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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旗夏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芭了芭蕉

    他解决不了,不仅因为我的孩子在桑时西的手上,还有只要我在桑旗的身边我就会拖垮他。

    南怀瑾跟我说的那句话,我觉得很对。

    他说桑旗要不起我,现在我把这句话换了个意思说给谷雨听:“你跟桑旗说,现在的他要不起我,让他别爱我了。他身边有你和盛嫣嫣,选择哪一个都比我强。”

    “夏至,你在胡说什么!你是不是疯了我对桑旗那是纯粹因为你啊!”

    “谷雨,我知道你对桑旗一直都很爱慕,我想劝你的是现在桑旗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作为我的朋友我还是希望你擦亮自己的眼睛。”

    “擦亮你的鬼!夏至,明天9点钟的飞机,我们还住在原来的别墅里,要不你到别墅里跟我们汇合,要不然你去机场跟我们汇合!”

    我挂了电话,反扣在床头柜上,我可以当做我没接过这个电话,但是我的心不可以。

    我好难受,我好痛苦,我现在想从床上一跃而起然后飞奔到桑旗的面前。

    但是我能吗

    只要我跟桑旗走了,他就永远是桑时西的敌人。

    再说我有什么好,我又刁蛮又任性,空有一个好皮囊。

    我就是那个万恶之源,我就是那个红颜祸水

    我强撑着下床,在书桌里面翻箱倒柜,我记得在抽屉里面有一把锋利的裁纸刀。

    我把裁纸刀拿在手里,然后慢慢地推开,锋利的刀片从刀身里面推出来。

    以前我经常嘲笑盛嫣嫣动不动就自杀是最蠢的,现在我觉得我说那句话为迟尚早。

    在一个人绝望至极的时候,死就成了唯一的一条出路。

    我不知道我死了之后桑时西会不会善待我的孩子,但是我现在的痛苦已经让我没有办法顾及到那么多了。

    我这些天只要一闭眼睛就仿佛能看到桑旗看着我的眼睛,我把他折磨的不轻,但是同时也把自己折磨的不轻。

    我的心已经被深深地掏空了,明天早上9点那家银色的飞机不仅带走了我的桑旗也将带走了我这颗永远都会为他嘭嘭而跳的心。

    我把刀片放到我的手腕上,然后狠狠地割下去。

    割完应该是很痛的,可是我完全感觉不到痛感,因为心里蔓延出来的痛比起手腕上的痛要痛上百倍。

    血顿时从我的血管里飙出来,溅了我一身。

    大量的失血让我的头很晕,我丢下裁纸刀蹒跚地准备走到床边躺下。

    我从梳妆台前看到了我自己穿着白色的睡裙,已经长长到齐肩的头发以及身上溅得斑斑的血迹,真的好可怕。

    我如果死了这个屋子就是凶宅,桑时西再也不敢住进来吧!

    我居然用这种方法来报复他真的是太蠢了。

    血流的很快很凶猛,我还没有走到床前就腿软跌倒了在地板上。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我仿佛又看到了桑旗的眼睛,他的眸光永远是藏在浓浓的深情底下。

    我特别希望他现在像摸狗一样摸我的脑袋,然后皱着眉头跟我说:“你看,你又胡闹了。”

    我叹了口气,套用一句以前琼瑶奶奶喜欢写的一句告白的话,桑旗,我真的是爱惨你了。

    我身体的血快要流干了,血管里没有了血,整个人变得很冷,意识模糊。

    我疲倦地闭上眼睛,脑海里一架大飞机载着我和桑旗,还有叽叽喳喳的谷雨呼啸而去。

    人没有意识的时候到醒来这段过程像是一瞬间,又像是漫长的过了一辈子。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闻到的是医院里的味道,我没死又活了。

    我他妈的怎么就没死呢

    我怎么又活了呢

    我喘了口气然后就去拔我手上的管子,还没有碰到管子我的手就被一个人按住了。

    抬头就看到了桑时西幽冷的眸光:“你竟然蠢到自杀,夏至!”

    他咬着牙,手背上的青筋凸现:“你简直是蠢到可以,你就这么爱他吗你连你的孩子都不管了吗”




第203章 拼死也要离开他
    一个人如果爱另外一个人爱到极致,应该是什么都不管不顾,现在我的孩子有人托付,只是我自己的心无处飘荡。

    我也不是一定要死,做植物人也是极好的,只要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

    但是桑时西把我给救活了,他肯定不会让我死。

    他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把我留在他的身边,我如果死了他不是亏了。

    桑时西找了好几个人看着我,还让护士用绳子把我绑在床上。

    我动弹不了像个尸体一样躺在床上,只能仰头看着天花板。

    我的手机也被没收了,我不知道今时今夕是何年。

    后来我在墙上的挂钟下面看到有一行小字,是日历,都快看成斗鸡眼了才辨认出原来我已经在床上躺了两天了,桑旗和谷雨他们早就飞往米国。

    我记得有一首的歌词里面唱我的心空如大海,我一度觉得那句歌词傻的可笑,大海怎么会空大海的肚子里面不知道有多少生猛海鲜,多想想就流口水。

    但是忽然现在觉得特别贴切,我的胸膛处空落落的,空的我自己都害怕。

    我现在想死都死不了,桑时西不但找人把我看着,他自己每天都会过来,坐在我的床前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他通常都不说话,像一尊雕像一样。有时候夜里睡醒睁开眼睛看到他,在某一个瞬间我会以为是桑旗来了。

    后来定睛一看就看出来他并不是桑旗,他跟桑旗毕竟有着千差万别。

    他不跟我说话我也不跟他说话,我不吃东西身上就插满了管子,鼻饲管尿管,我吃喝拉撒全都在床上度过。

    我都是靠营养液维持生命,有一天我听到医生跟桑时西说:“她这样不是个办法呀!长时间躺在床上不进食的话,肌肉会萎缩,对肾脏功能也不好,躺久了跟活死人有什么区别”

    我觉得医生讲的不对,我现在还远远达不到活死人的标准。

    活死人是没有思想,我现在只是身体动弹不了罢了,如果哪天我真的变成了活死人了那我真的要偷乐了。

    也许是平时脑子就太活泛,现在就想的更多,桑旗每时每刻都出现在我的大脑中,我就连喘气的时候都能想到他。

    有一天我一觉醒来,忽然听到了我妈妈和我爸爸的说话声,我急忙睁开眼睛看到他们两个站在我的床头,我妈正在抹眼泪。

    我咬牙切齿,桑时西居然把我爸妈给弄来了。他是想让我爸妈劝我。

    父母高堂在上,我怎敢一心求死

    我当然没打算再死了,但是我要摆脱桑时西。

    所以我妈在医院的这几天内,我还是一言不发一口饭不吃,任凭我妈怎么哭怎么跟我说话怎么哀求我,我都无动于衷。

    我等着桑时西扛不住的一天,虽然我知道他心狠的不同于常人,当然但是他要我一个活死人又有何用

    终于有一天桑时西肯跟我谈了,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商务西装,应该是刚刚从会议上过来,浑身散发着冷峻的不近人情的味道。

    “夏至”

    这是我闹绝食以来他第一次跟我说话,我闭着眼睛没看他,他知道我在听。

    “你想要什么你直说吧,除了桑旗都可以选。”

    桑旗我已经不敢奢望了,我已经失去他了。

    我想了想睁开眼睛,看着他那双鹰般的眼睛:“远离你,带走孩子。”

    他的唇角动了动,然后居然低低地笑了:“就这么讨厌我吗用绝食来抗拒我孩子和远离我两者只能选一,你别触碰到我的底线,不然的话你就是天天躺在床上是一个活死人,我桑时西就这么养着你。”

    他还真是恶趣味,一个躺在床上的女人有什么好要的,难道当标本看

    他还真是变态。

    我也知道孩子我带不走,所以我退而e求其次。

    因为我实在不想天天见到他,我又吐出两个字:“前者。”

    良久,我都快睡着了,他终于开口:“好。”

    他只给了我一个字就起身走出了病房,过了没一会儿看着我的特别护士也都陆续地走出了病房,最后有人给我解开了身上绑着的绳子,房间里的人就走光了。

    我手软脚软,按铃叫医院的护士来让他帮我看看门口还有没有其他人,他看了之后告诉我,原来驻扎在门口的人全都不在了。

    桑时西兑现了他的诺言,把人给撤了,我也不用跟他回到桑家和他一起生活,就算现在我没孩子在我的身边,但是他没说不让我去看孩子。

    自从我爸妈来锦城看我之后,我就不再想自杀的事情了。

    这几日虽然我硬撑着不跟我妈说话,但是她的眼泪却让我的心碎。

    我一向不是什么乖乖女,但是也不能让他们为我愁白了头。

    我们家就我一个,我这一次任性,他们俩可是以后没人送终的。

    我出了院,爸妈让我跟他们回我们自己的城市。但我没有答应。

    不是我不想跟他们走,是我想生活在有桑旗气息的城市里。

    我的银行卡里还有冻结的何仙姑给我的2000万,我一直都没有用。

    但是现在是我急需要用钱,所以我到银行去把这些钱给解冻了,然后拿着那2000万将原来我和桑旗住的那栋别墅又重新买了下来,这是我唯一能够做的事。

    生活在熟悉的环境中,每一天都睹物思人。

    这种生活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有些残忍,但是对于我来说能够感受到他的气息,那日子就和之前差不了太多。

    我又把欢姐和小锦都给请了回来,我买完房子还剩下一点钱,干脆预支了她们两年的工资。

    接下来就基本上弹尽粮绝了,在锦城这个城市寸土寸金,一栋这样大的别墅我这个价钱拿下来已经不算特别贵了。

    然后我就得去找工作,做来做去还是做以前的老本行吧!

    我打算重新做记者,但是我一连跑了一个星期发现没有一个杂志社或者是媒体用我。

    我很诧异,虽然我有一年多的时间没工作,可是我以前的工作不错名声在外,再说我还有很多业内的朋友。

    有一个新的杂志社,我看他们连新人都请,可是我他们却不要。

    在我再一次被他们给拒绝之后,我赖在人事部不肯走。

    当场我就拍了桌子:“我的资历,我的经验,我的工作能力,哪样不比那几个实习生强,凭什么用他们不用我”



第204章 去大禹工作
    事实证明我拍了桌子也没人搭理我,然后我很无趣的灰溜溜地走了。

    走到了电梯口,有一个人追了上来拉住了我,我不认识他,我狐疑地看着他。

    他跟我说:“夏小姐,你就不要再折腾了,在锦城有一个人不发话你就没办法工作。”

    我看着那个人片刻,我没问他说的那个人是谁,因为猜也能猜得到。

    既然自己去找找不着工作,那我就只好用以前的人脉。

    我打电话给我那个万金油记者朋友,让她帮我找一个工作,哪怕不是做媒体的也行,实在不行给一些新媒体写写稿子不跑现场也行啊!

    我那个朋友跟我说:“夏至,当你连续被几家公司给拒绝之后你心里就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我就是有心要帮你人家用人单位也不敢用你啊!你还是和那个幕后大鳄好好聊一聊吧!”

    连万金油都没办法,难道我只能去找桑时西了

    我知道他是在逼我走,如果我留在锦城那没有人敢用我。

    找就找,我还怕他不成

    我直接到他公司去找他,这一次没人拦我。

    董秘书那个死胖子还毕恭毕敬地把我迎到桑时西的办公室门口,然后笑容可掬地跟我说:“我跟桑总通报一下,您先在门口等一会儿。”

    桑时西这是料定了我会来找他,原以为我又是绝食又是自杀的能够远离他,不敢说一辈子见不到他,至少能多少见就多少见。

    但是我逃来逃去还是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董秘书进去了一会儿,然后又出来跟我说:“桑董现在在忙,让你在外面等一会儿。”

    他喵的居然还跟我玩起了这一套,他知道我迫切的想找工作,所以就有意的晾着我。

    我拨开董秘书直接闯进去,一屋子的人站在他的办公桌面前低着头等着挨训。

    我走过去就跟他拍桌子:“桑时西,你让锦城的媒体都不敢用我,你想闹哪样”

    我身边一个胖子身体不停的在筛糠,估计没见过有人敢这么跟桑时西说话。

    桑时西掀起眼皮,他的眸光总是那么寡淡无情,看一眼就觉得血管里的血液都会被冻起来。

    “夏至,你不会还觉得你能在我面前为所欲为吧”

    “工作而已,你以为你让全锦城的媒体封杀我,我就会饿死我出去摆摊儿也能养活自己。”

    “那你就去摆吧!”他向站在他办公桌的那一群人挥挥手:“你们先出去,到会议室等我。”

    “是!”那些人点头哈腰地出去了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他将手中的笔扔到了桌上,然后靠在椅子里抱着双臂看着我。

    今天他穿的是一件藏青色暗花的西装,搭配素色的领带,看上去的确养眼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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