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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旗夏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芭了芭蕉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趣味。”他抱我从他的脚面上下来,然后坐了下来,背对着我。

    难不成生气了这么小气

    如果是以前,我有大把的时间跟他耍花腔,现在不行,好不容易见个面没时间闹脾气。

    我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黑发中。

    他的头发里有好闻的薄荷洗发水的味道,他真是长情,这么多年来都不换洗发水的。

    “南怀瑾安顿好了”

    “嗯,现在在医院里接受治疗。”

    “严重吗”

    “再置之不理就会很严重,如果他配合治疗的话,没多久就会康复。”

    “南怀瑾不是小孩子了,他不会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的。”

    “他说,他的身体属于谷雨的,谷雨不在了,他没有活下去的**了。”桑旗将我拉到他的面前,我蹲下来,把脸贴在他的膝盖上。

    “我从来不知道,南怀瑾这么爱谷雨。”

    “我也不知道,恐怕连谷雨自己都不知道,我们一起在美国生活过,南怀瑾对谷雨的爱是一点一滴地渗透的,渗透到他的骨髓里,消灭不掉了。”

    我很伤感,抱着桑旗的膝头鼻塞。

    他温柔的掌心在轻抚着我的后背:“夏至,谷雨让你活下去了,你就得好好地活着,嗯”

    “我活的好着呢!”我从他的膝盖上仰起头。

    他捧住了我的脸弯下腰来,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湛黑的眼睛注视着我。

    他的眼底像一条布满了砂砾的河流,水很清澈,但是河底很粗粝,复杂又痛苦,就像是光着脚踩下去的感觉。

    他的大拇指从我的脸颊上轻轻地抚过:“孙一白说,你有自杀的倾向。”

    说这话的时候,我和桑旗同时颤了一下。

    我立刻否认:“去他奶奶的爪,我怎么会自杀,我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人。”

    “那天吊威亚的时候,你有自残自杀的情绪,我看了那个片段。”

    我呼吸浓重,但仍然在努力反驳:“你看错了,那天的事故都是孙一白的团队太菜。”

    “孙一白的团队太菜我们可以换一个不菜的,如果你有什么事,你让我怎么活嗯”桑旗语气很轻,声音很温柔。

    但是句句拷问,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凝视着他浪潮般翻涌的眼眸,我呼吸凝滞。

    承认了吧,在桑旗面前我是演不了的。

    “我不是有意的。”我半阖上眼睛:“当我被吊起来的一霎那,我好像看到了谷雨和白糖在不远处玩,我很想加入他们。当时我的面前有棵树,我想如果我撞过去的话,是不是就能和他们一起了。”

    我被桑旗用力地拥入他的怀抱里,他抱的我很疼,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一样。

    他像一台碾肉机一样,我觉得我再被他这么拥抱下去的话,我的肉就可以包饺子了。

    “桑旗,我下次不会了。”我弱弱地求饶。

    他好半天没说话,虽然我听不到他发出的任何声音,但是我猜到他在流泪。

    他的眼泪渗入我薄薄的戏服,我的肩头凉凉的一片。

    “夏至。”他喊我的名字。

    “哎。”我心虚地应:“小的在。”

    “白糖也许没死,我妈妈也许没死,你爸妈和亲戚也许都没死,我们再努努力,可以么”

    我点头如捣蒜:“我下次不会了。”

    “如果真的坚持不住了,我陪你。”他将脑袋从我的肩膀上移开,他的脸上已经没有眼泪了,只是眼睛里还有水光泛动。

    我一向不太适合太为悲伤的桥段,我是个逗比,不会太苦情。

    我眨眨眼睛,笑了:“我的使命重着呢,我要帮你恢复清白,干掉桑时西,夺回大禹,重振雄风。”

    他捧着我的脸,点点头:“我威风八面的日子,就靠你了。”




第587章 就你这儿做据点了
    我和桑旗有差不多一个星期没见了,常规腻味是必须的。

    正在缠绵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孙一白过来敲门。

    “夏至,你在里面洗澡啊,门关着么严实干什么”

    此时,我的戏服已经敞开了一半,很快就要不可描述,该死的孙一白这时候出现。

    我不理他,仰着头继续送上我的吻。

    但是孙一白在外面不屈不挠地挠门,桑旗微笑着将我的衣服拉拉好:“去给他开门吧!”

    我真不想让他打扰我们,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去给孙一白开门,我猛地拉开门,他敲门的手差点砸到我脸上。

    他挤进来,我立刻重新反锁上门。

    “你还用把椅子抵住,你怎么不用桌子抵住”

    “桌子我拖不动。”我言之凿凿。

    孙一白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我带小桑先生从后门走,你继续卸妆,只卸了半张脸难看死了。”

    也只有孙一白嫌弃我,我立刻抱住桑旗的脖子:“谁敢动我老公,我跟他还没说正事呢!”

    “你关在房间里这么久没说正事,干嘛的”孙一白瞪大眼睛。

    反正我和桑旗老夫老妻,我也不怕什么,得意洋洋地展示桑旗脖子上的吻痕。

    孙一白的卫生眼球都要瞪出来了:“你这么饥渴,小桑先生受伤了你都不放过”

    “什么”我立刻低头去看桑旗:“你哪里受伤了”

    桑旗声音低低的:“没事,孙一白你别夸张。”

    “合着夏至不知道啊。”孙一白讷讷的:“再给你们二十分钟啊,我等会再进来。”

    孙一白走后我立刻蹲下来解他的纽扣:“你哪里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

    怪不得我觉得他今天有气无力的,一直坐着,原来是受伤了。

    我解开他的衬衫纽扣,在他的腰腹间缠着白纱布。

    我的手筛糠一般发抖:“你中枪了子弹取出来了没有”

    “你警匪片看多了。”他捉住我的手:“没有中枪,后背被人用刀刺伤了,不严重,没到内脏。”

    看他说的轻轻松松的,我以前被锋利的a4纸划破了手指头都跟桑旗哭半天。

    “去医院了吗伤口缝合了吗打破伤风针了吗”我追命三连问。

    他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治疗过了,没有大碍。”

    “什么人做的,知道吗”

    “初步判断是霍佳的手下做的,那人跟着我到米国,在那里下的手。”

    “霍佳。”我咬牙切齿:“亏我还跟她合作,我要扒了她的皮用来做钱包,不,用来做你的皮带。”

    “我觉得不太像霍佳授意的,她手下很多人,而且当时她答应了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调查真相,她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

    桑旗还帮她说话,我都要从脑袋顶上冒蒸汽了。

    “那还有谁跟到米国去对你下手”

    “想要挑起我和霍佳的纷争,谁最得利”他问我。

    这个问题不难回答,我转转眼珠子:“桑时西”

    “是啊,挑拨离间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但是我还有判断力,不管是不是霍佳,我们都不着急找她算账,你也别炸毛,我想既然桑时西的人能跟到米国去,那也能知道我回来了。你乖乖的,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过两天是几天你受伤了一个人谁照顾你”

    “谁告诉你我一个人”桑旗从椅子里站起来,打了个响指,孙一白就从后门钻进来。

    既然他有后门的钥匙,刚才干嘛像杀猪一样在门口喊半天。

    孙一白护送桑旗走了,因为他在我们不能十里相送也不能吻别,孙一白实在是很煞风景。

    桑旗的身影很快隐在夜色中,我心中毛毛地痛。

    以前那样一个呼风唤雨的人物,现在却到了在锦城露个面都战战兢兢的地步,天知道我有多心疼桑旗。

    不过在我心里,不论他是之前的桑旗还是现在的,都是威风八面的。

    我以为孙一白会送桑旗回他的住处,谁知道一会功夫他就回来了,我的妆还没卸完呢,他就推门进来,直接挥手让化妆师先出去。

    我卸妆的过程特别坎坷,看着镜子里惨不忍睹的阴阳脸不由得悲从心来。

    “孙一白,我弄死你哟,你把我的化妆师赶出去干什么”

    “你难道让我当着她的面讲桑旗的事情”他在我面前的梳妆台上坐下来。

    “请高抬你的巨臀。”我踹他的脚:“别把我的梳妆台给坐臭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也不把我的桑旗送回家。”

    “我送他上床好不好,送他进浴缸洗澡好不好。”

    “他受伤了不能洗澡。”

    “干洗好不好,我给他马杀鸡好不好”

    “孙一白,我很怀疑你的性取向,你是不是对我们桑旗觊觎很久了”

    “得了。”孙一白搬了张椅子坐在的面前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夏至,看不出你成天这没心没肺的样子,原来不是真的没心没肺。”

    “什么意思”我啃着刚才化妆师小妹上供的鸭脚包,辣辣的还真好吃。

    “我不看片子不知道,原来你真的有自杀的倾向,啧啧啧,我忽然不那么讨厌你了,原来你有心的。”

    “呵。”我啃的满嘴都是油:“你那是什么恶趣味,人家要自杀你就有好感。”

    “这说明你这个红颜祸水还有一丁点的良知。”

    “我这个红颜祸水死的可是亲儿子亲闺蜜,我不难受不是没有良知了,那根本就是禽兽。”我啃完了鸭脚包,意犹未尽地吮手指:“你跟桑旗说我要自杀,你知不知道他会很担心”

    “等你嗝屁了再说还有什么用”

    “啧啧啧,还一大导演,说话这么没水准。”我十只手指头都舔的干干净净的,两手交握看着面前的孙一白:“胖子,以后我和桑旗见面的据点就在这儿了,你打好掩护。”

    他顿时一脸如丧考妣:“我招谁惹谁了。”

    “切。”我站起身:“你肯这么帮我们,不知道之前拿了桑旗多少好处,别在这里装模作样,据说你的第一部影片就是桑旗投资支持的吧,还不遗余力地帮你宣传,这种再造父母一般的恩德你有的还了。”

    “桑旗就算以前造福人类,现在被桑时西反杀,也得有我这种知恩图报的义士出马才行。”

    说他胖他还喘了。



第588章 你开枪呗
    孙一白很不情愿的样子,我知道他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他一直哼哼唧唧说不如杀了他算了,反正让桑时西知道他横竖都是个死。

    我让他滚出去我要卸妆,一脸的卸妆油我难受死了。

    “别卸了。”孙一白说:“再化上,把刚才的戏接着拍。”

    “我弄死你啊!”我差点都从椅子上跳起来了:“你刚才不是说我的情绪不对,没演出挣扎感么”

    “没演出来就一辈子不演了啊”

    “你让我琢磨剧本啊!”

    “就你这么个领悟力你也别琢磨了,实在不行给你抠图。”

    “抠你大爷。”一时火大我就骂街了,孙一白嘿嘿一笑扬长而去,随我怎么骂。

    我很恼火但是又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很快化妆师进来帮我重新上妆,我这张脸今天算是废了,卸了化化了卸的。

    这场戏一直拍到小半夜,听说桑时西打电话来冲孙一白发火他才算是放过我。

    副导演跑过来跟我说,其实我演的不错,挣扎感绝对够,有种岸上窒息的感觉。

    我翻了个大白眼,打着哈欠往外走。

    副导演通知我:“明儿还是下午的戏,换了场地不在这拍了。”

    “地址到时候你发我。”

    “好咧,您慢走。”

    我困的走路直打跌,这时候电话响了,我以为是桑时西打来的,谁知道是霍佳。

    我接通:“干嘛”

    “钥匙给你。”

    “哦”我的困意一扫而空:“你去配了一把一模一样的”

    “地址发你,十分钟后到。”她电话挂掉了。

    霍佳给我打电话从来都是没头没脑的,最快:

    我发了个定位给她,让她看看我在哪儿,然后我悠哉悠哉地过去。

    霍佳的休闲时间,除了喝酒就是在喝酒的路上。

    她发给我的地方是个酒吧,我进去的时候有人立刻带着我往里面走。

    霍佳正坐在她的卡座里面喝酒,她的位子是正对着舞台,可以看到舞台上面扭的正起劲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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