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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旗夏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芭了芭蕉

    我拉住谷雨的手:“别跟她置气,犯不着。”

    “现在在干嘛,报警啊!”

    “别,她是桑旗的人,桑旗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她算什么桑旗的人”

    我气定神闲,保镖不知道从哪找到一张椅子让我坐下,我就把白糖放在我的膝盖上,从包里拿出故事书给他看。

    桑旗很快就赶来了,大约也就一刻钟的样子。

    保镖在电话里应该跟他讲的很明白了,所以他的脸色相当不好看,先是走过来看了下白糖,摸摸他的手脚:“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出来及时,姚可意还没来得及对白糖怎样,但是她掐了白糖的脖子。”我搂紧白糖。

    桑旗立刻查看白糖的脖子,有一点点红色的痕迹,并不严重。

    姚可意估计好几天没见着桑旗了,带着哭腔就靠近桑旗:“阿旗,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她拽着港台腔,琼瑶剧的开场白,我和谷雨同时抖了一层鸡皮疙瘩。

    姚可意还没靠近桑旗的时候,他就沉冷地开口:“站住!”

    其实姚可意是很想扑上去的,但是桑旗此刻的表情格外肃杀,她怕了。

    她站住了,脸色奇幻地变化着。

    “阿旗”

    “姚可意,跟我儿子道歉,并且,从今天起举家搬出锦城。”

    “他不是你儿子。”姚可意梗着脖子辩解。

    “我不打女人!”桑旗忽然低吼,连我都吓了一跳,姚可意吓一哆嗦,嘴唇直抖。

    桑旗发火的时候很是骇人,他说他不打女人这几个字已经是在警告姚可意了。

    桑旗从我的怀里抱起白糖,摸了摸他的头发,他的声音变得异常温柔:“桑允修是我桑旗的儿子,姚可意你听好了。”

    他说完,抱着白糖就往外走。

    姚可意愣了一下跌跌撞撞地追上去:“阿旗,阿旗”

    还没靠近,保镖就拦住了她:“姚小姐,桑先生的话你已经听清楚了,今天晚上七点钟之前我们会监督你搬家。”

    “我搬到哪里去”她错愕地问道。

    “总之离开锦城,随便你去哪。”

    我是在最后才跟着走的,我走过姚可意的身边特意慢下了脚步,笑嘻嘻地看她:“这次你是彻底凉凉了,姚小姐,我早就警告过你,别把自己太当回事,现在你连锦城都待不了了。”

    “夏至。”姚可意冲我尖叫,她快要气疯了:“你这个贱女人!贱女人,贱女人!”

    她一连喊了好几个贱女人,我知道这样也平息不了她的怒火。

    谁让她蠢,拿孩子动手,这种手段既笨又下三滥。




第290章 夏至你真是会算计
    姚可意还要跟我纠缠,保镖们已经过来把她拉走了。

    我都走的好远了,还听到姚可意在后面撕心裂肺地喊:“夏至,夏至,你儿子是个野种,是个野种!”

    如果她刚才不当着桑旗的面说野种这两个字,可能桑旗还没那么生气。

    估计,她永远都察觉不出来被我摆了一道。

    笨人没药医,我也没辙。

    我们直接回家,也没在外面吃晚饭。

    白糖千锤百炼,也没受到惊吓,只是玩累了,回家的路上在桑旗的怀里就睡着了。

    桑旗在家里吃的晚饭,白糖也只能等他醒了再吃。

    桑旗在家里吃饭的次数不多,他吃饭不说话,我和谷雨平时还喜欢叽叽呱呱,但是今天也都没说话。

    谷雨是吓着了,而桑旗的面部线条绷得很紧,我看的出他在生气,又弄不清是不是只是生姚可意的气。

    吃完饭,谷雨手里的碗刚放下来,桑旗就说:“谷雨,你先上楼,我有话跟夏至说。”

    “哦,哦。”谷雨捏捏我的手,走出了餐厅。

    我怎么觉得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我还在喝汤,桑旗如此郑重其事的要跟我谈话,我不知道谈话内容是什么。

    有些让我不安,他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先点了一支烟,余姐见状急忙拿了一个烟灰缸放在桑旗的手边,接着就回避了。

    我依旧低头慢条斯理地喝汤,其实我看他的脸色就知道等会讲出来的话不会令我太愉悦。

    桑旗的那根烟吸得差不多了才开口。

    “两件事。”他说。

    我抬起头来,他眼神从所未有的凌厉,令我有些心虚。

    “我和白糖的亲子鉴定报告今天已经拿到了。”

    我愣一下没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等着他下面的话时我特别紧张,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

    桑旗说:“白糖是我儿子。”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心里头涌上一种复杂的情绪,不知道是狂喜还是欣慰,或者是别的什么。

    而桑旗的表情没有我想象中的激动,好像是他早已经猜到结果一样。

    怪不得今天他后来对姚可意说的那句话白糖是我儿子,又像是对姚可意说又像是宣告整个世界。

    说完了他看着我的眼睛:“很意外还是意料之中这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他话里有话,他的意思是我早就知道或者这一切都是我的阴谋

    可能我在桑旗的眼中的确这么腹黑,我也没这么会演的,演了三年今天才揭开谜底。

    但我没给自己辩解,桑旗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中:“第二件事。”

    我屏息听他说:“你的小聪明用在任何方面我都不管你,但是如果伤害到白糖的话,夏至,你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我抬头对上他寒光森森的眼睛,我立刻明白了。

    姚可意不知道今天的事情是我给她下了个套,但是桑旗一眼便能看得出来。

    所以我也没打算掩饰:“我有我的理由,当时保镖就在20米以内的地,方而我也在洗手间里这一切,我都是有计算的,姚可意如果能对白糖怎样是不可能的,不论她做什么在短速度内我都能控制的。”

    “你是很精于算计的,夏至的确什么都能计算出来,你能够计算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也能计算得出什么时候抱什么人的大腿:你审时度势的确是厉害呀!“

    桑旗冷笑手放在桌上的特制烟盒上,啪的一声打开又啪的一声关上。

    他笑的时候白牙森森,一阵又一阵的凉意从内而外侵蚀着我。

    我能够感受到桑旗对我的轻视和嘲讽,他一向不屑于太工于心计的女人,在他心里我是一个为打倒敌人连自己儿子都能利用的人。

    可是桑旗负于我的罪名我并不认可:“就算今天我不给姚可意机会接近白糖,她天天来骚扰我,今天又到白糖玩的游乐场外面转悠,迟早有一天大家疏忽了他她绝对是有机会接近的,所以我可以让事情在我可控范围内发生。”

    “不要说的那么好听,你只不过是想赢得漂亮,而且将姚可意从你的视线范围内彻底清除吧!现在你做到了,但是你利用白糖这个行为很令我不吃齿。”

    桑旗站起来将桌上的烟盒踹进兜里:“你这一套不知道你是跟桑时西学的,还是你本来就具有这样的才能。”

    桑旗走了,他挖苦我的话还在餐厅里面回荡,这就是地方大的坏处,一句刺耳的话偏偏要让你听两遍。

    我坐在椅子上发愣,不知道什么时候肩膀上多出了一只手。

    我知道是谷雨,在这个家里唯一能给我温暖的只有谷雨了。

    我没回头只是喃喃地说:“难道我做错了吗我是白糖的妈妈呀,我怎么会令他她陷入危险的境地我就是计算好了才那样做的。”

    “小疯子,就是计算这两个字才让桑旗不爽,而他又刚刚查出白糖是他的亲生儿子,所以很难不认为你是在利用白糖。”

    “姚可意那样的女人她一撅屁股我就知道她拉什么屎,只有这样才能将她从我的身边清除。”

    “我知道,我知道。”谷雨连连点头:“我是完全能够理解,你而且我也知道你对白糖的爱你是不会让他陷入危险境地的。桑旗现在也只是在气头上,慢慢的他会理解的。”

    他理解不理解我我觉得都没什么要紧。

    因为我和桑旗的争执,所以白糖是桑旗的儿子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应该是一个好消息,我都还没来得及高兴。

    还有令桑旗生气的点,他很郁闷在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多了白糖,可能他以为这也是在我的计算当中。

    他高估我了我,哪有这样的本事。

    我跟桑旗因为这件事情彻底闹掰了,他看我就像一坨屎,一坨连自己孩子都会利用的屎。

    接下来的日子他是每天都会回家,也会陪白糖吃晚餐。

    他在花园里面建了一个小型的足球场,只要一有空就带着白糖在花园里疯跑,踢球。

    有时候我站在房间在窗口处看着花园里奔跑的父子俩,心里有一种模模糊糊的幸福。

    但这种幸福感稍纵即逝,很快又被茫然和不确定给取代了。

    关于白糖的身世桑先生和卫兰还亲自到家里面来过,桑旗出示了他和白糖的亲子鉴定报告。

    卫兰当然是不能够接受,骂了很多难听的话,桑先生无所谓,因为对他来说不论是大儿子还是二儿子的都是他的孙子。只是他看着我的眼神是很嫌弃的。

    所以白糖就在家里面踏踏实实的住下来了,桑时西躺在医院里,而卫兰,又失去了一个孙子她看我的时候想把我给撕成碎片。

    但因为桑先生和桑旗在,又实在是没办法奈我何。

    白糖继续上幼儿园,卫兰也没再找人骚扰,生活好像趋于了平静,只是我和桑旗之间沟通越来越少,他似乎多看我一眼自己要长针眼一般。



第291章 他失去的也算是回来了
    桑旗任职的那一天集团所有的高层都得出面参加任职大会。

    因为毕竟是公司最大的职位。集团主席就,连桑先生也只是副主席。

    人人都说如果桑时西醒来发现变了天,不知道会不会兄弟厮杀。

    其实以前我不觉得桑旗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他对这些权力职务通通不在意。

    现在他所要的这一切不过只是赌气而已。

    我在大禹集团的职务也相当于一个高层,因为我是大禹旗下商场的负责人,现在桑旗成了主席,那以后关于商场的事情我就得直接向他汇报。

    我是一个公私特别能分得开的人,我想这对我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全集团上下都知道我和桑时西还有桑旗之间的关系,所以在踏进会议室之前还听到有人在八卦。

    人人都说我是一个最会见风使舵的舵手,当年桑旗倾家荡产的时候我依然决然的留在桑时西的身边,现在桑时西躺在医院里面成了植物人而我又摇身一变变成了桑旗的太太,现在桑旗又是集团的主席。

    在商场里面还好一些,基本上都是我的人。没人会明目张胆的这么聊八卦

    但总公司也就不一样了,但凡有本事的人,在那些企业家们看我个人觉得我这种女人上位靠的就是狐媚功夫。

    “本来还以为夏至那个女人没了靠山,要从咱们集团滚蛋了,但是没想到现任老公却是主席,有些女人看男人的眼光还真是毒了,不服不行。”

    他们讲的太大声,而且还是两个老头子。我知道这种所谓元老瞧我是100个不顺眼,也从来也不把我放在眼里。

    人都走进去了,他们也看到了只是用余光瞥了我一眼,又继续接着说。

    我也知道他们不把我放在眼里的原因是因为人人都知道我和桑旗之间不对付,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

    他们说我见风使舵,难道他们不是吗

    听说昨天的小规模高层会议,我没参加,其他的高层都去了。

    每个人对桑旗极尽谄媚之能事,记得以前他出事的时候人人唯恐避之不及。

    这种话听多了我自然也有了免疫力,我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苏荷也不动声色地跟着我,声音不大不小地喊了一声:“主席来了。”

    那两个人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看也不看的就向门口处鞠了一躬:“主席好。”

    苏荷咯咯的笑出声来:“不好意思诸位,我看错了。”

    那两个高层恼羞成怒地抬头狠狠瞪了苏荷一眼,苏荷跟我眨眼睛,我知道苏荷是帮我出头。

    其实我是没所谓的,这么多年风风雨雨下来我早就千锤百炼了,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又不会掉一块肉。

    公司的高层到得差不多的时候,桑旗也来了。

    黑色的西装非常有压迫感,让人不由自主地屏息。

    他向众人微微颌首,让众人坐下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桑旗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桑旗了。

    当年26岁的他和现在29岁的他,不只是年龄的差别,还有气场和心境的区别。

    那时候的桑旗是一个有少年感的青年,而现在的他是那种可以将世界都把握在手心里的男人。

    如果按照古装片来说的话,那他就是从一个王子晋升成了一个。

    王和王子的区别在于王是一个拥有生杀大权的人,而他的决定都取决于他的判断,他觉得谁该死谁就是该死的。

    今天的这个会议老爷子和桑先生都来了,宣布了桑旗是大禹集团的主席,并且主持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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