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侬【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胖花
 陆慵不一样,他沉溺也清醒。
 阿侬捂着通红的脸,乌黑瞳仁的瞳仁被酒意熏的湿漉漉,像小奶狗的眼睛,无辜透亮。
 她说,我没有,我不是,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重复了许多遍,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真的假的,也没那么重要了。
 陆慵双手捧着阿侬发烫的脸颊,盯着她的眼睛。
 “再说一遍。”
 阿侬握住他的手,脸柔顺的贴在他的掌心蹭着,寻求一个温柔的抚摸,眼睛微微笑着,尤其动人。
 “我是真的,喜欢你啊。”
 十一点五十九分。
 少女被压在沙发上,轻轻喘息,打破夜的寂静,染上些旖旎的颜色。
 他于正上方,眼眸深沉,眼底的暗色似浓墨,化不开也驱不散。
 阿侬迷迷糊糊地扒着少年的脖子,不知道他在等什么。
 你在等什么呢?
 等风,等月亮,还是等星星。
 嗒。
 嗒。
 秒针停顿的声音。
 我在等一个,亲你的资格。
 他终于吻下来,像寻求猎物已久的猎人,要将她一口撕碎。
 矛盾极了,他每一个吻都是颤抖温柔的,随时害怕会失去,而欲望抵达顶峰时,阿侬伸手触摸他的脸颊,却摸到湿润冰凉的眼泪。
 “再见。”
 少女无声落了泪。
 哪怕知道这是梦,不是结局。
 可还是很伤心。
 他太需要一个人来拥抱他了。
 太需要了。
 今夜的风格外轻。
 陆慵在微风熹光中醒来,手下意识摸向另一边的床侧。
 空空如也。
 客厅的桌上,留有一页纸。
 纸条上嘱咐他许多话,友好相处,好好吃饭。
 陆慵淡淡扫了一眼,唇微勾,慢条斯理地撕碎,扔进垃圾桶。
 洗漱好,换好衣服,开始新的一天。
 周年年觉得陆慵很奇怪,像变了个人一样,见人就三分笑,稀奇死了。
 虽然笑的怪好看的。
 大家也都渐渐接受他,愿意与他来往玩耍。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有一天,陆慵问她。
 “你知道周侬吗?”
 周年年不知所云地摸了摸头,说:“那是谁啊?”
 少年捂着眼睛笑了起来,几乎是崩溃大笑,眼里隐约有水光。
 “是个骗子。”
 他红着眼睛,笑着说。
 许多年后,陆慵成了位出色的医生,出乎很多人的意料,而且越来越平和。
 讲起年少,大家都不敢相信他打架逃课的那些事。
 没人再提起过“周侬”这个名字。
 他也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忘却这个姓名,忘记她的面容。
 直至那天。
 倾盆大雨里,那个苍白孱弱的少女扯着他的裤脚,说救救我。
 陆慵忽然想起那个混乱的夏天,也有个女孩这样,一把抓住了他。
 她说,她叫阿侬。
 笑起来像朵软绵绵的云。
 原来我曾见过这云,在那个夏天。
 原来,我遇见你,这样早。
 那天晚上。
 阿侬问那个少年。
 为什么这么多速冻水饺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开口。
 “因为最后一次和她吃饭,是水饺。”
 人一生中有太多执念了。
 但爱的人太少。
 可寥寥无几的爱人却总能化解诸多执念。
 多奇妙啊。
 我们都要有爱的人啊。
 晚安 ˊ?ˋ
 
阿侬【1v1】 与太子的二三事
 *
 因着阿侬奶水足,太子被养的粉雕玉琢,小脸肉嘟嘟的,侧面看很像蜡笔小新。
 第一句学会的话是妈妈。
 第二句学会的话是...
 是慵慵。
 阿侬也很懵,明明慵慵的发音比爸爸的发音难许多,怎么会先学会前者呢?
 那天陆慵躺在床上看手机,太子趴在他身上玩,把他当做一座山似的,爬来爬去,玩的不亦乐乎。
 玩腻了,又跑过来闹陆慵,抓他手机。
 陆慵眼一瞥,太子就怂怂地收回小肉手,圆滚滚地爬了回去。
 阿侬洗好衣服,与陆慵交谈着,却听太子咿咿呀呀地交个不停。
 “呀,呀!”
 陆慵捂住儿子满是口水的小嘴巴,说:“闭嘴。”
 而后手还在太子的衣服上蹭蹭。
 阿侬哭笑不得抱过太子,太子眼泪含在眼睛里,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可怜唧唧的样子,一到阿侬怀里时,又自动收回,变魔术似地笑了起来,凑上去黏糊糊地亲阿侬,奶声奶气喊不清楚也要喊着“mama”。
 阿侬点点儿子的小鼻子,哄道:“喊一声爸爸好不好?”
 “喊一声,爸爸,爸爸...”
 太子还是啊啊呜呜说着自己的婴语,却陆慵在那里应了一声“诶”。
 男人手勾过阿侬的腰,去亲她的脸,低声笑着:“老婆,待会床上也这么喊好不好?”
 挤了个人进来,太子十分不满,小手推拒着霸霸的脸,用了吃奶的力气,脸都微微红了。
 “慵慵你挤到儿子了……”
 太子眼泪汪汪的,嫩生生的手指戳在陆慵脸上,瘪着嘴巴,似乎气坏了。
 “yong yong……”
 “yong……”
 使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出来的。
 两个人都愣了,还是阿侬先反应过来,蹭着太子的脸,止不住笑。
 陆慵掐着太子的肉脸,笑着:“再喊一句?”
 太子天真无邪地咬着手指,喊:
 “拔 拔,拔拔……”
 阿侬笑的更厉害了。
 *
 阿侬在厨房里做饭,让陆慵带着太子在客厅玩。
 太子刚学会走路,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小短腿一抖一抖,手也跟着使劲。
 陆慵形容起来就是,笨拙的像米其林轮胎。
 噢不对,轮胎都比他灵活。
 太子小肉手揪着霸霸的资料,霸霸扯回去,他又去揪。
 陆慵皱着眉头:“我老婆都给你抢走了,你还想抢什么?”
 太子嘻嘻笑起来,露出少的可怜的几颗牙齿,钻进霸霸怀里撒娇。
 “我不吃你这一套。”
 太子吃着手手,灵活地从霸霸怀里钻出来,转了方向,一步一步向厨房进攻。
 “mama...ma呜”
 陆慵一手把儿子捞回来,掐住他软软的脸蛋,对上他无辜的大眼睛,笑了笑:“你是个秃子啊。”
 可怜的小朋友,到现在还没长出头发。
 “爸爸真为你以后感到担心。”
 太子:“雨女无瓜!”
 小手苦恼地摸摸自己的头,太子瘪着嘴巴,忽然觉得很伤心。
 我想要头发。
 想到伤心处,就要大声哭出来的时候,霸霸无情地捂住了他的嘴。
 厨房里传来阿侬的声音:“宝宝有哭吗?”
 陆慵:“他很开心。”
 开心的太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开心了。
 但霸霸说,如果你敢哭,你就一根头发也长不出来了。
 行吧。
 太子想,那我要做个快乐宝宝。
 
阿侬【1v1】 咕咕车
 江城的梅雨天太湿润了,像加了层忧伤滤镜。
 阿侬抱着阿猫呼噜呼噜毛,看了部综艺,午睡了一会儿。
 傍晚,差不多到下班时间,阿侬撑着伞到医院,在办公室门口等陆慵。
 最后看病的是个小男孩,他出来,拉拉阿侬的裤子,问:“漂亮姐姐,你也来看病吗?”
 阿侬笑起来,她今天穿了件姜黄色的短t,衬得皮肤雪白,又显得很嫩。
 “不是哦,姐姐来看医生的。”
 小朋友?很不解...
 看病?不就是来看医生吗?
 不懂。
 小朋友摇摇头,跟着妈妈走了。
 阿侬敲敲门,推开,眉眼弯弯,梨涡浅浅的模样。
 “陆医生,可以加诊吗?”
 “可以呢。”
 男人五官清隽,手肘?撑着额头,黑眸含笑,唇角上扬,心情显然很好。
 阿侬坐在他对面,双手捧着脸,笑眯眯地盯着他看。
 “医生,我生病了。”
 陆慵起身,朝着门方向走去,关上门并反锁。
 不知有意无意,还把灯啪一下关了。
 他回身走到阿侬面前,一把将她抱起,放到桌子上,目光灼灼。
 六月阴雨连绵,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透明玻璃窗不断滚落小雨滴。
 他在昏暗的光线里握住她的手,找到她的唇,一点点厮磨舔舐起来,像在品尝什么食物。
 走廊里还有人来人往路过的脚步声和交谈声。
 他却压着她在科室里做这样的事。
 阿侬红了脸,微微挣扎,踢了他一下。
 “你干什么?”
 陆慵掐住阿侬的下巴,一寸寸封住她柔软的唇,不留一丝缝隙,密不可分,亲的她脸红心跳,再到喘不过气来。
 安静的空气中,每一声喘息都被放大。
 “医生给你看病。”
 他牵着她没有力气的手握住皮带,哑着声音说解开。
 阿侬依言解开,握住他的滚烫,指尖都是颤的。
 陆慵笑了起来,埋进阿侬馨香的颈窝,低低笑着,每一个音节都在撩动人的心跳。
 欢爱里,阿侬的每一种反应都能让他愉悦不已。
 “胆小鬼。”
 “医生给你治病好不好啊...”
 他脱掉她的短t,bra撑着阿侬挺翘雪白的胸乳,阿侬的胸很好看,光是看着就想亲上一口。
 想着,陆慵也这样做了。
 他站着,阿侬坐在桌子,姿势正好,一低头,就能亲到。
 实在是太色情了。
 这个男人。
 阿侬被压在墙上,他挺身进来的时候,欲望被填满的感觉来得太强烈,忍不住叫了一声。
 挠在他的心上。
 少女眼睛湿润润的,也亮晶晶,嘴唇被亲的嫣红,盯着男人看。
 引入犯罪。
 好想就在这样的天气里,这个昏暗的空间里,和她做到天荒地老。
 少女雪白的乳上有许多红印,他舔了舔,只觉得好像有甜味。
 停不下来了。
 他握阿侬的手握得紧紧的,一下撞得比一下重,将她的层层软肉撑开,像剥蚌壳一样,找出那条缝,强行分开,将蚌肉挑出来。
 她是最美味的那一口。
 尽根入,尽根出。
 尽兴。
 阿侬不敢再出声,因为紧张,周围所有的声音都被放大。
 路人的聊天声,雨的淅淅沥沥声,还有他撞击的响声。
 少女憋的眼睛红红的,愈发惹人怜爱,发出小猫一样的嘤咛声,夹杂着承受不住的哭腔。
 “嘘。”
 陆慵将她翻过去,亲了亲她光滑的背脊,说真漂亮。
 然后再次插入,不见前一秒的半点温情。
 “呜...”
 受不了了。
 阿侬腿一点力气都没有,几乎是瘫软的,完全是他在用腿抵着自己。
 薄薄的一层布料,她挨着他的大腿,感受到肌肤的温度炙热。
 “慵...我...我不行了...”
 阿侬偏过头想说些什么,他却一边插入一边亲她,上面温柔,下面凶狠。
 “我还可以。”
 落泪。
 谁管你可不可以啊。
 “很累吗?”
 他手指流连在少女纤细洁白的背脊,问起来也很贴心。
 “很累。”
 阿侬声音小小,软糯可欺的感觉。
 于是他抽身离开,半抱着阿侬坐到椅子上,让阿侬坐在自己身上。
 “现在就不累了。”
 “动吧。”
 这个姿势他可以入的很深。
 坏男人。
 阿侬两只手攀在他的肩头,下巴磕在他的颈窝,小脸埋着,发出细细的呻吟声。
 不知道是谁主动谁被动,谁顶弄谁套弄,又是谁先到了那个点儿。
 他笑的乐不可支,说你可真没用。
 雨下的大了。
 他闭上眼睛,像陷入一场昏沉的美梦,仰着头,喉结滚动,性感又动人,她半遮着脸,可眼角时不时滚落泪水。
 说不清那种感觉。
 好像被对方缠住了,谁也离不开谁,每一下颤抖都是彼此的一声心跳。
 最亲密的那刻,我感受到了你。
 感受到了,你有多爱我。
 昏沉恍惚间,雨声温柔,她软塌塌地趴在他怀里,婴儿的蜷缩姿势,睡着了。
 慵慵,下雨了吗
 他轻轻拍她,说,是啊,下雨了。
 我喜欢下雨
 没有得到回答。
 因为陆慵想说,我不喜欢下雨。
 可他没有这样说,他只是说:
 我也喜欢
 万物温柔。
 你比万物温柔。
 
阿侬【1v1】 我又爱上你
 那是整个夏天最热的一天。
 太阳晒的人脑袋发晕,树叶蔫头耷脑地垂在树梢,蝉鸣使人心烦意乱。
 教室里的老旧风扇缓慢地转着,带不来半丝清凉。
 坐在窗边的少女侧颜恬淡,扎着半高的马尾,露出一截修长雪白的优美线条。
 颈后有好几块不易察觉的微红。
 像印记。
 “阿侬,昨天的数学你写完了吗?”
 数学。
 阿侬从书包里找出昨天的数学卷子?,纸张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磨难,被扯得很皱,但是上面基本填满了答案。
 “哇,你也太厉害了吧,竟然都写了,我看数学课代表还空了好几题呢。”
 回想起昨夜的凌乱,腿还软的直打颤,少女眼睫忽然颤的厉害,捏紧卷子的一角,?递出去。
 “你抄吧。”
 女生咧嘴笑起来,接过卷子,埋头抄起来。
 不多时,上课铃响了。
 男人走进来的时候,连那一点窃窃私语也没了,安静极了,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除了坐在窗边的阿侬。
 低着头。
 他站的位置正正好好,将那截肌肤?收入眼帘,唇角忍不住就噙了点笑,若有若无地将眸光从她身上掠过。
 那点笑意揉碎了他一身的清冷禁欲,让人垂涎又遐想。
 同学们只觉得陆老师今天的心情很好。
 平时他总是不苟言笑的,就跟他出的卷子一样,变态的让人抓狂。
 今天却有点反常。
 “卷子拿出来。”
 陆慵?的声线微低,可能昨天睡的晚,夹杂着平时没有的沙哑,像那种广播的电流声往耳朵里钻,很容易分心,只能集中在他的说话声音,而不是说话的内容。
 “第一道选择……”
 中间不断有学生被叫起来回答问题,有的从善如流,有的磕磕碰碰,他眉头一下也没皱,流利地讲着每一个步骤,在黑板上写下的板书清晰又方正,又透露出许些锋利。
 像他那个人一样。
 白日端方寡淡,夜里放纵辛辣。
 如许注意到他看过来的视线,忙收回思绪,回到卷子上,却不知讲到哪里了。
 而他也正迈着缓慢的步伐,走到她身边。
 心跳忽然加快。
 “下一题,周侬,你来讲一下。”
 不出所料。
 阿侬轻轻咬了一下舌头,慢慢站起来,只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根本不敢抬头看他的脸。
 完了。
 满脑子都是昨天晚上的荒唐,什么题目,什么答案,都想不起来了。
 况且她连他讲到哪里都不知道。
 燥热的空气静了那么几秒。
 没人敢说话,众人眼睛盯着卷子,一动不动的。
 阿侬脸直发烫,也不知哪来的胆子,伸手就抓住他的手指,轻轻晃了一下。
 是求饶。
 陆慵冷淡的眸光微微一动,有什么从眼底一闪而过,他反握住少女柔若无骨的手指,在阿侬惊诧的眼神里,极快极轻地笑了一下,顺势将手拐了个弯,给阿侬指了下题号,才松开。
 手离开前,还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她的手心。
 阿侬的脸烧起来。
 比外面的日光还要炙热。
 “第…第五题是……”
 阿侬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昏掉了,她盯着题目,明明白白地记得这道题他昨晚才跟她讲过。
 亲密讲解。
 可是现在,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男人笑了一声,盯着红的滴血的耳垂,拿着卷子的手指摩挲了一下。
 亏他昨天悉心讲解了那么久。
 “坐下吧,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完蛋。
 腿更软了。
 下了课,阿侬拿着卷子,垂头丧脑地跟在陆慵身后,看着他修长笔直的长腿,很快就到了他的办公室。
 陆慵可不是一般的老师,不知是什么背景,有自己单独的办公室。
 他拿出钥匙,发出开锁的声音,听的阿侬禁不住向后退了一小步,转身就想跑。
 陆慵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开了门,推进去,压住人,反锁好。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阿侬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圈在他怀里,无处可逃。
 上课时还正经得要死的眼神,此刻盯着她嫣红的唇瓣,反复留连。
 不言而喻的色情。
 阿侬慢腾腾举起手里的卷子,遮住半张脸,只有一双乌黑清澈的眼睛看着他,说话声隔了层纸,闷闷的:“不是讲题吗?陆老师。”
 “昨天给你讲的还不够吗?”
 做的比讲的多好吗。
 陆慵手指摁着她皓腕的脉搏处,来回滑转,细细腻腻的一截,却怎么也摸不够。
 看到她坐在阳光底下,肌肤赛雪似的白,眉眼精致,唇瓣的颜色还很深,抹过胭脂似的。
 就开始在脑子里和她来来回回。
 题目是题目。
 来来回回是来来回回。
 就像昨晚一样,他可以一边掐着她的腰,在她的身后或浅或深进入,一边有条不紊地给她讲题目,连细节也没漏掉。
 跟探索她身体的细节一样严谨。
 男人的眼神太可怕了。
 阿侬根本扛不住,手酸了,卷子向下掉,方露出一点红,他就低头亲了上来,不容挣扎。
 他的手还撑在她的腰上,微微提着她。
 校服的扣子太多,他解了两颗就不耐烦,用力一扯,噼里啪啦的,扣子一颗颗滚落到地上。
 无人问津。
 阿侬瞪着氤氲的眼眶,看着褪下为人师表面具的男人,禽兽似的在她雪白的胸前啃着,欲哭无泪。
 “老师,我校服……”
 “好看。”
 他自然接过话茬,又道:“不穿更好看。”
 ……
 那张试卷早已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阿侬坐在他平时办公的桌上,底下垫着他的衣服,她纤细白皙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吐出的细弱喘息全部喷洒在他敏感的喉结,痒的让他咬住了牙后,爆了句脏话,欲望向更深更软处进攻。
 少女细弱纤柔的背脊还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迹,他张开唇,伸出舌头,在那些地方用最温柔的力道舔亲,却在身下,用最狠辣的力度进出。
 她的里面湿溻溻软乎乎的,又出水又敏感,好像还能再重一点,再重一点。
 其实受不了的不是阿侬。
 是他。
 他忍着抒发的快感,仔细看她脸上的春潮,迷蒙的水眸,还有被蹂躏得微肿的粉唇。
 她的身上,又都是他的气味了。
 还有颈后的标记。
 仿佛都在说,他占有她了。
 亲吻,吮吸,耳鬓厮磨的啃咬。
 不够。
 还不够。
 少女捏在桌角的手指微微泛白,压抑着高潮的快感和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吟,阿侬回头,泪眼连连地看着男人,语句断断续续,比上课讲题还要困难:“老师…老师…”
 她语调又细又弱,像初初生到处找奶的小猫
 身体不停颤动,好似摇曳在风里的小树枝,一折就断,很容易就联想到他握着的细腰,盈盈一握。
 阿侬的手指乱摸,摸到他的劲腰,硬邦邦的,和看起来很不一样,他重重地撞过来,她就只能收紧手指受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就钻进去了,指下是他冰凉的肌肤,她一触,他就入的更深,手指肆虐地揉捏着她绵软的胸乳,不时低头发出几声羞人的声响。
 也拨不动他的头,根本没有力气。
 阿侬眼里全是泪,昨天的酸软还没缓过来,又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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