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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旗夏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芭了芭蕉

    “桑先生说,只有夏小姐才能进去。”

    其实我想把这个机会给霍佳的,但是桑时西不想见她我也没办法。

    我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就随着保镖走进了急救室,桑时西躺在病床上,脸色仍然那么的苍白,和他黑发底下枕着的枕头融为一体了。

    我走过去站在他的床边,他伸出手来握住了我的手。

    我手指动了一下,他却将我抓得更更紧。

    “还不错。”他居然在笑:“没有趁我晕倒偷偷溜走。”

    “我溜了,是你的保镖拦住,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会白白放过”

    他哼笑了一下:“溜你也溜不走,纵然你是72变的孙猴子,我也是如来佛。”

    “好吧!”我再怎么蹦哒蹦哒不出他的手掌心,不过该说的话我还是要说。

    “桑时西,刚才你的医生跟我们说了,你现在情况很危急,再不赶紧入院治疗的话你就会瘫痪的,脑袋几下所有的部位都不能动,跟霍金差不多。所以你今天晚上想对我做的事这辈子也做不起来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趁还没有瘫痪的时候对你上下其手了”这个时候桑时西居然还能开玩笑。

    我冷冷地看着他:“你一点都不关心自己。”

    “我的心全部都给了你,一丝缝隙都没有,怎么留给自己”

    桑时西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是她说话的时候急诊室内外静得连呼吸声都听的见,所以站在门口的霍佳肯定听到了。

    我似乎都听到她的心在胸膛里面小心脏碎成一片片的声音。

    这样真的是蛮残忍的,目睹着自己深爱的男人如此撕心裂肺的爱着另一个女人。

    对于爱情这种事情我说不好是对的还是错的。

    我只能说桑时西爱我,但是我不爱他。

    这不是我的错。

    我将手从他的手心中抽出来,替他掩了掩被子。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得好好治你的病,你这样才能霸占我,不是吗”

    “不要紧,无论我桑时西是瘫的是聋的是瞎的,我想要你没有人能将你从我的身边给抢走,包括桑旗。”

    是的,桑时西现在虽然躺在病床上,但是他眼中的霸气毫不收敛,令我胆颤了一下。

    我皮笑肉不笑了,跟桑时西撇撇嘴:“你好好休息吧!”

    我还没转身,桑时西忽然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搂住了我的腰,将他的脸贴在我的后背上。

    我吓了一跳,刚要挣扎便听到他的声音,痛楚而又无奈的在我的后背处响起。

    “夏至,别走,就留在我身边,别走。你只要一走出我的视线我就心慌,知道你不爱我,但你可不可以假装关心我,可不可以”

    桑时西刚才还是霸道人设,现在如此快的切换到可怜兮兮的乞求者,这种转变真的令我始料不及。

    我低头看着桑时西从我的后腰环抱住我的骨节分明瘦弱纤长的手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也不知道此刻该不该挣脱他,我有点难过,真的我半天都没动弹。

    再说话的时候我的胸腔里面闷闷的,像是有一团浆糊在里面翻动着,我说:“桑时西你骗了我,你跟我说之前我们相爱,是桑旗一直在锲而不舍地骚扰我。你说的不是桑旗,你说的是你自己,明明知道我不爱你,但是你一定要锲而不舍的抢夺走桑旗所拥有的任何东西。”




第550章 夏至,别让我越来越残忍
    “你是个东西吗”桑时西淡淡地嗤笑道:“你觉得现在我爱你,是因为和桑旗争夺吗你觉得我是把你当做一件物品吗你觉得我桑时西不想要的东西会花那么多的时间在你身上”

    他把我转过来按在床边坐下,直视着我的眼睛:“夏至,我爱你从来不因为其他人,你说你要怎样才会留在我的身边我已经不祈求你会爱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以前我承认我可能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我所有的一切,但是现在我可以。桑家,名望,金钱,地位,只要我一睁眼就能看到你,只要我呼吸身边都有你的气息,什么我都可以在所不惜。”

    其实这个房间里不只是我和桑时西,还有其他的人,有保镖,有医生,护士,甚至还有站在门口强势偷听的霍佳。

    所有人都听的到桑时西对我的告白,我想如果这些话他是对着霍佳说的,我想就算桑时西是龙潭虎穴,霍佳都会奋不顾身地扑过去。

    可惜呀,霍佳不是我,桑时西也不是桑旗。

    少一个字,少一根头发丝,都不是他。

    所以,桑时西对我可以算是掏心掏肺地说出这句话,我并不感动。

    我很平静地看着他漆黑的瞳,苍白的脸,心如死水。

    “可惜,你不是桑旗,就算是你为我抛弃全世界,我也不稀罕。”

    桑时西嘴角撇了撇,我觉得他的指尖越来越凉。

    这时,护士过来说要给桑时西换药,请我先走开,我求之不得。

    可是我还没动步,桑时西就握紧了我的手指:“就在这里换,我太太很碍你的事”

    “没有,桑先生。”小护士有些惶恐,估计看得出桑时西的脸色没多好,我想往边上挪一挪也挪不了,小护士是只好隔着一个我,伸长手臂给桑时西换水。

    桑时西忽然晕倒,需要留院观察一整晚,他攥着我的胳膊不让我离开,而门口有密密匝匝的围着好几圈的保镖,我就算插翅也难逃。

    我坐在他的床边昏昏欲睡脑袋直点,桑时西忽然掀开被子伸手将我抱上床。

    “不要,”我努力挣扎,他的双臂紧紧地禁锢着我,根本挣脱不开。

    他把我按在枕头上:“困了就睡,我不要别做无谓的挣扎,又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别忘了我们两个曾经还有过一个儿子。”

    我困惑地瞪着他,我想不通为什么我不爱桑时西,但是当年却会给他生孩子。

    别看桑时西现在手背上挂着针头,但是仍然比我有力气多了。

    我跟他撕扯了几下就气喘如牛,最后只好老老实实地躺在他的臂弯里,仰头看着天花板的吸顶灯,晕出的光圈印在顶上有一种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的美。

    光晕我看着看着就困了,最后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觉得脸上有些凉凉的,我偷偷睁开眼睛,发现桑时西在看我。

    我下意识地赶紧去摸我的领口,还好安然无恙。

    他看到了我的动作,抿抿薄唇:“这是在医院里,我还没有迫不及待到如此地步。”

    我急忙从床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桑时西慢悠悠地起床穿衣,他估计是有洁癖,每天几乎都要换。

    保镖将他的衬衣送过来,他把病号服给脱了,裸露着上半身套上衬衣

    我转过身,但是他却将我拉到他的面前来,将我的手他的胸口上。

    ”帮我系纽扣。”

    “你没有手啊”

    “我要你帮我穿,以前我太宠你了,现在你得知道一个做妻子的义务。”

    “就算我以前是你太太,那我是嫁老公又不是养儿子,别告诉我你连衣服都不会穿。”

    “会穿,但是我要你帮我穿。”

    旁边都有保镖:我力气没他大,如果跟他这样拉拉扯扯的话,难免像我跟他正在耍花枪,所以我没有再跟他拉扯。

    让我帮他穿就帮他穿,不过是系衬衫扣子而已。

    我尽量翘着兰花指不让自己的指尖触碰到他衬衫里面的皮肤,手工衬衫的针脚细密,丝绸质地滑溜溜的,小小的纽扣在我的指尖里面总是脱落。

    他忽然捏着我的手指:“连扣子都搞不定,要不要我来帮你”

    “不要。”我从他的手心中抽出手,一粒一粒地帮他系上纽扣。

    系好了这样总行了吧,我还没松手呢,一条领带就放在了我的手里。

    “什么意思”

    “帮我打领带。”

    “我不会。“

    “不会就学着打,以后我的每条领带交给你了。”

    我紧握着他的领带,真的很想丢在地上。

    但是他一只手圈着我的后腰,现在我不是他的对手,我只好忍气吞声将领带挂在他的脖子上。

    不过我真的是不会记系的,我想起小时候系红领巾,于是就像系红领巾一样随便打了个结,自己都看不下去。

    桑时西捉住我的手,将他的领带给解开,然后一步一步地解析。

    “先这样,从这里绕过去,然后这一段稍微细的一根从这个孔里穿出来,这边整理一下,让它看起来饱满一些。”

    他个子太高,我在他的面前很有压迫感。

    他问我:“怎样,学会了吗”

    我低头不说话,他握紧了我的手,更大声地问了我一句:“怎样”

    我不情愿的事谁也不能强迫我,我用力扯出一丝冷笑,刚准备冷言冷语的怼回去,忽然桑时西弯腰在我的耳边低声说:“你乖乖的,桑旗就能活着,不然的话我立刻就能让他死,你信不信”

    我猛的抬头看着他,这样的方桑时西让我有些陌生。

    他笑了,笑容中有几分苦楚。

    “怎样,觉得这样的我跟平时的我不太一样了是吗或者觉得我藏得太深,温暖的表面下才是一颗狠毒的心不是的,夏至。”他的手轻轻地附上了我的面颊,大拇指在我的脸颊上摩挲。

    “不是我残忍,是你让我变得越来越残忍,我也很想以温柔的面目待人,但是呢,你没给我这个机会,所以,别让我越来越残忍,可以吗”



第551章 我开心了你们才能好
    我忽然无言以对,桑时西真会偷换概念,他的意思是如果有一天为我杀人了,罪大恶极的人是我不是他。

    我还在琢磨怎么反驳他,他已经拽着我的胳膊走出了病房。

    院子和主治医师站在病房门口一脸如丧考妣:“桑先生,您还有一个检查报告还没有出来。”

    “我先在瘫了么”桑时西反问他们。

    “桑先生,昨晚您的检查的那些数据都表明您现在很危险了,至少现在不能出院。”

    桑时西拨开院长,牵着我的手走进了电梯。

    其实我蛮奇怪的,为什么桑时西不肯住院治疗,在我的印象里,他不是不爱自己的人。

    坐进车里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他:“你不怕你会瘫痪,我想不通你为什么那么不爱惜自己”

    “我当然很爱惜自己,但是我对你没有信心。”

    “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是需要做手术的,如果在我手术的时候你忽然溜走了怎么办或者手术是有风险的,就算做了手术之后本来还有可能会瘫的,这样岂不是加剧了我瘫痪的速度怎样你连健全的我都不想要,你还能接受余生只能躺在床上的我”

    桑时西的话令我无语,我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只是觉得这个锅我背不起。

    我只能跟他说:“身体是你自己的,命也是你自己的,你不要全部押在我的身上。”

    “我又不傻,明知道是输的赌博,怎么可能压上全部的身家只不过”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手指在我的发丝间穿梭:“我还是想赌一赌。”

    桑时西说话永远这么扑朔迷离,我听得云里雾里。

    我被桑时西带回了桑家,我不想跟他回去,但是又无可奈何。

    不过按照他现在的身体,应该不会再像昨天那样对我霸王硬上弓。

    我看他多走几步路,苍白的额头上就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说完全没有内疚是假的,毕竟他因为我才受伤,弄成这个样子。

    这个事实是不可磨灭的,无论我以前和他的关系到底是怎样,做人总得知恩图报不是吗

    就算是我不爱他,但是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余生都在床上度过。

    回到了之前的那个房间,桑时西好像没打算让我单独呆在一个房间里,他进了房间就拍拍我的肩膀:“你先进去洗澡。”

    我戒备地看着他,他笑了:“怎么,想让我陪你一起去洗”

    美死他,当然不可能。

    “我没有衣服。”我跟他说。

    “不,你有。”他指了指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换洗的内衣和睡衣都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那里。

    好吧,洗就洗。昨天晚上在医院里呆了一整夜,的确弄的有些不太舒服。

    我进去洗了澡,还很不放心地反锁了门,我承认我小人之心,桑时西看起来谦谦君子的。

    不过昨天晚上他能对我那么粗暴,也指不定他会做出什么来。

    其实我并不了解他,不是吗

    我不知道今天晚上我会不会跟他同床共枕,十分忐忑,所以我就在洗手间里面磨蹭了好久,感觉都要洗脱皮了。

    我正在吹头发的时候听到桑时西正在门外敲门:“夏至,你打算在里面过夜吗”

    我当然不打算在这里面过夜,但是又怕他会对我上下其手,还好我的睡衣比较的保守。

    我这才打开门从里面走出来,桑时西已经换了件衬衣。

    那件衬衣他不是在医院里才换上的吗怎么又换了一件

    他的头发还有些湿,他跟我解释:“我在隔壁的客房洗了澡,等了半天你都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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