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业(古言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玥惜
 “昔儿……”
 她听到了他用低沉喑哑的嗓音唤她。一转过头,他垂首咬住了她的下唇。银牙轻碾她的温软,湿热的舌头舔舐过唇上的丹色,轻尝桂花的香甜。
 她的手抓上长臂,手指微曲,轻挠他的玉肤。
 他身下动作愈发凶猛,每一下都要让她感受到他汹涌的情绪。她放在他手臂上的指甲也逐渐嵌入肌肤,在细如白瓷的表面留下深刻的划痕。
 他张开口,深吻住她,湿软的舌头驾轻就熟地如入无人之境般地探入檀口,寻到了绵软的小舌,与之勾缠。
 宽大的手掌托在她脑后,指尖抚摸着细软的乌发。湿漉漉的长发宛若玉带,沾染了浓郁的潮气。
 少年的腰胯忽然向后一退,裹满春液的长根抵在臀缝之间,射出浊然温液。
 长臂横过,紧紧地揽住怀中的小人。他眼帘低垂,敛下了满目的欲色与疲惫。
 “先生?”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倦意,她出声询问。
 “昔儿,让我抱你会……”他低喃。
 
授业(古言1v1) 第五十七章秦淮
 十里秦淮,烟笼寒水,灯影轻洒。岸边露台,朱栏绮疏,竹帘纱幔。女客叁五成群,云堆翠髻,巧笑嫣然。暖风吹过,脂粉幽香扑面而来。
 画舫凌波,朱漆金瓦,飞檐翘角垂挂一盏盏摇曳的粉灯,在秦淮河上穿梭而过。
 宋昔坐在街旁的石凳上,双腿盘起,手捧刚出锅的鸭油酥烧饼,一口咬下沾满白芝麻的酥皮。芝麻香咸,饼皮焦脆,满齿生香。烧饼内瓤层层分明,鸭油的浓香沁入细嫩肉馅,味道醇厚,肥而不腻。
 裴修云端坐在长条石凳的一角,轻咬了一口温热的烧饼,惨白的脸颊也多了几分血色。
 “原来秦淮河是这样的。”宋昔身子一倾,靠在裴修云的后背上。薰风吹拂,喧嚣很近,又仿若很远。
 “是怎样的?”裴修云轻声询问。
 “就像一个浓妆艳抹的姑娘,美得惊心动魄,也美得很疏离。”
 裴修云的眸光掠过黯黯水波,落在对岸的火树银花上。长安城也是这般的繁华,只是比秦淮河少一分旖旎缱绻。
 宋昔随着他的目光,见到对面宾客盈门的锦绣高楼。
 “先生,对面挂着彩灯的楼,是不是传说中的青楼?”她好奇地问。
 “嗯。”裴修云瞬间收回目光,原来自己刚刚出神的时候,无意间盯着青楼的明灯。
 “先生——”宋昔侧过身,跪坐在石凳上,双手揽住裴修云的脖颈。裴修云身子向前一倾,稳住了身形。
 她的下颚抵在他干瘦的肩膀上,眸子里闪着微光,可怜兮兮道:“我都没去过青楼,先生能不能带我见识一下?”
 他愕然,断然拒绝:“那不是君子该去的地方。”
 “先生!”她捏住他的衣角,轻轻扯了一下,“我今晚不当君子了,明天再当君子,好不好?”
 他神情一僵,轻摇首:“我还是觉得不妥。”
 “先生……我来过秦淮河,也没进画本里有的青楼,多遗憾。”她失望地道。
 他静默片刻,手指曲起,弹了一下她的额面:“好,我满足你。”
 “先生你对我最好了!”宋昔转过脸,沾满鸭油的唇狠狠地亲上裴修云的侧脸。
 他嫌弃地用指尖蹭去脸上的油花,满脸无奈。
 宋昔心念一转,软唇蹭着他耳珠问:“先生以前在长安的时候,有没有去过青楼?”
 裴修云发出一声轻笑:“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她心底不禁涌上一丝酸涩:“原来先生逛过青楼……”
 “被人拽进去过一次,刚进门就被胭脂水粉味熏了出来。”他眉头微皱。记忆中的那个少年,跌宕风流,总是拉扯着他做各种放浪不羁之事。他喜欢勾住他的脖颈,朗声笑道:“修云啊,你越是光风霁月,我就越要把你拉入凡尘,做一个普通人。”只是没想到这般洒脱落拓之人最后害了他。
 她抿嘴轻笑,头倚靠在他颈窝,柔顺的乌发铺在青衣上,映着秦淮河的流光溢彩。
 
授业(古言1v1) 第五十八章青楼
 碧瓦朱甍,风卷香帷,数百盏纱灯明灭摇曳。
 一踏入门,只听得阵阵燕语莺声。一楼搭了高台,蒙面美人半抱琵琶,轻拢慢捻,嘈嘈切切。二楼数位佳人凭栏而望,轻罗小扇遮住半面桃色。
 宋昔心头蓦地涌上一阵怪异之感。
 身着妃色烟纱散花裙的美人款款而来,环佩琅琅,用低沉的声音道:“两位客官,是第一次来?”
 宋昔一惊,眼前的高挑美人竟然是个男人!
 裴修云风轻云淡地道:“一间上房,唤最好的伶人过来。”
 “客官里面请。”美人躬身相迎。
 宋昔攥紧了他的手,手心溢满了热汗。与二楼倚栏的美人们擦肩而过之时,她诧异地发现这些全是风华正茂的少年郎!进了房间之后,她压低声音问道:“秦淮河的青楼,都是男人?”
 裴修云撩袍落座,长腿交迭,长眉轻挑:“我想你这个小醋缸子是见不得我入普通青楼,倒不如我大度点,带你见见世面。”
 她搬了一个圆凳,正要挨着他坐下,只见他长腿轻抬,抵在凳脚上。
 “莫要挨着我。”他冷声道。
 “哦。”她讪讪坐下。
 她双手压在自己的腿下,腿儿悬空,晃了几下。她侧过脸,看到裴修云从手边的小几上拿了一个黑釉茶盏,在昏暗的烛火下,缓慢摩挲。
 美人去而复返,带来四位少年郎:“这是我们楼的四大公子。”
 “听风公子,一榻清风迎君来。”
 他手向前一推,怀抱琵琶、素衣赤足的少年走向前来,低腰行礼。他眉目婉柔,如明珠生辉。
 “见雪公子,雪衣楚楚清且癯。”
 话音刚落,一手端着方砚,一手执紫毫的朱衣少年向前行礼。远山眉黛,柳腰肢袅。
 “酌霜公子,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一身湛蓝色长衫的少年躬身行礼,长指之间夹着一根玉笛。面容皎然若月,眉目清绝。
 “问云公子,白云升远岫,摇曳入君怀。”
 身着玄衣劲装的少年,躬身抱拳。少年长眉凌厉,眸光冷寒,手中握住一柄未出鞘的剑。
 “客官这是看上哪一位了?”美人莲步轻挪,长指点过各个少年郎。
 “全要。”裴修云眼皮未抬,冷然地道。
 “全要?”美人倍感意外,“这四位都是楼里最好的公子,价钱也……”
 裴修云从怀中掏出一块银锭,甩了过去。美人香臂轻抬,接过银锭,笑着退出房间。
 “先生,那可是银锭啊!”宋昔瞪得眼珠子都要掉了下来,心里万分懊悔。对着眼前四个姿态各异的少年,觉得面容丑上了几分。
 “无妨,你尽兴就好。”裴修云兴致缺缺,单手托腮,半阖上了目。
 宋昔与四人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喊他们过来有什么用。她清了清嗓子,一个一个点过来:“你,弹琵琶。你,作画。你,吹笛。你,舞剑。”
 “是。”四人异口同声道。
 裴修云睁眼之时,素衣少年盘坐在地面,半抱弦琴,弦冷铮铮。蓝衣少年站立在他身侧,随琴声吹笛,清越婉转。赤衣少年挥毫泼墨,挥翰成风。而玄衣少年闻乐起舞,一舞剑器动四方。
 “昔儿,这可是你画本里所看?”
 宋昔摇首:“完全不一样……”秦淮河的青楼果真名不虚传,令人大开眼界。
 裴修云脚勾起一张圆凳,向前一踢,撞破了四人的琴瑟和调。
 “你们就站在这张凳子后面,用你们惯会的手段,取悦我妻子。”裴修云音色幽寒,没有丝毫起伏。
 “不……不是……”宋昔连忙摆手,面上烧了起来。
 
授业(古言1v1) 第五十九章青楼2(h)
 少年们轻解罗裳,宋昔急得站起了身:“别……脱……别脱啊!”
 裴修云的长指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按下,朗声道:“继续。”
 “先生……我们走吧。”她秀气的鼻子上冒出点点热汗,目光飘忽,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落在何处。
 他按着她的手力道不减,声色泠然:“不尽兴怎么能行呢?毕竟过了今晚,你这辈子大概都不想来青楼了。”裴修云的嘴角轻勾,似有嘲弄之意。
 听风的长衫褪落肩侧,玉体横卧,单腿半曲,乌发如锦缎般铺散。酌霜翠玉长笛挑起他的下颚,白皙的手指描摹他的眉骨。
 “当——”随着一声清音,寒剑没入墙面。问云跪坐于地面,从听风身后伸过长臂,拉开了他的腿。见雪坐于听风身侧,长指勾住他的裤腰,轻轻一扯,一根紫红色的长根跃然而出。青筋虬结,龟头隐泛青紫色的暗泽。
 “啊!”宋昔赶紧捂住双眼,“好丑!”
 “敢问小娘子,为何觉得奴之物丑?”听风鬓云乱洒,粉面含春,媚态尽显。
 其余叁个公子,皆褪下了素白的长裤,露出叁条迥异的长根。酌霜的最为纤长,一如他手执的玉笛,如晚霞般绯然。见雪的最粗,大概有女子的叁指宽,色若天际的最后一道余晖,黯淡昏沉。问云之物,亭亭笔直,紫黑似茄皮,环绕煞气。
 “为何不是粉色的?”宋昔撑开手指,从指缝之中看到光裸的四人,顿觉得双目有些刺痛。
 听风嗤笑道:“粉色乃希世之珍,我们若是有一条粉根,还能在此卖笑?”
 “可是……”宋昔转过脸,看向裴修云。他修长的手指正把玩着茶盏,神色漠然。
 她深吸了一口气道:“你们都没有手腕粗。”
 四人笑得前仰后合。
 “奴家还从未见过手腕粗的玉根。这位小娘子好有趣,难道我们的巨物满足不了你?”听风掩唇道。
 宋昔目光轻飘飘地落到裴修云的裆部。他恰好侧过脸,目光寒如冰刃,吓得她打了一个寒颤。
 “谁要你们满足了!”宋昔慌忙道。
 酌霜的长笛抵上了听风的俏艳朱唇,撬开贝齿。他双腿微曲,扶着肉根凑了过去。听风红舌吐如蛇信,含住赤红的龟头,卖力地嘬弄。见雪趴在听风的两腿之间,纤细的手指捏住一团檀色,丹唇微张,将紫红色的肉根尽数吞下。
 问云抬起了听风的一条长腿,跪在他身后。带着薄茧的手指压低自己硬如铁石的肉根,往玉臀之间怼去。
 问云抬臀相迎。许是为了让她看得更加清晰,两个人共同侧过身。问云的紫黑长棍连根没入后庭,窄腰耸动,带出不少清液。长满蜷曲黑毛的巨囊捶上雪腻的臀肉,好似有针扎上了宋昔的眼角。
 “先生,我们走吧!”宋昔如坐针毡。
 裴修云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冷目盯着她道:“以后还来青楼吗?”
 她连连摇头:“打死我也不来了!”
 “嗯,可以走了。”裴修云起身离去,足下生风。
 宋昔连追带跑,紧紧地跟着裴修云,一刻也不愿多待。
 .
 
授业(古言1v1) 第六十章眼疾(h)
 夜挂长钩,曲倦灯残。
 宋昔紧捂胸口,那狂跳的心终于随着渐远的喧嚣而安静了下来。
 “先生,我好像……被风沙迷了眼。”她停下了步子,抬手揉了揉眼角。
 裴修云转过身,眸光深幽,眉头微拧。他长指轻勾,宋昔走上前来。玉指抚上眼角,他垂下首,吹出了轻浅的热息。
 宋昔垮着脸道:“眼里好似有沙子,又好似没有。只是一想到刚才的事,眼睛就痛得厉害。”
 裴修云的手下落,拽着她纤细的手腕,疾步而行。
 “啊!先生你慢点啊!”宋昔一个趔趄,跌跌撞撞地跟着他。
 夜阑人静,皎洁清辉泼地似水,空荡街上寥寥无几的商贩正收拾着摊位。
 裴修云停在一个摊位前,摸出了叁个铜板,递上前去。
 “替我内人做一只蝴蝶。”
 “不做了,收摊了。”摆摊的老者摆手道。
 裴修云又加了两枚铜板:“拜托了,我内人不太开心,我要哄哄她。”
 “那好吧!”老者收了铜板,又分出两枚,递给宋昔道,“用不了那么多。看在小姑娘的份上,我就做今日的最后一份!”
 他舀了一勺糖汁,在白石板上一挥而就。金色的糖丝勾勒出蝴蝶的飞翼,拉扯出两条纤长灵动的触须。
 他把木棍压在蝴蝶躯干上,等了片刻,用铲子铲起,举着纤薄的蝴蝶,递给宋昔:“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这话就送给二位了。”
 宋昔接过糖画,一扫心底的阴霾。
 “眼睛还疼吗?”裴修云双手抱臂,温声询问。
 她眨了眨眼睛,扬唇道:“好多了。原来糖画还能治眼疾啊!”
 “跟我来。”裴修云转身便走。
 宋昔抬腿跟上,举着糖画,浅尝了一口。甜得有些生腻,但也还算过得去。
 他领着她回了客栈,手中执起一条苏绣长带。柔滑的丝带如水般滑过莹白长指,绣工精细的月季花儿栩栩如生,仿若被捏在指尖。
 “最后一味药,治你眼疾。”他走到她身后,取走了她手中吃了一半的糖画,用丝带蒙住她的眼。
 她用指尖按了按微凉的丝带,困惑地问:“药?”
 他颀长的身子微倾,将她按在窗上,削葱手指撩起裙摆,扯下素白底裤。
 “先生你……”宋昔紧闭的长腿被一双微寒的手分开,指尖轻刮过细缝。
 身后的人松开了她,不过片刻,她手里塞入了一温热沉重的物件。
 宋昔捏了一下,这才惊觉这是先生的玉茎,一时间如握烫手山芋。
 “昔儿,他们说粉色、手腕粗的男根是天下仅有的。”他徐徐道来,言语平淡,但让人听出了几分得意之色。
 “你看,我的还有一道弧度。”他握住她的手,从菇头那里一路顺着向下滑落,果真如一柄长弓。
 “现在,它想肏你了。”他下腹贴上高抬的玉臀,娇粉的龟头挤蹭花缝。温热的春水涌出,濡湿了巨硕的茎头,沿着修长的柱身漫流。
 指尖按住臀上的细肉,沾满花液的肉根插入温穴。
 他勾住她的下颚,轻吻过温软的樱唇。被蒙上的眼看不见他的面庞,只觉得他呼吸愈发灼热。
 少年入得深极了,将她向前顶去,窗扉之间交错碰撞,发出清响。
 长臂掠过她的肩头,手按上窗牖,向外一推,手指勾下蒙住眼上的丝带。
 暖风熏面,满街的花灯铺成一道澹澹星河。千灯悬挂如云,灯罩的冰纱漫垂,飘散如流瀑。月色溶溶,辉煌灯山接上天河,在她眼底落下一片柔色。
 “昔儿,这是我为你点的一街花灯。”话音刚落,他长根尽没,顶在她身子最为娇柔之处。她发出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喘息,春水如潮般地涌出,淌过他沉重的粉团,滴答坠地。
 精-彩-收-藏: .
 
授业(古言1v1) 第六十一章吃醋(h)
 适才走来之时,明明是满街的昏暗,不过片刻之间,竟是灯亮如昼。
 “先生你是太一神吗?”宋昔趴在窗台上,流光璀璨,在她芙蓉面上铺了一层彩晕。也只有太一神,才能在须臾之间点燃一街的花灯吧。
 “我不是神……”他向前深顶,一只玉手从裙摆下伸了进去,一路沿着雪腻的娇肤向上,裹住了一个雪团儿。五根长指扣住娇软,掌心轻柔地磨蹭玉珠。
 他俯下身子,软唇凑到她耳侧,低着声道:“我是昔儿的许愿树。昔儿的心愿,我都刻在这里。”他拉开了自己的衣领,露出莹润的胸膛,桃花粉的指甲轻点雪肤。
 宋昔转过脸,他清俊之颜近在咫尺。
 “昔儿说要在满城桂雨的时候同我成亲。”
 “昔儿还说要度过一个难忘的夏天。”
 “昔儿说的,我都记得,刻在心里。所以,告诉为师,今晚你难忘吗?”
 他垂下眼帘,遮住了那双灼然之目。暖橘灯辉落于他浓睫之上,在他脸上洒落一道浅浅的阴翳。
 宋昔闭上双眸,亲上那两片饱含润泽的软唇,无声地回应他。
 他在衣衫下的手,一下又一下,轻抓着软乳,带起勾心撩人的痒。埋在温穴内的长根,在喷如泉涌的春水之中,温柔地抽动。茎头坚硬的棱边刮擦层层迭迭的娇软媚肉,似一双柔若无骨的素手撩拨她的心弦。
 温凉的唇沿着她皓白的颈线而下,浅粉湿滑的舌尖轻勾,在柔滑的玉肤留下一片湿泽,在灯火的辉映中,闪着细碎的幽光。
 颈子上的酥麻之感初如涓涓细流,漫过四肢百骸,而后汇聚如云奔潮涌,将其掩埋淹没。
 他指尖滑落,抚过两人潮湿的交媾处。透白的春液如一颗圆润的东海鲛珠,晃晃悠悠地停在娇粉的指甲之上。华灯烁烁,指上春珠流光溢彩,绚丽夺目。
 他仰起头,勾唇一笑,指腹压住自己的软唇,湿软的舌头轻扫而过,勾走了那颗玉珠。他依旧闭着眼眸,双颊微醺,似醉在这幽静夏夜的和风之中。
 忽而,他睁开了眼,盛了满目的琥珀光。
 宋昔的呼吸一滞,直勾勾地盯着他清透的双瞳。
 “我可是治好了你的眼疾?”他低声细语地问。
 “治……治好了。比老郎中开的药还管用。”她抬手去抚他的侧颜。
 裴修云垂首,将一半的脸埋入她手中。
 “昔儿,我愿意带你看这大千世界,浮世百态。可是我……”他倾身而下,唇吻上她的耳廓,“我吃醋了。”他张嘴咬上莹润的耳珠,银牙轻捻。
 耳侧又酥又痛,宋昔嘴角微扬:“以后我不看别人了。”
 少年这才放过她,几根细长的银线挂在湿唇与耳珠之间,闪烁莹泽。
 窄腰涌动如奔浪,精瘦的下腹捶打着两团雪腻。两片娇软粉玉艰难地吞吐粗长肉茎,春液漫淌。
 动情之时,她莹白的脚趾蜷曲,指甲抠入窗框,全身止不住地颤栗。而他细白如瓷的肌肤涌起一层浅粉,如粉桃倚云,风吹欲燃。
 轻盈细柔的吻轻落在她颈后,他抽身而出,铃口抵在腿根,簌簌地射出白浊,沿着她光裸的腿儿滴淌。
 
授业(古言1v1) 第六十二章婚约
 长夜漫漫,经历一日的折腾,裴修云的身子终于撑不住了,发起了高烧。在金陵休养了十余日,两人这才启程,向着东南而行,环绕着太湖,路过无锡、苏州,再向西而去,途经湖州,最后在夏末时节回到杭城。
 和风熏,杨柳轻,乱花迷眼。宋昔是第一次来杭州,即便云见村归杭州府所管辖。
 马车停在钱塘县衙前,裴修云撩起车帘,先下了车。他回身,素净的手指握住了她的手,扶着她下了马车。
 “先生是来县衙击鼓鸣冤吗?”宋昔疑惑地道。云见村的村民无事不会来县衙,她实在想不出裴修云为何带她来此处。
 “我有何冤?”裴修云反问。
 宋昔摇首。五年前下毒之人被夷叁族,先生的冤屈应该已经昭雪了吧。
 裴修云一袭青衣,深凝如幽篁,长袖轻拂,兜了满袖清风。
 “我无冤,却有喜。”他攥住她细瘦的腕子,大步走入县衙。
 “喜?什么喜?”宋昔低喃。
 走过两道门,大堂门口站着一位身着青色官服的中年人,双手拢在广袖之中,正同一旁的粗布老者笑语。
 “哎呦,裴先生来了啊。”见到裴修云,他立即同老者拱手道别。老者走了之后,他摆手示意他们稍等片刻,迈步走入大堂,少刻之后拿着一卷朱砂纸匆匆走了出来。
 “上次先生同我说了之后,我早早请来钱塘最好的书法大家写下这婚书。没成想先生这一去金陵,竟然都将近两个月了。”他笑眯眯地递了过来。
 裴修云伸手接过,直接放入了宋昔的手中:“打开看看。”
 宋昔解开绑在上头的红绳,缓缓地铺开纸,一阵清新的墨香扑面而来。红纸之上用工整的正楷书写着两人的生辰八字,几位证婚人的姓名。在婚书最左侧还有一列小字:“瞻叁星在户,结秦晋之好。”
 “恭喜两位!”中年人贺道。
 裴修云拱手回礼:“待到满城桂花开,裴某的喜宴,可少不了钱大人的捧场。”
 “哪里哪里,一定来!”他笑着回道。
 宋昔后知后觉地咧嘴笑了,亮着眸子问裴修云:“先生,有了这个,我们是不是夫妻了?”
 钱县令抚着下巴上的青须,笑着道:“可不是夫妻么?这可是官府出的婚书!”
 “谢谢大人!”宋昔连连鞠躬。
 “这小娘子真有意思。”中年人哈哈大笑,轻拍了一下裴修云的肩膀。
 裴修云的大手勾住她的手臂,止住了她的动作,淡声道:“起来吧,腰都要折了。”
 宋昔站直身子,紧攥着婚书看了一遍又一遍,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么开心?”裴修云也被她的笑声感染,眼角漾着点点笑意。
 “那当然!我回去要把这个装裱起来,挂在墙上。每天早上,我一睁眼就要看见这个!”她兴奋雀跃道。
 裴修云揽她入怀,抬手与钱县令道别。两人转身而走,宋昔依旧举着婚书,在他耳边嬉闹个不停。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