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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教主难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扬秋

    听说双方打起来时,她这儿子不但不劝阻,还在一旁吆喝着,用力打往死里打。

    光想,大长公主就觉得胆寒,要换了自己是皇帝,有人在威胁自己儿子生命时,还在一旁如此吆喝,怕是定要这些人的小命。

    可是看到儿子可怜兮兮的样子,大长公主又替儿子感到委屈。

    又没真把人打死,不说有人替那小子去死了吗凭什么把我儿子打成这样啊!大长公主心疼不已眼泪直掉。

    王二老太爷看亲娘掉泪却没说帮他出气,心知自己这顿戏白做了,心里失望不已,早知如此,就不叫人把屋子熏得全是臭药味儿,他还不知,他大哥帮了他大忙,没让人把他打得太狠,反倒是他那宝贝儿子实打实的挨了顿打,眼下还没醒呢!

    “娘,大哥已经给对方赔钱了,咱这儿,应该没事了吧”

    “没事儿,没事了!”大长公主坐在儿子床边叹气,“你说你,好好的在家里待着,怎么没事跑酒楼去干啥呢”

    王二老太爷听他娘这么说,心里一顿,难不成他哥没把事情全告诉他娘

    心里暗暗跟他大哥道声谢,苦着脸跟他娘诉苦,说牢里多难熬,他那三天待在牢里有多害怕,多委屈云云。

    大长公主怒不可遏,张嘴就要叫人把怀国公喊来,别人不敢训他,她可不怕他,不过还没张嘴,就被王二老太爷出声拦住。

    “娘啊!您别怪我哥了,衙门把我们关了三天,才让人通知家里的,全是荣亲




第一千五十一章 骗人还有理了!
    大长公主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她无法相信,自己活到这么大岁数了!竟然会被这么一个混账给骗了!

    回想起这些年,为了维护这个丫头,自己做了多少事,不顾长子夫妻的劝阻,就是要为她出气,想起这些旧事,任是大长公主年纪老大,还是感到脸皮**辣的。

    王蔺月还在苦苦哀求哭诉撒娇,可是她渐渐发现不对劲,往常只要她哭上那么一句,曾祖母就会心疼不已的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哄着了,可今天她使出浑身解数唱上那么一出大戏,老人家却不为所动

    这一变故让王蔺月有些反应不及。

    一直以来,齐姨娘都帮她算得好好的,说什么话,大长公主有什么反应,她该怎么回答,怎么响应,都事先在家练习过。

    所以大长公主觉得这个曾孙女真是特别的贴心,说的话特别的贴合她的心意。

    但齐姨娘死了。

    她留给她的丫篓、仆妇在她死后,仍会教王蔺月如何应对大长公主,就像,齐姨娘还在时一样。

    不过王蔺月受不了,走了个齐姨娘,难道自己还要被她留下来的人所管束

    她找了各式各样的理由,把这些人弄走,她姨娘见了,原还有些担心,她可比王蔺月了解齐姨娘其人,知晓她的能耐,要不是有她在,自己怎么可能生下女儿呢

    不过王蔺月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了她姨娘,王蔺月对她姨娘颇为不满,要知道齐姨娘不过是个和她地位相等的妾室,可她姨娘却老在齐姨娘跟前矮了半截,这让心高气傲的王蔺月日渐不满。

    凭什么她姨娘就得在齐姨娘俯低做小

    不都一样是她爹的小妾吗

    她娘可是良妾,齐姨娘呢听说她不过是人送给她爹的玩物,凭什么瞧不起她姨娘

    去了齐姨娘这座大山,王蔺月便迫不及待的把她留下来的小喽啰全给打发掉。

    直到现在。

    她后悔了!

    要是她们还在,是不是就有人可以告诉她,自己到底那里做错了为什么没有奏效为什么曾祖母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却不哄着她就这样任由她哭泣呢

    大长公主见她绕来绕去就只有那么几句话,当下就听不下去了,起身就走。

    速度之快,让王蔺月措手不及,不等她过来,大长公主已在曾女官的扶持下走了。

    “你们怎么不帮我搁着曾祖母啊”王蔺月气急败坏直跺脚,侍候的丫鬟相视苦笑,小姐没忘记,她口中的曾祖母是大长公主吧她们都是奴籍,敢去拦大长公主活得不耐烦了吗

    可是主子不讲理,难道她们可以跟她讲理不成的,所以她们全都老实低着头不说话。

    王蔺月更气了!

    想到齐姨娘留给她的那些人,如果是她们,遇上这种情况,肯定就会上前来,在她耳边手把手的教她该怎么做,要说什么,才能把曾祖母给挽留下来,而不是一言不发任她发脾气骂人,而没有任何建议。

    可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那些人被她找理由打了一顿后,死的死,卖的卖,想把人找回来难如登天。

    当初只想尽快摆脱她们,把她们弄得远远的,最好再也看不到她们,她以为自己没把人卖到烟花之地,已是很对得起她们了。

    她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后悔的一刻。

    气呼呼的抬脚就往丫鬟们身上踢,王蔺月追了出去,可是大长公主不是自己走路,她是乘轿辇过来的,轿辇就停在小楼的前院,大长公主一出来,曾女官立刻把人扶上轿辇,抬轿的全是臂圆腰粗的婆子,见大长公主脸色不好,怕她在轿辇上有个好歹,所以个个脚下如风,跑得飞快。

    王蔺月毕竟是个养在深闺的娇姑娘,没有走几步路就气喘如牛,已是了不得了,哪赶得上这些婆子的脚程。

    她追出小楼时,左右张望,小楼前四通八达的小径上完全不见大长公主的人影。

    想再往前走,就被守门的婆子给拦下来了。

    “蔺月小姐真是对不住,大长公主下了禁令的,不许您出小楼。”

    “刚刚曾祖母来瞧我了,她肯定是原谅我了!这禁令……”

    婆子低着头语气是毕躬毕敬,可话却一点也不客气。“大长公主没说,小的们不敢有所违逆,还请蔺月小姐见谅,请吧”

    说着以手比向小楼里,就是要请她回去。

    王蔺月抿着嘴往前冲了几步,她就不信,这些婆子们敢对她不敬。

    婆子们是不敢动手,不过一旁的几个太监可没这个顾忌,大长公主说了,不许王蔺月出小楼,他们是直接受命于大长公主的,所以他们直接出手把王蔺月给拎回来。

    “蔺月小姐要是不听大长公主的话,可就别怪小的们得罪了。”

    王蔺月被扔在婆子们的怀里,狼狈不已的挣扎着站起来,不过婆子们也不是省油的灯,人都送到她们怀里了,她们要是还让人跑了出去,那她们的差事也别干了。

    当即说说笑笑的把人给送进小楼中,婆子们朝太监们道了谢,关上小楼的门。

    太监们看着紧闭的门扉,然后才笑着回去向曾女官复命。

    曾女官得了消息后,就回去禀报给大长公主知晓。

    不过在回话前,她颇为忐忑不安,因为要按过往大长公主的脾气,大概在得知王蔺月听话退回小楼去后,就会叫人解了她的禁令。

    刘二给她的传话,也是希望能解了王蔺月的禁令,毕竟她不出来闹腾,要怎么让她作死呢

    可是看大长公主的样子,似对王蔺月颇为不满,也许不会解她禁令吧要她有那个意思,方才在小楼里,她就会说了,可她没说,还匆匆离开。

    曾女官其实并不希望王蔺月出来,她恨不得就这样直接把人拘到出嫁得了。

    反正以大长公主的势,给王蔺月挑个过得去的婆家还是能行的。

    怕就怕,王蔺月不认份,嫁人之后还要作怪,到时候结亲不成反结仇,坏了大长公主的名声,那就不好了。

    曾女官左右为难,悄声问来回报的小太监,“蔺月小姐真的老老实实的回小楼去了”

    “是啊!小田子哥哥看她不听婆子的劝,硬要往外跑,伸手拎了她领子,把她扔给婆子们,婆子们就把她抱回楼里去了。”小太监笑嘻嘻的说,他对王蔺月的印象很不好,因为他有个好兄弟就是被王蔺月下令打死的。

    他那兄弟不过就是跑得慢一些,王蔺月让他去通知曾女官事情,他回得慢了些,就被下令杖责,还叫他们所有人去观刑。

    事后,大家都说,王蔺月越俎代庖,这里是公主府,不是怀国公府,就算是怀国公府,也轮不到她王蔺月做这样的主,更何况这是公主府,他们是大长公主的人,不是她王蔺月的下人。

    可那时,大长公主娇惯她,她又擅言词,大长公主没理由为一个小太监为难自己的曾孙女。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要是同样的事发生在今天,恐怕王蔺月再做不了主了吧

    曾女官叹口气摸摸小太监的头,“去吧!日后行事小心些,蔺月小姐到底是大长公主的曾孙女,又得大长公主娇宠多年,你要以为她不得宠了,在她面前行事不检,小心她一状告到大长公主那儿,你就吃不了兜着走吧!”

    小太监听她这么说,顿时有些蔫,老老实实的应诺,转身出去了。

    曾女官回到大长公主身边,大长公主的一头长发已经拆了髻,正由一擅梳头的宫女慢慢的梳理着。

    “怎么了”



第一千五十二章 等着让她们付出代价
    还没等王蔺月想出法子,如何脱离眼下困境,新一波难关已经悄然降临。

    怀国公府名下的产业百百种,因没分家,虽然各房有各自的营生,但都算在怀国府名下,其中有家专做茶叶、茶具的茶坊,因为卖的茶具颇具特色,故每个月的收入都极可观。

    这天,是大长公主名下的窑厂新出的茶具上新的日子,王家几房的老少爷儿们,不约而同的聚集在这家名为茶悦的茶坊中。

    看着伙计小心翼翼送上来的茶具,王家的爷儿们眼睛为之一亮。

    “真是太美了!”

    “这真是根据前朝那位白大画师的作品烧出来的茶具”边说边还伸手把茶杯捧起来细观的,是怀国公的嫡次子,他生平最爱书画,他自己就收藏了白大画师的画作数幅,不过最好的,当然都在他祖母的手里。

    本以为以自己的身份,祖母过世后,这些画作应该会留给自己,可是前两年,他听妻子说,王蔺月在众姐妹面前夸口,说因为她自幼就是临摹白大画师的画,所以她曾祖母已经答应她,等她出嫁,白大画师的画就给她当嫁妆。

    那时王二老爷听了很不悦,可真叫他去和侄女争,他也不屑做这么掉价的事情。

    真迹拿不到,没关系,咱穷则变变则通,差点没把脑袋给挠破,才想出这绝妙好法子,拿白大画师的画作来做茶具的样式。

    那会儿,只要别触及王蔺月,大长公主还是很好说话滴,而且还拨出名下窑厂的老师父为孙子的要求出力。

    好不容易总算弄出来三套,王二老爷心里那个美的哟!呼朋引伴的来茶悦看新茶具上架。

    可谁也没想到,他们有人手滑,把这才刚要上新的茶具给砸了。

    要是砸的,是普通货色的茶具,那也就算了,偏偏是窑厂新研发出来的彩釉人物画茶具,一整套全工笔画细细描绘出人物细节,试验了上千上万回,才成功烧出这么三套来。

    以前不是没有这样的茶具,可是大部份不是名家画作为底稿,大长公主还寄望着这次的茶具能一举成名,最好是能让她献进宫里去,也好弥补一下之前儿孙犯蠢,所造成的不良影响。

    结果,就让他们这群败家子儿给砸了

    茶悦的掌柜差点没哭出来,这些爷儿们是大长公主的儿孙,干了这样的蠢事,大长公主不会把责任怪到他们头上,只会把火气撒到掌柜和伙计的头上来。

    伙计们当场就跪下了,感觉自己头顶上的那片天空要蹋了。

    正当闯祸的大伙儿愣神,茶悦的伙计掌柜哭成一团时,门口忽然传来带笑声音,“咦这是怎么了不是说今儿上新茶具吗怎么哭成一团了”

    众人转头看过去,惊见以荣亲王为首的几位王爷,正笑嘻嘻的看着他们。

    “你们,你们……”刚刚拿着茶具在赏玩,却失手砸了茶具的二房王三老爷指着荣亲王他们,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就说嘛!好好的,他拿在手里的茶杯怎么会就滑出他的手,哪儿不好砸,偏就往其他茶具的地方砸过去肯定是这几个王爷搞得鬼,看看他们身边跟着的侍卫,个个目露精光身材高大英武,说他们没两下子,谁信

    不过,真是他们在背后使坏

    王三老爷有些狐疑的盯着荣亲王他们身边的侍卫瞧,跟他最要好的长房五老爷看他紧盯着那几个侍卫瞧,也跟着看,只是他左看右看,愣是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哥,你瞧那几个侍卫做啥呢”

    “我在想,刚刚我那手滑,是不是他们做了什么手脚”

    五老爷好奇的看着那几个侍卫,他认得其中两个,其中一人的兄长跟他是好友,另一个的叔父与他是莫逆,他想着一会儿过去跟他们套套话。

    却不知趁着荣亲王他们登场,茶悦的伙计和掌柜悄悄的脚底抹油,溜出厅堂,掌柜的吁口气,向其他人问,“你们说,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那三套茶具就这么撞到一块儿砸了呢”

    “不知道啊!”小伙计摇摇头,“三老爷拿在手里头瞧,我看他拿的是蛮稳的,可谁知下一刻就看到他把手里的茶杯给扔到另两套茶具上头。”

    “就是,力道还挺大,被砸的那两套茶具都飞起来了,剩下那套茶具本来可以幸免于难的,可谁知竟然是被另两套茶具飞过来砸碎的。”

    两个小伙计因为个头小,所以就在跟前侍候,看得真真儿的,其他人个儿高,离得较远,免得挡到了其他几位爷儿们欣赏茶具,因此出事的时候,他们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根本没看到是怎么回事。

    掌柜的因就在旁侍候,他看到的就如小伙计所言,是三老爷把手里的茶杯扔出去,才导致那两套茶具毁了。

    这还是他们看到的,其实当时拿着茶杯在欣赏的,可不止三老爷一个人,还有被分出去的庶房老太爷们,及长房的七老爷,因为三老爷是第一个拿茶杯起来看的人,所以大家都盯着他。

    另外这几人与三老爷一样,几乎是同时,把手里的茶杯朝那两套茶具扔过去,因为都砸在一块儿了,所以根本分不出来,茶盘里头被砸坏的茶杯到底是被扔下来的,还是原就在茶盘里,被砸坏的。

    “我瞧二老爷似乎承受不住打击,已经呆住了”一个伙计摸着脑门问,“是不是要给他请大夫来瞧瞧”

    “那不急,咱们先派人去通知怀国公和大长公主吧”毕竟荣亲王他们又上门找麻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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