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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贵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里小喵
找到柴房,这里烧的不太严重,林盈袖冒险进去,墙壁一片漆黑,那暗阁在柴火堆后头一个石像下面,推开石像再撬开地板,东西都还在,林盈袖松了一口气。
将东西盖好,现在还不是拿出来的时候,只等唐墨行安排好孩子们走的时候给他们带上。
林盈袖觉着奇怪,按理说唐墨行早该来找她才是,可现在至少过了一天一夜也不见来找,莫不又是出了什么事情?
藏好东西,林盈袖又大着胆子到门口去看看,街道上闹哄哄的,也不知道什么事情,走在门口透过门缝悄悄往外看。
只见街上当兵的来回巡逻,队伍整齐有序,不像前些日子那么乱。
林盈袖看着心里犯嘀咕,也不敢轻易出去,仍旧回到井里。
现在外头到底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还是先回到安全的地方先等着为好。
回上房的院门,林盈袖在门口捡到一支朱钗,这只朱钗她再熟悉不过的,这是莫氏的东西,上面有她的闺名。顺手将发钗放在怀里,看样子莫氏来这边找过东西,只是没找到值钱的东西罢了。
这一夜林盈袖和小周姨娘两个一个守上半夜,一个守下半夜,轮流睡觉。
到了白天,才敢悄悄出来一会儿晒晒太阳,打些干净的水放下去,林盈袖出去买些食物回来,顺便打探消息。
往日繁华的街道如今只三五个人在外走着,买了些熟食并烧饼,和卖烧饼的人打听,那人也不知道情况如何。只说昨日菜市口人犯被劫走了一个,剩下的全都带回去关着。
其余的也没人知道到底如何,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有人劫走了王妃,说明廉亲王那边有所行动,这么多天宫里没有消息,应该是安全的。
就是雍王再残暴,也不可能把文武百官都杀了,何况裴垣一直没有站队,就是她和廉亲王妃来往也不多,裴垣应该还是安全的。
裴府只正院和前院被烧了,后边还好,林盈袖带着小周姨娘等人到后边裴建章这边院子里,院子被翻的乱七八糟,不过还好只被烧了少部分。
夜里雷声大作,林盈袖让她们藏在屋子里,自己先去枯井,用石板盖住井口。
回到这边,林盈袖找了些柴火在里屋生了个火,烧了些开水喝,到半夜里雨哗啦啦地下,外头闪电交织。
五人挤在一张大床上,吃着热腾腾的汤饼,心里也暖和多了。
有林盈袖在,小周姨娘也仿佛有了主心骨,孩子们脸上也见了笑容。
白天出去林盈袖买了两三日的吃食,又买了些米等早晨熬些粥喝,好几日孩子们都没吃过热的东西,也该喝点热粥。
宫里,皇后和裴垣等大臣都被关在承乾殿里头,当今在床榻上已经昏迷了数日,雍王把持朝政,即便外头大臣多次请旨,太子以这些大臣侍奉当今为由拒绝放人。
皇后日夜守候在当今床榻前,雍王派人传话来说若是在当今驾崩之前这些人交不出玉玺,便陪着当今一道升天。
外头又下起了大雨,雨敲打着瓦面,地面,盖过了外头巡逻侍卫的脚步声。
趁着这个时候,皇后将一支风头簪从头上拔了下来,交给一个近臣,让他趁着下雨逃出去找廉亲王去。
那小臣朝皇后磕了个头,对一众大臣道:“我身受皇恩,自当为皇上皇后效命,今日若得命出去必当救诸位大人出去,若是不能只能先在这里与诸位大人磕头了。”
那人出去趁着巡逻队才过去偷摸出去,一会儿功夫那臣子的人头被扔了回来。
皇后吓得差点没昏死过去,身边的宫娥扶住皇后,太医上前为皇后扎了针,稳住心神。
皇后绝望的叹息一声,“难道老天真要亡我,真要将这大好江山交到乱臣贼子之手?”
众大臣齐齐跪下。
到下半夜,突然床榻上当今咳嗽了两声。
众人惊醒,太医上前探望,当今脸上红润,一看便知不是好兆头。
端了参汤喂了当今两口,当今坐起身来,看见满殿的忠臣和皇后,叹息了一声,“雍王逆子,谋害君父,残害大臣,是为乱臣贼子,给朕拿笔墨来,朕要亲自——咳咳。”
这殿里哪有笔墨,皇后将自己的内袍割了一块下来,要割破手指,当今却拦住了她,自咬破手指,历数雍王等人罪状,交给一个近卫,让他想法子送出宫去。
写下之后,当今倒下,气息不稳,到后头只剩下出气,没了进气。
大约天明时分,雨停,内宫丧钟响起——
“陛下驾崩了。”
哭声震天,整个京城都沉浸在低沉的世界当中。
裴垣等人三跪九叩,皇后几次哭得昏死过去,雍王闯进殿中,阴鸷的目光扫过众人,沉声质问道:“诸位可想好了吗?是去陪先帝,还是交出玉玺,辅佐本太子登基?”
有的大臣骂,也有的哭。
裴垣看不是个事儿,起身朝雍王道:“殿下,玉玺并不在宫中,若是殿下想要臣下自信有办法找回。”





侯门贵妾 第346章:投靠雍王党
雍王呵呵笑了两声,请裴垣过去说话。
皇后及大臣们愤愤地盯着裴垣,若是眼神能杀人,裴垣早死了千百遍了。
裴垣不理这些人,跟了雍王到偏殿去。
雍王在宝座上坐着,上下打量了裴垣两眼,“从前本太子拉拢裴大人不知多少次,大人都不肯,如今怎么反倒主动投靠。”
裴垣面无表情,微微躬身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当今已经驾崩,廉亲王殿下失踪,合适登基的只有殿下一人。为人臣子理当效忠朝廷,效忠君王。”
雍王得意地大笑了起来,连说了三声好。
玉玺不在宫中,当今病重时只皇后一人在身边伺候,玉玺多半是皇后给了廉亲王,所以想要玉玺不难。
廉亲王的嫡出儿女和庶子都在雍王手中,如今大局已定,廉亲王留着玉玺也没多大用处,还不如用来换他的儿女。
“那廉亲王又当如何处置?”
“廉亲王是先帝指给皇后的养子,若是殿下能说服皇后劝说廉亲王归降,当着文武百官奉您为帝。您便是名正言顺登基,至于廉亲王按照规矩,赐封地,扣留人质。”
雍王微微颔首,让裴垣亲自带了廉亲王的三个孩子到城门口去。
给廉亲王十日期限,若不立刻回京替君父守孝,便摔死这三个孩子。
除了裴垣之外,其余人等都是雍王亲信。
路过裴府时,裴垣朝内瞥了一眼,心里一阵揪着疼,一旁的武将沉声道:“大人放心,裴夫人与公子小姐安然无恙。”
裴垣没有说话,冷漠地回头带着人质朝城门口走去。
烈日炎炎,城门口贴着告示,重兵把守着城门口,城楼上弓箭手准备着。
三个孩子关在笼子里,热的哇哇大哭,裴垣看不下,叫人将孩子们带到里头去。
将士犹犹豫豫地看着孩子,“这是人质,若是放在屋里,只怕贼人看不见。”
裴垣摆手,沉声道:“即便是人质,倘或出了什么意外,拿什么换玉玺?换不回玉玺你们和殿下交代?”
这几个人考虑再三,这才将孩子们抱回屋里去。
裴垣时不时回头朝家的方向望去,尽管连家的影子都看不到,路过裴府门口时看到城墙上挂着一块白色手帕。这是他们夫妻约定的信号。
知道她们还活着,裴垣心里安稳了很多,这些时日在宫中他不怕哪天会送了性命,只是怕她和孩子们不能活下去。
她们的平安是他最大的动力。
一连着好几天,廉亲王连面都没露一个,雍王在宫里大发雷霆,没有玉玺他就没法登基。
将群臣叫到大殿之中骂了起来,裴垣等雍王骂够了才道:“虽没有玉玺,殿下想登基也不难。”
雍王一听,双眼泛着光,让裴垣说下去。
“国不可一日无君,皇帝登基大典上需大臣奉上玉玺,这玉玺断然没有挨个检查的道理。殿下不妨先用别物代替,之后再慢慢找玉玺不迟。”
雍王笑了,“到底是探花郎,如此那就准备登基大典吧!”
裴垣面无表情地答应一声,仍旧住在宫中,半句回家也不曾提过。倒不是不想他们,只若是他回去势必有人跟着,反倒带累了林盈袖和孩子们。
先帝的诏书已经送了出去,只等廉亲王高举义旗。
裴垣不属礼户,登基大典和先帝的丧仪跟她没有多大的关系,带着世子郡主在城门口呆了整整三日,也算是投了诚。
雍王也不打算再为难他,正如裴垣所说,大局已定,裴垣虽不算雍王亲信,也无从龙之功,却是先帝留下的重臣,无缘无故杀大臣会引来非议。
大约一日的功夫,玉玺准备妥当,雍王先给裴垣看了,问他有没有不妥的地方。
这玉玺做了旧,看上去和真的没太大区别,只是雍王不知道,玉玺龙口之中少了一颗珠子。
“大殿上大臣也只是看上一眼而已,无妨,廉亲王可有眉目了?”
雍王正为此事烦恼,皇后是宁死不愿意配合,廉亲王不但没抓到,连王妃也弄丢了去。只这几个小娃娃在,还不知道究竟如何。
倘或廉亲王心狠,舍弃了这三个孩子,拿着玉玺到边关调兵遣将,这不是自找麻烦么?
“殿下多虑,即便廉亲王有真的玉玺,殿下已经登基,有几个人知道玉玺的真假与否?天下百姓只知道宫里的是皇帝,那外头带兵的又是什么?”
雍王恍然大悟,慎重地拍拍裴垣的肩膀,“爱卿真是本王的智多星啊!”
裴垣微微躬身,不卑不亢的道:“为朝廷尽忠,为百姓谋福是臣子的本分。”
雍王摆摆手,让裴垣家去看看,又道:“本王知道你受委屈了,等本王登基之后,必定不会亏待你。”
裴垣不说话,躬身告辞出来,门口早有马车等着,四个小厮单膝跪下给裴垣请安。
这些人都是宫里安排的侍卫,名义上是保护,实际上是监视,裴垣直接无视这几个人上马车。
走在半路上听见外头叫卖糖水,叫住马车,让侍卫买上四份带家去。
银子也是跟车的人给,裴垣让把糖水送马车里来,“家中孩子们喜欢吃,少放糖,加些薄荷叶子。”
等裴垣的马车一走,后面的侍卫一直监视着卖糖水的小贩。
裴垣尝了一口糖水,不禁蹙眉,这糖水比林盈袖煮的可差多了。
马车在侯府门口停着,小厮叫门,这才开了正门,裴垣进去,这四个小厮便在门口等着。
裴垣将糖水赏给了家中的小厮们,自己先去书房见了老太爷,然后去见老太太。
一家子相见自是悲喜交加,裴垣问起他的四个孩子和林盈袖,老太太便不说话了,旁边站着的莫氏轻轻咳嗽了两声,压低了嗓音说道:“我们在宫里那几日,家中遭了贼,家里好些丫鬟都——那边我们仔细找回,并不见她们。”
裴垣闻言深深的看了老太太一眼,见老太太点头认可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只说:“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儿子这几日也累,先找个地方休息。”




侯门贵妾 第347章:一切都好
裴垣告辞出来,老太太和莫氏才松了一口气,裴垣一向宠爱林盈袖,倘或他发难,她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交待。若非是看到围墙上的白布,裴垣听老太太的话非疯了不可。
家里拾了两三间屋子给裴垣住着,一会儿服侍的人过来了,裴垣看着那张脸只觉得十分陌生。
“老爷,奴婢已经让厨房准备了您爱吃的饭菜,您先沐浴更衣,奴婢已经准备好更换的衣裳。”
裴垣叫住赵姨娘,他身上还穿着正二品的官服,在宫里呆了十几日,人憔悴了很多,那双眸子却更加犀利冰冷。
“我待你如何?”
赵姨娘被吓得脸色发白,身子瘫软在地上,半晌才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奴婢打小服侍老爷,老爷待奴婢恩重如山。”
“那太太去哪儿了?”
裴垣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脸上神情看不出喜怒。
赵姨娘却吓得半晌也不敢吱声,汗水和泪水顺着脸颊滚下。
裴垣冷笑了两声,正待要说话。
赵姨娘跪爬到裴垣的脚步,不住地磕头,“奴婢什么都不知道,那日金姨奶奶使唤奴婢过来和这边的卫大娘送东西,其余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后来家里出事奴婢,躲在厨房的柴火堆里才逃过一劫。”
卫大娘?莫氏的亲信婆子,金姨娘和莫氏竟有往来。
“除了送东西,还有什么?”
赵姨娘犹豫了片刻,“还有一句话,太太要逃跑,细软都在马车上。”
裴垣点点头,叫赵姨娘起来,低眸看了她一眼,嗓音冷如碎冰,“从今儿起你恢复姨娘的位子,等那边安顿妥当了,你跟过去。”
赵姨娘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此时她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晚些时候裴垣等人都歇下了,换了一身小厮的衣裳,避开巡夜的人从月亮门过去。
月亮门上了锁,不过这难不倒裴垣,从腰间摸出匕首将锁撬开,这边院子废了一半。裴垣四处看了看,又往后头去看。
这边能藏人的地方不多,裴垣找了一大圈也没找到人,想起了什么从腰间摸出笛子,吹起了曲子。
上半夜林盈袖值夜,听见笛子声音,不禁竖起了耳朵仔细听,这是南边的曲子。
她不敢点灯,猫着腰到门口悄悄看了一眼,这身影她再熟悉不过了。
“裴垣,是你么?”
裴垣听到这个身影,不禁僵住了身子,心里如猫抓了一般。
林盈袖扑了上去,从男人后背抱住了他。
女人放声大哭,发泄着心里的害怕,委屈。这些天她面上虽然镇定,心里也是怕的不行。
裴垣等女人苦累了,才转身将人搂在怀里,柔声安抚她,“别怕,别怕,我这不好好的么?”
林盈袖搂着男人的脖子,抽抽噎噎地道:“夫君,你若再不回来,送孩子们出城我就——你太坏了,我都怕死了。”
裴垣耐着性子哄了好久,林盈袖才好了些,带裴垣进去见三个孩子并小周姨娘。
孩子们听见林盈袖哭就醒了,这些日子孩子们警觉都高了起来,哪怕是睡的再熟,一有动静立马就起来了。
几个孩子见裴垣回来,顿时有了主心骨,都过去一个抱着裴垣哭了起来,裴建章是男孩子,到底矜持些没哭,眼圈红红的。
裴垣看了一圈,问起裴建业,林盈袖忍着心疼勉强笑道:“在他二外婆家养着,都好着呢!这几个孩子原本也打算送出城,不知怎的让人察觉了。”
裴垣便知道是那边府里搞的鬼,安抚了孩子们。
林盈袖说多亏了小周姨娘,否则他们还不知道怎样。
裴垣点点头没说什么,让小周姨娘带着孩子们安心睡,叫林盈袖到一旁说话。
两人出来,林盈袖靠在男人的怀里,只有在男人的怀抱里才觉得心安些。
“家里一切都好,那天遇着了唐墨行,是他救的我.......”林盈袖把这几天的事儿都和裴垣说了,至于唐墨行后面去哪儿了林盈袖也不知道。
她猜应该是有什么事儿,不然唐墨行不可能不管她的死活。
裴垣将人抱的紧紧的,哄了好久,女人才松开了手,抹了下自己的眼睛,反倒过来安慰裴垣。
“廉亲王那边已经准备妥当,多亏了你早有准备,否则事情进展的还不见得这么顺利。”
虽说有风险,到底还是成功了的,也不枉她那些天装疯卖傻。
宫里的事儿自是凶险万分,不用裴垣说林盈袖也知道,她这里都算不得什么。
“家里一切都好,你不用担心我,只是你也看到了,你照顾好你自己就算是在照顾我们了。”
裴垣轻轻吻了一下女人的额间,“我给你们安排了马车,一会儿上车,若是城门口盘查,你就说是城西老王家的闺女,带孩子回娘家避难。出城往西六百里换马车,到祥云居暂且住下,最多三个月我就来接你们回来。”
林盈袖点点头,“那老太爷和老太太他们呢?”
裴垣让她不用担心,“他们走不了,且目标太大,也多亏了那边大嫂不让你出去交际,认识的人不多。不用担心,侯府没人敢动。”
暗号是四个人,小周姨娘打扮成丫鬟,等到时辰一辆马车在门口,裴垣亲自送林盈袖等人上车。
五人上了马车拐到一个巷子里,到里头换了衣裳,等到天快亮的时候一辆马车来接,管着林盈袖叫大姑奶奶,说是王庄头家的人。
城门口被拦住,拉车的小厮说是哪个庄子上的,接嫁到城里的姑奶奶回娘家去。
给了这些人两包银子,又检查了马车里,只是孩子和女人,也就放了行。
出城门,赶车的小厮上车加快了速度,在天黑之前赶到交接的地方。
“太太和大爷,二位姑娘,小的就送到这里,大人说了一切都好您不必惦记。”
林盈袖让那小厮回去小心,来接她们的马车是廉亲王的人,其中一个是廉亲王妃的亲信,林盈袖见过的。
到了祥云居这几个人才算见了天日,这里服侍的人都是普通人,林盈袖也没去多打听,耐心地等着裴垣来接。




侯门贵妾 第348章:正位
这里离京城不算远,附近虽没有被波及,却也闹的人心惶惶。
直闹到九月末,新帝登基,雍王一家谋害君父,削去爵位,贬为平民发配宁南。尊嫡母为皇太后,原配为皇后,其余王府众家眷立为妃嫔,世子封为诚亲王,庶长子为安平郡王。
一切尘埃落定,压在林盈袖和所有京城里百姓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京城恢复了往日的繁华。
林盈袖也拾着东西,只等裴垣来接。
等了两三个天,才见裴家的马车来,并不见裴垣来,当时走的时候说好亲自来接。
上马车便问来接的周四家的,周四支支吾吾半晌,才说家中说有人告林盈袖和乱党勾结,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亲眼看见林盈袖进了雍王亲信家中。
家中说林盈袖和外男同处一室,不肯再让他们进家门,如今还在闹,老太太几个要告上朝廷,让裴垣休了林盈袖。
所以裴垣不便来接林盈袖,林盈袖听了这些话气笑了,她若当世反抗到底,不但她,只怕这三个孩子和小周姨娘也活不了。
这些人不说她半点好处,反倒拿着当错处要休弃她。
一日功夫才赶到京城里,林盈袖想裴垣都不来,只怕回去连家门都没人开。
回林家这边,林二婶带着家里人都躲了出去,只留了个老头儿看门,先进去,这个地段是小官小宦们住的地方,倒没遭殃。
林二婶那边估计也是在等消息,人都没回来,先到林氏这边的屋子休息,甘露和秋月几个那日散了之后各自回了各自的家里。
林盈袖也不好去打扰,因此一直没联系上。
这几个孩子还不知道家里头的事儿,看这情形也知道多半有什么缘故。
林盈袖怕孩子们疑心,便道:“新帝登基,父亲忙着朝中的事儿,加上家里被烧了还得修整。”
哄着几人睡觉,身边也没有可用的人,周四家的几个一路赶车也是辛苦,等明日再说。
裴垣这些时日都忙着朝中的要事,实在抽不开身去接林盈袖,便安排了家中的管事们先把人接回来再说,家里烧了几处院子正在修整。
至于休林盈袖的事儿,老太太是提起过,但林盈袖毕竟是皇后的恩人,又是正二品的诰命夫人,要休还得点功夫。
若是点名说林盈袖是出了丑,那裴家头上这顶绿帽子可是戴的严严实实,整个裴家都成了笑话。
老太太的意思商议着让两人和离,毕竟林盈袖和外男接触有人亲眼看到的,她若是为了两家的名声,就该老老实实和离才是。
莫氏还说林蕴玉在外头谁知道有没有怎样,一定打发了才好。
跟林蕴玉一起的还有绯烟姊妹两个,要是打发了林蕴玉必定是要打发她们两个,这三人都是大老爷心坎上的人,莫氏这如意算盘打的可真真的好。
老姑太太和莫氏一个意思,林盈袖在那么多人面前跟外男走,就是她们装聋作哑,可底下人跟前怎么说嘴呢!只是老太太起初还犹豫,毕竟林盈袖是为林家生育过子嗣的,再说那个时候,莫说外头,那莫氏不也跟几个当兵的拉扯过。
真要追究起来,谁都脱不了干系。
但莫氏却说:“婆母,不是我有别的意思,这二太太当众跟人走了,那可是乱党的人,这要是传扬出去那咱们家还不成了勾结乱党了。”
老姑太太一听,叫了一声,“这还了得!朝廷不正查这事儿么,若是查到咱们家,那可不把大郎和二郎都带累了。”
裴垣带着诚亲王公主等人在城门口的事儿闹的沸沸扬扬,还有当众投靠叛王。
若是再查出林盈袖和乱党有来往,裴家全族的脑袋怕是别指望还能架在脖子上。
“嫂子,你可千万别手软,去了一个林盈袖,咱们就是找个郡主,都不见得找不到,她出身就不说了,还给咱们家惹这样的乱。”
老太太还是担心裴垣那边,裴垣回来的当晚虽什么都没说,可他安排人送林盈袖母子几个出城,连一个字都没和她这个当娘的说,明显就是忌讳着。
她说和离就和离,裴垣有这么听话?
“那大妹妹和二郎说?他是一向敬重您这位姑母,因为玉成的事儿,他们夫妇和我生份了,我是说不上话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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