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夏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芭了芭蕉
但是我就是不想靠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第498章 我被吃豆腐
吴芮禾不跟我住在一起,我一个人住一栋大房子,只不过家里有好几个阿姨照顾我。
我打扮好之后就偷偷的溜出家门,刚出门桑时西就给我打电话,他在电话里问我:“吴芮禾说你不太舒服,怎么,要不要我来接你送你去医院”
“不要了,我又不是豆腐做的,是因为今天威压吊的时间太长了,有些恶心。”
“那我今天晚上有个事情不能陪你吃晚饭了。”
“你忙你忙。”我赶紧说。
他没空更好,就没人盯着我了。
“那你乖乖的不要到处乱跑。”
“我知道了,知道了。”
挂了大财阀的电话,我松了口气。
说真的,他管我真严,好像我是三岁小孩一样,我知道我之前生了场病脑子出了一点问题,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了。
连我这个帅气无边的大财阀男朋友都不记得,但是他对我好我是知道的。
算了,反正我一直都是一个得过且过的人,我记得住我现在的人生就好了,以前是什么样子的我也没兴趣知道。
晚上的饭局是在锦城最豪华的一个会所,奢华到什么程度呢
那会所里面居然还有动物园,有一次桑时西带我去,我还听到了里面有狮子叫,你说夸张不夸张
按照这个规格来看的话,那个投资人算的是上顶有钱的了。
孙一白的这个片子是大制作,反正只要是他的电影我都有兴趣。
我跟那个叫做豆丁的女孩在那个会所门口约了见面,然后她带我进去。
看样子她很熟悉,不是第一次出入这种地方。
我说:“你怎么有这里的会员”
她笑笑很神秘的不说话,我猜也能猜得到,像这种女孩子我也晓得,在娱乐圈里差不多就属于那种拉皮条之类的身份,她专门拉一些想当演员的漂亮姑娘去见那些投资人。
我现在就是希望那些投资人中不会有桑时西认识的人,万一我被认出来的话那就死定了。
她带我来到一个包房外面,推门进去,里面超大,有好几间房间。
她就像一个妈妈桑一样带我引荐那些投资商:“这个是何老板,那位是胡总”
等等等等眼花缭乱,在我看来他们长得都差不多。
每次看到这些人我脑子里都会浮现出很多成语,比如说是脑满肠肥,油光满面。
那个姓胡的老板似乎对我挺有意思,瞧见我眼睛就放光。
他肥腻腻油乎乎的大手就过来拉我的手:“这位美女漂亮呀,而且很清纯,娱乐圈中很少见到的面孔。”
我的手从他的大肥手中滑出来,跟他皮笑肉不笑:“这房间的美眉哪个都比我美。”
“那可不是这样说,你比他们有韵味。”
他的手搭住了我的肩膀,满是酒气的嘴只往我的脸上拱。
“而且,你可不能承认自己不漂亮,长得漂亮才可以做女主角。”
明知道不可能但是我还是问他:“你能让我做女主角”
“当然了。”他笑得露出黄黄的牙齿:“在电影投资这方面我胡某人就没亏过钱,也没看走过眼。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我本来想说我叫夏至,但是想想看在锦城的商业大佬中,我若是说出我夏至的名字的话,估计没多长时间就会传到桑时西的耳朵里。
我想了想:“我叫非晚。”
“什么非什么晚”
“是非常的非,晚上的晚。”
“是不是真名啊这么没有诚意。”
他的大拇指在我的脸上摸来摸去,我一把握住他的手指头就往下扯,痛得他龇牙咧嘴。
我笑嘻嘻的:“对不起,我的手劲有点大。”
他甩着手指,伸手不打笑脸人,又不好跟我翻脸。
他递给我一杯酒:“拿出一点诚意来喝一杯酒嘛!只要你今天晚上表现好,我明天就带你去找导演,角色随你挑!”
这种一见面就拍着胸脯打包票的人,我见得多了。
他肯定是玩玩就算,绝对不会帮我引荐的。
就算是能的话老娘还没有到出卖**的地步,我没接他的酒,笑嘻嘻的用手挡开:“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
然后我很高傲的就要走开,忽然他捏住了我的后脖子:力气大的都快要把我的骨头给捏碎了。
他将我拽回到他的面前来,立刻就不是刚才的那副嘴脸了。
他竖着眉毛脸上肥肉横生:“小妞,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知道我胡某人是谁看得上你我才给你这个机会,不然的话你就是脱光了睡在我的床上,老子也不带多看你一眼的!”
嘿我这暴脾气,就他这浑身贱肉我还脱光了睡他床上
他就是扒光了扔到屠宰场去,割下来的肉我都不会吃,闻都不会闻。
我今天穿的高跟鞋,用力了就跺了一下他的脚。
他痛得立刻就松开我的脖子,抱着他的脚乱跳。
我在片场也混了好几个月了,那些想吃豆腐想占便宜的副导演和投资人也见过不少,还没哪个能吃得了我夏至的豆腐。
我一猫腰就从他的面前溜掉,谁知道还没走几步就被两个大汉一左一右的架着胳膊又给拖回去了。
那胖子很是恼火,跳了半天,用他摸过脚的手捏着我的下巴,甩手就给我一耳光。
“在我面前做小野猫,在我面前当九贞烈女是不是行啊,小刺玫瑰的人设我喜欢。今天晚上在床上我就看你还刺不刺!来,给我灌她酒,一直灌到她晚上主动在我床上**为止!”
其实房间里是有很多人的,他们就看着,好像看大戏一样,还发出起哄的笑声。
我有点后悔了,我的确是太狂了,这种人仗着有钱就不可一世,可惜我现在不能给他一个大耳刮子。
因为我已经被那些人捏着我的嘴,然后拿着酒就往我的嘴巴里灌。
我的酒量实在是不行,属于一杯倒的那种,这一瓶要是灌下去的话,那我不是死定了
我在房内搜寻着豆丁的身影,不过就是看到她又怎样
她又不会帮我。
我已经被灌下去半瓶酒了,脑子里面晕晕乎乎的,我能够脑补我等会儿的下场,那个死胖子一定会好好折磨我的。
这个时候我还不喊出桑时西的名字更待何时
我张了张嘴刚要喊出来,忽然门打开了,一个颀长的身影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这时我的眼前已经很模糊了,大脑也不太做主,只感觉我看到那个人之后,就像是有一记重锤狠狠地敲打在我的心脏上一样。
疼
除了疼感觉就是疼。
无边无际的疼。
第499章 绝美的淫贼
我的酒量一向都不咋地,而且我被那死胖子灌的一定是烈性酒,我整个人恍恍惚惚,只觉得一道凌厉的目光向我看过来,然后我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的脑袋好疼,嘴巴好渴,妥妥的酒后后遗症。
我仰面躺在床上用嘴巴大口地喘气,等我喘匀了气脑袋稍微清楚了一点才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
看着那天花板华丽的吊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某个酒店的总统套房。
我急忙看向身边,有人睡过的痕迹。
我再拉开盖在我身上的被单,这么刺激吗
我浑身上下赤果果的,居然一丝布条都没有。
不会吧
我不会被那个脑满肠肥的死胖子给那什么了吧
不行,我脑袋好痛,不能呼吸。
我头痛得厉害,也不顾自己穿没穿衣服就到处找我的包。
我的头痛病又犯了,隔一段时间我就会头痛,头痛的时候就得吃药,要不然的话这种痛是难以忍受的。
我的脑中特别的纷乱,好像有很多记忆的碎片在我的脑海里面穿梭,试图要将它拼起来,但是始终也拼凑不起来。
但是酒醉之后在酒店的房间里面醒来这个场景似乎是似曾相识,我在哪里经历过一样。
我找不到药,两只手按着太阳穴,整个人匍匐在床上。
这时我听到了脚步声,有人坐在了床边按住了我的肩头。
我很想甩开他,但是现在我一点力气都没有。
一杯水递到了我的嘴边,一个轻柔的男声漂浮在我的头顶上:“先喝一点水,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这声音不像是那个死胖子的声音,比他的声音不知道好听了千倍万倍。
我头疼都快要炸开的时候,还能比较这个人和死胖子的声音哪个好听,也是绝了。
我顾不了太多,接过水杯就咕嘟咕嘟地喝完,然后那只手又接了过去。
他扶我在床上躺下,我睁大眼睛终于看到了坐在我床边的那个人。
他刚洗过澡,湿漉漉的发丝下是一双睿智而幽深的眼睛。
我觉得他眼睛里一种什么东西击中了我,一个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仿佛是一发子弹一样打中了我的五脏六腑,我心痛气短,不能说话。
他还裸着上半身,发丝还在滴水,他骨节分明而又修长的手指覆上了我的额头,焦急地问:“你哪儿不舒服我叫医生来。”
我喘息着握住他的手腕,我现在这一丝不挂的模样叫医生来,我还要不要活了
我盯着他的脸想说些什么,但憋了半天只憋出了几个字。
“你这个淫贼。”
说实话他这个淫贼是好看的简直可以用惊为天人来形容,我以为这个词只能用在桑时西的身上,但是这张脸似乎比桑时西更加的勾魂摄魄。
他看上去更年轻,但是为什么我却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很多痛楚,他像是在经历什么特别痛苦的事情一样忧伤而又悲恸地看着我。
他这么看我做什么
我明明不认识他,而且看样子明明是他上了我,怎么搞得像我上了他一样。
他的手指轻轻的拨弄着我的发丝,略凉的指尖在我的额头上扫来扫去。
昨天晚上那个死胖子碰我,我又是跺脚又是咬他,但是现在被面前这个绝美的半裸淫贼给摸来摸去,我竟然不会反抗。
可能是因为太帅了吧,长得太好看的人容易让我失去防御感。
我愣了好半天才伸出手狠狠的向他的脸上打去:“你这个流氓!”
我出拳不够快,看他健硕的肌肉应该有在健身,他应该能够躲得过去。
但是他却没有,我这巴掌就准确无误而又响亮的扇在了他的左颊上。
我惊愕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不躲”
他却握住我的手:“没打疼你的吧”
这算是什么个套路我完全懵逼了。
“你对我干什么了”通常言情小说里的女主角这样一丝不挂的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醒来,面对男主角总是要这么问的。
虽然这种废话非常的废。
等等,我为什么说他是男主角
我的男主角不应该是桑时西吗
他摊开我的掌心仔仔细细地检查我有没有把自己的手给打坏,他居然这么无视我刚才的问题。
我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咬上一口,我不止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但是当我扑到他的身上还没咬到他的时候,我就觉得我做错了。
因为我没穿衣服,我忘了而他也是半裸着上身,这样我们肌肤紧贴,我觉得我的脸一下子就热了起来,浑身的血液在急迫而又不安的流动。
我愣住了,就这么光着身子趴在他的身上,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至少有好几十秒钟,然后才如梦初醒地把他给推开,把自己藏在被单里,冲着他吼:“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有东西放在床上,然后响起了脚步声。
我掀开被角往外看,他已经不在房间了。
一堆衣服放在了床上,从里到外都有。
我管不了太多,拿起来就穿。
衣服居然很合身,连内衣都是合身的,还有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
我在房间里找到自己的包,然后从里面掏出药瓶,吞了一颗,心理上就觉得舒服了一些。
我穿好衣服,那个人不知道又从何处闪了出来,就像是一个幽灵一样凭空而至。
我看到他就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我的则衣领,但是他已经穿好衣服了。
白色的套头毛衣加上淡色的牛仔裤,整个人清新得像一株百合。
不对,我为什么要把一个很可能对我那什么的男人形容成一株百合
我舔舔嘴唇,呼吸不畅地问他:“昨天晚上我们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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