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玲(民国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楼舞女
 晚玲听到楼下好大声的吵闹,趴在楼梯口果真看到姨妈和表哥又在吵架。这次好像更加严重,因为看到表哥的嘴角出了血。
 “是不是把所有家业都送出去,你才满意?”
 席太太坐在沙发上,气得浑身颤抖,“明哲现在手里可是拿着百分百的股份,说不定哪天,我们都会被赶走。”
 明哲这个名字,迅速钻进明玄的耳朵。配方送给沈微,他真不在乎。可所有的都送给明哲…
 他想起早上明哲拿着手帕给晚玲擦眼,而她依偎在他怀里的样子。他不仅要夺走原本属于他的家业,还要夺走他的表妹。明玄烦躁起来。
 “我累了,要休息了。”
 明玄自己推起轮椅,逐渐离去。席太太看着他的背影,难过得从胸口抽出手帕,掩住面庞。
 晚玲想去劝慰姨妈,又不知如何劝起,姨妈做得总归没有错。她回到卧房,去窗台看移栽的那盆茶花,愿景着,一定要活过来。
 卧房起了敲门声,晚玲去开,门外站着的是小周,手里拿着药膏。
 “晚玲小姐,求你去看看少爷吧,他不肯涂药。”
 “我…”晚玲低下头,“表哥不喜欢我的,我去也没用。”
 “不,有用的。少爷只是不善表达。”
 “求你。”周然把消肿药膏放在晚玲手里。
 晚玲心软,拿着药膏走进门上还贴着喜字的表哥的新房。明玄正侧卧在床,背对着她。
 “表哥。”她站在他背后轻声叫他。
 明玄照样对她不理睬。
 “表哥,我知道,你讨厌我。”晚玲低头,手中捏着的药膏怕是要被她捂化了。“可药还是要涂的。”
 “你走吧,去找你的明哲表哥去吧。”
 “表哥,你不要这样。”
 晚玲面对他,每次都是小心翼翼,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他,可他偏偏每次都不领情。
 “不要哪样?”明玄翻过身看见了她眼里又积攒起了泪。
 晚玲轻轻坐在了床沿,打开了药膏,用中指挖出一些,抚去他的脸庞。
 “肿成这样,很疼吧。”
 她的指尖温柔地在他的脸上划开,豆大的泪珠从眼里落在他的胸口内衣的衣领上。
 “哭成这样给谁看?”明玄抓住她的手。
 “表哥,这次你别推我,我给你涂完就离开。”
 晚玲的指尖又挑了些黄色的药膏,触上他的嘴角,带给他丝丝清凉。
 [是不是把家业都送出去,送给明哲,你才满意?]明玄想起母亲的话,不由地抓紧了她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胸口。
 晚玲被他抓得生疼,却没有说出来。表哥他,应该更疼吧。
 “表哥,涂好了。”
 晚玲想抽手离开,意料之外,手腕却被他抓得更紧了。她的整个身体失去平衡,就这样,被扯倒在了在他身上。
 她与他的距离,第一次这样近,她看清了他翘挺的鼻尖,看清了他凉漠的眼神。
 “你和他,是不是做过了?”
 明玄突然狠戾起来,即便他的腿坏了,可他依然比她有力气,他是要把她的手腕捏碎。
 “什么做过了?”
 晚玲被他捏疼了,眼中又湿了。
 “哼,装清纯吗?”
 她的脸渐渐升起了红晕,因为有个长条状硬邦邦的东西顶入了她的腿间,她知道那是什么。
 “表哥,我该回去了。”
 她挣扎着想从他身上爬起,却被他反身压在了他的身下。
 “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残废?”他冰凉的手触上他的眉眼,“表妹,你真是贱啊。”
 
晚玲(民国NP) (二十五)亲表哥(H)
 (二十五)亲表哥(h)
 晚玲的心跳得快到极限,她没有在意他对她诋毁的话语,反而伸手抚上他的脸,轻声唤着,“表哥。”
 “我才是你的亲表哥,他不是。”
 明玄忍了许久对她的欲望,如今是再也忍不下去了。
 他俯身,冰凉的唇贴近她的嘴角,她的心脏骤停。一时间,晚玲从上海念到奉天,再从奉天念回上海的所有借口,都烟消云散了。
 他的吻不同于明哲的温柔,带着实足的霸道,瞬间就吸光了她胸腔中所有的氧气。
 晚玲愿意,她愿意,哪怕叫她死,她也愿意。
 明玄的一只手探入她的领口,找到她高耸的乳,另一只手向下探入她裙底,隔着她纯白内裤的边缘揉搓起她的花心。
 “唔…唔…”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有液体不停地从她腿间流出。晚玲没有反抗他对她的非礼,她拒绝不了他,无论他要对她做什么,她都拒绝不了。
 “这么快就湿了,在明哲身下的时候也这么贱吗?”
 明玄释放出自己早已憋不住的火热阴茎,隔着内裤在她的穴口擦来擦去。
 “表哥。”
 他看到她眼角落下的晶莹,吻从她的唇叫过渡到了她的胸乳,对着乳尖用力吸吮。
 “怎么,和我就不愿意?”
 她触到他冰凉的胸口,看进他冷若冰霜的眼底,对他只剩下了心疼和无限的爱。
 晚玲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说,任凭他对她所有的污染秽语,任凭他把她裙下的底裤扒了下来。
 他涨大的阴茎与她的花穴零距离接触着,被她流出的爱液滋润着。
 “是不是,不愿意?嗯?”明玄瘦削冰凉的手指刮擦在她的眼角,“为你的明哲表哥再多流些泪吧。”
 他双腿不能用力,便努力撑起了手臂,抬高了腰身。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没有阻止,用她整个的心,再次唤了他一声表哥。
 明玄也用尽了他毕生的力气,对着她的腿间,刺了进去。晚玲疼得双腿打颤,雪白的床单被她抓出深深褶痕,眼角挂起泪珠。
 “疼,表哥,真的疼。”
 进入她体内的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她甬道的紧致和阻碍,不是别人,是他,捅破了那层膜。
 他的心颤了,心疼地吻住她的嘴角,头一次怜惜地抚起她的发,将她压入怀。
 “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阴茎深深嵌入了她的体内,两人合二为一。
 “表哥,我真的好疼。”
 水汪汪的眼与明玄四目相对,他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滴,在她狭小的甬道缓缓动起来。
 “还疼吗?”
 “嗯。”晚玲抱住明玄的脖子,闭上眼,随着他抽送的韵律忍不住呻吟。“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明玄的吻贴上她的额头,“再流多点水,就不疼了。”
 晚玲点点头。“表哥,你疼不疼?”
 “疼。”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处,“这里疼。”
 明玄双腿用不上力,阴茎深深埋在她温湿的甬道里,运动许久,他已经大汗淋漓了。
 “还疼不疼?”
 “不疼了。”
 “舒服吗?”
 她害羞地点点头。
 明玄笑了,这是晚玲第一次见到他对她的笑,“表哥,你笑得真好看。”
 “你流汗了,我在上面吧。”她抬起胳膊为他擦额上的汗珠。
 “好。”
 晚玲翻身坐在了明玄身上,抱紧了他的脖子,无师自通地上下动起来。
 “表妹…”明玄自撸时想了无数次的场景终于成为了现实,这种舒爽到极致的感觉是他怎么都想不出的。阴茎被她下体流出的水淹没了,他扼着她的腰,把对她所有的思念射入她体内的最深处。
 晚玲俯在他的胸口,听彼此的心跳声,“表哥。”
 她帮他清理了下身的粘腻,为他盖好被子。“好好休息。”明玄拉住了她的手,死死攥着不放她离开。直到,直到,大门外的电铃响了。
 晚玲从明玄的卧房出来的时候,碰到了沈微。她慌里慌张解释,“我是来给表哥送药的。”
 然后贼一样跑回自己的卧房,蒙起被子。心口还在突突跳着,脑子里一直在回放刚刚和表哥做过的事。她的心一直在表哥那里,从来没有变过。
 “少爷。”周然来给明玄换床单,看到了中间那抹鲜红,刺眼而夺目。
 “不要洗。”
 周然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好的。”
 “沈微啊,你和明玄结婚也有两月了,有没有怀孕,还是要请医生来看看的。”
 席太太把红枣茶端给她。
 “谢谢妈,还是不用了吧。”沈微接过茶,面露难色。
 “要的,要的。”
 “可是,妈,真的很抱歉,我这个月月事才走。”
 席太太脸面一沉,她已经很不满明玄把配方送给了她,说了句很露骨的话。
 “可得抓紧了。明玄身体不好,你主动点,坐上去,会不会?”
 这天,下了学的晚玲碰到了正要出门跳舞的月莹。
 “姨。”她礼貌地称呼长辈。
 “要不要一起去?明哲晚上有空,叫他教你跳。”
 晚玲赶紧摆手推脱,“不,不了,我还有功课要做。”
 “功课哪里做得完,还是去吧。”
 月莹拉起她的手就往外去,晚玲死死把住了门框,“不,我不去。”
 “妈,她不愿意就算了,我正好有个病人,要去诊所。”
 “好好好。你们爱去不去,前几天两人蜜里调油似的,现今跳个舞都不去,真是一日光景。”
 明哲为晚玲解了围,她没有道谢,也没有再瞧他。蹬蹬蹬跑上楼翻看起那本《傲慢与偏见》,每当她想他的时候,就喜欢看他的娟秀小楷。
 “啊……你轻点,别留下痕迹。”
 偏僻的街口停着一辆车,车窗挂着白色的帘子,一男一女在后车座颠鸾倒凤着。
 “好舒服,快点,再快点。”
 女子横躺着,岔开双腿,男人跪在中间,小臂粗的肉棒涨着青筋进进出出,卖力地抽插着。
 “小姐,你真紧。”
 “吸,吸吸奶子。”沈微捧着自己的胸口,送入司机乔木的嘴里。
 吧唧吧唧的吸吮舔弄声,男人快速抽插的啪唧啪唧声,连同乳头酥麻的爽感一同刺激到大脑,她高潮了,在他的身下颤抖着。
 “小姐,乔木也忍不住要射。”
 “别,别拔出来,就射里面。”
 沈微的要求明显让他更加兴奋,给了他莫大的鼓舞。乔木抽插越来越快,一声低吼,白浊液体射满了她的穴,再顺着她白净的大腿淌出来。
 
晚玲(民国NP) (二十六)善变
 (二十六)善变
 “小姐,对不起,我不应该的。”
 “没事,是我叫你射的。”
 “他会发现的。”
 沈微自信道,“如果他不想把七成股份拱手送給明哲,我的孩子他就必须认。如果我把他不能房事的秘密透漏給报社,财产继承权他是不要想了,席家的面子也被他丢尽。”
 她勾起乔木的领口,“你得帮我。”
 “乔木愿为小姐粉身碎骨。”
 “就是喜欢你的衷心。”沈微摸摸他的头。“把我下面拾干净吧。”
 “是。”
 乔木跪回她的腿间,低头舔起自家小姐的花心。沈微再次呻吟起来。
 自从鸿运楼的那顿饭,喜凤和李妈关系也好了许多。一家子人,开始一张桌子吃饭了。席太太看明玄,主动夹韭菜吃,心下高兴不少,觉得自己很快就能抱上孙子了。
 沈微坐在明玄旁边,不时也帮明玄夹菜。晚玲不敢主动看他,虽然她很想。自从他们之间发生了夫妻间才可以的亲密关系,她打心底就认为表哥就是她一辈子最重要的男人了。哪怕,她没有名分,哪怕,按照旧俗,她要进猪笼。
 明哲给她夹了块排骨,晚玲把饭扒完都没有动那块排骨。她已经决定了,和明哲划清界限。
 “姨妈,我吃好了。”晚玲上了楼,又拿起那本傲慢与偏见,看他写的娟秀小楷,缓解对他的想念。
 “你是不是又病了?”明哲也上了楼,敲她敞开的房门。
 “跳舞你不去,排骨也不吃。你又怎么了?”
 晚玲合上书,去走廊那边向下看后院渐渐枯黄的草坪。
 “明哲,有件事,我要和你说清楚。”
 “什么事?”
 “往后,我们只做普通的朋友吧。虽然你可能并不坏,也不是一定来窃取姨妈财产的,但我真心不喜欢你。”
 明哲把她的身体扳正,“看我的眼,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好。”晚玲不拒他,即便是好看的眼眸,好闻的古龙香也迷惑不了她的心。“我说,咱们以后做普通朋友,从前的事,都忘掉吧,当作没有发生过。”
 明哲尴尬地笑,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都忘了?”
 “嗯。”她点头。
 “好。那我们重新开始。”明哲的笑容变得诡异起来,初冬的冷风从窗缝透进来,晚玲竟感出刺骨的寒。
 奉天已经大寒,吕家暖气足,吕太太穿了旗袍倒还热,依旧拿着团扇忽悠悠扇清爽的凉风。
 “游游,南京军情复杂,东北全军奉命调去,怕是要受人辖制。”
 吕游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弹壳和刻刀,抬起头。
 “妈,我知道。我会帮父亲的。”
 “做人做事,都要一步步来,千万不能急于求成。”
 “嗯。”
 “南京离上海不远的。”
 “妈,我现在不急,真的不急了。等父亲在南京落下脚,我再去找她。”
 吕太太颇感欣慰,觉得自己的儿子一瞬间就长大了。
 吕游又低下头,重新动起手上的刻刀,刻第多少遍的[晚玲]两个字,他已经记不清了。
 这日上课,晚玲开始走神,在想她的表哥明玄。她的同桌白瞳也在走神,盯着讲台上的宫本老师,流口水。
 “晚玲,你把五十音图读一遍。”
 晚玲的思绪还在游离中,直到宫本意树走了过来,敲她的桌子。
 “晚玲!”
 “啊?啊?”她赶紧站起来。“老师!”
 “把五十音图读一遍。”
 五十音图比较简单,之前已经学了许多遍,她读得不算差。
 “坐下吧。”宫本老师一直比较和蔼,他不过找个简单的问题,提醒她要注意听讲。
 “宫本老师怎么对你那么好?”
 白瞳喜欢用胳膊肘捅她。
 “他对谁都好。”
 “我觉得他对我就不够好,上次我跟他请教问题,他居然站我一米开外。”
 “白瞳,你真是想多了。不过我好心提醒你,宫本老师已经结婚了,夫妻恩爱得很,再过不久,孩子都要出生了。”
 “什么?我不信,你怎么知道的?”
 我有一天路上碰到过的。
 “晚玲,你怎么这么坏,为什么要告诉我呢?你这是在我心口撒盐。”白瞳趴在课桌难过起来。
 晚玲放学回家,见表嫂沈微不在,表哥明玄在客厅看报,顿时心情愉悦。
 “表哥,我移栽的那棵山茶花枝,它活了,我这就搬下来给你看看。”
 她蹬蹬蹬跑到楼上,把花盆搬下来的时候,沈微陪着席太太逛街回来了。
 沈微拿出一件天青色衬衫,比在明玄身上。
 “妈,这颜色好看,特别衬明玄的脸色。”
 “嗯,是好看,你们年轻人的眼光就是比我这老人强。”
 晚玲默默地把花盆放在客厅的窗口,灰褐色的花枝生出了绿色的芽,心口绞得生疼。
 夜里,晚玲关了灯,抱着被安慰自己,没关系的,哪怕自己在表哥心里有那么点点的位置,她就知足了。
 迷迷糊糊中,突然,她觉得自己胸口痒痒的,那种酥麻过电的感觉,迅速窜入她的脑子,不经意间夹紧了腿。
 气喘得越来越重,她睁开眼,看到了一团黑影在她上面。
 “谁?”她的话音未出,就被捂住了嘴。
 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她认出了,是明哲。
 “如果想惊动人,就叫。”他放开捂她嘴的手。
 “你,你来我房间做什么?”晚玲往自己身上看,本应垂在腰间的衣边被翻到了胸前,两粒乳果反着水光,向上硬挺立着,她赶紧抱紧臂弯。
 “我在想,你为什么这么善变呢?”
 明哲双手扯开她护住胸前的胳膊,低头吮起她的乳,不断用舌头画圈舔弄凸起。
 “嗯…”这种叫她停不下来的感觉,嗯喊出来成了噬人心魄的媚音。
 她用手去推他的头,却是力不从心。“别弄了,求你别弄了。”
 “舒服吗?”
 他的手从下面伸进了她的睡裙,拨开内裤,手指开始在肉缝边缘游走,给她上起生理课。
 “这里是你的大阴唇,这里是小阴唇,小阴唇上方包裹着能让你高潮的花心。”
 他的手指向上探索,摸到了珠核,轻轻拨弹。
 “啊……”晚玲哆嗦着捂住嘴巴。
 “表妹,你湿了,流这么多水,说明你对我动情得厉害。”
 
晚玲(民国NP) (二十七)指间(H)
 (二十七)指间(h)
 明哲的手指就着她流出的蜜水,上下刮擦起她的小阴唇,不时地弹拨她的阴核。晚玲被他撩拨得渐失理智,气息不均。
 “不要了,你别再弄了。”
 她推搡他的肩,想努力坐起来把他赶走,明哲笑里带着邪气,加快了手速,阴核被他粗糙的手指按压拉起,刮擦拨动,不让她有一秒的思考余地。
 “唔…唔…”晚玲被他摆弄地只有接受的份,这种感觉太过美妙,止不住还想要。
 “表妹,你又流水了,是从这里流出来的。”
 明哲的手指插入小穴一个方寸,“这里就是你的小穴,里面是紧致的阴道,这里,还有你的处女膜。”
 他的中指向内探索,湿暖的紧致嫩肉包裹着他的中指,一吸一吸的。
 “膜呢?”
 他的眼底开始露出不满,看她的眸子像一头饿了几天的野狼。
 “膜呢?”
 他的另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表妹,你不乖,一点也不乖。”
 插入她小穴的中指开始用他能达到的最大速度抽插起来,一下比一下重。
 “啊,啊。”晚玲下意识抬高了腰,配合了他的插弄。
 “让我猜猜,是明玄?是不是。怪不得,这些天你对我这么冷淡,原来是和别的男人有过了肌肤相亲。”
 晚玲咬住唇,沉默中忍不住在他指间的抽动中呻吟。
 “那个残废,他不行的。”
 明哲往她的小穴加入了第二指,直戳她的宫底,寻找她的敏感点。本是掐住她下巴的手也覆上她左胸的乳果,两指夹起快速上下拨弄。
 “不要,不要,我想尿啊。”胸乳的酥麻传进大脑,放大了她穴口痒涨的感觉。
 “叫表哥,叫我表哥就停下来。”
 “表哥…表哥…停下来吧,表哥…”她连叫了好几声,是真的不能承受了。
 “叫得不够亲,再叫。”
 “表哥,好表哥,求你停下来吧,真的忍不住要尿了。”
 晚玲已经被他的手摆弄得不能思考,不停地晃着头,牙齿快把被子咬破。
 明哲听到她心甘动情地叫他表哥,带着撒娇,带着柔情。不禁又往她的小穴添加了无名指,三指并在一起快速插她潺潺流水的小穴。
 “表哥,不要再插了,我不行了。”
 晚玲的手抓着他的肩,紧致的肉壁被三指多角度揉按,那种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不由自主地在他的肩膀留下一道道划痕。
 突然,明哲的拇指按上凸出小阴唇的阴核,加速碾弄。
 晚玲蜷缩起了脚趾,最大限度地挺高了胸,腰腹突然颤抖着抬高,“忍不住了…”
 一道水线从她的穴口喷射出来,小穴紧接着缩,一下再一下吸住明哲插入的手指。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抽动痉挛起来。
 明哲的左臂伸到她的后背,将她抱起,揽在怀里。
 晚玲害羞地把头埋入明哲胸前,“表哥,我,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尿了。”
 他轻轻拍打起她的后背,“没事的,表妹你是舒服地,舒服地潮吹了。”
 “好累。”她窝缩在他的怀里,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衫。
 明哲低头看怀里战战兢兢小猫样的她,忍不住衔起她的嘴角,吮起她的小舌。被她缩的小穴吸住的手指再次抽动起来。
 “唔唔…表哥,别插了,真的不能了,好累。”
 明哲看她软绵绵的身体,摊在他的胸口任凭他的抚弄,心疼地把手指从小穴里抽了出来,放入了她的小嘴。
 “舔干净。”
 晚玲乖乖地伸出小舌绕着他的手指一圈圈从下舔到上。
 明哲满意地轻轻把她放回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在额上印下一吻。
 “表哥,以后不要再欺负我了,好不好。”
 “不是欺负,表哥以后会好好爱你的。”明哲对着她的耳蜗低语,“那个残废他不行。”
 这一觉晚玲睡得极好,早起刷牙洗漱,对着镜子,脸色红润了许多。她忆起昨夜被明哲玩弄小穴和乳尖,腿间似乎又潺潺流出了水。她的身体,不经意间就变了,变得过于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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