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红烧肉
一整个新年假期,孟然几乎足不出户。
京城的冬日寒冷,她总是待在地龙烧得暖暖的屋子里,或是只披外袍,或是只着轻纱。
朦朦胧胧的衣衫下,本该洁白无瑕的胴体却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痕迹,尤以双乳、蜜臀,和大腿内侧最多。
这自然是总爱夜不归宿的萧阁老留下的,日夜不停的交合疼爱让她的娇躯愈发丰润,两只奶儿沉甸甸的比以前涨大了一圈,奶头红肿挺立着,比起腿间总是不曾消肿的小淫核也不遑多让。
因为太过熟悉敏感,她的身子甚至到了只要萧清时一碰,小嫩屄就会瘙痒着开始吐水。习惯了含着大鸡巴睡觉,有时候萧清时会因为公务离开,她只觉自己整夜整夜的都辗转反侧。
再这么下去,自己是不是必须得嫁给他了?孟然有所恍然,难不成,那家伙打的就是这个如意算盘?
正想着,她只觉脚踝一紧,就被重新拖回了男人身下。
抬起她一条长腿,就着天光端详了一番那张还肿着的小嘴,萧清时柔声道:“还疼不疼?”
昨晚她总哭着说小屄被肏肿了,一直抽搭着喊疼。萧清时心疼她,只好硬着肉棒憋了一晚上。
“嗯……疼。”
“我去拿药膏。”
他起身离开,片刻后重又跪坐在她腿间,细细地给她搽药。生着薄茧的指腹滑过穴口,那样的酥麻与温热仿佛一根羽毛,不止撩动着那朵娇花儿。
这样的姿势应该是很淫靡的,少女的下体高抬着,不着寸缕的娇躯陷在松软的大床里,仿佛正将自己的淫穴献给身前的男人。
可此情此景,又是如此宁谧。
眨了眨眼睛,孟然悄悄别过脸。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或许,或许到了该摊牌的时候。
但她说不出口,她发现自己竟是留恋与不舍的。等到新年之后吧,等到开了春……
只是即便已经下定决心,在听说那个传言后,孟然还是摔了杯子。
“京里现在确有一些流言,不过传得还不是很广。”小宦官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说。
“你确定流言是从首辅府里传出来的?”
“是。”
“说的真真的,说萧阁老要续弦了,娶的就是先首辅夫人的妹妹,所以才将人提前接到府里住着。”
“开什么玩笑!”孟然冷笑,“真要娶妻,那就绝不会在婚前把人接过来。”
如此不守礼的举动,怎么可能会是萧清时做出来的?
只是如此一来,也就显得传播流言的人愈加其心可诛。这是要造成既定事实。
其时女子名节是极为要紧的,这流言会毁了高二娘的清誉。而如果萧清时没有娶她,也会毁掉自己的名声。
“开什么玩笑。”她又重复了一遍。
竟然敢算计萧清时,算计到她的人头上来了!就算这男人她不要,也容不得别人欺负!
“你去,叫人把流言压下来。”
“还有,我知道是谁在捣鬼,找出证据。”
(m3零m)
=====================================================
无责任小剧场——
李嬷嬷:男人啊,就喜欢温柔体贴的好女!
某然【懒洋洋地倚在榻上】:去,萧清时,给我剥个葡萄
萧阁老:好的脑婆,没问题脑婆【屁颠屁颠
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255无独有偶23-25
这日正是除夕,宫中要举办一年一度的大宴。吩咐完,孟然便整肃了车马入宫。
筵席上的觥筹交错按下不表,余光转到那个坐在左侧上首的人上,她总觉得心头憋闷。
混蛋,当初说是什么来投奔的亲戚,可人家明显就是冲着他来的。他倒好,一个堂堂内阁首辅,都被算计到眼前了,竟然还一无所知。
小宦官打探来的消息很多,除了高嫣娘身边的那个李嬷嫉偷偷摸摸出府联系京里的闲汉散播谣言,还有他们主仆俩在首辅府买下人,高嫣娘又是给萧清时熬汤,又是给他做鞋。
她倒不知道,萧阁老这么有魅力。
怡在此时,察觉到她的目光,萧清时看了过来。视线相触,少女朝他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便扭过了头。
萧阁老莫名其妙,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真不知哪里又惹到她了,总是朝他使性子。黑眸中泛起柔和的笑意,想到自己的打算,他放下酒盏,今晚还是少饮些罢。
直到亥时,大宴方才结束。但除夕的热闹要持续整整一夜,宫女宦官们在这一天能够出宫观灯,皇帝也会登上城楼,与民同乐。
孟然下得楼垣来,紧了紧身上的大氅,转过拐角,便看到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站在那里。
“是。”
“正巧,不如我与殿下同行。
巧什么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特意等在这里的?克制着扬起的嘴角,少女哼道:“我要去街市观灯,阁老也与我同行?”
他笑了起来:“心有灵犀。
街市上,灯火如昼
摩肩接踵的人群中,没有带随从的两人被人流推挤着,只能紧紧靠在一起。
大掌滑进衣袖中,轻轻攥住了少女的小手,此时此刻,他们就如同周围每一对普通平凡的男女一样,不再是长公主与内阁首辅,不再是勋贵领袖与清流之首。
人群欢笑着,嬉闹着,煌煌的烛火与月色交织,一切仿佛是一场梦。
心脏猛地揪扯起来,孟然想使出力气,将手抽出来。
可她办不到,她发现自己的指尖在颤抖,萧清时拉着她,停在一个捏泥人的摊子前,见之前离开的夫妻各自拿着一个泥人,他笑道:
“我们也捏一对。你一个,我一个,好不好?”
你一个,我一个……
“不,”她低下头,“……不好。”
因为不可以,因为总是要分开的。
“然然?”带着疑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她几乎不敢抬头,听到他焦急起来,“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没有……”她想把脸别开,只是他的手已经抚了过来,孟然只能勉强笑了笑,“我才不要跟你一人一个,你自己捏。要不,就跟你府上的娇客捏去。”
萧清时这才恍然,明白她为何有此异样。失笑之余,心中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甜蜜:
“什么娇客,我竟不知你在说谁。”
“少给我装蒜,”她哼道,“人家不是还要给你做鞋吗?”
此事萧清时也听白霜说过,当时只以为高嫣娘是寄人篱下,心有不安方才有此举。他闻言心头一动,将少女柔嫩的小手握在掌中捏了捏:
“别人想给我做什么我管不着,不过,我想穿谁做的,自己还是能做主的。”
“你好大的胆子,难不成还想我给你做?”
“殿下不会?”
听他又拿话激自己,少女不由瞪起眼睛。萧清时低声笑了起来,在她额上落下轻轻一吻:
“没关系,不会我也喜欢。”
至于其他人,是做鞋还是绣荷包,哪怕给他做一件金缕玉衣,那也不是他想要的。
灯会慢慢地散了,喧嚣褪去,寂静重临。公主府里,深夜的火热交缠却刚刚开始。
原本两人应该在岔路口分开的,却因为孟然的一句:“你要回府了?”
他道:“你想不想我回去?”
她心里自然是不想的,却也知道不该说出口。放在衣袖里的手指轻轻动了动,被他勾住,那一刻,孟然把心一横,回身抱住了他。
罢了,就当这是……最后一次吧。
这一晚,她难得表现得格外热情主动。
将男人推倒在榻上,小手胡乱抓着就去扯他的腰带。少女跨坐在他腰间扭动着身子:“痒……嗯,好痒……”
“然然哪里痒?”
“小骚屄……骚屄好痒,啊哈……好想吃,吃……”
烛火下,只见那嫩乎乎的穴儿果然已经泛滥一片,急切抽缩着想含个什么东西进去,萧清时忽然想到当初他们在内阁值房的那一回,她曾经以为,他要把腰间的牙牌塞到这张小嘴里。
“想吃什么?”他坐起来,褪下她身上欲坠不坠的衫子。
“硬硬的,嗯……又粗又大的……”
高耸的雪乳只被一件窄小兜衣堪堪遮住,随着她的扭蹭不住抖动,目光落在离矮榻不远的桌案上,萧清时笑了笑:
“又粗又大的东西,这间屋子里可不少。”
(m3零m)
=====================================================
最后的晚餐【doge
ps.再次强调醋然的纠结是有原因的哦=3=
无独有偶26(高h)
修长的手指在玉带上滑动,落在腰间悬着的一枚玉佩上。萧清时将玉佩取下来,慢条斯理地把玩:
跟然然在一起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女子腿间那张小嘴,能吃下去的东西可不止男人的阳具。“
譬如他的牙牌,譬如他手里的这枚玉佩。
浑身一颤,孟然下意识想闪躲,只是想到自己的打算,她的动作又顿住了。
小手勾住萧清时的脖子,微微翘起臀儿用湿哒哒的小花穴去蹭他的虎口:
“你想….把那个东西给我吃吗?”
软嫩的花瓣在他手背上蹭来蹭去,滑动时蹭到玉佩,玉质冰凉的触感顿时冻得少女一哆嗦。
她眼中迷离的春水愈浓,探出香舌在唇上舔舐:
“可是……它好小,然然的骚屄会吃不饱的………
喉间一紧,胯间肉棒兴奋地弹跳起来。这个….淫妇,又在勾引他了。少女难得的主动热情让萧清时有些疑惑,心中又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冲动。
想狠狠折磨她,教她知道这样骚媚这样放荡的后果。
“不如我们玩个游戏,然然。
“我给更大的东西给你吃,但是你要猜一猜它是什么。若是猜错了.…….
猜错了会如何?萧清时没有回答,自顾自抱起身上只剩一件兜衣的娇小人儿。
这间屋子是他们最常缠绵的地方,宽敞阔大。
因为经常看着书又或者品评着琴谱就被男人脱光了衣服压着禽干起来,屋子里除了宽敞到惊人的拔步床,还有整墙整墙的博古架。
架子上摆着书册,琳蓝满目的古玩。紫槽木的雕花桌案就在博古架旁,将少女放到桌上,摆出跪趴着四肢着地的姿势,他拍了拍她圆鼓鼓的小屁股:
“撅起来……真乖,就这么撅着,撅高点。”
探手到架子上拿起一物,他抵在湿乎乎的嫩穴上。小淫屄感觉到挤压,下意识便抽缩着将那东西往里吞,愈发冰凉的感觉袭来,孟然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这是……啊哈,好,好凉……”
“这是什么?”
“是,是……”她说不出话来,敏感的内壁将那东西紧紧裹住,也勾勒出了它的轮廓。
椭圆的形状,并不长,顶端有一个小小的凸起。光滑的表面让她感觉那像是玉石之类的物件,花腔下意识一缩,她嘤咛一声:
“嗯……下面,下面怎么是……”
怎么是方方的形状?
萧清时低笑起来,空着的一只大手抬起少女的下巴,舌尖在她颈侧流连:
“猜不出来,就要受惩罚了。”
“等,等等……不要,我,啊哈……我在猜……”
是什么……她不知道惩罚是什么,但本能地觉得不会让自己好过,可是那东西究竟是什么。
博古架上,屋子里摆着的……念头闪动间,男人用手指推动着异物在她的小穴里徐徐进出。
小小的一块冰凉硬块就陷在她的嫩肉里,双腿克制不住地发软,孟然绞尽脑汁。
“啊,啊哈……不要……好奇怪……”
因为很小,那东西塞在她的嫩屄里,其实并不会让她难受。可被一个不知是什么的异物玩弄着,羞耻感还是让少女连连颤抖。
呜咽一声,她的臀儿往前翘了翘,湿穴夹着男人的手指用力吸吮,萧清时忍不住在她的雪股上拍了一巴掌:
“忍不住了?真是个淫妇。”
“然然放心,”他低沉的声音透着危险的意味,“惩罚很简单,还会让你吃到最想吃的又粗又大的肉棒。”
“……只不过,是和你小屄里的东西一起吃。”
“嗯啊……不行……”一根大鸡巴就已经够呛了,还要含着那个不知名的玩意儿?孟然顿时急了,只能用力夹紧异物,试图通过轮廓辨认。
到底是什么,上面有凸起,下面会是方形的横截面,难道……她灵光一现,试探着道:“鼻,鼻烟壶?”
“答对了。”
“真遗憾。”
带着惋惜的声音响起,男人抠挖着将鼻烟壶取了出来。小小的一只,表层是致的翠色珐琅。因为沾满了淫水,烛火下但见光华流转,美不胜。
这是底下人进献给孟然玩器,算不上昂贵,难得的是罕见。她原还想着拿去宫里给小皇帝瞧瞧,没想到,今天这小小的东西竟塞进了自己的淫屄里。
脸上一红,她听到了啧啧舔舐的声音。
将鼻烟壶上的淫水吃了个一干二净后,萧清时又拿起另一样物什:
“然然再猜一猜,这又是什么。”
没给孟然喘息的机会,他快速地将那物什一下捅了进去。骤然的饱胀感让少女“啊”的一下娇呼出声:
“啊,啊……好涨,嗯啊……快拿出去……”
“是什么?”
“我不知道……嗯!……”
他勾起唇角,用手指拨弄着那个圆圆的东西:
“比方才的鼻烟壶要大,看来然然很喜欢。”
(m3零m)
=====================================================
读书人的情趣,古玩鉴赏(*/w\*)
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256无独有偶27(高H)
“不是…….啊哈,不是……”
浑圆的雪股不由自主撅高起来,股缝间几根手指插进去,夹着圆球在湿腻的甬道中搅弄。
叽咕,叽咕……小骚穴发出如有生命的淫响。可是甬道竟被那个塞进去的东西牢牢堵住了,它很大,圆圆的一颗,将花径撑开到极致。
虽然因为是球体,并不像肉棒那样可以把整个小尿都塞满,但是那种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还是让孟然眼前阵阵发黑,已是支撑不住地软倒下去。腰肢被托住了,萧清时抓着她迫令她只能继续频起小屁股:
然然一直不说话,是不是很想我把肉棒插进去?
”果然,还是要最大的东西才能满足你。
“鸣鸣,不是……”少女欲哭无泪,她不敢动,连用力呼吸都不敢。
因为只要小肚子一缩,她就能感觉到那颗圆球对花腔的压迫,酸痒从身体的最深处上涌。想要释放,想要排泄,想要.…….尿出来。
她根本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小心翼翼、断断续续地回答:“是……嗯啊,是….熏球。”
那玩意儿塞进去没多久她就反应过来了,圆的,表面同样冰凉坚硬,这样的大小,十有八九是她总是随手扔在榻上的那只银熏球。
以往欢爱之时,萧清时也曾用那只熏球玩弄过她。
但只不过是用熏球表面的镂空花纹碾磨她的小淫核,又或戳弄她的奶头。
那时不觉,此时她只恨这乘球大得过分。听到她答对了,手指拨动着依约将熏球往外抠挖,可因为球体过大,竟卡在了她的花径里。
“嗯,出去…….快弄出去……”
不上不下的地方让少女难受得几乎要哭了,但她越是挣扎,花穴就含得越紧。萧清时有几分心疼,又有几分无奈,拍着她的小屁股:“乖,放松些。”
“我,我放松不了呜呜呜……”
他无法,握住她的臀瓣往外掰开。俊脸埋下去,大舌插进花腔里。灵活的舌尖在甬道里勾挑拨弄,一面将小穴爱抚出更多的淫水,一面拖着熏球往外。
“啊,啊!……啊哈……”
但这种刺激如何是常人能忍受的,球体一点点地被挤出去,孟然也感觉自己连神智都要随着那些花液倾洒而出。
她只能拼命守着自己的最后一道门户,不让最狼狈最羞耻的情况发生。这边守得越紧,那边就泄得越快,等湿漉漉的熏球啪嗒一下落在桌上,她喷出的阴将双腿间一大片桌面全都打湿了。
虽然有着萧清时的支撑,她还是如同春水般瘫软下去。
娇躯还在战栗着,又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塞了进来。约莫是给她缓冲,那东西不大,形状也不奇怪。
她闭着眼睛跪趴在桌上,腿间一条柔软湿热的舌搅动,少女小声哼哼着,仿佛猫儿:
“……是,是那块宣州的鸡血石。”
这是萧清时拿来与她赏玩的东西,因他擅长金石雕刻之艺,孟然曾央他拿这鸡血石为她雕一方印章。
如今印章还没雕出来,她的小嫩屄倒是先“享用”了。
和手指夹着鼻烟壶在小穴里进出的感觉不同,男人的大舌温柔缠绵,并没有推动那块鸡血石,而是让它静静地停在花腔里。
舌尖在内壁上舔舐碾磨,冷与热的触感同时呈现,教人只觉得既淫乱,又舒服到了极点。
接下来,这样的煽情爱抚还在继续。
勾出了鸡血石,萧清时又接二连三,往花径里插进去了玉佩、扳指、一只玛瑙雕就的青色葫芦……
五花八门的器物古玩就这样在少女的骚穴中进进出出,有许多价值连城的昂贵珠宝又或者文人墨客追捧的风雅物件,却陷在了一个最淫乱又最娇艳的地方。
而被花液浸泡过的每一件东西,萧清时都会在拿出去后细细舔舐。香甜的蜜水不断落进他口中,滴滴答答的声响持续不停。
眼见得少女白皙柔美的背脊上遍布潮红,大眼儿慵懒地阖着,一副餍足后的模样,他抬起头,舔净下巴上的淫水,拿起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最后一件古玩。
“最后一个,只要然然能猜出来,游戏结束。”
孟然很有信心,博古架上的古玩虽多,但只要她仔细通过轮廓辨认,最后总能猜中。没有反对,她动了动小屁股,示意萧清时快点。
微肿的花唇又一次被分开,这是……她微张小嘴。
很小,比玉佩还要小,表层有一些浅浅的纹路,另一侧被男人用手指夹着,却是感觉不出来,不过看这个形状……她没有犹豫:
“菩提子?”
“不对。”
“玉坠?”
“错了。”
“翡翠?”
“嗯,然然再猜一猜?”
这也不对那也不对,会是什么?孟然忍不住想撑起身子扭头:“你是不是骗……”
话未说完,她的纤腰被大手一下按了回去。蜜臀抬起,股缝分开,隐忍了不知有多久的肿胀肉棒抵上她的穴口。施施然用手指拨动着小嫩屄里的那个东西,将之翻了个面,男人的笑声又低又沉:
“好了,到此为止。”
“接下来,是惩罚。”
(m3零m)
=====================================================
继续鉴赏中(*/w\*)
无独有偶28(高h)
孟然还未反应过来,下一刻,肉棒一鼓作气,毫不犹豫地破开了花径。
一瞬间奇妙的酥麻酸痒如火焰般刷的燎了上来,她尚没有完全把即将到来的侵占放在心上,就觉眼前一黑,微张的小嘴开开阖阖,连叫都没有叫出来,便喷出了大股大股阴。
不对,不对
她的身子确实很敏感,萧清时的鸡巴也确实又硬又大。在高潮的余韵里,,往往他只要将重新硬起来的阳具猛地顶进去,少女就能在尚未跌落的巅峰中再次升到云端。
可这次不一样,有什么东西不对
她已经泄过了,之前的爱抚并不激烈,身子甚至懒洋洋的提不起劲。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泄了,怎么
嗯啊
酸痒如同附骨之疽,在她的四肢百骸里乱窜。,肉棒快速冲撞起来,带动着那股感觉在敏感娇嫩的内壁碾磨。软肉下意识地吞咽缩,孟然终于恍然了不是那个东西,那个塞进她的小民里的东西!
那,那是什么,嗯啊拿出去,啊把它,啊拿出
之前塞进去的时候明明都没有感觉可现在怎么会.
她恍惚想到,似乎萧清时在插进去之前,把那东西翻了个面。
“那是一枚桃核。”男人吻住她的耳珠儿,
我本想送给你的小玩意儿
桃核的一面打磨得光洁圆润,另一面,则用巧夺天工的雕刻手法,雕着一副立体凹凸的春宫图。”桃,桃核少女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紧贴着桌面的上半身在股间的撞击下来回滑动。双乳被压得扁扁的,奶头在摩擦下硬得如同石子。
原来如此,难怪那么小。
可如此小小的一颗异物,带给她的刺激比之前的熏球还要强烈十倍百倍。盖因那桃核被雕刻得繁复又致,春宫图中有山有水,有屋有树。
猜你喜欢