己的小腹,刚才撞到的地方的疼痛早已减轻。她回想傅羽的话,他以前见过她?
 以前是多久以前?
 她怎么不知道。
 
不安分子 见面
 事实上,那天高盼和傅羽做过爱后就再也没联系过。
 高盼半夜就偷偷走了,傅羽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人了。
 傅羽盯着满屋的狼藉,眼神里没有焦距。
 生活好像又回到了原点——只是高盼不再被动,她在尝试找工作。
 钱嘉不知从哪得知了她想和姜然离婚,便约她喝下午茶。
 两个女人坐在咖啡馆里,高盼没有说话,她看着外面的天。
 “我们好久没见了。”钱嘉说。
 高盼抬眼瞧她,钱嘉的眼眸亮晶晶得很水润,她面色红润,看得出来过得很好。
 沉默安把她养得很好。
 高盼从前以为自己也能找一个很好的男人,相守到老或者恩爱如初,然而那些回忆不过形同虚设。
 说到底,都是她自作多情罢了。
 高盼和钱嘉是大学同学,故钱嘉不知道高盼上大学之前的事情。
 “在这个风口浪尖上,”高盼抿了口咖啡:
 “叫我出来干嘛?”
 她指的当然是最近和姜然离婚闹得满城风雨的事情,媒体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知姜然和妻子的感情出现了危机,进而大肆报道,按理讲她应该安安静静地待在家里,媒体现在把高盼形容为不安于室的女子——
 “你在乎这个?”钱嘉问她,她指的是名声。
 高盼看起来终于没那么平静了,咖啡放到了桌子上:
 “我上高中的时候有些女生就开始孤立我,我不知道原因。说我骚,勾引男人,但是我真的没有,也不知道哪里惹她们不开心。那会儿始终有人在背后说我,我知道他们说我什么。”高盼顿了顿:
 “但是说实话,我并不太在乎。我自己什么样儿,关别人什么事?”
 “你和我说过。”钱嘉迅速道。
 “我确实不在乎,但是我也要脸。钱嘉我问你,”高盼盯着她:
 “你觉得我聪明吗?”
 聪明吗?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好笑,若是聪明的话她怎么会总是被甩,聪明的女人总会傍上别的男人,无论是靠身还是别的什么。
 高盼忽然想到了那个时期她的爱情。
 也算作爱情吧。
 
不安分子 咬了口他的嘴唇
 20xx年,秋天。
 高盼高叁了,班里的女孩既然不和她好好相处,她也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
 上完晚自习,放学。
 家离学校不远,她独自一人走到了离学校不远的树林阴影里,点燃了一支烟。
 “烟不是这么抽的。”
 高盼吓了一跳,哪知身后冒出来个男人,或者说,男生。
 他的头发偏长,像是有段时间没有剃过,甚至遮住了眉毛,眼底确是平静无波。凌市早晚温差大,他却只穿了一件卫衣,运动裤,没什么表情地瞧她,不知道看了多久。
 高盼还背着书包,闻言一跳,她上下打量着他,没有说话。
 她回手里的烟,想走回宽敞明亮的街道。
 然而男生说:
 “你要是想学抽烟,我可以教你。”
 高盼向前走了几步,这时才回头看他:
 “不必。”
 男生像是知道她会拒绝,对她道:
 “我知道你前天才买回来的烟,我看你很久了。”
 高盼的心底一震。
 “想抽就抽吧,这里又没别人。”
 那天她和他学着抽了第一口烟,辛辣的味道呛到了嗓子里,他却只是微笑着看她。
 然后他们就在一起了。
 那个男生叫许如远。是她第一次认真谈恋爱的对象。
 有些人平常可能从来没有注意到,当他成为你很重要的人你会发现你们人生中的交集:原来他在你隔壁学校、原来他的学习成绩很好。
 但高盼从来没看见过许如远怎么学习。
 后来他就在校门口等她,和她一块放学。
 次年一月份的时候,冬天已经来了。
 高盼和许如远在一起已经叁个月了,她的同学有的都注意到她有了男朋友,于是流言蜚语都传了开,说她男朋友也不是什么好玩意,是隔壁学校的小混混。
 传言有一部分是准确的,毕竟许如远确实从来不穿校服。
 不穿校服就是小混混,高盼有点不太相信。
 许如远好像很专一,她总是看见他穿一套衣服。
 不过她和许如远在一起呆了这么久,他做的最多的一件事还是让她戒烟。
 他没问过她为什么想学抽烟,高盼看他那么熟练地点烟以为他经常抽烟,但是他从没在她面前抽过。
 不过她本来也没上瘾,也谈不上戒烟。
 学习压力大的时候,高盼就和许如远说很多话,许如远总是安静听着,然后道:
 “乖。”
 高盼就不叽叽喳喳了。
 这些心事有人诉说之后,就好了很多。高盼也不像高一高二那样玩世不恭,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埋头学习。
 但是四月份的时候,事情就来了。
 许如远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刻意疏远她,不和她联系,后来他告诉她他不会再参加高考了,她问为什么,他却没有回答。
 有天他带着一个打扮很风骚的女人过来,他说:
 “我们分手吧。”
 高盼仰起头看她,她的嘴唇在颤抖:
 “我不相信。”
 许如远依然是微笑的:
 “哪里不相信?”
 “你不是那样的人。”
 “你都看到了,我确实是那样的人。”
 “我是个不安分子,跟着我也没有好结果。”
 “是吗?”女孩问他。
 她仰头,瞥了眼那个女生,搂过许如远,咬了口他的嘴唇:
 “你就是个混蛋。”
 ——
 这两章讲挺多事情的,建议往下读。许如远我还真的挺喜欢。
 
不安分子 如远
 许如远盯着她,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他要对她说什么,他刚才眼底波涛汹涌,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他会吃了自己。
 但是没有。
 刚才他的表情仿佛是错觉,他说:
 “我要离开凌市了。”
 “我可以跟着你。”
 “我不需要。”
 高盼抬起来的脖子有些酸了:
 “我知道了。”
 许如远看着高盼的背影,其实啊,他真的很想吻她,他的女孩。
 他也想抱住她,用力地、凶狠地品尝她的唇瓣。她那么美,那么好。
 但是他不能。
 他是她的男朋友,但是他从未逾矩,甚至没主动牵过她的手。
 高盼消失在他的视线内后,那个女人也放开了缠着许如远的手腕。
 “如远……”
 许如远喉结耸动:
 “我想自己静静。”
 他绕了这个地方好几圈,不知不觉还是走到了那个树林里。
 五月份树林已经有了绿意,他想起大概一个月前她对他说的话。
 “你会娶我吗?”
 他不知道她对婚姻有什么看法,但是在许如远心里,婚姻应该很神圣。
 小姑娘没听见他的答复,有些不开心了:
 “许如远,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和我结婚啊?”
 正想事情的时候,他忽然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少年。
 少年不知道看向的是哪个教室,许如远顺着他的目光,忽然明白了。
 他慢慢走过去,忽然道:
 “你喜欢她,对不对?”
 傅羽没说话。
 许如远也没说话,半晌,道:
 “她是个好女孩。”
 “我知道。”
 许如远微微闭了眼,想起了那个吻。
 高盼扑过来的时候他的心都是跳的,但那又如何,他什么也不能给她。
 那个单纯的、一见她就笑的女孩。
 *
 许如远是六月份走的,他去世的那天和高盼的生日很近。
 傅羽不知道他为什么明明很爱那个女孩子,却从来不会碰她一下。
 他不知道为什么许如远不告诉她自己的身体状况,让她陪自己最后一程。
 这些都只有许如远自己知道了。
 他那天牵着她道:
 “我当然想和你结婚。”
 女孩子笑得很开心,他的话刚说出口却后悔了。
 不能兑现的承诺,说出又有什么意义。
 我的女孩。
 我当然想和你结婚、想和你一起看日出,一块走回家的路。
 可是这辈子做不到了,只能——
 “她很天真,很容易相信别人。”
 “她也是一根筋,想问题做事情其实并不聪明。”许如远叹了口气。
 “如果某天你看见她,别让她知道我的事情,就当她经历了一个骗她感情的渣男,别让她记得我。”他对傅羽道,眼底有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拜托了。”
 ——
 这章哭了╥﹏╥
 你们再不留言投珠,作者就哭给你看(;′⌒`)
 有时候怀疑我写作的意义是什么。
 也没有人看……
 
不安分子 把握
 许如远真的如远了,高盼想起他的时候也不会心动了。
 可是她坐在窗边,心底却忽如其来一阵悲凉。
 她总觉得他不该和她说离开。
 但是他还是说了,甚至让她连念想也没留。
 他没再用原来的电话号码、社交软件,虽然高盼通过这些找过他无数次。
 为什么呢。她也问过自己。
 为什么忽然间他会抛弃她、他明明那样温柔的一个人,怎么舍得抛弃她。
 “高盼。”
 “高盼?”
 钱嘉试探着和她交流,高盼这才回神。
 “在想什么?”钱嘉推了推杯子道:
 “咖啡都凉了。”
 “没想什么。”她说道:
 “我是在想和姜然快点分开,不想再这样继续了。”
 “你……”她问道:
 “姜然怎么说?”
 “他还能怎么说。”高盼看向窗外:
 “我和他从来没有什么话可说。”
 “最开始你们俩不是挺好的么?那你现在需不需要我帮你什么?”钱嘉问她:
 “请律师?或者写一些稿子给媒体那边?”
 “我想找工作。”
 咖啡已经喝完了,高盼看起来似乎很平静:
 “离婚事宜就放在一边吧。”她想起了傅羽,他最近也没和她联系,想来也不再关心她了。
 “你妈妈还好么?”
 高盼母亲住院的事情,只告诉了钱嘉。
 “还行,意识清醒。”
 ……神他妈意识清醒。
 “那你一会要过去么?”
 高盼的食指戴了一只很酷的暗色戒指,此刻在打着节拍:
 “嗯。”
 “那一会儿我和你一起过去看看她吧。”
 高盼歪了下脖子:
 “……行。”
 让钱嘉意外的是,高盼的母亲看起来恢复得很好,才一周就嚷嚷着要出院,而她身旁还有一位年轻男子陪同。
 高母似乎对程嘉禾也很满意,虽然他撞了她,但是她也没有追究他的责任。
 她私下里对高盼说:
 “我看程嘉禾就挺好,你当初如果有这样的小伙怎么不好好把握。”
 但是钱嘉没听说过这一号人物,来来去去打量几遍颇为稀奇,程嘉禾个子不矮,穿着白大褂很有制服感,她看着他的背影,用胳膊肘怼了下高盼:
 “他是你妈的主治医师吗?”
 “不是。”
 高盼面无表情道。
 “那——”
 “她是撞了我妈的人,恰巧是这个医院的医生。”
 “原来如此。”钱嘉戏谑地看着她:
 “但我觉得,他就挺好。”
 高盼不准备理会钱嘉的八卦。她抿着唇:
 “撞了人还好?”
 “他可能也不是故意的。”钱嘉道:
 “而且他态度看起来很诚恳,刚才对你说什么来着,要送我们出去,结果你也没搭理人家。”
 “别说他了好吗?”
 今天的高盼看起来心情并不太好,在医院门口钱嘉和高盼说了再见:
 “我帮你问问台里,你之前有过工作经验,他们应该会留你。”
 高盼怎么不知道好友只是给她一个心里安慰罢了,她自己的水平自己最了解:
 “你不用太操心,我也没报什么希望。”
 和姜然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这些负面新闻别人还会看么。还喜欢看么。
 看的都是她的笑话吧。
 钱嘉听了高盼的话,心情还是有点失落。曾经高盼最擅长从事传媒,现在有的人扒出她从前的照片,添油加醋,给她的生活还是带来不少负面影响。
 “再见。”
 钱嘉离开后高母问她:
 “你要找工作?”
 “嗯。”高盼没什么表情地回了句。
 “姜然不是有钱吗?你怎么突然想出去工作了?”
 高母不常看八卦,高盼也不想和她细讲,若是说自己打算离婚,母亲这一关应该很难过吧。
 上了出租车,她听到高母说:
 “你老实说,姜然是不是不要你了?”
 
不安分子 吃饭
 高盼没说话,实话说,这个话题让她头疼。
 她的话语权从不在他们之间。
 高母沉吟一瞬,道:
 “你现在怎么打算?我记得前几年你还和我们说要个孩子来着,现在呢?”
 “妈。”高盼道:
 “您想必也知道姜然这些年在外面做过的混账事,我不想和他过下去了。”
 “不想过?”高母的声音都提高了几个分贝:
 “那你当初居然和他结婚?你就是这样看待一段婚姻关系的?”
 前排的司机不禁从反光镜看了母女二人一眼。
 高盼抿着唇,没想到高母的话越来越过分:
 “高盼,别人的家庭都是这么过来的,你得信妈妈。你到最后就会发现,男人都是一样的,其实和谁过都是过,没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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