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教主难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扬秋
因为老夫人脾气暴躁,把原本侍候她的人全都打伤了,现在侍候的,都是临时调过来的,朱大老爷原是派人去问话,可得到的结果,不是人伤重昏迷中,就是伤重调养,貌似脑筋有些不太清楚。
朱大老爷勃然大怒,觉得这些人在敷衍了事,这日管事来回报时,朱大老爷正好在朱老夫人院子里,蓝海刚为朱老夫人把完脉,正要重新开方子,就见朱大老爷大发雷霆,痛斥管事们办事不利。
蓝海等他发完脾气,把管事们赶出去后,才对他道,“朱大老爷何需动怒,既觉得底下人办事不利,那不妨自己走一趟。”
“我去”
“是啊!朱老夫人不是您的母亲吗为了查明母亲被害的真相,不惜贵足踏贱地,方能显出朱大老爷的一片孝心不是”
朱大老爷若有所思,“先生说的是。多谢先生指点。”说着便恭敬的朝蓝海行了一礼。
蓝海笑着避开,“朱大老爷客气了,其实朱大老爷不是想不到,不过是关心则乱而已。”
朱大老爷郑重谢过,便命人带他去见之前侍候朱老夫人的嬷嬷们和丫鬟们。
朱家最后查到些什么,蓝海并不在意,他把朱老夫人的身体调养得差不多就离开了,回到川东城,他没有先回有间客栈,而是先去凤家庄的川东分舵,毕竟他们留在川东城的主要目的,就是等黄珍珠生孩子。
黄珍珠看到他来有些惊讶,“好些天没看到蓝先生,您去哪儿了”
“去给人看诊去了。”蓝海净了头面和手,就来为她把脉,见她情况良好,总算是松了口气。“情况很好,没有再动胎气了”
“欸。”黄珍珠把蓝棠这些日子的协助说给他听,蓝海一听便笑了,“那些大概都是我们教主教棠姐儿的,那些事棠姐儿能做,却不好你自个儿来。”
黄珍珠听了直笑,“先生说的是,嬷嬷也跟我说,棠姐儿帮了我大忙,黎教主更是功不可没。回头等我出了月子,再好好谢谢她。”
“嗯,我们那教主啊!”蓝海跟她说起黎浅浅的事情来,黄珍珠听了直笑,可也从蓝海的话里听出来,蓝海是把黎教主当成自己另一个孩子来看待。
真好。
她还记得当年她和弟弟两个,一夜之间失了双亲,惶惶不可终日,是蓝海照顾他们姐弟,让他们在孤零零的茫茫大海中,有了主心骨,他就是那根让他们安心的定海神针。
黎教主能小小年纪就跟在他身边,想来就同她当年一样,有了依靠。
她有些羡慕也有些嫉妒。
蓝海看看屋里,没见到蓝棠,便问,“棠姐儿呢”
“回有间客栈去了。”
“喔,你快临盆了,我回去让她过来陪着你。”
“谢谢先生。”黄珍珠欲起身道谢,被蓝海拦住,“坐着,坐着,别乱动,你记得每天要定时散步,这个天气,在外头散散,也不错,要是下雨就别出去,还有天色太早,也没出去,怕有露水。”他叮嘱了一大堆,也亏得黄珍珠全程专心听讲。
讲完了,他也就离开了,出门时,正好和程分舵主擦身而过,程分舵主哪敢怠慢,急忙向他见礼。
蓝海看着他良久,才道,“你啊!都要当爹的人了,好歹有成算,是妻子肚里的嫡子女重要,还是来路不明的美人蛇要紧”
程分舵主听蓝海把方姨娘定调美蛇,略有不满想开口为方姨娘辩解,不过蓝海才没心思听他说,直接抬手把他的话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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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章 公主的邀请
从程家出来,黎浅浅她们的车队在川东城里穿行,只是没过多久,就有一队横行的车队,突然从右侧的岔路转进来,对方护卫很强悍,强行插入阻断黎浅浅她们的车队不说,鹰卫上前还不及开口,就被对方以马鞭打了好几下。
护卫无法只得退回来,“教主,前头有车插进来,我们被挡住了。”车夫低声的对黎浅浅回报。
“都提高警觉,小心行事。”黎浅浅清淡无波的声音,让大家原本悬着的心平静下来。
“是。”
那车队走了,车夫正要扬鞭,忽地又有一车队从左侧插入,车夫看着好气又好笑,这是怎样不敢招惹蓝神医,不敢得罪大教主,所以就朝教主下手当教主好拿捏
春寿在车里气得直跺脚,春江看她一眼,她才讪讪的停下来。
“在这儿生气有什么用有本事,去教训得让他们再不敢来惹教主才是。”春江冷冷的道。
春寿看浑没把这当回事,兀自看书的黎浅浅一眼,垂下眼道,“知道了。”
“等着看,后头肯定还有招。”
就不知是谁来出招啊嗯,应该不是静王世子,他现在正忙着呢!孟小五娘和他新收的美人正闹腾得不可开交,孟小五娘仗着有孕在身,又是在她的地盘川东城,把那美人欺负得很惨,静王世子既心疼美人,又对如此悍妒的孟小五娘感到新奇,眼下满心满眼都是孟小五娘,压根没空和高公子他们厮混。
忽地车夫低声警告,“小心,有人拦车。”然后马车骤停,车里人似乎来不及防备,传出咚咚咚撞上车壁的声响。
“怎么回事”一道气急的女声自车内响起。
车夫憨憨道,“姑娘,外头有人拦车。”话落,车帘就被撩开一条缝,露出一张年轻娇俏额上带红的娇靥。
“谁拦车”
“是那个小哥。”车夫指向站在车前拦路的少年,少年看到那姑娘的脸,眼里闪过一抹惊艳之色,不过很快就消失了,起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不耐烦,他大声嚷嚷道,“喂喂喂,别以为撞了人就可以不管不顾,咱们川东城可不是让你们横行霸道的地方。”
车夫眼里满是鄙夷,这是想来碰瓷
车里的黎浅浅暗摇头,“这是哪一家的”
春江藉春寿遮掩往外看,“应该是章公子的侍从,嗯,这人应该是章公子身边最得用的,名叫永寿。”
“派最得用的小厮出马,他这是相准了我在这辆车里。”春江挪回来,手指沾了药在黎浅浅的额头轻揉着。
“没事,不用上药了。”黎浅浅扭开头,不让她上药。
“不行,一会儿大教主见了,肯定要生…气,啊!”春江似想明白了,手指在帕子上抹了抹。
“他们既然敢算计,就要有勇气承受后果嘛!”
黎浅浅说着笑了笑,因为黎漱把她护得紧,所以想算计她,还真只有在路上时。
车外那叫永寿的还在大声嚷嚷,旁边来了不少围观群众,车夫看了眼躺在永寿身后约莫五步距离地上的人影,忍不住冷哼一声,想要算计人,又怕受伤,那位章公子设想得很好,只可惜,这世上多的是聪明人,一眼就看穿他们想讹诈人,偏还不专业。
春寿维持着面朝外的姿势不变,低声将外头群众和小厮及他家主子的情况回报给黎浅浅,黎浅浅点点头,“我知道了。春江。”她对春江低语几句,春江颌首,接过黎浅浅递过来的比甲穿上,大红地洒金绣牡丹的比甲一穿上身,衬得她嫩白的脸颊染上一抹绯红。
黎浅浅取来首饰盒,从中取出一支赤金牡丹衔红宝步摇,插在春江的发髻上,春江出门上了淡妆,此时对镜挑着胭脂想再上层颜色,春寿瞟了一眼,让她挑一个扁平绘彩蝶的粉盒,“那个颜色好,浓而不艳。”
春江对胭脂不如春寿研究的仔细,听她的打开那粉盒,看到里头的颜色不禁有些怀疑,那是带橘的红,虽不如红色那么艳,可也不淡啊!
“试试吧!”黎浅浅道。
春江只得一试,上了那橘红的胭脂,镜中的自己明丽许多,但不如她想象的那么艳色,反倒显得端庄。
“好了。”黎浅浅把自己头上的镶宝花簪取上,换上一串米粒大的珠串,缠上发髻。
她个儿娇小,不看样貌乍看外形,很容易误把她当丫鬟,她又故意收敛了气势,看起来就是个无害无足轻重的小丫头。
她转头看春江,春江深吸口气准备好了,扬声道:“春寿,我的头好痛啊!这车是怎么赶的,害我撞到头。”
春寿半侧身解释道,“姑娘,不怪车夫大叔,是有人拦车,说咱们撞到他们了。”
“哦!是咱们的车撞的护卫们呢”鹰卫统领策马过来,听到声音不太对,面上有些犹豫,不过看到春寿直视他的眼,随即明白过来,挠着头一副憨厚的样儿,不解的回道,“姑娘,我们在呢!”
他顿了顿,“那小哥说咱们的车撞了他家公子,他家公子也躺在地上,可咱们的车早早就停了,拉车的马离那拦车小哥都还有一大段距离,别说撞到他家公子,就是他,也碰不着啊!”一副憨厚不解的把疑点说出来。
围观群众听了直笑,“喂,傻大个儿,你家主子的马太强悍了,离得这么远,这马儿喷得气,就把他家公子给撞倒了。”
路边酒楼包厢里看热闹的人看到那个距离,都忍不住大声嘲笑起来,这什么人啊!要算计人又怕受伤,明摆着的破绽,这要能被他讹诈上,那他们都要好好思量一番,那么容易被哄骗的主,到底值不值得他们费心思呢
“我头好痛。”春江又道,鹰卫统领便道,“姑娘,不如让小的先侍候您去看大夫,这里就交给其他人处理了”
“也好。”春江道,春寿便掀帘出去,侍候着春江下车,黎浅浅跟在一旁,车夫下车后伸手扶黎浅浅下来,春江扶着春寿跟着鹰卫统领走出去,那拦车小厮忙叫嚷着指着她们道,“欸欸欸,别走啊!我们家公子被你们撞得倒在地上了,你们不能不负责任啊!喂!”
车夫看黎浅浅跟上去后,便转头对那小厮道,“这位小哥,你说我们的车撞了你家公子,可是我们的车离你家公子这么远,就已经停下来了,请问你家公子是怎么被撞的”
小厮蛮不讲理的就赖是他们撞的,围观的群众原本兴致高昂,不过看小厮翻来覆去就那几句,再加上车里的主子已经离开,久了也就没啥兴趣了。
永寿之所以一直闹,就是等着黎浅浅她们回来,却不知人家早上了别的车走了。
酒楼包厢里的人也在等,好一会儿,高公子才恍然大悟,“让人去把表少爷请回来,不用闹了,人家早就走了。”
“嘎”其他人不解的看着他,高公子看他们那一脸不解茫然,忽然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孤寂感。
他竟然和这些蠢人混在一块儿!会不会过些日子,也变得跟他们一样蠢
不过想到这几位家族的势力,他深吸口气正打算开口为他们解说时,有道清凉的嗓子先开口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章公子的打算,只要是个人,都看明白了,没看那些围观的人都散快光了”说话的
第五百四十四章 金矿和银矿
因为大夫交代,汝阳长公主暂不宜移动,所以她便留在有间客栈里养病,世子夫妻得了消息,匆忙赶来探望。
“母亲也真是的,父亲的病情略有进展,她不在家,好好照顾父亲,偏要带着二弟他们一家子,大老远跑来什么客栈干么”世子年约三旬,生得白胖富态,平日忙于庶务,而他二弟,自小跟着父亲平川侯习武,身手不错,平时就跟着平川侯帮平亲王练兵。
因为管着庶务,所以世子很清楚,自家和平亲王往来吃了不少亏,父亲这次会病倒,追根究底都是被平亲王府的管事给气的。
今年的粮饷已经欠了半年,都是他们家代为垫付的,如果说这些人,是他们家自己养的,养不起就散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因是代平亲王养的,养不起了,不是他家说散就散能成的,还得平亲王点头才行。
他父亲和二弟平日往返母亲的封地和兵营,很少外出,他则不同,因为掌管侯府和长公主府的庶务,所以他常常到处跑,每每去京里,他总会感到疑惑,平亲王不是总说手头拮据,才会拖欠着粮饷,要他家代垫吗那为何总会听说,平亲王妃今儿办了什么赏花宴,明儿又办诗文会。
他管了这么多年的庶务,很清楚办次宴会得花费多少,依照京里的规模来看,没有千两根本办不起来,更别说平亲王府的宴会,总令京里人津津乐道,要能让人挂在嘴上称赞,除了要有奇思妙想能在京里诸府的宴会中脱颖而出,更需雄厚财力支持。
如果平亲王根本就不曾手头拮据,那他总这么跟他爹哭穷,世子忽然就明白了,他家被平亲王当冤大头了!想想看,他家既有能力帮他练兵,又有财力代他养兵,他只需在他爹找上门时,作作戏哭哭穷,就有人傻呼呼的出钱出力,何乐不为
想明白这点的世子,对平亲王就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怼。
面对精气神都不复往昔的父亲,他不免要对母亲也恼了,父亲会对平亲王如此掏心掏肺,还不是因为他是母亲的弟弟吗
现在父亲还在调养,母亲就扔下他,不管不顾的跑来什么客栈长住,还把自己搞得差点中风
世子夫人抿着嘴给丈夫倒了杯茶,“还不是因为翠绢那丫头吗”
“那丫头又干么了”说到这个侄女,世子就皱了眉头,好好的一个姑娘家,竟然对婚事挑三拣四的,她娘也纵着她。
世子夫人便将孙翠绢看上凤公子,长公主派人去凤家庄探口风,竟被婉拒婚事跟丈夫详说,边说边觑着丈夫的神情,适时的加油添醋。
“咱们家翠缕像我,就是吃亏在嘴巴不够甜,没能像翠绢和二弟媳那样会讨好母亲。”说到末了,世子夫人不忘把小女儿提出来。
都是嫡幼女,孙翠缕还比孙翠绢大半岁,去年底刚出阁,长公主做的主,女婿家里是布商,虽是嫡次子,不过因为文采不错,家里倾全力栽培他考秀才。
不过世子对这门亲事并不满意,因为女婿家世太低了。幸亏女婿自己是个争气的,对孙翠缕也不错。
但一开始,孙翠缕并不喜欢这门亲事,几次哭闹着,想要长公主改变心意,谁知长公主震怒,下令将她关起来,足足三个月,他们夫妻两连见都见不到女儿,想劝都没处下手。
后来使人打听,才晓得长公主原是没那么生气,全是因为孙翠绢在旁挑唆,才会使得长公主震怒。
同样是孙女,孙翠缕的婚事,她自己没能置喙,孙翠绢的婚事不只自己做主,还拉着长公主为她撑腰,身为人父,世子能不对这个侄女有意见
现在听妻子这么一说,立刻气上心头,“行啊!没想到她小小年纪,手段倒是了得,不止插手做主她堂姐的婚事,就连她自己的婚事,也意见这么多老二在干么就由着她这么任性妄为”
“二弟夫妇怕也管不住她,毕竟,有母亲为她做主。”
“哼!行,真行!父亲病了还没痊愈,她不思在祖父跟前尽孝,怕婚事未定,她祖父就死了,她得守孝,所以才这么焦急行事。”
世子夫人讪笑着,“到底是孩子,思虑不周全也是有的。”
“母亲也胡涂,怎么就由着她一个孩子做主”
世子夫人不说话了,虽然她也同意长公主胡涂,但这话,儿子说的,她这媳妇却说不得,连附和丈夫也不成,还得劝着丈夫,她实在说不出相劝的话,就只能闭嘴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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