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同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幽
 她会哭泣,挣扎,但是他没有理睬,野兽一般,将她压在身下,只是拼命地将硕大的性器塞入自己的体内。
 不再是文质彬彬地男上女下,不再是适度的力量,适当的时长,永远的恰到好处,置身事外。
 对,就是这个词,置身事外。
 白凝觉得游季中在婚姻中的态度,只能用置身事外来形容。
 他带着半分不经心,看待白礼怀混乱的男女关系,看待傅岚对他的吹捧和对她的轻视。
 困扰白凝半生的家庭,对他毫无意义,让白凝觉得自己的痛苦对他而言,只是无理取闹。
 就如同,在她亲眼见到他将液射到别的女人脸上之后,他没有考虑她会否痛苦,反而用裸照的事情来打压她。
 只要游季中在这种不论对错只论输赢的状态之中,白凝就不可能会赢过他。
 所以,她在心理上推开他,在肉体上勾引他。
 对游季中来说,乖巧的女人是他的必然选择,但却不是他真心想要的。
 他要的,是战争年代的爱别离,是苦苦追索的求不得,是虐身虐心的贪嗔痴。
 说白了,一个字。
 贱!
 多有意思呀,如果不是有相乐生横插一杠,游季中永远不会觉得她是他生活的必需品,只会当她是装饰品。
 白凝从不觉得贱是什么不好的品质,恰恰相反,她觉得自己也一样。
 从出轨中获得快感,并不是因为相乐生的技巧有多么高超。
 与游季中相比,他的前戏丰富,但插入后却缺少了游季中经验老到的游刃有余,有着年轻人的莽撞。
 可就是那份新鲜感让她快感连连。
 出轨后重回丈夫的怀抱,怀着内疚的心情被丈夫肏干,她的高潮又何尝不是因为想到曾有另外一根同样粗大的巨物进入过同一个甬道,用液灌满了她的子宫。
 贱,才是人性。
 她慢慢走着,愈发的摇曳生姿。
 游季中在白凝的背后,看着她迷人的身姿,觉得心里有一团火在烧。
 他一直觉得白凝是弱小的,被母亲虐待,被父亲忽视,被男友背叛,他是她的拯救者,所以她只能依附于他。
 他享受成为拯救者的快感,却也把她当作了自己的附属品。
 可分居的这段时间,或许是因为有相乐生的存在,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不是白凝唯一的选择。
 他迫切地想要宣告自己对她的所有权。
 比如此刻,他想要撕开她那层薄的仿佛是神像镀金的睡袍,想要按住她那一双若隐若现勾动自己无限欲望的长腿,狠狠地插进去。
 他想要咬住她的乳房,留下自己的牙印,吻痕,将液射在那道深沟上,再用手指喂给她,让她喝下去。
 他想让她穿上衣服是淑女,脱下衣服却是满身淫秽痕迹的欲女。
 相乐生有没有想过怎么搞她?
 一定有吧。
 想着她高耸的乳房,想着她纤细的腰肢,想着她圆润的翘臀,想着她紧实的长腿。
 他会想着她,做些什么?
 只是这样想着,游季中的心里更加的火热。
 这个被别的男人意淫的女人,是属于自己的。
 自己可以随意的插入,内射,她还会为他生下孩子。
 他知道自己只要伸出手,这个女人就会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
 她会任他予取予求,尽情索取。
 她还会委屈,觉得自己欺负了他,却不得不迎合他。
 可是,一旦他做了,那么之前的种种承诺都成为了空谈。
 他的忍耐,他的付出,就白白浪了。
 他要的是她就算心里有怨但还是爱他至深,是无论怎样也希望他陪伴在她的身边。
 是就算他不在她身旁,也要时时刻刻思念他,渴望他。
 是她发自内心地想明白他没有错,因为他的忍耐和付出而内疚。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对她比他更好。
 
脱缰同人 19.胜负
 因为家世太好,加上相貌学历在大院子弟中都算佼佼者,从小到大,游季中的身边从来没有缺过女人。
 相乐生的自律是对自身血统和命运的对抗,所以格外严苛;而游季中的自律则是在体系规则框架下的恰如其分。
 比如女朋友这件事,游季中交过的,不足两位数,但也超过一只手。
 一个可以拿出来炫耀,但是又不会让人觉得他滥交的数字。
 所谓规则,并非洁身自好,而是要让人觉得你可以同流合污,但真的要抓把柄的时候却发现毫无头绪。
 他前女友的名单里,有副国级领导的孩子,也有圈子里有名的美女,所以当大家知道他选择白凝作为结婚对象时,没见过白凝的发小们表示出相当的惊讶。
 他们都不懂白凝对他的意义。
 认识白凝的前不久,一号去慰问了对他有提拔之恩退休多年的前前一号。
 老人已经不良于行,坐在轮椅上,神智却还清醒。
 过往的意气风发,挥斥方遒,仿佛是大梦一场。
 孩子各有各的生活,借着父辈的余荫从政的从政,从商的从商,常年见不到一面。
 也许是因为老人与游季中的爷爷有往来,不知为什么,前前一号居然随口问了一句游季中的情况。
 得知游季中仍是单身一人后,老人叹了口气,说年轻的时候不知道,等老了,退了,才知道一切都是虚的,只有家庭是真实的。
 中办主任随一号慰问回来后,特意找人将老人的嘱咐转达给游季中。
 游季中感念老人的牵挂,也第一次认真地思考起自己的人生。
 过往那些在他身下赤裸的女孩们,那些穿着华服的女人们,都跟他一样,有着一颗全副武装的心。
 无论她们穿着衣服,还是脱下衣服,她们的心都被厚重的金属包裹着,坚不可摧。
 而白凝却不一样。
 她是脆弱的,虽然她尽力掩盖自己的脆弱,却偏偏露出一点,让人想要拥她入怀。
 游季中承认自己好色,见到她的第一眼就为她的美色所迷。
 等知道她的背景,游季中的第一反应是:太好了,这样就不怕家里人不同意了。
 她出现的时机,她的家庭,她的学历,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专门为了他而存在。
 当然,还有她的人。
 娇嫩的,柔软的,纯洁的,在他的浇灌下慢慢变得风情万种。
 作为都是大院出身的官n代,他不能理解李承铭的花心和滥情。
 这就是家庭背景的区别。
 李承铭的父亲是他家进入政坛的第一人,没有什么积淀。
 李承铭小时候也是苦过的,所以后来随着父亲的高升,加上漂亮的外表,前赴后继的女孩子让他一下子花了眼。
 他的根并不坏,只是见识少,对人生也没有规划,所以放纵了自己。
 而游季中见过的太多了。
 那些女孩和女人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他一清二楚。
 原本,他是愿意的,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生两个孩子,相敬如宾的生活。
 孩子会受到良好的教育,延续他家,或者还有母家的良好血统,如他一般,走一条铺好的路。
 白凝的出现,是他人生中唯一一次意外。
 游季中不认为利用自己的出身背景获得自己想要的女人有什么不对。
 那原本就是他的一部分。
 而白凝,似乎从来都不懂她自己的价值。
 他也不想她懂。
 白凝走路的姿势很端庄,没有任何试图勾引他的动作。
 胯部轻轻摆动,从背后看不到刚才若隐若现的丰乳和大腿,只有优美的腰线和臀线,以及纤长的小腿。
 游季中感受着内心中猛烈的情潮,觉得人果然是贱的。
 藏起来的宝贝被人觊觎当然令人不快,但想到她是属于自己的,又会有一种奇特的快感。
 价值只有在流通时才有意义,这句话果然有道理。
 正在心里胡思乱想,就听到白凝“啊”了一声,突然坐在了地上。
 游季中急忙上前,只见她揉着自己的脚趾,似乎是刚才踢到了东西。
 随着双腿分开的动作,睡袍又扯开了一些,从上方望去几乎能够看到胸前的红樱。
 睡袍的下摆敞开到接近大腿根的位置,里面......似乎没穿内裤。
 游季中脑子里突然出现相辰明手机中的裸照画面。
 那个男人应该是用相机拍完再导入到手机里的,画面清晰的惊人。
 最考验人的高清镜头下,白凝的皮肤毫无瑕疵,像是被人养起来的性爱娃娃,专门为了供男人放在手中把玩而存在。
 年少时,游季中跟发小们看过不少外网的av。
 出于工作需要,大院里没设防火墙。游季中英文好,又是英小团体的头儿,可以说是手把手带着大院里那帮力过剩的男孩儿们完成了性启蒙。
 说到av,大家各有偏好。
 黑子最好欧美大胸,特别是一男多女的群戏,不用什么剧情,上来直奔主题。
 小波喜欢日本动画片,凌辱系那种,丑男干美女,各种工具齐上,无论心里愿不愿意,身体总是会屈服的。
 游季中对女人的身材没有特别偏好,但他对女人皮肤的色泽和质感格外挑剔。
 如果女人身上有伤疤,或者乳晕阴唇的颜色不粉嫩,他就会兴趣全无。
 第一次吻白凝时,他用手托着她的下巴,觉得一松手就会从指尖滑开。
 那时,他就在幻想抚摸她的身体是何等美妙的感受。
 而后,梦想成真。
 如果白凝是个泥娃娃就好了,他会用最大的力气揉搓她。
 可她嫩的像个豆腐娃娃。
 当碰触那一抹莹白肌肤时,他总要努力克制在上面留下痕迹的冲动。
 像是面对一张白纸,总有画上一笔的冲动。
 又怕画得不美。
 反复而纠结。
 游季中将白凝一把抱起。
 睡袍彻底成了摆设,白凝一侧的乳房随着游季中的动作跑了出来。
 没等白凝反应过来,游季中就一口咬了上去。
 是疼的,却带来更多的酥痒。
 这一场心战,总算分出了胜负。
 
脱缰同人 20.裂帛
 随着游季中的啃咬,白凝的胸部挺得更高。
 男人埋头在她胸前,她侧头只能看到男人的一头黑发。
 男人展现出的强势,让她有些心惊,原本计划好的含羞带怯此时此刻却有了几分真意。
 她与他之间,从来都是不对等的。
 所以她也清楚,不可能一直对他冷下去。
 可是要重新开始,却不是一句“我原谅你”就能当作一切都过去了。
 如果她挽留他,那就是既往不咎,是两眼一闭,如同很多高官太太那样,只守住自己的一亩叁分地,任由丈夫在外面旗飘飘。
 她做不来傅岚的泼妇状,但也同样做不来自我欺骗。
 只有游季中主动打破承诺,她才可以将自己置于不败之地。
 女人在他的怀中,微微颤抖,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羞的。
 游季中松口,看着乳头周围那一圈明显的牙印,眼神暗了暗。
 转身朝卧室走去,不疾不徐的脚步让人感受到的是不可动摇的坚定。
 他知道这样不对。
 郑代真的事情不算彻底解决,每次想到都有一种沉沉的恼意。
 这件事带来的唯一的好处,就是提前把相乐生从幕后拉到了台前,让他知道对手是谁。
 对他来说,与郑代真那一场,不过是药性作用下的错乱,可对白凝来说,却可能是对男性彻底失去信任。
 原本,他想好了的,循序渐进,等她逐步退让。
 只是当白凝几乎是半裸着坐在地上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娇美的小妻子有一种天然的引人犯罪的气质。
 他甚至能够想象到相辰明拍摄她裸照时的心情。
 是看到完美事物加以记录,再期待着彻底破坏的快感。
 她的美不自知是罪,她的无辜懵懂是罪,她脆弱的坚强也是罪。
 他用全新的目光审视着自己的妻子,心里冒出一个从没有想过的阴暗念头。
 为什么要治愈她呢?
 就让她对男性失去信任不好吗?
 亲爱的,你看,男人都是这样,只要他想要,你就无法拒绝。
 肆意展露美丽,却无力保护自己,就是最大的恶。
 将白凝放在床上,她慌张坐起,努力向床头位置躲去,将睡袍拉得紧紧的。
 游季中盯着她,放任她逃避,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掉。
 没开灯的房间,一片寂静,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他的嗓子发紧,蓬勃的性器带着异样的兴奋,像是知道主人终于要补偿饿了太久的它。
 多可爱呀,就算躲也只能躲在我的床上。
 他欺身上前,全身赤裸,即使屋里只有微弱的月光,也让人无法忽视他身下的巨物。
 白凝退无可退,怯怯说了一声:“季中,你别这样……”
 亲爱的,你以为我会怎样呢?
 是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就亲吻你,拥抱你?
 还是将亲吻变成啃咬,将温柔变成激烈?
 可是,我想做的更多呀!
 少时与发小们看av时,游季中以为自己不会被影响。
 他没有跟好友一起撸管的爱好,更不觉得对着视频上明显做戏的女人产生性欲是什么光的事情。
 可是在这样一个夜晚,白凝像是打开潘多拉盒子的钥匙。
 游季中突然发现,原来那些放纵的,堕落的,淫乱的画面,都还存在着。
 不是没有影响到他,而是缺少了一个让他可以冲动的对象。
 如果那个人是白凝。
 他可以将男人最不堪的淫秽念头投射在她的身上。
 只有她,只能是她。
 他想将她绑起来,用绳索紧紧箍住一双丰乳,若是能挤出奶来就更为美妙。
 他想用肉棒堵住她的嘴,不顾她的反抗,插到最深处,享受喉管的缩,喂她一肚子液。
 他想让她的水流干,是泪水,是口水,是淫液,甚至是尿液。
 她的一切,都只会让他更兴奋。
 怎么不是误会呢?
 就算将鸡巴插入郑代真的口中,他脑子里想的人仍然是白凝呀。
 想白凝怎么含住自己,用舌头细细舔过龟头,吮吸铃口,伸长天鹅般美丽的脖子用力将他粗壮的性器吞吃下去。
 每次插入的时候,可以看到她的喉管被撑开,粗粗的一条,好像直接戳进胃里。
 他想睡的女人,从头到尾,都只有白凝一人。
 这已经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爱的极致。
 白凝从小被傅岚打到大,对他人散发出怎样的气息最是敏感不过。
 这个在黑暗之中充满攻击性的游季中,好像成为了另外一个人。
 一个强大的,让她无法反抗的男人。
 她并没有害怕。
 许是过往叁年的温柔以待,让她对这个男人充满了信任。
 这种信任不是出于爱情,而是女人对男人的直觉。
 她不认为他会打她。
 她觉得他是想干她。
 以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强硬姿态。
 粗暴的,迫不及待的,甚至是疼痛的。
 白凝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失控。
 像白礼怀一样失控的身体,或者像傅岚一样失控的情绪。
 但在性事上,她又期待着有人可以不顾她的想法,将她压在身下,随意使用她的身体。
 说白了,她需要一个替罪羊。
 无论她怎样的沉沦,都是那个人的错。
 她无意识状态下展露出的一切,都是被逼迫的。
 游季中拉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到自己的身下。
 双手按住大腿,没有前戏,没有爱抚,直接长贯而入。
 他似乎听到了丝绸撕裂的声音。
 从大脑的深处发出。
 是比肉体的刺激更惊人的快感。
 
脱缰同人 21.战场
 男人与女人的张力,不仅仅会让男人硬,也会让女人湿。
 游季中的长驱直入,并没有受到太多的阻拦,唯一的抗争也只是白凝的一声轻哼。
 似是疼,又有些缠绵的意味。
 这是郑代真事件后两人的第一次亲热,无论是游季中还是白凝,都感受到一些不同的滋味。
 游季中一插入就感受到白凝体内的湿热,明明手在他胸前若有若无地推着,内里却是全然的接受。
 她的大腿随着他的插入一下子绷紧合拢,他的手没按住,被一双长腿环在了腰上。
 试图合拢的大腿是抗拒,紧勾在腰间的小腿是引诱。
 她全身上下,从内到外,都矛盾得可爱。
 抗拒多一点就成了不情不愿的逼奸,引诱多一点就成了淫乱下流的荡妇。
 而白凝,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让游季中感受到强迫的快乐,以及用性让女人屈服于本能的满足。
 他的力道极大,将分身全部送入后刚刚好抵在宫口。
 她是他独一无二的刀鞘,将他的暴戾统统纳入鞘中。
 她体内的褶皱被他强行撑开,又紧紧包裹住他的柱身。
 他觉得自己在雕刻她,改变她。
 改变她原有的形状,成为自己的形状。
 撑起身子,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白凝闭着眼睛,没有看游季中。
 尽管已经被穿透,她的手仍放在他的胸前,做着最后的抵抗。
 那是一种态度。
 只要有这个动作,无论是否用力,她都是受害者。
 没有前戏的一插到底,带来的是强烈的被征服感。
 白凝觉得自己在被使用,不是两情相悦的做爱,而是生物性的交配。
 在黑暗中,他可以是任何人,她也可以是任何人。
 他是夜闯空门的盗贼,没有找到保险柜的位置,却在本应无人的房间里看到了睡在床上的女主人。
 一无所获的盗贼怒气冲冲,只得在女主人身上发泄自己的怒气。
 从小生活在贫民窟的男人哪里见过这样高贵的女子,莹白的皮肤丝般光滑,纤细的手腕似乎稍稍用力就会断掉一般。
 他习惯了在皮肤粗糙下身松垮的妓女们身上发泄性欲,可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他格外感受到自己的肮脏。
 以及,她的干净。
 强烈的反差是性欲的推进剂。
 他甚至不需要考虑戴套,而要肉贴着肉,把她弄得像自己一样脏。
 趁着女人熟睡,他撩开睡袍直接干了进去。
 从未感受过的紧致,层层迭迭地箍住他的鸡巴,爽的他头皮一阵发麻。
 女人被猛然的插入疼醒,还无法适应黑暗的双眼找不到施暴者,只得双手胡乱拍打着。
 他双手卡住她的腰,过于轻盈的女子像一个娃娃,哪敌得过干体力活出身的他。
 轻轻一拽,女人就像主动迎合一般,与他上顶的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
 娇生惯养的女人没受过这样激烈的肏干,一口气憋在胸口,声音都发不出了。
 身材高大的男人就连凶器都有着常人不及的尺寸,女人觉得自己的下身被撑开到了极限,却居然能将它整个吃下去。
 男人没有洗澡,身上带着不算难闻的体味,随着动作越来越大,有汗滴落在她的身上。
 女人不想屈服,可是男人用坚挺的性器肏开了她,肏透了她。
 他的坚硬有着降伏一切的力量。
 女人被干软了身子,只剩下双手虚虚地抵在胸前,双腿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缠上了他的腰。
 男人满足于她的投诚,停下猛烈的肏干,开始炫耀自己的技巧。
 他干过的妓女们有过那么多男人,她们用从别的男人那里学来的技巧取悦他,而他则用从她们身上学来的技巧取悦她。
 他的肉棒本就是上品,让那些女人们不要钱也要求着他来一发,更何况是刻意地炫技。
 女人咬紧牙关,生怕自己泄露出一丝呻吟。
 只要一声轻哼,她就会万劫不复。
 但有什么用呀。
 男人时重时轻,时缓时急,待找到体内那敏感的一点时就刻意用龟头一次次又磨又撞。
 确定女人再无反抗之力,男人松开卡住腰的双手,开始玩弄她的乳头和阴蒂。
 上下失守,没有什么经验的女人哪里玩得过经验丰富的男人。
 随着男人重重几下撞在g点上,女人一声长吟,泄了出来。
 而男人离结束还很远很远。
 趁着女人松开紧闭的檀口,男人将同样粗壮的舌头挤进了她的口中。
 他的舌头与他的性器一样,有一种沉甸甸的重量感。
 女人孤身在家,不敢狠咬一口惹怒煞神,只能用自己的舌头将他的舌头向外推挤。
 那不是爱人的亲吻,不是舌尖的嬉戏纠缠,而是被另外一个性器将另外一个洞完全填满的感觉。
 是进攻,是侵略,是占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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