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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旗夏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芭了芭蕉




第478章 多亏了他啊!
    本来这条路上是不堵的,不知道是不是撞车的原因,忽然堵了起来。

    估计是因为堵车,所以警察和急救车迟迟都没到。

    在我给桑时西打过电话20分钟之后,他赶到了。

    当他拉开车门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顿时安心了很多。

    刚才我内心戏特别多,我怕刚才那辆撞我们车上忽然下来几个杀手,拿着那种长柄的消音手枪给对我们来几下,跟黑道电影一样。

    或者,车子漏油了,分分钟爆炸。

    不过还好,这些都没发生。

    但是,老会长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虽然他说他没受伤,但是我知道他肯定哪里不舒服。

    我抖着嘴唇拉着桑时西的袖子:“先把老会长和司机送去医院,我没事。”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你确定你没事”

    “没事。”

    桑时西的车的后座只能坐三个人,他和他的司机一起将老会长和我的司机扶上他的车,然后跟我说:“我留下来陪你,很快就有车来了。”

    “嗯。”

    我看了眼撞我们的那辆车,车门忽然开了,从驾驶室里摇摇晃晃地走下来一个人,他好像腿受了伤,走路一瘸一拐的。

    我刚想过去问个清楚,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捂着脸匆匆忙忙地穿过绿化带跑掉了。

    那个人是有意停在路上让我们撞上去的,他一定是被人指使的。

    我想追上去,桑时西拉住我:“你疯了你怎么能追上他”

    可是,我看他好眼熟,在哪里见过

    桑旗的电话一直都打不通,过了一会警车来了,急救车也来了,但是都是姗姗来迟,幸好桑时西先赶到,不然的话我的司机伤的蛮重的,说不定会出大事。

    我跟着急救车到了医院,我没什么事情,就是撞到了膝盖,有点淤青。

    颜开也没事,司机最严重,头缝了针,但还好没什么大碍。

    但是老会长就没那么走运了,他没撞伤但是心脏病犯了,正在急救。

    我急的团团转,老会长是贵宾又是桑旗的恩人,万一有什么事可怎么办

    桑旗让我送他们去机场,我连这点点小事都做不好。

    在我不知道转了多少圈的时候,桑时西按住了我的肩膀:“稍安勿躁,夏至,你再着急也没用。”

    道理我懂,但是就是停不下来。

    “没事的,你这个人有点傻人傻福,老会长不会有事的。”

    “你还是第一次说我傻。”

    “哈,”他笑了,忽然伸手摸摸我的脸:“我说你傻不是你的头脑,是你这里。”

    他用手指指我的心口,恕我现在很混乱,听不懂他到底几个意思。

    忽然,一阵风从我耳边擦过,一只手握住了桑时西的手指很粗暴的将他搡开。

    我回头,桑旗出现在我身边,他圈着我的肩膀将我和桑时西拉开一个距离。

    我知道桑旗的手有多重,桑时西痛的脸都白了。

    聪明女人都不会当着男人的面去偏袒另一个男人。

    我看了一眼桑时西便仰头看着桑旗:“你的电话我打不通,所以才打”

    “你以后可以打给南怀瑾,或者我那么多秘书你都可以找,阿猫阿狗都行。”桑旗语气略重,他搂着我的肩膀将我带离走廊,走进了医生的办公室。

    进去之前我回头向桑时西看了一眼,他向我挥挥手,意思是让我跟桑旗进去。

    我咬咬唇,跟着桑旗走进办公室。

    老会长的情况不容乐观,医生详细地跟我们解释了老会长的病情,因为他有很严重的心脏病,加上年事已高,所以可能要面临手术。

    “年纪这么大了,做手术合适么”

    “不得已的情况下还是得做的。”医生回答。

    “桑旗。”我很内疚很挫败:“路上出了意外,我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没事。”他立刻安慰我:“谁都不想,刚才颜开跟我说了要不是你护着老会长,他现在一定会比现在更严重。”

    虽然我知道桑旗是在安慰我,但是他这样讲我心里舒服了一些。

    医生跟我们介绍完老会长的病情就出去了,把办公室留给我们。

    正好我就跟他详细地说了一下事故发生的经过。

    最后,我努力地想了想那个男人的模样:“我看他很眼熟,他的额头上有一块胎记,我肯定在哪里见过他。”

    “我会让人查,这肯定不是偶然,是有人有意而为。”

    “桑旗,我们到底有多少仇人”我很发愁这个问题,因为我发现我们诸事不顺,处处都有人针对我们。

    桑旗用两根手指托着我的腮,笑了:“商场上的敌人和对手很多,但是真的能算得上仇人的,也就那一个两个。”

    我听得出来他指的是谁,但是这次真的冤枉了桑时西。

    尽管我知道,我帮桑时西说话桑旗会不高兴,但是又实在忍不住。

    “这次多亏了桑时西,你和蔡八斤的电话我都打不通,所以只好打给了桑时西,如果不是他赶来的及时老会长会比现在更加严重。”

    “如果没有这次意外,老会长和颜开已经坐上回程的飞机了。”

    “阿旗。”我咬着唇忧愁地看着他:“你有点针对桑时西,这件事情跟他无关。”

    “你怎么知道跟他无关”

    “那你告诉我,他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

    “老会长现在虽然已经退任了,但是他的影响力还是巨大的,如果老会长有什么事,我自然是罪魁祸首,我在商会的威信力会大大降低。”

    “有没有可能是商会里的其他人做的”

    “我会很快让人查出来,在弄清楚之前你不许帮他说话。”他用力捏捏我的脸,还真有点疼。

    “嘶。”我推开他的手:“我不是帮他说话,我只是就事论事,这次没有他的话”

    “你是让我出去感谢他么嗯”桑旗撑着我的肩膀,居高临下地看我。

    我觉得他有点不讲道理,但是,我能说什么呢,再说下去就得吵起来了。

    我们在医院里待到很晚,等我们从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桑时西已经揍了,他给我发了条短信:我先走了,有事找我,万死不辞。

    十二个字,却沉甸甸的。

    桑旗就在我身边,但是我知道他不会看我的信息,所以我捧着手机发了半天呆。

    好在的是,老会长的情况慢慢好了些,不需要做手术了。



第479章 送他一程
    我不仅包了司机所有的住院费营养费,另外给他包了个大红包,算是给他压惊。

    他接过来口无遮拦:“太太,这么大的红包,那这种小意外一个月搞一次我就发了啊!”

    我瞪他一眼:“你不要命我还要,还一个月搞一次,神经!”

    司机嘿嘿直笑,我问他:“上次害我们撞车的那个司机,你看他眼熟么”

    “我只见过他的后脑勺,又没看到他什么样子。”

    上次匆忙,我都没想起来拿起手机拍照的。

    算了,反正桑旗说他会查的。

    第二天,我正在家熬好了汤准备给老会长送过去,桑旗给我打电话。

    “今天周子豪出殡。”

    我的心沉了沉,因为昨天发生了小意外,周子豪的事情我就没怎么电脑端:

    “哦。”我除了哼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跟我一起去。”

    “我们也要去吗”我愕然:“会不会不太合适”

    “周子豪是我的亲弟弟,我父亲都承认了还有什么遮遮掩掩的,送我亲弟弟最后一程也是我该做的。”

    呃,我该不该说桑旗敞亮

    还是说他从来都不会回避难题,越是敏感的事情他越是迎头而上

    既然他让我去,那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我想了想:“那好,我换件衣服。”

    “嗯,等会回来接你。”

    我上楼换了件黑色的连衣裙,嘱咐于姐将汤送去医院给老会长喝。

    刚刚收拾好,桑旗就回来接我了。

    他一身黑色的西装,还好今天阴天,不然的话刚刚立秋的天气还是很热的。

    我心情沉重,桑旗握住了我的手:“我们尽我们的心,哀思带到了就好。”

    我勉强地跟他笑笑,就不说话了。

    周子豪是个小孩,他的葬礼比较简单,我觉得除了媒体基本上没有其他的人。

    令我意外的是,桑先生居然没来。

    他只是去认尸,并没有出席周子豪的葬礼。

    到头来,他始终没给周子豪一个身份。

    虽然媒体上影影绰绰地含沙射影,但是都不敢说明白了。

    桑旗和我的到来让媒体很是惊喜,估计他们还以为这次没什么料好挖了,却没想到我们来了。

    刚刚走进大门口,媒体就乌泱乌泱地挤过来,把我们给包围住了。

    那些话筒都快戳到我和桑旗的脸上了,我们不得不站住了。

    一个记者问:“桑先生,您怎么会来周子豪的葬礼,是不是网传的他是您的亲弟弟”

    桑旗低头瞄了他一眼,用一种很轻蔑很轻蔑的眼神,我很怕桑旗会突然一拳打到那个记者的脸上。

    不过,他还是有自控能力的。

    他搂着我的肩膀压根不回答记者的问题就往前走。

    记者我做过,他们的心理我最了解不过了。

    在采访之前就已经在心里对这次采访的结论有一个大概的定论,就是一定得要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

    所以,桑旗不说话,他们自然不甘心。

    有个不怕死的记者说道:“桑先生,您不说话是不是代表默认了”

    桑旗忽然停下来,直勾勾地看着那个记者。

    我想那个记者肯定是有点心虚的,几乎不敢跟桑旗对视。

    桑旗忽然笑了:“那你不吃饭的时候是不是都是在吃屎”

    很粗俗,但是用来怼人很过瘾。

    那个人发着愣看着桑旗:“桑先生,您”

    没想到这种豪门贵公子也会说这种话,所以他们都懵了。

    这时,保镖们过来将记者驱散开来,我们才得以往前走。

    那个记者回过神来了,不死心地在身后喊道:“桑家没有人来参加周子豪的葬礼,但是作为有可能害死周子豪的嫌疑人,您反而来参加是不是欲盖弥彰混淆视听”

    他这番话我都想回过头去揍他,我的拳头攥的紧紧的。

    桑旗倒是云淡风轻地拍了拍我的手,一起走进了礼堂。

    周子豪躺在一个小小的水晶棺材里,我不敢过去看。

    不过是跟白糖差不多大的孩子,现在就已经躺在这么个冰冷的地方了。

    我怕我看了,他那副可怜的模样我一辈子都挥之不去。

    我还记起他到我们家来玩的时候,牵着我的手说我是天使的情景。

    这么乖巧可人的孩子,命这么苦。

    我远远地站着,将手里的白色玫瑰递给桑旗,让他帮我放在周子豪的棺材上,然后我没过去。

    桑旗也没为难我,接过我手里的花便走过去了。

    葬礼很短,十来分钟就结束了。

    这么小的孩子也没什么生平,没什么好说的,上次闹到警局的那些姨妈什么的也不见踪影。

    我眼泪流了半水缸,桑旗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哭的不行了。

    说到底,我觉得我坚强,但我终究是个女人。

    我和周子豪并不熟,但是他的死让我痛心。

    桑旗紧紧抱着我,轻拍我的后背:“对不起,我不该带你来。”

    我摇摇头:“你说的对,我们该送他最后一程。”

    周子豪还说我是天使呢,是不是

    天使总要来见他最后一面,即便是老远地看上一眼都行。

    从礼堂里走出来,我心情沉重地很,那些记者被保镖拦在门外,跟我们拉开了安全的距离。

    桑旗牵着我的手往门外走,闪光灯闪烁,在这阴雨绵绵的阴天都刺的我眼睛都睁不开。

    有记者高举话筒隔着人山人喊跟我们喊:“桑董,您这样做算不算猫哭耗子您觉不觉得这样太假了或者,您这样做是变相地承认了周子豪是您父亲的私生子,您是不是有意的打您父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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