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爽文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把朕的小魚幹拿來
 一股一股的液烫得她直哆嗦,嫩肉被浇灌,和着淫水被还未完全疲软下去的肉棒堵在深处。
 她体力不支,晕睡了过去。
 许嘉言抽出肉棒,轻轻挤她的肚子,白灼便轻易地喷出来,沾染在艳红的穴口上,色情得要命。
 他感觉肉棒又有抬头之势。
 少年刚刚开了荤,怎么满足得了。
 但看着她脸上的泪,终是没再忍心折磨她。
 他揽着她,又清洗了一遍,才用浴袍包裹着放到了床上。
 赤身裸体地抱着她,闻到她身上都是他的味道,令他安心。
 
H爽文流 故事一:你是谁的兔子【7】
 (12)
 白颜还在纠结怎么跟妈妈说自己昨晚没回家。
 她抬头望着天花板出神。
 这里是许嘉言的家。
 他自己一个人住。
 她想累了,又侧头看着那个熟睡的少年。
 皮肤真好,毛孔细细的,锋眉剑目,鼻子也挺,五官分明,真是造物主偏爱的容颜呀。
 她抬手想揉揉自己的眼睛,却不意外地看到满手臂的吻痕,还有手腕被绑住的红痕。
 许嘉言……好闷骚啊,竟然喜欢这种戏码……
 她要陪他演戏吗?
 装作被强奸的可怜少女。
 呜……似乎也很有趣的样子。
 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跑路?
 霸道总裁小说里被强奸的女主都是这么做的。
 她伸了个懒腰,起身寻找校服来穿。
 刚下床走在地上,腿间痛得差点摔倒,腰也酸得不行。
 昨天被他折迭成那么羞耻的模样……
 许嘉言看着温温柔柔的,怎么性事这般狠。
 她又气又觉得甜蜜。
 正纠结自己是不是受虐狂,刚走几步,就被抱着摔到了床上。
 不痛,他控制着力道。
 但是被那人挨过的地方像小蚂蚁叮了似的,泛起痒痒麻麻来。
 她看着少年薄怒审视的眸子,刚一欢喜,又忽然想起自己现在的定位,忙惨惨怯怯地拉过被子来掩盖自己的身躯。
 “你身体有哪处我没见过,嗯?”
 声音苏得得要命。
 白颜撑着身子被他困在怀里,脸红心跳得不行。
 “要报警吗?”
 他隔开一些距离看她,眼神如狼。
 白颜摇摇头,拼命挤了几滴泪来。
 在少年看来,那是觉得屈辱和害怕。
 “不许哭。”
 他声音低沉,又去吻她泪湿的睫毛,温柔得很。
 她推开许嘉言,扒拉到床头自己的手机,打字。
 少年眼底带着失望,颓然地坐在床尾,以为她要报警。
 没打算阻止。
 本来也是自己……侵犯了她。
 早就知道后果的,不是吗?
 可是她为什么要跟来呢?
 被抓住的兔子,没有她的骑士保护她,当然是要被恶魔吃掉的……
 真正占有了她,那滋味……他后悔不起来。
 手机被递到少年面前,映出他惊讶的神情。
 “许同学,你下次不要这样了,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故意的,我原谅你了。”
 到底是个小孩子,不知人事,不知道发生了多可怕的事情。
 许嘉言一时心情复杂。
 他揉了揉小姑娘的软发,泄气地去给她拿烘干的校服。
 内心更愧疚了。
 也忽略了她偷偷跟踪他的事情。
 白颜乖巧地躺在床上等他。
 妈妈没有打电话来,沉叶帮她圆了谎。
 沉叶给她打了一百多通的电话,给她发了很多信息,可惜她静音,没有看到。
 她急忙打字回他。
 “不用担心,我没事。”
 “你在哪儿,我来接你!”
 沉叶回。
 “我在圆圆家,马上就回家了。”
 幸好今天周六不用上学。
 白颜又急忙给小学同学邹圆串口供,只说自己心情不好,离家出走,睡的酒店,现在好多了,怕家里人担心。
 邹圆应承下来,又叮嘱白颜下次有事一定要找她。
 两人叙了会儿旧,白颜才放下手机。
 都怪许嘉言!
 许嘉言把校服拿到床边。
 她大大方方地准备换。
 她巴不得整个身子都暴露在他眼里。
 白嫩的身体上全是红印子,有吸的咬的掐的,一片狼藉,像被虐待了似的。
 白颜故作哀怨地瞧着那个始作俑者。
 如愿看到他脸红心虚地别开头。
 真可爱。
 白颜偷笑,利落地继续穿衣服。
 许嘉言似乎想到了什么,凶狠地拉住白颜扣扣子的手。
 乳儿被胸衣包着露在外面。
 “在沉叶面前也这样不避嫌?!”
 白颜被吓得一懵,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又无法控制甜蜜地笑开。
 吃醋的许嘉言……
 第一次见呢。
 许嘉言被她笑得一愣,下体胀得发疼。
 她娇嗔地看了他一眼,挣脱他的手,去拿手机。
 那一眼猫抓似的,挠得许嘉言想亲她。
 “许嘉言,只有你一个人看过,以后不许这样了,我要赶紧回家了!”
 她拿手机给他看,一边在心里偷偷地笑。
 不谙人事的人设,不知道许嘉言信不信。
 许嘉言松开她,红着脸不自在地退开。
 他想这小姑娘也是,被沉叶宝贝似的护着,这么纯情也是应该的。
 可是他不知道,白颜中了他的春毒,已经变成了意淫他的小浪女。
 (13)
 跟许嘉言做了似乎没什么特别。
 她要许嘉言保密,假装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
 没办法,为了维持她纯情善良的人设。
 也不单单是那一个原因,她还想……勾引他,撩拨他,引诱他……再次对她犯罪。
 许嘉言喜欢她,可是许嘉言不知道她喜欢他。
 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
 说起来,她喜欢许嘉言快大半年,竟然才拿到他的联系方式,真没用。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她在找一个合适的机会。
 在白颜安心等待良机时,许嘉言已经跟沉叶坦白了自己的心意。
 沉叶知道,那个小恶魔包子有的是人喜欢……
 但是他没想到,自己的朋友也动了心。
 许嘉言诶?!一中的高岭之花,怎么就不开眼看上那个小丫头了!
 除了惊讶,似乎心里有点说不出来的闷。
 但少年意气,他的好兄弟诚恳地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他自然也不会多加阻扰。
 提醒了两句,便放任了他和小丫头的独处,有时也会助力一二。
 有些少年生性开窍早,知道自己要什么,狼一般地盯着,确认了猎物就立马下手,绝不给其他虎视眈眈的人机会。
 有些少年生性开窍晚,对猎物默默地守着、护着,却不懂自己的心意,任由别的狼叼走,一时半会也察觉不出什么。
 许嘉言喜欢白颜,白颜呢?
 沉叶想问,又怕泄露了许嘉言的心事,只得按捺在心里。
 许嘉言还是很少和白颜碰面。
 白颜生日那天,她拒绝了沉叶帮她过生日,自己开了个ktv包厢,给许嘉言发了地址,然后就开始布置。
 买了很多瓶酒,各种种类,在厕所倒了液体,把空瓶子胡乱丢弃,东倒西歪的。
 她自己喝了一小果酒,实在忍受不来那其中的酒味,只得放弃。
 估摸着要来了,换了那身红色的旗袍。
 她实在不甘心,穿这么好看的衣服,不能诱惑许嘉言的心神。
 她倒在包厢的沙发上,佯装酒醉。
 有人进来,一步一步踏在她如雷跳动的心上。
 
H爽文流 故事一:你是谁的兔子【8】
 “怎么喝这么多?”
 是许嘉言……
 又是担忧又是无奈的语气。
 抱起她在怀里。
 闻着她嘴里的桃子味……
 想吻她。
 她如梦初醒地看他……
 他抬头,不敢看她的脸,努力克制住想操她的欲望。
 等追求成功了,再要她……
 可这人不安分得很,扭动着身子,裙子翘起了边,被他的裤子蹭得卷到大腿根上去。
 露出那稀疏毛发的阴阜。
 她没穿内裤!
 他身下的肉棒反应更快,立马硬起来,兴奋地吐着液体。
 她快滑下去了,半跪着,脸正对着他腿间的隆起。
 要假装神志不清脱他的裤子吗?
 含肉棒什么的……会不会吓到他……
 白颜正暗自斟酌着,忽然身子被拉起来,跨坐在他身上。
 许嘉言摸着她的脸,眼里都是野蛮的光。
 “为什么叫我来?嗯?”
 他问她,认真得很。
 声音山泉似的,有点凉。
 白颜吓得脱力,头靠在他肩膀上,暗暗喘气。
 差点就亲上去了……
 幸好幸好……
 还没平息气息,便被压倒在沙发上。
 臀儿被一只手臂捞起来,身后的人窸窸窣窣地解裤子。
 她有些怕,但又期待。
 她回家查过,第一次会痛,第二次就爽了。
 也是这么久,她才做好心理准备,想体验第二次性爱。
 尽管第一次那么痛,她对许嘉言的欲望……只多不减。
 腰肢被抬着,双腿跪起来,翘着臀儿的模样真像一只小狗儿。
 许嘉言被这场景激得红了眼,干净的指节泄愤似的往那处已湿透的穴口一刺,便被包裹绞紧。
 “真骚,湿透了。”
 他轻笑,声音低低的,故意惹少女发抖。
 她开始挣扎,像是酒醒了。
 许嘉言按住她,似乎又累了,没一会儿,她又不挣扎了。
 他爱极了她这乖顺跪趴着、准备被操弄的模样。
 他抽动着手指,逗引她更多的水儿。
 她开始气息不稳,身子诚实的往那手指上来来回回地坐。
 他停下,想看她的浪样。
 下回不能让她一个人喝酒了……
 只有他在的时候才能喝。
 太容易高潮了,还没玩够,已是哆哆嗦嗦地吸吮他的指节登了极乐。
 他抱着她的肩膀,把着她往那翘立的肉棒上撞。
 几番撞到那穴口,角度不对,都没成功进去。
 折磨得她大汗淋漓,实在忍受不了体内的情潮,她摸索着,去握他的肉棒。
 小手一握,激得少年舒爽地喟叹出声。
 嫩白的手搭在深红色的肉根上,强烈对比,淫靡至极。
 声音真性感。
 白颜咽了咽口水,把手里烫手的物什往穴口处放。
 她刚一松手,那肉根便如愿插了进去。
 她无助地仰起头,脚趾又缩成一团。
 还是疼,太胀了……
 那人还在往里插,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在开垦她的肉田。
 直到插到深处,整根没入了,他才停止没动,在等她适应。
 小穴撑得快吃不下他,可是他不动,又有说不出的瘙痒从穴心里传出来。
 她不得其法地微微摇晃着臀,将那肉棒吃得更深了。
 许嘉言看她这模样,便知她动了情,把着她的臀,开始缓慢得进出。
 后入入得深,初时仍觉得撑得痛,但渐渐得了趣,便不满他这么慢慢悠悠的了。
 她大力摇晃着臀儿,暗示着那人。
 许嘉言却想逗她,迟迟不加速,甚至干脆不动,等她自己前后吞吃。
 她都被操软了身子,哪里有力气提到自己能获得快感的速度。
 一气闷,她也不动了,只缩着穴肉勾引他。
 “唔!”
 他呼吸更重了。
 接踵而来是难以克制的快感,她叫不出声,只伸长了脖子喘得跟小奶猫儿似的。
 那东西入着她,进得极深,又狠,回回扣着那点,便有难以言说的心动感直冲脑门。
 “放松点,不然全部射给你。”
 她越敏感越舒爽,那穴儿就含弄得越紧,抽出时紧紧绞着,不让他走。
 臀儿又翘又弹,撞上去触感极好。
 一听这黄话,小姑娘经不住那字眼,直接高潮了。
 水儿浇出来,伴着穴肉有节奏的挤压,生生将少年也真的弄射了。
 又射满了她的阴道。
 全是他的浊液。
 “不乖。”
 少年佯装生气,轻轻拍了下她的屁股,她羞耻地一躲。
 他退出来,去桌上拿纸擦她的下体。
 这里实在不是做爱的好地方。
 他忍着还未消退的欲火,帮她拾。
 余韵未过,纵然那纸张柔软,也不令她又是一波小高潮。
 “怎么这么敏感。”
 少年轻笑,擦湿了好几张纸,又替她整理好褶皱的衣服。
 轻柔地横抱起,准备带她回家。
 她脸红扑扑的,氤着情事后的媚色。
 待走到门口,被她用手指戳着胸膛。
 “嗯?”
 他循着她指的方向望去。
 沙发一角手机光在亮。
 嗯……
 不是喝醉了么?
 还记得自己的手机?
 小家伙……
 他想想,似乎还有账没有算。
 第一次亲他,第二次跟踪他,这一次……主动给他发消息,还不穿内裤假装醉酒引诱她。
 这只淫兔子……
 (本篇完)
 
H爽文流 故事二:杀手阿荔【1】
 (1)
 阿荔为什么叫阿荔,完全是因为喜欢吃荔枝。
 在那个饭都没得吃的战乱年代,她却记得小时候吃过的荔枝的味道。
 外壳有鳞斑状的凸起,剥开红色的软皮外壳,是半透明凝脂状的果肉。
 指甲一掐,就流出清甜的汁液。
 吃到嘴里,这么大个圆坨,却不全是果肉,果肉包裹的中间是一个暗红色的原核,是它的种子,那是不能吃的。
 她已经十六岁了,成为了一个合格的杀手。
 在一堆小孩子里,杀到了最后,活到了最后。
 她从十四岁开始执行任务,杀过很多个高官贵胄,却没有在那些人家里翻到过荔枝。
 她想,这些人真可怜,贪了那么多钱,却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水果。
 她跟同伴说起这个水果,大家都笑她……
 谁能懂呢?她对荔枝的执念。
 当然,她有时候也怀疑,这个水果可能是她饿极了杜撰出来的。
 可是说书的那个少年跟她说了,东洋那边的确有这么个水果,那少年读书多,不会骗她。
 暗门的人也不是所有的人都不信她,比如督主,就会细细地问她,那水果长什么样呀……
 她想,丞相家的小姐真幸福啊,不过是她随口一说特别好吃的水果,督主就会问个清楚,然后去找到,献给那位小姐。
 至于之后督主是否真的找到了那东西,她确是不知的。
 这次的新任务,希望能在生日前完成。
 要刺杀风头正盛的国师。
 是个和尚,长得极俊,神仙下凡似的。
 听说能通天文也晓地理,博学得很,最厉害的是算卦准。
 这么完美的一个人,唯有一个缺点。
 好色!
 真是太奇怪了,他是个和尚,却是个花和尚,爱逛青楼酒肆,荤腥不忌。
 不然也不会派阿荔去。
 暗门姑娘也不少,想睡那国师的人更多。
 但阿荔好看,媚态天成,是再适合不过的人选。
 阿荔是暗门的媚骨,专门培养的媚骨。
 “阿荔,督主唤你!”
 “好。”
 又要去泡那药了。
 阿荔换好她的轻纱衣。
 虽然最后也是要脱的,可她却不愿赤身裸体地来回。
 暗门是个大宅院,宅院下尽是密道,宅院上走廊也多,弯弯绕绕的,迷宫似的。
 她从小在这里长大,倒是熟悉得很。
 这个时辰,院里一个人也没有。
 她踏着一地的月光的清辉,缓步前去,纱裙尾巴长长地拖在草地上,像个赴宴的灵。
 最里头那间,被高高的竹子掩盖包围起来的,便是督主的房间。
 他真注重隐私。
 阿荔不止一次这么猜想。
 烛火摇曳,她推开门,浴池里的汤药早就准备妥当了。
 督主在等她。
 这督主叁十多岁了,不大看得出来,长得年轻,不丑,但是也不爱笑,身上常年一股血腥气,感觉跟个杀人如麻的恶鬼似的。
 暗门的人都不喜欢他,因为他太年轻了。
 杀了老督主才继承的这位子。
 能杀了老督主,自然是有本事的,尽管他年轻,阿荔却服他。
 所以在他选中阿荔,想要培养她成媚骨时,她一点怨言也无。
 师傅说了,杀手的美色也是一把刀。
 这督主真有眼光,一眼就瞧准了她的刀。
 那督主不爱说话,可她却是个话唠。
 “督主,今日的汤药真烫诶。”
 她仿若无人似的脱下纱衣,鱼儿似的往那浴池里头跳。
 嫩白的皮肤转瞬便被烫红了。
 这浴池长七尺,高宽两尺多,每回泡汤药,阿荔都觉得很浪水。
 慢慢的,她欢快不起来了,蹲着闭上了眼努力压制那股熟悉的情潮。
 这汤药里除了可以养她的肌肤,还掺了春药,为了训练她日后不要中春毒。
 穴口酥酥麻麻的,她微微颤抖起来,好想用手指戳进去止痒。
 但督主看着她,用了手,要罚的。
 “督主……今日的药好烈啊,嗯…啊……”
 她一边抱怨,一边难以自持地呻吟出声。
 声音又甜又软,教人恨不得立刻进入了她,引她更多的娇吟。
 那督主坐在汤池不远处的椅子上看她,桌边一盏清茶细细地煮,他眼神似乎一点变化也无,专注地看着她水波漾开的远山似的锁骨。
 她闭着眼,蛾眉紧蹙,桃腮带红,美艳不可方物。
 胸脯在水面上沉沉浮浮的……
 阿荔说不出话来,只能拱起身子,不住地喘,不住地叫。
 发春的猫儿似的。
 她好想有一双手来摸她,想有个什么东西入她……
 呜呜呜,太难受了……
 蚂蚁在啃噬她的心,在啃噬她的下体,却偏偏就不给她痛快。
 “呜呜呜,督主……”
 她被憋得流了泪,可怜巴巴地浮到岸边,仰头看着那个气定神闲的人。
 督主穿着青色的袍子,比往常那身暗色的好看许多……是新衣服吧。
 阿荔不敢看他的脸,只能傻瞧着他的衣服。
 穿了新衣服的人,心情会好一些。
 阿荔迷迷糊糊地想。
 “嗯?”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但是太低了,不注意听就会错过。
 “难受……”
 她又哭,眼巴巴地瞧着他,美目流盼,睫毛颤动着的,都是娇媚。
 “今日才一刻钟都不到,就受不住了?”
 那男人嗤笑她,一边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督主……”
 她只能撒娇,没办法,这次的春药真的比上一回的烈多了。
 紧实的肌肉硬邦邦的,阿荔借着烛火瞧他,都是伤。
 他褪得只剩下遮羞的底裤,也入了水。
 
H爽文流 故事二:杀手阿荔【2】
 (2)
 她急忙去抱他,硬邦邦的肌肉压扁了乳儿,那情潮才缓解了一瞬。
 男人却推开她,眼神一凝。
 “上回教你的,先复习一次。”
 一边帮她擦干眼泪,尽管动作算轻柔,但手上常年练剑生的薄茧还是刮擦得她脸疼。
 阿荔懵懵懂懂地看他,反应了一下才知他在说什么。
 男人站着,她开始动作,先握着他的腰,沿着他的锁骨细细地舔干水珠,又含住他的小乳粒,在嘴里包着吸吮。
 她刻意控制着力道,生怕弄疼了他。
 一边舔,一边怯弱地瞧他棱角锋利的下巴。
 舌头不能回得太快,要舔得慢一些,最好要这人看到粉红的舌根,才能教人动情。
 她专注地想着上回督主寻春楼的妓娘教她的绝活,竟没那么瘙痒,一心只想让被伺候的男人动情。
 那妓娘夸她学得快,想来她在这事上是有些天赋的。
 两边小粒都被舔得立起来,她一路顺着舔下去,陈年旧伤已经成了一道道小沟壑,圈着正常的皮肤,像河道似的。
 很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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